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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皇后/断腿/尸体保存/奸尸/奸尸双飞/肛交/恋足/舔脚/足交/轻熟女),3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6180 ℃

他来不及提裤子,就近抓起姑母生前穿过的一只发黄臭袜,掖进她的屄唇软缝里。

那袜子结得又干又硬,多少带着点她脚汗发酵的酸馊味,指尖捏上去能感觉到板结的汗垢。他已顾不得怜香惜玉,往姑母的屄穴里狠狠塞了进去!

粗糙的袜面刮蹭着姑母的娇嫩屄褶,刮下褶缝儿里的湿滑黏液。那袜子瞬间吸饱了浓稠精浆,浊黄色的袜尖发出“滋滋”汲水的细响,湿漉漉地膨胀起来。

湿袜更贴合地嵌进花径上的一道道肉褶缝隙,彻底截住精浆外流。而她的脚汗味儿与书墨香气,在袜腔里与精氨腥臭对冲,堵住了腥味儿扩散。

从姑母屄里拔出手指,松手那一瞬,能感觉到硬硬的袜尖,吸了精液变软变暖。他一手揽起姑母的腰臀,一手掖寝衣下摆到她屁股下面,这才堪堪还原她方才睡下的模样。

李奉才喘着气,目光落到姑母的蜜色断腿上,二人方才“含情脉脉”的那只大肉脚,还湿漉漉地插在她嘴里。

脚后跟的皮被舔得发亮,足弓的绵密肉褶里蓄着一道道水光,前脚掌的黄茧被沁得柔软,五根颀长的蜜色肉趾,趾缝间溢满了哈喇子——哪里来得及给她擦干这蹄子?

少年一手拔起她的腿,一手往她的脚套上另一只原味臭袜。粗糙的袜筒摩擦过她湿滑黏腻脚趾和脚背,发出“咝咝”的涩响。袜尖一勒紧、凸显她的五趾轮廓的瞬间,他迅速甩出姑母的断腿,用那帔子盖住她的两截尸块。

此时,门轴涩响已经听不到了——[死太监迈进院子了?!]李奉才一步跨到床头,姑母那张嘴,被尸僵的脚趾强行撬开后,依旧大张着,舌头在颌内软趴趴的,密密麻麻的舌粒显出黯淡的潮湿。

他一手压住姑母的天灵盖,一手虎口卡住她下颌尖,两膀子一用力,硬生生将她僵硬的下巴推回去,牙齿相碰发出“嗒”的轻响。她那嘴巴,只留下一条紧抿的唇线,与死时无二。

他慌得直喘,用袖子胡乱地在姑母的唇上擦拭,抹掉了那些亮晶晶的口水痕迹,两瓣唇纹只剩失血的惨白,与从水缸捞出来时差不多。

他这才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将那腌臜肉茎藏住。

李奉才的前脚刚迈出东厢房,后腿就软得跪在地上——崔公公竟拎着一具女尸朝他走来!

那白绫勒得她的颈肉凹进去一圈,脑袋几乎像是被斩下来,无力耷拉着。一条紫黑肿胀的长舌,从她乌黑的唇间直直垂挂出来,舌尖长过下巴,柔柔摆摆,索命似的向他飘来。

那女人的脸和脖子因为窒息变成了青紫色,原本雪白的颈皮下面,根根青筋暴凸绷起,仿若她死了还在顽抗,不甘心落得这般下场。

李奉才只敢瞥她一眼,却瞧出这娘娘骨相生得极好,一张鹅蛋脸儿,下巴尖俏,两道烟笼眉,眉尾细弯,睫帘浓密长翘。

纵使她两眼翻白,也觉着是这生得机灵的美人儿在挤眉弄眼、扮丑作怪,全然不像那些个丝毫活气儿都不剩的吊死鬼。

她那鼻梁秀挺,鼻尖微翘,娇俏的模样,像是悄悄憋着一口气,要调皮地吓他个猝不及防。而纯妃脖颈的惨状,却将她与活人彻底区分开。

白绫的另一端,在崔公公手里提着。他高举右臂,拴上门,瞧着瘫坐在地的李奉才,细声说了句,“起来吧,见纯妃娘娘不必行此大礼。”说罢,左手从右袖口掏出一张纸,塞进李奉才抖成鸡爪的手里,“这份儿,是皇后娘娘要的‘起居注’,你且先收着。”

崔公公自顾自说着,进了东厢房,又问,“你可知,嫔妃初入后宫,该当如何?”

