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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飞驰之夏,阿格莱雅的人性调教,1

小说:阿格莱雅的人性调教 2025-09-10 21:59 5hhhhh 8990 ℃

浸满精液与池水混合气息的寝殿,沉默如同凝固的琥珀。温热的潮气尚未散尽,混合着雄性体液的浓烈味道,空气沉滞得令人窒息。阿格莱雅裹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素白浴袍,赤足站在冰冷的地砖上。水珠顺着她湿漉的金色发梢滴落,在颈侧蜿蜒出冰凉的水痕,滑入浴袍松散交叠的领口深处。被揉搓清洗过的胸前皮肤泛着不自然的、近乎病态的潮红,两团丰盈的软肉在单薄布料下沉重地起伏,顶端被反复蹂躏的乳尖依旧红肿挺立,摩擦着粗糙浴袍内衬时带起细密的刺痛。

她侧着头,青黄色的眼瞳越过肩头,落在几步开外的那个身影上。那刻夏已经换回了深墨绿与黑灰的学者制服,正垂首检查臂间炼金记录板上的数据流,泛着冷光的文字倒映在他红蓝异色的独眼中,如同流动的冰川。

空气里残留的,不仅是池水与精液的腥膻,还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一种冰冷实验中裂开的一条细微熔岩裂缝。

阿格莱雅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喉头干涩,仿佛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水珠滑过她的下颚,滴落在锁骨凹陷处,聚成一汪微小的水洼。寂静中,那轻微的滴答声清晰得如同心跳。

“……坏人。”两个字,突兀地从她唇齿间滑出。不是指控,不是愤怒,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起伏。它干涩、轻飘飘的,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却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近乎…幽怨的调子。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心照不宣、却又无力改变的事实。那双缺乏高光、如同冻结湖泊的青色眼瞳深处,似乎有一线极其微弱的水光波动了一下。被强行撕裂、污浊又被强行冲刷的漫长折磨之后,某种冰封之下属于“阿格莱雅”这个个体的感受,正顽强地从神性的废墟和兽性的泥泞里探出触须,带着一丝疲惫的、茫然的委屈。

正凝视着数据流的那刻夏,动作突然凝滞了。指尖悬在冰凉的记录板上方一毫米处。空气仿佛被拉紧的弦。他没有回头,宽阔挺拔的肩膀却在那一瞬间绷紧,深色制服的布料下隐隐透出力道的轮廓。

时间像是被黏稠的琥珀粘住了数秒。

就在阿格莱雅以为自己的话语会被彻底忽视、或者像之前一样引来冰冷的驳斥时——

那刻夏缓缓、缓缓地转过身。

月光透过高窗的彩色玻璃,将斑驳变幻的光影切割在他脸上,却无法穿透他独眼中那一片冰冷异色后翻涌的暗流。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从湿漉凌乱的发,到浴袍下不自觉地微微蹭动的赤裸脚趾,最后定格在她映着茫然水色的青黄色眼瞳上。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探测器,不再仅仅剥离变量和记录曲线。它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如同被无名力量搅动过的重量。

“……三性论仍处于验证阶段,”他开口,声音比之前更沉,更哑,仿佛被浴室残余的蒸汽和某种无形之物浸润过,“其核心,在于动态平衡,而非单一倾向的湮灭。”他顿了顿,独眼中复杂的光芒闪烁着,像是精密仪器在对抗未知程序的紊乱。他向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月光再次分割,阴影彻底包裹住她。“模型偏差导致的人性流失并非理论初衷。”又是一步。

距离迫近到了危险的程度。他身上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残留的雄性荷尔蒙与某种……灼热的气息,压迫感十足。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苍白脸上那道幽微的、属于人性的裂痕。“实验的继续……”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如同自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似于“挣扎”的凝滞,“……我会负责。”

