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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缚青竹,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1

小说: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 2025-09-10 22:01 5hhhhh 1580 ℃

二人将阿宁送至雁门关时已是深夜,城关上,火把的光芒在风中摇曳,当唐熠和林枫染护着阿宁出现在关城下时,城楼上立刻传来一阵骚动。

“不得闯关!来者……是阿宁!阿宁回来了!”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快!快开侧门!”纷杂的脚步声从城垛上传来。

“唐兄弟!啊,这位将军……”领头的苍云军士看到林枫染身上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以及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眉头立刻皱紧起来,“您受伤了?快,先进关!”

林枫染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我们在外面找到了她,许是迷路了……劳烦诸位安顿好她。”

“放心!放心!回来就好!”那苍云兵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从唐熠手中接过已经哈欠连天的阿宁,连声道谢。

另一位士兵将阿宁带走后,他的目光在林枫染染血的衣袍上停留片刻,又看了看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试探着开口道:“这位将军想必……是天策的友军?看这天色,风雪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还有唐兄弟,你们奔波了一天,不如就在关内客房歇息一晚,明早天亮再走?”

唐熠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林枫染。以他对林枫染的了解,她必定会婉拒好意,星夜赶回去。连日的辛劳他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今日又经历了一场恶战……他甚至在心中组织好了劝她休息下来的说辞。

出乎意料,林枫染只是轻轻颔首,却没推辞什么:“也好。有劳了。”

唐熠微微一怔,却不便多问,只得也跟着向苍云军士们拱手致谢。

很快,两人被引至苍云军专门接待各方来使的客房。他们的房间相邻,屋内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炭盆烧得正旺。苍云军士还送来了干净的布巾和热水,以及一些简单的伤药。

“多谢。”林枫染点头致谢,径直走向其中一间,顺手带上了木门。

她并未多看唐熠一眼。

唐熠只好也进了屋,简单擦拭了风尘。他在炭盆前面呆坐着,听着隔壁传来的细微动静,但风雪声似乎大了起来,呜呜咽咽地让他听不真切。他莫名地有些心烦意乱,索性起身推开了门。

来到廊下,唐熠抬头望着漫天飞雪在这陉岭间乱卷,尽管近些日子经常能在营中看见下雪,但多半也是被青崖沟繁茂的树木所遮挡。眼前这北地独有的壮阔雪幕,仍然是他在蜀中二十年来从未见过的景致。只是此刻他却只顾着倾听林枫染那间屋子内的动静。

回想到自己鲁莽地点起篝火,让她刚刚经历一场恶战后,连片刻喘息都没有就不得不仓促撤离,唐熠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她真的只受了皮外伤?倘若不是的话……他不由自主地在林枫染门前停下,耳朵向门的那边侧着——有布巾沾水拧干的声音,也有药瓶搁置的轻响……那些简单的金疮药,当真够用吗?

他只好努力地回想着一同回来时的情景,倒是未见她有半分异样……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唐熠下意识地把手笼在嘴边呵着气,但这动作在刀刮一般的寒风中并没有让他暖和,紧蹙的眉头也未曾松动半分。

他在廊间反复踱着步,不时地向林枫染的房门那边张望着。

但如果伤势无碍,素来雷厉风行如她,又为何爽快地答应留在苍云堡过夜?

唐熠几次走到林枫染门边,想敲门问问她的伤势,或者问问她为何答应留下,但手举到半空,又颓然放下。最终,他只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屋内,侧躺在床上望着炭盆内跳动的火焰,直到眼皮逐渐沉重。

寅时,穿戴整齐的林枫染敲响了唐熠的房门。

与她四目相对,唐熠本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无法自抑地打了个哈欠。

林枫染稍微挑了挑眉,唐熠感觉到自己的脸皮微微发热。

然而,她什么也没问,那双洞察秋毫的眼睛平静地移开:“出发吧。”

短短三个字,唐熠却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她的声音已恢复平日的清朗。

出关行了一段路后,荒野中无人打理的官道已被积雪覆盖得很深,他们只好牵马并肩而行。

“你昨天是不是在房前转来转去?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林枫染忽然开口,眼睛仍然直视前方,试图辨认出回营的路。

眼见林枫染确实没有异状,此刻再去纠结那些伤势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唐熠只好斟酌着开口:“嗯……呃,营里有些事情,关于你的……我听说过一些。”

“就这些……?”她有点狐疑地皱了皱眉,“传得挺广?”

