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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鲜奶店,1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4460 ℃

2025年7月16日 21:43

夜色沉沉,工地上的喧嚣早已散去,只剩远处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摇曳。阿伟是外地来打工的,今年三十岁还没有娶媳妇,身材却壮得像头牛,拖着一天的疲惫从工地出来,靴子上还沾着干涸的水泥灰。他没急着回宿舍,拐到旁边一处僻静的草丛,解开裤子,痛快地撒了泡尿。晚风凉飕飕,他抖了抖身子,正准备提裤子,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谁啊?滚远点,别偷看老子!”阿伟头也没回,咧嘴笑着,以为是工友老王又来捉弄。他话音未落,后脑勺猛地一痛,像被什么重物狠狠劈中,眼前一黑,身子僵硬地栽倒在地,裤子还挂在膝盖上。草丛里,只剩阿伟细微的呼吸,和一个模糊的黑影缓缓靠近。

黑影从腰间抽出绳子,动作利落,迅速将阿伟粗壮的双臂扯到背后,绑了个结实的直臂。为了确保阿伟醒来后无法挣脱,他特意在手肘和手腕处多绕了几圈绳子,勒得紧紧的,绳结嵌进皮肤。随后,他又用绳子沿着阿伟的胳膊和上身反复缠绕,绳子一道道收紧,牢牢固定住阿伟的身体,让他连轻微晃动都做不到。

黑影蹲下身,将阿伟的双腿强行并拢,用力挤压,依次在大腿根部、膝关节、小腿肚和脚踝处缠上绳子,每一圈都绑得密不透风。他抬起阿伟的双脚用身体将小腿压向大腿,直到脚后跟紧贴着臀部,挤出一个深深的凹痕。更多的绳子被他熟练地缠绕在小腿与大腿之间,每绕一圈都狠狠勒进裤子的布料里,阿伟的下半身被彻底折叠,动弹不得。最后,黑影拿出一根长绳,将阿伟的双脚与后颈牢牢绑在一起,绳子越收越紧,阿伟的脑袋被迫后仰,下巴缓缓离开地面,悬在半空,脖颈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阿伟的裤子还松垮地挂在腿间,一根粗大的阳具无力地耷拉在地上。黑影像是早有预谋,从兜里掏出一根马眼棒,一手熟练地撸下包皮,另一手用指甲粗暴的掰开马眼,直到开口足够塞入金属棒。马眼棒缓缓推进尿道,昏迷中的阿伟眉头不自觉地紧皱,身体微微抽搐,直到整根马眼棒完全没入,仅剩底座卡在龟头上。

黑影伸手撕下阿伟散发着腥臊味的内裤,揉成一团,粗暴地掰开阿伟的嘴,将布团塞了进去。他用手指狠狠捅了捅,确保内裤完全堵在牙关里,撑得阿伟两颊鼓胀,嘴唇微微张开,合不拢嘴。“撕拉”一声,黑影扯下一截胶带,重重拍在阿伟嘴上,将嘴封得严严实实。又撕下一截胶带,贴在阿伟的眼睛上,遮住视线。剩下的胶带被他用来裹住阿伟的双手,一圈又一圈,直到双手被包成两个黑乎乎的球,连手指的轮廓都看不见。

做完这一切,黑影从黑暗中推来一辆小推车,费力地将阿伟搬上去,推车吱吱作响。他推着车,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工地的夜色中,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周围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人察觉到任何异常。

2025年7月20日 7:12

何晓辉今年23岁,男同性恋且是SM爱好者,从A大学毕业已经一年了,至今还没找到一份称心的工作。幸好大学时跟几个同好开绳艺馆合伙赚了点小钱,攒下的存款够何晓辉过渡一年。于是,何晓辉在这个小镇租了一间小公寓,一边悠哉地吃喝玩乐,一边慢悠悠地找工作。这镇子不像市中心那样喧嚣繁华,却有种闲适的味道。每天清晨的晨跑和晚饭后迎着晚风散步,成了何晓辉最惬意的时光。

