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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勒冈的少年英雄纪念碑(下),3

小说: 2025-09-10 22:00 5hhhhh 8930 ℃

凝霜颇为欣喜,他将这些确凿的证据以及可疑的文件资料一股脑全部打包发给了白熊市长、办案部门以及自己信任的同僚们,为了保证证据不会就此埋没,他甚至还将邮件抄送给了四家大型媒体,只要证据能顺利曝光给公众,就能引起上层的重视。

弟弟发送证据的同时,精神憔悴的星墨用手枪拼命地抵挡着外头的敌人,许多狮子小弟中枪倒在门口,一时间无人胆敢上前。

可惜子弹是会耗尽的,在经历了数十分钟的对峙之后,少年们最终被黑毛狮的爪牙扑倒殴打,拳头与皮鞋无情地落向他们的胸膛与手臂,把兄弟俩打的伤痕累累,嘴角都溢出鲜血。

即将昏迷之时,少年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连串警笛声,他们胜利了,十恶不赦的黑毛狮终究是尝到了狂妄的下场,虽然眼前的恶徒们不会放过自己,但正义制裁已经不可避免地即将来临,想到这里兄弟二人便再无遗憾。

……

少年们被打昏后补上了大剂量的麻醉针,完全丧失了意识,恼羞成怒的黑毛狮带着几名亲信坐直升机逃离,离开时也没有忘记带上两兄弟,这一切都是拜少年们所赐,男人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饶过他们,他必须让兄弟俩感受无可复加的绝望。

不知在深度睡眠中度过了多少个昼夜,星墨与弟弟终于恢复了清醒,他们被塞进了类似棺材的长方形狭窄空间里,肩靠着肩躺着,身体挤在一起,稍微起身就会撞到头,由于空间太小,他们甚至没办法同时平躺下来,只有每人都侧躺一点才能不被挤的难受。

这个地方没有一丝光亮,连自己近在眼前的手指都看不到,星墨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握着一根肉肉软软的东西,准确来说手掌是“粘”在上面了,想松也松不开,好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呢?

“喂,有没有人啊!”

“棺材”顶部两侧的灯条似乎是声控的,星墨刚一叫唤,白色的灯管就瞬间照亮了内部的全景,这狭窄的空间里四面八方全都是反光的镜面材质,相互照映的镜子使狭窄的空间变得看起来一望无际,但视觉上开阔的空间也同样拥挤异常,无数具少年的赤裸酮体被镜面的世界复制了出来,他们相互紧挨着,看起来“热闹”又色情。

“凝霜…我们这是…啊!”

躺卧在“人堆”之中的星墨终于看清了自己左手里握着什么,是弟弟的肉棒!与此同时,自己的肉棒也被弟弟的右手握着,两人手臂相互交叉,互相握着对方下体的阴茎,这也太变态了。

“唔,好黏,完全松不开啊。”

他的左手手掌与凝霜的肉棒间粘着厚厚的一层胶水,每一根手指都被牢牢地粘在阴茎表面,只有大拇指还处于自由,这根唯一可以活动的大拇指上戴着一根黑色的塑胶指套,指腹一面被密集的塑胶软刺所覆盖,只要拇指一弓,黑色的小软刺们就能铺向弟弟的龟头,凝霜那边也是一样,右手粘在星墨的肉棒上,大拇指同样“带刺”。

他们的手臂上插着维生的浓缩营养液,输液管连向二人腰间的小罐,在罐中的液体耗尽之前,两人至少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出现生命危险,营养方面的确还算过得去,但这里可没有什么厕所,两人要是突然尿意涌起,恐怕就只能就地解决了。

再顺着大腿朝下看,兄弟两人的脚丫们靠在一起,肉软的小脚丫上全是汗水,星墨一舒展脚趾头,趾缝里的汗珠就滚落下来,一路滑到肉垫中央。

“这里好闷,好热啊~”星墨用右臂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立马又藏了起来,弟弟正盯着自己,他可不希望低落的情绪影响到对方。

