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棉袜又沾染了残留的黏腻液体，让这一下的碾踩变得格外顺滑，也格外磨人。

　　膀胱被再一次挤压，那股熟悉的、令人恐慌的酸胀感瞬间涌了上来。

　　“哼嗯嗯···主···主人···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呵，现在知道不行了？”颜叶仙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脚底板恶意地上下碾磨，“你上周二在体育馆后面，把我堵在墙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行不行？”

　　棉袜粗糙的纹路，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最娇嫩的皮肤，足底的压力更是肆无忌惮地按压着那摇摇欲坠的堤坝。

　　“唔啊啊···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静彻底没了之前的锐气，脸涨得通红，眼角沁出的泪水沿着太阳穴滑进发丝。她本能地想收拢双腿夹紧，可手腕和脚踝上的金属铐子却将她死死固定在床角，让她只能屈辱地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脚下。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呢？”颜叶仙的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她忽然翘起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汇集到了脚后跟上。

　　“这是你欠我的，贱狗！”

　　脚跟猛地向下一按！

　　“啊——！”

　　不同于刚才脚底大面积的按压，这一次，是无比尖锐、无比集中的一点！

　　陈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了进去。

　　不过颜叶仙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对方，那玉足的足跟像是钻木取火般转动着碾磨，脚跟时不时抬起，又落下，像是在用榔头敲钉子。

　　“咚！”

　　“咚！”

　　每一次撞击，都让陈静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一下，酸胀感被推到了极限，尿意如同即将冲破闸门的洪水，在体内疯狂冲撞。

　　陈静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对抗下腹那即将冲垮堤坝的洪流。

　　她浑身都在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屈辱和恐惧。

　　“唔嗯···”

　　【不行···绝对不行···】

　　“呵呵，还挺能忍的嘛。”颜叶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只有玩弄猎物的快感。

　　她看着身下之人那副拼命忍耐的狼狈模样，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

　　于是，她慢条斯理地将手伸进短裙口袋，掏出了手机。

　　屏幕亮起，幽幽的光打在她那张漂亮又恶毒的脸上。

　　她点开了录像功能。

　　那个小小的红色圆点，像一枚烙铁，瞬间烫伤了陈静的眼睛。

　　“不···”

　　陈静的瞳孔猛地一缩，大脑瞬间空白。

　　身体的忍耐，意志的对抗，在看到那个镜头的瞬间，全线崩溃。

　　“不要···主人···求您···不要拍下来···”

　　她慌了，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那份牢不可破的防线，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顷刻间土崩瓦解。

　　颜叶仙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现在知道怕了？”

　　颜叶仙抓住了她精神松懈的这一瞬间，抬起了那只穿着雪白棉袜的脚，然后猛地往下一踩！

　　“咚！”

　　一声闷响，像是大坝决堤的轰鸣！

　　剧烈的压力和突如其来的疼痛，彻底击溃了陈静最后的防线。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从她尿道汹涌而出。

　　温热的、带着酸甜清香气息的橙黄色尿液，迅速在身下的床单上蔓延开来，形成一小片深色的、屈辱的地图。

　　她失禁了。

　　在颜叶仙的脚下，被活生生踩到失禁了。

　　而这耻辱的一幕，被那冰冷的镜头，分毫不差地全部记录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叶仙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爆发出一阵畅快至极的大笑，她甚至还刻意晃了晃脚，让那黏腻的水声更加清晰。

　　“我们青云中学大名鼎鼎的校霸！光着身子在我脚下被踩到尿出来了呢！”

　　她将镜头对准了陈静那张已经毫无血色、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脸，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你可真是个废物母狗呢！”

　　“不···不要···”

　　“呵呵，晚了，我已经录下来了。贱母狗，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这个发到网上去。”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那张漂亮又恶毒的脸。

　　“你也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是一个喜欢在同学脚下漏尿的贱~母~狗~吧？”

　　“唔···”陈静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又无计可施。

　　颜叶仙那只还沾着尿液的棉袜，不紧不慢地抬起，用足尖挑起陈静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贱母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光着身子躺在这里吗？”

　　不等陈静回答，颜叶仙忽然拍了拍手，朝着卧室门口喊道：“好了，另一条母狗，别在门口偷看了，给主人爬进来！”

　　掩着的卧室门被缓缓推开。

　　陈静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

　　门口跪着一个人，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羽桐。

　　她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严丝合缝地倒扣着一只白色的运动鞋，用尼龙绳死死地固定在后脑勺上，只能从鞋口和鞋舌的缝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声。

　　每一次呼吸，她的胸口都剧烈起伏，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更让陈静大脑空白的是，羽桐的两腿之间，赫然插着一根黄瓜。