这天早上,何晓辉照常沿着熟悉的街道跑步,转过街角时,发现路边那间昨天还挂着“旺铺出租”牌子的店面,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家“老牧场鲜奶店”。不仅装修得干干净净,还挂着开业活动的彩旗,门口摆了块小黑板,写着“新店开张,免费试饮”。好奇心驱使何晓辉停下脚步,推门走了进去。

店里空间不大,简洁得有些朴素。除了一个收银台,就只有两个冰柜,里面整齐摆放着一瓶瓶牛奶,瓶身贴着简约的标签。老板站在柜台后,瞧见何晓辉进来,热情地打招呼:“你好,欢迎光临!”他是个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板寸头更衬托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五官硬朗又不失精致,简直是何晓辉心目中的完美类型,脑中不自觉的开始幻想这个男人被自己绑住调教的模样。何晓辉一时有点晃神,怕被他看出端倪,忙找话掩饰:“新开的店?”

“是啊,我们家做乳业三十多年了,品质绝对比超市里的牛奶强。你试试这个,免费的!”老板笑着递给何晓辉一个小纸杯,里面装着纯白的牛奶,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奶香,隐约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腥味?何晓辉皱了皱眉,脑子里一闪而过某种模糊的记忆,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感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何晓辉一仰头把牛奶喝了个干净。没想到,这牛奶的口感出乎意料地好,浓稠顺滑,带着一丝天然的甜味,咽下去后,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活力,身体轻快了不少,心情也莫名愉悦起来。

“这款鲜奶是我们牧场‘精心挑选的奶牛’产的,用‘特殊饲料’喂养,营养特别丰富,能增强体力,提振精神。”老板语气里透着自豪,介绍得头头是道。何晓辉点点头,确实感觉身体里涌动着一股微妙的能量,像是喝了一剂神奇的补药。“这牛奶真不错!给我来一瓶!”何晓辉爽快地掏出钱包,买下一瓶。在结账的闲聊中,何晓辉得知老板名叫孔武,今年30岁,独自一人来这小镇创业开店。何晓辉忍不住感叹:“孔老板,你的牛奶这么好,搁城里绝对大卖,待在这小镇太可惜了!”

“哈哈,我还是喜欢这儿,安静,生活简单。而且,这地方有牛奶需要的‘原料’。”孔武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何晓辉愣了愣,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脑子里转了转,也没多想,拎着牛奶离开了。

晚上,睡觉前何晓辉又喝了半瓶牛奶,味道依旧让人满足。躺在床上,何晓辉感觉身体放松得像泡在温水里,很快就沉沉睡去,做了个久违的好梦。

2025年7月20日 20:32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老牧场鲜奶店”已经打烊。孔武拉下卷帘门,咔嗒一声锁紧,关掉店里的灯,转身穿过柜台,走进身后的小房间。那是一间简陋的卧室,摆着一张老式大床。孔武没有直接躺下,而是弯腰抓住床脚的滑轮,轻轻一推,大床滑开露出一道隐藏的暗门。暗门下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原先用来存放货物,如今却被孔武改造成了另一个用途。

“唔唔……唔唔……”地下室里传来一阵低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带着绝望的意味。孔武不紧不慢地走下台阶,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下室的墙壁上,只见一个赤裸的男人被紧紧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正是故事开头的阿伟。阿伟依旧被蒙着眼封着嘴,绳子从头到脚将他死死勒住,身体被迫贴着柱子站得笔直,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原本穿在脚上的靴子被扒了下来,一只被扣在阿伟的鼻子上,胶带固定得死死的,散发着浓烈的脚臭味。阿伟拼命摇头,想甩开靴子,却徒劳无功,反而因为挣扎呼吸加重,吸进了更多刺鼻的气味,眉头皱得更紧。

阿伟的下体被套上一个小型机器,嗡嗡作响,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机器内部一刻不停地振动、撸动,还夹杂着轻微的电击,刺激得阿伟的性器完全充血,涨得通红。处男之身的阿伟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尽管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却还是抵不过机器无休止的进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次又一次被迫交出精液。射出的液体通过一根透明的管子,缓缓流进旁边的玻璃瓶里。此刻,瓶子里已经积了四分之三的白色液体,显然白天店铺营业的这段时间,阿伟都在被这台机器无情地“榨取”。

“嗯,量还不错,明天再加把劲。”孔武扫了一眼瓶子,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关掉榨精机器,嗡鸣声戛然而止,阿伟终于像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身体微微瘫软,却依旧被绳子勒得无法动弹。这是他从工地被绑来的第四天,这个名叫孔武的男人始终没松开他身上的绳子,反而用一系列羞耻的手段逼他射精。阿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不图财不图色,却对自己做这种荒唐的事,更想不到,自己的精液竟然被孔武用来制作“鲜奶”!