说起来,少年们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膝盖微弯这样曲着,硬要伸直其实也有去处,“镜像棺材”的那头有两个类似足枷设计的圆孔,里面漆黑漆黑的,不用猜也知道藏着骇人的搔痒道具,少年们也不傻,不可能为了伸腿就让自己的脚丫自投罗网。

“这些镜子一样的墙壁好坚固,敲都敲不开啊,可恶啊。”

星墨试着用拳头攻击四周的镜面,却都以失败告终,连一点裂纹都没有出现。一旁的凝霜相对较为冷静,他把耳朵伏在身侧的镜面上,试图靠听觉判断外边的情况,可惜他什么也听不到,外面万籁俱寂,就好像脱离了现实世界,或是深埋与地底之下。

“我们…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外面一定有很多人在搜寻我们,只要….”

星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有些缺乏底气,他努力表现的冷静沉着难以维持,终是败给了脑中凌乱繁杂的思绪。

“没事的哥,不管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现在都应该高高兴兴地庆祝才是,那只卑鄙的黑狮子已经彻底输了,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的报复而已。”想到黑毛狮被带上手铐押上法庭的画面,凝霜真的难掩喜色,他真想亲眼看到这一幕,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呼…呼…是啊,我们真的应该庆祝,你那会儿干的太漂亮了,在门上突然抽出手臂袭击他,把我都吓到了。”

“哈,哥哥你也不赖,虽然是你掉以轻心害的我俩落入邪网,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要没被抓进去我们还真得不到这么好的破案机会呢。”

这么说还真是,若不是黑毛狮狂妄自大把兄弟二人抓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赏玩,绝不会遭致如今满盘皆输的局面。

“抱歉啦凝霜,现在害的你和我一起在这受累了。”星墨尴尬地抓着脑袋,话语中满是歉意。

“要赔偿我的话就等出去再说吧,至少十块巧克力蛋糕我才会原谅你。”凝霜故意对哥哥挤出一个埋怨的表情,眼神却温柔似雨。

这两兄弟间的感情好的令人羡慕,但“镜像棺材”里的机关刑具可不懂得人情味,急促的滴滴声从他们的脖颈处响起,随之一股明显的束力就压迫住了他们的喉咙,是“安乐环”,这两块可以杀人颈环一直戴在他们脖子上,却从一开始就遭到了忽视,现在它们开始收缩了,一点一点挤占着气管的空间,要再这样下去,俩人绝对会被活活勒死。

“啊呜呜~喘…喘不过气了~”

“怎…怎么回事啊咕呜呜~”

少年们用手指拼命地抠向脖子上的颈环,却一点也掰不开,由于对方鸡鸡上胶水的牵制,他们每人都只有一只手空着,使不上力也很正常,心急如焚的星墨已经准备放弃自己转而营救弟弟了,他把自己的右手伸向弟弟的颈环,试图和凝霜合力掰扯这可怕的圆环。

“滴滴滴…滴滴滴…”正在这时,同样的滴滴声也从脚的那端传来,面色涨红的少年们立刻向下看去,那两个正好能塞进脚板的圆孔里此时正闪着红光,星墨明白了其中的用意,连踩带踢的将双脚伸了进去。

监测到物体进入,洞里的红光变成了绿光,二人脖上的颈环便放松开来,不再危及性命,其中的程序明显是互相关联的,星墨试着抽出一只脚,绿光又立马变回红光,颈环在滴滴的报警声中再次收缩,吓得他马上又被脚插了回去。

“果然,脚不能离开洞吗,那就这样放着吧。”

星墨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他蜷缩起脚趾,右手使劲掐住自己的大腿,提前将名为痛感的“缓痒剂”注入身体,但即使如此,该来的笑声还是一点不会变轻。

“呜嗯~嗯嗯哼哼哼~哼呼呼哈哈哈哈哈~又是该死的哈哈哈哈哦呼~该死的挠痒痒啊哈哈嚯嚯哈哈~”

