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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怪盗少女的虫巢堕落,约稿发布,2

小说:约稿发布约稿发布 2025-09-10 22:01 5hhhhh 7430 ℃

看到他这副懦弱胆小的样子,霞心中的恐惧和厌恶,不知为何,突然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就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只是一个匍匐在地的,卑微的偷窥者。

原来……现实中的你,是这个样子啊……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要去接近他。

她要去了解他。

她要亲手撕开他那伪善懦弱的面具,去探究他那肮脏欲望的源头,然后……然后彻底地,将他踩在脚下!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熄灭。它灼烧着霞的理智,却也点燃了带着危险气息的兴奋。霞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但那深渊之下,却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午休时间,教室里人声鼎沸。霞拿着一本生物课本,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胸前那对丰腴的肉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最终,下定了决心,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向那个被孤立的角落。

她的举动立刻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快看!那不是芳泽霞吗?”

“她怎么会去找铃木那个死肥宅?”

“天哪,……她不会是看上那个家伙了吧?”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在她身后响起,有惊讶,有不解,有嫉妒,也有幸灾乐祸。无数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霞的身上,让她感觉如芒在背,但没有停下脚步。

她走到铃木的桌前,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铃木同学,能打扰一下吗?”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甜美,像裹着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听者的耳膜。

正在埋头研究昆虫图鉴的铃木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笑靥如花的芳泽霞时,那张肥胖的脸“轰”的一下,瞬间涨得通红。

“芳、芳泽同学……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紧张得语无伦次,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肥胖的身体在椅子上局促地扭动着,活像一只被开水烫了的肥猪。

“是这样的。”霞露出一个优等生式的标准微笑,将手中的生物课本摊开,指着上面关于节肢动物的章节。“我们不是要做自由研究报告吗?我对这部分不太了解,看你平时好像对昆虫很有研究的样子,所以想来请教你一些问题,可以吗?”

这无疑是她能想到的,最自然、最完美的借口。用学术交流的名义,来掩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昆虫”这两个字,铃木的眼睛瞬间迸发出光芒,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之前所有的紧张、慌乱和结巴,在这一刻都一扫而空。他激动地扶了扶鼻梁上厚重的眼镜,肥胖的身体猛地前倾,几乎要凑到霞的脸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

“当、当然可以!芳泽同学你真是问对人了!”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你对哪一类昆虫感兴趣?是鞘翅目还是鳞翅目?或者是……它们的幼虫形态?我对幼虫也很有研究的!”

“幼虫……”

霞的心猛地一跳,强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和下体传来的异样骚动,随便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了图鉴上一只看起来最威武、最正常的长戟大兜虫身上。

“就……就这个吧。”

“长戟大兜虫啊!不愧是芳泽同学,真有眼光!”铃木立刻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这种甲虫是世界上最大的甲虫之一,以力量著称!你看它这个长长的角,是用来和同类争夺配偶和食物的武器!它们的生命周期也很有趣,从卵到成虫,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霞根本没在听他讲了些什么,只是心不在焉地“嗯嗯啊啊”地应付着。她的全部心神,都不受控制地,将铃木的每一句话,都与自己在印象空间里的遭遇进行着联想。

当铃木说到幼虫“身体肥硕、呈现乳白色”时,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些在她子宫里翻滚的粉色肉虫,它们贪婪地吸食着她的体液,将她的子宫撑得鼓鼓囊囊。

当铃木描述幼虫“靠啃食腐烂的木头和堆肥为生”时,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内壁传来一阵阵被啃咬的幻痛,仿佛那些肉虫正在啃食她的血肉。

而当他提到某些寄生蜂会将卵“直接产在其他活的昆虫体内”,让幼虫从内部开始啃食宿主时,霞的小腹猛地一紧,那被无数虫精灌满、肚子高高隆起的记忆瞬间变得无比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屄和菊穴同时开始收缩、痉挛,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再次入侵。

