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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幽会,1

小说: 2025-09-10 22:01 5hhhhh 3240 ℃

作者:Osmonocto

今晚没有一丝微风,空气安静得仿佛凝固。天空中的新月洒下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草丘,周围的寂静足以让任何路过的四足动物感到不安。大多数商队都被警告要避开小马山脉旁那片阴暗、茂密的橡树林。由于小马国铁路的存在,这片树林大多时候会被绕过。偶尔有冒险的旅人会靠近这片区域,有时甚至有走私者拖着非法货物穿越这片林地。但进入这片令人畏惧的森林极为罕见,靠近它的情况也同样少见。通常,这片树林周围几乎没有生命迹象。

但今晚,情况不同。

一群麋鹿紧紧围成一圈,肩并肩站立,巨大的鹿角几乎要因彼此的靠近而交错。一只幼鹿发出了警告的叫声,群鹿立刻摆出防御姿态。母鹿、受伤的鹿和新生幼鹿在圈子中央颤抖。鉴于这片区域的危险,外围的公鹿们已经准备好整夜守护它们的族群。

五十米外,一双金色的眼睛眯成细缝。

午夜花(Midnight Blossom)没有整晚的时间。

这位身形纤细的母马在漆黑的夜色中拥有完美的视力,而前方那群麋鹿却被黑暗所困扰。麋鹿是昼行动物,即使它们再怎么努力瞪大眼睛,也只能看清十英尺内的景象。月亮亏缺,安静无风,这是一个完美的伏击之夜。

然而,她不小心踩断了一根小树枝,险些破坏了计划。她的同伴们投来不满的目光。现在,发起攻击的任务落在了她身上。

反正她也打算主动请缨。

午夜花撇了撇嘴,像猫一样压低身子,悄无声息地穿过高草,朝麋鹿群靠近。她的双翼紧贴在纤细的身躯上,蓄势待发。三十英尺。二十英尺。现在只有十英尺了。空气中弥漫着麋鹿群的恐惧气息。整个鹿群都在颤抖。

血液在她耳中奔涌。麋鹿的防御圈看似密不透风,但她发现了一个破绽——一头老鹿低垂着头,眼中满是疲惫。

完美。

她猛地扑向那头老鹿。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午夜花撞上了那头老公鹿。其他麋鹿立刻惊叫着做出反应,防御圈散开,试图找到袭击者。她的同伴们随即扑下,麋鹿们疯狂地甩动头部,试图用鹿角击退来袭者。午夜花的目标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一头受伤的幼鹿,虚弱、惊恐。她能感受到幼鹿心脏的狂跳,看到它眼中满是惊慌,甚至能感受到它体内肾上腺素的激涌。她用蹄子紧紧扣住幼鹿的脖子,展开双翼准备起飞。

突然,一头狂暴的麋鹿用它的鹿角从侧面撞向她。

她摔倒在地,剧痛如子弹般穿过她的身体。这些鹿角被磨尖了,鲜血从伤口涌出,冲击力让她痛呼出声。她松开握紧的蹄子,撞向冰冷的地面。世界开始旋转,她仿佛在向下坠落,俯视着上方混乱的场景。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词语无法辨认。热量涌上她的脸庞,火焰舔舐着她的皮毛。太热了。声音越来越响,她坠向无尽的黑暗,黑暗在底部化作一片白光。

“啊!什么!这——?”

午夜花猛地惊醒。想要坐起来的本能反应被一堆沉重的床单阻挡。她挥蹄掀开毯子,用同一只蹄子擦去额头上聚积的汗水,环顾四周的营房。

周围没有其他小马的踪影。窗帘上方透进一缕正在消逝的夕阳光芒,刺得她眼睛微微发痛,但那光芒很快就会消失。她只用了一秒钟就意识到现在是傍晚,而她的同伴都不在。

午夜花睡过头了。更让她感到羞辱的是,卫兵中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叫醒她。作为月卫队中唯一的母马,她本以为那些雄性卫兵中至少会有一两个傻乎乎地讨好她,试图赢得她的青睐。

也许她应该少嘲笑他们几句。

她没能忍住一个哈欠。应该还有时间。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突出的尖牙,胃里传来一阵急切的咕噜声。毯子的热量唤醒了她,现在饥饿感让她无法继续入睡。她重重叹了口气,从床上跳下。

