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晚上熱得像蒸籠，窗外的蟬鳴一聲聲刺進耳朵，吵得我腦子嗡嗡響。我窩在客廳的舊沙發上，屁股下的彈簧硌得慌，電視裡放著沒完沒了的廣告，聲音單調得像催眠曲。桌上扔著吃剩的泡麵碗，湯底凝了一層油花，旁邊堆著幾本沒碰的作業本。暑假已經過了一半，我還是找不到什麼事能填滿這空蕩蕩的日子。電風扇吱吱轉著，吹來的風熱乎乎的，沒一點涼意，汗水黏在後背，T恤貼著皮膚，濕得難受。我盯著天花板，腦子裡亂糟糟的，想到明天去網吧打兩小時遊戲，起碼能混點時間。

門鈴響的時候，我嚇得差點從沙發上滑下去。急促的鈴聲在悶熱的空氣裡格外刺耳。我拖著拖鞋過去開門，門外是劉阿姨，臉紅撲撲的，胳膊上架著我媽。張蘭，我的媽，醉得像攤泥，腦袋耷拉在劉阿姨肩上。她穿著一件白色緊身襯衫，扣子開了三顆，露出黑色胸罩的蕾絲邊緣，汗水把襯衫貼在身上，勾勒出胸部的輪廓。黑色包臀裙皺得像抹布，緊緊裹著臀部和大腿，右腿的絲襪破了個洞，露出白皙的皮膚。她的頭髮散亂，黏在臉上，散發著濃烈的酒味，混著她常用的那種甜膩香水，刺得我鼻子發癢。她腳步踉蹌，嘴裡嘀咕著：「煩死了……超市那破事……」

劉阿姨喘著氣，把媽往我懷裡一推，埋怨道：「兵兵，你媽今晚聚會喝多了，吐了一路，趕緊照顧好她，換身衣服，別讓她著涼。超市那幫人，非拉著她喝，她又沒控制住。」我趕緊扶住媽，她的身體軟得像沒骨頭，沉甸甸地壓在我身上。我點點頭，喉嚨干得說不出話。劉阿姨拍拍我的肩，又叮囑一句：「好好看著她，別出事。」說完就轉身走了，門咔嗒關上，屋子裡只剩我和媽，還有滿屋子的酒氣。

我扶著媽往沙發走，她的腳拖在地上，鞋跟磕出咔咔的聲響，裙子滑到大腿，露出更多破洞的絲襪。我把她放下來，她一頭栽進沙發，臉側著，嘴唇微張，呼吸沉重，像睡著了。襯衫敞開，黑色胸罩的邊緣在燈光下清晰可見，汗水在鎖骨上淌成一條細線。我站在旁邊，胸口有點堵，只想著得讓她舒服點，別睡在髒衣服裡。我拿了條毛巾，跑到廚房接了點涼水，擰乾了，蹲在她旁邊，輕輕擦她的額頭。她的皮膚熱乎乎的，汗水黏在毛巾上，散發著酒味。我擦到她的臉頰，毛巾劃過她的嘴角，擦掉一點酒漬，她沒反應，只是呼吸沉重。我又擦到她的脖子，鎖骨凸出來，皮膚白得有點晃眼。我動作小心，只想著清理乾淨，沒多想別的。

