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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上差生气味的班长,出卖暗恋自己的校霸一起堕落在差生脚下,3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2920 ℃

  颜叶仙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抓着书包背带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手心和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那双刚刚还盛满轻蔑和玩味的蓝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惊恐。

  “跟我走一趟吧。”陈静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

  颜叶仙听到这话,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头垂得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和暴躁,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她什么都没说,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毕竟,她不敢反抗。

  昨天放学后的场景,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炸开。

  当时她走得急,在教学楼的楼梯拐角,肩膀被人重重撞了一下。火气登时就冲上了头顶。她想都没想,那声刻在骨子里的不耐烦就从喉咙里滚了出来:“啧,谁啊?”

  然而,当她抬起头,看清对方那张脸时,整个人都傻了。

  是陈静。

  陈静没说话,只是停下脚步,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只不知死活闯进她地盘的耗子。

  颜叶仙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血色也跟着一起溜走了。她下意识就想后退,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都偏向了一边,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晃。

  “你刚刚,是在对我‘啧’吗?”

  陈静的声音很平,平得让人发冷。她收回手,还在自己校服裤子上随意地蹭了蹭,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颜叶仙捂着脸,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只能拼命摇头。

  还没等她缓过神,头顶的黑发就被一把揪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被这股蛮力粗暴地向后一扯。

  “啊啊!”她痛得叫出了声,整个人被拖拽着,朝着楼道尽头的女厕所走去。

  “放···放开我···”

  她的挣扎和哀求,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又无力。鞋子在地上胡乱地蹬着,发出一连串徒劳的刮擦声。

  女厕所里一股潮湿的霉味。她被狠狠甩在肮脏湿滑的地面上,冰冷的污水溅湿了她的外裤。

  陈静反手关上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接下来,就是噩梦的开始。

  陈静没再说话,只是用脚不紧不慢地踹在她的腹部、大腿和后背。那不是愤怒的殴打,更像是一种消遣,一种确认她无法反抗的仪式。每一脚都不算太重,但那股沉闷的力道穿透校服,在皮肉下扩散开,疼得她蜷缩成一团,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啊···”

  “呃啊···”

  她记得陈静的鞋尖一下下精准地落在她身上,最后一下,狠狠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今天上午羽桐无意中碰到的那处淤青,正是昨天留下的印记。那一下撞击带来的刺痛,此刻仿佛重新在骨头里炸开。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结束。

  回忆被硬生生扯断。

  陈静那张放大的、带着恶意笑容的脸重新占据了颜叶仙的全部视野。对方伸出手,动作却和“扶”这个字眼毫不相干,而是直接揪住了她校服的后领,像是拎一只犯了错的猫,毫不费力地将她从教室门口拎了出来。

  颜叶仙依旧是完全无法抵抗,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小白鞋在走廊光洁的地面上划出断断续续的、令人难堪的刮擦声。

  走廊上残余的几个学生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得脸色发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随即又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贴着墙根快步溜走,连交谈声都瞬间消失了。那些惊恐的、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颜叶仙能感觉到,他们不敢看陈静,却都在偷偷看她,看她此刻是如何被人像垃圾一样拖着走。

  那种混杂着恐惧和怜悯的视线,像无数根针,扎得颜叶仙无地自容。

  她想起了今天上午,自己是如何对待羽桐的。

  她是如何享受着羽桐的卑微,如何将对方踩在脚下让其无法反抗而感到愉悦。

  现在,报应来了。

  不,她更可悲。

  她才是那个最狼狈、最下贱的。

  陈静拎着她,一路走到了教学楼后面,体育器材室旁边的僻静小巷里。

  这里是学校的监控死角,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过来。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青苔混合的潮湿气味。

  “砰!”

  颜叶仙被重重地推到满是青苔的墙壁上,后背撞得生疼。她顺着粗糙的墙壁滑落在地,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低着头,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陈静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她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剥离着颜叶仙最后的尊严。

  “抬头。”陈静的声音很平静。

  颜叶仙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敢不从。她慢慢抬起头,那张总是写满不耐的漂亮脸蛋上,此刻只剩下惨白和恐惧。

  “你那张嘴,不是很会‘啧’吗?”