两支铺满粉色刷毛的滚筒在少年的双脚上滚动着,从脚跟刷到脚趾,又从脚趾滚回脚跟,上上下下地来回运作,仿佛把少年的脚丫送进了洗车行里。

“咦哈哈哈~哦呀嚯哈哈哈还是这么痒~”星墨眯着笑成月牙的眼睛,难耐的泪水如约而至。

“哥,有两个洞啊,我们可以一起分担的。”凝霜着急地摇着星墨的手臂,劝他让出一只脚的位置分给自己。

“嘻嘻哈哈哈哈这点小事~我…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哈哈哈~”黄猫少年可不愿妥协,他决定了要一人扛下所有,既然有机会能保护自己的弟弟,他肯定义不容辞。

“你…你这家伙”

笨蛋哥哥的仓皇大笑让凝霜完全听不下去,他悄悄将手伸向星墨的大腿处,找准机会用力地拧了一把,星墨瞬间发出惊叫,吃痛着将左腿缩了回来,就这么一刹那的功夫,左边的足洞就被凝霜的右脚占住了,快到连绿色的灯光都来不及转红。

“凝霜…你…哼哼嘻嘻嘻为什么…”

“少一个人逞英雄…我们要同甘共苦啊嘿嘿哈哈哈~”白猫少年可真讲义气,但他那敏感的脚爪显然不会感谢主人的仗义,脚底心刚被挠就跳过了忍痒的阶段,直接催着声道放声大笑。

“咦哈哈哈真拿你没办法~唔嘿嘿嘿好吧好吧~”

一黄一白两只小猫侧躺在这狭小的镜面世界里,他们牵起小手,互相勉励,镜子里无数对兄弟也拉起小手,相互依偎。这情感饱满的画面温馨无比,就是另外两只小手握在了彼此的阴茎上,显得略有不雅,怎么说呢,这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互相“扶持”吧。

对了,是时候该揭秘了,两位少年到底被关在了什么地方呢,其实现在距黑毛狮集团被警方捣毁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涉案人员已大多落网,包括红面猴和犀牛琼斯在内的贪腐网络也被一并消灭。就连变态老水獭都被从他的宅子里带走,这家伙被捕时正好在家中观赏着搔人痒痒的色情影片,连裤子都来不及提。

黑狮老大虽然逃跑后仍然下落不明,但知悉其藏身窝点的心腹手下已于近日落网,黑毛狮被抓只是时间问题,他的个人信息和悬赏令已在全网公开,保证他只要一经露脸就会被捉拿归案。

遗憾的是,两名为破案做出重大贡献的少年在金岸大厦遭警方突击的当天就被认定身亡,两具无法分辩身份的焦尸被留在了案发现场,在场的三名小弟都坚称他们就是星墨凝霜两兄弟,而真正的两兄弟呢?则是被迫金蝉脱壳。

经犯罪分子供认,少年们在被拘禁期间遭受的非人折磨全部被公之于众,他们兄弟的英勇事迹在人群中广为传播,他们在遭受搔痒与性虐后仍宁死不屈,终于通过智取搜集到了犯罪集团的重要证据,实在是值得每个人铭记和赞颂。

因此,在诸多群众的呼声中,一位匿名富豪投来巨额订款,雇佣著名艺术家大象先生为英勇就义的兄弟二人设计纪念雕像,大象先生的雕刻速度足以称奇,技术更是鬼斧神工,他在一周之内就完成了工作,随后按雇主要求把这三米多高的雕塑送到了警局,弗勒冈警局欣然接受,将其安置在了警局正门外的广场上。

纪念雕塑的主体是一块竖立着的黑色十字刑架,星墨与凝霜的洁白人体雕塑被雕刻在十字架的正反两面,他们手脚被铐,象征邪恶势力的黑色触手从十字架的侧面与根部生长而出,直探少年们的腋下与足底,即使遭受着恶势力的搔痒威胁,英雄少年们仍临危不乱,骄傲地昂首挺胸,神色中满是坚毅与严肃。