“……嗯。”唐熠的声音更低了些。

“呵。”林枫染一声短促的轻笑,“你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在我门前溜达了一个时辰?”

鸡毛蒜皮?

唐熠猛地转向她,急声道:“可……可他们说的不是真的!那晚你……”他想说她是为了救阿宁才不惜衣不蔽体,想说他亲耳所闻她的磊落与担当……这些话却卡在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知道。”林枫染截断了他的话,“但是这些重要么?”她转过头,黑亮的眸子直直看进唐熠眼底。“杨将军举荐我,曹将军用我,是因为我能把落星营练出来,能斩将杀敌保家卫国。至于那些闲话……”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上不能保境安民,下不能团结袍泽,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唐熠激动地抓起她的手,两人间那点距离消失了:“我在乎他们那样说你!我在乎你明明……明明那么好……”

林枫染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他的手紧紧包裹着她微凉的手指。力道很大。她抬起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双眸。

静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唐熠的勇气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静默冻结了,他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脸腾地烧红,想松开手,却被林枫染反手抓住。

“傻子。”林枫染低低地吐出两个字,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她拉着他,目光却从他眼中移开,落向远处白茫茫中一块墨蓝色的琉璃。林枫染回忆着地图,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前面应该是映雪湖——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不过既然来了……林枫染回头瞟了一眼因为被她牵着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唐熠,嘴角微微一抿。

“我们到湖那边歇歇脚吧。再往西北走十几里,就是青崖沟。”

他们走到湖边一棵枯树旁拴好马,树下是块被雪半掩的巨石。林枫染看到唐熠的马背上卷着一块毛毡,便径自取了下来铺在冰冷的地上,靠着石头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雪落在她束起的发顶和肩头,像洒了薄薄一层盐粒。

唐熠走过去坐下,中间隔着半步的距离。远处似乎又下起了雪,湖对岸的远山轮廓已经有些模糊。

“唐熠。”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唐熠立刻应声,心悬了起来。

“你可知……”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曹将军为何派我来寻你?”

唐熠一愣,下意识地顺着回道:“是大战在即,曹将军担心我的安危……才着你来接应我?”

短暂的沉默过去,林枫染终于缓缓转过头。那双往日里锐利的眼眸此刻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居然也藏着那么复杂的情绪,他分不清是委屈,是心痛,还是脆弱。她只是那样直直地看着他。

“唐熠。”她的声音终于响起,甚至有些沙哑,“那是曹将军为什么要寻你。”她的胸腔起伏了一下,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她为什么要,派我来。”

她的目光依旧锁着他,似乎想用眼睛将他憋在心里的话挖出来。

“曹将军……”她念着上司的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她和我说,‘沙场无情,生死难料。你还年轻……有些事……莫要留下遗憾。’”

她不再看他,而是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翻涌的情绪。

“你知道……我有什么遗憾吗?”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顺着她沾着雪沫的脸颊滑落,砸在她紧抠着岩石的手背上,她没有抬手去擦。

“她都能看出来……”林枫染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偏偏你看不出?”

她猛地抬起泪眼,那里面燃烧着委屈和愤怒的火焰,直直烧向唐熠:“唐熠……你告诉我,你……你究竟如何看我!你为何躲着我,为何总在说这些不痛不痒的托辞!你到底是怕我,还是厌弃我!”