孔武取下装满精液的玻璃瓶,走到一旁,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普通牛奶,摆在桌上,旁边是一排空的透明瓶子。他熟练地按照1:4的比例,将精液与普通牛奶混合,轻轻搅拌,白色液体在瓶子里缓缓融合,变得均匀而顺滑,再加入天然蜂蜜和冷泡茶水,这就是孔武口中所谓“高品质鲜奶”的秘密。他将调好的牛奶装瓶,放入冰箱,只等明天摆上冷柜出售。

今天的营业额不错,但牛奶供不应求,不少顾客空手而归。孔武站在地下室中央,低声自语:“看来得再找几头‘奶牛’了……”他瞥了一眼仍在低声呜咽的阿伟,头也不回地走上台阶,关上暗门,地下室重归一片死寂。

2025年7月21日 7:30

清晨,何晓辉一如既往地晨跑,沿着熟悉的街道来到“老牧场鲜奶店”,却发现这家店一夜之间已在小镇声名鹊起。居民们奔走相告,说这里新开了一家价格亲民、口感绝佳的鲜奶店,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队伍都延伸到了街边。何晓辉挤在人群中,耐着性子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踏进店门。

幸好他来得还不算太晚,冰柜里还剩不少瓶装牛奶,晶莹的白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前面的顾客有的兴致勃勃地买一瓶尝鲜,有的豪气地一次性抱走好几瓶,像是给全家囤货。何晓辉盯着冰柜,目光紧紧锁在剩下的牛奶上,心里默默祈祷轮到自己时还能有货。

好不容易排到何晓辉,正准备开口要一瓶,一个嚣张的身影突然从旁边挤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他撞退几步。“最后一瓶,我的!”那人粗鲁地喊道,啪地一声将几张纸币甩在收银台上,脸上满是得意,还故意转头朝何晓辉挑了挑眉,眼神里全是挑衅。

何晓辉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刘翊阳,镇上高中的体育生,仗着身强力壮,平时没少翘课逃训,何晓辉常看到他翻墙逃课,喊上一群狐朋狗友抽烟喝酒。因为父母在外地做生意,家里没人管,他越发肆无忌惮,嚣张得目中无人。何晓辉平时见到他都绕着走,没想到今天这家伙竟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你插队了,滚一边去!”何晓辉气得攥紧拳头,忍不住吼道。刘翊阳斜眼瞥他,冷笑一声:“你算老几?也配跟老子抢东西?”两人针锋相对,火药味越来越浓,空气里仿佛都能擦出火花。孔武见势不妙,赶紧从柜台后走出来,脸上挂着和气的笑,试图劝和:“哎,兄弟,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他好声好气地跟刘翊阳说了几句软话,可刘翊阳丝毫不领情,反而指着孔武的鼻子骂道:“你这破店,活该开在这犄角旮旯,没点眼力见儿!”何晓辉偷瞄了孔武一眼,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神色。

孔武不动声色地朝何晓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跟刘翊阳计较,先让一步。何晓辉气得胸口发闷,却只能咬牙沉默,眼睁睁看着刘翊阳拎起最后一瓶牛奶,装进袋子里,还不忘回头朝他甩下一句:“看见没?以后见了我得夹紧尾巴!”那嚣张的嘴脸,恨得何晓辉牙痒痒,真想冲上去踹他两脚。

孔武及时拉住何晓辉,低声安慰道:“算了,别生气。以后,你不会再看见他了。”这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味道,何晓辉却只当是句场面话,没往深处想。他一肚子火没处撒,又没买到牛奶,只好愤愤地转身离开,全然没注意到身后孔武的神情在刹那间变得冷峻。

