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媚黑娇妻的性爱疗愈】(1-3),2

小说: 2025-09-10 22:01 5hhhhh 3980 ℃

  「啪!啪!啪!啪!」

  沉重、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天幸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张大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场野蛮的交合。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了。那沉重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像一记记重锤,不仅敲打在我妻子的身体上,更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我躲在门后,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着墙壁,才能支撑住自己这副被欲望掏空的躯壳。

  杰克逊的体力,如同他那恐怖的巨物一样,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他保持着那个将天幸双腿扛在肩上的姿势,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深度,在我妻子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那根黝黑的巨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深深地撞击着天幸子宫的最深处,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狰狞的头部在穴口,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水渍和粉色的嫩肉,接着又在下一个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贯穿到底。

  「啊……啊……啊……老公……老公……」

  天幸的意识,似乎已经被这场狂暴的性事彻底冲垮。她开始胡言乱语,口中无意识地叫着「老公」。但这个称呼,在此刻听来,却是如此的讽刺。她究竟在叫谁?是在呼唤我这个躲在门后窥视的懦夫,还是在称呼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给予她前所未有快感的征服者?

  或许,两者都是。又或许,两者都不是。在这一刻,她只是雌性本能的奴隶,向着给予她极致快感的雄性,发出最原始的臣服信号。

  杰克逊听到这个称呼,动作似乎变得更加狂野。他空出一只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天幸那因为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丰臀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

  「骚货!叫大声点!告诉我,谁是你的老公?!」杰克逊一边狂操,一边用粗俗的言语羞辱着她。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羞辱,仿佛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天幸体内最后的枷锁。

  「啊……是……是你……黑人老公……啊……大屌老公……操死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这只骚母狗……啊……」

  她疯了。我那温柔、贤惠、知性的妻子,彻底疯了。她用我从未听过的、最淫荡、最下贱的词语,尖叫着,哀求着,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彻底碾碎,抛弃在了这场欲望的盛宴里。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屈辱、愤怒、嫉妒……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一股更加炽热、更加变态的兴奋。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像对待母狗一样地抽打、操干和辱骂,而她,却甘之如饴,甚至主动迎合。

  我的下身,在我刚刚释放过一次之后,居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可耻地,硬了起来。

  杰克逊似乎对天幸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将天幸从肩上放了下来,将她像翻乌龟一样,在床上翻了个面,让她以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跪趴在床上,将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穴口和那印着鲜红掌印的丰臀,高高地撅向自己。

  他没有丝毫停歇,扶着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黑色的巨蟒,是如何将那粉色的穴口完全吞没,只留下两颗黝黑的卵蛋,不知疲倦地拍打在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噢……噢……老公……后面……操得好深……母狗的骚穴……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啊……」

  天幸的双手撑在床上,随着杰克逊的撞击,上半身剧烈地前后摇晃。她那对丰满的D 奶,也像两只挂在藤上的熟透蜜瓜,不停地晃动着,画出淫靡的弧线。

  这场原始而野蛮的交合,又持续了近二十分钟。杰克逊的呼吸,终于开始变得粗重。他抓住天幸的腰,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整个人都融进我妻子的身体里。

  「骚货……老子要射了……准备好……把你老公的精液……全都给老子吃下去!」他用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啊……射……射进来……老公……全都射给你的小母狗……用你的精液……把我的骚子宫……全都灌满……啊啊啊——!」

  在天幸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声中,杰克逊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那粗壮的腰部肌肉瞬间绷紧,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全都射进了我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天幸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杰克逊喘着粗气,缓缓地抽出了他那已经有些疲软的巨物。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白色粘稠液体,立刻从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暧昧而羞耻的印记。

  一切都结束了。

  杰克逊没有再多看天幸一眼。他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穿上裤子,开始收拾他的工具箱,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他走出卧室,路过我时,甚至还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麻木地看着他离开,关上门。然后,我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了那个属于我和天幸的、但此刻却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房间。

  天幸还赤裸地趴在床上,像一个破败的、被玩坏了的洋娃娃。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眼神,不再是过去的温柔和纯净。那里面,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耻、疲惫、空洞,以及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食髓知味的慵懒。