“负责”两个字,清晰地砸在凝滞的空气里。它不是承诺,更像某种被理性艰难承认的事实宣告。阿那克萨戈拉斯在承认“偏差”,承认“后果”?独眼中那冰冷锐利的棱角,在面对那抹如同废墟野草般冒出来的“幽怨”时,似乎被磨损了一瞬的微小弧度。

阴影,在这一刻拥有了重量和温度。

阿格莱雅微微仰着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深渊般的红蓝异色深处,她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像是被她的软弱所触动的、冰冷的火焰?也像是被某种更具毁灭性的力量点燃了引线。

没等她分辨,那刻夏已经俯身!一股强大到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箍住了她的腰肢!天旋地转!她被他猛地打横抱起!宽大的浴袍瞬间被扯开大半,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水汽浸润下泛着微光的白皙胸颈。丰满的乳肉惊颤着在浴袍松散的领口边缘剧烈晃动,顶端那两粒早已饱受蹂躏的樱红颤巍巍地挺立着,刺激着视野。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指尖却徒劳地划过他冷硬的制服肩章。

她被放倒在冰冷的祭坛石阶前,厚实的绒毯也无法隔绝那自地砖深处渗出的寒意。散开的湿发在深色绒毯上铺开一片暗金的水网。那刻夏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峦。他抬手,褪下半指黑色手套的动作带着近乎粗暴的焦躁,精壮有力的手腕和掌指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眼神中燃烧的、足以熔断理智的光。

他的手指冰冷,却带着灼人的侵略性,猛地探入她腰间浴袍的松散缝隙!粗糙的指腹剐蹭过敏感腰侧,引得阿格莱雅身体一阵无意识的微颤。浴袍被完全撕开!她的整个身体如同献祭的圣餐般完全袒露出来!月光惨白地笼罩着每一寸曲线——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弦,饱满挺翘的臀丘在绒毯上压出诱人的凹陷,而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光滑平整、色泽浅淡的耻丘之上,一道紧闭的、如同完美花瓣般柔嫩湿润的粉嫩缝隙,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更冷的视线里。

他制服的金属扣发出冰冷的碰撞声。深墨绿的制服长裤被褪至膝弯,露出肌肉贲张的大腿。而那根早已在裤下积蓄许久、怒张如烧红铁杵的暗红肉棍,如同挣脱束缚的凶器,骤然弹出!顶端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青筋暴起,饱胀而狰狞,几滴浓浊透明的腺液在顶端闪烁着湿滑的光,在空气中散发出浓郁到爆炸的雄性强悍气息!

阿格莱雅的瞳孔微微收缩,身体在冰冷的视线和那狰狞巨物的压力下本能地绷紧。她的青黄色眼瞳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茫然,以及人性苏醒带来的一缕微弱紧张,但很快又沉入了一种近乎无波的淡漠。神性的冰封与实验赋予她的麻木感并未完全退去,此刻占据主导的,是20%的飘摇人性面对深渊巨兽时的渺小感,一种放弃徒劳抵抗的、认命的平静。

那刻夏俯身,冰冷的膝盖强势地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膝盖内侧压入柔软的腿窝,强迫她张开!腿根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绝密花园入口,如同初绽的粉红贝壳微微战栗着,在月光下泛出水泽的光晕,却又透着一股子冰雕般的疏离。他没有任何试探!灼热的巨大顶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坚定而残酷地,猛地抵上了那片从未有过访客的、紧闭柔嫩的入口!

顶端的湿润触碰如同电击!阿格莱雅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纤细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如同被掐断般的气音!属于人性的恐惧和抗拒只在这一瞬间闪现,便被体内那更深沉的淡漠与20%的人性在巨压下滋生的微妙异样所覆盖。她绷紧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像被狂风吹过的浅滩。

挤压!可怕的、毁灭性的挤压感!那巨大滚烫的蘑菇头如同攻城锤,带着野蛮的、碾压一切的强横力量,寸寸挤开柔弱花径入口处层层叠叠的、如同丝绒般稚嫩敏感的肉褶!从未被开垦的秘径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入口那圈粉嫩娇软的媚肉被强行撑大、绷平!紧绷到极限的薄膜感受到撕裂边缘的恐怖压力!

