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红，大家都叫我红姐。今早我带着翠翠和小桃，两个最得力的心腹，出去谈一笔生意。自由城这地方，生意谈的不是货就是血，稍微不留神就得栽跟头。我这人向来小心，带着她们俩心里才有点底。谈生意的地方在海滩边的一个酒吧，阳光晒得人头晕，对方是个新崛起的帮派头目，想跟我们夜莺抢一块地盘。我没急着翻脸，笑着跟他周旋了半天，最后敲定了一笔交易，暂时稳住了局面。回来的路上，翠翠还跟我开玩笑，说我年轻时候肯定是个大美人，迷得男人神魂颠倒。我哼了一声，没接话。年轻时候的事，我不想多提。

我今年三十多岁了，自由城的人都说我漂亮，气场强，眼睛一瞪能让人腿软。可谁知道我年轻时候的那些破事？二十岁那年，我还是个大三学生，模样确实好看，身材火辣，追我的人从宿舍楼能排到校门口。可我那时候傻，只认准了一个男人，觉得他就是我的全部。结果那狗东西劈腿了，跟一个长得妖里妖气的小三搞在一起。我性子烈，咽不下这口气，暗地里跟踪了他好几天，终于在一天晚上，撞见他们俩在出租屋里翻云覆雨。我气得眼睛都红了，脑子一热，抄起旁边的一根绳子冲进去，直接把那小三勒得没气了。那男的吓得魂飞魄散，想跑，我一脚踹翻他，拿刀把他蛋蛋割了，血流了一地。他嚎得像杀猪，我却觉得解气。事后我没敢回头，收拾了点东西，连夜跑了，辗转到了自由城。

这地方就是个大染缸，乱得没边，杀人放火跟吃饭喝水似的。我一个女人，孤身一人，吃了不少苦，才慢慢在这儿站稳脚跟。后来我拉了一帮姐妹，建了夜莺帮派，全是女人，个个能打能拼。自由城这地方，女人要想活得好，光靠脸不行，还得够狠。我带着夜莺干了不少大事，抢地盘、收保护费、跟其他帮派火拼，渐渐闯出点名堂。可我从没放松过警惕，自由城这地方，稍不留神，命就没了。

谈完生意回来的路上，我心情还算不错，翠翠和小桃在车里叽叽喳喳聊着，说晚上要不要去海滩喝两杯。我没吭声，眼睛盯着窗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车开到我们据点附近，那是个海边的小仓库，平时看着破，里面却收拾得干净，是我们夜莺的老窝之一。远远地我就觉得不对劲，平时门口总有姐妹站岗，今天却静得出奇。我皱了皱眉，让翠翠停车，自己先下了车。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心一沉，拔出腰间的手枪，示意翠翠和小桃跟上。

推开仓库的门，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地上全是血，红得刺眼，空气里混着血腥味和火药味，呛得人直咳嗽。仓库里一片狼藉，沙发翻倒，酒柜被砸得稀烂，地上散落着姐妹们的尸体，有的胸口被打穿，有的头破了，血流了一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死不瞑目。我的心像是被刀剜了一下，夜莺几十号姐妹，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翠翠吓得捂住嘴，小桃腿一软差点摔倒，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握着枪的手却有点抖。

我一步步往里走，地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踩上去鞋底都粘住了。我看到小雅的尸体，她是夜莺里最会化妆的，平时总爱跟我开玩笑，这会儿却趴在地上，背上好几个弹孔，血把她的比基尼都染红了。还有小丽，昨天还跟我抱怨活儿太多，这会儿头被打烂了，脑浆混着血流了一地。我眼眶有点热，但硬是忍住了，眼泪不是现在该流的东西。

走到仓库深处，我看到了孙紫萱的尸体，躺在床边，姿势怪得让人心寒。她平时胆子小，装得再骚再浪，遇到事就吓得缩成一团。这会儿她蜷在地上，红色比基尼被扯得七零八落，下身血肉模糊，像是被枪打爆了，血混着黏糊糊的东西流了一地，恶心得让人想吐。她的胸口更惨，两个乳房被子弹打得稀烂，血肉翻开，像被野兽撕咬过。她的脸还带着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有血，地上还有一滩水渍，像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我看着她的尸体，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紫萱这丫头，平时总缩在角落，怯生生的，干活也不怎么利索，可她毕竟是我夜莺的人，就这么被人糟蹋了，还死得这么惨。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握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翠翠低声说：“姐，这是黑狼帮干的，衣服上那狼头标志……”我没吭声，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尸体。夜莺被灭门了，我几十个姐妹，全没了，连紫萱这么胆小的丫头都没逃过。我心里的火烧得我胸口发疼，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黑狼帮那群畜生全宰了。我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不报这仇，我李红誓不为人。”