李奉才摇摇头,咽了口唾沫,但猜到自己多半又要给这位娘娘当奴才了。

崔公公耷拉着眼皮,“这头一件儿,便是去清宁宫见皇后娘娘,三跪九叩,大礼参拜。”他轻轻放下悬空的女尸,纯妃那双穿着精致绣鞋的脚尖便点在地砖上。

李奉才心里还是瘆得慌,[这老太监不是疯了吗?拖个死人给死人请安?]他一咬牙,蹲下抓住纯妃的小腿。纯妃身披一件雪白的狐裘大氅,下身是一条上好的锦缎宫裙,入手滑暖,还保留有她的少许体温。腿肉软得一捏便陷进去,软如春水,不似姑母的腿,摸起来还有一条条筋肉棱子在皮下滚动。

纯妃那细伶伶的腿肚子,一只手便能握住大半,将她双膝合拢,朝着姑母的床跪下。

崔公公抓过她两只手,交叠在小腹上,又摁弯她的头颈,叫她的视线不得高过娘娘的床,是为初跪肃拜。他又问,“那么,娘娘该如何受拜呢?”

李奉才说话打抖,“我......我找找,我找找。”他快步去正房,翻出一本正经的起居注,那是内廷有品级的女官或太监,按规矩记录皇后每日起居时辰、召见何人、行至何处等大事纲要的册子,讲究的是体统和规矩。与她二人相互监视对方、将一言一语的细枝末节记录在的零碎纸张不同。

他捧着那本厚册子翻了许久,纯妃尸身也在姑母床前跪了许久,这才找到,“纯妃依制行肃拜大礼于皇后御前。皇后端坐受拜。礼成,命退。”

崔公公已经有些不耐烦,瞪他,“你还等什么?”

李奉才怕露馅儿,尤其是怕姑母的屄里露馅儿!他脸都吓白了,掀开帔子还用身挡着,然后俯身搂住姑母。

一掌搂背,一掌贴腰,那重莲绫如膏脂般柔滑,一使劲,手掌便在姑母脊沟上打滑,指尖摸到浮纹凸起的踏雪寻梅。这么片刻,他双手的体温被女尸吸去,冰凉侵袭五指,触感变得麻木。

他将姑母搂进臂弯,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凑那么近,呼吸间,冰凉幽香探进他的五脏六腑,身心一下舒软下来。

这是姑母发丝上的香味?还是衣服?是她皮肤上的?少年的心跳得好快,咚咚震着胸膛,如若不是这老太监还在,他早就吻在姑母脸上。

姑母双目紧闭,眼皮微微皱向眉心,仿佛死后还感觉到铡断双腿的疼痛。纤细睫毛在他咫尺间的呼吸下微微颤动,若有灵性。鼻梁直挺,将她面相定得端正,鼻尖小巧,又流露出几分柔情,苍白嘴唇抿成倔强的一条线,嘴角弯下些许弧度,脸颊还能瞧出她忍痛赴死时咬紧鼓起的腮帮子,毫无被羞辱的迹象。