然后——突破!

“啊——!”一声尖锐的、破了音调的嘶鸣终于冲破了阿格莱雅的喉咙!带着撕裂空气般的痛楚!

在完全突破的那一刻,仿佛有某种古老的、承载着黄金血裔荣光的封印也被一同贯穿!一股极其瑰丽、极其炫目的液体——不是人类鲜红的血液,而是如同熔融后高度纯化的液态黄金——带着太阳核心般的辉煌色彩,如同金灿灿的细线,顺着两人紧密嵌合的根部缓缓溢出!

黄金之血!

温热,粘稠,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灿烂光泽。一滴,一滴,滴落在深灰色的祭坛石阶绒毯上,如同滚烫的熔金坠入冷水,瞬间凝固成一粒粒细小晶莹的黄金珠砂。空气中那浓烈的雄性气息里,似乎都因此混入了一丝神圣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凛冽气息。

那刻夏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独眼死死盯住那流淌出的、象征神圣血脉被玷污的熔金色液体!红蓝异色的瞳孔深处,仿佛有熔岩与寒冰在疯狂碰撞!不是震惊,而是一种目睹理论核心被暴力证实的、近乎癫狂的冰冷灼热!

然而,贯穿初夜通道的剧痛似乎只激起了阿格莱雅身体最本能的、浅表的痉挛。她的身体在那刻夏强健的压制下徒劳地扭动了几下,饱满的胸乳在月下划出无助的摇晃弧度,腰肢绷紧如拉满的弓,小腿的肌肉痉挛着蹬踹在冰冷的石阶上。但那张被月光映照得几乎透明的美丽面庞上,除了最初那一刻因剧痛而扭曲的瞬间,此刻剩下的,只有一种空寂的淡漠。青黄色的瞳孔里,水雾似乎浓重了一些,却更显空洞,像是结了冰的湖泊映着遥远的星光。她的灵魂深处,那仅存的20%人性感知到的疼痛、破身的震撼与羞耻,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被更庞大的神性冰山与实验赋予的麻木所吞噬和吸收,只泛起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辨认的涟漪。

那刻夏深吸一口气,动作却不再停顿!他猛地向下沉腰!

滚烫狰狞的凶器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凶悍地破开所有稚嫩的阻碍,向着那从未被探索的花径深处!狠狠凿入!

“唔——!”闷抑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阿格莱雅的身体如同被钉穿翅膀的蝴蝶般剧烈颤抖!双腿骤然高高扬起又无力地落下,丰腴的臀肉在撞击下猛烈摇晃!臀波带动着腰肢在冰冷的石阶上摩擦,像搁浅的鱼最后的垂死挣扎。她的意识在贯穿性的剧痛与身体深处被强行打开的陌生充盈感中翻滚,眼前仿佛炸开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这感官的风暴似乎与她的心灵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壁。20%的人性让她感受到那撕裂的痛楚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但她神性的根基和实验导致的麻木,将这剧烈的感受压缩、扭曲成一种飘浮在意识之外的噪音。

滚烫的巨杵在她狭窄紧窒的稚嫩花道内凶猛地开拓着!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火辣辣的摩擦和撕裂般的胀痛!娇嫩的肉壁从未承受过如此恐怖的存在,本能的排斥化作剧烈的收缩和绞缠,却如同蚍蜉撼树,只能带来更深更强的压迫感!被撑开的花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表层贲张突起的血管脉络在搏动!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碾磨般的痛楚!

