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宿舍教育

　　Julic教官剛離開，我們還沒回過神來，一位輔導長學姊就開口說道：「今天的值日生們領完衣服後先不穿上，跪在一旁留堂答謝助教，明天的值日生們待會穿好衣服後也留在教室，去另一位輔導長那集合完畢，輔導長會帶妳們去邀請明天幫忙監課的助教，並確認明天的課程內容。」

　　在那位輔導長學姊宣布完，其他同學還在角落那堆凌亂的衣服堆中，找尋自己剛剛捧獻給助教保管的衣物，找到的同學也還得先捧著衣服跪爬到助教跟前，仿著剛才Julic教官示範的樣子感謝助教賞賜她穿回衣服的權力，如若不允，她們也只能默默收起那些衣物，跟我一樣赤裸著走回宿舍。

　　我倒是不用跟她們一樣，因為我全身上下除了制服項圈外的唯一衣物，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從剛才練習行走姿態時就重新穿回腳上，不過也因此讓我獨自晾在教室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晴晴同樣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跪在對側，視線不安地在助教們與那些翻找衣服的同學們之間游移，她與其他的值日生一樣即使先取回衣服也還不能穿上，索性就沒有跟其他女孩搶快了。

　　同樣沒擠進人群的倆人，我恰巧跟晴晴對視了一眼，看著她也正對著我露出苦笑。自脫衣的章節被拆散，後續幾輪課程中，雖然也有其他值日生被安插在我身旁或附近，晴晴也被調換好幾次位置去給不同的同學示範指導，但是卻沒再被安排到我身邊，沒有接觸的機會就更遑論交談了，直到此刻，好不容易等到放學了，她仍得留堂用身體答助教們，無法陪我一同放學……

　　明明有很多話想跟她說，明明有好多問題想問她……明明很難得還能跟她同班……之前五週早已習慣跟晴晴及其他同直屬姊妹們朝夕相處，課間學習怪誕的變態知識、夜晚過著惶恐屈辱的荒淫生活，都是靠著彼此間的陪伴支持才能走到現在。而後分班分宿舍後，被硬生生打散重新洗牌，好不容易發現跟晴晴同班了，卻一直無法再像之前一樣能在教室鄰座偷講悄悄話，就連放學時間也連續兩晚都因為晴晴值日生的職責而無法一同走回宿舍。

　　這種惆悵感，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醞釀著，早已習慣把晴晴當成課堂上精神依託的我，如今早課與晴晴的座位隔開、午課在教官與助教巡堂也無法有過多交談，昨晚又發生了一堆事，我與舍監之間的事，示範被使用與正式上工，以及剛才脫衣示範時，有太多太多難以啟齒的，只想與閨密好友分享的事情，讓這種感受油然而生，但是偏偏因為值日生職責的關係，使得我們僅存的能好好跟她交談的放學走回宿舍的唯一機會，也被硬生生剝奪了兩晚，而且明天放學難得有這機會之後，星期四、星期五就又輪到我要當職日生而留堂，之後……剛才Julic教官教我們行走時說的話，讓我這種惆悵情緒爆發，一想到我們以後可能就連放學時間都被限制轉頭與交談，要以剛才學到的低頭沉默的步姿各自走回宿舍，若是這樣，我們就更無交談的機會了。

　　此刻，教室門突然開啟，幾個男人走進來，都是早課的助教們，而看著他們進門，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了。

　　「怎麼回事？下課鐘聲不是響了嗎？怎麼還沒結束？」領頭的助教發現教室內還留著許多衣衫不整的女孩，問道。

　　「剛才耽誤了點時間，Julic比較話癆一點。」

　　「可不是嗎？早課前她也徵詢同意說了一堆跟課程無關的內容，真是還把自己當成這些賤奴們的前輩，照顧得很哪。」另一位同樣剛進來的早課助教也補充道，「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們就先不耽擱了，反正值日生們也是完事了才需要領回自己的破衣破鞋嘛，就我們幾個先用用吧。」說完，還不顧教室裡還有數十個女孩在場，當眾開始解腰帶脫褲子了。

　　「還臉紅什麼？昨晚估計都看得多了，都賣過了還想立清純妹的人設啊？」助教吊兒郎當光著屁股，還忝不知恥地如此說道，「值日生們呢？還不跪爬出列，要我一個一個找啊？」

　　我們完全沒料想到，助教們會猴急到連等待我們離開的時間都不肯讓，就要當著還留在教室的同學面前享受值日生們的肉償報答，原本已經穿好衣服、看愣了而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們，都嚇得匆匆而出。我在起身離開教室前，還試圖在人群中找尋其他熟人，芊芊還在翻找自己的衣服，小可卻已經不見蹤影……

　　（小可……還很在意方才的事嗎……）小可是何時離開教室，我全然不知，雖然感覺她早沒有最初那樣依人，也有其他社團好友了，但是明明叫上我隨時都可以一同離開，如此不告而別還是讓我有點擔憂……

　　剛才上課途中，晴晴被帶走後，利用中間休息空檔，我就轉而找向芊芊與小可一起，芊芊也一直陪我到下課，但是小可……在我們練習行走姿態時，由於我跟芊芊同為儀隊社，對於一些要求都可以比較快達成，相形之下就顯現小可的拙劣，這本來沒什麼，我們也不會取笑或輕視她，然而她卻也因此被助教羞辱與挨罵，甚至還在後續的休息時間(雖然我們以那種姿勢只會越休息越疲累）被留下來加強練習，隨後，她就改找其他朋友們、沒有再主動來跟我們一起上課了……

　　確實，對於儀隊社的女孩來說，這堂儀態課本來是可以駕輕就熟，輕鬆掌握的，就算是社團還沒學到的舉止，我們也應該要比其他同學表現更好……應該是這樣才對……

　　我最後又偷瞄了晴晴一眼，她已經無暇顧及我的存在，此刻的她已跟其他值日生爬到早課助教們的身前，準備完成她值日生的最後工作了。

　　我內心的難過與渴望跟她交談的心情，也有很大的成分，是因為剛才課堂上我跟她的表現……開始上課之前，本來以為我還可以藉著社團學到的知識幫助值日生的晴晴，甚至還有反過來示範給她看的想法，這就像是原本各項弱科、只能向學霸閨密叨擾討教的女生，好不容易有一章節能夠反過來表現給對方看的機會，卻發現自己搞砸了的，那種空虛與脆弱感……

　　我並非是想超越晴晴，更不是忌妒她各項功課都比我好，只是……幼奴時期還能無區別地相處在一起，升上小賤奴後就因為成績劃座號分開，將成績優劣的落差感具現化。今後我在早課教室裡都只能從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在她當值日生努力時我也無法陪她無能為力，當她在我原先有自信能勝出的課程的示範得到誇獎，而我卻只得到隨意踹上的一腳，我發現我與晴晴的距離正在拉遠，而我若是不快點努力追趕的話……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走出教室，在往宿舍的路上，獨自一人，低著頭只看著眼前的道路，雖不是有意為之，卻恰恰與剛才教官要我們學習的行走姿勢大致相同……