这块雕塑充满艺术气息的同时又将少年们的英勇体现的淋漓尽致,的确看的出是出自雕刻大师的手笔,就是雕塑的底座做的有点太过坚实宽大了,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如果将专业的听诊器贴近底座,兴许能听到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用怀疑,真正的少年二人就是被困在了这雕塑的底座之中,只不过睡了半个月才从强效麻醉中恢复清醒,这是黑毛狮…也就是那名匿名富豪最后的报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雕像底座里的兄弟二人早已泪流满面,他们大笑着踩着脚底的滚筒,哪怕再痒也不敢抽脱出来。

“啊哈哈哈~呜哼哼哈哈哈~不…不要啊~要憋不住了~呜哼哼对不起~”

承受了这么久的煎熬,凝霜的膀胱实在是忍不了了,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流了星墨一手,星墨倒也不嫌弃,他心疼地拍着弟弟的肩膀,努力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没事…嘻嘻嘻没事的…”

“呜~呜哼~”

失禁的白猫少年羞愤难当地擦着眼泪,原本就闷的空气中混杂进了汗味和尿骚味,让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只是浑浊也就罢了,氧气含量还在明显降低,要不了多久,少年们就算不被勒脖子勒死也会因缺氧憋死。

“哈呼…哈呼…好像快…晕倒了…”

“诶嘻嘻…等等…呵哈哈这里好像有个东西”

缺氧的窘境让星墨再一开始寻找身边的求生之法,这次果然又有了新的进展,之前他一直忽略了自己头顶的角落,没成想那里的镜面边缘竟凸露着一个不太明显的黑色按钮,按钮表面上刻着四个小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上面~上面好像写着换气系统。”

这么巧,就在缺氧的时候找到了换气系统的按钮,真是太及时了。不…不对…换气系统不应该自动启用吗?为什么还要留个遥控器放在这里,星墨陷入沉思,他不知道按下去会有何种后果,但此刻似乎别无选择,要么就接受被闷死的结局,要么就摁下去。

“凝霜…我们试试看吧…”

“呼…呼…嗯…”

在征得了弟弟的同意过后,黄猫少年一咬牙将按钮按了下去,如他担忧的一样,按钮的功能绝不止换气这么简单,两人伸在洞中的脚丫忽然被牢牢卡住,想抽也抽不出来了,搔痒的刷毛滚筒却没有趁着束缚趁胜追击,反而撤了下去,两人脚底空空,不知即将面临什么新的责难。

“呜…脚被卡住了…”

“呜~喂~脚下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靠过来了。”

就在下一秒钟,两道温热的水柱喷在了少年们的脚底,令他们忍不住蜷缩足趾。受水分滋润之后,奇妙的燥热与不适就在脚面上蔓延开来,这种可以短时间令大脑兴奋的感觉星墨熟悉无比,是催情剂!同一时间,空气中释放出香甜的气体,少年们赶紧用手捂住口鼻,但终究是吸入了不少,他们的身体开始快速发热,呼吸节奏也在加快。

“哈…哈呼…怎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热,不能在这里变得奇怪啊。”

二人的理智正在被情欲所挤占,在他们的眼中,对方身影变得越来越火辣性感,魅力十足。他们意识到了继续对视绝对会堕落为欲望的奴仆,于是纷纷闭上双眼,不再去看对方的模样,但是,颅内思想的强烈干扰就如无形的力量般扯开了星墨的眼皮,逼迫他直视兄弟浸满汗水的裸体。

“凝…凝霜…你耳朵好漂亮啊~眼睛也是~”黄猫少年的嘴里飘出了奇怪的话语,他感觉自己的弟弟变得宛如情人一样迷人,身上还散发着好闻的荷尔蒙味道,让他忍不住向对其上下其手。

“星…星墨…你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啊~”白猫少年满面羞涩地抵抗着自己的哥哥,小手却是摸到了哥哥的胸前,对着哥哥的胸脯又推又撩。

神魂颠倒的星墨咽了咽口水了,忽然努力地摇了几下脑袋,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不行,他可是弟弟啊,怎么能对弟弟起色念呢?