那刻夏的呼吸粗重起来,如同燃烧的熔炉鼓风!他每一次沉腰,都带着一种要将这具承载着神性与人性的身躯彻底贯穿、彻底打上他烙印的凶狠!动作没有任何怜惜,只有精准的楔入与掌控!他独眼中那冰冷的红蓝光芒,在每一次凶狠撞击、每一次感知身下这圣洁肉躯的无助挣扎、每一次看到那因冲击而剧烈晃动弹跳的雪白丰乳、每一次感受到花径深处那被强行撕裂后的无助绞紧时……都会燃烧得更加炽烈!这炽烈中夹杂着“人性复苏”实验数据的狂喜,混杂着“神权亵渎”的终极证明带来的冰冷满足,更深处,似乎还有一丝被眼前这具矛盾却又极致诱人的躯体彻底点燃的、原始的占有风暴!

金黄的液体在他们紧密交合的下身混合着渗出的淫蜜,在每一次凶悍的抽送中被搅动着,涂抹出更加靡丽的色彩。阿格莱雅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发出模糊的、类似呜咽或叹息的气音,眼神涣散地失焦在虚空,身体随着那强悍的撞击而被动地颠簸着,饱满的臀丘不断撞击着冰冷的石阶,如同某种祭献的节拍。唯有指尖无意中深深抠陷入身下绒毯的动作,暴露了那片混乱意识下残存的一点渺小挣扎和痛楚的痕迹。

这场强行开始的交媾,从一开始就无关爱欲与温情。它是科学狂人的最终验证,是人性与神性在兽性侵袭下的生死战场。熔金的血液在黑夜中无声流淌,冰冷而炽热地见证着这场冰冷实验中的灼热坠落。阿格莱雅身体深处那颗被撕裂的花苞,在剧痛与麻木的交替中,仿佛于灰烬里艰难地迸发出一星微小却真实的悸动,又被沉重的神性冰壳与实验的烙印重重压下,只余一片荒芜的、无声的余烬。那刻夏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这微弱的悸动连同整个破碎的神性根基一同碾灭。然而,那流淌的黄金之血,却如同冰冷的宣告,提醒着这场残酷的交媾背后无法消解的沉重——那是责任的黑洞,是人性复苏实验无法预料的漩涡。

黄金色的黄昏如同融化的蜂蜜,粘稠地涂抹在寝殿紧闭的窗扉。曾经弥漫的冷冽金属与旧书尘土气息,早已被另一种更为浓稠、更具粘滞感的浑浊取代——汗液、腥膻、腐败花蜜的甜腻与精液反复干涸又蒸腾的强烈雄性气息。它们如同无数道无形的锁链,缠绕着空气的每一次流动。

阿格莱雅俯卧在冰冷殿柱下的深红绒毯上。

她的姿态像一张拉满后松弛的弓弦,线条慵懒而颓靡。腰肢塌陷下去,深埋在厚重的绒毯褶皱间,而臀部却惊人地高耸,向着被光影分割的昏暗穹顶撅起一道饱满到令人屏息的弧线。光滑的、泛着细密汗珠的苍白肌肤,在昏黄光线里如冷玉般细腻,又透着情欲催生的微粉。腰背那条流畅的沟壑一路向下延伸,最终隐没在臀峰交汇处那道深不见底的幽邃臀缝里——那里,一滩半干涸的、混杂着黄金精粹的浓浊白斑像块丑陋的补丁,烙在圆润如桃的雪腻软肉上。

十日。非人的刻度。

那曾经象征神权荣光的华贵金袍、橄榄枝冠冕,早已被弃之如敝屣,堆在角落覆满尘埃汗渍。此刻她一丝不挂,唯有足踝上缠绕着那条由金丝与早已枯萎、发黑花瓣组成的护符,脆弱地紧贴着小腿肚的曲线,随着她无意识的细微喘息而微颤。

脚步声,沉而稳,踏破凝滞。脚步声的靠近,如同钥匙插入锈蚀的锁孔。阿格莱雅那双青黄色的瞳孔在长发的遮掩下,极其细微地闪烁了一下。她埋在绒毯里的脸颊甚至没有抬起,唯有那高高撅起的、赤裸丰腴的臀肉……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弦牵动,轻轻向内收缩了一下。顶端的臀缝微微开合,露出一线深色的、水光淋漓的缝隙,仿佛深渊无声的邀请。