  陈静伸出手用拇指在那颗泪痣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语气里满是戏谑。

  “再‘啧’一个给我听听?”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昨天不是故意的···”颜叶仙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道歉。

  “哦?错了?”

  陈静的笑意更深了,她松开抚摸脸颊的手,站起身抬起了脚,用那双干净的黑色休闲鞋鞋尖,轻轻拍了拍颜叶仙的脸颊。

  “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看你这种自以为是欺软怕硬的家伙,被我踩在脚底下摇尾乞怜的样子了。”

  “你那张脸,那副谁都欠你钱的表情,我从开学第一天起,就看着很不爽了。”

  陈静的脚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上,轻轻碾了碾,洁白的校服上衣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黑色鞋印。

  “还有,我听说,今天桐请假回家,是因为你?”

  颜叶仙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叫羽桐叫得这么亲密?怎么可能?那个唯唯诺诺、一碰就软的班长,怎么会和陈静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警告你,”陈静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以后离她远点。”

  话音未落,她的脚猛地向下一跺。

  “呃啊!”

  胸骨上传来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干净,她控制不住地蜷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直流。

  “咳咳···咳···我···”

  她刚想开口求饶,一只鞋底就毫无预兆地踩在了她的脸上,堵住了她的嘴。粗糙的纹路和上面黏着的沙砾用力地压在她的嘴唇上,一股尘土和橡胶混合的气味灌进鼻腔,让她一阵反胃。咳嗽声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角的泪水淌得更凶了。

  “呵呵。”陈静发出一声低笑,脚下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些沙土在颜叶仙柔软的唇上研磨,“你这司马脸现在这样子,才算是顺眼一点。”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颜叶仙淹没,她能感觉到对方鞋底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来,”陈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了。”

  【舔干净···】

  这三个字在颜叶仙脑中轰然炸开。

  就在几个小时前,医务室里,她也是这样命令羽桐的。她高高在上地看着那条下贱的母狗,让她用舌头去舔舐地板上肮脏的液体,并以此为乐。

  现在,一模一样的情景,只是跪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强烈的荒谬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

  陈静似乎是看穿了她一瞬间的僵滞,踩着她脸的脚又用力压了压,“怎么,听不懂人话?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

  “不···不是···”颜叶仙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音节。

  陈静终于挪开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沾了灰、印着鞋印的脸,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就快点,”她不耐烦地抖了抖那只脚,“我耐心有限。”

  颜叶仙看了看陈静那戏谑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只已经抬到她面前的黑色休闲鞋。屈辱和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现在只想活下去。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舌尖触碰到冰凉粗糙的鞋底时,颜叶仙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裂开了一道裂缝。舌苔上瞬间沾满了沙砾的粗糙感,那股泥土的腥气直冲天灵盖。她僵硬地、机械地开始舔舐,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砸在陈静的鞋面上,又顺着鞋面滑落到地面,印出小片深色的水渍。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强者,她只是在更弱的人面前扮演强者而已。一旦遇到真正的、不讲道理的暴力,她和那条在她脚下摇尾乞怜的狗,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她比羽桐更可悲,羽桐的顺从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而她,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恐惧。

  “啧。

  头顶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咂舌声。

  颜叶仙的动作猛地一滞。

  “你这司马脸废物技术不行啊。”陈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纯粹的好奇和嘲弄,仿佛在评价一件有趣的玩具,“就这么伸个舌头尖儿蹭来蹭去,跟小猫喝水似的,能舔干净什么?”

