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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对决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7380 ℃

考试时间过半,考场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目光无意间扫过讲台。

两位监考的女老师并肩坐在讲台后方的高凳上。她们年纪相仿,都留着利落的短发,发丝别在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无可挑剔的侧脸轮廓——那种无需任何额外修饰的、冲击性的美丽。修长的脖颈连着圆润的肩膀,薄薄的夏季衬衫勾勒出曲线。

她们的下半身被讲台挡住,但从我之前进门时的惊鸿一瞥,以及此刻映入眼帘的、搁在讲台边沿的两双腿,足以构成清晰的画面:两人都穿着极短的热裤,裤边几乎消失在一片耀眼的肤色里。裸露的光洁双腿从热裤下延伸出来,皮肤是细腻的白,在日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紧实而富有弹性。她们似乎格外引以为傲自己的大腿,那里的线条饱满流畅,透出一种健康丰腴的肉感。脚上蹬着长度及膝下的黑色长靴,更衬得那双腿白皙修长,充满力量感。

她们靠得很近,肩膀几乎挨在一起。上半身维持着端正的监考姿态,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下方埋头答题的学生们。

然而,她们隐藏在讲台桌面以下的右手,却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烈争斗。

两人的右手臂都绷紧着,肩膀细微地耸动。手指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见,正用力地抓握着、揉摁着对方被遮挡的下半身区域——紧邻大腿根部的位置。动作幅度不大却透着狠劲,像在争夺地盘,又像在较劲撕扯。我能看到她们纤细的手腕因用力而绷起筋骨,指节泛白。其中一位老师的脸颊微微鼓起,紧抿着唇,眼神锐利地瞪着同伴。另一位则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同样毫不示弱地回瞪,下颚线绷紧。

激烈的力量角逐就在她们腰腹以下无声地上演,与她们上半身端肃的姿态形成诡异而强烈的反差。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张力,仿佛连讲台上的粉笔灰都因她们暗中的角力而震颤。

我迅速垂下眼帘,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笔尖在答题卡上洇开一个小小的墨点。环顾四周,其他考生依然沉浸在答题的氛围中,无人察觉讲台上的这场隐秘暗战。只有我,被那两双在讲台下角力、因用力而更显白皙修长的手臂,以及那双双充满力量与肉感的绝色大腿,攫住了全部心神。她们是谁赢了?还是在僵持?无人知晓。

讲台上那无声的角力仍在持续,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粉笔灰在灯光下缓慢浮动,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像是某种催眠的背景音。唯有我能感觉到那两张完美侧脸下紧绷的弦。

两人的肩膀绷得像石头,额角似乎有细微的汗光。她们靠得极近,嘴唇几乎要贴到对方的耳朵。一阵极其压抑、如同气流摩擦般的低语传了过来,断断续续,带着毫不掩饰的尖锐:

“...撑不住了吧...腿都在抖...” 左边那位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针尖。

“...呵...是你...指节都白了...废物...” 右边的反击同样刻薄,气息短促。

她们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危险的蛇信,在寂静的考场里只有我这个位置能勉强捕捉到只言片语。每一次低语,她们互相抓握揉捏对方大腿内侧软肉的手指就更用力一分,仿佛要将那饱含弹性的白皙皮肉掐陷进去。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较劲和某种难以言喻紧绷感的姿态。

“闭嘴...” 左边的老师从牙缝里挤出警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你先松手...” 右边的声音同样不稳,尾音几乎消失在急促的呼吸里。

恐惧在她们眼中一闪而过,不仅仅是输赢的恐惧,更是对在这肃穆考场里失态的恐惧。在学生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不该有的声音,这种想象带来的羞耻感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们窒息。她们像站在悬崖边的困兽,互相撕扯着,却又都死死抓住对方,唯恐谁先跌落就会将另一方也拖入深渊——那名为“当众出丑”的无底深渊。

僵持。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她们的身体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战栗,脸颊上不再是之前的冷峻,而是晕开了不自然的潮红,如同上好的白瓷染上了胭脂。汗水浸湿了鬓角,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而无法控制。

就在这濒临极限的临界点——

“嗯——!”

“唔啊!”

