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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失格哥哥:继兄变继姐

小说:失格哥哥:继兄变继姐 2025-09-10 22:00 5hhhhh 9520 ℃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像一块浸了水的脏抹布,压抑地罩在城市上空。

戴一帆像前两天一样,在预设的闹钟响起前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蒋天的床铺。被子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只在枕头边露出一小簇浓密的黑发,随着主人轻微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看起来,蒋天还在熟睡。戴一帆没有多想,拿起洗漱用品,离开了房间。

脚步声,水流声,然后是家门“咔哒”一声关上的声音。

几乎就在确认戴一帆外出的同时,被子里的蒋天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根本没睡着,刚刚一直是在假寐。

昨夜后半夜,他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股诡异的力量在作祟,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让他心惊肉跳。而比身体变化更可怕的,是那个荒诞至极的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叫“蒋恬”的女生,和戴一帆成了同桌。那柔顺的长发,胸前陌生的隆起,以及戴一帆看着他时那种平静又带着一丝灼热的眼神……一切都真实得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让戴一帆发现自己的异常,生怕那个梦会以某种方式入侵现实,生怕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怪物。

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汗,一股陌生的气味钻入鼻腔。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又凑近自己的胳膊闻了闻——那不再是他熟悉的、带着少年人特有酸涩感的汗味,而是一种陌生的、让他自己都感到脸红的微甜气息,像某种水果发酵后的味道,带着一丝暧昧的、属于女性的体香。

这个发现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赤着脚下了床,几乎是踉跄地快步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准备洗个澡,把这身让他感到恶心的气味和黏腻感全都冲掉。当他脱掉身上汗湿的睡衣,站在镜子前时,瞳孔骤然收缩。

镜子里的人,已经快要让他认不出来了。原本因为长期锻炼而线条分明的肌肉,此刻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细腻脂肪覆盖,显得柔和了许多。腰身明显比昨天又细了一圈,臀部也变得更加圆润挺翘,呈现出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曲线。脸部的轮廓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硬朗,下巴尖了些,两颊也微微饱满起来,嘴唇更是显得丰润水嫩,带着一丝天然的粉色。

他颤抖着手,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他闭上眼睛,任由水珠滑过每一寸肌肤。抚摸着自己身体上那些陌生的曲线,一种巨大的迷茫和恐惧攫住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发生这么快的女性化转变?

早上,他趁着戴一帆还在睡熟,偷偷用手机搜索了相关信息。他尝试了各种关键词,“男性身体女性化”、“快速性别转变”、“荷尔蒙失调”,但得到的结果要么是耸人听闻的科幻小说情节,要么干脆就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色情文学,根本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科学解释。

他也想过去医院,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掐灭了。他可是学校生物竞赛的尖子生,对人体构造和生理变化比同龄人了解得更多。这种匪夷所思的转变,一旦被医学界发现,他会不会被当成珍稀的研究对象?会不会像他曾经在实验室里亲手解剖的那些青蛙一样,被固定在实验台上,任人摆布?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就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恶寒。

水汽氤氲中,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细腻得不像话,胳膊和大腿上那些原本稀疏的汗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留下白皙光滑的毛孔。胸前那两点微微的隆起,比昨天似乎又明显了一些。他胡乱地用浴巾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内裤后,胸前那两点因为没有衣物遮挡而显得格外突出,让他下意识地感到一阵羞赧,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慌忙套上了一件宽大的T恤衫。

然而,T恤衫的棉质布料摩擦着胸前那两点,传来一阵阵酥麻和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浑身不自在。他这才惊恐地发现,那两点似乎也和洗澡前不一样了,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挺翘。他可以试探性地用手指按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类似于淤青被按压的刺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咕噜噜——”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体里储存的能量似乎都被这场诡异的转变消耗殆尽了。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有些头晕眼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打开卫生间的门,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打算去厨房的冰箱里找点吃的。

就在他刚刚走到玄关,手还没碰到冰箱门的时候,“咔嚓”一声,大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蒋天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一僵。

然而,当他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却愣住了。

进门的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戴一帆。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散发出煎饼和豆浆的香气。

戴一帆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到他。他刚想开口,习惯性地叫一声“哥哥”,但话到嘴边却卡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宽大T恤、头发湿漉漉贴在脸颊、身形明显比蒋天纤细许多、眉眼间带着惊慌和一丝柔弱的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哥哥,我给你带了吃的……”戴一帆下意识地把话说了一半,但随即猛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高大硬朗的蒋天!他慌忙改口,语气带着一丝刻意表演出的困惑和警惕:“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你是谁?”