  我们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她用一种沙哑的、陌生的声音,对我开了口。

  「老公……」她叫着我,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凄然而妩媚的微笑,「我的腰……好像真的不疼了。」

               二、日常

  那一夜之后,我和天幸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然后又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新黏合了起来。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杰克逊,没有再提起那场名为「理疗」实为「侵犯」的性事。那个名字,那张脸,那根恐怖的巨物,都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天幸依旧在她的工作室里捏着陶土,我依旧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她会做好晚饭等我回家,我会在睡前帮她捏捏肩膀。一切看起来,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最显著的变化,来自于天幸的身体。她的腰痛,确实奇迹般地消失了。不仅如此,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眉宇间那股因疲惫而积攒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雨露彻底浇灌过的、容光焕发的滋润感。她的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加细腻、白皙,丰腴的身体,也散发出一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的蜜桃香气。

  她开始在穿着上,不自觉地偏向一些更能凸显身材曲线的衣服。以前她总爱穿宽松的棉麻长裙,现在却更喜欢紧身的针织衫和包臀裙。走起路来,那被杰克逊狠狠抽打过的丰臀,摇曳出比以往更加勾魂摄魄的弧度。

  我知道,那场极致的体验,像一颗种子,在她身体里生了根,发了芽。她的身体,已经品尝过最狂野、最顶级的盛宴,便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清汤寡水的状态了。

  而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天幸在床上总是有些被动和害羞,像一朵需要我耐心引导才能缓缓绽放的娇花。而现在,她变成了一团炙热的、会主动索取的火焰。

  那个周末的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像往常一样,伸手搂住她。我的手刚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她就猛地转过身来,主动缠了上来。

  「老公……」她的呼吸,带着一丝急切和滚烫,喷在我的耳边,「我想要……」

  她的双手,不再是羞涩地不知该放在哪里,而是大胆地、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睡裤,握住了我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章法,时而轻柔,时而紧握,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挑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有些震惊,问道:「老婆,你……你怎么会……」

  她的脸颊微微一红,眼神有些闪躲,但随即又变得大胆起来。她俯下身,丰满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那天……看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知道她说的是哪天。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震惊的举动。她竟然主动地、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将我含了进去。

  她的技巧,谈不上多高明,甚至有些笨拙,牙齿偶尔还会磕碰到我。但这对我来说,却不啻于一场十级地震。过去,我无数次央求她,她都因为害羞和觉得「脏」而拒绝。而现在,她却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地,在为我服务。

  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弥补着她心中的愧疚,也在用这种方式,向我这个「正牌老公」,表达着她的顺从。

  在那之后,我们在床上的角色,似乎发生了对调。她变得主动、大胆,甚至会用一些从杰克逊那里学来的、羞耻的姿势来取悦我。她会像那天晚上一样,跪趴在床上,将自己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像那天一样……从后面……狠狠地进来……」

  每当这时,我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杰克逊那根恐怖的巨物,和那场野蛮的侵犯。一股混杂着屈辱和兴奋的电流,会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会把她想象成那只被征服的小母狗,然后用尽我全部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而天幸,也似乎只有在这样的「角色扮演」中,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我的每一次撞击,仿佛都能唤醒她身体里关于那一夜的记忆,让她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像那天晚上那般凄厉而淫荡。

  我们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快乐之中,乐此不疲。

  然而,问题也随之而来。我的身体,毕竟无法与杰克逊那种天赋异禀的「野兽」相比。起初,天幸还能在我的「努力」下获得满足。但渐渐地,我发现,在欢爱之后,她的眼神深处,总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空虚。

  她的身体,已经被那根巨物拓宽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我的尺寸,对于那被撑开过的甬道来说,已经无法再给予她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极致快感了。

  她就像一个品尝过顶级烈酒的酒客,再回来喝普通的啤酒,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们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天幸慵懒地趴在我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

  她突然幽幽地开口:「老公,你说……那个杰克逊,他还在做上门服务吗?」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扇通往深渊的大门,在关上之后,又被她亲手,缓缓地,推开了一条缝。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潮红的美丽脸庞,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充满了渴求的眼睛。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老婆,你想……再做一次『理疗』了?」