2025年7月21日 22:21

夜幕降临,小镇的居民早已各自归家,街道上空荡荡的,只剩路灯洒下昏黄的光。刚和狐朋狗友踢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球赛,刘翊阳心情大好。那瓶“神奇牛奶”仿佛给了他无限活力,今天的他状态爆棚,踢球如有神助,脚脚精准,硬是把朋友们虐得没了脾气,嚷着不玩了才散场。刘翊阳意犹未尽,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离家还有一个路口,刘翊阳嫌绕路麻烦,索性钻进路边的小树林。这片林子里有条隐秘的小路,能省下不少路程。踢球踢得他浑身臭汗,身上的足球服都已经汗透,包裹小腿的足球袜和足球鞋也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闻起来连自己都受不了。他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回到家就开空调,冲个凉,再点份外卖好好犒劳自己。就在他沉浸在美滋滋的幻想中时,树林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掩盖了一道悄然靠近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孔武猛地从背后扑来,一把将刘翊阳按倒在地。刘翊阳猝不及防,摔了个结实的狗啃泥,愤怒地刚要爬起来骂人,脑袋突然被一个麻袋套住,视线陷入一片漆黑。他手忙脚乱地挣扎,双手却被死死抓住,扭到身后。孔武顺势一屁股坐到刘翊阳的臀部上,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牢牢夹住刘翊阳胡乱踢腾的双腿,将他彻底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啊!放开我!你这傻逼有种别偷袭!”刘翊阳声嘶力竭地吼着,脏话还没来得及喷出,一个大号口球隔着麻袋强行塞进他张开的嘴里,皮带迅速勒到脑后,卡得死死的,任他怎么挣扎也吐不出来。“唔唔唔!”刘翊阳气得脸红脖子粗,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怒吼。耳边终于清静的孔武冷哼一声,熟练地开始捆绑。

他将刘翊阳的双臂强行折叠,手掌紧贴手肘,用绳子沿着胳膊到手腕一圈圈缠紧,再将两条小臂并拢捆在一起,分毫动弹不得。随后,绳子又绕着大臂和上身反复缠绕,勒得结结实实,绳结嵌入皮肤,刘翊阳的胸膛几乎被挤压得喘不过气。孔武翻身转向刘翊阳的双腿,将并拢的腿在膝盖处绑得严严实实,脚踝处也缠了好几圈,绳子绷得吱吱作响。他一把提起刘翊阳还在挣扎的上身,用力将他的胸膛压向大腿,直到两者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更多的绳子迅速围着小腿和身体缠绕,收紧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刘翊阳的身体在孔武的蛮力下被硬生生压缩,像个被揉成一团的球,蜷缩得动弹不得。

“唔唔唔!”刘翊阳这时才感到一阵彻骨的恐慌。这娴熟的手法,绝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他平日里仗着身强体壮,可现在再大的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趴在地上,像被捆住的牲畜般无助。

孔武又抽出一根粗绳,松松垮垮地绕过刘翊阳的脚踝和后颈绑在一起,然后猛地拽紧绳子中部。刘翊阳整个人被提离地面,像个手提袋似的在空中摇摇晃晃,毫无逃脱的可能。“唔唔唔!”在一片黑暗中,刘翊阳感觉自己被提着走了好一段路,屈辱、无力和浓重的恐慌交织在心头。早知道就不为了省路走这条小路了,至少在大路上不至于这么轻易被坏人得手。

孔武一路提着刘翊阳,来到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帆布袋前。袋子里塞满了散发着恶臭的袜子和内裤,气味刺鼻得让人窒息。他将刘翊阳塞进去,拉上拉链,扛起袋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路边的监控只能拍到孔武从拐角处悠然走过,肩上背着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神情淡定如常。袋子里的刘翊阳被臭袜子和内裤缓冲着,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让袋子发出任何异样,只能带着绝望被孔武带走,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7月24日 13:02