仓库里的血腥味还在我鼻子里挥之不去，紫萱和姐妹们的尸体像是刻在我脑子里，闭上眼就能看见她们瞪大的眼睛和血肉模糊的样子。我带着翠翠和小桃站在远处，盯着黑狼帮的一个分舵。这地方是个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外面看着像个破旧的酒吧，招牌上挂着个霓虹灯，闪着“黑狼酒肆”的字样。自由城这种地方，酒吧、仓库、赌场，哪个不是帮派的窝点？我知道黑狼帮在这儿囤了不少货，平时也有不少喽啰守着。今天我来不是为了硬干，我只有三个人，翠翠和小桃虽然忠心，但我们仨加起来也干不过黑狼帮的火力。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动静，找点线索，慢慢筹划怎么报仇。

前些日子，听说有个国际女刑警，武功高得吓人，单枪匹马闯进黑狼帮的总舵，杀了他们不少人，闹得天翻地覆。自由城虽然乱，但国际刑警这种角色还是少见，估计是来查什么大案的。可最后听说她还是栽了，被黑狼帮的人围住，活活勒死了。这事在自由城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她是自找死路，有人说黑狼帮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听着这些传闻，心里只觉得冷。连那么厉害的角色都栽了，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姐妹，想报灭门之仇，谈何容易？可仇不能不报，夜莺几十条人命，我李红要是咽下这口气，还怎么在自由城混？

我们仨躲在小楼对面的巷子里，借着夜色的掩护，远远盯着那栋楼的动静。翠翠蹲在我旁边，手里攥着把匕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小桃靠在墙边，咬着指甲，显得有点不安。我低声说：“别慌，盯着就行，别轻举妄动。”她们俩点点头，没吭声。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夜莺被灭门后，我一直在想怎么报仇，可黑狼帮势大，人多枪多，我们仨根本不够看。投靠别的势力？自由城十大黑帮，哪个不是心狠手辣，谁会为了我夜莺的仇去得罪黑狼帮？可要是不投靠大势力，我又能怎么办？正想着，我突然瞥见一个身影从街角走过来。

那是个男人，个子高高的，穿着一身黑夹克，步伐稳得像头豹子。他长得挺帅，脸棱角分明，眉毛浓得像刀刻的，眼神冷得让人有点发怵。他径直朝黑狼帮的分舵走去，推门就进了。我皱了皱眉，觉得这人有点不简单。翠翠低声说：“姐，这家伙看着不像普通人。”我没搭话，心里却在打鼓。自由城这种地方，独来独往的家伙要么是疯子，要么有真本事。我没多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追踪器，趁他进门前，手指一弹，那东西悄无声息地粘在了他夹克的下摆上。翠翠瞪大眼，低声问：“姐，你干啥？”我摆摆手：“先别问，盯着。”

过了没多久，楼里隐隐传来几声惨叫，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我心一跳，握紧了手里的枪，眼睛死死盯着小楼的门。没过几分钟，那个帅哥又出来了，步伐还是那么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刚进去喝了杯酒，而不是干了什么大事。他没往我们这边看，径直拐进另一条街，消失在夜色里。我皱着眉，心里有点犯嘀咕。这家伙是谁？进去干了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半夜，小楼里还是没动静。平时黑狼帮的喽啰们，到了晚上总有几个出来晃荡，或者换班回家，可今天却安静得诡异。我越想越不对劲，低声对翠翠和小桃说：“不对，这地方太安静了，咱们进去看看。”翠翠有点犹豫：“姐，会不会太冒险了？”小桃也点头，脸上带着害怕。我咬咬牙：“不看看怎么知道发生了啥？小心点，不会出事。”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夜莺的仇压在我心头，我必须抓住每一点线索。

我们仨悄悄摸到小楼后门，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没一点灯光。我推开门，空气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咳出声。我举起手电，慢慢往里走，翠翠和小桃紧跟在我后面，手里都握着武器。手电光扫过地面，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地上全是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像是被一阵风吹倒的稻草。血流了一地，黏糊糊的，踩上去鞋底都粘住了。我强迫自己冷静，慢慢扫视周围，胃里却翻江倒海。