两声短促、压抑到极致却终究无法抑制的呻吟,几乎同时从她们紧咬的唇齿间泄出。那声音不大,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时那口破碎的吸气,混杂着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无法控制的生理性释放。左边的老师猛地向后仰了一下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滚动;右边的则瞬间闭上了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

潮红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甚至向下蔓延到被衬衫领口遮盖的颈项。她们的表情混杂着极度的羞愤和身体被骤然冲击带来的失控感,眼神交汇时,除了燃烧的怒火,还有赤裸裸的、被对方窥见狼狈的耻辱。

时间仿佛凝固了两秒。考场里,翻动试卷的声音、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依旧规律地响着,没有任何人抬头,没有任何人察觉讲台上这惊心动魄、香艳又狼狈的崩溃瞬间。只有我,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像是要破膛而出。我死死盯着她们潮红未褪、羞愤欲绝的脸,以及那两双依然死死陷在对方大腿软肉里、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痉挛、更显骨感与白皙的手——那双手刚刚引发了这场无声的、只有我知晓的风暴。

讲台上的两人如同紧绷到极限的弓弦,冷汗浸湿了鬓角和额发,脸颊上的潮红如同火烧云般蔓延。

突然,就像是约好了一般——

两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支撑全身重量的、那引以为傲的丰腴肉腿猛地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筋骨。紧绷的核心力量瞬间溃散。前一秒还在互相死命揉掐的两人,下一秒便不受控制地向后瘫软下去,肩膀重重撞在背后的黑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她们瘫坐在讲台后的高凳上,身体微微下滑,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地喘着气。两张绝色的容颜此刻布满了混乱的潮红、汗水和极致的疲惫,眼神都有些失焦,短暂地失去了较劲的锋芒。腿部的麻木感和过度用力后的虚脱感席卷而来——平局!一场两败俱伤的平局!

但这喘息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屈辱和不甘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身体极限带来的短暂空白。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们猛地撑起身体,重新扑向对方!这一次,不再是局限于大腿的暗战,怒火彻底烧毁了理智,也烧毁了师道尊严的束缚!

四只手如同疯狂的野兽,凶狠地撕扯抓挠向对方的上半身!

“嗤啦——!”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考场里如同惊雷!

“嘶——!” 另一声紧随其后!

左侧老师的衬衫扣子被粗暴地扯飞,几粒纽扣弹在讲台上叮当作响。右边的老师也没能幸免,薄薄的衬衫前襟被猛地撕开一个大口子,一直裂到腰侧!

惊呼被死死卡在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更凶狠的喘息和撕扯。她们像两只搏命的天鹅,不顾一切地撕掉对方身上残存的布料。白皙的肩膀、精致的锁骨、被撕烂的胸衣肩带……大片春光在粗暴的动作下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转瞬间,两位监考女老师上半身竟已赤裸相对!

修长优美的脖颈下,是毫无遮掩、同样起伏剧烈的胸膛。她们胸前那对同样宏伟傲人的雪白山峦,因激烈的动作和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震颤着,顶端娇嫩的蓓蕾在骤然接触空气的微凉和内心汹涌的情绪刺激下,傲然挺立。下一瞬,当她们的身体因撕扯的动作再次猛地撞在一起时——

那两对丰盈饱满、弧度完美的雪白山峰,毫无缓冲地、狠狠地挤压在了一处!柔软的乳肉因强大的外力而变形,紧紧相贴,挤压出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温热的肌肤触感、剧烈的弹性质感以及那无法忽视的视觉冲击,让两人身体同时一震。

几乎是本能地,在身体最私密、最诱人的部位狠狠相撞的瞬间,两张同样因激烈撕打和暴露而剧烈喘息、微微张开的、形状完美的红唇,猛地寻找到了对方!

“呜——!”

一声压抑到扭曲的闷哼从紧紧相贴的四片唇瓣间溢出。她们的嘴唇凶狠地、死死地互相碾压、堵住,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另一种形态的撕咬和封堵,企图吞噬对方的惊呼和喘息,也吞噬自己那濒临崩溃的羞耻感。贝齿在不经意间磕碰,柔软的唇瓣在粗暴的摩擦中迅速充血变得红肿,香津在激烈的碾磨中交换。

她们的身体在讲台后紧紧绞缠在一起:四只手臂互相撕扯环抱又试图推开对方,四条修长有力的肉腿在讲台下激烈地互相蹬踹绞缠(热裤和长靴依旧完好,但光洁的大腿肌肤在摩擦中泛红),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上半身那两对宏伟雪峰因紧密挤压而造成的壮观变形,以及那四片死死粘合、激烈碾磨的艳红唇瓣。

她们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疯狂而孤注一掷的念头在脑海中尖啸,支撑着她们在这自毁般的疯狂中继续:赌!赌下面这些埋头答题的学生们绝对不会抬头!赌这最后的考试时间!赌这令人窒息的羞耻和失控,不会被第二双眼看见!