“啊~我的脚~”

就在少年们左右为难之时,黑暗的足洞中又有了新的反应,两只小爪夹抓住了凝霜右脚的大脚趾和小脚趾,把它们向左右两侧掰开至极限,如此一来少年的脚趾就如开花般展开,每一处脚趾缝一览无余。

星墨那只左脚也被一样掰开,脚趾缝里凉飕飕的,仿佛有一阵阴风吹过。刷毛滚筒没有回来,这次启动的是两支“全副武装”的机械手,它们的功能性简直堪比瑞士军工刀,一个旋转刷盘、十根机械手指以及四个小型搔痒钻机,这便是每根机械臂上所拥有的配置。

“咕呜~嗯呜嗷嗷!!昂啊哈哈呵~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啊哈哈哈哈~”

“哥啊啊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呜呜呜~”

旋转刷盘抵在了少年们颤抖的脚跟上,毫无怜悯地刷洗起来,每个人的脚心及肉垫上都有十余根螃蟹腿粗细的机械手指在撩拨弹搔,它们对着足底的软肉又扎又划,时抠时刨,强如飓风的搔痒便无法阻挡地席卷整片脚底,令一切为之震颤。只是这样就已经痒的可怕了,却还有每边四个的小痒钻迟到登场,这些铅笔头大小的小钻机直接钻向了少年们敞开的脚趾缝,在沾满汗水的趾缝里拼命旋转,痒的兄弟俩疯狂挣扎,身体靠在一起撞来撞去,把棺材都撞出了咣当咣当的声响。

“痒死啦哈哈哈~脚趾缝~干什么挠脚趾缝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脚心好痛苦啊哈哈哈~但是又有点舒服啊怎么回事~啊哈哈哈这可恶的催情药啊嘻嘻嘻哈哈~”

笑到泪流的少年们贴的越来越紧密,星墨用迷离的双眼望向自己的弟弟,仔细打量起这被泪水妆点的精致的面庞,弟弟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脸蛋红扑扑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白猫少年也在同一时间被哥哥的淫态吸引,他感觉自己的阳光帅气的哥哥在受痒下爽朗大笑的样子真的又色又迷人,简直太有感觉了。

“凝…凝霜嘻嘻哈哈哈~你能不能不要笑了~我哈哈听你的笑声就要忍不住了~你嘻嘻怎么笑的这么可爱啊~”

“哥啊哈哈~哥咯咯咯~我也不想笑啊嘻嘻嘻~脚板心太痒痒了呀哈哈~下面的小鸡鸡也好热啊~”

少年们的下体都硬梆梆的,黏糊糊的淫水从龟头上分泌出来,流的二人满手都是,他们的鸡鸡现在又酸又胀,急需更多的刺激来进行释放。

“哥~我们嘻嘻嘻舒服一下吧~不然这样子~好难受的~”

“呀哈哈现在看~也是好这样子了哈哈哈弟弟~唔~呜呜委屈你了弟弟~”

少年们达成了一致,他们用黏在对方肉棒上的手掌帮对方撸起管来,由于手是粘住的,套弄起来不够润滑,讲实话甚至不乏痛感,但少年们哪里顾的得这个,此刻只要能为彼此的肉棒带来些许激爽,就算握着钢丝球自慰他们都愿意。

“哦呼~哦呼~”

“呜~唔哇!嗯哼哼~哦嘿嘿哈~”

少年们的手掌在对方的肉棒上跌宕起伏,不知疲倦,别忘了他们那带着黑色指套的大拇指,指套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塑胶软刺,落在皮肤上可刺激了,他们小心翼翼地用这布满小刺的大拇指盖住对方的龟头,轻柔地捻动起来,就好像是在把玩一根挺立的游戏摇杆。

“啊~昂啊啊~下面舒服啊~”