　　那根黄瓜上，还套着一只白色棉袜。

　　羽桐似乎正用尽全力夹紧下面，防止那根“奖励”滑落下来。从她身下，一直到门口，地板上拖着一道断断续续的、亮晶晶的水痕。

　　“唔···是···主人···”

　　羽桐的声音从鞋子里闷闷地传出，她一边应着，一边驱动四肢，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一下一下地挪动，朝着床边爬来。

　　那副样子，卑贱，顺从，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的享受。

　　陈静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看着那个曾经温柔善良、品学兼优的羽桐，如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向颜叶仙，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沸水。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贱母狗，看见了吗？”颜叶仙欣赏着陈静脸上那副活见鬼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她伸出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捅了捅羽桐身后那根被袜子包裹的黄瓜。

　　“啊嗯❤！”

　　羽桐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叫声，身体软得差点趴下去。

　　颜叶仙这才满意地收回脚，重新看向床上已经失魂落魄的陈静。

　　“你喜欢的羽桐同学，早就已经是我的母狗了。”

　　“是她，亲口答应我，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当然了，也包括把你这个碍眼的贱货，下药迷晕了送过来。”

　　颜叶仙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陈静的心里。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颜叶仙蹲下身，凑到陈静耳边，用一种分享秘密的、恶劣至极的语气，轻声说道：

　　“就为了闻我的鞋子，就把你给出卖了呢。”

　　“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班长？”

　　“唔唔唔❤是···主人···”羽桐的声音从鞋子里传来，带着一丝因兴奋而产生的颤抖，“能闻到主人的鞋子···什么都值了···”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断了。

　　不是碎裂，是彻彻底底地断了。

　　那个被她贴满整面墙壁，自己满眼都是的羽桐，此刻跪在地上对着她的“敌人”发情。

　　“陈静同学···你也别挣扎了···”羽桐的声音从鞋子里闷闷地传出，夹杂着淫靡的喘息和淫液滴落的声音，“我们···我们都只配做颜叶仙主人脚下的母狗···这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这句恶魔般的低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都只配做她的狗？】

　　【羽桐···我···】

　　就在陈静的大脑一片混沌，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时，那只沾着尿液的雪白棉袜，毫无征兆地踩了下来。

　　“噗呲”一声。

　　湿热的触感，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湿润的袜尖带着尿液滞留许久的微腥臊臭混合着颜叶仙脚汗的淡淡酸臭，以及那棉袜上的青柠味清香猛地灌进了她的鼻腔，将她脑子里所有的混乱、不甘和愤怒，全部冲刷得一干二净。

　　“唔唔唔❤！”

　　“你这贱母狗还在愣什么神？”颜叶仙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脚下还恶意地碾了碾，“不给你用脚洗洗脑，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这味道···】

　　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很恶心，这很屈辱。

　　可被彻底击溃的自尊，却在废墟里找到了一个荒谬的出口。

　　【是啊···羽桐都是她的狗了···那我呢？我算什么？我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一个念头，像是藤蔓般疯狂滋长。

　　【既然反抗不了，那···那就接受吧。既然尊严已经被踩得粉碎，那···那就不要尊严了···】

　　屈辱和羞耻，在这一刻奇异地转化成了某种病态的兴奋。

　　陈静不再挣扎，反而开始主动地、大口地呼吸起那只钉在自己脸上的棉袜玉足。

　　“呼哧~呼哧~唔嗯嗯嗯❤···”

　　她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这股让她沉沦崇拜的气味。

　　不一会儿陈静的身体又是一整剧烈抽搐，一股滚烫的淫水，伴随着一阵阵痉挛，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她竟然···被颜叶仙这只沾着尿的脚，活生生熏到喷射了。

　　看着脚下之人这副彻底沉沦的贱样，颜叶仙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毫无遮掩的、胜利者的笑容。

　　她又重重地踩了一脚，才慢悠悠地收回脚，走到床边，将那四个冰冷的手铐一一解开。

　　然后，她坐回不远处的椅子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像个女王般，等待着自己新战利品的觐见。

　　手脚重获自由的陈静，并没有像之前叫嚣的那样扑上去拼命。

　　她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手腕上被磨破的皮肤传来的刺痛。

　　几秒后，她缓缓地、甚至有些笨拙地坐起身，翻身下床。

　　“噗通”一声。

　　她双膝着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然后，在颜叶仙和羽桐的注视下，她放下了最后属于“人”的尊严，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朝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一步一步地爬了过去。

　　爬到颜叶仙那只穿着雪白棉袜、高高翘起的脚尖前，她停了下来。

　　她微微抬起头，仰视着那张漂亮又恶毒的脸，眼神里只剩下痴迷和顺从，鼻子还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那股独属于主人的气息。