　　……

　　回到宿舍，發換上室內高跟鞋後，跪爬向管理舍監請安，被提醒今晚有第一堂的宿舍教育，所有住在這棟宿舍的女奴們都不准缺席，不過我們就算想逃，也根本逃避不了，除了乖乖待在寢室等待命令外，也沒其他事情可以做。

　　走回空蕩蕩的302寢室，芊芊在我後頭這點我是知曉的，不過芯芯也同樣還沒回來。此時的寢室內只有我一人，我開了燈習慣地往寢室中間的地板一坐，悄悄脫下高跟鞋揉著腳踝，比白天穿出門的鞋子還高出4公分的室內高跟鞋，讓我們在宿舍站著還比在戶外走動時還得痛苦，不過這只是短暫的，因為我們的點數還買不起新的室外鞋，所以還是幼奴時期學姊給我們的那雙高跟鞋，之後我的腳就只能侷限在要踮高十幾公分，幾乎只有半個前腳掌支撐全身體重的可憐模樣，這是當初我申請加入儀隊社時就被學姊叮囑過的代價，可換來的是什麼？儀隊社的我，大概除了這對卑猥的巨乳能吸引男人色慾的目光外，就連儀態課程的表現也不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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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我就自覺不是那種成績優異的女孩，甚至資質平庸以至中下水平，雖然沒有到不學無術考試墊底那麼誇張，但是也明白自己的成績，想考上大學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外還要有些運氣，不過我原先也沒有非要就讀大學不可，在外面的世界雖然重視學歷，但是如果肯做，一些比較底層，不靠頭腦而是靠雙手的勞力活，雖無法致富至少也能餓不死，就這樣碌碌無為結束一生便罷了……如此豁達的我，直到考大學時都不曾為自己的成績操煩過，就這樣帶著這僥倖的心態到高中畢業，到大學放榜，感覺一切都還循著我原先的規劃……直到收到那張入學通知……

　　原先，還能找幾間小公司去做些文書職，甚或學習打掃技巧去當清潔職，都還有機會的……但是被這所學校以及背後的集團盯上，就沒有公司敢要我了……

　　進到這所學校，雖然恐懼與屈辱，但也沒有為將來的課業擔憂過，抱著原先的僥倖心態，會進到這所學校的都是跟我一樣成績平平、考大學失利的女孩們，至少起跑點接近，況且早就知道這所學校是要把我們栽培成用身體賺錢的妓女，也以為學校只是個幌子，到了這就是不停「上工」鍛鍊性技巧與剝奪羞恥心，要學的頂多就是「躺著賺」的肉體課程而已……

　　高中時期曾經在某些影視文學作品看過，對妓女的描寫，三、四十歲的、滿面滄桑感的女性，臉上畫著濃妝，在夜色垂暮的無人大街旁，斜倚在牆邊叼著菸仰望著天，短暫沉浸在尼古丁所帶來的魔力下……在還沒得知學校真貌前，還沒被告知我們將來身分前，我還以為那是我未來的「樣板」，雖然過得可悲但還不至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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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怎麼又想起了這些……）我用手掌敲了敲額頭，提醒自己別再多想，越想只會越痛心而已。

　　不過，每次獨自一人在這樣的小空間，獲得這樣片刻的休息時，好像我總會不自覺陷入沉思的漩渦之中，上次買完東西回來時也是。以前幼奴時期姊妹五人都時常同進同出，上課吃飯睡覺盥洗等等幾乎都是一起行動，姊妹間打打鬧鬧藉此讓本就苦悶的心情好受一些，自然也不會想太多……我知道自己是很不能忍受孤獨的，只要孤單一人就會開始胡思亂想，從剛才走出教室默默一人回到宿舍這路上，充盈我腦袋瓜的東西都快比一整天都多了，直到進入寢室後仍理不清思緒，想著過去、想著未來、想著姊妹們、想著晴晴、想著這兩天課堂上的種種所學、想著受到的羞辱、想著即將到來的考試、想著值日生的事、想著待會的宿舍教育……

　　不過，無論東想西想，最後都脫離不了現實……已逝去的過往無法重來、太遙遠的未來也還不切實、姊妹們分宿分班後也都在各自努力、晴晴也早已在我不知不覺間爬到與我有著肉眼可見的實力落差。

　　經過剛才的午課，經過這一路孤獨走來，思緒沉澱一番後，原本對於學園課程規劃猶如汪洋大海，我感覺就像是抱著一段浮木漂在茫茫大海上，既不知道前進方向，也沒有勇氣與決心捨浮木而朝深洋游去，而今，我總算找到個目標，找到了錨定之物……

　　至少，在「儀態」課程，我要追上、甚至超越晴晴，不再成為她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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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

　　在我剛下定決心還沒付諸行動時，恰好芊芊就已回來了。

　　「剛才咱去向管理舍監請安時……管理舍監有說……待會要上宿舍教育課程……」

　　「嗯……我剛才也是……」我回答了芊芊，注意到她走到我的面前之後，是以很端正的跪坐姿，優雅地「席地而坐」，同樣12公分的室內高跟仍穩妥地貼著腳掌，相比之下我剛才進屋是直接一屁股隨便坐下來就忍不住脫鞋揉腳踝……

　　「……」

　　「莉莉，咱想……」芊芊看我沉默不語，便先打破沉默，說話的聲音帶著顫抖，「是不是…咱覺得……咱們應該要開始……那個……作業……唔……」芊芊臉頰泛紅地說道，我明白她是想說作業的事。

　　今天Julic教官沒有出作業，但是昨天的作業我們迄今為止都還沒動手，如果待會的宿舍教育課程結束後又有新的作業，加上明天之後的教官想必也不會像Julic教官一樣友善，如此下去，我們很快就會如Julic教官在我們下課前說的那樣，被功課壓得喘不過氣來。

　　是因為受到教官那一番話的影響嗎？不，從昨晚她結束值日生的職責回到宿舍，就有想要先完成作業的打算，只是當時因為我的事情牽連到她。跟我這種老是僥倖心態逃避拖延的女生相比，她已經是各種得天獨厚，不只生得標緻，又帶著種優雅氣質，害羞的模樣也令人心動，還有那個被教官及男人們頻頻誇獎的性器……不過更令我印象深刻的第一眼，是在儀隊社的申請時，第一次見她面對羞恥怯生生的模樣，但下定決心接受現實的速度比我們其他女生都快，而她成為我們班的第一名，想必也是從幼奴時期就付出許多辛酸與恥辱換來的吧……