“哥~哥哥手法好棒啊嘻嘻~再撸快点吧~”

也许是察觉到了两位少年正在自慰,脚底的机械臂们放慢了速度,尽量给少年们的下体调情留足空间。舒爽的快感在兄弟二人的身体里涌动,他们将空余的手掌摸向对方的身体,摸乳头,戳肚皮,再到撸尾巴,几乎把兄弟的身子摸了个遍,凝霜最终把自己的手指留在了哥哥星墨的腋窝里,对着那柔软的腋穴轻轻刨抠。

“咦~咦哈啊哥哥腋窝好软啊~”

“呜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啊呜~居然偷袭我~”满脸羞红的星墨也没有放过抓弟弟痒的机会,他用手指掐住弟弟的纤腰,边抖边乱抓,用他所最擅长的搔痒手法咯吱弟弟的腰部,把身前的白猫少年逗地来回扭动。

“咦嘻嘻嘻哈哈~啊呜呀~弄的我好痒啊~但是呜~好棒啊这感觉~”

躺在镜像棺材里的少年们玩的不亦乐乎,他们每人都有一只脚留在了洞外,此刻这两只脚也不出意外的纠缠到一起,懂事的弟弟用脚趾头帮哥哥轻梳脚底,令一波波酥流注入星墨的嫩足,哥哥星墨也知恩图报,反过来用脚趾戳点弟弟的脚心,边点边画圈,痒的凝霜直缩脚,缩了一下又立马回来,脚底心直往哥哥的脚趾上送,显然是没给痒够。

“哥哥~你要干什么~哎?哎!嗯姆呜~”

“凝霜~别说话~咕唔姆姆哼哼~”

终于,星墨无法忍受对方的这般调情加勾引了,直接一个侧身跟弟弟面对面贴住,随即热情地吻了上去,连舌头都搅和在了一起。那亲热的水声从嘴边弹出,炙热的目光互相传情,两个可爱的小脑袋久久不愿分离,直到需要换气时才总算松开,他们灵动可爱的舌尖间牵起一道唾液银丝,落沾胸膛而不断。

少年们的上头激情接吻,下头也是上行下效,两根胀红的肉棒撞在一起,湿乎乎龟头互相挤蹭拼刺,戴着指套的大拇指并不阻拦这起“柔性冲突”,反倒在侧边轻抠协助,纤软的胶刺刮过二人的冠状沟,给现场带来了更多的嚎叫与淫喘。

“啊~啊昂~哦呼~好爽啊~”

“诶嘿~诶呼~太~太太舒服了呀哈~”

浓重的快感充斥了星墨与凝霜的大脑,在即将失智的瞬间,少年们忆起了自己曾在孤儿院里立下的誓言,想起了铲除邪恶的愿望,但这些光明磊落的执念转瞬即逝,如同垃圾般坠落进粉色的快感漩涡之中,再也找寻不到了,他们现在想要的只有射精,舒舒服服地喷射!于是,他们开始急速套弄对方欲火难耐的肉棒,撸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如同在搓一根用来生火的木棍。

“要射~要射了啦~要啊啊哈哈哈哈~怎么突然又挠这么厉害啊哇啊哈哈哈~脚趾缝~呀哈哈哈别钻脚趾缝啊~”

“呀哈哈哈哈哈脚心要被抠烂了啊嘿嘿哈哈哈哈~好爽~要~要哈哈被挠坏了呀~”

半天射不出来,脚底的机械刑具果然不耐烦了,它们将搔痒程序开到了最高强度,旋转刷盘飞速摩擦着少年们肉感的脚跟,一颗颗铅笔头大小的小钻机则是拼了命地朝他们的脚趾缝里顶,怎么夹也夹不住。中间段的那些机械手指更是残忍中的残忍,二十个尖锐的甲尖快速刨抓少年们敏感的肉垫与足心,把恐怖如斯的巨痒“毒素”注入脆弱的足肉之间。

