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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连)神经凌迟|战败/电击洗脑/失禁/殴打/针扎/挠痒/划伤/榨精,饭炒饭

小说:饭炒饭 2025-09-10 22:00 5hhhhh 4490 ℃

战败/电击洗脑/失禁/殴打/针扎/挠痒/划伤/榨精

“喂,小畜生!”领头的那人脸上斜着一道刀疤,领着七八个人将亚连堵在这条小巷中,“还记得爷爷我吗?”

亚连盯着那道疤许久,脑中并没有与之相关的记忆。

刀疤脸似乎被亚连的沉默激怒了,他怪叫一声:“他**个**的,还**装哑巴?给老子上!废了他!”

话音刚落,巷子两头同时涌出人,亚连的身后不知何时堵了十多个持械汉子,钢管铁链碰撞声瞬间填满巷子。

不等亚连转身,后颈已有风来。好在前后的两波人并无配合,亚连一低头便让那记闷棍劈在从正面扑来的人脸上。这帮乌合之众乱挥着手中武器冲向亚连,又在混乱中被自己人打得鼻青脸肿。亚连还未出手,刀疤脸带的人已然倒了大半。

但人实在太多,虽然他们伤不到亚连,但也将他围在巷中无处可逃。

刀疤脸见亚连毫发无损地站着,抬脚踹向旁边的垃圾桶,铁皮哐当巨响,“还挺能打?今天就让你给老子磕头!”

越来越多的人涌进这条巷子,亚连不会傻等着他们耗光自己的体力,他一脚踹中一人的胸口,借力跃起再踏上那人的脸。即将跳出小巷时,后背倏地挨了一棍。闷痛炸开时,他从半空中直直砸回地面。

刀疤脸在圈外怪笑:“围住他!别让这小畜生跑了!”

即使他的刀快得只剩残影,也没能在人潮中砍出一道缝隙。不知是谁扬了把沙土,他偏头躲开时,膝盖突然被硬物撞中,剧痛让他半跪下去,双刀的轨迹顿时乱了。恭候多时的铁链像蛇一样缠上亚连的手腕,有人瞅准机会朝他的后颈重重挥棍。亚连的眼前炸开一片金星,七八只手死死按住他,铁链哗啦缠上他的胳膊,勒得皮肉发紧。

“怎么不打了,”刀疤脸抬脚踩在亚连的脑袋上,“不是挺能打的吗?”

亚连在一阵奇异的麻痒中睁开眼。

不是疼痛,更像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爬,从后颈蔓延到指尖。他想抬手去抓,才发现手腕被粗皮带勒在木椅扶手上,脚踝也被捆得死死的。

而他再低头一看,脸上瞬间爬满了羞耻的艳红色:他的衣服都好好穿着,唯独裤裆周围的布料被人剪开,一根不透明的圆柱体正吸着他的下体,后端连着一根透明管子。

亚连没来得及细看那管子通向哪里,圆柱体突然震了起来,内部柔软的结构朝着中间那根肉棒挤压、吮吸。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他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扣着他四肢的皮带紧绷到颤抖,他亦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醒了?”刀疤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亚连偏过头,看见对方手里捏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探针,探针顶端闪着微弱的蓝光。房间角落里还站着两个穿白褂的人,手里捧着摆满针管的托盘,玻璃管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刀疤脸走到亚连的面前,捏着探针在亚连的太阳穴附近比划。

亚连的喉结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圆柱体持续刺激着他的肉棒,亚连甚至隐约感觉到那东西对不同部位有不同的刺激方法,他怕自己张嘴再发出刚才那声令人羞耻的声音。

“别紧张啊,虽然老子是第一次实操,但先前看过他们操作,感觉不难。”刀疤脸用探针轻轻点了点亚连的太阳穴,“要是没意外的话,过会儿你就该哭着喊爹了。”

亚连偏头想躲开那根探针,就在这时,刀疤脸猛地将探针刺入亚连两侧的太阳穴。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炸开——不是痛,是比痛更难熬的酸胀,顺着神经直冲天灵盖,逼得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亚连的双眼不受控制地朝上翻起,指甲在木扶手上抓出数道印子,胸口开始急促地起伏。

“扎对了,扎对了,”刀疤脸咧开嘴笑着,烟味儿从黄牙里散出,“感觉咋样?”