中午,何晓辉正睡得昏昏沉沉,家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拖鞋去开门。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个头比何晓辉高出一头,警帽下露出一张英俊而严肃的脸,剑眉星目,气质硬朗。制服笔挺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形,腰间的皮带更是将他健硕的身材衬得一览无余。比起孔武那股潇洒不羁的魅力,这位警察多了一份凛然正气,让还没完全清醒的何晓辉不由得心猿意马,脑子里冒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例如趁机把这个警察捂晕拖进屋子里绑起来之类的龌龊思想。

“先生?先生?能听见我说话吗?”警察见何晓辉盯着自己发愣,眼神有点痴迷,无奈地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点不耐。何晓辉猛地回过神,尴尬地挠了挠头,掩饰道:“啊……不好意思,睡迷糊了,走神了。警官,有什么事吗?我最近没干啥坏事吧……”他干笑两声,心里莫名有点发虚。

“你好,我叫韩枫。”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何晓辉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最近接到报案,这名学生失踪超过三天了。镇上的监控大多老化失修,我们正在挨家挨户收集线索,希望你能配合提供些信息。”

何晓辉定睛一看,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翊阳!虽然私底下何晓辉没少在心里咒他,但真没想到他居然失踪了,仿佛自己随口一句诅咒竟然成真了。尽管知道这事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可何晓辉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心虚。他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刘翊阳插队抢牛奶的嚣张模样。韩枫一边认真听,一边在小本子上刷刷记录,偶尔点点头:“嗯,刚才走访的其他居民也说了类似的情况。你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

何晓辉挠了挠后脑勺,皱眉回忆。那天之后,他确实再没见过刘翊阳,能知道的都说了。等等……他突然想起孔武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没事,以后你不会看见他了。”当时何晓辉只当是句安慰,可现在回想起来,那语气似乎藏着点别的意思。难道……?何晓辉心头一跳,但很快摇了摇头,把这念头压下去。毕竟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测,没真凭实据,哪能随便给热情的孔武惹麻烦?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了,就这些。”

韩枫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似乎想看出点什么,但最终只是礼貌地道了谢,合上笔记本,转身朝下一家走去。何晓辉站在门口,盯着他挺拔的背影,莫名觉得心头沉甸甸的,仿佛知道什么真相却故意隐瞒了。这种感觉像根刺扎在心里,让他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换了身衣服,决定出门去鲜奶店找孔武买瓶牛奶提提神,顺便散散心。

下午的“老牧场鲜奶店”没了早晨和傍晚的热闹,店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何晓辉推门而入,猜想孔武可能在午睡,打算去收银台后的小房间喊他,顺便提一提警察调查刘翊阳失踪的事,提醒他做好准备。刚迈出一步,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警察都没线索,自己怎么能随便怀疑一个好人呢?

推开小房间的门,孔武果然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他只穿了件白色紧身背心和黑色短裤,健硕的身材在昏暗的光线下展露无遗,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吸引力。他脱了鞋,脚上却还套着一双长筒黑袜,紧紧裹住小腿,袜口微微勒进肌肉,勾勒出几分性感的弧度。何晓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目光挪不开,悄悄走近这个壮汉。睡梦中的孔武带着点憨态,嘴角微微张着,与平时那股热情洒脱的模样大相径庭。何晓辉甚至有点不忍叫醒他,只想多偷看几眼这难得的睡姿。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光吸引了何晓辉的注意。他瞥了一眼,锁屏界面弹出一条快递签收通知,内容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您好,您购买且保密发货的‘400米手工编织黄麻绳’‘医用自粘弹力绷带’‘无菌敷贴大号医用敷贴透气’‘SM后庭肛塞金属男’‘硅胶马眼棒男用尿道’……已在xx驿站签收,请21:00前凭1-6368领取,谢谢!”这些东西何晓辉再熟悉不过。大学时,他曾迷恋网上找同好玩捆绑游戏,用的麻绳得是坚韧有光泽的,封嘴要用医用敷贴,外面再缠上绷带,既美观又结实。没想到多年后,竟在孔武的手机上看到这些道具。何晓辉心跳加速,既兴奋又不安,刘翊阳失踪的疑云在他脑海中越发清晰。