他一提气,“嘿——”将姑母抱起身坐直,她腰直不到三息,便软软从他怀里沉下去,两团挺拔丰满的乳肉滑蹭他的胸膛,让他下体又充了血。

阳茎胀痛,顶在姑母的臀侧。他一臂下滑,搂紧姑母的腰肢,另一臂也下滑,抱住她的冰绫肉臀。

双臂横拉,将姑母抱至床沿正坐,五指深深抓进柔软臀肉,丰腴肉团便在掌心滑动,绫面丝滑与凉意抚弄指尖,手感舒服得令他叹为观止。

姑母仰着脑袋,蜜色玉颈抻得修长,颈间寒香扑往他的脸。线棱分明,微微凹陷的锁骨令她威严的尸身,添了几分轻盈骨感。他不禁想要凑近去嗅、去吻、去再亲热一番。姑母的睫毛颤颤扫到他的下巴,他才意识到自己离怀中的艳尸太近了。

临松手,中指撩进姑母的臀沟里摸了一把,丝绫下有几根毛的棱感,在指尖搓揉下滚动、缠卷、摩擦出沙沙轻响。脑中闪过一个猜想,[是姑姑屁眼儿的毛?]他不敢多摸,指尖一松,丰腴臀肉迅速回弹,浑圆的轮廓撑满手掌。到了臀腿交界,柱状的顺直肉感将其替代。

然而,姑母的双腿几乎是被齐根铡断,大腿根只剩不到一掌的长度,被灰色寝衣裹如襁褓。臂弯轻揽,大腿断面便坐朝床沿,呈“端坐”姿势。

他慌极了,生怕坐姿导致姑母屄穴里的精汁流出来,稍微沁湿这灰色寝衣,他的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李奉才松手,立即回禀:“公公,娘娘现在坐好了。”

崔公公斜着眼,看向丝绸罗帔下独剩的断腿轮廓,问:“腿呢。”

“腿也要?”

“你的腿不要?”

[要要要!]他又咽了口唾沫,怀里搂着姑母的软香艳尸让她先躺下。伸手摸进帔子,摸到素白罗袜下,姑母的潮湿肉脚,此刻全是他的唾沫!趁拿出来的片刻,他单手也要使劲搓揉姑母的脚,将那些唾沫汲了去。

手掌覆上去,便摸到她脚背的根根筋棱,拇指下,按得脚心软肉凹陷贴骨,抻开足弓密密的肉褶。拇指横扫,将袜面压进她的脚褶湿缝,汲出一缕缕冰凉的哈喇子。他贪婪张开五指,却无法合围姑母那丰腴又精致的足弓,更无法抹到她那最为饱满的足跟。

手顺势滑到她的脚尖,与拿出她腿的方向一致,隔着帔子并看不出来在摸姑母的脚。她那袜尖已黄硬,抓在手中脆干糙麻,他攥紧了姑母脚尖,五根肉趾本就饱满,脚趾缝里的涎水,经不得这般蛮力挤压,“滋滋”便从缝里溢了出来,聚在脚趾根处的窝里。

掌心触到这般“爆浆”湿润的手感,对准姑母的脚趾窝狠狠按了下去,四指同时在她趾节上往下顶。五根颀长肉趾翘起来,毫无保留任由袜尖汲出她趾窝里的湿液。吸饱了涎水,袜尖的黄渍又深了些。

幸亏姑母的脚趾被舔得软了,不然哪儿能用手指就掰得动她那筋肉趾节?扯出蜜色断腿,她的小腿自然垂于床沿,袜底的湿痕总算没被崔公公看到,他心下稍安。

垂下床沿的小腿形状饱满匀长,皮肤依旧呈健康的蜜色,勾人肉欲。郁金裙在铡腿时染了血,穿不得了,姑母现在只得光着腿,在床沿受拜。

他双手捧着姑母的大腿根,对齐左腿断口,沉甸甸的腿肉在十指下暗自揉捏,一截小腿和脚掌贴着床沿无意识地摇晃,膝盖蹭着他的裆部。就这片刻,他对女人腿的欲望又燃。明明是他在支配这条美腿,却感受到被姑母撩拨调情的兴奋,马眼渗出水,湿了裤裆。

李奉才以为这祸事已经遮掩过去,崔公公的细嗓却厉了起来,“娘娘的脚是怎么回事,谁让你给她穿上袜睡觉的!?”