亚连无暇回话,他全身心对抗着体内的电流,从骨肉到大脑皆为之战栗不止。他的脑袋已经被电得一团乱,甚至没注意到与圆柱体连接的那根透明管内已经吸上了淡黄色的液体。

刀疤脸倒是有空,他兴奋地欣赏亚连被电成废物前的每一个瞬间,自然也注意到了透明管内的情况。他伸手捏了捏管子,笑道:“小畜生,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被电了不也是没出息地乱尿。”

亚连失禁的样子对刀疤脸来说解恨得不行,几天前自己正代表阴影之手收些保护费,这杂种不仅不给,还当着其他人的面揍了自己一顿。不好好收拾他,自己以后怎么在海都混下去。原本收拾一顿得了,也不知道这杂种是哪儿被老大看上了,专门让自己带人回来改造一番。

刀疤脸看亚连被电得差不多了,对角落里的白褂人说道:“该你们干活了吧。”

白褂人走上前先关掉了电闸,其中一个按住亚连的肩膀,另一个拿起针管,针尖对准他的小臂。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血管,亚连只觉得下体的快感暴然翻涌起来,像是五脏六腑都要挤进尿道,再一股脑地射个干净。

注射结束后,白褂人重新打开电闸,拉高了榨精器的功率。甚至不消一秒,他们便看见一股白色冲进了透明管。而亚连一副脱力的样子倒在椅子上,仿佛刚才真的连脑子一起射出去了。

在拍了几下亚连的脸也不见反应后,白褂人记录了些数据便同刀疤脸一起离开了。

亚连在剧痛中猛地睁眼,呼吸仍伴着被电的幻痛。他抬头看去,两只漆黑的圆环咬在他的手腕上,一左一右分开将他悬空吊起——那根没有衣物遮挡的肉棒也悬垂在空中。而在重力的拉扯下,手腕的镣铐早已镶进他的皮肉里,稍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遍布四肢的灼痛像无数细针在神经上碾过,指尖控制不住地抽搐。

刀疤脸拎着铁棍和几个壮汉一起进入囚室,没多招呼,第一棍带着风声砸在亚连的后背上。钝响过后,炸开的巨痛顺着脊椎往天灵盖冲。亚连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湿透衣衫,镣铐勒得更深,铁锈蹭在肉上,疼得他胳膊青筋暴起。他本能地挣了几下,但铁链只回以轻响,嘲弄他的不自量力。

“还有劲儿啊。”

第二棍抽在腰侧,正打在亚连的旧伤上。亚连的身子猛地弓起,视线炸开一片白,耳边嗡嗡响。他死死咬着牙,那些被强行咽下的痛呼流回体内,流入颤抖的四肢。那双嵌在娃娃脸上的湛蓝双目盛满怒意,若是“守心”与“赤影”在他手上,恐怕这整间囚室会在顷刻间化为齑粉。

“你看你*呢?贱种。”刀疤脸抬手一掌扇去,瞬间在亚连的脸上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壮汉们轮番挥棍,棍棒砸在皮肉上的闷响与铁链哗啦声混在一起。手腕上的铁环撕出了更大的裂口,铁链拽得他胳膊发酸,但他始终一声不吭,只是把嘴唇咬得越来越紧,先是咬出干裂的疼,很快便尝到满到满口的血腥味儿。

“挺能抗,是不是光废两条胳膊没用?”刀疤脸捏住亚连渗血的胳膊,猛地一拧。亚连的身子剧烈一颤,额角冷汗滚得更急,却仍没出声。

棍棒又落下来,刀疤脸与壮汉瞄准了亚连的腿打,先是敲在小腿骨上,再是膝盖,一路向上敲打。铁链被亚连拽得哐当乱响,他抬起头,淬了毒的眼神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

“还敢瞪?”刀疤脸抡起铁棍砸向亚连的胳膊,骨头相撞的脆响混着亚连骤然绷紧的呼吸和难以压抑的痛呼。

他的脸白得像纸,牙咬得咯咯响。每一次击打都像要把他的骨头拆开,疼得他视线发花,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只剩耳边刀疤脸和其他人的调侃:“跟头吊起来的猪似的,老子都打累了。”

休息间隙,刀疤脸瞥见了那根垂下的肉棒,一手捏起来朝其他人展示:“看这狗屌。”语毕又捏着根部令其左右摆动,肆意把玩羞辱,引得囚室里笑声阵阵。

“恶心……”

听见这话的刀疤脸只觉得好笑,抄起地上的棍子,又对其他人招呼道:“来来来,这杂种还有劲呢。”

几人的棍棒还没落在亚连身上,门口的声音阻止了他们:“耐受实验结束,该榨精了。”他们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白褂人,只得丢下铁棍。解开吊着亚连的铁链后,亚连整个人砸在地上,手腕上的剧痛甚至令他无法撑起身子。

刀疤脸捞起亚连的一只脚,握着脚踝便将人拖走。

再次回到自己被电击的房间,亚连的胃里一阵没来由的恶心。

几人七手八脚将他固定回椅子上,却没重新接上榨精器与探针。白褂人拿着两只针剂,管中的颜色还是那诡异的绿色。一支同上次一样扎入他的小臂注射,另一支则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亚连眯着眼睛,声音已经相当微弱:“你想干什——啊!”

