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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纪念我的老战友——黄蕊

小说:纪念我的老战友——黄蕊 2025-09-10 22:00 5hhhhh 4880 ℃

在时有毁损的公路是跋涉了一个钟头,我们才来到了出事地点,这里已经到了很多抢险人员,只是大型机械还无法进场,看来抢险过程还需要很多时间,我注意到在场很多人都有意低着头不去看高处,或者抬头时都特意绕开山壁的方向,我感觉到了什么,向上看去。

只见一块突兀立在路边的山壁上,吊在树上的一具裸体女尸悬在空中,她的手脚都被曲折反绑,整个身体呈现以一种张着腿的跪姿,所有人一抬头都能看到她的下体。难怪同志们都避免无事抬头。

尽管离得还有点距离,我还是大致辨认出了她的发型和容貌,那果然是黄蕊同志!只见她浑身被捆绑紧实,脖子里的绞索古怪的穿过下体,系在自己背后翘着的脚踝上,而不是直接吊在树上,在高空的风中微微摇晃。

我听到当地村警在给张队长解释着:“……山势太陡,又不稳定,无法接近,所以我不能让人马上去放下她,”

“不能找当地的山民想想办法吗?”张队长严肃的提出自己的办法。

“找了,他们也说刚塌方的地带还会再塌,现在不能过人,万一不巧反而会促发二次塌方,引起新的危险。”

张队长张了张嘴,又把什么话憋了下去,斟酌着说:“带我去山民那里,我和他们商量商量。”

我这时已经走路走的大汗淋漓,但依然跟着队长又开始跋涉这几乎不能称为路的山道,不久,等我们爬上后山,我都快累的说不出话了,不过山头上上的山风倒是让们舒服了很多。

这片后山,就是公路边孤壁的后面,因为山壁只塌了一半,在前壁与山体间留下一道几米宽,十几米落差的破裂带,满布碎石,石壁矗立在漫布的碎石当中,看起来是有点颤巍巍的,此时山包处也聚集了不少山民,都在看着不远处吊在树下的黄蕊,在风中微微摇曳。

这边山壁位置略有落差,倒是与吊在树下的黄蕊高度平行,我能看清她英气的面容现在死不瞑目,满布痛苦之色,身体肤色已经发青,头发披散,一条舌头吐出口外,双臂紧缚在背后,双肘对折上弯到颈后,双腿折膝折叠,背在身后,足弓绷直了贴紧大腿根,脖子上的绳子仅仅起了个固定作用,另有绳索缠绕住脖子后往下穿过腹股沟,绕过被插入树枝的下体,一路延伸到她背后与翘起的双足绑在一起,然后往上挂在树枝上,她的脑袋极限俯低,几乎弯了锐角的挂在锁骨间,胸膛却格外挺起,暴露出一对乳根被格外紧缠而绷得挺翘无比的双峰,可见她的两个乳头之间还被扎了东西串在一起,黄蕊背后绑着贴附一起成合掌状的双手做抓挠状萁张,双足绷直,绳索自她的两个大脚趾起,连足弓,脚跟,双踝一起紧缚在一起,无数的绳索将她身体紧紧绑住,紧缚之严密让我想起水塘中的白盈盈,但紧缚密度远远超过她身上的印迹,只有那龟甲型分布在黄蕊胸腹间的纹路让我有些熟悉。

通过与山民的沟通,结论和刚才大同小异山体不稳定,马上解决事态是不可能的,现在山壁就是靠周围塌方留下的地基临时获得的稳定很脆弱,最安全的方法就是通过给山壁绑上两道钢缆保持稳定,之后才能考虑派人上去把黄蕊解下来,这同时,路面也不能继续施工,以免动摇基础提前让山壁塌下来,到时黄穗可能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这种结局是我们万万要避免的,黄蕊虽然已经壮烈殉职,但再看到她的遗体轮到这下场,感情上谁也受不了。但这样就要让疏路工程延期,就必须要对上级报告,请求指使,要眼看天气预报很快还会下雨,到时就算对山壁采取稳固措施,也难保不会出事。