李奉才的心脏都要跳出来,惶恐到发白的脸上挤出一丝讨好求命的笑容,“奴才......奴才看娘娘的起居注上写‘申时三刻起身’,又怕自个儿午睡过了头,就......就斗胆给娘娘先穿了袜。”

崔公公依旧阴沉着脸,“混账东西!规矩就是规矩!再敢僭越,剁了你的手!”他眼睛挤成一条线,扫过娘娘的蜜色断腿,盯着她的发黄袜尖,又斥道:“你怎还给娘娘穿这只脏兮兮的臭袜子!?这成何体统!?她没别的袜子了吗!?”

李奉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公公恕罪!奴才该死!”他说的是实话,“奴才在正房外间最先看到这双鞋袜,奴才......奴才实在不知娘娘的其它鞋袜都收在哪个箱笼柜子里啊!”

“废物!还不快去找!”崔公公没弄死他,显然被这理由暂时糊弄过去。身为后宫大总管,他也认不得女人那箱箱柜柜里装的是哪样儿东西。

李奉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冲去正房,“噼里啪啦”故意弄出声响找了一番,在琳琅满目的描金漆盒里,找到了几双干净鞋袜。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又冲回来,捧着姑母的大脚,撕扯下那只湿漉漉的黄袜,潮湿袜筒与她脚掌皮肤飞速分离,黏滋滋的声响掠过耳朵,听不清是种黏响,还是布料摩擦她足趾的声音。

眼下,姑母的脚趾已看不出水痕,乖巧并拢在一起,趾甲盖透出惨白虚弱的肉色。脚底板也干得很,除非凑近了闻,才闻得出口水味儿。脚后跟最为饱满,即使没能搓到,也服服帖帖撑满了袜跟,汲干了涎水。

他将这只湿袜攥在掌心,为姑母套上一只干净柔软的罗袜。李奉才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姑母的脚趾缝,趾肉间一丝丝微凉的潮意,沁得他心里发寒。他飞快地抹平了袜口,确保姑母的脚与新袜服帖,再为她套上新鞋。淫尸舔脚一事,才没有败露。

但李奉才方才行事慌张间,那眼皮子的疲惫被他尽收眼底。他耐下性子,先办正事,纯妃娘娘须得向皇后娘娘尸身行参拜大礼。

李奉才忙上前,将姑母的艳尸扶正坐直。

崔公公早已有些不耐烦,咬紧腮帮子,嘴角微微斜着,鼻孔长舒一口气,细嗓平稳,“皇后娘娘圣安——”他一手扶着纯妃娘娘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做出恭敬行礼的姿态,另一手掐着她后颈凹下去的一圈肉,迫其低头。

那白绫还勒在她颈间,随着叩拜,在皇后娘娘面前飘舞。纯妃的眼珠翻白,血丝密布,胀紫的舌头长长伸在嘴外,随着崔公公按头叩拜的动作,那软塌塌的死舌便一下一下地甩动,舔到下巴,舔到地上,荒唐恐怖得瘆人!

李奉才立马闭上眼,他哪儿受得后宫大总管的大礼?更看不得这惨死女尸被如此操控参拜的诡异场面。

崔公公却一丝不苟,扶着纯妃,对着皇后尸身行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最后一下,没再掐着她起来,他松开掐着纯妃后颈的手,任由那女尸保持着跪地磕头的卑微姿态。

崔公公站起身,拍打自己膝袍上的灰尘,目光又落回李奉才身上。这小子做错事,神色慌张也就罢了,那眼皮子的疲惫干眨却与皇上行完房事后的模样十分相似!他心中疑窦大起,[莫不是这狗奴才,对皇后娘娘的尸身行了那等不轨之事?]

