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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番外——病房之上操死公公最后的后记,《随笔短文合集》,2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0 21:59 5hhhhh 3150 ℃

秦生的手开始在他母亲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不安分地游走,他的小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甘甜的乳头片刻。他微微抬起头,那张尚带稚气的英俊脸庞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动情的潮红。他的眼睛,如同一汪被投入石子的深潭,闪烁着纯真无暇的渴望,却又混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属于青春期萌动的迷茫与欲望。

“妈妈……”他的声音稚嫩,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因激动而产生的轻微颤抖,“我爱你……我想要更多……不只是奶水,我想要……更近……更近地靠近你……”

这句告白,与其说是言语,不如说是一种本能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呻吟。伴随着这句告白,他那本就因为紧贴母亲温软肉体而苏醒的欲望,彻底挣脱了束缚。在他身下,那根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青涩却又雄伟的巨大肉棒,猛地一颤,彻底地、骄傲地昂起了头。它不再是隐隐的勃起,而是完全地、充满了生命力地挺立着,青紫色的脉络在光滑的皮肤下清晰毕现,如同盘踞在玉柱上的虬龙,随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而微微搏动。

他无意识地、本能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母亲。他的小手,带着试探与依恋,从她平坦的小腹缓缓滑下,那动作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挑逗意味,却又完美地掩饰在了孩童寻求温暖与安全的依赖之中。他整个脸颊都泛起了深红色,这是青春期荷尔蒙的第一次猛烈觉醒,让他开始将母亲这具丰满成熟的肉体,视为一种甘美的、却又无比禁忌的强烈吸引。那种深植于血脉之中的恋母情结,如同一颗被温暖春雨浸润的种子,在他心中悄然无声地破土、发芽,让他不受控制地渴望着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秦玥怡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那热切到近乎滚烫的眼神,那微微颤抖的手指,以及最关键的——那根隔着薄薄的空气,却依然能让她感受到惊人热度的、正抵在她小腹上的雄伟存在。

一股暖流,混合着满足、骄傲与期待,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对此没有丝毫的惊慌与不悦,更不用说所谓的不以为然。恰恰相反,她将这一切,视为对自己至高无上魅力的最终肯定,一种血脉传承中最为美妙的自然延续。这是她的杰作,是她计划中最完美的一环,正在如期上演。

她母爱满满地笑了笑,那笑容高贵而雍容,如同真正的圣母,在欣慰地看着自己的神子展现神迹。她的美,在这一刻超越了凡俗,带着一种不可亵渎的神圣光辉。

“嗯……啊……我的好孩子,我的宝贝……”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充满了无尽的包容与慈爱,“来吧,到妈妈这里来……妈妈给你更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说着,她主动将自己另一边依旧饱满挺立的乳房,送到了儿子的嘴边。那粉嫩的乳头,因为兴奋和母性的催动而坚挺着,顶端凝聚着一滴晶莹剔脱、仿佛晨露般的甘甜乳汁。

秦生像是得到了最终的许可,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毫不犹豫地、贪婪无比地含住了它。这一次,他的吮吸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都要急切。房间中,顿时回荡起一阵阵湿润粘稠的“啧啧”声,与她口中发出的、压抑不住的低吟交织在一起。

“嗯嗯……哦……啊……”

她的呻吟,如同一首在神殿中奏响的秘乐,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圣洁的回响,却又让她那丰满至极的赤裸肉体,产生了一阵阵轻微的、肉眼可见的战栗。雪白的乳肉,随着儿子的每一次吮吸而剧烈地晃动着,形成了巨大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视觉反差。

她是圣母,却又赤裸丰腴;她是高贵的女皇,却在最禁忌的亲密中,寻找着那份永恒的、只属于她自己的满足。

整个画面,充满了圣洁与欲望的、最强烈的交融与碰撞——儿子的恋母欲望如同一股汹涌的暗流,在平静的海面下疯狂涌动;而母亲那高高在上的慈爱,则如同一轮圣洁的光辉,笼罩着这片海面。一切,都在这具赤裸的、散发着奶香与体香的丰满肉体上,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悖论的绝美画卷。

她的赤裸身体,在夕阳最后的、金色的余晖中熠熠生辉,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涂上了一层神圣的油膏。丰满挺翘的臀瓣,紧紧地贴合着身下那张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躺椅,冰凉的玉石触感,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皮肤下的热度。她那双修长而丰腴的美腿,线条流畅而充满了肉感,尤其是在大腿根部,那片最柔嫩的区域,更是散发着成熟女性最致命的诱惑。