手机的提示音吵醒了孔武,何晓辉手忙脚乱地关掉屏幕,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孔武猛地睁开眼,看到何晓辉,吓得一激灵:“我去,怎么是你!吓死我了!”他赶紧坐起身,顺手抓起手机瞄了一眼,又飞快地瞥了床底一眼。这细微的动作被何晓辉捕捉到,但他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

何晓辉把警察和刘翊阳失踪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孔武。孔武听后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嘀咕:“谁报的警?不是说他家里没人吗……”何晓辉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随口答:“听说是他家里人给他打了三天电话没回,才报的警。”尽管孔武表面镇定,眼神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衣角,这点小动作全被何晓辉看在眼里。

“没事,哥,咱行得正坐得端,跟这事没半点关系,对吧?”何晓辉故意笑得轻松,见孔武没接话,顿了顿又说:“我看那警察就一个人来调查,警局也真大方。要是这警察真出了啥事,估计等发现问题都晚了。镇上能用的监控就那么几个,跟找刘翊阳一样,怕是没那么容易。”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孔武却猛地抬眼,瞳孔里闪过一抹亮光,随即意识到何晓辉还在,尴尬地干笑两声:“哈哈,对啊……”

何晓辉知道自己的暗示已经传达到,嘴角微微上扬,临走前买了瓶牛奶,拎着袋子慢悠悠地离开。关门的一刹那,他心底的某个邪恶计划悄然成形,蠢蠢欲动。

7月24日 18:40

镇上的居民走访得差不多了,临走前,韩枫注意到街角一家店铺还亮着昏黄的灯光。本着不白跑一趟的原则,他整了整警帽,敲响了“老牧场鲜奶店”的门。孔武像是早有准备,听到敲门声先是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随即堆起笑脸,起身迎上前:“警察同志?有啥事吗?”韩枫简单说明来意后,孔武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还端来一杯白得晃眼的牛奶:“同志,跑了一天了吧?嗓子都干了,喝口我们家的牛奶解解渴,镇上人都说好喝!”韩枫确实奔波了一天,嗓子干得像冒了烟,推辞了几句,见孔武一脸诚恳,便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牛奶入口顺滑,带着一股浓郁的香甜,咽下去后竟让人精神一振。“好喝……我还是头一回喝到这么特别的牛奶,是奶牛品质好,还是你们工艺独特?”韩枫忍不住问道。孔武搓了搓手,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很快您就知道了。”他盯着空杯子,满意地眯了眯眼。

韩枫照例询问起刘翊阳的事:“听说那小子之前在你店里闹过事,是吧?”孔武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哎,那小子的脾气,嚣张得谁也管不住啊。”韩枫点点头,记录下几句:“行,先问到这儿。后续我会回所里仔细查。”他正要起身,脚下却突然一软,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重重跌回椅子上,眉头紧皱:“嗯?怎么回事……”

“哎哟,警察同志,您这是咋了!”孔武故作惊慌,快步上前,表面上像是扶他,实则双手牢牢按住韩枫的肩膀,让他无法起身。韩枫头晕得天旋地转,视线模糊,喃喃道:“奇怪……我怎么这么晕……”话没说完,他身子一歪,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像个没了线的木偶,任由孔武摆弄也毫无反应,警帽歪斜地掉在一旁。

“哼,算你倒霉。”孔武冷笑一声,俯身打量着昏迷的韩枫,“身板这么好,当什么警察,留下来给我当‘奶牛’多合适!”他弯腰抓住韩枫的脚踝,警服裤脚露出一截黑袜,包裹着结实的脚踝。孔武拽着这截袜子,毫不费力地将韩枫拖向后屋。房间里的大床早已被推开,露出敞开的地下室暗门。孔武蹲下身,熟练地一使劲,将韩枫整个人扛上肩头,健硕的身体在肩上晃了晃,警服的布料摩擦出轻微的声响。孔武哼着小曲,迈着稳健的步子,扛着韩枫走下地下室的台阶。

地下室里,除了最初被绑来的建筑工人阿伟,还有三天前被抓来的刘翊阳。这家伙虽然刚成年,但生活糜烂,夜夜笙歌,纵欲过度,精液存量少得可怜。孔武为此想了个狠招,将刘翊阳的双手双脚牢牢绑在身后的柱子上,迫使他侧身跪地,仅靠膝盖支撑身体。这种姿势即便一动不动也耗费体力,偏偏还让刘翊阳动弹不得。孔武借此报复了那天刘翊阳在店里的嚣张嘲讽,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提醒他: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如今不过是个卑微的“奶牛”!