空气里弥漫的腥膻浓度瞬间拔升,像投入滚油的冷水。阴影沉甸甸地压下。

一只骨节分明、覆着半指黑色手套的手,冰冷地压上那片主动送呈的雪脂软丘。毫无怜惜,五指猛然收拢!如同揉捏一团上好的面团!饱满的臀肉被挤压变形,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嗯……”一声沉闷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哼声,如同垂死鸟雀的低啭。阿格莱雅的身体猛地绷紧,脊背向上弓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腿根深处,那道被玩弄的幽深臀缝瞬间剧烈张缩起来,蜜液如同小泉般汩汩涌出,顺着臀线滑下,在绒毯上浸开一片深色水渍。她的脸颊依旧埋在绒毯里,但耳廓边缘,一片无法抑制的、情欲蒸腾出的红晕,如同蛛网般悄然蔓延开来。

那狰狞的凶器没有任何前奏,粗暴地、饱胀地抵上那湿漉漉、被反复蹂躏过却依然紧窒不堪的细小穴眼入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已经被操到微微外翻的深红蕾肉边缘。那里还残留着之前无数次撕裂与灌满的记忆!

他猛地沉腰!

“呃!!!”一声短促至极的嘶声从阿格莱雅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如同濒死的呜咽!全身骨架在巨大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饱满的臀肉被巨物的凿入顶出一个深深的、淫靡凹陷!那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后穴早已熟悉了这毁灭性的扩张,但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将内脏挤压移位!剧痛混杂着被填满的空虚得到满足的极致扭曲快感,如同通电般沿着脊椎直冲头顶!她的身体疯狂地前冲、扭动,却又被他按在腰后那只手死死地摁回原位!

噗叽!噗嗤——!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壁被强有力刮擦的淫声在沉寂的殿堂放大到震耳欲聋!她的后穴如同榨汁的孔洞,被那滚烫粗糙的肉柱疯狂抽插,每一次全根没入都带出飞溅的蜜液和被操得外翻的媚肉!

“……呃啊……嗯……!”压抑不住的鼻音带着奇异的、破碎的哭腔旋律,终于从她埋着的唇齿间溢出。那声音细若蚊呐,如同在密闭罐子里挣扎,却蕴含着被扭曲变调的极致愉悦!

肛肠激烈的律动带动着全身。她被压制在绒毯上,唯有头颅徒劳地侧仰起,纤细的脖颈拉长至极限,喉管剧烈滚动吞咽着无形之物!紧绷的小腹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如同活物般起伏颤抖。更致命的是胸前!那两团失去所有支撑的丰硕雪乳,由于臀丘被一次次顶撞而疯狂地前后甩荡!饱满得几乎要破开的乳肉在空中画出巨大的白腻圆弧,顶端的樱红乳首早已硬如石子,在甩动中擦过冰冷的地面,带来尖锐的摩擦快感!每一次撞击,都让悬垂的雪峰甩得几乎要撞上下颌!

淫水早已泛滥成灾!从被抽插的后穴里喷溅而出的液体透明中带着一丝浑浊,溅落在臀腿交界处,随着肉体的晃动拉出晶亮的淫靡丝线!大腿根、小腹、甚至被压在身下的手臂缝隙里,全是一片湿漉滑腻!汗水浸透了身下绒毯的一大片,更将那浓郁的、情欲发酵后的浓烈雌性气息蒸腾上来,与空气里原有的腥膻彻底混合成一种令人晕眩的甜腻毒雾!