幸亏这里山高路远,不太有路人经过,但沿途的居民却越聚越多,他们可不会听从警方和工程领导的劝导,都是来看黄蕊这具吊在山崖上示众的裸体女尸的,何况听说活着时还是个女警察,这热闹千载难逢,这时我从山包往下看,远近都有人在昂头看着山壁这边,就是身后的山民们,此时既然不做事还不退开,也是同样的目的吧,我悲哀的这样想到。

时间转眼就从下午到了傍晚,南方迟来的夜幕到底还是即将到来,队长为了通报事态不得不返回市区,留下我和另两名同事,和现场的村警共同维持秩序,此时附近停工待命的抢险工程队人员已经无事可做,哪怕被领导尽量分派到附近工地帮忙的,夜间也不能继续工作,人们三三两两的返回工地工棚,开始止不住的往上望去,其实夜幕深沉,从底下也不怎么看得清景象了,我们几个人松了口气,领头的同志就分出几人先轮流吃饭去,就两人留在近处监控。

我也饥肠辘辘,但要求先轮这趟,让同志们先休息,此时工程已经完全停止,只有工地的灯光,依稀照亮空中那一具曲线玲珑,绳纹曼妙的凄惨剪影,偶尔听到头顶传过几声鸦鸣,我心里更加牵挂,但我抑制住了举起电筒查看的想法,我知道这样做什么作用也没有,仅仅便宜了周围存着不洁念头的人,从心里,我就不愿意黄蕊同志再暴露在那些人的亵渎目光中。

不久,我突然听到什么声音,细细小小仿佛某种连续不断的在传入我耳朵,我仔细辨认的一下,好像来自头顶,我一惊,马上打开手电照去,微弱的光柱下,我发现原本悬在山壁前的黄蕊裸尸此时竟有一半身体没在山壁后,仿佛还在微微颤动,我大叫了一声:“谁在那?”

黄蕊头发停止了,此时一阵风吹来,吹得她的发梢随风飘起,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固定在山壁之后,毫无动弹,赶来的同志问我怎么了,我说那里好像有人上去了,他们都说不可能,这么危险谁会去那个地方,我不信,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再看,好像又没人,只有黄蕊孤零零挂在高处,被夜风肆意玩弄,飘摆不定。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路面,仿佛在问我们,为何还不解救她下来。

我找到工地的领导,问有没有人可以跟我上山看看,他说夜里太黑,山里也有危险,再说上面有山民看着也出不了事。

我只好抓紧时间吃了饭,之后自己爬上了山,到了白天那地方,见有俩山民在那席地而坐打扑克,问了问,都说没啥事,我用手电照了照黄蕊的方向,觉得没啥变化,刚松口气却突然发现有不对的地方。

原本被插入她下体的树枝,此时已经掉落,仅靠一根绳子挂在她的股下摇晃,我再仔细看看,仿佛她斜吊着的裸尸角度也有一点变化,因为吊着她的绞索并不是直接在树枝上固定的,而只是挂在上面而已,所以,裸尸可以在外力作用下调整悬挂的一定角度,而她的总体高度正好和一个成年男子高度持平,我心里暗暗算了一下她的斜挂角度,总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很适合将屁股贴在身后一人的腰间……