蒋天的心沉到了谷底。戴一帆竟然完全没有认出他!这比任何语言都更直接地告诉他,他的变化有多么巨大。

他看着戴一帆眼中毫不掩饰的陌生和困惑,又低头看了看戴一帆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显然,这是戴一帆特意给他带回来的早饭。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绝望,是恐惧,但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触动。在这个他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刻,这个他一直刻意疏远、甚至有些排斥的“继弟”,竟然还想着给他带早餐。

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似乎悄然松动了一丝。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紧张和身体的变化而显得有些尖细和沙哑:“戴一帆……是我。”

戴一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那张脸,依稀还能看出蒋天的轮廓,但五官却柔和了太多,皮肤白皙细腻,眼神也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迷离。尤其是那副明显比蒋天小了一号的骨架,以及T恤下隐约可见的女性化曲线……

“你……你是蒋天?”戴一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颤抖一半是表演,一半是真实的震惊——他没想到效果会如此显著。

蒋天艰难地点了点头,垂下了眼帘,不敢去看戴一帆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怪异。

短暂的震惊之后,戴一帆立刻进入了“关心”的角色。他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地问道:“哥……蒋天,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身体……”

蒋天抬起头,看着戴一帆眼中那“真切”的担忧,心中那道坚硬的壁垒似乎又塌陷了一角。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它在……在莫名其妙地变得像女生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晨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亮了狭小的玄关。

“你……你先去上学吧,”蒋天推了推戴一帆,声音有些虚弱,“别管我了,我……我没事。”

戴一帆看着蒋天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恐惧,怎么可能放心得下?但上课铃声仿佛已经在耳边回响,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他把手中的早餐塞到蒋天怀里:“你一定要吃东西!有什么事……等我放学回来再说!”

戴一帆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来到了学校。

蒋天早上那些细微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那变得更柔和的脸部线条,更细腻的皮肤,还有那明显长了一截的头发……一切都在印证着他的猜想。而昨晚那个真实的、带着灼热欲望的梦境,更是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难道,那个学生证真的有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它真的能把一个男生变成女生?

一个荒诞却又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

如果蒋天真的变成了“蒋恬”,变成了梦里那个清秀柔弱、需要他保护的女孩……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将彻底拥有掌控一切的主动权?

他走进教室,径直走向自己最后一排的座位。当他的目光落在课桌上时,呼吸猛地一滞。

他那个双人课桌的另一边,那个原本空着的、属于“未来同桌”的位置上,竟然出现了一些明显是女生使用过的物品——一本粉色的笔记本,上面用可爱的贴纸装饰着;几支笔帽上带着卡通挂件的中性笔;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化妆镜。

戴一帆的大脑“嗡”的一声。

他茫然地看着这些东西,一种凉意从脊背窜起。这和他梦里的场景,何其相似!

他下意识地伸手,拿起那本粉色的笔记本,入手的感觉很轻。他鬼使神差地翻开了第一页,一行娟秀的、却又带着一丝熟悉笔锋的字迹映入眼帘——

高一(七)班,蒋恬。

蒋……恬?

戴一帆的手一抖,笔记本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昨天夜里的梦境,难道会变成真的?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青春期少年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他想起了梦中那个女孩清秀的脸庞,惊慌的眼神,以及自己身体那灼热的反应。如果这一切成真,那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处境,岂不是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不再是那个被排挤的、多余的“弟弟”,而将成为一个可以“保护”和“照顾”继姐妹的“哥哥”。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攫住了他。

可是,蒋天明明是高二的啊,怎么会……变成高一的同桌?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想去找李然老师,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浑浑噩噩地熬到放学,他几乎是冲出教室,第一反应就是跑向教师办公楼。他要去李然老师的办公室,他必须问个清楚!