但她的表情,却依旧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不可侵犯。那种属于贵夫人的、与生俱来的雍容气度,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沉溺于情欲的女人,而更像是一位正在哺育王朝唯一继承人的伟大王后。不可亵渎的威仪,笼罩着整个场景。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不断地冲击着人的感官。她的肉体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赤裸,乳汁的香气与她独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最原始、最纯粹的女人味;然而,这一切又被她那慈爱无比的眼神和周身散发出的圣洁光辉所紧紧包裹。仿佛她不是在进行一场惊世骇俗的禁忌仪式,而是在最宏伟的圣殿中,演绎着一场最为神圣的母子圣礼。

就在这时,秦生变得更大胆了。

他那根灼热的、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终于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抵触。它开始在母亲那平坦、柔软、带着惊人弹性的下腹部,缓缓地、试探性地蹭动起来。那动作起初是生涩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但很快,在欲望的驱使下,变得熟练而充满节奏。

他用那坚硬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地,画着不成形的、粘稠的圆圈;又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一卷一卷地打着转。那是一种极致的、隔靴搔痒般的折磨,也是一种最纯粹的、肌肤相亲的快乐。龟头顶端的马眼,因为这持续的、令人发狂的摩擦,开始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地,向外分泌出晶莹而粘稠的透明液体。

这黏滑的液体,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它涂满了她的下腹,在金色的光线下反射出暧昧的水光,让她皮肤的触感变得更加滑腻,也让他的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顺畅,更加深入。

“啊……嗯……妈妈……”

这赤裸着与母亲交融摩擦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秦生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他的小嘴里,开始不断地哼出幸福的、带着哭腔的、如同小奶猫般的呻吟。

秦玥怡感受着小腹上那根巨物的每一次跳动与摩擦,感受着那股灼热的、属于自己儿子的温度,和那片逐渐蔓延开来的粘湿。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地迎合着。

她开始亲吻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母性的姿态。

她的双唇,柔软而温热,轻轻地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那是一个充满了祝福与慈爱的吻。然后,她的吻开始向下移动,划过他英挺的眉骨,落在他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眼睑上。她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去他眼角沁出的一丝泪水,那泪水咸涩,却让她品尝到了一丝别样的甘甜。

“我的宝贝……我的好儿子……”她一边亲吻,一边用梦呓般的语调呢喃着。

她的吻,继续向下,落在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最终,落在了他那不断发出幸福呻吟的嘴唇上。她没有深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地、温柔地碾磨着他的,将自己口中那混杂着奶香与独特体香的、甘甜的唾液,一点一点地,涂满他的双唇。

做完这一切,她并未停下。她抬起头,那张圣洁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然后,她低下头,开始亲吻他滑嫩的、赤裸的全身。从他的脖颈,到他的锁骨,再到他那尚不健壮、却已经有了少年轮廓的胸膛。她的吻是如此的细密,如此的温柔,仿佛是在用自己的唇舌,为他进行一场神圣的洗礼。

她的香甜口水,涂满了他的全身。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亮晶晶的、很快又被海风吹拂得微凉的痕迹。而秦生,就在母亲这无微不至的、充满了慈爱的亲吻与爱抚中,彻底地、完全地沉沦了。他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本能,更加用力。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上疯狂地蹭动、画圈、打卷,带起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粘腻的水声。

这幅画面,是何等的荒诞,又是何等的“圣洁”——在一个母亲的、充满了神圣光辉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她的亲生儿子,正用自己那代表着原始欲望的器官,在她身上进行着最原始的、最亲密的摩擦。慈爱与淫乱,圣洁与欲望,在这一刻,被完美地、扭曲地融合在了一起。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终于完全沉没在了海平面之下。深蓝色的夜幕,如同巨大的天鹅绒,缓缓笼罩了整座岛屿。海风从大开的落地窗毫无顾忌地渗入,带着深海的、咸湿而清凉的气息,拂过她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发烫的赤裸肌肤。她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来自大自然的洗礼,让她更加清醒地,去享受这份只属于她的、无上的快乐。