他绝不允许娘娘死后蒙尘,还遭人玷污!登时便要验看。只是他身为阉人,即便出了宫城,也万不得触碰娘娘的私密之处。他沉着脸,厉声命令李奉才:“你!去,将娘娘的后庭、阴私之处扒开,我要验个明白!”

李奉才心如死灰,怎么可能暴露?!又确认一眼姑母的寝衣下摆,没有一丁点儿湿痕啊!他面上却不敢显露,只毕恭毕敬地将姑母尸身轻轻放倒躺平,撩起衣摆,露出她双腿的狰狞断面,还有腿间的一丛黑毛。

[姑姑——您可千万要保佑侄儿!万万不要露了馅儿啊!]他慌得快哭了,还是稳住了手。十指扒住姑母的蜜臀深沟,那处肛毛浓密,扒得十分用力,待如乌云密布的肛毛分得远了,姑母的娇嫩屁眼儿才露出来。肛褶黏膜呈灰白色,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点防腐药液泡过的水渍残留。

崔公公蹲近前来,鼻尖几乎触到姑母的肛毛,轻轻嗅了嗅,气味与那缸里的水一般无二。

姑母的蜜臀肌肤滑嫩得很,扒得越开,在指尖越滑,竟自个儿一点点闭上了。

验罢菊门,崔公公轻轻“嗯”了声,示意李奉才扒开娘娘的玉户。

李奉才的十指,螃蟹似的往上走了些,指下的弹软臀肉,换成了如水柔软的脂肪。姑母生前也有几年与皇上交欢,阴阜被撞得狠了,皮下堆出许多脂肪,让她的屄型显得有些外凸,但按下去却能容进两段指节。

两瓣屄唇已然有些外翻,唇肉灰白。只是她这玉户生前是何模样,这死太监怎知?摆在面前都不知她被肏过!目光再往里寻,只见阴道内壁也呈一片灰白之色,黏膜光滑,隐有黯淡光泽,不见半点儿白浆残留。

李奉才之前灌入姑母的那泡白精已深入宫腔,而那塞入的袜子更是被他深深推入花径深幽处。此刻扒开来看,只见一片灰白肉壁,严严实实合在一起。姑母屄肉的弹性实在是好,鸡巴拔出来不消片刻,肉褶便又聚拢得只剩一条蜿蜒的线,深处的秘密,是目力所不能及。

那太监狗似的,鼻子又凑了上去,但这回,却嗅到了那股混杂着精液的腥膻、书墨的陈旧气息以及皇后娘娘脚部特有的荷尔蒙气味。他眉头紧锁,是,确实有味儿,但这味道古怪......莫不是娘娘生前便有的妇科病?他终究是阉人,对此等妇人私密病症不甚了了,嗅了几口,虽觉异样,却也不好“深究”下去。

姑母的屄毛被鼻息刮得颤了又颤,仿佛在责怪他的失职,又或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见崔公公直起身,李奉才才松开了姑母的屄穴。

“给娘娘遮上吧。”崔公公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难道是错怪这厮了?]他又亲自上前,伸手去捏皇后娘娘的下巴,欲要撬开她的嘴查看。谁知一捏之下,那腮帮子的咬得僵硬如铁,竟是纹丝不动。

崔公公只得用手指捻开皇后娘娘已然失色的灰白嘴唇,向内窥探。只见两排贝齿紧紧咬合,牙龈肉亦是灰白一片。他心想,[娘娘嘴巴咬得这般死紧,料这小子也没本事对着这两排牙齿做什么腌臜勾当。]至此,才算是勉强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李奉才垂手退开一旁,让出道来,给崔公公出去。掌心那团湿冷袜子,仿佛在咬他的皮肉——妈的这辈子都不敢再乱碰姑母的尸身了!

崔公公刚要迈出院门,李奉才慌忙在后头叫住:“公公且慢!那...那纯妃娘娘的尸身,该如何处置?”