汗水、唾液、布料撕裂的碎片、凌乱短发黏在潮红的脸上,构成一幅惊心动魄又充满禁忌魅惑的画面。她们像两只在悬崖边抵死缠绵又互相撕咬的美丽野兽,将所有的力量、羞愤和孤注一掷的疯狂,都倾注在这无声却无比激烈的肢体纠缠和唇齿攻防之中。讲台下方,笔尖沙沙作响,时间滴答流过,无人知晓头顶之上正在上演的这场惊世骇俗、香艳又绝望的终局之战。

讲台上那令人窒息的无声撕咬和赤裸纠缠仿佛耗尽了她们最后的力气,又或许是那“学生们不会抬头”的疯狂赌注终于让她们意识到悬崖边缘的危险。两人猛地分开紧贴的唇瓣,急促地喘息着,带着被咬破的红肿唇瓣和布满抓痕、指印的赤裸上身,狼狈地从讲台后方的高凳上滑了下来,消失在讲台宽大桌面的遮挡之后。

我的视线被彻底阻隔了。讲台旁只能看到两双穿着及膝黑色长靴的小腿和脚踝,以及从靴口上方延伸出来的一小截白皙紧实的小腿肚线条。它们在讲台边缘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彻底隐没进讲台下的阴影里。

紧接着,讲台下方那片狭小的空间里,传来一阵压抑到极致、布料被凶狠撕扯摩擦的声音——比刚才撕烂衬衫的声音更加沉闷,更加急促,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野蛮。

“嘶啦——!”

“嗤——!”

两声布料彻底撕裂的脆响,短促而清晰,像某种束缚被强行崩断的宣告。随即,是两件被揉攥成团、带着残余体温的轻薄布料(那仅存的热裤)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的微弱声响。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然后,声音变了。

一种粘稠、湿润、节奏极快的声音占据了主导。那是吮吸,是舔舐,是花瓣被彻底剥开、暴露在最敏感核心后遭受到的最直接、最贪婪的索取。“啧啧…啾…滋…” 水声淋漓,绵密得如同雨打芭蕉,却又被刻意压制在喉咙深处,变成一种带着鼻音的、破碎不堪的呜咽和喘息。这声音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彼此,只能感觉到其中的贪婪和一种近乎窒息的投入。

我的想象力瞬间被点燃,眼前仿佛穿透了那厚重的木板,看到了下方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她们一定是面对面纠缠着倒在了讲台冰冷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白皙、充满肉感的光腿(此刻已完全没有了热裤的遮掩)在狭小的空间里高高抬起、大大分开,如同献祭般展示着最私密的幽谷。那曾引以为傲的大腿根部,此刻紧绷的肌肤下蕴藏着更剧烈的颤动。

她们的头颅一定深深埋入了对方最柔软、最湿润的禁区——69式,一个互相献祭与互相掠夺的姿势。那绝色的容颜,此刻想必布满了更深的、情欲蒸腾的潮红,眼神迷乱涣散,嘴唇(刚刚才脱离互相撕咬状态的红肿双唇)正卖力地在对方最娇嫩的花蕾上吮吸、缠绕、挑拨。

发丝一定是凌乱纠缠的。她们的手,不再是撕扯,而是深深地、用力地揪住了对方后脑勺上的短发,指尖陷入发根,不是带来痛楚,而是施加着一种失控的、引导方向的力道,让对方的唇舌更深入、更用力地伺候自己,同时也迫使自己更深入地献上核心。

“呃啊——!”

“嗯唔——!”

两声极小的,但尖锐得变了调的、压抑不住的浪叫几乎同时发出来!那叫声尖锐短促,充满了极致的崩溃感,像是灵魂被瞬间抽空后留下的空洞回响。紧随其后的,是更加激烈、更加失控的“噗啾…滋噜…”的吮吸声,仿佛要将对方灵魂深处最后一点蜜液都彻底榨干。

在我的想象中,伴随着这两声浪叫:

那四条光裸的、修长丰腴的肉腿,瞬间僵硬到了极致,随即开始了无法控制的、如同触电般的高频颤抖!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肤剧烈地起伏波动,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足尖在长靴中死死绷直,向上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那两对饱满圆润的臀瓣,此刻一定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烈地扭动着、摩擦着,徒劳地想要缓解那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令人崩溃的极致快感——那是潮吹!在彼此唇舌疯狂的掠夺和刺激下,她们几乎同时被送上了崩溃的巅峰!