  天幸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三、沉沦

  再去找杰克逊,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味。那是一次以「理疗」为名的意外,如果再次主动邀约,那层遮羞布就彻底被撕掉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赤裸和难堪。

  一个更加疯狂和刺激的念头,在我脑中应运而生。

  「老婆,」我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用一种试探的语气说,「杰克逊那种专业的理疗师,毕竟是商业服务。我听说,真正对肌肉恢复有奇效的,是那些职业运动员,尤其是……那些黑人篮球或橄榄球运动员,他们的身体素质和力量,才是最顶级的。」

  天幸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从我怀里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期待:「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个邪恶的计划和盘托出,「我们学校(我毕业的大学)和美国一所大学有体育交流项目,每年都会有一些黑人体育生过来。我可以托以前的老师,介绍一个……嗯,就说是想请个专业的陪练,指导我们进行力量训练。」

  这当然是谎言。我只是想用一个更「纯粹」、更「不可控」的借口,来安排一场全新的、更加刺激的盛宴。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体育生,比起那个职业的杰克逊,充满了更多原始的、未知的、更具侵略性的变数。

  天幸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咬着嘴唇,没有立刻回答。那张美丽的脸上,交织着羞耻、恐惧和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会愿意吗?只是……『指导训练』?」她终于问出了关键。

  「放心,我会把『报酬』给足的。」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而且,年轻人嘛,总会有一些额外的『精力』需要释放。到时候,就看我们自己的『诚意』了。」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一个新的、更加堕落的共识。

  我很快就通过关系,联系到了一个名叫泰隆的黑人交换生。他21岁,是大学篮球队的主力,身高超过两米,体重接近一百一十公斤,浑身都是钢铁般虬结的肌肉。照片上的他,剃着寸头,眼神桀骜不驯,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过剩的荷尔蒙气息。

  我以高昂的时薪,邀请他周末来家里,为我和我「身体虚弱的妻子」进行专业的健身指导。电话里,他那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声音,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哦?指导你妻子?她漂亮吗?」他毫不客气地问道。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故作平静地回答。

  周末下午,泰隆准时来到了我们家。当他脱下外套,只穿着一件紧身的运动背心,露出那两条比我大腿还粗的、纹着图腾的臂膀时,我能清晰地听到天幸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比杰克逊更高、更壮,也更年轻。那股扑面而来的、属于青年雄性的侵略性气息,几乎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天幸那天特意穿了一套白色的、极度贴身的瑜伽服。那紧绷的布料,将她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挺翘浑圆的丰臀,在泰隆那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下,仿佛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哇哦,你妻子……真的很棒。」泰隆吹了声口哨,目光在天幸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天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下意识地抱住双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我走上前,拍了拍泰隆的肩膀(我甚至需要踮起脚尖),笑道:「好了,小子,开始『指导』吧。从我妻子最弱的腰腹力量开始。」

  我将瑜伽垫铺在地上。泰隆咧嘴一笑,走过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躺在垫子上的天幸说:「嘿,美女,做几个仰卧起坐我看看。」

  天幸羞得不敢看他,按照他的要求,双手抱头,开始做仰卧起坐。但她每起身一次,那紧身的瑜伽服都会因为动作而向上拉扯,露出她平坦小腹的一截雪白肌肤。而她胸前那对丰满的D 奶,也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都要挣脱那层薄薄的布料。

  「NO,NO,NO,」泰隆摇着手指,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的动作完全不标准,这样只会伤到你的脖子。」

  他说着,竟然毫不客气地蹲下身,伸出他那双巨大得不成比例的手,一只手按住天幸的双脚,另一只手,则直接按在了天幸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放松,用你的腹部发力,感受到吗?这里,收紧!」他一边说,一边用他那粗糙的手指,在天幸的小腹上用力地按压、揉捏。

  「嗯……」天幸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我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了。

  泰隆的「指导」,充满了各种出格的、亲密的肢体接触。他教天幸做深蹲时,会站在她身后,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环过她的腰,握住她的小手,感受她臀部的发力;他教天幸做俯卧撑时,会趴在她身上,用自己的体重为她「加压」,他那早已撑起帐篷的巨大下体,就这么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肆无忌惮地顶在天幸那挺翘的丰臀上。