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地分开了些许。那丰腴圆润的大腿根部,在别墅内柔和的灯光下,显露出大片雪白而细腻的肌肤,充满了惊人的肉感与成熟的诱惑。而她的脸庞,却依旧笼罩在那片圣洁的光辉之中,那双慈爱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怀中的秦生,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你是我的创造物,你是我的延续,你……是我的救赎。

秦生的手,现在已经滑到了她的腰肢,在那片最柔软的、带着些许脂肪的区域,轻轻地、带着占有欲地揉捏着。那动作,带着青春期少年对异性身体最原始的探索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身下那根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摩擦着她的腿侧与小腹,带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热意。

“妈妈……我……我想要抱紧你……永远都不要放开……”秦生再次抬起头,他的眼睛里,已经满是化不开的、浓稠的迷恋。那股汹涌的恋母欲望,如同一场无法扑灭的山火,让他这个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种足以焚毁理智的、最原始的冲动。

秦玥怡微笑着,用一种高贵而慈爱的、仿佛天经地义的语气,回应着他:“嗯……啊……来吧,我的儿子,我的心肝宝贝……妈妈永远在这里,永远都抱着你……”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呻吟:“哦……嗯嗯……”同时,她张开双臂,将儿子那具滚烫的、赤裸的身体,更加紧密地、严丝合缝地,拉向自己的怀抱。她那对丰满到极限的圣洁胸脯,彻底地、柔软地,覆盖住了他的整张脸庞。

她的母爱,在这一刻,满溢到了极致。她不以为然地,甚至可以说是欣喜地,将儿子那已经萌芽、并且正在疯狂生长的欲望,全部纳入了自己的怀抱。那圣洁与欲望的最终交融,让整个场景如梦似幻,充满了不真实的、却又无比诱人的美感。

在这一刻,秦玥怡的思绪,飘回了六年之前。她清晰地回想起了杀死那个不成器的废物——秦余——的那个夜晚。那种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无上快感,如同一剂最甜美的毒药,让她至今都回味无穷。它源自于那无法斩断的血脉联结,那种十月怀胎所缔造出的、最深刻的亲密感,让每一次对他的侵犯,都像是对自我意志的终极征服。

其他的男奴,无论多么强壮,多么听话,对她而言,都不过是工具,是宠物。他们的服从是外在的,是被迫的。但亲生儿子不同,他是她身体的延续,是她灵魂的一部分。与他交合的快感,是能够直达心灵最深处的,那是一种灵魂与灵魂的共振,是一种创造者对创造物的、最彻底的占有。

她从不后悔杀死秦余——他太废物了,软弱得根本无法承受她的野心,更无法在肉体上给她哪怕一丝一毫完整的满足。他只是个失败的实验品,一个拙劣的草稿。正是他的失败,让她彻底意识到,她必须拥有一个完美的、只属于她自己的继承者。

于是,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秦生的身上。她要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造物,一个才华横溢、足以掌控一切的奴隶,一个永远不会背叛、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完美伴侣。现在,看到秦生青春期恋母欲望的觉醒,她只觉得无上的欣慰。这只会让他们母子之间的联结更加深刻,更加禁忌,也……更加牢不可破。

“妈妈……你的味道……让我……让我好热……”秦生在她怀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低语。他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着母亲,身下那根因为持续摩擦而变得更加粗壮、更加滚烫的肉棒,正一下重过一下地,顶弄着她丰腴的大腿。那股野火般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蔓吞蔓延,却又被他那张纯真无暇的脸庞,完美地掩盖了起来。

秦玥怡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低吟:“嗯……啊……我的宝贝,妈妈知道……妈妈都知道……不要怕,让妈妈来……引导你……”

她母爱满满地抱着他,继续用自己的唇舌,去亲吻、去舔舐他的身体,用自己的乳房,去温暖、去包裹他的脸庞。圣洁的光辉,依旧笼罩着这荒诞的一切。那强烈的、极致的交融,让欲望在圣洁的光辉中不断地升华,让禁忌在慈爱的庇护下得以永存。

她回想起秦生成长的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从他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到这些年从美国传回来的、每一份优异的训练报告,她计划中的每一步,都得到了最完美的印证。现在,他这不可避免的恋母欲望,不过是这宏伟蓝图中,最自然不过的一环。她不以为然,甚至视之为一份来自命运的、最甜美的礼物。