正擦著，她突然翻了個身，胃裡一陣翻湧，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黃綠色的嘔吐物淌在她的襯衫上，沙發上，酸臭味衝進鼻子裡，刺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她還是沒醒，腦袋歪在沙發扶手上，嘴裡咕噥著聽不清的話。我皺著眉，腦子裡一團亂麻，心想這衣服沒法穿了，得帶她去臥室清理乾淨，不然睡得也不舒服。我扶起她，拖著她軟塌塌的身體，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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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燈光昏暗，電風扇還在吱吱轉，窗外的蟬鳴沒停過。我把媽扶到沙發上，她的身體軟得像沒骨頭，頭歪在一邊，呼吸沉重，嘴角掛著點嘔吐物的痕跡。她的襯衫濕透了，沾滿黃綠色的污漬，裙子和絲襪也髒得不像樣。我皺著眉，心想得把這些髒衣服脫了，不然她睡得也不舒服。我蹲下來，伸手解她的襯衫扣子，手指有點抖，像怕弄疼她。扣子一顆顆解開，布料濕漉漉地黏在皮膚上，發出輕微的撕拉聲。襯衫敞開，露出黑色蕾絲胸罩，汗水把胸罩貼在胸部，勾勒出飽滿的輪廓。我咽了口唾沫，趕緊拉下她的裙子，拉鏈卡在半截，費了好大勁才拉開。裙子滑到腳踝，絲襪破洞更大，露出白皙的大腿。我把絲襪脫下來，露出她的白色棉質內褲，邊緣有點磨損。我沒多想，只想著清理乾淨，動作機械地把髒衣服扔進地上的盆裡，酸臭味更重了。

我跑到廚房，接了盆溫水，拿了條乾淨毛巾，回到沙發邊。媽還是沒醒，呼吸沉重，胸罩和內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我蘸濕毛巾，從她的額頭開始擦，毛巾劃過她的眉毛、臉頰，擦掉嘴角的污漬。她沒反應，只是偶爾哼一聲，像在夢裡。我繼續擦她的脖子，汗水混著酒味，皮膚溫熱而滑膩。我擦到她的鎖骨，毛巾劃過凸起的骨頭，避開胸罩，擦到她的手臂和手掌，動作小心，怕弄醒她。我又擦到她的大腿，腿內側的皮膚白得晃眼，汗水讓毛巾有些黏。我告訴自己只是清理，腦子裡沒別的念頭，只想讓她舒服點。

擦完客廳能擦的地方，我覺得還不夠，衣服都髒了，得去臥室徹底清理。我彎下腰，抱起媽，她的身體軟塌塌的，沉甸甸壓在我身上。我把她抱到臥室，放在老木床上，床單泛黃，散發著淡淡的汗味。她大字型躺著，胸罩和內褲暴露在昏黃燈光下，胸部飽滿，乳頭在蕾絲下隱約可見，內褲緊緊裹著臀部，勾勒出下體的輪廓。我站在床邊，盯著她的身體，胸口突然一陣發緊。她的皮膚白得晃眼，汗水在腹部和腿根閃著光，陰部的輪廓在內褲下若隱若現。我咽了口唾沫，腦子裡閃過一種陌生的衝動，像是被什麼點燃了。

我拿起毛巾，蘸了溫水，重新擦她的身體。這次我沒那麼小心了，毛巾劃過她的胸部，擦到胸罩的邊緣，蕾絲下乳頭的凸起清晰可見。我試探著用毛巾擦她的乳頭，動作輕得像羽毛，乳頭微微硬起來，像是在回應。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喉嚨干得發疼。我抬起她的一條腿，腿內側的皮膚柔軟而溫熱，毛巾擦到大腿根部，離內褲只有一寸遠。我盯著她的陰部，陰毛在白色內褲下黑乎乎的，陰唇的輪廓隱約可見，帶著點濕潤的光澤。我用毛巾擦拭，動作慢下來，毛巾劃過陰毛，粗糙又柔軟，陰唇溫熱而濕潤，像是汗水的緣故。我試探著用手指碰了碰，皮膚褶皺柔軟，帶著淡淡的氣味，混著汗味和香水。我低頭湊近，聞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心跳得幾乎要炸開。我又擦到她的肛門，皮膚緊實，褶皺細膩，毛巾劃過時她身體微微動了動，像是無意識的回應。我告訴自己是清理，可眼睛像被黏住，腦子裡全是她的觸感和氣味，罪惡感和好奇心像兩把刀子在我胸口攪。