我没有再询问身后在打牌的山民,离开崖边几米,坐在石头上,打算亲自就在黄蕊身边看护。

夜深了,更加凉爽也更有力的夜风吹在身上,夏日的暑意全消,下面的工地灯火辉煌却有意的被控制着压低了高度,还在活动的人员已经很少了,黄蕊在凉爽的山风中微微的摇晃并小幅旋转着,死不瞑目的脸隔一段时间就来回转过我的视线,一股微微的臭气不时随风刮进我的鼻子,算上报案的时间,到现在她起码已经吊在这里一整天了,眼看同志就近在眼前,却无法使她解脱,还也不知道她生前受到多少痛苦,希望她在天之灵不会再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哪,同志。”一只手拿着一个装在绿帆布套中的军用水壶递过来,在我手背碰了碰,我把视线从夜幕中摇曳不息的黄蕊身上移开,看看背后,想不到这时山包上已经聚了不少人,想来都是山民们的亲属吧,我接过水壶,感觉水温还挺高,“这是你山下的同事送上来的,还热着呢,快喝点取暖,”递水的老乡是位大伯样的山民,满脸都是饱经风霜的皱纹,笑容颇为慈祥。

我也感觉到一丝凉意,对同志们这壶及时的热水甚为感激,接过喝了起来。

说实话,在这山头上观赏夜色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还是阴天,但偶尔露出的星光月光也很明亮,山下的工地此时已经陷入沉寂,只有明亮的灯光俯照着地面,夜风又大了些,而且开始无定向的从四面八方轮流吹拂我的身体,黄蕊吊在树下的裸尸划着圈晃动着,凉爽化成丝丝倦意漫上头脑,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替我看着,稍微休息一下也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

…………

在一堆毫无逻辑的念头中转悠,甚至我正与黄蕊无缘无故在海边奔跑的景象都在眼前晃动……一群人在围着树下的黄蕊,黄蕊头发蓬乱的头颅露出人群,在所有人头顶不停的耸动……不知为何,黄蕊在我面前露出羞涩的微笑,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树下人头攒动,似乎有多人聚集,仅仅露出黄蕊的脑袋还在人头中间上下耸动,还被人将她按下去,但不久总会如同浮漂一样从新冒出来……人群四下散开,只留下在树下胡乱摇晃着的黄蕊裸尸,她的眼睛大瞪着,好像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吐着舌头的嘴巴好像在呐喊……一丝不挂的黄蕊在天空中悬浮,全然袒露着自己身体的全部细节和被五花大绑的曲线,底下万头攒动……,我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思绪中挣扎,终于慢慢醒来。

天降大雨,湿透的身体感受到寒冷的刺激,山民老伯摇着我的肩膀大喊,我好不容易听懂了他的话:“快走,山壁,要塌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努力集中眼神看向前方,天已黎明,倾盆而下的雨幕中,最后一个山民正跳到山包上,黄蕊的裸尸自然吊在树下,被解开一半的身体斜斜的单膝挨地,青色的裸尸也变成侧挂,脑袋软软的九十度歪搭着肩膀,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裸体被雨水管浇得光溜溜的,双乳怒挺的胸脯上密布的龟甲绳縛惊艳的在众人视线中惊艳的正面晃过,随着缓慢自动的山壁在移动下降,消失在山包下,

“不!”我惊呼一声,向前冲去,被人们急忙拦住,这时我看清了,山壁是在路面滑动泥石流的带动下滑倒,而非从顶部朝下倾斜,反而顶部略朝后方倾倒,由慢到快,黄蕊被侧后山体倾泻而下的碎石慢慢掩埋,很快就消失在泥石流中。

但我估计,最糟糕的情况应该避免了,也不知道是拦在山壁中段的钢缆起了作用,还是由于山脚下的泥石被流水润滑先带着山壁滑动,反正避免了山壁在反方向上崩溃而对黄蕊的裸尸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害。待这次山体塌方彻底停止后,对遗体的抢救工作先行开始了。

在工程人员所有人的冒雨努力下,我们足足花了一天时间,才从掉下路边山涧的泥堆里把黄蕊扒了出来,沾满黄泥的裸尸无法仔细检查,赤条条的被摆在路面上,让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这情况下也不用想着还能有什么体表的证据能留下来了,我心里只有抢救出了同志遗体的高兴,之前她的尴尬示众场面结束了,用白布单盖住黄蕊,我们把她抬到临时腾出来的工棚中安放。

