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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就写完了)(写太快了发现走向很奇怪?)

春祺夏安秋绥冬禧,豫亲王又往返了几封家书。结尾写得多好听,可谁不知道这个国家早就名存实亡,败了。

皇上听了几个洋学士的说辞,忙着变法。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殿内碳盆里毕毕剥剥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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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凝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奴才觉得李学士说得在理。变法最忌朝令夕改,不可操之过急。一着不慎,全国动荡,现在时局又不稳定…。」

「朕都明白。可是朕没有时间了。而且这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的。」他眼睛还留在奏章上,手却握着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可是她们没伺候好?」

她知道,倘若变法失败,她将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保旧派不会放过她阿玛,太后也不会放过她。万岁爷,万岁爷到时候又将如何自处?「不管成败,奴才誓死也要跟着万岁爷。」

他有些愤懑,给她的臀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这是哪里的话?现在形势大好,一切欣欣向荣。怎会败?仗还没打先说些丧气话,可不像你的作风。」

她跪在地上谢罪,咬着唇,悄悄揉了揉,明眸善睐,一双杏眼盯着他看,「奴才知道错了。万岁爷尽管狠狠打奴才板子,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他兴致颇高,不怎么生气,「你也是关心朕,朕怎会打你板子?」

她的话他听不进去。几千年的制度怎会这么快就能改?更何况朝局翻云覆雨,又有多少双手在阻挠。吏治乌烟瘴气,所有老臣都在为了一己私欲,那些新臣有没有经验,很容易便栽在他们挖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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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帝将宛凝的裙摆撩开看。

尽管冬装厚实,她臀上还是明显留着一道掌印。他替她轻轻吹着,涂着伤药。放下衣摆,替她揉着,「今早打疼你了吧。」

她侧身躺在他腿上,「是奴才自己该打,非要说些丧气话,惹万岁爷不快。」

他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听着她的胎动。「奴才想给万岁爷生个男孩,以后江山社稷就有指望了。可奴才自己的私心又想要女孩,以后做万岁爷的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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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加急送上紧急军机,「皇上。袁将军,叛了。」

听得噩耗,宛凝惊惧交加,下红不止。「袁氏叛了,还有别的将领可用。你就不要替朕操心了,安心生产,好么?」皇帝陪了她整整一天一夜,终于生了,是个小阿哥。

足月生产,小阿哥白白胖胖。万岁爷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啼哭声振耳,「这样淘气,可把你额娘害惨了。」宛凝的冷汗湿了整片头发,「万岁爷快饶了他罢。他是奴才的心肝甜蜜饯,打坏了,奴才可要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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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凝抱着孩子,拜见寿康宫。太后即使和皇帝政见不合,见了孩子也欣喜万分,「我国有后了。」

皇贵妃扶着她,「你还没出月子,应该是我们探望你才对,怎的反过来了。你现在可是我朝的功臣,不能累着了。」

宛凝偷探着太后的喜怒,看不出来,倒先开了口,「老祖宗替小阿哥起个名字吧。奴才这几日身子不便,迟迟未曾请安,该打。」

「便取琮字罢。」她还是盼望国家安定的。宛凝应和着,「琮字好。周礼以琮定四方。」那日,太后看她的眼神她总也忘不了,里面有忌惮,有敌意,有仇视。尽管太后再有城府,这眼神还是没藏住。她才发现,本来祖制,女子是不得涉猎诗书的。本朝有了个参政的太后,是特例,便容不下第二个参政的妃子。现在这妃子又成了皇子的生母,权势直逼她的太后之位。那眼神让她直捏了一把冷汗。

皇贵妃没有看出来,还在抱着小阿哥,「皇额娘,您看他的眉眼,和万岁爷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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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太后计策失败,李学士被捕。老祖宗敬重他的才气,给他留了全尸。满门抄斩,他本是文曲星下凡,新科进士,本朝最年轻的状元。袁氏叛变。多少平民,各地不满变法新政,揭竿而起。

