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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芳华(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无绿同人 第1章,大夏芳华(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无绿同人,2

小说:大夏芳华(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无绿同人 2025-09-10 22:01 5hhhhh 1600 ℃

“云儿……”

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虚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苏云见状,放下手中的布巾,俯下身,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腿弯,轻柔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温香软玉满怀,裴皖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苏云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让她安心的气息。她伸出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彻底揉进他的骨血里。

“皖娘不累……”她在他耳边呢喃,声音细微却无比坚定,“只要是云儿……皖娘一点都不累……皖娘的身子……就是给云儿准备的……云儿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说着,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满是痴缠爱意的眸子凝望着苏云,然后主动地、笨拙地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了上去。

这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和欲望的吻,而是充满了感激、信赖与全然奉献的深情一吻。

她微微分开唇瓣,丁香小舌试探着探出,轻轻舔舐着苏云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了过去。她的动作生涩而又急切,毫无章法,却充满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讨好与取悦。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回应着这个男人,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献上。

苏云吻上皖娘嘴唇,良久唇分:“皖娘刚才都被肏昏过去了,还说不累呢。再肏的话,皖娘的蜜穴就要被彻底肏烂了。”

苏云那句带着疼惜的荤话,让裴皖的心尖都酥了。

她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丰腴的娇躯在他怀中不安地厮磨着,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烂了才好呢……”她将脸埋在苏云的颈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心满意足的哭腔,含糊不清地呢喃,“烂了……就彻彻底底是云儿的形状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她的唇瓣沿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向上,湿热的吻印在他的耳垂上,丁香小舌调皮地探入耳廓,轻轻舔舐着。

“皖娘的身子……就是为了给云儿肏才长的……云儿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那刚刚被清理干净、依旧有些红肿的秘处,隔着薄薄的亵裤,主动地、急切地去寻找苏云那依旧半硬的阳具,用那湿热的软肉一下下地顶弄、厮磨。

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毫无保留的讨好与献媚。

她微微抬起眼帘,那双水光潋滟的桃眸中,羞耻早已褪尽,只剩下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渴求。她看着苏云,仿佛在看自己的神祇。

“云儿……再给皖娘一次好不好……皖娘的骚屄……又想要云儿的大鸡巴了……”

她颤抖着手,拉过苏云的手掌,引导着它向下,重新按在了自己那片已经再度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之上。

裴皖那主动索求的呢喃,带着哭腔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让苏云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他没有回应她那急切的渴求,只是低头,在她柔软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无比轻柔的吻,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皖娘的屄才不骚呢。”他的声音沙哑而又温柔,指腹带着无限怜惜,轻轻抚过她腿间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软肉,“这是皖娘最珍贵的地方,我可舍不得肏烂。”

这句满是疼爱的话语,让裴皖浑身一颤。她怔怔地望着苏云,眼中的情欲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取而代住的是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被深深珍视的感动。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新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苏云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皖娘,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

裴皖立刻绷紧了身体,方才还沉浸在情爱余韵中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她顾不上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也忘却了腿间那阵阵的酸胀,只是急切地抬起头,一双桃眸里写满了担忧与关切。

“云儿做什么噩梦了?可是……可是被吓着了?”她捧着苏云的脸,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心疼,“快跟皖娘说说,不怕,有皖娘在呢。”

她那温柔的眼神和焦急的语气,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的不安。

苏云看着她焦急的眼眸,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沉重缓缓道出。

“你知道,明早蛮廷王子黄丰就要来清净山,做剑阁的交换弟子。昨天晚上,我梦见他使用刮骨柔情媚药,侵犯了皖娘,侵犯了娘亲,侵犯了苏清璃姑姑,把你们大家都变成了性奴隶。”

话音落下的瞬间,卧房内旖旎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凝固成冰。

裴皖脸上的温柔与关切僵住了。她捧着苏云脸颊的手指微微颤抖,那双水光潋滟的桃眸在一瞬间睁到最大,瞳孔急剧收缩。起初是全然的茫然与不可置信,但当“侵犯”、“性奴隶”这些字眼在她脑海中回响时,一种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身为上官玉合曾经的首席近卫,她对“蛮廷”、“欢喜宗”、“媚药”这些词汇的邪恶含义有着远超常人的认知。