擦完後，我找了件淡藍色的睡裙，薄得像紗，幫她穿上。睡裙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胸部的輪廓，乳頭在布料下微微凸起。我拉好裙子，蓋上被子，退到床邊，盯著她的睡顏。她的臉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柔和，嘴唇微張，呼吸平穩。我的心跳得像要炸開，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罪惡感和一種說不清的衝動在我胸口撞來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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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安靜得只剩電風扇的吱吱聲，窗外的蟬鳴還在繼續，像在催促什麼。媽躺在床上，睡裙薄得像一層霧，貼著她的身體，乳房和乳頭的凸起清晰可見，裙擺蓋到大腿根部，陰部的黑乎乎輪廓若隱若現。燈光昏暗，她的皮膚在光線下泛著微光，汗水讓她的鎖骨和腹部亮晶晶的。我坐在床邊，盯著她的睡顏，腦海裡全是剛才擦拭時的畫面：她的乳頭、她的陰部、她的氣味。那粗糙又柔軟的觸感像烙鐵一樣燙在我的腦子裡。我咽了口唾沫，喉嚨干得像著了火，身體不自覺地湊近，聞到她身上混雜的汗味和香水。

我的手抖得像篩子，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皮膚溫熱，滑得像絲綢。她沒醒，只是呼吸重了點，像在夢裡哼了一聲。我的手滑到她的鎖骨，感受到皮膚的起伏，慢慢拉開睡裙的領口，露出她的乳房。乳頭淡粉色，在燈光下泛著光，飽滿的弧線讓我心跳加速。我輕輕按了按，乳房軟得像棉花，帶著點彈性。她哼了一聲，身體微微動了動，像在夢裡。我低頭，嘴唇碰了碰她的額頭，汗水的鹹味混著香水味鑽進鼻子裡。我更大膽，吻滑到她的臉頰，嘴唇濕潤而溫熱，像是會咬人。

我的手滑到她的腹部，平坦的皮膚溫熱，肚臍周圍有細小的汗毛。我繼續往下，滑到她的大腿內側，觸感濕潤而柔軟，睡裙的邊緣就在腿根。我的手指碰到裙擺下的皮膚，離陰部只有一寸遠，溫熱的氣息讓我腦子一炸。我吻上她的嘴唇，濕潤的觸感讓我心跳得幾乎要炸開。她的呼吸急促了點，像是回應，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手停在大腿根部，感受到濕潤的溫度，腦子裡只剩一個聲音：她不會知道。我的理智像根繩子，繃得緊緊的，隨時要斷。

我停下動作，盯著她的臉。她的睡顏平靜，嘴唇微張，像是毫無防備。我想起她平日的樣子，圍著圍裙做飯，累得滿頭是汗，總是板著臉叮囑我好好學習。我罵自己骯髒，想離開，可腳像被釘住，眼睛離不開她的身體。罪惡感像刀子一樣割著，可慾望像火一樣燒著，腦子裡亂成一團。我告訴自己，她睡著了，不會知道，可這理由聽起來那麼虛偽。電風扇還在吱吱響，窗外的蟬鳴像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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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暗得像蒙了層紗，只有電風扇的吱吱聲和窗外的蟬鳴。媽的睡裙滑到腰間，露出她的臀部和陰部，皮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微光，汗水讓她的腹部和腿根亮晶晶的。我站在床邊，汗水從額頭滑下來，心跳得像要炸開胸口。我知道這不對，可眼睛離不開她的身體。我輕輕翻動她，讓她趴在床上，睡裙滑到臀部以下，露出圓潤的臀部和陰部的輪廓。陰毛黑而濃密，陰唇微微分開，皮膚白得晃眼，帶著點濕潤的光澤。我的手抖得厲害，伸過去，撫摸她的臀部，皮膚柔軟而溫熱，汗水讓觸感有些黏膩。我的手指滑到大腿根部，觸碰到她的陰部，陰毛粗糙，陰唇溫熱而柔軟。我輕輕撫摸，感受到皮膚的褶皺和濕潤，陰蒂小而敏感，像是汗水的緣故。我繼續摩挲，手指劃過陰唇，濕潤感更明顯，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急促了點，我的心跳得像要炸開。

