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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的征服和被征服(下),州郡列传

小说:州郡列传 2025-09-10 22:00 5hhhhh 2990 ℃

深夜,洛州府内音声和淫乐之声仍然回荡交织在一起。宴会以过,整个大厅内到处都是吃剩下来的残羹冷炙,以及胡乱丢弃的杂物器具,仿佛在述说着这场董家盛宴的荒淫。

府里,董越的房间中,两位胡姬的淫叫声不绝于耳,时尔娇媚,时尔抽泣,结合上董越彪肥体胖,残暴无情的性格,很容易想到这两位美妙的胡姬正在床上经受着什么样的操弄。不过最终,室中的呻吟声还是停了下来。

董越横坐在床上,一只手拥着契苾·香霭,此胡姬柔顺妩媚,体有香气,此时正被董越用一只手抱在怀中,粗掌不断地揉捏着香霭的胸前美乳,而香霭只能屈辱顺从,她是被上贡而来的胡族公主,根本没有其它选择的余地。

另一边,药罗葛·金钿侧卧在董越的另一边,头依在他的胯部附近,一只纤手抚在董越巨物处,轻轻爱抚。金钿的风情和香霭略有不同,胡姬皆擅舞,但金钿更擅,她的身体娇媚柔软,舞姿摇曳,腰间金钿晃动,让人心神荡漾,可谓人间尤物。药罗葛·金钿所在的部族和楼族一起入侵洛州,被董越率领的西洛铁骑杀的大败而归,胡楼当即表示臣服并献上公主,由于董越的重心在楼族所以对胡族网开一面收为家奴,金钿本人也知董越的实力,所以相比香霭更加大胆迎合,少了份屈辱。

契苾·香霭和药罗葛·金钿两位美貌绝人的胡姬一左一右随侍董越,而董越此时却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他坐在床上,大门微开,此时从房间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

夫人张绾金正在大厅内,对董越的房中事不闻不问,而是一心看管董家。张绾金是洛州的豪族,虽然长相还算貌美,但体形骨感消瘦,性格冷默无趣,所以长期没有找到合适的婚嫁对象,当时正巧董越阵兵洛州,又失最爱,心生暴虐,让人难以亲近,这时候张家提出姻亲,有张家支持董越一个外州人方可治理洛州,董越此时已入中年,也无子嗣便同意了。

张绾金结婚后,虽然是政治婚姻但生下一女,她的奢侈无度和董越的暴戾自大相遇在一起,没想到两人性格相投倒也相处的比较融洽。张绾金对董越的淫乱行为不仅不劝,反而在一旁怂恿其越发荒淫,另一边董越也对张绾金无节制的奢侈行为视而不见。

而其女董璎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虽然长相俏丽,但从小就骄纵蛮横,我行我素。此时正坐在台阶上,看着军中将士对两位草原公主,纳兰云酥和徒单霞绡的奸淫,不仅不劝阻还在那边看着饶有兴趣,甚至指挥将士怎么操弄两位公主。

如今,大桓衰弱,昏君连出,究竟气数如何,没有人知道。董越念武帝的知遇之恩,战友之情,加上鉴明公主的情愫,自然无意叛乱,但如今他手握重兵,大桓王朝的未来,确实扑朔迷离。

时间回到几年前,西州沦陷之时。

晨曦初破,江边草原笼罩在薄雾之中,草海随风起伏,发出低沉的沙沙声,江水湍急,拍打着岸边的砾石,泛起白沫,寒风呼啸,携着远处的狼嚎断续传来,透着无尽的荒凉与凶险。

董越身披黑铁重甲,胯下战马嘶鸣,率领西洛铁骑迎战楼族骑兵,战鼓震天,铁蹄踏碎草地,刀光如雪,血雾弥漫。战败的楼族骑兵弯刀断裂,散落在草丛中,他们尸首横陈,血污染红了整片草地,皮裘残破,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只见楼族败退,他们狼狈逃窜,蹄声渐远,最终消失在对岸的草海深处。而董越勒马江边,他紧握长刀,浑身浴血,怒目而视,仿佛整个人都要崩裂了一般,死死地咬着牙,紧盯着对岸的草海,最终却只能仰天大骂,却不敢追过江去。

只因楼族败兵已经退过黄土江,这条横贯大桓西境的大江将楼族的大本营隔离在了对岸。

黄土江这一段江水湍急,不利于铁骑渡河,加上对岸就是草原深处,如果深入其中,补给不开,最终人困马乏,势必会被敌人包围。而西洛铁骑是洛州军中重心,万不可失,于是董越只得驻足江边,战鼓渐息,带着大军回城。