她轻轻地、有节奏地,摇晃着怀中的儿子,乳汁依旧顺着她的胸膛缓缓流淌。她的呻吟声,如同一首永不停歇的圣歌,在这座奢华的宫殿中,反复地回荡。

“哦……嗯嗯……啊……”

房间中,圣洁与欲望的张力,被拉伸到了顶峰。海浪声,不知疲倦地从窗外传来,仿佛是在为这场只属于神与神子的、最隐秘的仪式,献上最宏伟的伴奏。

秦生的手,现在变得更大胆了。他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母亲那圆润挺翘的臀瓣,那惊人的、充满了弹性的丰满肉感,让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妈妈……你……你好美……我……我想要永远……永远都这样……”他的声音,带着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沉醉的嘶哑,那份深植骨髓的恋母情结,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完全地唤醒了。

秦玥怡微笑着,用一种高贵得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语气,回应着他的祈求:“是的,我的儿子……我们会永远这样……”

她发出一声最满足、也最悠长的呻吟:“嗯……啊……”同时,将他抱得更紧,更紧。

那幅最终的画面,定格在了永恒——圣洁的母爱,与赤裸的丰满肉体,完美地交融;欲望的火焰,在最亲密的血脉之中,疯狂地燃烧。

此刻,秦玥怡那具保养得宛若少女般的丰满肉体,裸露在温暖的阳光下,肌肤如凝脂般光滑,曲线玲珑,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致命魅力。她的儿子正被她紧紧拥在怀中。他的头埋在她丰盈的双峰之间,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她那对傲人的雪白巨乳。旁边的几个男奴跪伏在地,恭敬地为她扇风、按摩脚底,或是递上冰镇的热带水果,一切都井井有条,却又充满了压抑的淫靡氛围。

就在这极致的享乐中,一个突如其来的视频请求铃声打破了宁静。铃声清脆而刺耳,却并未惊扰到软榻上的女主人。秦玥怡甚至没有中断怀中儿子那满足的吮吸,只是懒洋洋地伸出手,从铺满丝绸的软榻上拿起一旁的金色平板电脑,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一点。

视频瞬间接通。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幅宛如古典油画中圣母哺乳的画面便占据了镜头。秦玥怡微微侧身倚靠着,岛屿别墅内柔和的灯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她那对丰腴雪白的圣峰,此刻不再是情欲的象征,而是生命与慈爱的源泉,在灯光下散发着最上等羊脂美玉般的温润光泽。她怀中的男孩,秦生,正闭着双眼,俊秀的脸蛋上满是安详与满足,小嘴用力地、有节奏地吮吸着母亲的乳头,一只小手还无意识地抓着另一边饱满的乳房,仿佛在梦中也要确认这份最温暖的依靠。

秦玥怡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以往的妖媚与凌厉,只有化不开的、最纯粹的温柔。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怀中的孩子,那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仿佛整个世界都融化在了这片温情之中,万物都已化为背景。她空着的那只手,正用一种无比珍视的、轻柔的动作,缓缓抚摸着男孩乌黑柔软的头发,指尖带着无限的爱意。

视频的另一端,一个熟悉而卑微的身影立刻跪了下来。

“是他啊……”秦玥怡甚至没有抬眼,只是从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喃,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又像是在对怀里的儿子解释这扰人清梦的声响来自何处。

视频里,贺建庭——她的丈夫,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膝盖重重地砸在豪华办公室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办公室是位于首都高耸的政府大楼内,背景是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和一面庄严地绣着国旗的墙壁。但此刻,这个在外人眼中位高权重、官居要职的男人,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匍匐在地。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稀疏而凌乱,身体因为这些年的无情调教而变得消瘦、驼背,脊椎弯曲得像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六十多岁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十岁,脸上布满皱纹,眼睛深陷,眼底是永不消退的疲惫与恐惧。

“主人……夫人……我的女王……”贺建庭的声音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带着一种卑贱到极致的谄媚。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屏幕上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哺乳画面,那画面让他感到自惭形秽,让他觉得自己卑贱的目光会玷污了那份圣洁。他甚至连膝盖都不敢完全着地,而是用一种半趴的姿势,额头几乎贴到冰冷的地板。“贱奴贺建庭,给您请安……您……您还好吗?贱狗日夜思念您……”

秦玥怡微微一笑,依旧没有看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她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沉浸在与儿子这片刻的温存之中。她只是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跪在一旁为她按摩小腿的男奴,那动作优雅而随意,像贵妇人拨弄裙摆的褶皱,示意他不要因为这通电话而停下手中的活计。