我跪在她身後，低頭靠近她的陰部，嘴唇碰了碰陰唇，溫熱而濕潤，帶著淡淡的鹹味和汗味。我親吻她的陰部，舌頭劃過陰毛和陰唇，感受到濕潤的溫度，氣味鑽進鼻子裡，讓我腦子一片空白。我解開自己的褲子，手扶著她的腰，感受到她臀部的緊實。我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陰道，動作緩慢，感受到緊致和溫熱的包裹，像被熱流吸住。舒服的感覺讓我頭皮發麻，像是整個人都要化了。我抓著她的腰，汗水從指縫滴下來，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吱聲。我的動作加快，呼吸急促，汗水滴在她的背上，整個過程短暫而激烈。

沒幾分鐘，我就到了高潮，噴射得很久，身體抖得像篩子。我拔出來時，看到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緩緩流出，混著她的濕潤，淌在床單上。她還是沒醒，呼吸平穩，像是對一切毫無察覺。我癱在她旁邊，喘著氣，盯著她的背影，汗水濕透了睡裙，貼在皮膚上。罪惡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可剛才的觸感和溫度還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我想離開，可她的身體像磁鐵，拽著我不動。我的手伸過去，撫摸她的背，皮膚滑膩，慾望像火一樣又燒起來。

我輕輕翻過她的身體，讓她仰面躺著，睡裙滑開，露出她的乳房和陰部。她的乳房飽滿，淡粉色乳頭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光，汗水在腹部聚成小水珠。我的目光停在她的陰部，陰毛濃密，陰唇濕潤而微微分開，陰蒂小而突出，像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我湊近，仔細觀察，陰唇的褶皺清晰可見，外陰唇飽滿柔軟，內陰唇微微露出，帶著濕潤的粉紅色光澤。陰蒂像一顆小珍珠，敏感而突出，周圍的皮膚濕潤得像剛洗過。我的手指顫抖著，輕輕劃過陰唇，觸感柔軟而滑膩，濕潤的液體沾在指尖，帶著溫熱的氣息。我低頭，嘴唇貼上陰蒂，柔軟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舌頭輕輕舔過，嘗到鹹中帶甜的味道，混著她的汗味和淡淡的香水。我吸吮她的陰蒂，感受到它在舌尖下微微腫脹，濕潤的液體越來越多，像是泉水般從陰唇間湧出，淌在大腿根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她的身體顫抖得更明顯，呼吸急促，像在夢裡回應。我的手指繼續撫摸，劃過陰唇的每一道褶皺，濕潤的液體沾滿手掌，氣味濃烈而溫熱，讓我腦子一片迷霧。我親吻得更深，舌頭在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濕潤的液體流得更多，床單幾乎被浸透。我的心跳得像要炸開，罪惡感在腦子裡叫囂，可慾望像洪水一樣淹沒了一切。

我分開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感受到她大腿內側的柔軟和溫熱，像絲綢一樣滑。我再次進入她的陰道，動作慢而深，感受到緊致和濕潤的包裹，舒服得讓我頭皮發麻。我的右手伸下去，用手指輕輕刺激她的陰蒂，感受到她的身體微微收緊，呼吸急促，像是夢裡的回應。床板有節奏地吱吱響，我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口，乳房隨著動作微微晃動。抽插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每一下都刻意而緩慢，拖出那種讓人窒息的快感。我的手指不停地揉著她的陰蒂，濕潤的液體越來越多，淌在床單上。她的身體顫抖得更明顯，像是無意識的迎合。我低語「媽」，她沒回應，只是呼吸更重。我到了高潮，噴射了十來次，身體抖得像要散架，每次噴射都讓我腦子一片空白，整個過程激烈而漫長，我精疲力盡，汗水淌滿臉。

我放下她的腿，拉好睡裙，蓋上被子。她的睡顏平靜，嘴唇微張，像是對一切毫無察覺。我坐在床邊，盯著窗外的夜色，蟬鳴已經停了，房間裡只剩電風扇的吱吱聲。罪惡感像潮水一樣淹沒我，剛才的觸感、溫度、氣味還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我的手抖得像篩子，低聲說：「媽，對不起。」她沒醒，呼吸平穩，故事在這一刻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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