  她用脚尖勾起颜叶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张嘴,看着我,伸出来。”陈静语气平静的开始指导着对方,“对,就这样,用点力。”

  颜叶仙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完全遵从对方的指令。她张开嘴,在陈静的注视下,屈辱地将整条舌头探出去,用尽全力去舔那满是尘土的鞋底。

  “呵。”陈静低低地笑了一声,脚下不轻不重地动了动,让鞋底在她温热的舌头上缓缓碾过,“这才像话嘛。”

  她终于收回了脚,颜叶仙撑在地上的手一软,整个人差点趴下去。

  “现在,”陈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审视作品般的满意,“给我跪好,一边道歉一边扇自己十下。扇得响一点,我就饶了你。”

  颜叶仙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僵硬地跪直了身体。她抬起颤抖的右手,茫然地看着它。

  “是···是···”

  她闭上眼,用尽全力将手挥向自己的脸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僻静的巷子里回荡。力道不大,更像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算疼,但屈辱感却瞬间淹没了她。

  “我···我再也不敢欺负羽桐同学了···”她的声音破碎,混着控制不住的抽泣。

  “就这?”陈静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没吃饭?还是你平时就这么跟人道歉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打自己跟摸自己似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颜叶仙平视,伸出食指,在颜叶仙刚刚扇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这里,用手掌根,用尽全力打下去。还有,道歉的时候要说清楚,你错在哪了。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颜叶仙浑身一抖,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带笑的脸,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扬起手。

  “啪!!”

  这一次,声音响亮到她自己都耳鸣了。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剧烈的疼痛,疼得她眼泪直接涌了出来。

  “我错了!”她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了调,“我不该每天凶羽桐···”

  “啪!!”

  “我不该骂她···”

  “啪!!”

  “不该让她···让她···”

  说到这里,她卡住了。让她舔鞋底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看这位校霸和羽桐的关系,要是说出来,今天肯定真的会被打死。

  “让她什么?”陈静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一丝好奇,“说不出来?那我再给你加十下,让你好好想想?”

  “不!”颜叶仙尖叫出声,几乎是崩溃地挥动巴掌。

  “啪!啪!啪!”

  她像是疯了一样,不计后果地将巴掌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道歉。

  “我不该威胁她给我抄作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血丝,和着眼泪、鼻涕与地上的灰尘,糊了满脸。

  当第十下落下时,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手垂在身侧,整个人晃了晃,跪都跪不稳了。她抬起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望着陈静,眼神里只剩下乞求和麻木。

  陈静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她看着颜叶仙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也记住桐的名字。以后,让我再看见你靠近她一米之内,就不是扇自己耳光这么简单了。”

  陈静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世界重归死寂。

  颜叶仙还跪在原地,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校服裤子,寒意直往骨头里钻。她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肿胀和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嘴里满是泥土的腥味和血的铁锈味,让她一阵干呕。

  屈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她想起了陈静那只踩在她脸上的鞋,以及那轻蔑的眼神。

  怒火,比脸上的疼痛更清晰,从心底最深处烧了起来。

  她撑着满是青苔的墙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膝盖一软,差点又摔回去。她靠着墙,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脸,嘴角破裂,泪痕和灰尘糊在一起,丑陋得让她自己都想别开视线。

  屏幕顶端,是羽桐一连串的未读消息。

  【主人,你还在生气吗?】

  【主人,我到家了,你还好吗?】

  【主人,我好担心你,理理我好不好?】

  颜叶仙看着这些信息,脸上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慢慢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她那双沾着灰尘、几乎冻僵的手指,在屏幕上用力敲击着。

  【颜叶仙】:你认识陈静嘛?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对面几乎是秒回。

  【羽桐】:主人!你终于回我了!

  【羽桐】:陈静同学认识,怎么了主人?

  看着那个熟悉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称呼,颜叶仙刚刚被踩进泥里的自尊,仿佛被一点点重新黏合了起来。

  【颜叶仙】:没什么,你和她什么关系?

  【羽桐】:主人,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正常的同学关系?颜叶仙盯着这几个字,无声地笑了。正常的同学关系,会为了她专门来堵自己?

  不过,这让颜叶仙内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

  【颜叶仙】:行,明天我到你家里来。

  【羽桐】:真的嘛!主人要来我家吗?!太好了!

