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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我是颜妍,网游之异世纷争

小说:网游之异世纷争 2025-09-10 22:00 5hhhhh 1660 ℃

我是颜妍。

我的人生起点,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我出生在一座海港城市,父母是造船工程师。从小家里不缺钱,也没有那些沉重。相反,我的童年是自由的——家里宽敞明亮,阳台总能吹进咸咸的海风。父母有各自的世界,却从不限制我。

可正因为如此,我习惯了孤独。

不是缺爱,只是家里常常静得出奇。爸爸在造船厂通宵加班,妈妈总爱去图书馆做志愿者。我从小在钢琴和书本之间长大,没人催促学习,也没人管我做什么。那种自由,有时像天空,有时像牢笼。

我早熟得有点怪异。小学时,别的女孩都喜欢扎堆、玩跳皮筋。我却更愿意一个人坐在港口,看轮船起航和归来。有时候,风会吹乱我的头发,我会幻想自己也能像那些船一样,一去不回地驶向未知的远方。

我有过朋友,但总觉得很难融入人群。别人觉得我“冷”“孤傲”,老师说我“不合群”,其实我只是习惯了用距离保护自己。

一次学校春游,同学们在山顶上拍合影,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发呆。有个女同学走过来问我:“你不无聊吗?”我摇摇头,心里默默回答:“孤独不会让我害怕,它才是我的避风港。”

初中后,我迷上了极限运动。父母并不反对,甚至给我买了最好的装备。他们总说:“你开心就好。”我学会了攀岩、冲浪、自由潜水,甚至偷偷报了城市的女子拳击俱乐部。每当攀上高墙、跃入大海、或者一拳打中沙袋,我都觉得世界变得鲜活。

那种用力呼吸、满身是汗的畅快,是只有靠自己努力才能获得的自由。

有一次自由潜水时,突然遇上水流,差点没浮上来。岸上的人很慌乱,只有我在水下极力保持冷静。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独立”——没人能永远替你撑伞,必须靠自己在风雨里前行。

青春期的孤独,让我渐渐培养出一种近乎偏执的自尊。我不喜欢依赖别人,也讨厌被安排。很多时候我拒绝父母的帮助,自己查资料、练技术、解决麻烦。

我也很少向别人敞开心扉。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只会用极限运动、看小说、做义工来转移注意力。

别人觉得我像块冰,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更像岩石——外表冷漠坚硬,内里却有着无数裂缝和柔软。

高一那年,班上有个被霸凌的女生。有天放学,她蹲在教室角落哭。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坐在她身旁。她惊讶地看着我。我递给她一包纸巾,一句“我们走吧”就带她一起离开。

从那以后,谁敢再动她,我就直接正面硬刚。女生们说我有“英雄情结”,其实只是看不惯弱者被欺负罢了。也许,这就是我最原始的坚持——不能容忍不公,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高三有段时间,因为压力过大,连续失眠半个月。妈妈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没事”,然后半夜一个人去海边跑步。看着城市夜色下的浪潮,我才会卸下所有的坚强,在风里小声哭一场。

但第二天一早,我还是会洗把脸,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

有老师说我太倔、不懂求助,其实我只是早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风雨。

大学选专业时,父母给了我足够的自由。我选了最喜欢的新闻传播。大学四年,我主攻纪实摄影和社会调研。大二那年,我跟随公益团队,深入过边远山村,见过太多被遗弃的老人、被侵害的儿童,也目睹过黑暗中的无助和坚强。

每一次拍摄,都是一次心灵的撞击。有一次,面对采访对象的哭诉,我终于忍不住落泪。那一刻,我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世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受伤。”

毕业后我成了一名调查记者。工作不轻松,但我乐在其中。

有人说我太冷静,不适合做新闻。但我知道,每一次深入真相的勇气,都是用无数次自我斗争换来的。

有时我会用相机记录城市角落的底层挣扎,有时也会匿名为受害者发声。每次曝光一个黑暗、帮助一位弱者,我都能感到灵魂里的裂缝在被一点点修补。

可我始终保持距离,不把自己陷进故事深处。也许是太害怕受伤,也许是太害怕绝望。

我没谈过恋爱。不是没人追,而是我一直不相信能有谁真正理解我的孤独与执拗。我喜欢干净的关系,喜欢坦诚直率,却不奢求有人能读懂我所有的冷和暖。

有时候,我会在凌晨的海堤上坐到天亮,看城市一点点苏醒。风吹乱头发,潮水拍打脚踝,那种静谧和自由,让我相信就算世界再残酷,也一定有可以坚持的信念。

也许,这就是我始终不屈的原因。

不是因为没被伤害过,而是因为早就习惯了一个人走过所有难熬的夜晚。

进入《异世传说》之后,虚拟世界带来的第一感觉竟然不是新鲜刺激,而是某种说不清的压抑——这片大陆的秩序和光鲜,都不过是一层被精心粉饰的表皮。成为玩家的那一刻,我选择了战士的T路线,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能为自己撑起盾牌,那就会被这个世界随时吞没。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另一个需要适应规则、与命运博弈的地方。可帝都公会的现实很快让我明白,这里比现实更加残酷和直接。王,这个掌控着无数少女生死的男人,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他的公会表面温情,暗地里却是令人窒息的地狱。