“哇哈哈哈哈脚趾缝,脚趾缝要高潮了啊吼哈哈哈哈~”

星墨癫狂地挣扎着脚板,脚趾头拼命蜷缩,却一次又一次被机械爪夹开,他真的很怕脚趾缝里飞速旋转的钻头,这些聪明的小钻机耍着可恨的花招,先是全部从趾缝中抽离,停顿片刻再突然捅刺回来,杀少年一个回马枪,可怜的星墨瞬间发出痛苦的嘶吼,眼泪与唾液被猛摇的脑袋甩飞出去,钻机还不肯停,抽出再刺入,一次接着一次,每一次刺击都会让少年的脚趾如痉挛般颤抖,此时此刻只有崩溃哭泣的星墨才清楚,脚趾缝里这四道滔天的剧痒到底有多么致命。

“咕啊哈哈哈脚底…脚底哇呜斯哈~不啊~不要~要~挠的太狠了啊哈哈~舒服死了~啊哈哈哈难受死了~”

一旁的白猫少年又哭又笑,手掌拼命地拍着头顶的镜面,好像在朝外头的人求救,他那抖晃到数不清脚趾的骚嫩汗脚彻底沦陷了,十根纤细的机械手指在足心上下集成两排,指尖深深地陷入沾满汗水的足肉做好准备,上面那排向下梳,下面那排向上提,两排铁指在沙沙的凌辱声中交替划过敏感的脚心,重复多遍再突降脚掌上沿的蓝色肉垫,毫无章法地乱刮乱剃起来,只把凝霜极度怕痒的脚掌肉垫当作发泄的肉具来使。

“哇啊吼吼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死…痒死啊哈哈哈哈~”

“得撸吼吼哈哈哈啊哈撸快点啊哈哈哈哈凝霜~快点啊呵呵呵哈哈哈哈~”

急促的笑声震耳欲聋,两位少年的反应都已经到了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程度,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挠痒了,而是到了能把人活活痒死的程度,即使足底的媚药让这恐怖的斯痒利于性欲的勃发,他们的身体也绝对撑不了多久。

为了不在射精前就痒昏过去,少年们扶在对方阴茎上的手掌进一步提速,疯狂撸管的同时用拇指上的软刺狂擦对方的龟头,那夹杂着酸痛的强烈快感直抵龟顶的尿缝,让少年们一瞬间登上了快感天堂。两位满面潮红的猫少年瞪大了噙满泪水的双眸,他们没有互相对视,却在无尽的镜阵中赏足了对方与自己的淫体。

“嗷啊啊!!别擦~别擦我的龟头呜哼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射~射出了啦!嗷昂昂昂啊!啊哈哈哈哈~”

“呜嗷啊啊!!我要爽到死掉吧~小鸡鸡要炸掉了啊~嗷嗷嗷啊啊射射射~射了啊!!”

高潮的大脑内巨浪奔涌,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冲击感从下体迸发,酥麻之乐直送头顶,少年们哀嚎着、狂笑着,让浸满淫欲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射回荡,那两根又酸又胀的小鸡鸡再也憋不住了,它们止不住地抽搐着,噗呲噗呲地射出了香醇的白汁。

“嗷~嗷啊射的好多~嗷哦哦好爽啊嘿嘿哈哈哈哈~”

“呜呼~呜嗯哼~射到脸上了啊呀啊咦~肚皮上也好多~呜呜哦呀~鸡鸡舒服死了啊哈哈哈~”

在镜面的反射下,无数道浊白的精柱从成百上千根湿黏的肉棒中喷发,宛如盛大的喷泉表演,这些滚烫的的精汁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最终挥洒在二人淫荡的脸颊之上,给外露的舌头都尝足了咸腥,放肆大笑的少年们甩着绒耳与汗发,泪汁与唾液在白眼眶与嫩粉舌头间泛滥成灾,他们的下半身仍然抖个没完,湿滑的脚丫在机械手指的爬搔下奋力扭动,比不断喷精的小鸡鸡还要活力四射。