然而,心理咨询室的门却紧紧地锁着,门上挂着“今日外出”的牌子。戴一帆失望地站在门口,心里空落落的。唯一的线索断了,他只能独自面对这个越来越有趣的现实。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回家的路。

推开卧室门,他看到的是一幅让他心惊的画面——地板上散落着一大捧乌黑的碎发,像是被人用剪刀胡乱剪下来的。而床上,蒋天依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留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但那头发的长度,明显比早上短了许多,参差不齐,像是被狗啃过一样。

戴一帆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蒋天的变化还在加速!中午他不在家的时候,蒋天的头发一定是快速变长了,长到了让他无法忍受的程度,所以他才自己动手用剪刀剪短了。

他把晚饭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哥……蒋天,你……你还好吗?”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然后,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戴一帆心中一紧,连忙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拍着被子里那个微微颤抖的躯体。隔着薄薄的被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已经完全不像男生的柔软曲线。

过了很久,啜泣声渐渐平息。蒋天才从被子里慢慢露出一双通红的、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清澈却带着浓重哭腔的少女音:“我不知道……戴一帆,我不知道我变成了什么……”

戴一帆看着蒋天那张明显女性化的脸庞,虽然因为哭泣而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清秀可人。那头被胡乱剪短的碎发,非但没有显得突兀,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

戴一帆的内心被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悯所充斥。他想起了自己寄人篱下的孤独和无助,但此刻的蒋天,无疑比他更加彷徨和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力量:“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

这一刻,蒋天那颗因为父母离异、父亲风流而常年冰封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他看着戴一帆真诚而坚定的眼神,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所有的防备都在瞬间瓦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相信这个认识还不到72小时的“继弟”,或许是因为,在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绝境中,戴一帆的“陪伴”和“关心”,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昏暗的房间里,蒋天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声音从最初的哽咽,到后来的平静。他说了对父亲那些混乱感情生活的不满,说了对一个完整、温暖的家庭的渴望,说了自己一直以来用冷漠和坚硬伪装的孤独,以及此刻身体发生诡异变化的巨大恐惧和无助。

戴一帆也默默地倾听着,时不时地分享一些自己单亲家庭的经历和寄人篱下的感受。他没有说出学生证和李然老师的秘密,而是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同样孤独、却愿意伸出援手的同伴。

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在这一刻找到了彼此的慰藉。他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厚重的墙,在不知不觉中消融。一种奇特的“同病相怜”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

戴一帆默默地听着蒋天断断续续的倾诉,脸上维持着一副感同身受的悲悯神情,内心深处却翻涌着一股计谋得逞的狂喜。

他成功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用冷漠将自己拒之门外的“哥哥”,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向他敞开心扉,展示着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蒋天的每一句抱怨,每一次哽咽,都像是一块块砖石,被戴一帆用来构筑自己在这个家里的新地位。

原来,摧毁一个人是如此简单。只需要一点点外力的推动,再施以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关怀”,坚硬的外壳就会剥落,露出里面柔软而任人拿捏的内核。

他看着蒋天那张梨花带雨、愈发清秀的脸庞,心里已经开始冷静地盘算着下一步。

只是让他依赖还不够,必须在他彻底变成“蒋恬”之前,让他从心理上也完全接纳自己,甚至……离不开自己。他必须抓住父母不在家的这几天黄金时间,加速这个过程。等到他们回来时,看到的将不再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继子”和一个充满敌意的“长子”,而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柔弱的“姐姐”和一个体贴懂事的“弟弟”。

到那时,这个家才算真正有了他的位置。他将不再是那个睡在地铺上的外人,而是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甚至开始想象,当蒋天彻底变成蒋恬后,他们可以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他可以像今天在梦里一样,名正言顺地坐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享受她全然的信赖和依赖。这个念头,让他的心脏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

他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弟弟”的角色,用更多的温柔和耐心,将这张网编织得更密、更牢固。

夜深了,戴一帆依旧睡在地铺上。熄灯后,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听着上方床铺上蒋天那不安的呼吸声,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扬起。

蒋天却完全不敢闭上眼睛。他已经惊恐地发现,只要自己睡着,身体的变化就会加速。巨大的恐慌让他抓起书桌上的剪刀,胡乱地剪掉了那些疯长的头发,然后把自己死死地蒙在被子里,直到戴一帆回来。

此刻,已经是深夜。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蒋天很想开口叫戴一帆,想让他再和自己说说话,驱散心中的恐惧。但是,他只听到了从地铺上传来的,戴一帆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几声轻微的呼噜。

他知道戴一帆也累了。

强烈的睡意如同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他努力地睁大眼睛,和困倦做着徒劳的抗争。挣扎到凌晨,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极度紧张终于达到了极限,蒋天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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