白褂人握着亚连的肉棒,不等他话说完,针头已经扎进了肉棒上最粗的青筋。

注射过程中,亚连的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待注射完成后,那根肉棒已经是全盛状态翘起。白褂人这才为亚连接上榨精器,熟悉的触感再次包裹上亚连的肉棒,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对榨精器内任何微妙的动作都分外敏感,不出几秒已经到了射精边缘。

白褂人起身记下药物反应,又让刀疤脸几人拿来两台机器:朝上的一面密密麻麻满是刺针。他们脱下亚连的鞋袜,将机器垫在亚连的脚下。

机器启动的嗡鸣声里,那些细刺在亚连的脚底颤动起来,他下意识地蜷起脚趾。

“嗡”的一声轻颤,冰凉的细针齐刷刷扎进脚底的皮肉里。

刺入得不深,但药物却将它无限放大:针尖刺破皮肤的刺痛,从脚底疯长,仿佛有生命一般猛钻亚连的脚底;紧接着,刺进皮肉的细针随着机器开始震动,每一次细微的震动对亚连来说都如同灼痛,从脚跟蔓延到前掌。

“呃——!”亚连猛地弓起脊背,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痛哼。他想抬脚,想蜷缩,想把这钻心的疼从脚下剜出去,可皮带死死勒着脚踝,刀疤脸几人也早按住了他的小腿,无论他怎么挣扎,刺针都在机器的运作中稳定地反复扎进他的脚底。

“嗤,这就受不住了,刚才不是还硬气吗?抖什么,几根针而已,能疼死你?”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亚连脚底的神经,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脚底那片密集的刺痛越来越清晰,清晰到让他浑身肌肉痉挛,指甲死死扣在扶手上。他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亚连从未这样失态过,可那铺天盖地的疼像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尊严。

待机已久的榨精器也进入了新的档位,绞着亚连的肉棒吸了起来。下体袭来的快感令亚连直接射了出来,一片空白的大脑早已无法控制精关。没人等他拾起自己的尊严,有人大笑、有人冷眼旁观,看着他一边缩着脚趾发抖,一边崩溃地射精。

刀疤脸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榨精器后面的透明管笑道:“我*,这废物居然射了!不仅是废人,还是根废屌啊。”

刺针收回的瞬间,亚连几乎虚脱地喘了口气。不等他缓过劲,机器重新运作起来,满是刺针的那面翻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排满绒毛的一面,不紧不慢地探向他的脚底

最先遭殃的是足弓。那些绒毛顺着皮肤纹理扫动,轻轻扫过最嫩的那片皮肉,恰好扫过一片针孔密集的地方。

那感觉瞬间变了味。

绒毛本是轻柔的,可当几缕纤细的毛顺着针孔钻进去时,药物放大的感官被瞬间点燃。针孔里的嫩肉还没从针扎的刺痛中缓过来,被绒毛一搔刮,痒意里立刻裹进了细碎尖锐的刺感。不同于针扎时的灼痛,是一种更刁钻的“刺痒”,绒毛在伤口里轻轻搅动,仿佛要将亚连伤口里的神经都勾出来。

“哈……”亚连的喉结剧烈滚动,一声压抑的气音里,一半是痒到发颤的抽气,一半是伤口被触碰的闷哼。

“哈哈……不……哈哈……”亚连再也忍不住了,笑声猝不及防地冲出口,却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次绒毛扫过针孔密集处,他都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绷紧双腿,皮带勒得脚踝生疼,可这点疼在扎痒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绒毛仍不知疲倦地动,有的绒毛甚至被针孔里渗出的血珠濡湿了,贴在破损的皮肉上轻轻颤动。那感觉更糟了,湿冷的绒毛裹着痒意钻进伤口,像有细小的虫子在里面产卵,亚连的笑声越来越响,却夹杂着越来越多的痛哼,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剧烈扭动。

他张着嘴,却吸不进多少气,胸腔里像塞了团火,又像灌满了冰,冷热交加的折磨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刀疤脸看得兴起,突然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带着茧子蹭过亚连腰侧的软肉。药物早让全身皮肤都成了敏感的触点。

“唔!哈哈……别……别碰……哈哈……”亚连的笑声猛地拔高,身体扭得更凶。腰部的痒意扩散得极快,顺着脊椎窜上后颈,又往下钻进小腹,和脚底的“扎痒”拧成一股绳,把他的理智搅得稀烂。亚连语无伦次地喊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那地方……别……哈哈……”