林枫染声泪俱下,到最后已近乎歇斯底里。

“阿染!”唐熠的心被她尖锥般的诘问刺痛了。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听着她近乎崩溃的控诉,那些被他压抑、被他层层包裹的情愫,如同被点燃的引线,他再也顾不得那半步的距离,猛地扑过去,近乎粗鲁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冰冷的皮甲硌着彼此,却阻挡不了他坚定的手臂。他用力之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是!都不是!”唐熠几乎是在嘶吼,甚至盖过了呼啸的风雪,“我怎会怕你!怎会厌弃你!我……”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了下去,“我敬你,也……也心悦你。”最后四个字轻如蚊蚋,却像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心悦。

是了,就是这个答案。她不要暧昧,不要猜测。

她不是没察觉到他对她的情愫,但亲耳听到,还是不一样。

唐熠不知道林枫染的思绪,手臂兀自收得更紧,似要将她的眼泪、她的委屈都一并揉碎,用自己滚烫的体温去熨帖。

“那晚……那晚我逃了……是,因为我怕!但我怕的不是你,我怕我亵渎了你!阿染……”他的拇指颤抖着,一遍遍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声音低哑下去,“我不是不知……可我不敢信!我唐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让你……”

他激烈而真挚的告白中,林枫染崩裂的心防被一股汹涌的暖流包裹。那些委屈如同冰雪遇到骄阳,迅速消融。

“唐熠……”她唤出他的名字,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鼻音,“你……如何敬我?像敬曹将军那样?”

“……不。”他喉结艰难地滚动,声音干涩得厉害,“不一样……阿染……你不一样……”

那些被军务和责任压抑的、属于“林枫染”这个女子本身的渴望,被他一声声的“阿染”点燃了。

林枫染眸色骤然转深。

她猛地抬手,揪住了他靛青色劲装的衣领,将他更近地拉向自己,鼻尖几乎相抵。

唐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眼中不再是平日里清朗锐利的眸光,也不再是方才委屈的怒火,而是蒙上了一层带着侵略性的迷雾。这陌生又熟悉的、极具压迫感的林枫染——他好像只在某天夜晚见过一次。

不等他回应,林枫染已经蛮横地仰头吻了上去。她的唇瓣带着泪水的微咸,狠狠碾过他的唇齿,撬开他的防守,似要将彼此灵魂都烙印在一起。

唐熠的大脑在瞬间空白,仅存的理智都被这个一点技巧都没有的吻彻底焚毁。尽管现在还是白天,还是在野外——但,什么礼数,什么顾忌,在爱人主动的索求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衣衫在急切而笨拙的动作下被层层剥落。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却浇不灭体内更炽烈的火焰。林枫染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按住他下意识想要挣扎的手腕,身体借力向前一压,便将唐熠推倒在铺开的毛毡上。他闷哼一声,眼前已是颠倒的天空和林枫染近在咫尺的脸庞。

一吻结束,她已然跨坐在他腰腹之上。

半褪的暗红色劲装勾勒出她腰肢紧实的线条,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风雪掠过她半散开的长发,拂过她赤裸的、充满力量的肩颈线条,也将肩上素白的纱布展露无遗。

唐熠发觉那纱布透出一点褐色药痕,他想撑起身体再细细看看那伤处,双手却被她死死按在冰冷的石面上,他想开口,喉咙却只能发出急促而杂乱的喘息。

“现在呢?”林枫染的声音低沉下来,像贴着冰面刮过的风。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饱满的两团几乎要压上他的胸膛,即使隔着衣物,唐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属于她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腰腹之间,他从未体验过这样几乎令他窒息的压迫感,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还敬我么?唐公子?”