被雨水冲了一个干净的黄蕊反而更加凄惨,她仍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裸尸直挺挺的摆在门板上,揭开白布,被满身捆绑得异常妖冶的裸体暴露在我们近前。

她被绑得比白盈盈还要紧固结实,口中原来还含着两段木片组合成的夹子,将她长长吐出了舌头夹住,只能垂在下巴上,她面目英朗的五官此时也是凝聚着深深地痛苦之色,面孔发黑,大眼圆睁,两只眼球被尖细的小竹签穿过,固定在眼眶外,被迫鼓凸在眼眶外,脖子处勒痕深印,从脖子以下就开始被绳捆索绑,一身复杂的绳结和到连十根手指都被绑住的严密程度俨然证明这身捆绑手艺是凶手在有充足时间的情况下花费时间完成的,不止龟甲缚,还有一些古怪的绳艺将她所有身体关节都禁锢在这副驷马倒攒蹄的姿势上,胸膛间密布的龟甲型绳路当中,挺耸着一对紧箍乳根而被挤成球形的乳房,两个莫名胀大的乳头被一个根尺长尖利的竹签扎穿串在一起,高高翘立在绳纹诡丽的胸前,随着法医的体表检查动作微微颤动。

她的下体从大腿根起便缠满道道绳索,一圈圈将她的大腿与折叠的小腿坚牢至极的绑缚在一起,两只光脚丫亦紧附在一起被层层紧缚,足弓极限朝前,两个大脚丫子紧贴在一起,朝向自己后脑的方向,上方是她锐角折叠在一起的双臂,肘部以下被几乎丧心病狂的弯到脑后再合掌紧缚,看样子每一根手指都在紧缚范围中,但她的十指却挣脱了部分拘束,以抓挠萁张的方式,给自己光裸的背心上留下几道抓痕,连没被绑住的其余脚趾也根根撑开,似乎说明她到至死那一刻还在尽力挣扎中这得是什么样的意志力,或者说,是怎样的痛苦和绝望才能把她逼成这样?

法医检验出的初步结果,是她死于两天前,死因是慢性缢死,身上有挫伤和撞击摔打类留下的伤痕,体表还有鞭痕,乳房上有生前留下的烟头烫痕跟牙印,死前被轮奸过,下体有大量男性体液存留,而且存留时间很新,不超过八小时。

我瞬间怒火填膺,但张队长马上制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他让结束检查的法医给黄蕊剪掉绑绳收好,过去做更进一步的检查,给黄蕊盖上白布,留下人守在工棚外,又让我回去休息,他还要找工头帮他找人运尸下山。

本来感冒就没有痊好的我淋了一场雨,这时又开始发烧,昏昏沉沉的回到铺位就睡着了。各种古怪的梦境又出现了,但大多都是与黄蕊有关,一会是她在化验台前认真工作的场景,一会又回到荷塘边上,黄蕊正在从白盈盈的裸尸上剪下白布条的样子,忽而她披着白布,站在一颗一颗树下向我招手,等我走近细看,忽然见她裸身被压在黑影下向我伸手求救,我竭力把手伸向她,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猛然惊醒,只依稀记得最后一个梦境的我昏昏沉沉的我惊醒做起,原来已经是下午夜外面,雨势略小了一点,我口渴得厉害,又不想惊动已经歇下的同志,于是自己拿了水瓶去打热水。

打完水一回头,目光扫过陈殓黄蕊的那个独立工棚,不意间我竟发现工棚帐布上的投影中,有一个人影正站在黄蕊横着的投影中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而原本应守在工棚前的同志却不见了,我脑子一炸,忙放下水瓶冲过去,不料才跑了几步就滑倒在地,滚了一身泥水,我急忙爬起来顾不得打抹衣服,冲进工棚,见里面只有陈殓着黄蕊的门板搁在板凳上,哪里还有别的人影,我刚松了一口气,却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工棚里只亮着一盏吊顶白炽灯,灯光也不强,黄澄澄略昏暗的光线下,黄蕊的裸体仰在门板上,身下连一张草席都没有,应该遮住身体的白床单被撩开,都堆在脸上,她的浑身风光都暴露在外,叉着双腿,两只小腿垂落在门板边,下体还在往外滴落着不明液体。

我脑子嗡嗡的,立刻明白了刚才这里发生了些什么,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名人民公安女刑警,以身殉职被人残害不算,在这劳动工人的营地里还会被坏人奸尸揩油!