　　「唔……」見我仍無反應，芊芊的表情更顯困窘，她之所以羞於啟齒是因為這並非單純一起寫作業的邀約這麼簡單，而是尋求幫助……「咱……咱剛剛有問過管理舍監……那個……服侍……舍監們都忙著待會的課程……沒辦法……所以想先從昨天早課的作業……開始……所以……」

　　我們的第一項作業是要以其他同學為範本，去鑑定對方的小穴外觀及內部構造……這也就意味著，不管是我或芊芊，都得展示自己的下體給對方仔細觀察，甚至伸手指進去觸碰、感受，才能完成這項作業。

　　「嗯……」我想起自己剛下定的決心，略一思索，對芊芊說道：「芊芊，不好意思，我答應妳，待會等芯芯回來就一起完成這項作業……不過，能不能先麻煩妳幫忙……幫我複習今天的儀態課程……看我的動作是否標準……」

　　午課的後半段，芊芊都排在我身旁或僅隔數人的距離，因此我們都對彼此的上課學習情況很了解，芊芊雖還沒有到無可挑剔，但是比起被頻頻糾錯調整的我，已經充分展現她學霸的能力，而若是要在課業上跟上進度甚至躋身前幾名，有個學霸的幫忙是會事半功倍的……

　　不過說來諷刺，國高中時期認為自己在讀書方面不成材的我，甚至有點抗拒與其他同學一起讀書溫習，更甭提向學霸請教了，哪知造化弄人，如今我所付出的代價，卻是只能以這種方式向芊芊請教學習那些知識。

　　「嗯唔……可以啊……咱也想著趁還沒生疏前多練練……唔…不過……咱…咱也沒那麼標準……不一定能幫到妳……」芊芊鬆了一口氣，剛才怕是羞恥到頭暈腦熱快不正常了，至於她所說的「沒那麼標準」……

　　很快，事實就證明，這番話是有點過於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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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寢室內不像四面牆壁都有巨大落地鏡的午課教室，只有在每人的書桌後方牆壁上掛著一面足以映照半身像的長方鏡，所以我們無法邊照鏡子邊調整自己的姿勢，都要倚仗對方幫忙監看微調，糾正自己沒注意到的細節。

　　儘管我跟芊芊一邊翻著課本，我也極力模仿書中女奴的姿態，但是總是差了許多，而芊芊也總拿不定我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所以不停陷入幫我調整到一個角度，然後又調回來，如此反反復復的來回動作，畢竟我們都不是那些早已閱歷無數女奴數年的助教們，根本無法拿捏到他們所要求的標準。

　　然而，反過來由我調整芊芊的姿態動作，卻又發現無從下手，她的跪坐姿，正如剛才課堂期間所發生的，助教們稍微調整，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符合課堂所要求我們的儀態，那是許多女孩在被強硬扳動身體關節，連喊帶罵矯正了十幾分鐘都還達不到的模樣。

　　而今，芊芊的姿態，雖然沒有課堂上被校正後的標準，但已經很維妙維肖了，我雖想幫她改得更好，但是卻發現我給的每一個建議都反而讓她的動作越來越走樣，漸漸的，我也信不過自己的審美，只好放任她自己摸索了。

　　接著，我們又練習了行走姿態……這並沒有像那些我們習以為常的靜態動作還得細心雕琢，所以應該簡單很多，本來啦……但是我們腳下踩著的卻也不是原本那雙高跟鞋，不同的鞋跟、不同的鞋楦，都讓我穿著這雙室內鞋都能明顯感受到與穿慣了的鞋子大不同，走起路也是好不容易維持平衡就很勉強，暫時顧不上其他什麼細節了。

　　「莉莉，妳的步伐太大了，要再走小一點……還有扭腰的節奏……膝蓋也是……」這些錯誤，從我第一天穿上高跟鞋開始，就時常會犯，經過這幾週的練習，大概就是進步到八十分左右，換了新的室內鞋後，讓這些缺點再次放大，可能又跌回六十分甚至不及格，但是我們在儀態課的目標，卻是要躍進到九十五分的程度，為此，我的行走姿態練習可謂吃足苦頭……

　　「芊芊？」

　　然而，再次展現自己學霸實力的芊芊，明明穿著跟我同樣高度的跟鞋，走起來卻仍是得心應手，而且之前行走時還沒有這麼大的感受，當她將剛才儀態課學到的知識內容套用進來，所踏出的每一步，身體隨著步伐的搖擺，甚至那卑微的表情儀態等等揉合在一起，卻構成了很美的一幅裸女步姿圖。剛才課堂上我們都是得低著頭走路，不能抬頭偷看其他同學的狀態，所以還沒發現，如今一看，當下我也立即知道為何她總能這麼快就通過助教們挑剔的目光。

　　於此同時，我內心卻不由得產生一股疑惑……

　　「芊芊……妳……妳是不是……有先預習過了？」

　　「欸？……怎……怎麼這麼問……」

　　看到芊芊驚惶失措的樣子，我趕忙解釋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妳走得……台風好穩健……彷彿很熟練的樣子……」

　　「嗯唔……」

　　「我不是有意貶低妳……不……不是貶低……我是想說……芊芊妳……剛才不管是坐姿或是站姿……甚至剛才走路時……唔……有一種氣質……不像是奴……反倒有點……唔…」我差點迸口說出「高貴」之類的詞語，不過若是這個詞套用在現在的我們身上，是挖苦嘲諷至極了。

　　可是卻又確實如此，就像要女奴學習將英姿颯爽的耍槍行軍動作融入性奴身分中，這種行走姿態扣除卑微低頭及赤身裸體的色情要素後，根本是高雅嬌淑的走路方式，與我們的賤奴地位格格不入，但是男人們似乎更好這口，我也該慶幸自己淪為賤奴至少還能以這種人模人樣的姿態走在路上，沒被要求只能四肢爬地扭動屁股前行，就不敢再埋怨什麼了。

　　所以，我剛才脫口而出，是因為感覺芊芊剛才行走時，不僅對於腳下的高跟鞋有一定的駕馭能力而不像我有時還會拐腳，每一步每一腳踏出時，雖然女奴的束縛同樣鎖在她身上，但於此同時卻又散發一種優雅與高貴，甚至是帶有自信的，這也讓卑賤身分的她，給人產生一種倒錯與反差感，看著她的練習，我能感受到，這是學校安排這種行走姿態時所希望我們達到的成果。然而別說是晴晴，就連夢夢學姊她們拿出這樣行走的架式本領，怕是也只贏芊芊些微差距，她這樣的步姿不像是剛學的，沒有晴晴示範時還留有些前一晚惡補、未純熟的斧鑿痕跡，沒有像學姊們有時還得強迫自己如此行走的不自然轉變，對於剛才在寢室內優雅緩步的芊芊，這彷彿是她最自然，天生就會的走路方式……