宛凝已经跪在寿康宫一天一夜。膝上乌青一片,双腿疼得不听使唤,想是已经失去知觉。跌倒在地,磕得臀上的伤阵阵剧痛。眼泪流尽了,扶了扶身下的硬砖,还是跪了起来,「奴才死不足惜,可万岁爷对老祖宗一片孝心。还请老祖宗宽恕万岁爷一些吧。」

她的下衣早已被褪去,太后教人将她按在春凳上赏了二十戒尺,又教她罚跪。「后宫不得干政,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发髻松乱,面色苍白,脸上满是啼痕。戒尺主要起羞辱作用,真格的还在后面。声音发抖,「奴才决不敢不敬老祖宗。」「可你和皇帝是在要哀家的命。」

她早就知道,棋盘上除了输就是赢,安得两全法?现在赢的是太后,她是在要她和皇帝的命。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用手扶着,缓缓磕了个头,「奴才妄议朝政,罪大莫及,还请老祖宗处以极刑。」臀上的红肿还在,阵阵钝痛。她抬起头来望着太后,「奴才的阿玛额娘已经年迈,还请老祖宗放他们告老还乡。还有,…还有万岁爷。」

「他一直事母至孝,可他没有选择。好歹是老祖宗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还请老祖宗宽恕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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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宫的宫女太监都跪在殿外看着。廷杖重重打在宛凝身上,她趴在春凳上,身体不由自主扭着,躲着那些板子。疼,上身和小腿随着板子抬起又落下,死死咬着帕子,可怎么也缓解不了疼痛。「啊啊啊。」「啊啊。呜呜。」

一下,两下,廷杖宽大,盖上了她两瓣臀肉。白痕压上了红肿的两瓣肉,等臀肉再弹起来,青紫一道接着一道,盖在臀上。

她没有求饶,她知道今天她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直到臀肉失了弹性,不几下,双峰已经血肉模糊。「呜。呜呜。」她已经叫不动了。皇贵妃终于不忍心看了,「皇额娘,宛凝妹妹年纪轻不懂事,做些错事也是有的。看在她一直尽心侍奉的份上,饶了她罢。」

行刑的小太监听了,也不忍心,手停了。「接着打,重重地打,让他们都看看,忤逆犯上的下场。」

呼声渐消,宛凝昏了过去。一桶冷水泼上去,泼得她一阵激灵,身子不住发抖。皇贵妃扑过去,握着她的手。宛凝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声音微弱,气若游丝,「姐姐,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一声姐姐。不用替我求情了,这都是我自作自受。」

爱一个人这样简单,她爱万岁爷,支持他的一切,即使那些抉择都是错的。她知道这一切原本就都是错的,那些僵化的制度,字字句句,条条框框,贴在人头上,喘不过气来。可她挣不破,就算磕破了脑袋,血溅在枝上,成了乱葬岗的一缕荒魂,她也挣不破。

皇贵妃被人拉开,她也哭着,昏了过去。胆子小的嫔妃也跟着昏了过去。燕子早被处置了,晴雪眼睁睁看着,看着她挨打,泣不成声。板子又上了宛凝的身,她的神识已经开始离开身体,「万岁爷,…万岁爷救我。他们要打死我。」

皇帝被幽禁在亭榭,和宛凝心有灵犀,心里轰得一声,惴惴不安,总感觉出了大事。本来也看守不严,他挣脱那些防卫跑了出来,「宛凝,…宛凝你等我。」

又一桶冷水上身,宛凝再也没醒过来。伸手探她的呼吸,已经停了。皇帝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只看见一个血人,发际凌乱,衣衫不整,下身一丝不缕,躺倒在春凳上。她是最爱美的,绢做的芙蓉宫花斜斜歪在旗头上,步摇上的宝石穗子摇摇晃晃,最终也停了。花还在,人已经没了。

她躺在他怀里。永远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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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中毒而亡。太后突发心悸去世。小阿哥登基,皇贵妃瓜尔佳氏辅政。又过两年,袁氏打破了京城的门。国破。

大权独揽,最终还是一场空。窗外还纷飞着鹅毛大雪。

桃红又是一年春,可它再也回不到旧时一般模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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