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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番外——病房之上操死公公下篇,《随笔短文合集》,1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0 21:59 5hhhhh 17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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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雷的脑袋,无力地向旁边一歪,那双永远凝固在惊骇、窒息与极致快感中的突出眼睛,还圆睁着,像两台最高清的摄像机,完整地、贪婪地,倒映着骑在他身上,那个正在经历着生命最华丽高潮的、绝美女神的脸。

她成功了。她让他死在了他最渴望的天堂里,死在了他无法抗拒的、由她亲手缔造的、最甜蜜的地狱之中。

与此同时,那股代表着一条生命彻底终结的、带着死亡温度的滚烫精液,如同火山深处最灼热的岩浆,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冲击着秦玥怡蜜穴的最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这股强烈的、混合着死亡气息与生命精华的终极快感,如同一道创世的闪电,瞬间击溃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名为“理智”与“克制”的防线。

“啊——!”

一声穿云裂石、几乎要将这房间玻璃震碎的长长尖叫,从秦玥怡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她的整个身体,像一只被投入滚水中的大虾,以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无上美感的姿势,猛烈地向后弓起!她的后背与腰肢,形成了一道优美而又脆弱的、令人心碎的弧线。她那张因极致情欲而绯红的绝美脸庞痛苦而又极乐地扭曲着,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额头、鼻尖、下颌不断滚落,浸湿了她散乱的秀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最酣畅淋漓的暴雨洗礼,散发着致命的、原始的诱惑力。

她的双手,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抬起,狠狠地、近乎自虐地,抓捏着自己胸前那对因为兴奋而挺拔饱满、如同熟透了的雪白巨乳!柔软的乳肉在她用力的指缝间被挤压变形,呈现出一种既淫靡又神圣的姿态。她全身的肌肤,都因为血液的疯狂奔流而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每一寸肌肤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她那堪称艺术品的水蛇腰,猛烈地向上拱起,紧致的小腹上,那两条代表着极致自律与健美的马甲线轮廓,在汗水的映衬下,是如此的清晰、性感,充满了力量与柔韧交织的美感。而她那圆润挺翘、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臀部,也在这一刻猛烈地夹紧,将身下那根已经属于死物的肉棒,做着最后一次、也是最深情的一次绞杀!

而最致命的,是她那双穿着精致黑色高跟鞋的、被顶级无暇黑丝包裹着的玉足!就在她高潮爆发的那一刻,因为那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无法承受的愉悦电击,她的双脚猛地绷直,纤细的脚背在空中弓成一道惊险而优美的弧线。十根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在鞋内那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狠狠地、痉挛般地蜷缩了起来!

这一刻的秦玥怡,是娇媚的,是美艳的,是性感的,是诱人的。但她更是神圣的,是残暴的,是驾驭着生命与死亡的,唯一的女王!

而床边,那个一直被迫用舌头伺候着女王后庭的贺建庭,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死亡,和自己妻子那如同神迹般惊心动魄的高潮后,他的大脑,彻底被烧毁了。

恐惧、羞辱、悲伤……所有这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竟然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大的力量所彻底覆盖——那就是对美的、对力量的、对这具正在他面前展现着生命最华丽姿态的肉体的,最本能的、最卑微的崇拜!

他短暂地忘记了畏惧,忘记了自己性奴的身份,忘记了一切。

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正在高潮中剧烈颤抖、宛如神祇的女人。

他像一条真正的、虔诚的狗,松开了对那禁忌之地的舔舐,不受控制地、发疯般地,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去朝拜这具神圣的肉体。

他从她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汗水淋漓的大腿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他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顶级黑丝上沾染的、混合着父子二人体液的痕迹,感受着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和其下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

他爬到了她的身侧,对着那在剧烈痉挛中愈发清晰的、如同雕刻出来般的马甲线,疯狂地、膜拜般地舔了上去。汗水的咸味,混合着她身体的芬芳,是他此生尝过的、最美味的甘露。

他的舌头继续向上,滑过她柔软的、因呼吸而起伏的肋骨,最终抵达了那片最丰饶的圣地——她那对正在被自己双手蹂躏的、雪白的巨乳。他不敢去打扰女王自己的亵玩,只是卑微地、用舌尖,去亲吻、去清理那些被她指甲划出的、浅浅的红痕,去舔舐那从乳沟深处不断渗出的、晶莹的汗珠。