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双腿间的淫穴里早已是一片泥泞。黏腻湿滑的淫液不断地从穴口涌出,将她的内裤和体操安全裤都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在她敏感的媚肉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磨人的快感。

“嗯……啊……”

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霞用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试图遮掩此刻自己脸上那副淫靡不堪的表情。然而,她却挡不住那越来越清晰的渴望。

“芳泽同学?你……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带着几分迟疑和关切的声音,将她从那令人沉沦的幻想中猛地浇醒。

霞浑身一颤,慌乱地抬起头,看到铃木那张肥胖的脸正凑在自己面前,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他那双藏在厚重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混合着担忧、好奇,以及一丝……兴奋的光芒。

“啊?没、没事!我没事!”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向后仰去,慌忙地摆着手,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可能……可能是教室里有点闷吧,对,就是太闷了!”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拿起桌上的生物课本,胡乱地扇着风,试图用这个拙劣的借口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

“哦,是这样啊……”

铃木似乎并没有怀疑她的话,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真相是什么。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埋下头,在他那塞满了各种书籍的抽屉里翻找起来。

“如果芳泽同学真的对这些……特殊的生物形态感兴趣的话。”他一边翻找,一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我这里有本书,或许……你会更喜欢。”

片刻之后,他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本比之前的生物课本更厚,封面也更加陈旧的书,小心翼翼地递到了霞的面前。

霞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那本书的封面上——《蠕形动物学概论》。

封面上是一张巨大无比的被从中间剖开的蚯蚓的高清彩色解剖图。那湿滑黏腻的皮肤、一节一节蠕动的环状肌肉、内部那些纠缠在一起的、颜色各异的器官……所有的一切都巨细无遗地展现在她眼前。一股强烈的生理不适感瞬间涌上喉头,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这是……”

她的声音因为恶心而微微颤抖。

“这本书……是我一个研究生物学的朋友送给我的,里面有很多……很有趣的内容。”铃木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比教科书上讲的……要深入得多。”

霞死死地盯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解剖图,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让她立刻把这本书扔掉,离这个肥宅越远越好。

就在她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她的手,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在铃木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中,接过了那本散发着禁忌气息的书。

“……谢谢你,铃木同学。”她听见自己声音干涩地说道。“我……我会……好好看的。”

“不客气。”铃木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我相信,你一定会……大开眼界的。”

那天下午,体操部的训练场上,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芳泽霞,这个被誉为秀尽学园体操界未来的希望之星,一向以严于律己、从不缺勤著称的优等生,破天荒地请了假。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她平时会去的地方。她像一个被欲望牵引的幽魂,走进了学校那栋古老而安静的图书馆。

图书馆里空无一人,只有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空气中投下无数道金色的光柱,灰尘在光柱中懒洋洋地飞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张发霉和旧木头混合的特殊气味,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最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座位,这个角落被高大的书架环绕,书架上堆满了无人问津的旧书,像是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

她将那本《蠕形动物学概论》放在木桌上,仿佛那是什么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释放出吞噬一切的怪物。

犹豫了很久,手指在粗糙的封面上反复摩挲。最终,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书里的内容,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露骨、更加详尽、更加……令人兴奋。

这根本不是一本单纯的学术著作。

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蠕虫、线虫、绦虫的高清解剖图和生态照片。那些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将这些生物扭曲、粘滑、令人不安的形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文字部分,则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笔调,详细描述了它们的身体构造、繁殖方式,尤其是那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寄生习性。

她读到一段关于“寄生去势”的描述:某些寄生虫,比如蟹奴,会侵入螃蟹的身体,然后分泌出特殊的激素,彻底破坏宿主的生殖系统。被寄生的雄蟹会失去雄性特征,腹部变得宽大,行为也变得雌性化,开始像母蟹一样照顾寄生虫产下的卵。它们会用自己的身体为寄生虫的后代提供庇护,将所有的能量都用来供养这些不属于自己的生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寄生虫而活的“傀儡保姆”。

这个冰冷而残酷的生物学概念,却像一把灼热的钥匙,猛地捅开了霞内心深处那扇最不敢触碰的大门。

“傀儡……保姆……”

她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在那个诡异的印象空间里,被那些粉色的肉虫侵犯的经历。她的子宫变成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虫巢,身体的每一分能量,都被用来孕育那些在她体内蠕动、翻滚的扭曲生命。

那不就是一种……完美的“寄生去势”吗?

