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熄灭之后，整个舞台陷入短暂的寂静。

李弋跟在林栖后面走出排练厅，汗水从下颌滴落。他仍能感受到自己贴在身上的衣料没有完全干透，仿佛刚刚的贴靠还残留着某种温度。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背起包，一前一后走出剧场楼的大门。夜风从校园尽头吹来，吹得林栖额角的发丝微微晃动。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们走到宿舍楼前，点头道别。

“明天见。”

“……嗯。”

李弋站在楼下，看着她背影消失在楼梯间的转角。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把门关上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靠在门后，深深呼了一口气。

他坐在床边，不自觉地捏了捏腿上的布料，干燥了许多的的两层裤袜仍残留着些微的黏感。身体虽然已经冷静下来，但他的大脑还在回放那一刻——林栖滑落、环抱、双腿缠绕住他腰间。

那不是编舞，那是一种……真实到无处可藏的情绪波动。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再晚一秒松手，就真的控制不住了。但问题是——即使提前结束，自己也没有真正“压下去”。他知道，无论是被布料压迫着的反应，还是摩擦带来的快感，都还藏在皮肤深处，未被释放。

这些天，他尝试过各种方法来对抗这种生理的持续高涨：深呼吸、转移注意、练习抑制肌肉紧张……没有一样真正有效。他意识到，每一次排练都像是一场高强度的试炼，他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

而她，似乎知道更多。林栖回到宿舍后，换下身上的练功衣，站在镜前发了一会儿呆，她并没有逃避那份贴近所带来的身体回响。相反，她一直在等，等李弋是否会像自己一样，意识到那些动作背后不只是肢体默契，而是身体与情感同步的信号。她甚至早就察觉，那些反应里有某种“克制不住”的挣扎。但她没有躲避。每次当他惊慌或退缩时，她都默默贴近一点，再近一点。

林栖轻轻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排练室的钥匙卡，这是今天上午她特意从系办公室借来的，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排练只能靠私下练习了。明天中午，她打算提前约他去排练室。没有老师，也没有同学，只有他们两人。

她不知道那一次贴靠之后的他会怎么回应——但她知道，如果不走近一步，他们永远只能把那份渴望藏在心灵深处。

夜深了，整个舞蹈楼黑着灯，只剩器材间里一盏忘关的夜灯，投下长长的影子，而那道影子之下，回响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中午，李弋如约而至。他推开排练室的门时，林栖已经在铺地垫，朝他轻轻一笑。

整个排练时间都只有他们两人。舞步从一开始就贴得很近，汗水在灯光下闪出光泽。他能感觉到，那片始终高涨的反应从未真正平息。

林栖没有说破，也没有退开，反而一次次用肩、用腰、用大腿，引导着他面对自己的身体。

李弋一边告诉自己“这只是练习”，一边却无法忽视每一次紧贴时裤裆的涨热与滑润。他们已经一次次地重复了那个最后的动作——她跳起、滑落，双腿环绕，他接住她、托起她，直到两人前胸贴近、骨盆靠拢，两人各自的那一处仿佛紧紧地嵌在了一起。

如同往常一样，他试着放松自己，但在那最后一秒，身体还是僵住了。他的手指甚至不敢触碰她腰下的某一处，从镜中看，她仅仅是被稍稍抱起，不能再多。

落地后，林栖伏在他肩上，这时他们之间少有的舞蹈之外的身体接触，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说：“你还是太紧了。”

他没有回答，因为那不是力量的问题，是他太怕真的“失控”。

可就在那一刻，林栖抬起头，目光平静又坚定地望向他，声音低低的，却直击心底：“李弋……我们都知道，这已经不只是跳舞了，对吧？”

李弋的喉咙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没有再回避，也不再试图否认那份反应背后的真实情绪。

“我不是不想面对，”他说，声音沙哑，“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会毁了我们之间原本的默契。”

林栖轻轻一笑，却带着一点点哽咽：“但我们现在的默契，不正是因为你从来没骗过我——哪怕是你的身体也没骗我。”

她向前一步，额头贴上他的胸膛：“如果是我愿意靠近呢？”

李弋闭上眼，鼻息贴着她的发际。他终于伸出双臂，牢牢地抱住她。

“那我就不再退了。”