　　「唔……」在我大腦轉得飛快之時，芊芊卻是低頭沉吟片刻，我此時也才注意到她的舉手投足間，尤其是當她不講話的文靜時候，那種氣質總會悄然流露出來，雖然平時總是會被性奴課程遮蓋其光芒，但如果不看那些羞恥行為，端看芊芊的言行舉止，就連畏縮吞吐的言談語調，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息。

　　「原來……莉莉是這麼看咱的嗎……」芊芊最後支吾說出這番話，也沒再繼續練走了（畢竟我根本無法給予更多指導而是純欣賞觀摩了）而是又回復到優雅的跪坐姿，從她的躊躇表情，感覺有一番話正在猶豫該不該說……

　　「如果……咱告訴妳……咱確實以前有練過……莉莉會怎麼想咱呢？」

　　「咦？……唔……是安安學姊先教過妳們的吧？」我撒謊，儘管知道芊芊不該是這幾週內學到的，但是此情景讓我選擇裝傻到底。

　　「倒也不是……是在來這所學園以前……唔……是咱以前就讀的女校……對這點有比較要求……所以……」

　　「學校要求……嗎？」雖然不少學校都會規定學生的一些行為端莊、不敗壞校風，但是會連學生該怎麼走都得要求的嗎？況且有哪所高中會讓女孩子穿這麼高的高跟鞋？

　　「咱們不提這個了好嗎……不是很想聊到咱的過去……」芊芊直接拒絕了我想繼續深究的念頭，我知道不管芊芊之前是有什麼樣的過往，現在回想起那些事情只會讓如今的日子過得更煎熬，我也是因為深諳此理，除了在校車上還會跟晴晴及小可聊著各自的高中前生活，到了幼奴宿舍後也漸漸沒這心思了。

　　「芯芯怎麼還沒回來，都這麼晚了……」我主動轉換話題，本來以為只是隨口一問得不到答案，但芊芊下一秒就幽幽回答道：「芯芯明天是值日生……所以這兩晚都……」

　　「唔……這樣啊……」芯芯似乎沒跟我提過她什麼時候當值日生的事，不過這不是我現在所在意的，如果芯芯明天當值日生，就表示她在她們班的座號是落在十幾號，雖然不在同一班，但是如果以班排名來說，我是我們寢的最末位……

　　「芊芊，可以先跟我說，值日生這兩天要做些什麼嗎？」

　　「哎？這…這種事……妳不是也都知道了嗎……」

　　「嗯唔…上課過程是知道了，可是像芯芯這樣事前準備的，還有就是上課之前的……那個排隊吻安的……」

　　「前一晚的工作咱也不是很清楚，是聽輔導長說的……要先確認咱們班的明日課表……然後按照課表要求人數請求助教協助……助教會提出條件……這點咱想應該就跟咱那天午休時去做的任務一樣吧……」

　　「嗚……」

　　值日生們去請求、邀請助教前來授課，原本是一體的，不過因為避免耽誤上課時間，都會讓她們提前一晚先去請求助教同意，等到隔天上課前再前去正式邀請他們。芊芊她們因為是第一天當值日生，所以當時的兩位輔導長也幫她們處理好請求與邀請早課的助教們的部分工作，午課的那些助教實際上也是有先請求過，帶值日生們過去助教休息室邀請，也是讓她們熟悉流程而已。

　　「然後……嗯唔……值日生們因為要提早出門……要先到教室集合……然後分配工作……嗯唔……有去邀請早課助教的……也有留在教室……唔…裝水跟…清潔……那…那根……坐上去的那根……」

　　「清潔？！要怎麼清潔？」我被這第一次聽到的工作嚇了一跳，芊芊沒有回答，但是我也大概猜得到，都已經受過這麼多非人性的要求及對待了，若還幻想能被賜給抹布跟清水去正常擦拭而不是用我們的舌頭及口水，那我大概也沒資格在這所學校生存了。

　　「最後……早課前的準備工作結束後……就是到教室門口列隊……跟每一位進來的同學打招呼……大概就這樣……之後的工作……妳也都看到了……」

　　「嗚……」我一想到過兩天就得輪到自己做這些事情……不，芊芊已經經歷過了，晴晴也是。在校每個女孩都無法逃避，她們也沒比我好受，大家都是一樣的，所以我也只能強迫自己認命了。

　　短暫的沉默，讓我反覆咀嚼回想剛才芊芊所說的，前一晚要確認課表跟請求助教……

　　「那麼……值日生是不是前一晚要先預習當天的課程？」我最後提出了這個疑問。

　　「哎？預習？……唔…咱也不確定……」

　　「這我可以幫忙回答：是的。」此時，門口傳來芯芯的聲音，她總算是回來了。

　　「芯芯，歡迎回來。」芯芯板著臭臉，一副事態不順的模樣，芊芊主動上前歡迎她，然後照慣例地用舌頭打招呼……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芊芊回來時我都忘了跟她打招呼了……不過我們是同一班的只是分先後……應該是沒關係吧……

　　接著，芯芯也湊過來跟我打過招呼，並一貫地在我跟芊芊旁的空位大咧咧地坐下。

　　她大露的兩腿之間，我注意到，新鮮的精液緩緩淌流而出……

　　「芯芯，咱剛才在跟莉莉解釋值日生的工作……」

　　「我現在不想聽到這些。」芯芯沒好氣地說著，「剛剛已經夠煩的了。」

　　「唔……怎麼了……是被助教刁難了嗎……」芊芊也注意到了芯芯的下體，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是其中之一，不過還有Julic教官，她一見到我們，就給了我們一張清單，要我們先預習上面的姿態與動作。」芯芯一邊埋怨一邊卸下書包，從裏頭取出一張紙，看著紙念道：「這上面有近十個……《女奴標準姿勢圖鑑》課本第11頁『女奴正式跪姿』、第43頁『跪姿脫衣』、第58頁『後爬示陰』、第72頁『仰臥示陰』、第86頁……怎麼？」

　　芯芯注意到我跟芊芊都忍不住露出微笑，一臉困惑的樣子。

　　「沒什麼……只是咱剛剛才跟莉莉在練習呢。」芊芊略帶抱歉地解釋道，芯芯念誦著的這一些項目，都是我們幾個小時前學習的內容，「不用擔心，咱跟莉莉可以幫妳預習，不難的。」