“贱狗……”

秦玥怡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再是戏谑,也不是盛气凌人,而是一种纯粹的、平静的、近乎冷漠的腔调。那感觉,就像一位真正的贵妇,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务事,比如吩咐园丁修剪草坪,平静到不带任何情绪,却也因此显得更加高高在上,更加遥不可及。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是的,主人……”贺建庭急忙叩头,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通过视频清晰传来。“贱狗白天开会,晚上处理文件,但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您……想您在岛上的生活……贱狗知道自己不配,但……贱狗恳求您,恩准贱狗一个月后过去侍奉您几天……贱狗会带上最好的贡品……跟几个强壮的男模……”

秦玥怡似乎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她只是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儿子温热的小脸,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她轻声呢喃,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宝宝,慢点吃,别呛着了……妈妈的奶水多着呢,都是我们宝贝一个人的……”

这句满含母爱的话语,却通过麦克风,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贺建庭的耳中,比任何羞辱都更加诛心。

也许是母亲的爱抚和温柔的声音让怀中的男孩更加兴奋,秦生吮吸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他那虽然稚嫩但已初具规模的身体,在母亲温软的怀抱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这一动,他那裸露的、早已被欲望唤醒的巨大下体,便在母亲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开始了无意识地、来回地刮蹭。

那根巨物,与他尚显青涩的年纪完全不符,粗壮得如同初生婴儿的手臂,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勃发的红光。随着他的扭动,前端的马眼处,开始不断地渗出晶莹而粘稠的液体,很快便将母亲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滑。

秦玥怡自然感受到了这股熟悉的、带着勃勃生机的热度和湿意。她没有丝毫的惊诧或不悦,仿佛这只是儿子成长过程中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神圣而温柔的表情。

就在这时,怀里的秦生似乎被屏幕里那个跪着的身影吸引了,他微微睁开眼,含着乳头,口齿不清地、带着一丝被宠坏的孩子特有的、居高临下的慵懒,说道:“哦……是……是那条老狗啊……”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贺建庭非但没有感到任何屈辱,反而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近乎狂喜的表情。他知道,能被“小主人”注意到,是他至高无上的荣耀。

“小主人!是贱奴!贱奴贺建庭给小主人请安!”他激动地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抹谄媚到骨子里的笑容,“小主人您……您又长高了,也更英俊了!贱奴能听到您的声音,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贺建庭比任何人都清楚,秦生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却是他此生必须要侍奉的、地位仅次于女王的第二位主人。因为只有这个孩子,能给他的女王母亲带来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只要能让秦生高兴,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秦玥怡看着丈夫这副卑贱到尘埃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转瞬即逝的笑意。她仿佛刚想起电话还没挂断似的,用那平静无波的语调,淡淡地回应道:“一个月后?可以。上次说的那份文件,关于南海项目的批文,带来了,就让你待三天。”

“是!主人!贱奴一定办好!”贺建庭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叩头的动作更加剧烈。“贱狗感谢主人的恩赐……贱狗还准备了您喜欢的那些……那些玩具……和贡品……贱狗的身体,也随时准备好为您效劳……”

秦玥怡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也感觉到儿子因为欲望得不到疏解,在她怀中变得更加躁动。她那只原本轻抚着儿子头发的手,极其自然地、顺着他光滑紧实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去。那动作,充满了母性的安抚与温柔,仿佛只是在为躁动的孩子顺毛。

她的手,最终落在了那根正在她柔软小腹上不断摩擦、不断有粘稠液体从顶端小孔渗出的、滚烫巨物之上。

她的手掌是如此的纤细白皙,柔若无骨,与那根因血气方刚而显得硕大狰狞的少年肉棒,形成了惊人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强烈对比。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玉手便轻柔地、完整地将其包裹住。

然后,就在与丈夫谈论着足以影响国家经济命脉的重大项目的视频通话中,她的手,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地、上下撸动的动作。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充满母爱。她的眼神依旧温柔地凝视着儿子的脸庞,仿佛她此刻正在做的,不是在为怀中的少年手淫泄欲,而是在为他抚平一个不安的、充满了躁动与春情的梦境。

“嗯……”秦生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吮吸母亲乳头的动作都变得舒缓了下来,他半眯着眼,彻底沉浸在这极致的、只属于他们母子二人的亲密之中。

秦玥怡一边感受着手中那根肉棒在自己的揉搓下变得愈发坚硬、愈发滚烫,一边用那平静无波的贵妇腔调,对着视频里的丈夫说道:“你名义上的儿子,现在在我怀里。他比你年轻,也比你有用。你呢,贺建庭,你太老了。上次来,连一个小时都撑不住……就这样,你觉得你还配继续侍奉着主人吗?”