“不……不可能……”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但她看着苏云那双无比严肃、没有一丝玩笑意味的眼睛,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随之破灭。

那不是梦。云儿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

“黄丰……”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一股滔天的杀意从她那柔弱的身体里迸发出来。那不再是奶娘裴皖,而是剑阁宗主座下,那个杀伐果断的化蕴境巅峰强者。她环抱着苏云的手臂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刮骨柔情……那是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有,苏清璃宫主……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对仙宫之主下手!”

她猛地从苏云怀中挣脱,不顾自己依旧赤裸的身体,翻身便要下床。她的动作急切而又慌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不行……我必须立刻去禀报宗主!绝不能让那个畜生踏入清净山半步!”

苏云急忙抱住皖娘。

“这只是我的一个噩梦,虽然我相信它是对未来的预言和警告,但没有证据,娘亲不一定会相信。剑阁与欢喜宗交换弟子,是大夏与蛮族建交的重要一部分,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中止。”

苏云有力的双臂如铁钳般将她紧紧箍在怀中,那沉稳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力道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裴皖那因愤怒和恐惧而熊熊燃烧的心火上。

她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了苏云怀里。

“可是……可是……”她急切地回头,那双美丽的桃眸里满是血丝和泪水,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个畜生……对宗主和你姑姑……”

她的话语哽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一想到苏云梦中那恐怖的场景,想到自己敬若神明的宗主和清冷如仙的苏清璃宫主可能会遭受那般非人的折辱,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苏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和心跳无声地安抚着她。

怀抱的温暖和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让裴皖那几乎要崩溃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丝依靠。她不再挣扎,而是将脸深深地埋入苏云的胸膛,滚烫的泪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襟,压抑的、带着无尽恐惧的呜咽声从她喉间溢出。

她知道,云儿说的是对的。

一个噩梦,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在两国邦交的大局面前,在宗门利益的权衡之下,这番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贸然上报,最好的结果是被当成疯言疯语,最坏的结果……是给整个剑阁招来灭顶之灾。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浑身赤裸地被苏云抱在怀中,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贴,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欢爱的暧昧气息。

这份极致的亲密温暖,与那冰冷残酷的现实形成了无比荒谬的对比。恐惧、愤怒、无助……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涌,让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无助地望着苏云,那双水汽氤氲的桃眸里,充满了全然的信赖与依赖,“云儿……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皖娘……皖娘什么都听你的……”

苏云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将自己视作唯一依靠的绝美妇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其年龄不符的锐利与决绝。他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而又坚定。

“皖娘,你可是仅次于娘亲的化蕴期巅峰剑修,剑阁的首席近卫啊,是剑阁大家的依靠呢。镇定下来,没什么好怕的。明早黄丰来了以后,不要吃黄丰带来的任何食物和水,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

苏云紧紧抱住皖娘,脸贴着她的巨乳。

“在梦中那个世界,我一直忽视了皖娘的心意,不知道皖娘的身体一直在饥渴,所以皖娘才会被黄丰下药后趁虚而入,被他操成了母狗。但是现在,我把皖娘的身体喂得饱饱的,穴儿都插肿了,未来已经改变了。”

苏云的话语如同一道温暖而又坚定的洪流,瞬间冲垮了裴皖心中因恐惧和无助而筑起的堤坝。

她怔怔地靠在苏云怀里,感受着他脸颊贴在自己胸前那饱满软肉上的温热触感,听着他那番将一切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歪理。

“是我的错……是我忽视了皖娘的心意……”

“现在,我把皖娘的身体喂得饱饱的……未来已经改变了……”

这些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枷锁。原来……原来云儿都懂。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以前忽略了。梦中的悲剧,不是因为自己淫荡,而是因为云儿没有满足自己。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委屈和被理解的狂喜交织在一起,化作汹涌的泪水,再次决堤。