　　聽到這，芯芯的表情才和緩一些。

　　「那就好，不然我一想到又是預習又是功課，待會還有個什麼鬼『宿舍教育』，這麼多事情，鬼才做得完。」

　　「嗯唔……」

　　「那些個教官們是怎麼回事？出這麼多這麼過分的作業，還有今天早上的那個教官，她有病是吧？說得一副我們多渴望來這所學校學習當女奴，她爽的話她自己來當啊！」

　　我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聲，芊芊也是用手抿著嘴才勉強忍住，知道她說的是我們昨天遇到的洛教官，她那套「愛的教育」可沒有幾個人受得了，我們是不該這樣大肆批評教官的，不過藉由心直口快的芯芯口中這樣說出，實在是讓我們心中解氣了不少。

　　「芯芯……其…其實……咱昨晚就想跟妳說了……」等芯芯將那個探索女孩隱私部位的荒淫課程抱怨一輪後，芊芊才打斷她，「妳應該也是…要『觀察別人』吧……咱們是想……」

　　就這樣，芊芊代為告知了，我們原本打算進行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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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的時間，我們也開始了將來宿舍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環，「複習」及「做功課」。我們先是幫芯芯預習明天午課的那些儀態項目，同時也是幫自己再次複習。

　　有芊芊在此，她的一些姿態動作可說是教科書級別的，讓她幫忙，芯芯很快就仿得有模有樣。而我也並非毫無貢獻！唯一那個跪姿脫衣，在宿舍內大家都是全裸，根本沒有道具可以練習，但是今天午課已經有嘗試過「模擬脫衣」的我，教芯芯如何假想著自己穿著一套隱形的衣服，要一件一件脫下它。這動作原本不難，就像脫衣服一樣簡單，但是在這所學園就連脫衣都如此講究，要憑空模擬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當時在一旁的晴晴可以模仿學習的我，先有過這經驗、知道些竅門，若只是直接告訴芯芯「妳就假裝自己身上有件衣服將它脫下來」是絕對沒有實質練習成效的。

　　這麼一說，沒想到原本整天全裸、給別人製造無數麻煩的我，反倒幫上了此刻的芯芯，就連一旁聽著的芊芊也煞有其事地跟著一起學習著……

　　……然後，幫芯芯的預習課程結束，該做功課了……

　　「哎？！……咱…要咱先開始嗎……」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三個都會輪到，誰先誰後而已，況且是芊芊妳先主動開口的，當然就妳先開始啊。」

　　「唔……可是咱的……咱昨天已經示範過了……莉莉也知道咱的那裡是什麼了……」

　　「就因為妳有示範的經驗了，比較熟悉，所以由妳開始也比較快進入狀況，況且莉莉知道了，我又還不知道。」

　　「是啊，芊芊，我們都不說，讓芯芯練習，這樣也才知道我們看得對不對，否則換作我或芯芯，自己是什麼樣的自己也不清楚，如此觀察鑑別出來的結果，也不知道是對是錯。芊芊，拜託啦！」

　　「嗚……可…可是……」

　　芊芊受我跟芯芯軟磨硬泡的一番夾擊，完全招架不住，看著有點不甘願但又拗不過我們而一臉窘迫、楚楚可憐的芊芊，彷彿讓人更想欺負、捉弄她，雖然這樣對芊芊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其實已經跟她很熟的我們，都知道即便不這麼做，她也會是我們寢最有勇氣與決心擔當先鋒的優等生……

　　「唔…好…好吧……但等等妳們也要喔……」

　　「我今天不適合，要明天，不，後天才行。」芯芯直截了當地說道，考量她這兩天的特殊狀況……咦？那就意味著，下一個就只能輪到我了……

　　「嗚……」投降服軟的芊芊，只能略帶不情願地，躺臥下來，擺出了我們剛在課堂上學到的躺臥示陰的模樣。

　　芊芊的下體，我跟芯芯都看過，但是並不曾仔細湊近觀察，這點我們這些女孩們應該都是同樣的，光是想像自己被人看到那裡就很羞恥萬分了，甭提還得被觀賞品鑑，我們無法阻止男人們對我們的這些羞辱，至少女孩們彼此間都心照不宣地盡量避免瞄到，只是在宿舍與課堂時常都要全裸的我們，還是會不經意地瞧了幾眼。

　　芊芊被叫上台示範時，由洛教官鑑查，最後確認了她是相當稀少且很受歡迎的，如未成熟小女孩般的「芭比小姐型」外陰，那種常會在有強調性器官的人體示意圖上看到的稚嫩乾淨小穴，在現實卻沒幾個女孩有這份福氣，偏偏長在芊芊身上，原本就成績優異的她，如此更加受到關注，這對她來說，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好…好了嗎……別一直……看那麼久……」

　　芯芯翻著書頁，視線不停在課本上的圖片與芊芊展示著的陰部之間穿梭，經驗尚淺的她，得反覆確認才能知道芊芊是哪種類型。

　　我們雖然照著課本所教的內容學習吸收，然而還是有很多不足之處，殊不知這幾類外陰種類，其實說穿了也就是大量樣本統計後，人為且主觀歸類出來的結果，不僅沒有明確的劃分界線，而且隨著姿勢的不同甚至生理狀態差異也可能有些變化，比如芭比小姐型的基本定義是「大陰唇完美包裹閉合住小陰唇」，可是隨著雙腿開合程度不同，有可能原本能包覆住的小陰唇就此露了出來成為「鬱金香小姐型」，又或因為生理反應等原因導致大陰脣充血肥厚，而轉向脣形較為突出的「泡芙小姐型」，原本同一個人的陰唇，由不同的專家鑑定，也可能得到完全不同的結論，所以我們這麼認真學習，犧牲色相完成的作業，其是否為正確答案，對學校來說反倒不那麼重要……學校要我們從中學習的，是多多「關心」及「觀察」、「探索」自己與同學的小穴模樣，並且把這種荒淫的知識烙進我們還不停吸收新知的大腦中，長期下來，才能變成思想行為都擺脫不了自己身分的賤奴……

　　「應該，是『芭比小姐型』吧？」芯芯有點不肯定地下了結論，看到了我讚許點頭的表情，剛才觀察著自己室友私處所產生的羞恥與尷尬，轉為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不過，教官不是說，這類型的很稀少嗎？」

　　「是啊……」我仔細回想著，還有沒有其他認識的女孩也有這樣子稀少的外陰，不過無論如何回憶，卻都想不起幾個比較熟絡的朋友們的私處長什麼樣子，畢竟那部位都是眼角餘光不小心瞄到的，從沒認真看待過，所以記憶中甚至覺得每個女生的那個部位都大同小異，沒太大的區別……