尸体大多是黑狼帮的女喽啰，穿着她们一贯的火辣装扮，红色或黑色的比基尼，细得跟绳子似的，脚上踩着高跟凉鞋，指甲涂得鲜艳，有的还化着浓妆，像是刚从夜店出来。可现在她们全都没了气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尸体上几乎没什么外伤，顶多脖子上有道浅浅的红痕，或者胸口有个不起眼的小洞，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一击刺穿。我数了数，光大厅里就有十几个女喽啰，姿势各异，有的趴在地上，有的靠着墙，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像死前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几个男的尸体，应该是黑狼帮的打手，平时仗着武功高强，横行霸道的那种。他们穿着紧身背心，肌肉鼓得跟石头似的，可现在也跟女喽啰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蹲下来看了一个男的尸体，脖子上只有一道细细的勒痕，像是被钢丝之类的东西勒死的，脸上表情扭曲，像是死得很痛苦。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全是那个帅哥的身影。难道是他干的？一个人干掉这么多黑狼帮的人，还全是悄无声息的一击毙命？这得是什么样的身手？

翠翠低声说：“姐，这……这也太吓人了。”小桃吓得声音都在抖：“谁干的？咱们还待在这儿干啥？快走吧！”我没吭声，眼睛扫过地上的尸体，心里又震惊又愤怒。黑狼帮的人死得再多，也换不回我夜莺的姐妹，可看到他们这么惨，我心里多少有点解气。可那个帅哥到底是谁？为什么对黑狼帮下这么狠的手？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追踪器信号器，心想：不管他是谁，这人或许是我报仇的突破口。

我们从黑狼帮的分舵出来，心还怦怦跳，脑子里全是地上那些尸体的样子，一个个被一击毙命，脸上还带着惊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带着翠翠和小桃回到我们的住处，一个海边的小公寓，外面看着破旧，里面收拾得还算干净。自由城这地方，住哪儿都不安全，但这公寓偏僻，暂时还能让我们喘口气。我们仨挤在客厅的沙发上，空气里还带着海风的咸味，可我却觉得冷，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寒气。翠翠和小桃脸色也不好看，翠翠低着头，手指抠着沙发边，小桃抱着胳膊，眼神慌得像受惊的兔子。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姐，你说那人是谁？一个人干掉黑狼帮一窝子人，太吓人了。”翠翠终于憋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小桃点点头，声音有点抖：“对啊，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家伙，杀人不带眨眼的。”我吐出一口烟，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那个帅哥的身影。他进出黑狼帮分舵的样子，太从容了，像是逛自家后院。我低声说：“你们听说过暗夜幽灵吗？”翠翠和小桃对视一眼，眼睛瞪大了，显然她们也听过这个名字。

自由城最近一直在传关于暗夜幽灵的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有人说他是从日本一家神秘研究所逃出来的外星人，基因改造的怪物，力大无穷，速度快得像影子，杀人不留痕迹。说得有鼻子有眼，连他怎么逃出来的细节都有人编得活灵活现。有人说他根本不是外星人，就是个武功高得离谱的家伙，可能是某个隐秘门派的传人，专干些惊天动地的事。还有人嗤之以鼻，说这些都是胡扯，自由城这种地方，传闻比真事还多。可不管真假，暗夜幽灵的名头在自由城已经响得吓人。他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黑帮白道都敢惹，杀了无数黑帮喽啰，连十大黑帮的头目都对他忌惮三分。可他也杀无辜的人，尤其是女人，传闻他每次杀人前都要先奸后杀，手段残忍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把这些传闻跟翠翠和小桃说了，翠翠皱着眉：“姐，你觉得那家伙真是暗夜幽灵？”我摇摇头：“不好说，但看他那身手，八成错不了。一个人干掉黑狼帮一个分舵，还不留活口，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小桃咬着嘴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咱们怎么办？夜莺的仇还没报，碰上这种人，感觉……感觉更没底了。”我没吭声，心里也乱。夜莺被灭门，仇人就是黑狼帮，可我们仨势单力薄，报仇谈何容易？要是能借暗夜幽灵的手，弄死黑狼帮倒是个办法，可这家伙杀人不分好坏，女人尤其倒霉，跟他扯上关系，怕是我们自己也得栽进去。

我们仨讨论了半天，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客厅里烟雾缭绕。翠翠说：“姐，要不咱们投靠别的帮派吧？十大黑帮里，总有能压黑狼帮的。”小桃点头：“对，找个大靠山，慢慢图谋，总比咱们仨硬干强。”我皱着眉，心里却不看好。自由城的黑帮，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投靠了他们，我们夜莺的姐妹白死了不说，怕是还得被他们当棋子使。我叹了口气：“投靠谁都不安全，暗夜幽灵更不行，这人太邪门，碰上他，咱们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翠翠和小桃对视一眼，没再说话，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玻璃。我心一跳，猛地站起身，拔出腰间的手枪。翠翠和小桃也吓得跳起来，各自抄起武器，眼睛死死盯着窗户。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是那个帅哥，黑夹克，脸棱角分明，眼神冷得像刀。他手里捏着我弹在他身上的那个追踪器，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发出桀桀桀的声音，像夜里的乌鸦叫，听得我头皮发麻。