绒毛的攻势终于停下,刀疤脸也跟着收手,亚连的脚底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意微微抽搐,那些针扎的小孔被绒毛反复蹭过,此刻泛着红肿的疼。他瘫在那里,眼皮重得掀不开,喉咙又干又哑。

机器再次运作起来,他看见新的一面被翻了上来:一排金属刀片正对着他的脚底缓缓升起。

机器的低鸣陡然变沉,刃片突然向前一送,不是劈砍,而是贴着脚弓最嫩的那片皮肤,斜斜地划了过去。

没有细密的灼痛,也没有钻心的痒,而是一道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锐痛。刀片顺着皮肉的纹理将其割开,速度不快,足够让他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划裂的过程。

“啊——”

亚连再也忍不住,一声痛呼冲破喉咙,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猛地挣扎起来,连带着椅子都跟着晃动起来。

“你不是很能忍吗?”刀疤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刀片收回去,又换了个角度,对着足跟划过。厚皮被割开的阻力更大,撕裂感也就更重,那些针孔被刃口蹭过,像是被硬生生撑开,细小的刺痛混着大片的撕裂痛,在脚底织成一张痛网,勒得他浑身发抖。

“卑鄙……”亚连的声音碎成了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脚底的皮肤因为之前的折磨本就脆弱,此刻被划开一道口子,像破开了一个盛满痛感的袋子,所有被压抑的疼都顺着这道口子涌了出来,比前两轮加起来还要凶狠。

刀片又一次调整角度,这次划在了前掌靠近脚趾缝的地方。刃口划过的瞬间,亚连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冷汗混着眼泪糊了满脸,连头发都湿透了。他能感觉到伤口边缘的皮肉在抽搐,血液黏糊糊地糊在脚底,和之前的汗黏在了一起。

机器终于停下时,亚连已经彻底脱力,瘫在那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痛得他连动一下脚趾的力气都没有。

亚连似乎真成了他们说的“废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射出第二次的。

又或者是第三次?

榨精器内的肉棒软趴趴地缩着,龟头可怜地吐出些稀薄的精液。即使有药效的改造,这具身体里也已经不剩一滴精液了,尿道里的残精也被榨精器吸得干干净净。

榨精器仍在运作,亚连缺已无力回应。

当几只粗糙的手按在他身上时,亚连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他能感觉到他们放平了椅背,将他变为平躺的姿势,双腿朝两侧分开又高高抬起。

直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屁穴。亚连抬起脑袋,看见刀疤脸握着什么东西抵着他的屁股。仔细一瞧,竟是根粗长的假阳具。

“滚开!”

看着那东西直逼自己地后穴,亚连又爆发出些力量,可惜他的四肢仍被皮带绑着,任他如何挣扎都没能碰到刀疤脸一下。

“叫什么叫,老子也急。”刀疤脸双手握着假阳具的根部,铆足了劲将它往里送。

即使上面涂满了润滑油,这根尺寸异常粗大的假阳具想要为亚连开苞仍绝非易事。洞口生生被拓宽了数倍,却还未吞下假阳具的龟头。刀疤脸没有耐心等亚连慢慢适应,他一手扶住假阳具,另一只手握拳,一下一下砸在它的根部,硬是要凿开亚连的后穴,将它钉在里面。

亚连的痛呼声一下比一下弱,那根异物的入侵像是鸠占鹊巢,要将腹腔里的脏器击碎了再从他嘴里挤出去。

在他痛休克前,白褂人拿起了探针。

电流再次顺着探针钻进亚连的颅内,再沿着神经袭遍全身。亚连的身体瞬间直直绷起,肌肉不受控地剧烈抽搐,手脚猛地弹起又重重砸落。

“呃啊啊!”

他的牙关死死咬在一起,上翻的眼白占满眼眶。电流持续在他体内乱窜,所过之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这不是之前那种能忍受的痛或痒,是彻底的失控。

他能感觉到太阳穴的皮肤被电流灼得发麻,电流顺着脊椎往下淌,让胸腔发紧,连呼吸都变成了短促的抽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电流击打过的灼痛感。

而在电流的刺激下,亚连的肉棒竟又再次勃起,不等榨精器运作便又喷出数股精液。看得刀疤脸他们啧啧称奇。

电压继续加大的瞬间,亚连的喉咙里爆出一声变调的嘶吼,彻底失守的尿道不断朝外涌出尿液。亚连大张着嘴喘息,口水自嘴角流下,眼神完全涣散开。

白褂人在旁边写着记录,刀疤脸泽凑了上去,好奇地问道:“下次‘耐受实验’啥时候开始?”

“再观察一阵,”白褂人头也不抬,翻出先前的实验记录,“如无意外情况,下次他会对你的击打表现出射精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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