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雌兽的嗅觉

接下来的两日，林惊涵是在一种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下度过的。她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在如意和小安子的操纵下，上朝、批阅奏折、接见臣子。她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傀儡皇帝，将自己所有的恐惧、羞耻与绝望，都深深地埋藏在那张越来越娇媚的面孔和空洞的眼神之下。

身体的变化却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场噩梦是何等真实。被马精浇灌过的身体，像是得到了无上的滋养，皮肤变得愈发细腻，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水来。原本还略显单薄的身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丰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臀部却挺翘浑圆，走动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胸前那对日渐发育的柔软。它们不再只是微微的隆起，而是变成了两只小巧的、白嫩的玉兔，娇俏地挺立着。乳尖也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衣料的轻微摩擦，就能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那泌乳的现象虽然没有再发生，但她总觉得乳房深处有一种微微的、胀满的奇异感觉，仿佛那“琼浆玉液”正在积蓄着，等待着下一次的喷薄。

她不敢再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彻底沦为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妖冶的自己。她体内的男性灵魂，正在被这具淫乱的肉体一点点地消磨、同化。她甚至发现，当她回想起那晚在竹林里的情景时，除了刻骨的羞耻与恐惧，心底深处，竟然还滋生出了一丝……被填满的、诡异的回味。这个发现，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彻骨的厌恶。

而那被如意宣判的“三日之期”，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沉重。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暖流正在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新一轮的、更加汹涌的空虚与燥热。她的身体，又开始渴了。

另一边，丞相府内，萧彻正听着暗卫的汇报，面沉如水。

“主上，属下已查明。那晚陛下确实是独自策马离宫，但并未出宫，只是在宫中纵马狂奔了近一个时辰。据沿途巡逻的禁卫所见，陛下最后是往西北角的废弃竹林方向去了。”暗卫单膝跪地，头垂得极低。

“竹林之后呢？”萧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那片竹林地处偏僻，常有野兽出没，并无守卫。属下带人仔细勘察过，林中确实有些许凌乱痕迹，和一些动物毛发，但……并无异常。陛下的坐骑‘踏雪’也安然无恙地待在马厩。之后，便是陛下的贴身宫女和太监将陛下寻回了寝宫。整个过程，并无外人接触。”

没有外人接触？萧彻的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结果，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林惊涵身边的那两个奴才，是她那个妓女出身的母亲留下的，手段定然不一般，能将所有痕迹抹去也不足为奇。

可那块污渍，和那小皇帝惊弓之鸟般的反应，又作何解释？一个刚刚死了父亲、被强推上皇位的少年，半夜不睡觉，跑到废弃的竹林里去骑马兜风？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这其中，必有隐情。

看来，寻常的监视，已经无法探知这位小皇帝的秘密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份写着“萧涟月”名字的军报上。

“传我命令，拟旨。”萧彻终于停止了敲击，声音冷冽如冰。“擢升征西将军萧涟月为禁军统领，即日生效，即刻入宫，全权负责拱卫皇城及陛下安全。不得有误。”

此令一出，朝野震动。谁都知道，禁军统领一职，是天子近卫，是皇权最重要的一道屏障。萧彻将这个位子交给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无疑是向所有人宣告，他要将这位傀儡皇帝，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连一丝一毫的自由都不会再有。

这道圣旨，也如同一道催命符，迅速地送到了林惊涵的面前。

当小安子用尖细的嗓音念完圣旨的内容时，林惊涵手中的那支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奏折上，晕开一团刺目的墨迹。

萧涟月……那个传说中杀伐果断、能止小儿夜啼的女将军，要来做她的禁军统领？林惊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脚冰凉。萧彻的这一步棋，实在太狠了。他这是要派一头最凶猛的猎犬，来日夜不停地看守着她这只早已被拔了爪牙的兔子。

而且……还是个女人。

不知为何，比起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贴身监视，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发自内心的恐慌。她总觉得，女人那更加细腻、更加敏锐的直觉，更容易看穿她这具身体的秘密。

“殿下，您不必惊慌。”如意见她面色惨白，连忙上前劝慰道。“这只是萧彻为了巩固权势的手段罢了。您只要像往常一样，安分守己，那位女将军想必也不会多为难您。眼下……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您自己的身子。”

如意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殿内的沙漏。那里面细碎的沙子，已经快要漏完了。这意味着，三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

林惊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是啊，比起那个还未见面的女将军，她身体里即将爆发的欲望狂潮，才是更迫在眉睫的、能将她彻底摧毁的灾难。

一整天，她都坐立难安。身体里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下身那处肥美的嫩穴，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可耻地流出淫水。她必须紧紧并着双腿，才能不让那湿意浸透层层叠叠的龙袍。那种空虚感，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入夜，她几乎是逃一般地躲回了寝宫。她将所有宫人都遣退，只留下如意和小安子。

“殿下，您想好了吗？”如意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催促。“今夜，您打算如何取得‘药引’？是……再去寻‘踏雪’，还是……”

“不！”林惊涵尖叫着打断了她，脸上血色尽褪。“我不要！我不要再碰那个畜生！”

那晚的记忆太过恐怖，她宁死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可是，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渴望，又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嘴硬。她的双腿在微微发抖，身体深处，那被开发过的甬道，正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叫嚣着需要被填满，被狠狠地贯穿。

“殿下，您没有选择了。”如意的声音冷了下来。“或者，您想试试药力反噬的滋味？奴婢可以告诉您，那会是千百倍于被马匹侵犯的痛苦，您的五脏六腑都会像被烈火焚烧，您的皮肤会一寸寸地裂开，直到您在最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林惊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意描述的场景，让她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想死，更不想那样痛苦地死去。

可是，她真的要再一次，将自己献祭给一头畜生吗？

就在她天人交战、几乎要被逼疯的时候，小安子忽然轻声开口了：“殿下，或许……还有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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