“哦嘶哈~呜昂~全都射干净了~哦呼~哦嘿嘿哈哈~怎么还不停啊哈哈~”

“呃啊哈哈舒服的感觉要没有了啊~哇哈哈哈只剩下挠痒痒了~嗯哼哼不要啊哈哈哈~不要这样啊呀嘿嘿哈哈哈哈~”

畅快的射精环节告一段落,灯泡熄灭,无数具裸体便在镜像的世界中湮灭,兄弟二人也重新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催情剂的效用结束了,他们的哀嚎与大笑却仍旧不断,旋转刷盘、机械手指和小钻头们在少年们颤抖的脚丫上继续高频工作着,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高潮的款待只有刚刚那么一次,接下来不论兄弟二人怎么哀求,化痛苦为欢乐的催情剂都不会再次光临。不过呢,负责喷脚的水枪里的确还存储着别的液体,那便是能让少年们痒不欲生的增敏剂,这些无色的液体往脚底简单的淋上一点,足部神经末梢的传感强度就会被放大一倍不止。

接下来的时间里,增敏剂会被一次又一次地喷向他们的脚跟、脚心、肉垫、脚趾缝,全都一视同仁,足底刑具的电力充足,少年们必定在十足的清醒下经历骇人的搔痒处刑,大笑着承受着肺部的超负荷灼烧,在那剧烈的痛苦之中一步步被拖向死亡,这便是从天堂落向地狱的惩罚。

“呜啊嘿嘿嘿哈哈别挠了~嗷啊哈哈哈肺好痛~我哈哈哈哈嘻嘻会死的啊~脚心~别弄脚心了啊哈哈~换地方~换个地方啊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越来越痒了~越来越痒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准再挠了哦嚯嚯哈哈哈哈~脚趾缝~脚趾缝里不要进去哪啊哈哈哈哈哈嘿嘿~我去~我草啊哈哈哈哈~”

强如电流的恐怖痒感从足部射向脊柱,再沿着脊柱快速冲向那不肯接收的大脑。少年们用尽全力放肆大笑着,唾液、泪水与鼻涕被他们痛苦摆动的脑袋甩的到处都是,他们的手臂、小腿不停撞击着棺材的镜面内壁,羸弱的小身子则在浸满尿液与精液的浊潭中触电般巨颤乱扭,最惨的还是脚丫,那两只洒满增敏剂的脚板在洞枷中拼命挣扎躲扭,却想拔也拔不出来,未受搔痒的两足则在洞的边沿死命地猛踢猛踩,试图解救他们苦难深重的同胞。

这两只困在洞中的脚丫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酷刑,它们肉感的脚跟快要被布满刷毛的圆刷磨平,滑嫩的肉垫与微凹的足心被残暴的铁指抠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无法被足趾守护的脚趾缝更是被高速运转的痒钻不断强奸着,钻成了难以回弹的深穴,不要再挠脚了,不要再挠脚了,或者干脆挠的再狠一点,把脚板挠破挠坏吧,让鲜血渗透出来,让痛感代替痒感扎根于他们的双脚吧,惨烈的痛总好过窒息的痒。

“呀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有没有人啊哈哈哈呜哼哼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啊啊难受死了~我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哈哈哈哈~”

“噗啊吼吼哈哈哈哈肺好痛啊~哦吼吼哈哈哈哈快来人啊啊哈哈哈哈~真的要不行了啊哈哈哈~求你了~求你了停下吧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歇斯底里的猫少年们直到此刻仍盼望着救援队的到来,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与他们关系要好的小狗兄弟就在外头的雕塑前献花,四周还聚集着许多自发前来悼念的市民,他们与两兄弟近在咫尺,却是生与死的距离。

……

“呀哈哈哈哈凝霜~啊呵呵呵哈哈哈来生~哈哈哈来生我们还做兄弟~呜哼哼呵呵呵~我啊哈哈哈~我要不行了啊哈哈~呼哈~哈…哈啊…哈…呃呃呃~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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