此时黄蕊身上的绳索已经被尽数剪开取下,但和白盈盈一样都已在肉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勒痕,早已过了尸僵期的手脚被人打开,那对被勒成了球形的乳头也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只是胀得红红地耸立在胸脯上,被取出穿刺物的乳尖依然胀硬肿大,挺挺的立在乳尖,招引着心术不良的目光,打开的股间,本已被冲刷干净的下体周围又粘着新留下的液体,甚至已经部分在她的阴毛上粘结打涸,有的还流到了门板上,她的脑袋侧着被埋在床单下,似乎是因为作案的人也不想看到她那张痛苦到吓人的脸。

我刚想把白布盖回去,转念间又忍住了这冲动,转身朝队长的帐篷冲去。

闻讯而来的张队和工程队工头一齐赶来,张队面色铁青,沉吟不语,工头们也很愤怒,骂骂咧咧的找底下各组头目找人对质。张队和我在黄蕊死相淫亵不堪的遗体前驻足不久,张队长轻叹一声,将白布拉了下来,盖住黄蕊的裸尸,对我叮嘱了一声,去把法医喊来取证,此外不要对任何人说多余的话。

很快,工头们阴沉着脸把各个组长和工段负责人都叫了来,工程人员排着队在工棚外等待问询,有人冒着雨的人群开始吵起来,说自己是无辜的,还说我们打扰了这么多人休息,白天工作精力不集中出事算谁的,我恨得牙痒痒,但考虑到队长刚才不让我们表态,只能强忍着,等法医再次从黄蕊身体里取样完,张队并没有再在现场提审谁,而是直接找到工程队里当领导的人,表示我们马上运尸离开这里,并婉言谢绝了工头找人来帮忙的表示。

我们拿上担架,把黄蕊用白布仔细包好,放在担架上。又用绳子给缠上两道,好把遗体固定住不要移动,跟着张队长就尽快出发了。

离开了工程队那些人异样的眼神,我们几个人才松了口气,我想,张队长不让我们这时候询问那些人,应该是充分考虑后的结果,如果在我们讯问他们中一些人时,有人在外头挑事怎么办,我们人手太少,万一事态激化,恐怕黄蕊被奸尸这事查不下去,连张队带我们都有危险。

道路被多处塌方阻断后格外不好走,多次通过阻断路口都要徒步通过疏松的路面,一不小心脚下就是百米深沟,一不小心,前头抬担架的同志失足滑倒了,担架倾侧,固定索都不起作用,这时黄蕊的裸尸就从中滑落在地,一路差点滚下山沟,幸好斜搭在路沿便去势已尽,看着她滚得一身黄泥,我们都有点心痛的急忙把她拖回来,绑上更多绳子把她固定住,即使这样,类似事故还是发生了两次,把偶尔过路的村民吓得够呛,

眼见一群脏的看不出身上衣服啥色的大盖帽男人,突然还从他们中抬着的担架上掉出一个赤身裸体一身泥巴的女死尸来,然后一群大男人追着将她抢回来塞进担架用绳子绑上再走,不一会又掉出来,于是再来一回,谁能猜到这是出了什么事。

到了一段连路面都被砸塌的路段,这回是真的无法再抬着担架前进了,这片由落石形成的毁坍地带想腾出一只手抬担架,靠我们是做不到的,张队长有办法,在附近山民哪里找来一箩筐,黄蕊的遗体团吧团吧,还刚好能装进箩筐里,在找人背上,这样勉强能对付。