精致的下颌线绷紧到了极限,天鹅般的脖颈猛地向后弯折,小巧的喉结急速滚动着,发出无声的呐喊。翻起的白眼瞬间失神,瞳孔里只剩下一片被极致快感淹没的空白迷雾,绝色的容颜扭曲成一种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愉悦的艳丽图腾。

她们开始不顾一切地互相吮吸,比之前更加卖力,更加深入。那“啧啧…啾啾…”的粘腻水声和“滋噜…噗呲…”的抽吸声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急促,如同贪婪的啜饮和忘我的奉献交织在一起。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每一次深入都引来下半身更疯狂的扭动和颤抖。汗水、唾液和某种更加私密的晶莹液体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交融。

教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头顶风扇规律的嗡嗡作响。那讲台下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水声、压抑的呜咽、失控的浪叫和肉体剧烈摩擦地板的窸窣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笼罩,只有我这个位置,只有我竖起的耳朵,才能捕捉到这禁忌交响曲的每一个音符。我屏住呼吸,血液在耳膜里轰鸣,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那片被讲台遮挡的、正在上演着极致堕落与女性本能魅力的隐秘战场。那双双剧烈颤抖、绷紧又放松的绝美白皙肉腿,那一声声压抑到破碎却直冲灵魂深处的呻吟与浪叫,那想象中两具完美女体在黑暗中抵死缠绵、互相吞噬的香艳景象,牢牢占据了我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讲台下那粘稠激烈的吮吸声浪似乎到达了极限,节奏快得令人心惊,但音量却被死死压在喉咙深处,只剩下急促的“嗯…唔…滋…”的低喘和鼻音,如同溺在蜜糖里的挣扎。

突然!

“呜——!”

一声极其压抑、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闷哼爆发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崩溃感。紧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更加混乱的肢体摩擦和急促的、如同被捂住嘴的短促吸气声(“嘶…哈…”)。

然后,讲台侧面,一个身影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用手肘撑地,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和情欲蒸腾的热气,从阴影里艰难地爬跪起来,最终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身体——是那位之前险象环生的老师!她竟然赢了!

她此刻的状态,是隐秘战场中狂喜的胜利者:

她的起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晃(大腿肌肉还在失控地痉挛),一手死死抓住讲台边缘才稳住。没有尖叫,只有急促到近乎窒息的喘息(“哈…哈…”),以及那双彻底失焦的美眸——瞳孔涣散,眼白上翻,只剩下高潮余韵冲刷后的空白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那双完全赤裸的、修长丰腴到极致的白皙肉腿,如同过电般高频颤抖着,带动浑圆饱满的臀瓣在小幅度内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两边扭动,每一次细微的颤抖和扭动都挤压着腿根那片湿滑的幽谷。

最隐秘也最显眼的,是她双腿之间那片毫无遮掩的禁地。饱满的花唇微微外翻,如同被彻底撬开的泉眼,正无声地、汩汩地向外溢出大量晶莹滑腻的蜜露!粘稠的浆液汇聚成细流,顺着她颤抖不已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最终悄然滴落在讲台下的阴影里。

她的下巴、唇角乃至一侧脸颊上,都沾满了亮晶晶、半透明的粘稠液体——那是属于失败者的溃败证明!但这“勋章”非但没有让她羞耻,反而被她完全无视,甚至衬得她潮红失神的容颜有种诡异的、被彻底征服后又反杀的堕落魅力。

她失神的瞳孔艰难地重新聚焦,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巨大狂喜和一种近乎野蛮的得意,开始扫视教室。她的目光掠过那些依旧埋头苦读、毫无察觉的学生头顶,带着一种“愚昧凡人”的嘲讽。

然后,她的目光——精准地、毫不意外地——捕捉到了我!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但她眼中没有丝毫惊慌或羞愤,只有更浓烈的、近乎炫耀的得意!