她不就是那个……被夺走了自我,只能为“孩子”而活的……傀儡吗?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颤抖,一种由恐惧与兴奋组成的奇异快感直冲大脑。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书页上那些蠕动、纠缠的蠕虫图片上轻轻划过。指尖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幻觉触感,仿佛真的触摸到了它们冰冷黏滑、不断蠕动的皮肤。

然后,那只不听使唤的手,又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一样,缓缓地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藏青色校服裙子,感受着那曾经在印象空间中被当作“巢穴”的子宫,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起伏。

她开始用指尖,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

如果……如果我的子宫,真的被改造成了一个……像书里说的那样,一个只能孕育虫卵的……肉壶……

如果我再也无法为人类……生下孩子……

如果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一个……母巢……

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被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羞耻、堕落、恶心、背叛……无数种负面情绪像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那岌岌可危的理智。她是一个优等生,是体操部的希望,是父母眼中的骄傲。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如此下流、如此肮脏、如此不堪的想法?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她理智崩溃的边缘,给出了最诚实、最淫荡的反应。

“咕啾——”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腿心深处涌出,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喷发。淫穴深处的媚肉疯狂地收缩,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的填满和蹂躏。

“啊……不……不行……又、又湿了……会弄脏裙子的……”

惊惶失措地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地挤压在一起,试图阻止淫水的进一步泛滥。她拿起那本厚重的《蠕形动物学概论》,像一块遮羞布一样,死死地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这个空无一人的图书馆里的鬼魂,看到自己此刻这副发情母狗般的淫荡模样。

但她的脑海,却已经彻底失控了。

书本上那些冰冷的文字和图片,在她的脑海中,被扭曲、被重组,最终变成了一幕幕活色生香、淫靡不堪的幻想画面。

她幻想自己不再是在图书馆里,而是被赤身裸体地绑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刺眼的无影灯从头顶照下来,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雪白。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皮带紧紧地束缚着,双腿被一个巨大的金属支架高高地吊起,以一种极度羞耻的M字腿姿势大张着。

她那剃得光洁溜溜的粉嫩骚屄,和那同样红肿紧致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淫穴的穴口,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地向外冒着晶莹的淫水。

而铃木,就站在她的腿间。

他不再是那个穿着校服的阴沉肥宅,而是换上了一身洁白得有些刺眼的医生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脸上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专注而狂热的表情。

他的手中,不再是书本,而是一个盛满了各种蠕动生物的玻璃培养皿。

“芳泽同学,不要紧张。”她幻想着铃木用一种冷静而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但那语气中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学术研究。为了探究人体作为‘宿主’的极限潜能……需要你……完全地奉献自己。”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她幻想着自己哭泣着哀求,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地颤抖。但这种反抗,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铃木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从培养皿中,夹起了一条足有手指粗细,通体粉红色的肥硕肉虫。

“别怕,它很温顺的。”铃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它只是……想找一个温暖的家。”

说着,他便将那条蠕动的肉虫,对准了霞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骚屄穴口。

“啊——!不——!”