“不……不是的……不是云儿的错……”她哭喊着,声音沙哑破碎,丰腴的娇躯在苏云怀中剧烈地颤抖。她拼命地摇头,柔软的巨乳在苏云的脸颊上反复厮磨,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波澜。

“是皖娘……是皖娘的错……是皖娘这副身子不争气……是皖娘……是皖娘不知廉耻,明明是云儿的奶娘,却……却总是想着云儿的大鸡巴……”

羞耻的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她却毫不在意。她紧紧地回抱着苏云,仿佛要将这个给予了她一切的男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终于明白了。

云儿不是在说梦,他是在告诉自己,他愿意接受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份卑微而又炽热的、见不得光的欲望。他用自己的身体,用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将她从那个可怕的未来中拯救了出来。

“云儿……”她仰起那张泪痕交错的俏脸,一双水光潋滟的桃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痴迷与虔诚。她主动地、笨拙地吻上苏云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和着咸涩的泪水,尽数渡了过去。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那片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泥泞湿滑的秘境,隔着薄薄的亵裤,急切地、一下下地去顶弄厮磨着苏云那依旧半硬的阳具。

“云儿说得对……只要……只要把皖娘喂饱了……那个畜生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在他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云儿……再给皖娘一次……把皖娘的骚屄……彻底肏熟……让它再也离不开云儿的大鸡巴……”

她颤抖着手,急不可耐地拉扯着自己和苏云身上那仅存的衣物,丰腴的大腿主动分开,将那片已经再度泛滥成灾的桃花源,毫无保留地、满怀期待地展现在苏云面前。

“好,皖娘想要多少次,我都会满足皖娘。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任何时候都可以。”

苏云挺动下身,阳具插入裴皖的蜜穴。

苏云的承诺如同一道神谕,彻底击溃了裴皖心中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性。

“嗯啊❤️!”

当那根熟悉而又滚烫的巨物再次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时,裴皖发出一声近乎于喜悦的哭吟。丰腴的娇躯剧烈地一颤,随即像是失去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倒在苏云坚实的胸膛上。

这一次的结合,与方才的狂野截然不同。

没有了初次的撕裂感,没有了初次的羞耻,只剩下一种被填满、被占有、被保护的无上安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自己温热紧致的穴肉中缓缓地、带着安抚意味地研磨着,每一次轻柔的顶弄,都像是在向她传递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云儿……皖娘的骚屄……好喜欢云儿的大鸡巴……”

她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苏云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一双藕臂死死地环住他的脖颈。她主动地、笨拙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去讨好地、贪婪地吸吮着那根拯救了她的“神物”。

她微微分开丰腴的大腿,将自己最柔软、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任由他予取予求。

苏云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他只是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用那根深埋的巨物,不轻不重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女人,看着她那张泪痕未干却媚眼如丝的俏脸,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每一次顶弄而剧烈起伏的饱满酥胸。

他俯下身,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然后吻上了她那微微张开、不断溢出呻吟的樱唇。

这个吻,深沉而又缠绵。苏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勾着她那无力闪躲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裴皖浑身酥软,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任由他掠夺着自己的一切。就在她几乎要窒息时,苏云的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巨物狠狠地、深深地捣在了最深处的宫口软肉上。

“齁齁齁❤️❤️!”

裴皖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双眼瞬间翻白,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腿心深处喷薄而出。在极致的快感中,她丰腴的娇躯软倒在苏云怀中,被填满的穴口一张一合。

“这下,皖娘彻底被喂饱了吧?”