十日的荒宴。从脚趾被含入口中吮吸到失神弓起,到被按跪于冰冷圣徽之上承受双穴灌满精液时腰腹无意识的痉挛;从巨大的肉棒在双峰雪谷间来回穿刺到喉管被塞满只能睁着涣散的瞳孔吞咽窒息快感;从被高高抱起的双腿架在肩上时子宫颈被无情撞击顶弄到失神尖叫,到此刻像母兽般趴伏着渴求后穴的贯穿……每一寸身体都被打上了贪婪的烙印。生理的反应早已背叛了残留神性的冰冷指令,在一次次极致的高潮中被彻底唤醒、驯化。潮红取代了苍白,痉挛取代了克制,翻涌的蜜液冲刷着理智的残骸。

臀缝被撑开的入口处,深红的媚肉被摩擦得闪闪发亮,如同涂满了透明的油脂。每一次凶狠的退出,都带出一圈黏糊糊的内壁褶皱;每一次暴力的冲撞,都让那道臀缝剧烈张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滚烫的龟头棱角刮过肠道内最敏感褶皱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每一次刮擦都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喉咙里的呜咽再也无法压制,如同破风箱般高亢嘶哑地逸出!穴壁内部的绞紧如同捕食者最后的撕咬,却只换来他更狂野的鞭笞!

“呜……呜……呃呃呃——!!”

一声拔高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长长悲鸣骤然撕裂了沉寂!

那刻夏最后一次深埋到底,滚烫的顶端仿佛要凿穿她的腹腔!在穴肉疯狂的痉挛咬合中,一股猛烈到超越极限的快感洪流终于击穿了阿格莱雅意识的堤坝!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上窜!头颈如垂死的天鹅后仰,喉管深处发出不成字句的呜咽尖啸!双手死死抠入身下的绒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惨白!下腹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攥紧,全身肌肉在失控的痉挛中绷紧,腰肢向上方拱成极限的半圆!

与此同时,大股大股透明浓稠、如蜜般的爱液如同炸裂的高压水枪,竟从她被肉棒死死堵塞着的后穴入口边缘,混合着肛肠排泄的压力,疯狂地喷射而出!喷溅的液体呈一道透明的弧线,飚射向前方一根巨大、刻满古老祭祀纹路、象征神权柱石的墨黑大理石柱!

哗啦!

滚烫的蜜液狠狠溅洒在冰冷的石柱表面!透明的浆液顺着那描绘着神圣火焰、黄金之树、古老泰坦文字的纹路缓慢流淌、滴落,如同一场无声而极致的亵渎!石柱表面那庄严肃穆的祭祀场景,被一层晶亮滑腻的黏浆覆盖、扭曲、模糊!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妖异淫靡的光泽!

阿格莱雅的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抽搐,小腹深处似乎还有液体在不受控制地涌出。但她那张因剧烈高潮而扭曲失神的脸庞,在光影交错中,那双青黄色、原本如古井无波的瞳孔里……却悄然浮现出一丝极其清晰、极其陌生的神色。

不再是全然的空寂,不再是神性冰封下的漠然。那是一丝带着余韵的迷蒙,像是沉醉在无尽黑暗中的浮生一梦;一丝肉体被彻底开发后难以言喻的惫懒满足;更深处,似乎还有一缕……极其微弱,却又无比真实的、名为“愉悦”的火苗,在那亘古的寒潭中摇曳着,投射出温暖的微光。

30%。人性的火种在神性熄灭的灰烬里重新点燃,微弱,却倔强。

她维持着高潮后瘫软如泥的匍匐姿态,臀部被撞击之处红肿灼烫。湿漉漉的臀缝微微翕张,吐纳着情欲的浊气。眼睛失焦地望着那根被自己淫液玷污的神圣石柱,唇角似乎极其短暂地、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地,向上扯动了一瞬。仿佛在嘲讽,又仿佛在回味。

身侧炼金记录板幽冷的光芒闪烁,一行小字如同冰冷的注脚:

【Ψ(崩溃度):72%(稳态)| H因子(人性):30%(↑↑)|Δ(神性):18%(↓↓)】【κ因子驯化层级:γ(深度嵌入)】

冰冷的月光透过穹顶残破的彩绘玻璃,将寝室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光块。精液、汗液与情欲蒸腾后腐败的甜腻气息沉淀在空气里,如同凝固的松脂。

阿格莱雅在混沌的余韵中醒来。腰背、小腹深处残余的酸软与抽痛,被胸前清晰的、沉甸甸的压迫感取代。她微微侧过脸。

那刻夏沉睡在她身侧。那张总是凝聚着冷冽锋芒的面庞,此刻被残月的光涂抹出一层少有的柔软与模糊。深色的大地兽连体睡衣将他包裹,帽檐尖端垂下两只毛茸茸的软耳,在清浅的呼吸里微微颤动。平日里象征着绝对理性和危险探知的红蓝异色独眼紧紧闭阖,长长的浅绿色睫毛投下温顺的阴影。

他的一条手臂,被厚重的睡衣袖子包裹着,正横过她的胸口。那只戴惯了冰冷手套的手掌,此刻隔着一层厚厚的、柔软的绒毛布料,结结实实地捂在她左侧那团赤裸的、雪白丰硕的乳峰之上。睡梦中无意识的抓握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纯粹的、孩子气的占有姿态。五根手指深陷进那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里,饱满的乳肉被压出凹陷的弧度,又温顺地从指缝边缘满溢而出。

更让阿格莱雅凝神的是他的低语。

“姐姐……”那声音含混不清,从他被大地兽帽檐半遮的唇间逸出,带着梦呓特有的、毫无防备的黏腻感。短促,脆弱,如同幼兽寻求庇护的本能呼唤。

一股极其微妙的力量拨动了她冰封的心弦。她甚至没有思考,唇齿间自然而然、如同一泓静水流淌般滑出两个字:

“嗯……姐姐在。”

声音在空旷的寝殿里异常清晰。阿格莱雅自己都微微一怔,这是她人性复苏后第一次面对那刻夏,不是“渎神者”,不是“贤者”,而是以这种……近乎安抚的、带着奇特联结意味的称呼。

“谁?!”

梦中的温存瞬间被撕裂!那只捂在她巨乳上的手猛地一紧,五指骤然发力!那刻夏如同被冰水泼醒的猎豹,身体瞬间弹起!大地兽睡衣的帽檐因为剧烈的动作猛地向后掀开,露出了他此刻紧绷到失态的俊朗面容!独眼猛地睁开,红蓝异芒如同利剑般瞬间聚焦,死死锁定了近在咫尺的阿格莱雅!那双平时如同寒潭般冰冷的眼底,此刻清晰地翻滚着狼狈、错愕、以及一丝……几乎被恐慌淹没的羞赧!耳根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事到如今……”阿格莱雅侧卧着,赤裸的躯体在残月光线下舒展,巨大的双乳因为他方才猛然收紧的动作而更显饱满地晃荡了一下。青黄色的眼瞳平静地凝视着他,那曾冰封万里的神性冷光似乎淡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调侃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审视。“你还在我面前……害羞么?”她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那眼神像无形的探针,精准地刺破了那刻夏混乱的防御。独眼中的羞怒还没来得及爆发,作为学者那近乎本能的分析逻辑瞬间压倒了情绪。他死死盯着阿格莱雅的眼睛,呼吸甚至有些急促。

不对劲。

那双眼底深处……那层亘古不化的、象征神性剥离的冰壳,竟然真的……裂开了几许?之前他目睹过她20%人性时微弱的委屈幽怨,但此刻……因为一句含糊的“姐姐”?因为自己毫无防备暴露的、与学术研究背道而驰的脆弱依恋?