  天幸从最初的抗拒和羞耻,慢慢地,在他的「指导」下,变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泰隆的每一次触碰。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假装在看手机,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切。我看到我那丰腴的妻子,在另一个年轻、强壮的雄性面前,像一块被揉捏的面团,逐渐软化、沉沦。

  「训练」的最后,我借口去准备「运动饮料」,暂时离开了客厅。当我端着水回来时,我看到泰隆已经将天幸压在了瑜伽垫上。他高大的身体,像一座山,将天幸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

  他正在疯狂地吻着她。

  而天幸,没有反抗。她的双手,甚至还主动地环上了泰隆那粗壮的脖颈,双腿也微微张开,缠上了他那钢铁般的腰。

  我故意弄出了一点声响。

  泰隆抬起头,看到了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胜利者的微笑。他没有停下,反而当着我的面,一把撕开了天幸胸前的瑜伽服。

  「刺啦——」

  白色的布料应声而裂。两只雪白、饱满、顶着粉嫩蓓蕾的玉兔,瞬间从束缚中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泰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埋下头,贪婪地含住了其中一只。

  「啊……老公……」

  天幸在极致的快感中,失神地叫出了声。

  天幸那一声脱口而出的「老公」,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泰隆体内原始欲望的牢笼。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征服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属于我妻子的津液。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说:看,你的女人,现在属于我了。

  他没有再理会我这个多余的「观众」,而是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天幸身上仅存的瑜伽裤。那紧绷的布料,在他的蛮力之下,发出了阵阵悲鸣,很快就变成了几缕破碎的布条。

  天幸那丰腴的、雪白的胴体,就这样再一次,完整地呈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与上次在昏黄灯光下的羞涩半裸不同,这一次,是在明亮的客厅里,在我的亲眼注视下,她被一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雄性,彻底剥去了所有的伪装。

  泰隆的目光,像两团火焰,贪婪地在她每一寸起伏的曲线上燃烧。他似乎对天幸那副被杰克逊「开发」过的身体极为满意。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享受着这种视觉上的盛宴和心理上的绝对支配。

  他一把将天幸从地上拽了起来,强迫她跪在自己面前。天幸的双腿发软,几乎跪不稳,只能用手撑着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茫然无措地仰视着眼前这个如魔神般高大的男人。

  「嘿,骚货,」泰隆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天幸的嘴唇颤抖着,羞耻和恐惧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不说?」泰隆冷笑一声,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天幸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运动短裤。

  一头比杰克逊的更加年轻、更加充满爆发力的黑色巨兽,从束缚中狂野地弹了出来。它或许在尺寸的极致上稍逊一筹,但那股昂扬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仿佛能捅破天际的姿态,却更具视觉冲击力。黝黑的柱身因为充血而显得油光锃亮,顶端的马眼甚至还兴奋地泌出了一丝清液。

  「现在,用你的嘴,告诉我,谁才是你的老公。」泰隆用那根巨物的顶端,充满侮辱性地,在天幸那张布满泪痕的俏脸上来回磨蹭。

  天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而我,这个所谓的丈夫,只是站在原地,像一个冷酷的看客,对她的求助无动于衷。我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默许。

  她终于明白了。在这个由我亲手布置的狩猎场里,她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

  绝望,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然后,她缓缓地、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张开了她那丰润的红唇。

  泰隆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扶着那根滚烫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整根捅进了我妻子的口腔。

  「呜呕……!!!!」

  天幸的喉咙深处,发出了比上次更加痛苦、更加剧烈的干呕声。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根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巨物,带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野蛮地、粗暴地,贯穿着她娇嫩的食道,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直抵她的胃里。

  泰隆显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他抓住天幸的头发,强迫她仰着头,然后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肢,在我妻子的嘴里,进行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近乎虐待的口交。

  「噗嗤、噗嗤、噗嗤……」

  那根巨物在湿滑的口腔里快速进出,带出的津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淫靡而响亮的水声。