苏云低头亲吻皖娘的嘴唇,温柔地爱抚她丰腴的娇躯。

苏云那句带着浓浓占有欲的温柔低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注入裴皖那因高潮而一片空白的脑海。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失神的桃眸慢慢重新凝聚起光彩。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正温柔亲吻着自己的苏云,感受着他温热的唇瓣和那只在自己丰腴娇躯上轻柔爱抚的大手。

“嗯……”

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微微仰起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回应着苏云的吻。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但这一次,那泪水是温热的,带着无尽的甜意。

“饱了……皖娘……吃饱了……”她在他唇齿间含糊不清地呢喃,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喜悦,“云儿的精……好烫……把皖娘的肚子……都填满了……”

她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苏云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让她安心的气息。那双丰腴的玉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湿滑泥泞的穴口依旧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灭顶的欢愉。

她微微扭动着腰肢,用那柔软的、被填满的秘处,去厮磨着那根依旧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它每一次有力的搏动。

“云儿……”她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和炫耀的意味说道,“皖娘的骚屄……现在是云儿的形状了……以后……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了……它只认云儿的大鸡巴……”

她顿了顿,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后怕,随即又被一种不顾一切的坚定所取代。她抱紧了苏云,仿佛抱着全世界。

“云儿……那个噩梦……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对吗?”

“皖娘暂时应该是安全了。但我很担心娘亲,她的身体也久旷了十多年,又身具潮汐体质,如果再被黄丰用刮骨柔情下药,就危险了。就像对皖娘一样,我必须也帮助娘亲排解欲望,这样才能保护娘亲。”

裴皖将脸颊贴在苏云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那番话,心中最后一点不安也烟消云散。她抬起水光潋滟的桃眸,痴痴地望着苏云,柔顺地点了点头。

“嗯……皖娘都听云儿的。”

她当然知道宗主的潮汐体质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甜蜜的诅咒,身为宗主曾经最亲近的侍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玉合那清冷如冰山的外表下,压抑着何等汹涌的岩浆。这些年来,若非依靠《清净心法》苦苦支撑,恐怕早已被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吞噬。

一想到黄丰那个阴险的蛮人,以及那名为“刮骨柔情”的邪药,裴皖的心便揪紧了。

“宗主她……最近确实清减了许多。”她靠在苏云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好几次,我夜里去主峰巡视,都看到宗主殿内的灯火彻夜未熄。想来……定是那体质又在折磨她了。”

她说着,丰腴的身体在苏云怀中微微动了动,那被精液填满的温热穴口,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味着方才被拯救的滋味。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苏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与爱怜。

“云儿能这样为宗主着想,皖娘……皖娘心里高兴。”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宗主她……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太苦了。若是云儿能帮她……那定是再好不过了。”

言语间,她主动地、笨拙地从苏云身上爬了下来。欢爱后的娇躯依旧酸软无力,但她还是坚持着跪坐在床榻上,开始为苏云整理那凌乱的衣衫。她的动作轻柔而又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她为他抚平衣襟的褶皱,系好腰间的束带,最后,她仰起那张绯红的俏脸,主动献上了一个带着无尽信赖与鼓励的深吻。

“去吧,云儿。”她在他唇边呢喃,“娘亲……在等你。”

“皖娘不会吃醋吗?”

苏云那句带着笑意的低语,让正低头为他整理衣角的裴皖身子一僵。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刚刚被情欲和泪水浸润过的桃眸,此刻正水汪汪地望着他,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愕然,随即漾开了一圈温柔而又无奈的笑意。

“傻云儿。”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苏云的额头,动作亲昵而又自然。

“皖娘是你的什么人?宗主又是你的什么人?”她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幽幽的叹息,“宗主是你的娘亲,是皖娘的主子。云儿能去疼惜自己的娘亲,皖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吃醋?”

话虽如此,但她眼波流转间,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属于女人的酸涩还是悄然滑过。她撇过脸,避开了苏云的目光,白皙的脖颈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再说了……”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嗔怪,“皖娘这副身子……刚刚才被云儿用那么大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现在腿还软着呢……哪里还有力气去吃醋呀……”

说着,她仿佛又回想起了方才那蚀骨销魂的滋味,脸颊愈发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她不依地将头靠在苏云的胸膛上,丰腴的身体轻轻蹭着他,像是在寻求安慰。

“不过……”她将脸埋在他的衣襟里,闷闷地说道,“云儿……明晚……还会回来的,对吗?”