她的皮革状翅膀在展开时仿佛吱吱作响。回到故乡时,保持翅膀的灵活很重要,但在新岗位上她几乎用不到它们。肩膀和背部的肌肉随着每次伸展而收紧,带来一种振奋的感觉。她扇动翅膀,掀起一阵微风拂过自己的侧身,臀部的月花标记微微刺痛。她用蹄子理了理因睡姿而凌乱的灰色鬃毛。按规定,她在工作前应该梳理鬃毛,但既然她的工作需要戴八小时的头盔,她故意忽略了这一要求。

最近也没人因此责骂她。

她一挥翅膀,床脚的箱子“吱”地一声打开。里面的盔甲并不合身——这些盔甲并非为母马设计。实际上,城堡铁匠不小心打造了几件偏小的盔甲,算她的运气好。午夜花将盔甲扣在背上,贴合得还算舒服。扣上胸甲需要更多技巧。她坐到地上,稍稍费力地将金属装备固定在身上。尽管动作完成得还算轻松,她的胃却开始咆哮。

吃饭是首要任务。

她穿上抛光的马蹄鞋,头盔夹在翅膀下,朝厨房小跑而去。

该吃点东西了。

正在消逝的日光唤醒了月卫队,也标志着坎特洛特白天卫兵的换岗时间。大多数白天的卫兵已经脱下盔甲,朝营房走去,准备洗漱后要么休息,要么去城里享受夜晚。月卫队成员已经开始接替白天卫兵的岗位。他们经过时低声致意,没有多余的寒暄,甚至连目光交流都很少。两支卫队之间的关系向来紧张,尤其是那些负责守护坎特洛特历史文献的档案卫兵,尽管夜间卫兵的数量在增加,他们依然坚守岗位。

在众多脱下白色或浅灰色盔甲的卫兵中,有一匹正在上岗的雄驹。他的金色盔甲事先被擦得锃亮,在微弱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反射着他垂至下巴的淡黄色长鬃毛,远比大多数卫兵的发型要长。他眯起冰蓝色的眼睛,检查自己的翅膀,调整了一根略微歪斜的主羽。

现在一切都完美了。这匹雄驹步伐稳健地沿走廊前行。转过拐角,他看到一群刚下岗的白天卫兵,但没有熟悉的面孔。时间紧迫,准时对他很重要,于是他继续前行。

“嘿!”一名下岗的独角兽敲了敲他的盔甲,“高正午(High Noon)让你去他的办公室,四季宝(Skippy*)。”

*Skippy,源自北美俚语的词汇,通常用来形容年轻、有活力、甚至带点顽皮或憨憨气质的男性。它常被用作爱称,

雄驹的脸颊顿时烧红。

“是云飞(Cloud Skipper),不是四季宝。”

“哦,对,”那卫兵回应道,语气中毫无歉意,“他在办公室等着你,不知道有什么事,但特意点了你的名。”

“谢谢,”云飞低声咕哝。那卫兵继续走过,笑着和旁边的独角兽窃窃私语。

“四季宝”这个绰号在卫兵间越来越流行,这让他恼火。几年前他从未听过这个绰号,直到最近几个月。

确实,这只是个绰号,不该让他动摇。

但最近很多事情都让他烦躁。现在他还得去见负责皇家卫队的公马。因为闪耀盔甲(Shining Armor)正与妻子度蜜月,云飞本希望这位坚定的独角兽会让他管理营房。不幸的是,闪耀盔甲一宣布离开,这位早已退休的队长便主动请缨。高正午当场被任命为临时指挥官。在云飞看来,这匹老马身体不佳,根本不适合领导。忽视他的老派态度和刻薄言辞对云飞来说也是一大负担,他恨不得直截了当地告诉这个老家伙,过去几十年——尤其是露娜公主归来后——事情早已改变。

高正午临时办公室旁,墙上的油灯投下昏黄的光芒,门上笼罩着一层诡异的光晕。另一盏灯已经熄灭,需要添油。这个走廊没有使用传统的魔法火焰,也没有窗户。这将是云飞第一次正式拜访这个办公室,尽管他已经与临时上司有过接触,这让他颇为头疼。越靠近门,狭窄的走廊感觉越发逼仄,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气息。他叹了口气,坚定地敲了敲破旧的木门。

“云飞,是你吗?”门后传来沙哑的声音,“进来!”