纯妃咽气不过半个时辰,尸身未经防腐,留在这儿,怕是没几天就臭了。

崔公公闻言,顿在院中。他本意不过是将纯妃拖来,在皇后娘娘尸身前磕头谢罪,哪曾想过替她料理后事?他回头瞥了一眼东厢房,那女尸的头还磕在地上,他又瞧了瞧院中那口盛满药液的大水缸,鼻子里哼了一声,甩下一句,“你自个儿处理吧!”说罢,推开门,径自去了。

李奉才心里那个骂娘啊!这么大一个人的尸体你让我处理?是埋了?是烧了?埋在哪儿?去哪儿烧?总不能他娘的埋这院子里吧?到时候满院尸臭还怎么住人?

他踱到那大水缸边,探头细看。

缸中药水虽浸泡过皇后娘娘玉体,却依旧清亮,不见浮沫,也无异味。他把心一横:“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他从后背揽住纯妃的腋下,将女尸从东厢房拖出来。狐裘大氅下,她的身材稍显高挑羸弱,实则丰乳肥臀,尸身重量坠在李奉才的两条胳膊,沉得很,他不得不双手抓在纯妃胸脯的两团乳肉以借力。

掀开狐裘大氅,拨开一字抹胸,两团白皙巨乳跳进他的掌心。沉甸甸的乳肉摇晃,细腻滑凉的肌肤摩挲着手掌,十指忍不住抓拢,指尖陷进脂肪的柔软里,乳肉填满整个手掌,甚至要从指缝溢出。他惊叹道:“喔——!这就是帝皇般的享受么!”双臂收紧,十指提拉,连拖带拽将纯妃娘娘拖过门槛。门槛刮过她的脚跟,将鞋跟拌了下来,倒省去了给她脱鞋。

将女尸放躺在地,他已累得气喘吁吁,不明白崔公公哪儿来那蛮力单手拎起一具女尸,现在更觉后怕。

三两下,将女尸剥了个精光,褪下罗纱白袜,两只雪白足背慢慢露出来,肤白筋细,可见骨骼的起伏,快要露出脚趾,才见五根纤直脚筋的隆起。一股蜜桃和冰雪的清甜香气从她脚掌飘散到空气中,活泼得与这院子的枯冷气息格格不入。

袜尖离开脚趾,纤长美趾与嫣红趾甲的骚艳摄人心魄!那么俗气的红,在她脚趾上却被冷艳的气场压制风尘味,十趾自然舒展的翘起姿势,将脚型修长与足弓的曲线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女人脚还能这么漂亮?!]少年为了欣赏,将她的脚越捧越高,脚趾快要塞进鼻孔里,嗅到的冷冽香甜也更清晰,饥渴的嘴巴张开呼吸,快要含进她的脚趾。趾尖小巧圆润,沉积了血,白里透着淡紫,趾肉贴在唇上,弹韧冰凉。

从怀里掏出纯妃娘娘的起居注一看,[午时三刻,尚寝局遣宫人奉敕以温泉调荔枝壳粉,温润未散,以素罗自足踵推揉至趾尖,祛其厚茧粗纹。濯毕,侍御,宫人拭其泽。]李奉才大概猜到了,皇上能在她的脚留下什么“恩泽”,连忙呸了几口,斜眼瞧着地上的女尸,说:“娘娘就是不一样啊,洗个脚都那么讲究。”

他下体那根也胀了,但不敢肏纯妃的脚...毕竟,奸尸姑母差点败露的后怕还如芒在背,他不敢妄为。

李奉才费力抱起那滑腻冰冷的娇躯,口中嘟囔道:“娘娘,您就将就用用我姑母的洗澡水吧——嘿!”他先把纯妃的上半身“噗通”推进缸里,剩下半截挂在缸沿的身子就轻盈许多。

可缸里,还有几缕汁水是从姑母的屄和屁眼儿里漏出来的,也不知这位娘娘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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