　　……看來，如果要精通這門課程……以後我可能得多加留神同學們的下體是什麼樣子了……

　　「好啦，咱結束啦，換莉莉了。」迫不及待想結束一切的芊芊，回復成坐姿，改催促我受刑……

　　「咦？不是還沒完嗎？還要知道是什麼樣的『名器』，妳們沒有嗎？」芯芯有點驚訝轉向我問道。

　　「哎？！」還以為自己的苦難解脫的芊芊，聽到之後臉色都變了。

　　「有…當然有……」我自己其實也不想面對，畢竟外陰還只要用眼睛看就可以，但是要知道是什麼名器種類，是得伸手指進去那裡的。

　　「咱不行了，換莉莉啦……」芊芊又推託不依了。

　　「但是，芊芊不先鑑定裡面的話，就還不算完成啊。」抱歉了，芊芊，這次我是一定要爭辯到底……

　　「是啊，作業內容是要鑑定十個人的『外陰』跟『小穴』，這樣只有半套是不行的。」芯芯也幫腔說道。

　　「可是……咱也不知道自己那裡是課本上的哪一種啊……」

　　「這種事情我們都一樣，所以才要鑑定啊。」

　　「哪……哪有這樣的……這樣咱都沒做到……」

　　「等妳的小穴也鑑定結束後就換莉莉了。」芯芯斬釘截鐵地回覆。

　　「嗚……」這一聲卻是我聽到芯芯的話後下意識發出的。

　　「過…過分……」

　　「芊芊……不好意思……還是先鑑定妳的小穴內部構造……這樣妳就算完成了……不然妳之後還是得再重新擺出那個姿勢讓我們鑑定……也沒比較好吧……」

　　「唔……好…好啦……」

　　再一次的，芊芊說不贏我跟芯芯的聯手攻勢，再次舉白旗投降。

　　不過，等到芊芊重新擺好姿勢，等待著我們伸進手指探訪她的陰戶時，卻又遇到了新的問題……

　　「莉莉，這回換妳了。」芯芯直接轉頭對我說道。

　　「咦？不是都先由妳鑑定嗎？」

　　「我剛才鑑定過外陰了，所以小穴的鑑定就先換妳來了吧？」

　　「但是…這兩個是一起的啊……」

　　「所以待會我也會自己練習鑑定，我不會躲不會閃，該做的就會做，那妳呢？從剛才開始不就只有在旁邊發呆看好戲？妳又習慣性想拖延逃避，是不是又想被搧屁股了？」

　　「唔……可是我剛剛明明……」

　　啪！

　　「啊！」（臭芯芯……竟又這樣不由分說打我屁股……嗚……好羞人……我都要這樣被她對待嗎……）

　　「妳……妳們別在這時吵這個啦！！」擺出羞恥姿勢的芊芊，猶如砧板上的魚肉被晾在那，雖然我們的爭執過程沒她的參與，但卻是在吵著誰先將手指伸進她下體的內容，讓她更是倍感屈辱難堪，大腦都快爆炸了。

　　「莉莉…芯芯說得沒錯，這次輪妳先開始……」芊芊最後做出公正的裁決。

　　「嗚……」

　　「妳若再猶豫不肯，那就由咱先開始……換妳躺這兒給咱鑑定……」芊芊下了最後通牒，讓我也只能屈服了……原來剛才我跟芯芯就是這樣多數暴力向芊芊施壓啊……事後真的得鄭重向芊芊說聲對不起了……

　　於是乎，這回輪到我，跪坐在仰臥示陰的芊芊身前。

　　「芊芊，我要開始了喔……」

　　「嗯……」芊芊哀羞地應了一聲，維持著這羞人的姿勢，別過臉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我的手指插入。

　　對我的小穴來說，除了被快要數不清男人肉棒進入過了之外，學姊、同學們甚至自己的手指也進來無數次了，最初是註冊當天的身體清潔，而後連自己的身體碰觸權都被剝奪的我們這些幼奴，都是交由夢夢學姊幫忙用手指沾著清潔劑抽插、塗抹小穴肉壁搓洗，而後，小穴手淫、姊妹間的互相清潔……甚至到昨天的公開處罰……我的小穴在吞吐不同人的不同手指這一項，是遠高於其他同期生水平的……

　　相較之下，我的手指卻很少有機會探入自己以外的其他女孩小穴內……與直屬姊妹間唯一一次有身體觸碰權的晨洗，是萱萱負責清潔我們每個女孩的小穴，我只能清洗包含我在內的五位女孩十雙玉足；而後更是因為被抓到之前深夜偷偷自慰，下場就是這一週以來我都休想擅自碰觸身體敏感部位，就連洗澡也只能不知羞恥地請求芊芊她們或舍監幫忙協助了……

　　因此，如果要說到我的手指伸進其他女孩小穴的經驗，大概也就昨天早課被迫練習鑑定值日生小穴時，伸進去過那個可憐的值日生女孩的體內，而且因為羞恥與噁心感，幾乎是草草碰了一下就抄襲前人的答案回覆了，壓根沒有半點練習效果。

　　所以，這次要鑑定芊芊的小穴，我是完全沒有半點譜……

　　「嗚──」隨著我緩緩將手指觸碰到芊芊的小穴口處，敏感部位傳來的觸感，讓芊芊發出一聲嬌噤，因為緊張的情緒與羞恥的生理反應，她的小穴從內到外都在蠢蠢欲動，我所碰觸的部位也因為淫液與汗水而傳來濕熱的觸感。

　　然後，我緩緩地，將一根手指往兩片誘人肉唇間的開口，伸了進去……

　　擺出這種示陰姿勢的芊芊，是雙膝蜷曲抱在兩側身前，所以可以感覺到她緊張到連腿部肌肉的收縮都很明顯，我有點擔心若是突然過激的刺激會讓她忍不住蹬腿，有可能會直接踢到我臉上或肚子上，但是即使知道如此而想讓動作輕柔點，卻又難以達成。

　　芊芊的小穴內已經濕漉漉地淫水氾濫，加上肉壁皺褶隨著她的緊張與興奮狀態不停蠕動，滑溜溜的小穴肉壁本身彷彿也在推動著我的手指，而我的手指每次滑動都會直接刺激到她而不受控夾緊，也讓彼此對於接觸部位的感官都更加強烈。

　　而且，若要鑑定是哪種名器，手指只插入後就停住不動是不行的，那些名器的區別方式多來自於小穴肉壁的結構與力度，因此，我若想完成這項功課，勢必得多用手指撫摸、按壓芊芊那敏感的小穴肉壁，才能鑑別出差異。

　　「嗯嗚──莉…莉莉……請妳快一點……這樣下去……會…會變得很有感覺的……」

　　即使芊芊沒說，我也感覺得出來，小穴蠕動的頻率及縮夾的力道都在有感地提升當中，越發貪婪地吮著我的手指。

　　我知道，若這樣下去再不久，芊芊就要在我的手指刺激下高潮了，昨天才經歷過那場「公眾手淫」惡夢的我，更能深刻地體會那種屈辱與無助感，但是……

　　（不行……除了被小穴肉壁包覆傳來的夾迫及蠕動感……根本沒有辦法辨識這些……）

　　我一隻手伸向芊芊的小穴，食指還被夾在她的私密部位內，另一隻手也不清閒，慌忙翻著《女奴教戰守則》有關十大名器的附錄頁，試圖從中找出芊芊的小穴傳到手指的觸感，是屬於哪一類型……