门在开启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仿佛古老的铰链在抗议。云飞踏进去,门缓缓关闭,发出痛苦的尖叫。

“该死的门!得抹点油,可那样我就没油点灯了!”坐在桌上的公马喊道。办公室一片狼藉,杂物和柜子随意堆叠,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小摆件和花瓶。尽管房间里最大的火把点着了,但火光微弱,房间大半笼罩在阴影中。桌子上两盏油灯发出稍亮的光芒,从下方照亮了高正午憔悴的脸庞。这位老飞马像一座被随意丢在房间角落的蜡像。

“坐下,云飞,”他命令道,声音刺耳。

桌子前只有一张适合幼驹的木凳。云飞压下失望,坐了上去,凳子吱吱作响。

“喝点?”高正午用牙齿拔开一瓶绿色酒瓶的塞子。

“不了,谢谢,”云飞推辞道,“我刚开始值班。”

“来吧!喝点酒没坏处!卫兵工作就是站岗好几个小时,干嘛让工作更无聊?”深红色的液体被倒进桌上的一对高脚杯。

云飞在凳子上挪了挪,“我……之前已经喝过了,队长。”

“来吧!”高正午哼了一声,塞上瓶塞,拿起自己的杯子,期待地看着他,“我可不会把这倒回去。”

找不到推脱的办法,云飞拿起杯子,深深地喝了一口,发现酒味浓郁,略带苦涩。他决定一口气喝完。杯子比他想的要大,咽了好几口才喝光。他呼出一口气,将空杯放回桌上。

高正午用餐巾擦了擦嘴,“好喝吧?别跟我装,喝点好酒对身体有好处。”

“确实不错,先生,”云飞舔了舔嘴唇。

说实话,他在来营房前已经喝过酒了,配着一顿丰盛的烤蔬菜,两杯酒足以让他满足。

“之前没正式见过你吧?这些天我只在周围看到你,”高正午挥了挥蹄子。

“自从幻形灵入侵后,这几周都很忙——”

“该死的虫子!”高正午猛地一蹄子拍在桌上,两盏油灯晃了晃,“要是我在场,早就让那些恶心的家伙好看!”

“是的,先生,肯定会的。”

“入侵!而且居然是坎特洛特!一想到下次再有类似的事,这座城市还能不能撑住,我就受不了!你能受得了吗?”

“不能,先生。”

老飞马靠回椅子上,“你知道,我年轻的时候……”

云飞叹了口气,肩膀下沉,临时上司开始絮叨他年轻时作为皇家卫队队长的日子。喝完酒不过几分钟,酒劲已经上头。他感到体内一股暖意,酒精带来的轻微眩晕感影响了他的感官,但不至于让他失控。高正午清了清嗓子,又去拿酒瓶时,云飞站起身,打断了他的故事,准备离开。

“队长,聊得很愉快,但我今晚还有其他职责。”

“哦?”高正午停下话头,“嗯,好的,看来我耽误你了。你最好去看着那些野蛮家伙。”

云飞推开沉重的门,听到这话耳朵动了动,“抱歉,队长,野蛮家伙?”

“那些长着尖牙的黑家伙,露娜公主从暗影之地挖出来的家伙,”高正午压低声音,好像年轻的公主就在附近,“我们的小公主把他们弄来,套上盔甲,喂他们血淋淋的肉来满足他们的野蛮欲望。想想看,千年之后他们居然还对她忠诚。坎特洛特的敌人要通过这些冷漠的怪物获取机密信息有多容易……非常容易。”

云飞眼中燃起怒火,“再一次袭击可能会让城市陷入灾难,队长。”

“确实!所以我调整了你的值班安排,让你盯着他们。我看得出来你的忠诚所在。我虽然老了,但头脑还像九头蛇的牙一样锋利!”老飞马队长展开翅膀,得意地补充道。

“那就得保持警惕了,谢谢队长,”云飞咬牙切齿地说。

“真是不可思议。现在甚至还有人提议用那些皮革翅膀的野蛮家伙替换档案卫兵,”他的声音更低了,“我亲自建议设立一个独立部门来守护坎特洛特最强大的魔法。居然要为了这些家伙废除它,简直跟把我们的机密卖给出价最高的人没区别!”