雪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雪粒子被风卷着,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脸上。

唐熠仰视着她。她眼中的火焰灼烧着他,她身体的重量碾压着他,他似乎成了她新的猎物,在这方寸之间的战场上,情欲烧成了危险的魅惑。她是林枫染,是那个他仰望、心疼、又深深渴望的女人。

“阿染……”他哑声唤道,“你、你这是要……?”他的声音颤抖着,不是恐惧,而是期待。

林枫染的唇角危险地勾起。她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滚烫的唇沿着他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留下细碎的印记。“我要记住你……”呢喃模糊在亲吻的间隙,“每一寸……都要记住……”

“唔!”唐熠身体猛地一弓,胸前温热湿滑的触感裹挟着细微的吮吸,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这个动作让他腰腹间早已绷紧的硬物隔着衣物重重撞在她身下柔软的凹陷处。

“唔……”林枫染察觉到了,她松开他的乳头抬眼望着他,那层迷雾似乎更浓了。她稍微向后往唐熠的大腿上坐了坐,一只手依旧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冰冷的指尖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微微颤抖的唇。

“它等不及了?”她轻声问,目光顺着他的脖颈滑下,最终落在他被衣物紧紧束缚、支起明显帐篷的下腹。

唐熠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却又被她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身体的反应比咬住的嘴唇更诚实,那冤家在她目光的注视下,竟又胀大几分,隔着布料清晰地传递着渴望。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催促。

林枫染挑开他腰封的搭扣,“嗒”一声轻响,手指像灵蛇般探入,指腹划过他平坦坚实的小腹,感受到那处肌肤的灼热和细微的颤抖。最终触碰到了那被薄薄布料紧紧包裹、滚烫如烙铁的昂扬。隔着最后一层屏障,她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脉动和尺寸。

“呃啊……”唐熠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微凉的触感让他几乎瞬间崩溃。他睁开眼,眼中水汽氤氲,带着全然的迷乱和渴望,失神地望向压在他身上的女人。

林枫染迎着他的目光,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未曾褪去。她的手指微微曲起,隔着那层布料,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嗯——!”唐熠的腰猛地向上一弹,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从喉咙深处被一齐挤了出来。他徒劳地在她身下扭动,但双手被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抓握手指。

“别动。”林枫染喘息着命令他。她的身体也随之绷紧,一股暖流悄然渗出,浸湿了贴身的布料。她俯身再次凑近他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你在挣扎……后悔了?”

她的手指停止了动作,只是若无其事地停留在那昂扬的顶端,施加着一点微妙的压力。

“不……只是……太刺激了……”唐熠的声音几乎是在哀鸣。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向她敞开一切,“阿染……我……不后悔……”

林枫染不再犹豫,赤红布衣已被唐熠扯得半褪,她索性彻底脱下。乳肉脱离了布衣妥帖的包裹,在情欲的催动下瞬间硬挺,隔着最后一层里衣的布料,竟顶出清晰的凸起。

唐熠的呼吸骤然一滞。他仰望着她如此大胆的动作与大片裸露的肌肤,高照的日光勾勒出她上半身惊心动魄的曲线,在冬日艳阳的映衬下白得耀眼。

随着衣衫落地,林枫染的下身竟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快意,她分不清是因为情至浓处、还是因为暴露在男人视线下,又或者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雪变大了,雪片纷纷扬扬地落下,染白了他们散落在地的衣衫。

她趁着这股越发高涨的兴致,冰凉的手直接覆上他胸前坚实的肌肉,更加用力地揉捏下去。另一只手则探入他散开的裤腰,扯下了他最后一层衬裤,直接握住了那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硬物!

“嘶——阿染——”

“好烫……!”

在握住唐熠下身的瞬间,二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那只属于男性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感,比隔着衣物的冲击力何止强了百倍。她无意识地收紧五指,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弹跳、搏动,也闻到了自他身上传来的、从没闻到过的雄性气味,林枫染仿佛被这气味点燃了,她的呼吸陡然粗重,猛地抬起腰,另一只手一把扯下自己早已被浸湿的底裤。

她无暇顾及暴露在野外的羞耻感——甚至这羞耻感本身就是某种催情药。林枫染此刻只余下本能的驱动——占有他!