她对着我,那张沾着对手体液、翻着白眼、因高潮余韵而微微扭曲的绝美脸蛋上,嘴角忽然勾起一个极其恶劣、充满挑衅意味的弧度。

接着,在讲台的遮挡下,在我惊骇的注视中,她那只没有抓握讲台的手——那只刚刚可能还深陷在对手发丝间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充满表演性质的姿态抬了起来。

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我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清晰无比的——

“V”字胜利手势!(比耶)

她的手指甚至还残留着一点湿滑的光泽(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这个动作配上她此刻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蜜穴仍在无声滴落汁液的状态,充满了荒诞、亵渎又极具冲击力的征服感!她在向我宣告她的胜利,炫耀她刚刚在隐秘战场上取得的、以对手彻底崩溃为代价的压倒性战果!

做完这个手势,她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猛地又晃了一下,翻起的白眼似乎更深了,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的、近乎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嗯…”),抓住讲台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腿间的涌泉似乎因为身体的晃动又加速了一瞬。但她脸上的得意笑容却丝毫没有减退,就那么死死地盯着目瞪口呆的我。

与此同时,讲台下方那片胜利者目光刚刚扫过的阴影深处,传来一阵更加微弱、更加绵长、如同梦呓般的呜咽(“呜…咿…”),伴随着肉体在地板上细微的、间歇性的抽搐摩擦声(“沙…沙…”)。在我的想象中,那位溃败的老师:

一定还在失神地小声呜咽着,小嘴微张,翻着白眼。

脸蛋上糊满了属于胜利者的慷慨“恩赐”,亮晶晶一片。

光裸的肉腿一抖一抖地痉挛,臀瓣无意识地轻微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挤出更多混合的晶莹。

她那片被彻底征服的肥沃之地,仍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臣服的证明,汇入腿间那片湿冷的泥泞。

整个教室,依旧沉浸在笔尖沙沙和风扇嗡嗡的宁静假象中。讲台上的胜利者,在无人知晓的隐秘高潮巅峰,对着唯一的窥视者发出了无声的、沾满情欲的胜利宣言。她颤抖着,滴落着,得意地比着“V”,像一座刚刚经历剧烈喷发、余温未散却已开始肆意展示火山灰的活火山。而我,是这场静默狂欢唯一的、心跳如鼓的观众。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撕裂了课室里粘稠的寂静。头顶的风扇依旧徒劳地旋转着,搅动着闷热气息残余的暧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汗液与隐秘情欲的甜腥。

学生们如同退潮般涌向门口,嘈杂的交谈声和脚步声盖过了一切。讲台边,那两位不久前还在阴影里殊死搏杀、榨取对方最后一丝元气的老师,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她们在人前的“女神”姿态:

胜利者利落的短发重新梳理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上身一件合体的休闲西装外套(巧妙地遮掩了可能存在的抓痕),下身是紧得惊人的超短热裤,边缘勒进饱满的臀肉里。那双标志性的未过膝长靴紧紧包裹着小腿,却在靴口之上,将整段修长、白皙、肉感十足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那是她尤为引以为傲的资本,此刻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那肌肤下蕴藏的惊人弹性。只是,那精心描绘过的脸颊上,依旧残留着一抹无法完全褪去的潮红,如同被晕染开的胭脂,从耳根蔓延至脖颈,为她冷艳的外表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态。她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试卷,但那双穿着长靴的光滑肉腿,从大腿根到包裹着靴筒的小腿,却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下,仿佛体内蛰伏的电流仍未完全平息。

失败者同样利落的短发,同样干练的西装外套,同样紧绷的超短热裤和未过膝长靴,将另一双同样完美、浑圆白皙、充满肉欲美感的长腿毫不吝啬地呈现于人前。她也在收卷,动作看似标准,但指尖偶尔会微微发颤。她脸上的潮红似乎更浓重一些,如同醉酒后的酡红,眼神也比胜利者略显涣散迷离。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暴露在热裤与靴口之间的肉腿,颤抖的幅度似乎更大一些,每一次细微的抖动,都让大腿内侧那饱满紧致的肌肉线条发生一次诱人的波动。

我刻意磨蹭到了最后。当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时,空旷感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张力填满。脚步声的回响格外清晰。

“啪嗒。” 最后一份试卷被胜利者A老师摞在讲台上。她转过身,双手撑在讲台边缘,微微扬起下巴,看向还在教室后方慢悠悠踱步收卷的B老师。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嘲弄。