  看着那个透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雀跃,颜叶仙直接按灭了手机。她把手机揣回兜里,抬手抹了一把脸,蹭下一手的污渍。脸颊火辣辣地疼,每一下心跳都牵动着伤口,但这疼痛却让她前所未有地清醒。

  “陈静···”

  她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出现在肿胀的脸上。

  这个仇,她记下了。

  到了周六的上午,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学生,没有双休日,羽桐的父母今天都外出工作。颜叶仙按照地址找到了羽桐家,一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高档小区。

  她戴着一只黑色的口罩,将大半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按响门铃后没几秒,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主···主人···你来了···”羽桐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兴奋。

  颜叶仙看到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对方父母肯定不在家,态度瞬间转变,她关上了房门。

  “主人,你怎么还戴着口罩···是生病了吗?”

  然而颜叶仙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口罩。露出里面那半边微微肿起的脸颊,眼下的泪痣被青紫的瘀伤衬得格外刺目,但相比昨天已经有所缓和。

  “主人!”羽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下意识地就想上前,“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吵死了。”颜叶仙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嘴角的伤口而有些含混,却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调子。她垂下眼,视线落在自己的鞋上,又缓缓移到羽桐那张写满震惊和担忧的脸上。

  昨天所受的屈辱,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施虐的快感。

  “母狗,”她命令道,“给我跪下,把鞋子脱了。”

  羽桐彻底僵住了。又听到这熟悉的、让她战栗的指令,大脑一片混乱。担忧、愤怒、心疼,还有那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在她心里疯狂搅动。她张了张嘴,想问伤口疼不疼,想问到底是谁干的,可对上颜叶仙那双冰冷的蓝色双眸,所有的问题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羽桐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她不再挣扎,默默地,顺从地,双膝一软,径直跪在了冰凉光洁的地板上,膝盖骨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的手有些发抖,她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地伸向颜叶仙的鞋子,那是一个普通人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可手还没碰到鞋面,一只脚就带着风踢了过来,不重,却带着极度的侮辱性,鞋尖轻轻点在她的手背上,又迅速收回。

  “谁允许你用手了?”颜叶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含混,却字字清晰,“给我用嘴脱!”

  【唔···主人竟然让我用嘴···】

  “是···”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从她唇间溢出。

  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凑近那只微脏的小白鞋,先是用牙齿精准地咬住鞋带的一端,脸颊的肌肉绷紧,轻轻向外一拽。系成蝴蝶结的鞋带瞬间散开,两条带子垂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解开鞋带只是第一步。她迟疑了半秒,随即张开嘴,笨拙地用唇齿包住鞋子的后跟。那上面沾着些许路上的灰尘,粗糙的帆布磨着她的嘴唇。颜叶仙很配合地抬了抬脚,脚跟顺势从鞋里滑出。

  不一会儿,那双小白鞋就被完整地褪了下来。一只被雪白棉袜包裹着的脚,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羽桐眼前。

  那一瞬间羽桐愣住了,她痴痴地看着那只被雪白棉袜包裹住的脚,袜子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足部线条。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雅挺拔,每一处都像是精心雕琢而成。

  从那脚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幽幽传来。是起初是洗衣液残留的淡淡青柠味,清新干净。紧接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少女体温的温热气息混了进来,那是颜叶仙从外面一路走来,脚心微微出汗后蒸腾出的独有味道。这两种气味非但没有冲突,反而交融成一种更复杂、更令人心跳加速的芬芳,这是带有少女青春活跃的气息。

  羽桐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她跪在那里,微微前倾着身体,鼻尖几乎要凑到那只脚上,鼻翼翕动,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贪婪地将那股味道吸入肺里。

  “唔嗯嗯嗯嗯❤···”

  看着跪在脚下,忘我的沉迷于自己脚味的羽桐,颜叶仙肿胀的脸颊似乎都不那么疼了。她扯了扯嘴角,一个扭曲又快意的弧度,出现在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她刻意等了一会儿,等到羽桐整个人都快要贴到她的袜子上时,才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喂,母狗。”一道因为嘴角的伤而有些含混的声音传出,带着十足的恶意,“我的脚好闻吗?”