　　“汪！汪汪！”

　　“主人···母狗陈静···来了···”

　　“呵呵~好了好了，羽桐母狗，你也过来，到主人身边来。”

　　羽桐乖乖地挪动着膝盖，一言不发地爬到了颜叶仙的脚边。

　　颜叶仙甚至懒得低头看她一眼，只是轻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个刚刚被驯服的“新猎物”身上。

　　她身体前倾，一缕黑发垂下，几乎扫到陈静的鼻尖。

　　“贱母狗~既然你已经臣服了，那就得有个仪式。”

　　说完，颜叶仙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慵懒地抬起左脚，直接踩在了陈静的脸上。脚趾灵巧地夹住对方的鼻子。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穿着同样雪白棉袜的右脚，缓缓抬起，伸向了陈静那已经黏腻且湿润不堪的秘密花园。

　　那只右脚的棉袜，早已被之前的尿液和淫液浸透，此刻正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微酸脚汗、清甜尿骚和洗衣液清香的、复杂又堕落的气味。

　　袜尖，精准地抵住了那片最柔软的湿热。

　　脚拇指裹着粗糙的棉袜纹路，只是轻轻试探着往里一探。

　　“哈啊啊嗯嗯嗯嗯嗯❤！”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远比手指更加强烈。那粗糙的、带着颜叶仙气息的异物感，让陈静的身体瞬间绷紧。

　　“呵呵~”颜叶仙发出一声轻笑，踩在脸上的左脚趾恶意地捏了捏陈静的鼻梁，“你这贱母狗，平时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还是个处呢？”

　　她的右脚脚趾在入口处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每一次剐蹭，都带起一阵让陈静头皮发麻的战栗。

　　“让主人用脚，帮你开苞，当做你的认主仪式，好不好啊？”

　　“啊嗯嗯嗯❤哈~哈~”陈静被脸上的脚堵着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可那急切的音调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渴望，“唔唔唔唔❤主···主人···求求···求求您···让母狗的第一次···成为您脚下最卑贱的祭品···”

　　“哼哼，这才像话！”

　　颜叶仙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右脚猛地往里一顶！

　　“噗呲！”

　　半个脚掌，裹挟着黏腻的液体，强行挤进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狭窄甬道！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撕裂般的剧痛和被撑满的极致快感，像两道截然相反的电流，同时轰击在陈静的神经末梢。

　　她的腰猛地向上弓起，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主人···主人···母狗好爽啊啊❤！要被主人的脚撑坏了啊❤！”

　　温热的鲜血，顺着颜叶仙的脚掌边缘渗出，将那片本就被尿液染黄的棉袜，又添上了一抹刺目的、妖异的粉红色。

　　颜叶仙的左脚踩着陈静的脸，固定住这颗不驯的头颅，权当是身体的支撑点。

　　而她的右脚，则在身下那片泥泞的禁地里，快速又用力地进出。

　　“咕滋···咕滋···”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被无限放大，伴随着陈静早已不成调的破碎娇哼。

　　“噢噢噢噢噢❤嗯嗯嗯嗯❤主人···母狗要···要出来了···不行了···”

　　陈静的视野里只剩下那片雪白的棉袜足底。每一次呼吸，鼻腔里都灌满了那股混合着脚汗微酸和洗衣液清香的味道，温热粗糙的布料死死压着她的口鼻，而身体下方，那只脚带来的每一次进出，都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感受到脚下这具身体已经开始疯狂颤抖，濒临极限，颜叶仙却连眉毛都没挑一下。

　　微微侧过头，将目光落在一旁因为兴奋而浑身发抖的羽桐身上。

　　她伸手，一把拽住还扣在羽桐脸上的那只运动鞋，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一边。

　　“呼哈——”

　　羽桐刚贪婪地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发出讨好的呜咽，一张脸就被按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所在。

　　颜叶仙抬起手臂，直接用腋下将羽桐的口鼻死死夹住。

　　“唔唔唔❤！”

　　羽桐瞬间瞪大了双眼，比鞋子里更浓郁、更新鲜的汗酸味，混合着少女独有的甜腻体香，瞬间冲垮了她的神智。

　　但这还没完。

　　颜叶仙肩胛处猛然发力，狠狠将羽桐的身体往下一按！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根被袜子套住的黄瓜，借助地板的反作用力，势如破竹地顶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硬生生挤了进去！

　　一瞬间，撕裂的剧痛与被贯穿的强烈快感，让她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又满足的尖叫！

　　“唔噢噢噢噢噢噢❤！！”