“说得好,队长。”

“啊,我还有更多想说的,但别让我整晚把你留在这儿唠叨。你该走了,”高正午打着哈欠,又给自己倒了点酒,“盯着那个……母马。打破所有原则和传统,尽管是那些吸血鬼,她居然还能混进卫兵的岗位。为了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皇家卫队不是母马的地方,更别说来自暗影之地的母马。压住她,云飞,她得滚蛋。”

“好的,先生。”云飞推门离开,门被他用力推得吱吱作响。

“我会盯着!我要那匹母马滚出去!”

高正午的喊声在云飞耳边回响,他大步朝营房走去。

卫兵食堂和其他食堂没什么两样:吵闹,略显脏乱,弥漫着烹饪食物的气味。此时食堂几乎空无一人,大多数夜班卫兵已经吃完饭。空荡荡的桌上还残留着十分钟前供应过的血肉留下的红色痕迹。柜台后的厨师正在清洗刀具,夕阳的最后光芒刺得他皱起脸。两名夜卫兵坐在附近的一张桌子旁,盘子里还有几块肉和揉皱的餐巾,他们正热切地交谈。

午夜花的头盔“铛”地一声砸在木桌上,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嘿,阳光小妞,终于起来了?”一名卫兵一边用餐巾擦脸一边调侃道。

“看起来像是从床上摔下来的,”他的同伴窃笑道。

午夜花瞪了他们一眼,翻了个白眼,“是,是,笑吧笑吧。我先去弄点吃的。还有一天就放假了……”

厨师是一匹壮硕的地马,方下巴,深棕色的眼睛藏在浓眉下。他的目光跟着午夜花穿过散乱的椅子,直到她站在柜台前。

“一盘牛排,要尽量带血,稍微温一下就好,”午夜花敲了敲木制柜台,命令道。

厨师的轻笑让她无聊的表情变得不悦。

“怎么了?”

“没货了,”厨师回答。

“你开玩笑吧,”午夜花挑起眉毛,嘴巴张开,看着厨师展示一个巨大的(现在空荡荡的)银盘,上面曾经堆满了生肉。

“早点起来不就有了!”桌边的卫兵嘲笑道,午夜花猛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嘿,要不要吃点我的?”他的同伴把一块干瘪的肉推向她。

看到这是唯一的选择,午夜花绝望地转向厨师。

“拜托,这太离谱了!我可不想饿着肚子值八小时的班!你肯定有东西藏着!”她眯起眼睛,“你不会故意不给我吧?让我去后面看看!”

房间另一端的门突然被推开,所有人都转头看去。云飞大步走进来,公马迅速扫视情况,朝柜台走来。午夜花瞥了厨师一眼,桌边的两名卫兵缩了缩身子,最后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公马。

“有问题吗?”云飞盯着厨师问道。

他那通常能让最硬气的卫兵沉默的严厉目光对这匹母马毫无作用。

“这个家伙藏东西不给我!”她指着厨师,厨师装出一脸困惑,她清了清嗓子,“这里有足够的食物给大家吃,甚至还有多的。”

云飞看了一眼墙上的古老时钟,“吃饭的时候你准时在这儿吗?”

“呃……没有,”午夜花承认,耳朵微微下垂,“但我几乎准时到了!桌上还有吃的!”

她瞪着桌上那两名卫兵,引得云飞也看了一眼盘子里那块干瘪的肉。

“如果你遵守皇家卫兵的行为和礼仪规范,就不会饿着肚子。迟到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也不是厨师的。”

厨师得意地点点头,换来午夜花愤怒的瞪视。

“为什么食物吃完了是我的错?你们应该给暗影之地来的家伙多准备点吃的!你们给那些像你一样的软蛋准备了那么多兔子食物!”午夜花略带咆哮地喊道,露出尖牙。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连桌上两名卫兵的闲聊都停了下来。云飞一如既往地镇定,仅仅挑了挑眉。

“所以你们应该多存点兔子给我们这些肉食者,”她总结道,尖牙外露。

“虽然你突然关心坎特洛特食堂的库存是件新鲜事,但我们给每位卫兵提供的食物都够多,”云飞机械地说道,“有人吃得多是因为这里不像监狱,我们允许卫兵拿第二份。你没吃到是因为你不守纪律。想吃东西?建议你早点起。”

“这不公平!”