  “唔···好闻···主···主人···”羽桐的声音细若蚊鸣,眼神却牢牢黏在那只白袜上。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对···主人···我···”

  羽桐刚反应过来,想去脱另一只鞋,话还没说完,一只脚就毫无征兆地抬起,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颜叶仙那只散发着清香的温热白袜玉足,就这么印了上去。

  “你这母狗就这么喜欢闻?嗯?”颜叶仙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力道不大,却足以将羽桐的脸完全控制住。她用前脚掌按住羽桐的嘴唇与人中,五根脚趾则恰好盖住了鼻孔。脚趾微微张开,撑开了棉袜的纹理,羽桐的每一次呼吸,都不得不通过这层织物,被迫吸入那令她痴迷的气味。

  “呼哧~呼哧~唔❤···喜欢···主人的脚味···”羽桐眼神逐渐迷离,脸颊的肌肉因为被按压而微微变形,甚至主动仰起头,好让颜叶仙的脚更方便地踩着自己。温热的鼻息透过棉袜,直接喷吐在颜叶仙的脚心,带起一阵湿热的痒意。

  看到羽桐这副下贱、沉醉的模样,让颜叶仙心底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也羽桐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昨天,陈静的鞋底也是踩在了自己的脸上,而现在,她脚下踩着的,是这个班级里人人称赞的优等生,是那个让陈静为之出头的人。

  嘴角上扬的动作让其伤口抽痛了一下,不过这疼痛反而激起了一股更强烈的施虐欲。她脚下缓缓用力,将脚趾蜷曲起来,隔着袜子抠挖着羽桐柔软的脸颊。

  “唔嗯嗯嗯嗯❤···”

  “贱狗,被我踩在脚下闻着脚味很爽是吧!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嗯?”

  “是!!母狗喜欢被主人踩着!!!”

  然而羽桐刚说完这句话,颜叶仙突然用力一蹬。

 

她毫无防备,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啊···”羽桐痛得闷哼一声,眼前瞬间发黑,几秒后才重新聚焦,视线里是颜叶仙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眼里泛起一层水光,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的享受会突然中断。

“贱母狗别闻了,真是恶心,闻别人的脚都能兴奋!”颜叶仙厌恶地骂道,言语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昨天被陈静踩在脚下的屈辱,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就该是这样,就该有人这样跪在自己脚下。】

“赶紧过来把剩下的鞋子给脱了!”

“呃···是···主人···”羽桐顾不上后脑的疼痛,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她重新跪好,姿态比刚才更加谦卑。

另一只鞋子也被如法炮制地脱下,两只被雪白棉袜包裹的脚都展现在了羽桐的面前。

两只脚散发出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浓度加倍,直接冲进羽桐的鼻腔,让她的大脑再一次被对方的脚味所占据,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喂,母狗。”颜叶仙伸出穿着袜子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羽桐的脸颊。

棉袜略带粗糙的质感和足底传来的温热触感,让羽桐浑身一颤,她从气味的迷醉中回过神,“怎···怎么了主人?”

“给我趴好了,主人我要骑在你身上进屋里!”

这个命令让羽桐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更强烈的、混杂着羞耻的兴奋感涌了上来。

“是···主人···”

羽桐立刻调整姿势,双手撑地,熟练地将腰向下压,臀部自然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平台,方便颜叶仙坐上来。

颜叶仙心安理得地直接跨坐了上去,羽桐的身体因为承受了重量而微微一沉。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颜叶仙抬手一巴掌抽在了羽桐的屁股上,那略微挺翘圆润的臀肉被打得上下晃动。

“母狗,给主人带到你狗窝的客厅里去!”