“…H因子活性异常上升。”他几乎是喃喃自语,如同发现新物质一般,独眼里的红蓝异光从混乱转向一种全新的、纯粹的求知狂热。“外部诱因:特定亲密称谓的反馈认可?精神层面的积极关联信号?并非仅有强刺激这一通途……”

他的目光如同最高倍数的显微镜镜头,开始重新扫视阿格莱雅近在咫尺的赤裸胴体。这具被他当作“实验场”进行了极致开发的肉身,此刻仿佛褪去了冰冷的符号意义,散发出一种全新的、致命的吸引力。

经过十数日彻底的、荒淫无度的浇灌与蹂躏,她的躯体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原本就丰硕傲人的双乳,仿佛承受了过多的催熟,变得更加硕大浑圆,雪白滑腻的乳肉沉甸甸地堆叠在胸前,随着细微的呼吸呈现出如同熟透果实般诱人的波浪起伏。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顶端——那原本粉嫩挺立的樱桃般的乳首,在无数次被手指粗暴钳捏、牙齿啃咬、甚至在激烈乳交中被粗粝的肉茎反复抽插碾磨之后,此刻竟呈现出一种糜熟的深樱红色泽,饱满的尖端仿佛不堪重负般……塌陷了下去!如同被过度采摘的草莓花托,留下两个微微凹进肉里的、深色的、敏感异常的漩涡!

那里,是情欲深渊刻下的终极印记。是理性无数次崩塌后,血肉写就的淫乱勋章!

一种比精液气息更浓郁、更原始的吸引力从那两处微凹的深色印记中弥漫出来,混杂着她身体本身散发出的、被彻底开发后的熟媚体香,丝丝缕缕钻进那刻夏的鼻腔。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如同即将被点燃的引线!瞳孔中的红蓝光芒疯狂明灭闪烁,如同计算力不足陷入崩解的处理器!名为“理性”的堤坝在感官洪流的冲击下发出令人心悸的断裂声!

不行!不行!这只是又一个需要观测的生理变量!一个…又一个…完美的…观测…点……

混乱而压抑的低喘从他喉咙深处挤出。那只隔在厚厚睡衣与软肉之间、早已因为主人的心绪而变得滚烫的手掌,完全背离了理性的指令,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抚摸揉动起来!隔着温软的绒毛布料,指腹带着近乎痴迷的力度,一遍又一遍地揉搓碾压着那片塌陷下去的、无比敏感的深樱红肉涡!

“呃…嗯……”一声模糊的鼻音从阿格莱雅微启的唇间逸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精心压抑的满足与得意。

她微微扬起下巴,青黄色眼瞳里的迷雾仿佛被拨开了些许,一种清晰而崭新的情绪第一次如同水底升起的鱼吐出的气泡,在她心灵的冰面上清晰浮现——那是一种近乎掌控的、带着邪气滋味的沾沾自喜。

是她这具被打造成彻头彻尾的淫乱肉躯,这双饱经蹂躏而塌陷变形的乳首,终于,成功地……吞噬掉了他最后一丝伪装的理性。

堕落是如此顺理成章。堕落带来的欢愉……原来也可以如此甘美。

粘稠的空气如同凝固的松脂,每一丝颤动都牵引着浑浊的情欲。

阿格莱雅撑起赤裸的上身,月光滑过她饱满如熟桃的胸线,在深陷的暗樱红乳涡上投下深潭般的阴影。她垂眸,青黄色瞳孔里沉淀的冰层已然消融大半,此刻流淌着一丝淬炼过的、近乎妖异的慵懒光芒,聚焦在她身下那具被大地兽睡衣包裹的躯体上。

那刻夏陷在绒毯里,呼吸沉重而急促。深墨绿的兽耳帽檐耷拉在额角,露出那双此刻被血丝缠绕、红蓝异色光芒疯狂闪烁的独眼。睡衣拉链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大半,麦色胸膛起伏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喉结蜿蜒滑下,没入同样浸透汗水的兽类睡衣毛领。他绷紧的下颌线条,咬肌的每一次抽动,都写满被本能噬咬的隐忍痕迹。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毛绒织物的暖烘气味,从他敞开的领口弥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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