最初,他对我很“客气”,让我管理那些被收容的女孩。可我很快发现,这里的规则不是关爱,而是驯服。只要有一点反抗的苗头,女孩们就会被带到地牢里,接受一次次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我无法忍受这种黑暗。或许骨子里的理想与英雄主义又作祟了。某天夜深,我在地牢外轻声安慰一个被打得满身是血的小女孩,突然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们可以逃出去。

这想法像野火一样,越烧越烈。很快,我在暗地里联系了几个意志还算坚定的女孩,悄悄计划逃跑。我们藏钥匙、挖密道、约定口令。我知道自己做的每一步都可能是死路,但那种紧张、充实,反而让我感到久违的真实和力量。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夜色最深时,我们成功打开了一道通往外城的小门。那一刻,心跳几乎盖过了一切声音。可偏偏就在最后一步,卫兵巡逻时突然回头。

女孩们惊叫着奔跑,我冲上去想拖住追兵,自己却被当场擒住,而女孩们也都一一被抓了回去。

之后的每一天,都像坠入了无底的黑暗。王亲自命令,必须让我“明白代价”。

他把我拖进肛罚室,毫不犹豫地撕碎我的衣服,让我赤裸着跪撅在冰冷的刑床上。那一刻,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羞辱”这个词。

他先用金属枷锁把我手脚锁死,完全剥夺了我的行动力。接着,是粗大的金属柱。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一丝怜悯,他直接把那冰凉的铁器猛地捅入我的肛门。我感觉到肠道像被撕裂般的剧痛,血液顺着金属流出来。他面无表情,一下一下地将金属柱抽插进去,每一下都带来翻江倒海的疼痛,直到鲜血喷涌出来才肯罢手。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新一轮的折磨。

有时是乳罚——他用细长的夹子夹住乳头,再一圈圈勒紧,直到血液几乎流不动,然后一把撕扯下来,剧烈的痛感让我几乎昏厥。有时是臀罚,用板子、皮鞭、铁链,不断击打早已肿胀、流血的臀部。皮肉开裂的痛楚、血液和汗水交杂的气味,是我每天的“醒酒汤”。

他喜欢把我高高吊起,让我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晃荡在半空。他还用细长的针一根根地刺穿我的乳头、脚趾、肛门和屁股。每当金属冰凉地划破皮肤,我都死死咬住嘴唇,绝不让自己叫出声。

“你以为你很坚强?你以为有人会来救你?”他有时冷冷地问。

我看着他,哪怕浑身是血、泪水涌上来,也只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有好几次,疼痛和屈辱让我真的想死。我也幻想过:如果我能咬断自己的舌头,或许就能早点解脱。可每次想放弃时,我总能看见那些和我一样受苦的女孩在黑暗中瑟瑟发抖。是她们的眼神——期待、无助、绝望又倔强——一遍遍拉住了我。我不能倒下,如果我先崩溃,那她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我开始用意志和信仰支撑自己。每一次昏迷过去,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一遍遍复述:不能认输,不能认输,总有人会来,总会有光。

终于,最后那天夜晚来临。王用精神控制术驱使我去阻挡一个闯进来的男人。

我记得我满身是伤、意识模糊,却依然拼尽全力攻击那个“入侵者”。可他的眼神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带着一股让我陌生却熟悉的坚定。他最终制服了我,打破了王的精神控制。

失去桎梏的瞬间,我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上,所有的痛苦、屈辱、委屈在那一刻一齐爆发。我哭了——像个从小到大从未哭过的小女孩那样哭。

他为我疗伤,轻声安慰。我对他说,“杀了我吧,我已经不想活了…”

可他紧紧拉住我:“你为她们做得已经足够多,剩下的路,让我们一起走。”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崩溃后的温柔。

第一次相信,在黑暗和撕裂之后,自己也许还能有资格继续呼吸、继续守护别人。

加入他的团队后,我担任的是副T。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不再只有自尊和倔强,还有一点脆弱的希望和对温暖的渴望。我明白了:有些痛苦不是必须一个人扛下去,也许,有一天,我能用我的盾牌为别人遮风挡雨,也能用一丝微光,照亮更多挣扎中的灵魂。

我是颜妍。哪怕黑暗曾经把我撕碎,我也会从破碎中重新生长,带着所有的伤痕和勇气,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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