西州,大桓王朝的西部边境,由于常年和游牧沙漠诸族鏖战,所以战事不断,这里修建了大量的防御设施,本来是王朝的边陲重地,重中之重。所以风氏王朝曾有如下规定,西州必须由风氏宗族亲自镇守,所以历代西州的统治者大多是由皇室直接委派,大桓的国力是否强盛,很多时候看西州的状况就行。

历史上西州一直是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情况,王朝强,则西州盛,王朝弱,则西州弱。如今大桓王朝昏君辈出,国政混乱,在昏帝和疯帝时期到达鼎盛。

这时期的西州由朔云与扶风两位公主治军,两人的父亲都战死沙场,于是两人分别代父驻守西州,此两位公主分别是风氏的旁支,朔云公主英气刚烈,眉宇间透着不屈的锋芒,擅用长枪,骑术精湛,扶风公主聪慧冷静,眼神深邃,举止从容,擅长军略,两位公主虽然是女流,但配合紧密,驻守西州已多年,此时的西州因为长期受楼胡之民侵略,守备设施已经损坏大半,所以军备困难,多亏得到洛州的支持才能长期坚守此处。

然而,最终西州还是在一次突袭中因为城中有人背叛,被敌人迅速攻破,甚至董越的骑兵还没来得及到达,两位公主连带大量军民,财物都被掳走,西州许多城池也被毁于一旦。哪怕董越最后率军杀得楼族大败,仍然阻止不了公主和军民财物被带走的事实,只能望江兴叹。

从此,西州被毁,土地被楼族所占,剩余部分归洛州,失去了西州的防御设施之后,洛州只能以强兵御敌,所幸洛州实力远强于西州,且军民群情激昂,士气高涨,才能数次击败这些草原入侵者。

时间回到几年前,西州被破之后,朔云与扶风两位公主被掳过黄土江,带到了草原深处,开始了她们无比屈辱的草原奴役生活。

正午的草原烈阳炽烈,草海在风沙中翻涌,宛如青色的波涛,草尖在风中摩擦,发出沙沙的低鸣,毡帐在风中摇曳,帐顶垂挂的铜铃叮当作响,马匹嘶鸣,羊群低吟,夹杂着风沙的呼啸,烤羊肉的焦香与马奶酒的醇香在热浪中弥漫,远处狼嚎断续凄厉,将黄土江以南的大草原勾勒出一片粗野的氛围。

此时,草原深处,女人的哭泣声从草地毡房处传来,其声音断续凄惨,宛如草原正午的哀乐,增添了一份屈辱的氛围。楼族此番攻灭西州,虽然最后被洛州铁骑击败,但仍不失为一大战果,俘虏州民众多,财宝大量,在草海中央的空地举行盛大的“牵羊礼”,将朔云公主、扶风公主及随行女官作为战利品公开展示,羞辱其高贵身份。

朔云公主赤裸的娇躯挺拔,乳峰饱满,臀肉紧实,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烈日光芒下,乳尖在热浪中红肿,汗水从乳峰淌下,滑过小腹,沿大腿曲线滴在草地上,留下晶莹的水渍,头发凌乱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锐利,透着不屈,但全身赤裸的样子却不断提醒着现在她的身份。

另一边,扶风公主赤裸的娇躯相比朔云公主要清瘦一些,但身材俊俏,凹凸有致,别有一番书学女子的风貌,表情也相比朔云公主更加的克制,但被剥光了的身体也更显屈辱一些。

两位公主身后是被俘的女官,这些人特意被选出最漂亮的一批,这些女人全部赤裸,胴体或娇媚或清丽,乳峰抖动,臀肉颤动,哭泣声断续,瑟缩在草地上,所有人颈项被粗糙的绳索系住,绳索连着羊角,羊角上系铃铛,随步伐叮当作响,楼族贵族仆散赫渊牵着两位公主脖子上的绳索慢慢前进,仆散赫渊身着狼印战甲,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以他为首的仆散部男子迫使这些可怜的女子赤足踏在灼热的草地上,草尖与沙砾刺痛娇嫩的足底,风沙吹过,女人们乳峰剧烈抖动,臀肉颤动,铃铛声与将士的淫笑交织,宛如草原正午的淫靡乐章。