“唔嗯嗯❤···知道了···主人···”那一巴掌带来的火辣刺痛,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大脑宕机了一秒,随即浑身都轻微地颤抖起来。

腰背部传来的压力让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正在支配着自己,“呼哧···呼哧···”羽桐满脸潮红地喘着粗气,几秒后才开始驱动僵硬的四肢,膝盖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挪动,载着颜叶仙,缓慢却坚定地向客厅爬去。

平时走路片刻即至的距离,此刻在羽桐身下却被无限拉长。颜叶仙的体重并不算沉,但毕竟人的体重基数在那里,每一丝重量都通过她的背脊,沉甸甸地压在羽桐早已酸软的四肢上。地板冰冷坚硬,每一次膝行,膝盖骨都传来钝痛,手掌也被磨得火辣辣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这不是兴奋,而是纯粹的体力不支。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视野也因脱力而阵阵发黑。

背上的颜叶仙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坐骑的异样,那股摇摇欲坠的颤抖让她心生烦躁。

“废物母狗,才这么点距离就不行了?”

“主···主人···我···”羽桐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她想说自己快没力气了,却又不敢。

“啧,看来得给你一点动力了。”颜叶仙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她向后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进右脚的袜口,轻轻向下一拽。那只包裹着她脚踝的洁白棉袜,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地脱了下来,露出光洁细腻、泛着一层薄汗的玉足。

颜叶仙将那只还带着体温的袜子在手里随意揉成一团,然后俯下身,一把捂住了羽桐的口鼻。另一只手顺势按住羽桐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唔唔唔唔!”

窒息感瞬间涌来,羽桐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紧接着,一股浓郁的气味便强势地灌入了她的鼻腔。依旧是熟悉又让她沉迷的淡淡青柠香,随后便被一股更具侵略性的、属于颜叶仙的温热体香彻底覆盖,那汗液蒸发带来的微咸气息,混合着少女独有的、无法言喻的芬芳。

她停止了挣扎,原本因缺氧而急促的呼吸,变成了贪婪而深长的猛吸。

“嘶——呼——”

那股气味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疲惫和酸痛仿佛瞬间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唔嗯嗯嗯嗯!❤”

羽桐的身体不再因脱力而颤抖,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轻微痉挛。大脑被这股味道彻底支配,思考能力完全丧失。

颜叶仙感受着手掌下那颗头颅的顺从,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呵,你这母狗真贱,光是我的袜子就能让你爽成这样。”她松开手,将那团袜子在羽桐眼前晃了晃,“没想到我们的班长,私底下还是个喜欢闻同学袜子的恋袜母狗,啧。”

“呼···呼···唔唔唔❤···我···我是恋袜母狗···主人的袜子好香···”羽桐双眼迷离,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个羞耻的称号。

“废物,赶紧继续爬!”

这个命令如同圣旨,羽桐立刻驱动着被重新注入“燃料”的四肢,再次开始在地上挪动起来。她的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稳健有力,仿佛刚才那个力竭瘫软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一会儿,两人就移动到了客厅。

颜叶仙腻了,用手撑着羽桐的背直接站了起来。起身时的反作用力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羽桐压得向前一扑,脸颊贴住了冰凉的地板。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一只光洁的脚就落了下来,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实。

“母狗,作为一个坐骑姑且还算合格。”颜叶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百公里只需消耗一只袜子,燃油效率还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底不轻不重地转动,碾磨着羽桐的头骨。

“嗬唔唔唔···”羽桐的脸被压得变形,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脑勺传来的压力,和那只脚上独有的、混着微汗的体香,让她屈辱又兴奋。

颜叶仙踩了一会儿,心里那股被陈静践踏的憋屈感终于疏散了些许。她挪开脚,走到沙发边,把自己扔了进去。她双腿交叠,那只刚脱下袜子的玉足微微翘起,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脚趾都透着淡淡的粉。

她看着还趴在地上的羽桐,不耐烦地开口:“喂,母狗,快点起来。”

“嗯唔···是,主人···”羽桐听到命令,立刻手脚并用地撑起身子,顾不上膝盖和手掌的刺痛,继续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快速爬了过去。她一直爬到颜叶仙的脚边才停下,顺从地跪好,鼻尖距离那只悬在半空的玉足不过几公分,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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