“你们要干嘛？”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戏谑，眼睛在我们仨身上扫来扫去。我心跳得快炸了，但脸上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这位大哥，我们……我们想投靠你。你身手这么好，肯定能帮我们报仇。”我脑子飞快转着，八面玲珑地想稳住他。自由城混了这么多年，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硬来，只能先服软。可他没接我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嘴角的笑更诡异了。

没等我再开口，他突然动了，快得像一阵风。我还没看清，他已经一手一个，抓住了翠翠和小桃的脖子，把她们俩举得双脚离地。翠翠和小桃吓得尖叫，拼命挣扎，手抓着他的胳膊，腿在空中乱踢，像在跑步似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我吓得腿一软，枪差点掉地上，想冲上去救她们，可身体像是被钉住，动都动不了。翠翠和小桃的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舌头伸出老长，脸憋得紫红，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我心如刀绞，想喊却喊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挣扎。

她们的手渐渐没力气，腿也不踢了，头一耷拉，身体软了下来。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低头一看，地上淌了一滩水渍，翠翠和小桃的裤子湿透了，屎尿混在一起，滴滴答答流下来。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翠翠和小桃，就这么死了。我吓得浑身发抖，握枪的手抖得像筛糠，盯着那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一个就是我。

翠翠和小桃的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屎尿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我吓得魂都飞了，手里的枪抖得像筛子，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男人。他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冷，嘴角挂着那抹诡异的笑，桀桀桀的声音像刀子刮在我心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不能就这么死了！夜莺的仇还没报，姐妹们的血不能白流。我咬紧牙，举起枪，对准他的胸口，扣下扳机。砰！砰！砰！接连三枪，子弹打在他身上，却像是打在钢板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连个痕迹都没留。他站在那儿，动都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垂死的虫子。

我心跳得快炸了，手里的枪差点掉地上。刀枪不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可他没给我喘息的机会，身形一闪，快得我根本看不清，就已经到了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他一把扯开，红色比基尼和外套被撕得粉碎，碎片散了一地。我吓得尖叫一声，想捂住身体，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在自由城混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男人，陪过无数大佬，可从没见过这种怪物。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欲望，我知道自己逃不掉。

他把我按在地上，地板冰得我直哆嗦。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他的手像铁块压在我身上，动都动不了。我低头一看，差点吓得叫出声。他的阳具暴露在空气里，巨大得吓人，足足有三十多厘米，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夸张。我在自由城这些年，干过的事不少，男人也见过无数，阴道早就松弛得不行，可看到这东西，我还是头皮发麻，心想这要是插进来，我非死不可。他没给我时间反应，低吼一声，就把那东西硬生生插进我体内。我疼得惨叫一声，感觉整个下身像是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痛直冲脑门。我咬紧牙，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双手抓着地板，指甲都抠出血来。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得像野兽，每一下都像是拿刀捅我。我疼得死去活来，感觉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我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我吓得魂都飞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可他像是没看见我的痛苦，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传出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暗夜幽灵，地球人眼里的外星人，魔族的魔战士。”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暗夜幽灵？那些街头巷尾的传闻竟然是真的？他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我来地球时，飞船失事，同伴全死了，我也失了忆，被那帮地球人抓到日本的研究所，关在罪恶之城里。他们想研究我，可我恢复了记忆，杀了那几个女研究员，奸了她们，再逃了出来。现在，我就在这城里，藏着，谁也抓不到我。”他每说一句，动作就更用力，我疼得眼前发黑，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他撕碎了。

我在自由城混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狠人，可从没见过这种怪物。他的话让我脑子乱成一团，外星人？魔族？飞船失事？这些听起来像疯子的胡话，可他刀枪不入，身手快得像鬼，杀人不眨眼，我不得不信。他一边折腾我，一边桀桀笑着，像在享受我的痛苦。我咬紧牙，忍着剧痛，脑子里闪过夜莺姐妹们的脸，紫萱的尸体，翠翠和小桃的死状。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他压在地上，像块破布一样被糟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疼得像没了知觉。他突然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扩散，黏糊糊的，恶心得我想吐。他停下来，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点惊讶：“哟，你居然没死？以前被我干的女人，没一个能撑到我射完的。”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血和汗混在一起，全身像散了架。我想说话，想求饶，可喉咙干得像被火烧，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眼神又冷了下来。我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妙。果然，他蹲下来，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捏碎。我拼命挣扎，手抓着他的胳膊，可一点用都没有。他的手越收越紧，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发黑，眼珠子像要爆出来，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年轻时勒死小三的场景，逃到自由城的第一个晚上，夜莺姐妹们的笑声，还有紫萱那张惊恐的脸……可这些都没用了，我感觉脖子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折断，紧接着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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