他的朝圣之旅没有停止。他仰起头,看到了她那因为后仰而显得无比脆弱、优美的脖颈,和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锁骨。他凑上前去,用最轻柔的动作,舔舐着她锁骨凹陷处汇集的一小汪汗水,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醇美的琼浆。

最后,当秦玥怡的高潮余韵还未彻底消散,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之时,贺建庭又重新爬回了她的胯下。他看着那还在微微收缩、涌动着热流的、瑰丽的蜜穴,看着那从穴口缓缓流出的、混合了他父亲生命最后精华的白浊,他的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的光芒。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入了那片创造了生命、也终结了生命的、神圣而淫靡的湿热之中……

而这一切,这神迹般的一幕,都被床下那个如同蝼蚁般跪伏着的贺建庭,一帧不漏地,尽收眼底。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自己妻子的身下,在极致的欢愉中,完成了生命的最后一搏,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死去。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涌起一丝一毫的悲伤、愤怒,或是对秦玥怡的仇恨。

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他的整个灵魂,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这幅惊世骇俗的、充满了暴力与情色美学的画面,彻底攫住了!他看着秦玥怡在他父亲死亡的瞬间,所绽放出的那种无与伦比的、令人疯狂的、近乎神性的美丽。他看着她弓起的身体,看着她颤抖的巨乳,看着她淋漓的香汗,看着她拱起的小腹,看着她蜷缩的玉足……

他感觉自己也要疯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他的整个大脑——他父亲的死,是值得的!

太值得了!

能够用自己那条卑微、衰老、肮脏的生命,去换来女主人这般无上美丽、惊艳万古的一瞬间,这是他父亲,是他们贺家,至高无上的荣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死亡,而是一场最华丽、最盛大的献祭!是将祭品,供奉给了他们生命中唯一的、真正的神!

他的眼中,非但没有仇恨,反而燃烧起一种近乎疯狂的、病态的崇拜与渴望!他甚至在嫉妒!他在嫉妒自己的父亲!嫉妒他能有机会,死在这样一位绝美女神的胯下,能用自己的死亡,将女主人的美丽,推向如此辉煌的巅峰!

他多想……多想代替自己的父亲!

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秒,哪怕下一刻就会像父亲一样被活活榨干、当场死去,他也心甘情愿!他想代替父亲躺在那里,去亲身体验一下,被女主人骑在身上,被她用那滚烫的蜜穴绞杀,被她用那双美丽的玉足踩踏,最终在她的高潮中,迎来自己生命的终结!那该是……多么幸福,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秦玥怡剧烈地喘息着,她那高耸的胸脯,如同风暴后渐渐平息的海浪,依旧在起伏。她缓缓地、慵懒地,从贺雷那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尸体上,起身。她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那根依旧硬挺着,仿佛不甘心就此死去,整个棒身依旧湿漉漉、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然后毫不留恋地,将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蜜穴一离开那僵直的肉棒,里面来不及吸收的淫水爱液,混合着贺雷最后的、也是最浓稠的生命精华,一下子“哗啦”地喷涌了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大片刺眼的、暧昧的痕迹。

杀人的快感,与大仇得报的快感,混合着那无与伦比的性高潮的余韵,让她再一次从头到脚,舒服得浑身颤栗……

她看着贺雷脸上那副还残留着兴奋、满足、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微笑的死亡面具,嘴角不屑地、冰冷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优美而又残酷的弧度。

然后,她那只刚刚经历过高潮痉挛的、穿着黑丝高跟的玉足,轻轻地、优雅地一抬,像是在踢开一件碍事的、弄脏了她宫殿的垃圾,准确地踢在了贺雷的尸体上。

“砰”的一声,那具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如今却轻飘飘的尸体,被她毫不费力地,从床上踢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秦玥怡没有丝毫的慌乱,甚至没有多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她只是站在床边,姿态优雅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那被汗水浸湿的凌乱秀发,然后将那冰冷而又充满威严的目光,投向了趴在地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却又因为刚才那神圣一幕而兴奋得浑身抖如筛糠的儿子贺建庭。