两边,围观的楼族权贵都身披厚重的皮裘,腰佩弯刀,目光如狼一般,紧盯着她们的胴体,就好看狼在看着被他们围猎的羊一样,在那里议论着她们的乳峰与臀肉,嘲笑着她们高贵身份的沦落,粗豪的笑声在草海中回荡,混杂着风沙的呼啸和女官的哭泣声。

朔云公主昂首挺胸,试图保持气节来对抗羞辱,却因仆散赫渊猛然拉扯绳索而踉跄倒地,乳峰剧烈抖动,反而更加显得狼狈异常。另一边的扶风公主倒要安静地多,她低垂眼帘,任由,仆散赫渊狞笑着拍打她的臀肉,羞耻的神色溢于言表。

此时,一群骑士从人群旁掠过,这些人都是楼族的精英,来自纳兰部,为首的就是纳兰部的公主纳兰云酥,只见此时纳兰部的公主英气过人,身着草原贵族服饰,策白马驰骋于草原之上,威风凛凛,容貌有如利剑一般,纳兰云酥仍草原剑姬,双剑纵横于草原,斩无数大桓将士于马下。

只见纳兰云酥掠过被楼族掳掠走的人群,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作为楼族的公主,对草原民族这些行为早就习以为常。在人群之中她认出了大桓的朔云公主,两人曾交战数次,互有胜负,当前看到朔云公主同样赤身裸体走在队伍的正中央,只是轻轻一哼,没有多言。

她骑着马跟着人群走了一会儿,来到大帐不远处,然后觉得无趣便带人转头离开。

这些被俘虏的女人,以这两个公主为首继续前进,期间不断有草原之民骑着马过来,用鞭子抽打她们的肉体,有些是为了催促她们前进,有些纯粹只是为了玩弄取乐。最终两位被人牵着颈子上粗糙的绳索,慢慢进入那个最大的大帐,其它女人也同样被绳索牵引,踉跄呜咽着被拖入大帐。楼族首领纥石烈胡鲁身着草原贵族的华服,高坐帐中,旁边站着徒单部的公主,徒单霞绡,徒单霞绡被称为骄傲的草原之鹰,擅骑射,身着华丽服饰站在纥石烈部的首领身边,身上衣服霞光彩照,明艳逼人。

此时仆散赫渊开始加快步伐,他猛然拉扯绳索,开始迫使所有人踉跄前行,只见这些女人们挤在一起,导致雪白的肉体前后紧贴,每前进一点,就是无数的乳峰和臀肉在一起颤动,看起来格外的淫糜,阳光映照着她们雪白的胴体,宛如草原正午的淫靡祭品,女人的哭泣声与铃铛声交织,勾勒出一幅屈辱的草原画卷。

直到这些女人进入大帐,屈辱的牵羊礼才正式开始。

…………………………………

几天之后,草原深处的帐群中,可以看到好几个木栏圈设于帐群中央,这些‘羊圈’木栏低矮,仅及腰部,而里面所围着的‘羊’正是那些被楼族从西州掳掠过来的女人们,这些女人被当成‘两脚羊’来对待,平日里就关在羊圈里,让人围观驱赶,喂食排泄,都毫无保留,完全被人看光。此时阳光映照在她们雪白的胴体上,女人们全部身无片缕,雪花花的身子布满了一大片草原,看起来特别养眼。在最中央的‘羊圈’中比较特别,这些羊圈里只有女人,而且都是被精挑细选过的女人,她们个个乳峰高耸,臀肉圆润,宛如白美的肥羊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朔云公主最为显眼,她此时头发凌乱黏在汗湿的脸上,臀肉上鞭痕纵横,看起来没有少被鞭打,曾经英武的气质也在赤裸的羞辱下逐渐崩溃。扶风公主正虚弱地斜靠在木栏,她的臀肉上鞭痕相对较少,但臀肉上掌印更多,显然被不少人拍打过屁股羞辱,同样头发散乱,胴体暴露无遗,羞耻难当。除了两位公主之后,其它女人也同样赤裸,如羊群一般散在羊圈四周,由于羊圈之内少有遮拦物,她们大多只能赤身裸体让人看多,最多也就是瑟缩在仅有的几个木栏边缘,胴体或娇媚或清丽,哭泣声断断续续,屈辱之极。

楼族首领纥石烈胡鲁与仆散赫渊这时候骑着马围着木栏,发出粗豪的淫笑。纥石烈胡鲁狞笑着一把抓住朔云公主脖子上的绳子,一下子将她拉伸到羊圈边缘,然后将手抓住她的乳峰,乳肉在粗掌下挤压变形,朔云公主稍有反抗,直接被抽了一巴掌之后,便不再作声,只能任由敌人将她搂在怀中蹂躏。