唯一的问题是箩筐太窄,放得下黄蕊同志的屁股身体,却再也放不下她的双脚,哪怕再折叠也不行,于是让人尴尬不已的场面出现了,张队长抢先背上箩筐,白布盖住筐中的裸尸,但那两条腿竖起来,两个光脚丫挺在箩筐顶上一尺有余,随着张队长跋涉的动作是竖在他脑后一摇一摆,两只光脚丫还摇晃得挺好看,让人遐想那盖在筐里的人会长啥样。

通过这段路的时间还挺长,我们艰难的在这片极易塌落的路段通行,比偶尔经过的山民过路要慢的多,他们看着张队头顶后头明晃晃招摇的脚丫子惊诧莫名,要不是我们都还戴着大盖帽,恐怕他们就有人想报警了。

换到我们替队长换背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抽出一根鞋带来,上前将这两只淘气的脚丫俩大拇哥给贴紧绑在了一起,这下,人再背上,脚丫也还是在人头后面招摇,但终于是不晃了,只是笔直竖在人头顶上,仿佛骄傲的旗帜一样,我因为发烧未褪,所以轮不上我来背黄蕊,但看着她蜷在箩筐里翘着双脚的姿势,我突然想到她挂在树下的样子,那点幽默感便消失了。

黄蕊翘着双脚的箩筐被四个人轮换着背了一程后,我们终于通过了无路地带,踏上了正常路面,但鉴于背着黄蕊赶路比抬着她的担架又省事又快不少,我们默契的都没有提换担架的事,幸好再走了不多时,就有车来接了,看着车上下来俩名同志看着我们一行看不出衣服式样本色,却都戴着公安大盖帽

,其中还有人背着一个箩筐,箩筐里竖着笔直一对绑在一起的女人小腿带脚丫的景色时,冲他们迎去的时候,那表情是相当的微妙。

装黄蕊的箩筐被直接端放在后车厢行李座上,张队亲自开车直奔市公安局,局里法医还等着要解剖黄蕊呢!

这就是黄蕊英勇殉职,我们把她带回来的经过,懒法医从她体内,发现了足以满足十个大男人每人两次发射量的体液,我说的是混进工程队里那帮坏蛋的,至于那半夜黄蕊到底被多少男人揩油,其实是无法清算的,因为那时改不兴DNA检测,当时所有能用的手段都无法清楚的检测出所有对黄蕊进行负距离内亲热行为的男人正身,只有几个人因为部分体液粘在黄蕊的体外部位,血型被查了出来,后来队长再次找到工程队,把那俩小子给带了回来(居然没跑,也是胆子大的可以),多少也算是给了黄蕊饱受羞辱的灵魂一个交代,至于奸杀她的主凶是在逃的袁进兴,郭有才还是何强,这就是桩无头悬案了,因为他们仨自杀人后就一直在逃,从未归案,估计是逃出国外了,

又或许,治她死命的又不是他们仨其中任何一人,老法医事后说过,勒死黄蕊的是她脖子上那根特别的绞索,那根绞索完成后有两个支点,一头在黄蕊的脖子上一头在她的脚踝上,两处同时承担了她的体重,所以事实上黄蕊被吊起来后可以很长时间死不了,但她受到的紧缚也是让她完全不可能独力挣脱出来,加上事后现场找回的那段树枝也从旁证明了她在树下坚持了很久很久,也许有一整夜?毕竟在那种荒凉的深山里,男人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报复在她身上,

树枝上留下了不浅的磨痕,相对应的磨痕也在之前就就剪下带回的绳子当中对应位置发现了,这证明她即使被吊在树下后还折腾了很久,至于是他自己的挣扎还是被别人折腾就无法分辨清楚了,反正即使男人们在时她没有被折腾断气,那这样吊在那里她迟早也是个死。事实上,老法医凭经验推测,从她彻底断气到离被人发现也就差了不足一小时。