滑腻的触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那肉虫的头部,轻易地就钻开了她湿滑的穴口,向她温暖的子宫深处钻去。

“咕啾……咕啾……”

淫穴被异物撑开,发出下流的水声,肉虫粗壮的身体,狠狠地摩擦着她柔嫩的穴肉,带来痛楚与快感并存的奇异刺激。

那条虫子霞的产道里蠕动、前进,一直钻、一直钻,直到抵达她子宫的最深处,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铃木用镊子夹起第二条、第三条……一条又一条形态各异的蠕虫、绦虫、线虫……

有的像蚯蚓一样粗长,有的像水蛭一样长着吸盘,有的则像蜈蚣一样长着无数细小的足……

他将这些生物,一部分塞进了霞那已经不堪重负的骚屄里,另一部分,则捅进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菊穴之中!

“呜……啊啊啊……!后面……后面也不要……!要被……要被虫子撑坏了……!”

前后两个穴道,同时被异物侵犯、填满。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当成容器一样使用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霞幻想着自己的肚子,再一次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平坦的小腹迅速隆起,皮肤被撑得越来越薄、越来越紧绷,甚至隐隐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皮下面,无数条颜色各异的虫子,正在她的子宫和肠道里蠕动、纠缠、翻滚,将她的内脏当成了它们的游乐场。

而铃木,则像一个痴迷的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开始一丝不苟地记录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数据。

“心率180,血压升高,体温39.5度……瞳孔放大,出现应激性潮吹现象……子宫颈口扩张至3指,开始分泌高浓度信息素……初步判断,宿主身体已进入‘受孕’准备阶段……”

他一边记录,一边伸出肥胖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霞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感觉……怎么样?芳泽同学?”他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般的语气问道。“成为一个‘母体’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

“啊……啊……啊啊啊啊——!!!”

“要出来了……要被……要被这些恶心的虫子……肏出来了……!!!”

这种充满了亵渎与背德的幻想,瞬间劈开了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身体在小小的椅子上,剧烈地抽搐着。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喘息。

一股又一股滚烫灼热的淫液,从她的淫穴中喷出。

“扑哧——!咕啾……咕啾……”

淫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藏青色的体操安全裤,然后继续向下,将她那条百褶校服裙的后摆,也洇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啊……”

霞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图书馆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和那擂鼓般狂野的心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

她为自己的堕落,感到无与伦比的恐慌和绝望。

但同时,又无可救药地,沉迷于这种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从那天起,芳泽霞开始过上了双面人生。

白天,在同学和老师面前,她依然是那个完美的芳泽霞。成绩优异,待人温和,笑容甜美,是体操部无可争议的王牌。她依然会认真听讲,积极回答问题,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将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她的表现甚至比以前更加出色,仿佛那次在印象空间中的败北,彻底激发了她的好胜心。

没有人能从她那无可挑剔的举止和阳光灿烂的笑容中看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常。她就像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纯白雪莲,圣洁、高雅,令人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

当夜幕降临,当她回到自己那个少女气息十足的房间里,褪去那层“优等生”的伪装后,一个截然不同的芳泽霞,才会从那具青春靓丽的肉体中,彻底地释放出来。

她会锁住房门,拉上窗帘,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着锁的木箱。

木箱里,没有少女的日记,也没有珍藏的信物,而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战利品”。

厚厚的《蠕形动物学概论》已经被她翻得起了毛边,书页上到处都是她用红笔做的标记和注解。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更专业的书籍……

而书本的旁边,则是一排排整齐摆放的玻璃罐。罐子里,是她从各处搜集来的昆虫标本。

死去的蝉、干瘪的甲虫、被碾碎的蚯蚓,甚至还有几只在雨后抓到的肥硕蛞蝓……这些在普通女孩看来足以引发尖叫的生物,此刻却成了她最珍贵的宝藏。

她会小心翼翼地拿出其中一个罐子,放在台灯下,用放大镜一遍又一遍地,痴迷地观察着里面那些生物的每一个细节。

她会用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轻轻地描摹着它们扭曲的肢体、狰狞的口器,以及那软塌塌、黏糊糊的身体。