而见状,也骑马过去,然后指了指扶风公主,后者愣了一愣,屈辱地自行走到羊圈边沿,然后只见仆散赫渊伸出手,拍打扶风公主的臀肉,将她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美臀乱颤抖。

白天,两位公主及女人们会被铁链牵出木栏,赤身裸体在草原上放牧,铁链连着颈项,铃铛叮当作响,汗水顺大腿内侧流下,滴在草地上,赤裸地足底踩在草地上,雪白的娇躯在太阳下大汗淋漓,这些女人们乳峰抖动,臀肉颤动,而纥石烈胡鲁与仆散赫渊则挥舞长鞭,鞭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迫使她们前行,不为其它,只是为了取乐。

带头的朔云公主咬牙前行,眼前虽然还有不屈,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反而因为体力不支而踉跄摔倒,引来众人大笑。扶风公主只能无奈地将一切看在眼里,她低垂眼帘,眼神涣散,透着被征服的屈辱。

只见仆散赫渊狞笑骑马而过,经过的时候伸出一只手着拍打她的臀肉,然后对着朔云公主的屁股也同样来了一下,打得两位公主娇躯颤抖,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声。然后草原之民将众女带到一处草场,和其它牛羊一起,但牛羊吃草,这些女人则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后,一群男人骑着马过来,一人手里一捆青草扔到她们之间。

“两脚羊,这是你们的草料,吃下去。”

“你们欺人太甚,啊啊!!”

只见朔云公主正打算怒骂,就直接挨了一鞭子,直接将她抽打在地上,然后这些男人举着鞭子看了眼旁边的扶风公主,后者只能无奈地低着头,如裸羊一样低下头开始咬着青草,其它女人见状,也只能屈辱地低着头,一边抽泣一边吃着青草,只见这些女人赤身裸体,皮肤白皙,导致这吃草的动作看起来也淫糜之极。

正午的围观仍在继续,楼族权贵身披厚重的皮裘,腰佩弯刀,推杯换盏,饮马奶酒,在这些女人身边不断骑着马羞辱,而每当朔云公主试图挣扎,都会引来更多淫笑,扶风公主甚至嘴角溢出唾液。烈日的炽热与风沙的呼啸映照着她们雪白的胴体,铃铛声与哭泣声交织,草原正午的淫靡氛围愈发浓烈。

数月后,楼族的草原猎场上。

此时,正午的草原中,一阵风吹起,草海在风中翻滚起来,发出刺耳的沙沙声,风沙席卷,只见远方扬起漫天尘土,马蹄声如雷,楼族游牧骑兵策马狂奔,追逐着草原上的野鹿群,弓弦震响,箭矢破空,野鹿哀鸣倒地。

“哈哈,射的好。”

“还是狩猎愉快,希望能有一天能将那些洛州士兵像这些野鹿一样围起来一个个射死。“

“如果我纥石烈部,仆散部,以及纳兰部,徒单部能集合起来,还会怕什么西洛铁骑吗?别说洛州了,整个大桓都能撕下一个大口子。“

“确实,今此一战,我们毁了那个讨厌的西州军镇不说,还抓到两个大桓公主,虽然最后让那个董越搅了兴头,不过也还算不错。“

“哼,说的没错,等来年开春,叫上纳兰部和徒单部,我们一起再攻洛州,这次要把那个洛州变成我们的狩猎场!!“

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在马背上豪言壮语,他们奔驰在楼族的狩猎场上肆意奔驰,射杀着被他们看中的猎物。只是在这场马上贵族之中,赫然可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白肤女子正被一人搂着,两人共乘一马。

这女子就是朔云公主,只见她雪白的胴体在太阳下闪耀,乳峰剧烈颤抖,臀肉在马背颠簸中晃动,汗水流淌而下,喉间的呻吟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给这场狩猎增添发一份淫虐的氛围。原来楼族为进一步羞辱中原皇室,特意将朔云公主从木栏圈中拖出,强迫她赤身裸体与游牧骑兵同骑战马,在狩猎的狂奔中遭受猛烈侵犯,来彰显他们征服的淫靡权力。

纥石烈胡鲁将朔云公主按在马背,迫使她俯身趴在马鞍上,让她臀部高翘,乳峰紧贴在下方马背,然后狞笑着拍打她的臀肉,打得朔云公主娇躯乱颤之后,随即突然猛然插入,剧烈的撞击让朔云的娇躯在马背上颤抖起来。