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感受着小腹处的温度，谁都没有急着松开。

林栖贴在他胸口，低声说：“从第一次练之后，我有时候就会想，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在意。”

“你不是一个人。”李弋答得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我一直都在意，只是不敢多想。”

林栖仰起脸，眼神里带着一点笑意，却又温柔认真：“那我们……就继续跳下去，好吗？跳到最后，跳到能把所有感觉都说清楚为止。”

李弋看着她，缓缓点头。

“我答应你，”他说，“但如果你走得太快，也记得等等我。”

林栖握住他的手：“那你也别停。”

她顿了顿，又低声补上一句，像是终于说出心底话：“就算你真的……在我身上失控了，我也不会走开。”

李弋的眼睫微颤，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瞬。他明白得不能更清楚：她说的不是安慰，而是实打实地愿意接纳他全部的欲望与挣扎。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再也不孤独了。她愿意让他在她身上释放，而不是逃避；愿意与他一起跌入那层不愿说破的深渊，而不是站在边缘袖手旁观。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舞伴”这个词。他渴望她的靠近，她也不再回避他的冲动。

下一秒，他轻轻将她带到舞蹈室中央——没有音乐、没有旁人、没有老师的口令，只有他们自己的节奏。

他们从第一个动作开始跳起，每一个转身、每一次靠近都不再拘泥于技术的精准，而是情绪的自然流露。

她踏上他的大腿，他稳稳拉着她的手，使她完全地展现自己的形体；她靠近，他毫无迟疑地收紧双臂，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动作推进到最后一段，她跃起、旋转、进入他怀中，一只腿环抱着他的身体，他一步不退地稳住重心，让两人贴得更近些、再近些。

他的反应再也无法掩饰，紧紧地顶在她身体上，却没有被推开。

她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声对他说：“别忍。”

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混在她贴耳的低语中，那一刻，像是终于卸下所有伪装。

他们继续舞动——骨盆贴合，腿根摩擦，在旋转与跌落之间一次次擦出火光。他再不压抑那处的挺起，每一下都像是回应、像是告白。

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她跃起，双腿缠绕在他腰间，双臂扣住他肩膀，两人紧紧相拥。

他那块胀得更高，被布料箍紧，完全没有控制，在她腿根间被夹住，顶在她身体正前方。他能感到湿润的痕迹被她大腿内侧一点点摩擦、涂抹、推展开来，像是在对方身体上印下温热的笔迹。

她没有放松腿部，反而略微收紧，使那处更深地嵌进彼此之间。

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呼吸相融，动作维持了数秒，但这次似乎林栖有意地把这个动作无限延长。

李弋无法再转移注意力，只能屏住呼吸，任由那一处在压迫中越来越胀痛。热度升腾，他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引向了那最敏感的接触点。

她仍未放松，似乎也在等着什么回应。

他终于在她耳边，几乎颤声说出一句：“栖栖，我……真的撑不住了。”

她低声答：“那就别撑。”

下一瞬间，他像是被什么推到边界，再也收不住了。身体一震，那股炙热的释放猛烈涌出，湿透了布料，在两人贴靠处间迅速扩散，仿佛一滴墨落进水里，悄无声息却再也无法掩盖。

林栖依然紧紧抱着他，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潮湿滚烫的下身，也感受到那份炽热的情绪已经无从掩藏。他们的衣物从小腹到大腿都湿了一大片，变得透明，肌肤之间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尽收眼底。

她没有动，也没有退，贴在他耳边轻轻说：“现在你终于相信了吧？我从没抗拒过你。”

那句话落下之后，空气像被悄然撕开一道缝。

李弋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他低头，在她肩窝停留片刻，仿佛将一整个冬夜的寒意都藏在这一个呼吸里。

他们就这么靠着，静静地站在排练室中央。汗水、热气、悸动还在皮肤与布料之间缓慢游走，但此刻却不再是禁忌，而是确认。

他慢慢松开她，却没有完全放手，只是牵着她的手，与她对视。

“我们明天还练吗？”他低声问。

林栖点头，眼神柔软得像一汪水。

“练，一直到真正跳上舞台。”

他们轻轻一笑，然后一起把地垫卷起、收好器材，他们一直带着那处透明“坦诚相见”......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洒进来，打在两人并肩的影子上，像是悄然叠合在一起。

舞已暂歇，但那场无声的回响，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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