她会想象它们活着的时候,是如何蠕动,如何交配,如何将自己的后代,注入另一个生物的体内,将其变成自己的温床和养料。

这种对底层生物最原始的生命力的迷恋,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那敏感而饥渴的身体。

而她的梦境,则成了这份病态欲望最忠实的投影仪。

梦里,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个充满了黏腻液体的巢穴。但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一方。

她梦见自己主动张开双腿,用淫水泛滥的骚屄去迎接巨大雄虫腥臭的肉棒。她会用大腿缠住对方的腰,用淫荡的语言,央求对方更粗暴、更深入地奸淫自己,将那滚烫的虫精,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

“嗯……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把你的……你的种子……全部……都给我……我要……我要给爸爸……生好多好多的……虫宝宝……”

她梦见自己的骚屄和菊穴,变成了两个可以主动收缩的产卵管道。当被那巨大的肉棒贯穿时,媚肉会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地缠住那根肉茎,疯狂地榨取。而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让她从前面的穴口,“噗嗤噗嗤”地产下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虫卵。

她梦见自己的乳房会溢出能吸引虫子的甜腻蜜汁,梦见自己的下半身变成蠕动的虫腹……

每一次从这样荒唐淫靡的春梦中醒来,她都会浑身香汗淋漓。而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弄得一塌糊涂。

现实与幻想的巨大割裂,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兴奋感。白天越是纯洁,夜晚就越是淫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但她知道,这还不够。

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无论是书本上的知识,还是梦境中的交合,都无法替代那种真实的、被异物贯穿、被当成母巢一样使用的快感。

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被真正的“异物”所填满,所寄生。

而能满足她这个愿望的地方,只有一个。

印象空间中铃木的所在地——那个充满了蠕虫和黏液的巢穴。

她必须回去。

但是,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毫无准备地冲进去,然后被轻易地击败,沦为对方的玩物。

这一次,她要做那个……狩猎者。

败北的屈辱,与对那种禁忌快感的渴望,在她心中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必须变得更强……”

站在空无一人的体操房里,霞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立下了誓言。

镜中的少女,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自信而坚定的微笑。

她要征服那个男人,征服那个巢穴。

她要将那个不可一世的“虫之王”,变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予取予求的“雄虫”。

为了这个目标,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第三章:双盘吸虫的乳房寄生

数周的时间,在现实世界中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但对于将每一分每一秒都投入到训练中的芳泽霞而言,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蜕变。

她将自己对那个巢穴的恐惧、对铃木的憎恨,以及对那种禁忌快感的渴望,全部转化为了提升自己的动力。

每一次挥动西洋剑,每一次在体操房里完成高难度的动作,她都幻想着自己正踩在铃木的脸上,将那张肥胖的脸狠狠地踩进泥里。

而她的人格面具“灰姑娘”,也仿佛感受到了她那股强大的执念,力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这一天,在完成了最后一组训练后,霞站在自己房间的穿衣镜前,审视着自己。

镜子里的少女,身体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淫荡了。

由于高强度的训练,她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紧实,但那对傲人的爆乳,却丝毫没有缩水,反而因为胸肌的支撑,显得更加挺拔、更加硕大。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运动背心,也能看到那两团雪白的肉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撑破布料的束缚,跳出来一般。

而她那引以为傲的肥美肉臀,也因为反复的跳跃和深蹲,变得更加紧致、更加挺翘。那完美的蜜桃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弹性。

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清澈。那双明亮的眼眸深处,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面混杂着对力量的渴望、对复仇的执念,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即将到来的“交合”的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图标为一个红色眼球的“异世界导航APP”。

手机屏幕上的红色眼球猛地睁开,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来到了印象空间当中。整理好怪盗服后再度来到了那令她败北的大楼。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脚下是湿滑黏腻的生物组织,墙壁上布满了蠕动的肉瘤和不断滴落着不明液体的管道。

然而,这一次,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慌乱。

“嗡嗡——!”