　　然而，結果卻令人絕望。如果外陰分類還能夠說是以觀察無數女性的陰部外觀所做的分類，小穴名器的劃分卻抽象許多，什麼「皺褶」、「顆粒」、「吸吮感」、「層次感」等等，毫無系統性的歸類外，因為是從男生使用女性小穴的視角，有些甚至還是在男人的肉棒插入時或是將小穴肉壁撐開時才能感受到的，任憑書中文字描述說會讓男人的龜頭多爽多舒服，單靠我一根纖細手指在芊芊潮濕的小穴內試圖摸索，只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噁心與羞恥。

　　教官課堂上也曾說過，這並非菜鳥單靠手指就能輕易鑑定出來的，況且書上所列的是各類型屬性達到極致的極端名器類型，實際上若非經過特殊改造或有系統性的鍛鍊，一般女性的小穴不適混雜數種類型，就是還不足以強烈到令人感受得到。

　　這項功課，也只是學校在我們剛當上小賤奴的第一週所給的下馬威，並沒有要求我們寫上正解，重要的是，除了讓我們知曉這學園的課程有多艱難及屈辱外，也是讓我們體認到，自己的性器被「貼標籤」的物化意義。

　　諷刺的是，如果我們像以前學生時期那樣，有些自認成績差不想努力的學生，抱著敷衍應付的心態隨便羅織幾個理由寫上去，已經有實際摸索過了，無論寫什麼，校方都無法指責我們作答錯誤，不過之前一貫的教育方式讓我們對於「有唯一且正確的答案」這種事情太習以為常，偏偏沒有女孩敢冒著成績墊底，最後無法升級被淘汰為畜的可怕下場，於是反而在這地方較真了……

　　「怎麼樣？還鑑別不出來嗎？」芯芯在旁焦急催促著，她也跟我一樣翻閱著自己的課本，但無法親自鑑定的她，任憑怎麼翻看書上的介紹，也對此困境毫無幫助。

　　「還…還是咱來吧……先換咱鑑定莉莉的……或許可以……」

　　「不行……都快鑑定出來了……別這樣半途而廢。」我說道，但其實我心底清楚，從我將手指探入芊芊小穴開始迄今，幾乎零進展。

　　「可……可是再這樣……咱要不行了……」

　　芊芊急，我也急，在旁乾等的芯芯同樣也急。

　　「莉莉，妳找不找得到，不然妳把妳手指的觸感描述出來看看，我說不定可以比較快找到。」芯芯可能以為我是摸出小穴的感受，只是翻不到是哪一段哪種名器，而這也是她能想到唯一能幫得上忙的。

　　「唔……手指觸感……那個……感覺一直在蠕動擠迫……然後……」

　　「笨……笨蛋……別說出來啊啊啊啊……」情急之下，不曾爆粗口的芊芊竟然連「笨蛋」都喊出來了，但想阻止卻為時已晚，在她最後的大喊下，我感覺手指像是被陷阱圈住般突然一緊，原本不規律的蠕動也懸而被更強烈且有節奏的夾擠覆蓋，濕滑的小穴從深處似乎有股吸引力試圖將我的手指往更深處吸，與之同時的，是芊芊在達到強烈高潮下，一震一顫地抖著身子，嘴巴也不受控制發出悅耳的呻吟聲，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愉悅快感……

　　芊芊還是沒忍住……

　　……

　　片刻後，芊芊的高潮餘韻漸漸消退，整個人也癱平在地上，呼吸仍然急促致胸口劇烈起伏，小穴從剛才就順著我的手指流出的淫液滴落在股間部位的地板處匯聚成一小灘。我的手指已經抽了出來，還是沒能成功鑑定是書上的哪種名器，但是也不重要了，況且剛才高潮時手指傳來的感覺，讓我不禁了解及感嘆為何男人們會喜歡芊芊的小穴了……

　　不過，比起這種感嘆，我內心更多的，是一種歡愉開心感，回憶起剛才充滿胡鬧與玩笑般的過程，此刻經過消化後，讓我們三人都都玩味其中，甚至幾度差點笑出聲來。

　　明明是充滿淫辱的過程，明明是被逼著做這種荒唐的功課，明明芊芊深受其害，但是就連她本人都怡然其中，我們也沒想到，這本來是折磨人的作業，竟也會充滿歡樂。

　　在這所總是把我們逼哭的學校，我們也都只能靠著好友之間的小打小鬧或生活中一些小確幸，苦中作樂，讓自己開心一點，否則再這樣下去，怕是還沒等到三年後的畢業，就先要發瘋了。

　　以前我在幼奴宿舍也常會跟直屬姊妹們玩鬧以調劑身心，不過這一次感覺卻很不一樣，是因為對象不同嗎？我雖然不清楚，但是至少這次的互動，讓我感覺自己在芊芊及芯芯之間比較不會有排外感，比較能融入在一起了……

　　…………如果，我們寢能一直保持這樣，該有多好…………

　　…………真希望，我們寢的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分這一秒，別再往前推進了…………

　　……

　　終於，芊芊也坐起了身，我還不確定她是要繼續還是先到此為止，孰料她劈頭就說：「好了，換莉莉了，趕快躺好讓咱鑑定妳那裡。」

　　「咦？」我沒料到芊芊會突然這麼說，本能地想反駁道，「可是……剛才都還沒有個結果……況且芯芯也還沒有……」

　　「咱不管，這回說什麼都得輪到莉莉，快一點。」芊芊鐵了心要我也受到她剛才所受的委屈，不停催促著我。

　　「可是……」看著態度轉強硬的芊芊，我只好向芯芯望去，希望她替我說話，但是她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著不管鑑定誰的她都無所謂……叛徒芯芯……

　　啪！

　　在我分心注意芯芯時，芊芊忽然一掌搧打在我的屁股上，她也被芯芯傳染了嗎……

　　「嗚……」眼看這回輪到自己勢單力孤，快要防守不住，但我仍是以「拖」字訣，只要再一下子，應該……

　　剛好就在此時，廣播聲響起：「現在，所有宿舍內的女奴們，都立刻到交誼廳列隊集合，開始今天的宿舍教育課程。」

　　（計畫通。）聽到廣播要我們前去集合，讓我鬆了一口氣，看來芊芊想鑑定我的小穴，只能留待下次機會了……

　　芊芊的臉上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知道宿舍教育課程絕不能耽誤，她也只好打消念頭，我們仨女互相拉對方起身，一同前去那充滿未知的宿舍教育課程。