我后来回想这事时,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黄蕊身上的捆绑,她受到的捆绑手法那份严密程度,她自己别说挣扎他还有没有挣扎的余地都是问题,事实上,她断气后的样子我是亲睹的,就算法医算到她能被吊一夜几乎不断气,但也没能挣脱这一身的束缚,事实上我看到她的裸尸时,她只有十指挣脱了束缚,也就是略微抓伤了自己而已,推测之下,他就算被吊在那地方,也是无能做什么挣扎的,那么老法医其实是说明她被吊上后,被男人们从始至终都在折腾蹂躏她,这种在她的肉体兼精神上的暴行一直持续到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拂晓,距离她能得救的时间只差了几十分钟,然而他最高中还是断气了,被几个逃犯轮暴中虐杀,被自己一半的体重活活绞死,死在得救前的黎明中。

袁进兴他们折磨黄蕊的体液证据并无法获得,即使在黄蕊体内深处,也没能采到符合法律要求的物证,至于扎穿眼球的牙签,穿刺乳头的竹签,和那些烟头烫伤、鞭痕,根本证明不了什么,牙印根本不是他们的,也就那一堆绑绳和照片中的捆绑方式,但这并不具有决定性的呈供价值,简单说,即使袁进兴郭有才何强他们全都能抓回来,而且我们知道是他们杀了黄蕊,却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法办他们,当然要利用漏洞也是可以的,但袁进兴那个老爹有同样的途径可以钻我们的法律漏洞。

至于山崩前夜所发生的事,我虽然怀疑是那帮山民给我下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但那水壶之后就不见了,所以我提供不了物证,但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他们迷晕我,就是为了对黄蕊施行奸尸。尽管我没法守住黄蕊死后的尊严,不过一些掺杂在梦境中的那些突兀画面,相信是我偶尔醒来目击的真实事发片段,只是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人在场,又处于不清醒状态,所以我的话没办法当证据,至于物证……我觉得那场山崩应该是与山壁上翻越过去的山民有关系,不是因为人数过多,就是现场太过亢奋,吊在树下的黄蕊被这么多人反复调整角度以内射了可能有大半夜,最终破坏了山壁平衡的极限,哪怕有钢缆拉住的山壁,也被催动了底部脆弱的基础,这结果完全符合那帮龌龊山民的意愿,所以他们宁可让黄蕊随山崩消失,也不愿把她拉过来,让人发现自己人留在她身上的罪证。只不过特殊的山崩方式,却并没有直接毁掉黄蕊的裸尸,让他们失望了。

据目击者说,当时黄蕊被扒出来时,虽污秽不堪,但很明显她的腹部是鼓胀的,满身泥土也没遮掩住她体液横溢的下体,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被插在她下体的树枝,那捆紧的状态,除非是被人解开某处绳结,不然也是不可能自然掉落的,堵肛门树枝依然,然而发现时都是被人为拔出的样子,两处溢出体液的样子,完全是新留下的痕迹,只是时候并没有任何山民被捕。

一转眼,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也早已调离那里,如今在公安部任职,但我还是很关注此案的进展,经常和老领导张队长联系,直到他退休。

最近我了解到,黄蕊的遗体并未被家属火化,而是经过国家特殊部门的调访,成功征得她的双亲同意,遗体得以保留,与白盈盈、白婷婷的遗体同时被制成标本,现保存于公安特别隐秘战线的一处基地,不时会参与一些国际重大交流活动,为国际刑警组织做出一些学术贡献。

闻知我略感欣慰,我感到欣慰不是因为作为标本保留的老同事遗体,这类活动我早有耳闻,内容不见得人人皆宜,但我如今的级别,也是可以申请参加这类国际交流活动的,一想到被以经典案例现场重现场景下,变成了生体标本的黄蕊,还会被以那个绞死自己时的姿势继续吊在那里与我重逢,我就感到久违的激动,老战友,我又能见到你了。

至此久别即将重逢的时刻,我特意写下这一段回忆,以志怀念我的老战友——黄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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