　　“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个没开封的贱狗。”颜叶仙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慵懒，“正好，凑个一对儿。”

　　她低下头，分别看着在自己身下和腋下同时崩溃的两条母狗，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

　　“一个被我的脚，一个被我的袜子，就在今天，交出你们下贱的第一次吧！”

　　“永远成为我脚下最忠实的狗！”

　　这句话，如同神谕，也像是最后的指令，彻底引爆了两人体内早已蓄势待发的洪流。

　　“齁哦哦哦哦哦❤被主人的脚···玩坏了啊啊啊啊❤”

　　“咕唔唔唔嗯嗯❤主人的袜子···进来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两人可真般配呢~哈哈哈哈哈哈！！”颜叶仙仰头大笑着，整个卧室回荡着她那充满胜利者喜悦的畅快笑声，而她身下的两个人则在她的羞辱下不断地抽搐痉挛。

　　品学兼优的班长和不可一世的校霸都统统堕落在了她的脚下。那种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满足感，让颜叶仙兴奋得脸颊泛红。

　　“咕啾”一声，颜叶仙右脚的玉足从陈静体内抽出，那雪白的棉袜此时沾染着橙黄色和红色的液体，宛如一件抽象又堕落的“艺术品”。

　　两人同时瘫倒在地板上，快感的余韵让他们的身体还在细微抽搐，眼神还带着迷离，大口地喘着气，将地板印上一层层雾气。

　　那根套着袜子的黄瓜，也顺势从羽桐身后滑了出来，滚了两圈正好停在了两人的中间······

　　完。

　　后记：

　　羽桐！你看看你最近像什么样子！成绩断崖式下跌，作业也不交了！”

　　班主任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

　　羽桐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座位旁，浓重的黑眼圈让她那张曾经清秀的脸庞显得憔悴又萎靡。老师的训斥像恼人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

　　她只是觉得好累，身体深处那股被掏空的虚弱感，让其连站着都费劲。

　　“还有颜叶仙呢？又逃课了？有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班主任的视线扫过全班。

　　教室内一片死寂，没人愿意和那个名字扯上关系。

　　“算了！不管她了！”班主任不耐烦地摆摆手，“羽桐，你今天就站着上课，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漫长的几十分钟过去，下课铃终于响起。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涌向食堂，羽桐却迈开脚步，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走廊上，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飘了过来。

　　“喂，你们说···陈静是不是真的退学了？都一个多星期没看见她了。”

　　“谁知道呢，最好是别再回来了。她不在，学校里都安生多了。”

　　“也是，不然又会莫名其妙惹到她就完蛋了呢。”

　　这些议论，羽桐听见了，却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脚步不停，穿过操场，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处废弃的仓库。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羽桐一眼就看到了仓库深处的两个人影。

　　一个铁架上，陈静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手腕处已经磨出了一圈血红。

　　她身上那件原本干净的校服外套被扔在地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整个人像块破布一样挂着。

　　“唔唔唔唔❤嗯哼❤！！！”

　　颜叶仙正把一只运动鞋死死按在陈静的脸上，鞋口在她脸颊上压出深痕。而另一只手，则隔着陈静的校服裤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片湿透的深色布料，昭示着这场“训练”已经持续了多久。

　　“哟，羽桐母狗也来了。”颜叶仙头也没回，声音懒洋洋的。

　　“主人···”

　　羽桐膝盖一软，立刻跪倒在地，顺从地爬了过去。

　　一整个上午，她的身体里都塞着主人赏赐的袜子，内裤早就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过来，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颜叶仙说着，脚尖一勾，脱下了脚上的一只袜子。

　　那只袜子穿了不止一天，脚尖和脚跟的部位都已泛黄。她看也不看，直接就甩手盖在了羽桐的脸上。

　　“唔唔唔唔❤！”

　　这只袜子上的清香味已经变得十分淡，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脚汗酸臭和脚泥长时间在鞋内闷制发酵形成的浓郁腐臭味，如同腐烂的奶酪一般带有微生物感恶臭冲进羽桐的鼻腔。

　　几乎是瞬间，羽桐的身体就剧烈地抖了一下，一股热流自身下涌出。

　　“哈哈哈！不错，看来你这个母狗确实有在好好用主人的袜子自慰了一晚上了呢~”

　　“另外一个母狗就不怎么听话呢~呵呵，所以现在就被我吊在这里好好训练呢~”

　　“你说是不是啊~嗯？”

　　“是是···主人···母狗错了····下次再也···唔唔唔❤！”陈静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鞋子捂住了口鼻，里面浓烈的气味熏得她白眼直翻流下了泪水。

　　看着这两人如此下贱的模样，她们大概是永远不能翻身了。

彩蛋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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