一只体型堪比成年人大小的巨型甲虫,挡在了她的面前。那坚硬的黑色外壳上,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滚开。”

霞的口中,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她甚至没有召唤自己的人格面具,只是手腕一抖,那把华丽的西洋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剑光一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空声,西洋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雅而致命的弧线。

“咔嚓——!”

精准无比的突刺,不偏不倚地命中了巨型甲虫那几丁质外壳上最脆弱的连接处。

上一秒还坚不可摧的防御,在这一刻,却像是纸糊的一样,被轻易地撕裂。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悲鸣,那巨大的甲虫,被这一剑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后的肉壁上,整个身体都炸裂开来,绿色的虫血和破碎的内脏,像下雨一样,洒满了整个入口。

“我回来了。”

霞甩了甩剑尖上沾染的绿色血液,低声说道。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像是在对自己,也像是在对这个巢穴深处,那个正等待着她的主人,下达最终的战书。

她的宣告,惊动了整个巢穴。

“嘶嘶——!”

“沙沙沙——!”

四面八方的肉壁和管道中,涌出了无数的阴影。

铺天盖地的蝗虫、挥舞着巨钳的独角仙、拖着长长毒刺的蝎子……这些由铃木扭曲的认知所具象化的怪物,像黑色的潮水一样,向她涌来,数量比上次多出了数倍。

面对这恐怖的景象,霞的脸上,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她只是冷静地举起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轻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

华丽的半脸面具,瞬间浮现在她的脸上。

“灰姑娘!”

随着她的一声娇喝,她身后浮现出一个穿着华丽礼服,却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虚幻人影。

“马哈加尔!”

狂风,在狭窄的巢穴通道中肆虐!

无数道肉眼可见的青色风刃,以霞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扑哧!扑哧!扑哧!”

几丁质外壳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些悍不畏死的虫群,在这堪比飓风的猛烈攻击下,就像是被卷入绞肉机里的烂肉一样,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绿色的虫血和破碎的内脏,在空中爆开,将整个巢穴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

然而,在这片血腥的暴雨之中,霞的身影,却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她那身由人格面具力量所化的,黑白相间的华丽怪盗服,没有沾染上哪怕一滴的污秽。

她踩着脚下那些虫子的尸骸和黏稠的体液,向着巢穴的最深处走去。

她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显得格外笔直而有力。脚下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落下都会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这声音,在这死寂的巢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如同死亡的倒计时,敲响在每一个幸存的阴影的心头。

“吼——!”

地面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

几条体型庞大的巨型肉虫,嘶吼着从地下钻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些曾经让她陷入苦战,沦为母巢的怪物,此刻在她的眼中,却显得如此的……可笑。

她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烈风,再次呼啸而起!

这一次的风刃,比之前更加密集、更加锋利!

“嘶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那几条肉虫肥硕的身体,被轻易地撕开了一道道巨大的牲口。腥臭的黄色体液,像喷泉一样,四处喷溅。

它们甚至没能靠近霞的身体,就在狂风的撕扯下,化为了一滩滩蠕动的烂肉。

外围的所有防线,被她以这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轻松地突破。

当她毫发无伤地,再次来到最深处时,看到的,依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阴影铃木,正懒洋洋地坐在那个由无数昆虫标本堆砌而成的王座上。

他的手中,正把玩着一只活着的独角仙,脸上带着那种痴肥而满足的笑容。

当他看到霞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以及……被侵犯了领地的恼怒。

“你……你怎么可能……?”

阴影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手中的独角仙被他下意识地捏爆,绿色的汁液顺着他肥胖的手指缝流下。

“我来讨回上次的债了。”

霞手中的西洋剑,剑尖直指王座上那个肥胖的身影。她身上那件黑白相间的怪盗服,在巢穴中昏暗而黏稠的光线下,仿佛燃烧着一团不灭的火焰,与她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欲望的眼眸交相辉映。

“债?”

阴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王座上缓缓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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