刘翊阳的性器里被插入一根金属马眼棒,冰冷的棒身塞满尿道,严丝合缝,毫无空隙。龟头上盖着一块涂满润滑油的粗糙纱布,被一个小型机器牵引着两端,节奏性地左右拉扯。每当纱布刮过敏感的龟头,刘翊阳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被嘴里的口球堵成低沉的呜咽。身上的绳索绑得密不透风,勒进皮肤,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痛苦的忍受这无休止的折磨,无力反抗。

为了最大限度刺激刘翊阳产精,孔武还将刘翊阳踢球后脱下的足球鞋和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足球袜扣在他鼻子上,每一次呼吸都吸入刺鼻的脚臭味,熏得他头晕脑胀。不仅如此,刘翊阳的乳头还被一对尖刺乳夹死死咬住,刺尖深深嵌入皮肤,乳夹还不时释放出微弱但足以让人颤栗的电流,让他永远无法适应这痛楚,就连后穴也被塞了肛塞。在多重刺激下,刘翊阳被迫产出一股股的精液,但因尿道被马眼棒堵住,精液无法射出,只能憋在阴囊和尿道里,带来一阵阵胀痛和屈辱的寸止感。他既要承受纱布摩擦龟头的剧痛,又要忍受无法释放的煎熬,身体和精神双重崩溃。

阿伟和刘翊阳听到有人进来,拼尽全力挣扎呜咽着,绳索勒得吱吱作响,却毫无用处。孔武懒得理会,肩上扛着昏迷的韩枫,粗暴地将他扔到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转身从桌子上一把抓过一大捆医用绷带,蹲下身将韩枫的身体摆正,双臂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双腿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孔武从脚踝开始,熟练地用绷带一圈圈缠绕,材质坚韧的绷带被他用力拉紧,每圈都深深勒进韩枫的警服,凹陷出皮肉的轮廓。很快,韩枫的下半身就被裹得严严实实,像个黑色蚕茧。

缠到腰胯时,孔武停下来,伸手拉开韩枫的裤子拉链,毫不客气地将他的阴茎掏出。这根肉棒和他主人一样,模样俊朗,长度可观,即便在迷药作用下,依然硬挺地勃起,龟头前端渗出几滴清澈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孔武低笑一声,伸指弹了弹那性器,语气带着嘲弄:“啧,骚得要命!勾引谁呢?当警察忙得没时间撸吧?以后我让你射个痛快!”他继续缠绷带,却故意绕过阴茎和阴囊,让它们暴露在层层绷带之外。

绷带很快裹到韩枫的脖子,覆盖了整个身体,只剩头部还未处理。孔武脱下自己脚上那双汗湿的长筒黑袜,散发着浓重的汗臭,揉成一团,粗暴地掰开韩枫的嘴,将袜子硬塞进去。袜子又长又厚,塞得费劲,韩枫在昏迷中无意识地皱眉,低哼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孔武不管不顾,用力把两只袜子全塞进韩枫的口腔,撑得他两颊鼓胀,嘴唇微微张开,合不拢嘴。孔武满意地哼了声,从脖子处继续缠绷带,一圈圈向上,绷带覆盖了韩枫英俊的脸庞,压平了头发,遮住眉眼,最终只留下鼻孔露在外面,方便呼吸。

孔武俯身扒下韩枫的警用皮鞋,鞋底还带着一天奔波的灰尘。他将一只鞋扣在韩枫的鼻孔上,鞋带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固定得严严实实。韩枫的双脚还穿着黑袜,跑了一天后湿漉漉的,散发着微微的汗臭,摸上去黏腻腻的。孔武最后用绷带将这双脚也裹得密不透风,层层叠叠,直到韩枫彻底变成一个漆黑的木乃伊,动弹不得。只有鼻孔处传来的微弱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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