　　……

　　一年級的我們被叫喚進到宿舍交誼廳後，依照各個寢室號跪成一直列，我在最前排的位置，其後是芯芯，芊芊排在最後排，與其他同寢的女孩們一起不安地跪候著「宿舍教育」的到來。

　　不久，交誼廳的門再次打開，舍監長及一眾管理舍監們紛紛入內，其後跟著的是二年級的學姐們，她們提著一箱又一箱的紙箱進來，那些紙箱看起來沉甸甸的，裡面還裝滿某金屬物件，在搬運時發出金屬碰觸的叮噹聲響。

　　「各位小賤奴們，今天是妳們的第一堂『宿舍教育』課程，為了不影響上課，妳們的上工均須暫停一天，這也意味著，妳們將損失一天可以賺取住宿費用及點數的機會，雖然以現如今妳們還是剛開始被使用未滿百次，下體還沒有被肏鬆肏爛的稚嫩小穴，受歡迎程度應該不至於因為少掉這一兩天的上工機會而使用次數告急，當然，若有這一方面的疑慮，待會教育結束至星期六這段期間都可以向管理舍監求助，我們會安排週日的白天時間幫妳們招徠恩客幫妳們衝業績，當然，若是單純欲求不滿的想被更多人使用的賤奴，我們也不排斥。」

　　舍監長開場如此說道。我低著頭聆訓的同時也瞄了腿上的正字計號，我們寢在昨天都被使用了遠超平均的次數，所以即使每週要扣掉兩天的宿舍上工時間，要達到住宿費的被使用次數仍綽綽有餘……

　　「相對的，妳們上工的損失，換來的是宿舍舍監們為妳們額外加強教育訓練的機會，而且妳們，可以說是很幸運，因為不同的宿舍雖有不同的教育課程，但我能斷定，這裡的宿舍教育內容，除了會讓妳們更受到買主們的青睞外，如果學得好的，甚至能讓妳們未來的出路更為開擴，可以不用過得如此卑微低賤，也是因為客戶有此需求，才有這麼樣的、其他宿舍教育都無法滿足的內容；然而，同樣的，你們也可以說是相當不幸，因為除了頂尖拔萃的幾名外，其他小賤奴可能會過得比一般小賤奴更為悲慘，而且即便是在其他奴之上，也不意味著妳們就能因此飄了，學校給妳們的只是應具備的技能，但是實際的權力還是都握在主人手上，妳們要做的，就是在學校努力學習，在適當的時候表現出成績，讓主人看到，或許他就會將妳安排在適合妳的位置，若不具備應有的能力，也要有相對應的心態，去面對新的階級變化。」

　　舍監長的這一番話，我們雖都有聽著，但並沒有太當一回事，感覺就是學校教育宣導的那套，勤奮苦練拿高分，賣個好價格遇見好主人……舍監長這番開場白即使把這裡的宿舍教育說得再怎麼美好，估計每間宿舍都是差不多的宣揚內容吧……

　　「誰准妳這差生排在最前列的？滾到最後列去，跟芊芊賤奴調換！」此時，那個變態舍監趁著舍監長語畢之際，輕聲喝令我與芊芊調換位子，我本來不敢動作，但是看其他女孩們也在類似地挪移換位，大概讓每寢成績最傑出的女奴排在第一列，就跟我們朝會、座號及教室座位也是按照排名順序，同樣的道理吧。

　　反正我也沒有在意過自己排位，甚至還暗自慶幸能排在芊芊與芯芯之後不用首當其衝，而且我的成績確實在我們寢室中敬陪末座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確定不會因為挪動位置惹舍監長不開心後，便排到了最後列……

　　此時，舍監長打開了那些紙箱，取出裡面的東西，是一個個閃亮的金屬手環，手環鍍著艷麗的紅色，足有兩根手指寬，舍監們拿出手環，一一給第一列的每個女孩戴上，環扣藏有暗鎖，在配合著每個女孩纖細的手臂扣緊後，發出響亮的「喀啷」聲響，便緊緊地箍住她們的手臂，若沒有舍監幫忙開鎖就取不下來了。

　　每個女孩，包含芊芊在內，都帶著一臉的複雜情緒，既緊張害怕、又有點癡迷地，凝視於手上的金屬環，雖然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事，但是比起其他加諸在我們身上的飾品，這已經是既正常且美觀的了。

　　不過我們的注意力都被手環吸引，沒有注意到，那些二年級的學姊們，都帶著妒羨的目光在看著那些紅色金屬環戴在學妹們手上。

　　片刻之間，每寢的第一個女孩已經戴好金屬手環，舍監們也從紙箱中取出更多金屬環，開始配戴在排第二列的小賤奴手臂上，與之前的手環不同，這些戴在她們手臂上的環都不是艷紅色，而是深邃的藍色，與前者的紅色產生強烈的對比。

　　同樣不一會兒工夫後，藍色手環也發完了，剩下最後列的女孩，包含我在內，被戴上了另一個顏色，如森林般的墨綠色手環。

　　戴上手環的當下，我感覺到手環的重量與拘束感，因為都是統一戴在左手腕處，手環帶來的重量差讓左右手感覺有些不平衡，不過大體來說，我對這手環還算是滿意，不過不管是否滿意，我們也只有接受的份，而且我有預感，即便今晚的宿舍教育課程結束，這手環依舊會緊鎖在我們手上不會取下，所以此刻的我也只能稍稍扭晃手腕，讓自己習慣這多出來的重量……

　　等到每個女孩都戴上手環後，舍監們又有新的指示，命令其餘女孩留在原地移出交誼廳，而最前列戴著紅色手環的女孩們則得出列移出教室，接受約莫一個小時的單獨指導。

　　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的芊芊，在跪爬出門外前還不安地回頭望我們一眼，原本要被帶離的應該是我才對，芊芊因為成績優秀反倒替我承擔下來……

　　等到那些相對優秀的女孩們都遠離後，留下的，除了每個寢區各一位的管理舍監(我們這邊是比較和善的管理舍監留下)及半數的學姊們，兩位舍監長之後也都離開了，離開前還各點名了一位學姊，不知道跟她們說了些什麼，如今，那兩位學姊在徵得在場其他管理舍監們的同意後，便緩緩站起身，轉而對我們說道：

　　「各位小賤奴們，賤奴學姊今天受派為『上奴』，要來教育妳們身為『下奴』的規矩，待會妳們那些被帶出去的室友們回來時，妳們就不能把她看成是與妳們平等的室友，而是這間宿舍的『上奴』也就是『位』階在妳們之『上』的『上位女奴』，至於妳們這些配戴藍色與綠色手環的賤奴們，則是要受她們管理、調教的『下奴』，在未來的宿舍生活中，除非位階更動，否則妳們都要謹記自己的身分，當一個比一般『女奴』還要低賤的，『奴下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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