她分开双腿,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依旧紧紧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指尖触到了顶端渗出的粘腻滑液。另一只手仍按在唐熠被叠起的手腕上。她垂下眼帘,锁定了那滚烫的源头与她身下微微张合、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变得粘稠而缓慢。

林枫染深吸一口气,对准那滚烫的硬物,坚定地坐了下去!

“呃啊——!”

“嗯——!”

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饱含情欲的呻吟同时响起,瞬间被呼啸的风雪吞没。

唐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那一瞬间吸走了。那是几乎将他绞碎般的滚烫与紧致感,却同时矛盾地拥有湿滑、温润的包裹感。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幽深甬道,带着难以置信的吸力,将他的硬物一寸寸吞噬进去,他也被这奇妙感官的结合彻底淹没。唐熠的眼前阵阵发白,双手挣脱了林枫染之前的钳制,扶在她岔开的大腿上——她此刻也无力再按着他了。

林枫染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完全不同于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慰,那甚至有些疼痛的、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的充实感让她腰肢酸麻,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那滚烫的硬物带着惊人的尺寸和力量,一寸寸楔入她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将她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这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下一刻又死死咬住下唇。在最初的钝痛后,体内的肌肉开始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适应这份庞大的入侵,却又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与刺激。

“嘶……放松……哈啊……阿染……放松些……”唐熠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那要命的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强忍着想要立刻疯狂冲撞的欲望,双手颤抖着向上摸索,扶住她紧绷的腰肢,却又不敢用力。

林枫染没有回应。她闭着眼,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她在适应,在感受,直到痛楚渐渐被一种更磨人的酥麻和空虚感所取代。身体在渴望,渴望被填满,渴望更激烈的摩擦。

短暂的停滞后,林枫染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迷惘似已褪去,雪臀轻轻抬起一瞬,然后,悍然下沉。

“啊——!”

这一次,她坐得又深又狠,将那滚烫的硬物彻底吞没至根部,两人的耻骨紧密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身体内部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混着被彻底贯穿到最深处的冲击,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雪花落在她滚烫的皮肤上也被瞬间融化。

唐熠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瞬间顶到花心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差点直接缴械。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违背本能地死死咬住牙关,将濒临爆发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身体深处被点燃的征服欲,被林枫染狂野的主动彻底激发出来。他想要回应,想要掌控这本来主导他、引燃他的女人,彻底将她征服在自己怀里!

他低吼一声,扶在她腰侧的双手用力收紧,十指深深掐入她腰窝之中,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他猛地向上挺动腰胯,狠狠地向上顶去。

“呃!”林枫染被这突如其来的、自下而上的猛烈撞击顶得身体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滚烫的硬物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唐熠终于回应了她。

但她可不满足于被顶弄,是她要占有他!她腰肢发力,如同驾驭战马,抬起、落下,每次下沉都带着要将身下之人彻底吃干抹净的力道,每一次抬起又扯出令人心慌的空虚,随即被下一次更猛烈的贯穿填满。

“嗯……啊……!”她像雪原上最悍勇的骑手,她夹着他、骑乘着他、驯服着他。素色里衣的束带早已松脱,随着她的动作敞得更开,露出剧烈晃动的雪白丰盈。每一次凶狠的坐下,那饱满的双峰都随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汗水混着融化的雪水顺着她的额角与乳尖滑落,滴在唐熠赤裸滚烫的胸膛上。

唐熠的回应同样有力,他随着她下沉的节奏,尽力向上顶送。每一次顶撞都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花心。他的腰腹紧绷如铁,每一次发力都让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他不再是那个温顺羞涩的唐门公子,而是一头被唤醒的、饥饿的猛兽。

“阿染……阿染……!”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声音因激烈的动作和极致的快感而断断续续。每一次深顶都换来她体内更剧烈的收缩、绞紧,那要命的包裹感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濒临崩溃的神智。