她的手随着话语,不紧不慢地滑动着,手法熟练而温柔,像一位最顶级的乐器演奏家,在调试自己最珍爱的乐器。那粘稠的、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沾满了她的指缝,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贺建庭的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他当然听出了主人的不满。他立刻低下头,用更卑微的姿态道歉:“主人教训的是……贱狗年老体衰,不配侍奉您……但贱狗会努力,服用药物……请主人再给贱狗一个证明的机会……”

然而,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偷偷地、像做贼一样,越过自己卑微的额头,向上瞟向屏幕。他无法控制自己,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地、贪婪地、又充满了嫉妒地,盯着屏幕上那只正在上下套弄着巨根的、属于他妻子的玉手。他看着那根年轻的、硕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棒,在他妻子的手中跳动、胀大,他自己的胯下,也传来一阵阵空虚而无力的悸动。

他的这点小动作,又如何能逃过秦玥怡的眼睛。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了口中的摇篮曲。怀中的秦生立刻不满地扭动了一下,发出嘤咛。秦玥怡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目光,终于第一次,真正地、饶有兴致地,落在了屏幕上那个卑微的身影上。

但她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斥责,反而是一种雍容华贵的、仿佛要施舍恩典般的、淡淡的笑意。

“抬起头来,贱畜……”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别像个偷东西的老鼠,畏畏缩缩的。主人想让你看,你便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仔仔细细地看。这,也是主人的恩赐,明白吗?”

贺建庭浑身一颤,缓缓地抬起那张写满了恐惧与羞耻的脸。

秦玥怡慵懒地伸出另一只手,调整了一下金色平板的角度。她没有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脸,或是怀中儿子的脸,而是极其精准地、缓缓地,将镜头推向了她的小腹之下。

高清的摄像头,将那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纤毫毕现的方式,呈现在了贺建庭的眼前。

那是一根怎样充满了生命力的、年轻的雄性象征啊!

它硕大无朋,长度惊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而诱人的肉粉色,上面青筋盘虬,如同一条条蛰伏的怒龙。饱满的、圆润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上翘,顶端那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欢快地向外吐着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整根肉棒,就像一根用最顶级的粉色玉石雕刻而成的、充满了原始力量与野性美感的艺术品,正安然地躺在它母亲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接受着那只同样完美无瑕的玉手的爱抚。

“看清楚了吗?年老的奴隶。”秦玥怡的声音,像一位正在授课的、优雅的女教授,慢条斯理,清晰动听。

贺建庭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死死地盯着屏幕,眼中是嫉妒、是渴望、是自卑,更是深入骨髓的绝望。

“光看,又有什么意思呢?”秦玥怡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淡淡的、仿佛觉得这场游戏还不够有趣的调侃,“对比,才能出真知,不是吗?来,贺建庭,把你那条老狗的东西,也掏出来,让主人也看看,让我们母子俩都看看。”

“主人……不……不要……”贺建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是比任何鞭打都更让他恐惧的羞辱。

“嗯?”秦玥怡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轻轻的、上扬的疑问音节。

但这一个字,却如同最严厉的圣旨。贺建庭再也不敢有任何迟疑,他颤抖着、笨拙地解开自己那身昂贵的西裤,然后又费力地从内裤里,掏出了那个让他蒙受了一辈子耻辱的东西。

那是一根与屏幕中那根巨物截然相反的存在。

它衰老、萎靡、瘦小,皮肤因为常年的禁锢而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暗沉的乌黑色。最致命的是,在那根可怜的、如同风干蘑菇般的小肉棒根部,还套着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结构复杂的贞操锁。那把锁,仿佛一个永恒的烙印,死死地禁锢着他最后一点可怜的男性尊严。

秦玥怡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她再次调整镜头,用分屏的功能,将两幅画面并列在了一起。

左边,是秦生那根巨大的、充满活力的、不断跳动着的粉色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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