“喂,” 她的声音有些微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高潮后的慵懒余韵,却字字清晰,“收个卷都这么慢?刚才‘消耗’太大,腿软了?” 她刻意加重了“消耗”二字,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B老师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肉腿。

B老师的动作猛地一顿,捏着试卷的手指收紧,指节微微发白。她霍然抬头,脸上的潮红瞬间加深,眼中燃起羞愤的火苗,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点燃的、凶狠的斗志。她挺直腰背,迈着看似平稳实则腿根肌肉依旧在细微抽搐的步伐,噔噔噔地踩着长靴走到讲台前,将试卷重重拍在旁边。

“哼!” B老师冷笑一声,声音同样带着点沙哑,却充满了挑衅,“有些人不过是走了狗屎运,靠最后一口气偷袭得手而已,这就得意忘形了?瞧你那抖得,站都站不稳了吧?” 她的视线同样毫不客气地扫过A老师同样在轻轻颤抖的大腿,“你那点‘存货’,刚才失控喷出来多少?现在里面还剩点汤水吗?” 话语辛辣露骨,直指对方腿间可能依旧泥泞的状态。

两人就这样隔着讲台对峙,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噼啪作响。她们都刻意站得笔直,企图压制住双腿那源自身体深处的、无法自控的轻微震颤。那两双引以为傲的、裸露在热裤与长靴之间的白皙肉腿,如同风中颤抖的花枝,又像是蓄力待发的猛兽肢体,每一次轻微的抖动都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隐秘战争的激烈程度。

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人的目光锐利地转向了还坐在座位上的我——唯一的旁观者。

胜利者A老师脸上的嘲弄瞬间转化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混合着得意和诱惑的笑容。她舔了舔依旧有些水润光泽的唇瓣(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身体微微前倾,那对被热裤紧紧包裹的浑圆臀瓣因这个动作而绷出更加惊人的弧度。

“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看到了吧?” 她没明说看到了什么,但那眼神和笑容说明了一切——“刚才那场好戏,你都看在眼里了吧?”

失败者B老师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羞恼的红晕,但眼中也爆发出强烈的、不服输的光芒。她抱着胳膊,那条还在颤抖的左腿下意识地轻轻点着地面,长靴的细跟敲击着地板,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哼,运气不会永远眷顾某些人。” B老师盯着我,眼神灼热,“小鬼,想看更精彩的吗?”

A老师嗤笑一声,再次抢过话头,她的笑容更加张扬放肆:“是啊,下一次…会更‘激烈’哦。” 她刻意加重了“激烈”二字,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我们两个,需要一个见证者。一个…全程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的见证者。” 她说这话时,撑在讲台上的手肘也在极其轻微地抖动,泄露着她身体的亢奋并未完全平息。

B老师没有反驳,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邀请。她微微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带着一种“下次必将雪耻”的傲然,但那不断颤抖的肉腿,却暴露了她内心同样翻腾的、迫不及待想要找回场子的渴望。

两个刚刚经历了一场隐秘高潮对决、双腿依旧因余韵而微微颤抖、脸上春情未退的“女神”老师,就这样在我面前,毫无避讳地互相嘲讽着,并且共同向我发出了观看她们下一次情欲角斗的邀请。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再次粘稠起来,只剩下风扇的嗡鸣,以及她们长靴包裹下、那两双浑圆白皙肉腿持续不断的、细微却无比撩人的颤抖。

“下次考试,” A老师直起身,最后一个字拖长了尾音,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别迟到。坐…近一点。” 说完,她抓起讲台上的试卷,转身率先走向办公室,步伐尽力维持着优雅,但那两条引人注目的光裸肉腿,每一步迈出时,大腿根部都无法抑制地传来一阵细微的痉挛抖动。

B老师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混杂着羞恼、挑衅和一丝隐秘的兴奋。她没有再说话,挺直背脊跟上,只是她那同样被紧身热裤勾勒出完美臀形的背影,以及那双在行走间颤抖得甚至比A老师更明显几分的肉腿,将她内心的波澜暴露无遗。

我独自留在空荡的教室,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们身上混合的香水味、汗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的甜腥。风扇依旧在头顶徒劳地转动,嗡嗡作响。

下一次“考试”… 我似乎已经听到了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吮吸声浪,看到了那两双颤抖不止的白皙肉腿在黑暗中无声地交缠角力… 她们向我发出了邀请,一场注定更加隐秘、更加疯狂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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