  天幸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她被操得翻着白眼,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泰隆那钢铁般的大腿,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她被动的承受着,从最初的剧痛和窒息,慢慢地,在那无休止的、深入灵魂的贯穿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再次产生了反应。

  我看到,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不知何时,又一次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晶莹的爱液,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根,缓缓地流淌下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羞耻的水渍。

  她的身体,这具淫荡的肉体,即使在承受着如此屈辱和痛苦的对待时,依然在渴望着交合,渴望着被更强大的雄性所征服。

  泰隆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操得更加卖力,更加疯狂。

  「骚货!你的嘴在被我操,下面的小逼却流水了?就这么想要我的大鸡巴吗?!」他一边操,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

  天幸无法回答,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她那原本跪趴着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摇晃,丰满的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泰隆的每一次挺动。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幅活生生的春宫图,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被抽离了身体。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年轻的黑人体育生,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着口交,而她,却从痛苦中,品尝出了堕落的快感。

  这场疯狂的口交,不知持续了多久。泰隆的呼吸,终于也开始变得粗重。

  「小骚货……老子要……要射在你嘴里了!」他抓着天幸的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被蹂躏得早已麻木的娇嫩喉咙,进行了十几次狂野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宣示着他即将到来的胜利。

  「骚货……张大嘴……把你老公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他用沙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嗓音嘶吼着,巨大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地颤抖。

  天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她的身体,成了一具只知道承受和迎合的玩偶。听到泰隆的命令,她那被撑到极限的小嘴,竟然又努力地张大了一丝,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呃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长嚎,泰隆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向了我妻子喉咙的最深处。

  「呜……呃……呕……」

  天幸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滚烫而粘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灌满了她的口腔,堵住了她的呼吸,呛得她拼命地想要呕吐,却被泰隆死死地按住头部,无法挣脱。

  他射出的量,是惊人的。远比我,甚至比杰克逊都要多。那是属于21岁年轻雄性巅峰状态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

  在求生的本能下,天幸被迫地、一下一下地,将那些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滚烫的精液,吞咽进了自己的食道。

  每一口吞咽,对她来说,都是一次尊严的凌迟。

  而对我来说,每一次看到她喉结的滚动,都是一次变态快感的极致升华。

  终于,泰隆射精完毕。他喘着粗气,缓缓地抽出了他那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巨物。

  天幸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她趴在自己刚刚流出的那摊爱液之中,剧烈地咳嗽、干呕,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属于泰隆的白色精斑。她的脸上,泪水、汗水、口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一片狼藉。那副模样,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破败人偶。

  泰隆看着她的惨状,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充满了征服后的快意。他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天幸那还在微微颤抖的丰臀,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道:「味道怎么样,小骚货?我老公的精液,是不是比你中国老公的浓多了?」

  天幸没有回答。她只是趴在那里,无声地、绝望地,流着眼泪。

  我知道,她的精神,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

  泰隆似乎也失去了兴趣。他随意地穿上裤子,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狗。

  「嘿,伙计,你妻子很棒。一个非常……非常会吸的婊子。」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今天的『指导』,我很满意。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再找我。」

  说完,他甚至没有去洗手间清理,就这么带着满身的汗味和淫靡的气息,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瘫在地上的天幸。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我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将她扶起来,拥进怀里。

  但我的手,在触碰到她那冰凉的、沾满了黏腻液体的肩膀时,却被她猛地一下,狠狠地打开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用一双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恨意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然后,她笑了。笑得凄厉,笑得疯狂。

  「满意了吗?」她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我,「我被你亲手安排的男人,像母狗一样地羞辱、操干、内射……你躲在一旁,看得满意了吗?!」

  我无言以对。

  「你这个懦夫!变态!」她尖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我扑了过来,用指甲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疯狂地抓挠。

  我没有躲闪,任由她发泄着。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当她终于力竭,趴在我身上,从疯狂的撕打变成低声的啜泣时,我才轻轻地抱住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忏悔的声音说:「对不起……天幸……对不起……」

  她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就这样,赤裸地,狼狈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我以为,这场由我主导的、荒唐而变态的游戏,会以我们的决裂,或者至少是长时间的冷战而告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