“幸好你不是决定公平的权威,”云飞带着一丝笑意反驳。

午夜花怒视着他,“我可不想饿着肚子去守墙。”

“所以你今晚不想守外墙,记下了。那我把你调到瞭望塔。”云飞的声音几乎带着无聊。

“什么?!那不是我的岗位!”午夜花的翅膀猛地展开,“你不能这么做!”

云飞低下头,与愤怒的蝙蝠卫兵平视。

“我已经做了。”

午夜花的翅膀戏剧性地垂下。

“为了确保不再有违抗命令的行为,我会亲自护送你上去。至于你们两个,”他严厉地盯着桌边的卫兵,“如果我回来时你们不在岗位上,地下室里堆满切好的洋葱正等着人去看守。”

两名卫兵慌乱地回应,云飞大步走过,沉重的蹄声在石墙间回响,拖着一路抗议的午夜花。

“你这些高雅的坎特洛特马就是针对我们蝙蝠卫兵!也许露娜回来时我们就不该离开暗影之地!你们从不尊重我们!只把我们当野蛮人!野蛮人!”

沉重的木门“砰”地一声关上,惊醒了目睹这一幕的三人。其中一人起身要走。

“等等,我们还有大概四分钟,他就会回来。”

“是啊,但我可不想冒险……”另一名卫兵嘀咕道,“四季宝给了她一记狠的。上次他让她守他的房间,现在是瞭望塔?我可不想干这个。”

他的同伴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放松点,有时候冒险是值得的。而且我们不用靠近那个烦人的小母马,一切都搞定了。”

右边传来一声咕哝,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厨师站在旁边,期待地敲着蹄子。

“哦,对,”卫兵低声说,把一小袋金币放在桌上。厨师一把抓过,点点头,扔下一块肥美,新鲜的牛排。

“值了,”卫兵舔着嘴,兴奋地说。

房间另一端的门缝里,第四个目击者露出了赞许的笑容,退回他昏暗的办公室。

坎特洛特高空中,风在几座高塔间呼啸,这些高塔要么是贵宾的私人房间,要么是战时供最敏锐的皇家卫兵瞭望的战略点。今晚乌云密布,不利于侦察远处的入侵者。自从幻形灵入侵后,首都一直于高度戒备状态。幻形灵再次袭击可能性不高,但这并没有阻止公主加强防备。

来自暗影之地的额外卫兵便是其中一项变化。露娜归来时,最初只有十几名夜骐卫兵侍奉她;现在,营房里驻扎了几十只夜骐。这些卫兵强壮、凶猛,入夜后感官和反应能力大增。赛拉斯蒂娅认为他们是夜间守卫城堡的理想人选,让日卫队得以休息。

一片树叶被风吹到云飞的鼻子上。他皱起鼻子吹走它,看着树叶旋转着飞走,最终拍在他的头盔上。他瞪着它,等着风把这片讨厌的叶子吹走。

“望远镜应该只对准荒地。幻形灵再袭击的可能性依然很高。发现任何迹象,或者有独马在空域徘徊,立刻飞下去向露娜公主报告。明白了吗?”

午夜花倚在瞭望塔的门口,“你可以收起那副架势了,四季宝,我们现在就我们俩。”

“什么?”云飞转头看她,毛发竖起,“四季宝?拜托,午夜。”

午夜花解开头盔的带子,甩开深蓝色的鬃毛。风吹散了遮月的云,月光照亮她的脸庞,映出她那双醒目的金色细缝眼和唇间露出的白色尖牙。她优雅地一甩头盔,用伸出的翅膀接住,紧紧贴在身上,朝队长款款走去。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叫法?”她戏谑道,明知答案。

“我讨厌被叫这个。自从你叫我四季宝,所有马都这么叫我!连上司也是!我成了笑柄,因为他们知道这让我抓狂……”他脸颊泛起淡淡的粉红。

午夜花靠近他,笑着亲昵地蹭了蹭羞红的公马,“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硬汉有个这样的绰号挺有趣的。我从没绰号……不过我的名字已经够酷了。”

“所以你觉得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事?”

“只要你继续这样‘惩罚’我,他们就不会怀疑,”午夜花咧嘴一笑,拉开胸甲的带子,几个装饰件“铛”地掉在地上。

云飞被噪音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盔甲,“我还以为你喜欢我们的私密时刻。”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咧嘴一笑,脱下马蹄鞋。

“那个老家伙呢?闪耀盔甲度蜜月时留下的那个?”午夜花问道。

“他迟早会走,”云飞摘下头盔,金色长鬃散开,“老实说,白天卫兵和夜间卫兵之间有不少敌意,尤其是档案馆还由传统坎特洛特卫兵把守。对这次改革有不少阻力。”

“为什么?”