“这大桓公主操的真是爽,想那洛州骑兵常常侵我楼族,现在能在马背上操着他们的公主,实在是大快人心。“

“哈哈,刚抓过来的时候还很倔呢,虽然几个月下来还不是乖乖屈服,给我们操着也不吱声了。“

说完,纥石烈胡鲁展示一般用力拍着着朔云公主漂亮的美臀,同时肉棒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插入,边操边骑,展示着身上草原汉子的雄壮和威猛,将大桓公子蹂躏于马背之上。

就好像是为了夸耀自己的实力一般,操到一半的时候,纥石烈胡鲁将朔云公主身体反转,让她改为仰天躺在马背上,双腿被强行分开,架在马鞍两侧,这样可以更加看清楚那剧烈颤抖的乳峰然后再次猛然插入朔云的股间,同时双腿夹紧马腹,空出的双手将朔云公主赤裸的双腿高高举起,公主雪白的双腿就这样被拉抬起来,然后就这样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动作在马上挨操。剧烈的撞击让使得她在马背上不断颤动,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就连她英武的气势也在淫靡的羞辱下摇摇欲坠。

最终,在一阵雄壮的吼叫声中,纥石烈胡鲁达到了高潮,将草原男儿的精液注入大桓公主的蜜穴之中。然后哈哈大笑着,他抡起公主雪白的身体然后扔向最近的部下,那个楼族骑兵伸出双手接过朔云公主,同样将她抱上马背开始侵犯,就这样一人接一个,可怜的朔云公主就这样在不同的马背上轮番被人侵犯,赤裸的胴体在马背上颠簸,乳峰颤抖,臀肉晃动,马蹄声、铃铛声与淫笑声交织,响彻草海。

同一天,楼族深处某个特殊的大帐之中。

这间特殊的大帐,其特别之处在于不断有男人进出,而且进去人每个都脸上充满着期待,离去的人脸上则充满着满足。走进帐内,里面铺满厚重的羊毛地毯,熏香袅袅,混杂着汗液与香油的气息,帐帘隔绝了外界的风吹与喧嚣,仅余扶风公主的呜咽与草原士兵的淫笑在帐内回荡,宛如草原正午的淫靡乐章。

距离扶风公主被拖入此帐,已经连续三十天未踏出一步,不断遭受这些草原汉子的轮番淫辱,只见帐内扶风公主赤裸的娇躯在帐内昏暗的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乳尖在香油涂抹下油光发亮,头发凌乱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胸口,连续长时间的交合,让扶风色公主此时的双腿已经颤抖到无法站立,娇躯在连续淫辱下痉挛发颤,眼神涣散,嘴角不由自主地溢出唾液,毫无尊严的淫荡状态尽显。

草原男子将扶风公主仰躺在床上,扶风公主此时就好像猎物一般,她的双腿被拉开至极限,乳峰被手掌揉捏变形,只见男人狞笑着扯开皮裘,露出粗壮的阳具,猛然插入扶风公主的股间,剧烈的撞击让她的娇躯在木床上呻吟,乳峰和臀肉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不停地晃动,汗水与香油交融在一起,雪白的娇躯在连续淫辱下已经失去力气,男人用完之后,可怜的扶风公主瘫倒在木床上,她的身体蜷缩,汗水浸湿了身下的羊毛,宛如破败的玩具一般。但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另一名士兵随后接夫过来,他俯身将扶风公主翻转,迫使她臀部高翘,跪在木床上,将肉棒猛烈插入她的后庭,臀肉在撞击中发出啪啪声响,而此时的扶风公主眼神涣散,脱力到近乎昏厥。三十天来,这些草原士兵轮番侵犯着扶风公主,每日无数次,变换各种体位,或将扶风公主悬空抱起,双腿架在肩上开始抽插,或将她侧身压在木床上,臀部高翘,进行抽插,或是让她扮成羊状,被人从后面进行侵犯,总之玩法不断,折磨不尽。

同时,楼族贵族们还时不时进入毡帐,围观扶风公主的凌辱,这些草原贵族推杯换盏,饮马奶酒,肆意评说她曼妙的乳峰与臀肉,嘲笑其身为大桓公主的淫态,粗野的笑声在帐内回荡,扶风公主的呜咽声与士兵的淫笑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屈辱的画卷。

不过这些人并不清楚,很快他们将在和董越率领的西洛铁骑交战中一败涂地,就连他们草原引以为傲的纳兰云酥和徒单霞绡两位公主,也被董越俘虏,成为了他拉车的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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