风雪在映雪湖上空咆哮。冰冷的雪片拍打在两人滚烫的肌肤上,带来瞬间的清凉,随即被更灼热的体温融化。汗水浸湿了彼此紧贴的衣物,又被体温和激烈的摩擦烘干。

她赤裸在这冰天雪地,赤裸在爱人的眼中,花心深处被那滚烫的硬物反复碾压、摩擦、撞击,情欲的气味随着两人交合处的气味逐渐变得明显,强烈的情潮不断冲击着她,令她靴中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紧。

“哈啊……嗯……啊——”

酥麻的快感如同蛛网般自花心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前软倒。

唐熠一只手扣住她的脊背,将她狠狠按向自己,唇瓣带着雪的气息,重重地覆上她的唇。他终于自她手中夺回了主动权,舌头蛮横地穿过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吮吸、缠绕着她柔软的舌尖,贪婪地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和呜咽。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她裸露在风雪中的丰盈,揉搓着那硬挺的乳尖。

“唔嗯……唔……咕……”林枫染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化作含糊的呜咽。这充满侵略性的深吻令她几欲窒息,他揉捏她乳尖的力道让她腰肢发软,她无法再用力起落,只好被动地承受着,但她的服软换来的是更猛烈的顶撞。

唐熠的腰腹似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又快又狠,直捣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的花心。滚烫的硬物在湿滑紧窒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摩擦、碾压,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一同被呼啸的北风吞没。

林枫染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向前耸动,又被他的手臂死死按回。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欲海中上下浮沉。体内的快感堆积如山,叠加着她嗅着那件墨狐裘自渎时未竟的欲念:“啊……唐熠……嗯……要、要到了……”她终于挣脱开他的唇舌,仰起头,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令她痉挛的欢愉如同涨潮一波强过一波,花径贪婪地绞紧那在她体内肆虐的坚硬,哪肯松开半分。

这最后一夹令唐熠再也坚持不住:“阿染——呃——!”随着他如同野兽般的一声嘶吼,他的腰腹猛地绷紧到极限,那坚硬明显又涨大了一分,竟是更进一步地捅到她的最深处,一股强劲的激流贯注进她不住痉挛的花心!

“咿啊啊啊啊——!!!”林枫染的身体在他爆发的瞬间终于攀到了极乐的巅峰——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上半身猛地向上仰起,她虽然裸身处在冰雪之间,但却像刚刚踏入温泉那样,仿佛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激烈地战栗着。粘稠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染了身下早已濡湿的毛毡。

雪停了。只有零星的雪沫还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荡。

唐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林枫染体内的搏动也渐渐平息。

两人的身躯仍在交叠着,她得以细细品咂这蚀骨的余韵。体内那根硬物慢慢软化,却依旧深埋着,尽情释放后的慵懒让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唐熠看着她温顺地伏在自己身上,他终于能得空观察那裹紧的纱布——还好,没有新的红色出现,似乎激烈的动作并没有让伤口崩开。平静下来的身体终于钝钝地感知到周遭冰冷的温度,他挣扎着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腰侧那些暧昧的红痕——尽管是他亲手留下的。他有些笨拙地试图替她系上里衣的束带。

“别弄了。”埋在他胸前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按住了他笨拙的手。林枫染勉强撑起身欲将那束带系好,却不防那已经软掉的阳物从她体内滑脱——“啵”的一声,她清晰地感到自己体内原本被堵住的什么东西也随之流出来一些,她的脸上难得晕上了些许小女儿家的羞赧。

看到唐熠嘴角轻微翘起的弧度,她轻轻在唐熠胸膛上捶了一拳,仍继续穿好了自己的里衣,顺手从脑后解下那根原本束着长发的红绸绳。

“伸手。”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

唐熠顺从地伸出左腕。

林枫染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用那根浸染过战火硝烟和汗水的红绳,一圈、两圈……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打了一个结实的结。那抹红色缠绕在他腕间的皮肤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醒目。

“这是我的。”她轻声道,指尖沿着绳结的纹路摩挲,感受着他皮肤下跳动的血脉,“戴着它。不许摘。”语气霸道依旧,却缠绕着一丝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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