“坎特洛特档案馆保存着古老而敏感的魔法书和卷轴——”

“不信任夜卫队,差不多吧,”午夜花接过话,脱下自己的鞋子。

云飞揉了揉肩膀,不知该怎么回应,踢开盔甲到角落,发出响声,但不会引人注意。午夜花叹了口气,开始解下身上的胸甲。

“放松点,四季宝,我不在乎。我们不是来讨论坎特洛特政治的。我只想要一场痛快的欢愉,你也知道。”

午夜花面对墙壁,左右摇晃臀部,让胸甲滑落。月光映照在她雪白的月花标记上,勾勒出她紧实、肌肉发达的臀部。她高高翘起尾巴,毫无遮掩。

云飞无法移开视线;这是任何公马都梦寐以求的母马。命运、运气和独处的时光让她属于他,仅属于他。

午夜花察觉到云飞的注视,微微分开腿,甩开尾巴。

“今晚你看起来很迷人,我得说,”云飞脱口而出,几乎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又想起自己没必要这样做。

“迷人?这个词新鲜。我不喜欢。难道我其他晚上就不‘迷人’了?”午夜花俯身伸展四肢,戏谑道。

“不,呃,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云飞结巴了。

午夜花发出不满的声音,转身朝云飞走去,撅着上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哦,四季宝,你伤了我的心……”

“我……呃……”云飞往后靠,午夜花靠近他,金色的细缝眼仿佛要泪水盈眶。

她嘴角一扬,爆发出一阵大笑。

云飞也轻笑起来。

“你演得比我好。”

“欺骗对我来说是天性。不过对你,我基本是诚实的;比如我告诉你我有多喜欢这个。”

午夜花强调着她的享受,用蹄子快速抚弄云飞逐渐硬起的马茎。云飞叹息着靠在她柔软的浅蓝色鬃毛上,享受着这感觉。她的触碰熟练,像是羽毛般轻柔却节奏有力。

“为什么不能把我们的值班安排得更好?我们好几天没这样了,”午夜花抱怨着,轻轻捏了一下云飞的鼻子然后松开。她的蹄子从他的腹部滑到胸口,停在那里。

她轻轻一推,云飞仰面倒下,双翼展开减缓了冲击,他的马茎尴尬地拍在肚子上。午夜花咧嘴一笑,跨过他,一蹄按住他的胸膛,让他动弹不得。她笑得更开心了,云飞挣扎着想动。

“你真强,总是让我佩服,”他喘着气,认真地试图起身。

“我们暗影之地出来的马就是这样,不像你们在首都悠闲。况且,你白天忙了一天,累了。我没累。而且我现在完全掌控你。”

云飞急切地点点头。他平时整齐的鬃毛现在凌乱不堪。仰躺在地上,卸下盔甲,上面站着一位充满异域风情的纤细母马,他完全不像平时作为皇家卫兵楷模的样子。

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午夜花证明了自己的力量后,后退几步,俯身向前。眼前公马的骄傲在月光下闪耀,顶端聚着一滴液体。她的胃再次咕哝,提醒她今晚还没吃饭。这不足以当正餐,但作为开胃菜,完美无缺。

她凑上前,亲吻了他硬起的顶端,舌尖轻舔,卷走那滴液体。无味,黏稠。云飞发出的轻叹激励了她,她张大嘴,一下子含住他三分之二的长度。

“啊啊,”云飞仰头叹息。午夜花的嘴带给他的快感几乎无法形容。他不敢直视这匹端庄的蝙蝠卫兵吞噬他的景象,怕自己过早释放。他的蹄子找到支撑,稍稍撑起身体,给她更好的角度。

口交不是午夜花的强项,但看他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干得不错。她轻哼着,缓缓沿他的长度滑动,嘴唇施加压力,右蹄按摩着底部,左蹄轻柔地抚弄他的囊袋。几次重复后,他的液体增加,呻吟声也更频繁。她的尖牙几乎没擦到他的嫩肉,带来一种独特的快感。她再次滑到底部,舌头贴着他的下侧往上滑动。