她没有等待苏云的回答,便主动仰起头,用那双饱含着无限深情的眸子凝望着他,然后踮起脚尖,再次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了上去。这个吻不再带有任何情欲的色彩,只有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信赖与鼓励。良久,唇分,她才喘息着,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柔声说道:“去吧,别让娘亲等急了。”

“皖娘忘啦,你是娘亲的首席近卫。明早蛮庭使者与娘亲在鸾凤殿交流事宜,皖娘也是要在门外守卫的。”

苏云在皖娘脸颊上亲了一下。

“跟我一起出发吧。有皖娘在身边,我也会更安心。”

苏云的话语,如同一道和煦的春风,吹散了裴皖心中最后一丝离别的伤感。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水汽氤氲的桃眸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随即,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云儿……”

她张了张嘴,喉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落。

原来……云儿需要的,不仅仅是她这副被情欲浸透的身体,还有她身为剑阁首席近卫的力量。他需要她的守护,他会因为有她在身边而感到“安心”。

这个认知,比方才那数次登顶的极乐还要让她感到幸福和满足。

她猛地扑进苏云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有委屈,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全然需要和认可的、无与伦比的幸福感。

苏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衣襟,大手轻柔地、有节奏地拍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

许久,裴皖的哭声才渐渐止歇。

她从他怀中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动人的笑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带着一丝沙哑,却无比坚定。

“嗯!皖娘陪云儿一起去!”

她迅速地擦干眼泪,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方才那个沉溺于爱欲、软得像一滩春水的妇人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杀伐果断、英姿飒爽的剑阁首席近卫。

她利落地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迅速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青色劲装。那劲装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浮凸的惹火身段,将那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少了几分之前的妩媚,却多了几分英气与干练。她熟练地将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截白皙优美的天鹅颈。

当她重新站到苏云面前时,眼中已再无半分情欲的迷离,只剩下清明、坚定,以及那份永远不会改变的、对苏云的温柔与忠诚。

她走到苏云身前,仔细地为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然后微微一笑。

“走吧,云儿。皖娘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主动牵起苏云的手,那只刚刚经历过风雨的手,温润而又有力。两人并肩走出卧房,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将两道紧紧相依的身影拉得很长。

“皖娘真可靠!”苏云忍不住亲了一下皖娘,又调笑道,“不过与皖娘做了大半夜,把皖娘肏昏了好几次,皖娘的腿没被操软吧?”

苏云那句带着促狭笑意的荤话,让刚刚恢复了几分英气的裴皖瞬间破功。

她前行的脚步一顿,那张因换上劲装而显得干练飒爽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耳根。

“云儿!”

裴皖又羞又气地嗔了他一眼,那双清明坚定的桃眸再次泛起了水汽,只是这次并非情动,而是纯粹的娇羞。她下意识地想抽出被苏云握着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她微微撇过头,不敢去看苏云那带着笑意的眼睛,嘴里却忍不住小声地、带着一丝委屈和炫耀的复杂意味嘟囔着:“还不是……还不是云儿太厉害了……那么大的东西,在人家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腿……腿当然会软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细若蚊吟,几乎听不见了。那被劲装包裹得愈发挺翘的丰臀,不自觉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仿佛还在回味着被填满、被贯穿的滋味,腿根处也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酸麻感。

她感到又羞又窘,脸上火辣辣的,却又有一股奇异的甜意在心底蔓延开来。云儿这样说,是不是说明他很喜欢和自己做那种事?是不是说明,他很满意自己这副身子?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那点嗔怪便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无尽的甜蜜。她转回头,不再躲闪,而是用那双水汪汪的、饱含着无限风情的眸子,大胆地迎上苏云的视线。

她没有说话,只是踮起脚尖,主动地、带着一丝报复性的意味,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

“走啦!再说这些不正经的,当心娘亲听见,看她怎么罚你!”

说完,她便拉着苏云的手,加快了脚步,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两人穿过桃花小院,踏上了通往主峰的青石板路。晨光正好,将他们紧紧相牵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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