“啊!哈!呼……”云飞瞪大眼睛。暗影之地的马舌头粗糙,像猫舌,适应着她们特殊的进食方式。

在口交中,这种感觉是精妙与危险的微妙结合。她的舌头缓缓滑过他的肉柱,带来阵阵战栗。

当她的唇到顶端一半时,云飞的臀部一挺,牙关紧咬,一股热流涌入她的嘴里。她急切地吞咽,享受着脉动的快感,为自己如此快地引发他的第一次高潮而骄傲。她的体内也燃起一股需要关注的热流。吃饭可以等等,尽管她的胃在抗议。

液体渐渐减缓,她满意地从他的顶端移开,发出“啊”的声音。

她戳了戳云飞的侧身,上下抚弄他的,确保它不会完全软下,让他喘口气。

“你最好还能继续。我可是有整晚的时间。”

“别怀疑我的耐力,”云飞喘着气,回到现实,“我……可是很有耐力的。”

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午夜花用力扇动她的皮革翅膀,几秒钟后,她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她只需稍稍下滑,就感觉到他的龟头抵住她湿润的入口。她发出一声少女般的轻吟。云飞开始抚摸她的翼根,直到她的背部。回应这轻柔的抚摸,她收起前腿,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云飞比她高一个头,靠着很舒服。

外面的风变成狂风。一大片云遮住了月亮,世界暗了下来。

“听着,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那副硬汉的做派,不是有意让你难堪。如果我知道厨师没食物了,我会先给你弄点……”

午夜花听清了他的话,但没回应,而是撅起嘴,轻轻吻了吻他的脖子。云飞轻轻挺动,沿着她温热湿润的入口上下摩擦,引来她更明显的呻吟。

“在值班之间跑来跑去,还要装模作样避免怀疑,压力不小。所以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这样的时刻。”

她的吻变得热烈,几乎是在亲吻他的脖子,用力舔舐,分开他的毛发,直到露出底下的皮肤。一切都那么温暖,那么完美。本能驱使她的舌头,因靠近生命之源而加速舔动。

云飞感到舒适,她却不满足于此,舔湿了他的脖子和胯部。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尾巴被压在身下,抽动了一下。他调整姿势抽出尾巴,稍稍顶起她,他的马茎上的环状凸起撞到她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她弓起背,嘶喊着,一阵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传遍全身。她的翅膀展开,尾巴甩出清脆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咬紧下唇,咬出血来。

她舔了舔嘴唇,胃里咆哮,金色的眼睛瞬间眯成细缝,月光再次洒下。从云飞的角度看,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鬃毛凌乱,皮革翅膀展开,眼中带着野性的光芒。这动作将她的欲望点燃成了纯粹的渴望。

他希望那是渴望。

“呃……午夜?”

云飞被她突然的翅膀扇动吓了一跳,声音比他的羽翼响亮。她悬浮在他上方几英寸。

“我要让你爽翻天,”她咆哮着,收起翅膀,降到他的硬起上。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湿润声,两人同时喘息。尽管她表现得大胆,但被云飞粗大的 shaft 彻底贯穿,她失去了焦点,仰头,房间微微旋转。一线口水从她嘴角流下。

“太过了吧,午夜?”底下的公马戏谑道。

这不算什么侮辱,但足以让她回过神。

“闭嘴,四季宝,我,啊啊,哦,天,你感觉太棒了,”她语无伦次地嘟囔,在他的肉棒上旋转,吃下更多。

他们之前的几次欢愉都在城堡的隐秘角落,起初是轻微的调情和暗示,逐渐升级为热烈的爱抚,最终在云飞的办公室地板上疯狂交欢。之后,他严肃地告诉她,他们的事得保密,但一周后再次发生时,他并未真正抗拒她的主动。

一周后,是云飞主动出击。

“啊,嗯,哈,”午夜花到底,体内充满脉动的 肉棒。尽管之前有过,她仍觉得几乎承受不住。她低吼着,强迫翅膀工作,上下起伏。每次下降,她都感觉仿佛顶到了子宫。

这念头让她兴奋,直到胃里又一声咆哮打断了她。她从直立的姿势俯身,双蹄按住云飞的胸膛。纯粹的饥饿支配了她的思绪。一瞬间,她仿佛身处他处。身下是被她压住的猎物。肾上腺素在她血管中奔涌。房间再次暗下,只剩她炽烈的金色眼睛和白尖牙在阴影中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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