空气中,死亡的气息与情欲的余温,如同两条剧毒的蛇,诡异地缠绕、融合,酝酿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到极致的芬芳。

病床之上,贺雷的尸体尚有余温。他那双曾经充满了贪婪、欲望、震惊与最终绝望的眼睛,此刻正空洞地、无神地,凝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场荒诞绝伦的、以生命为代价的背德狂欢。

而这场狂欢的缔造者,这场杀戮盛宴的唯一女王——秦玥怡,却连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她缓缓地,从那张浸透了父子二人精血与汗水的病床上站起身,那具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般挞伐的、完美无瑕的雪白娇躯,此刻不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像是被最甘美的雨露浇灌过的地狱恶之花,绽放着一种妖异的、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红润光泽。

她用一种冰冷到极点、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如同神明在俯瞰尘埃、下达最终神谕般的语调,对着地上那个匍匐的、连头都不敢抬起的男人,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就是既想和我作对,又管不住自己下面那根狗鸡巴的……最终下场。”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那双纤长、笔直、宛如顶级黑瓷雕塑般的黑丝美腿,优雅地迈开了步伐。

“嗒……嗒……嗒……”

那双踩在她玉足之下的、红底黑身、尖头细跟的绝美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丧钟,精准而又残忍地,敲击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敲击在贺建庭那早已被彻底击溃、只剩下卑微与恐惧的心脏上。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也足以让任何男人毁灭的鞋。鞋身,是如同最深沉的、不见一丝光亮的黑夜般的顶级哑光黑皮革,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优美绝伦的足部曲线;鞋底,却是如同最新鲜、最滚烫的、刚刚流出的动脉血一般,猩红、妖艳、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败者的鲜血之上;而那根离地至少8公分的、纤细如匕首般的尖锐鞋跟,更是如同女王手中最致命的权杖,闪烁着冰冷的、金属的光泽,透露着一种随时可以刺穿一切的、不容置疑的危险与残忍。

这双鞋,是极致的性感,也是极致的凶器。是无上的诱惑,也是最终的审判。

贺建庭跪伏在地上,眼角的余光,痴迷地、贪婪地、又充满了无尽恐惧地,追随着那双正在向自己靠近的、如同梦魇般美丽的红色鞋底。

他刚刚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如何在这个女人的身下,被活生生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最终沦为一具冰冷的尸体。然而,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心里,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悲伤或愤怒。恰恰相反,他的表情,竟然是……意犹未尽!

是那种观赏了一场无与伦比的、精彩绝伦的杀戮表演后,所产生的、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与崇拜感!他痴迷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神迹般,看着秦玥怡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也根本无法在意,眼前这个美艳妖娆的、被他称之为“妻子”和“主人”的女人,就是刚刚亲手操死了他亲生父亲的、唯一的、罪魁祸首。

在他的世界里,秦玥怡就是神。神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美的,都是值得顶礼膜拜的。

“呵呵……”秦玥怡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她缓缓地低下头,那双冰冷的、不含一丝情感的凤眼,如同在审视一件卑微的、有趣的物品般,打量着跪在地上、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贺建庭。

那双猩红色的鞋底,在贺建庭的视野中,如同两汪正在缓缓扩大的、新鲜的血泊。他痴迷地、卑微地,用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甚至不敢用正眼去仰望那双正向他走来的、象征着无上权柄的玉足。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捕捉那抹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妖异的红色。

终于,那双红底高跟鞋停在了他的面前,距离他的脸,不过咫尺之遥。

鞋尖那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寒芒的皮革,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他能清晰地闻到从鞋上传来的、混杂着顶级皮革香气与女主人足尖汗水的一丝微腥,这气味非但没有让他觉得不洁,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他本就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挺立的下体,又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

“抬起头来。”

秦玥怡的声音,清冷如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来自天际的威严。

贺建庭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接到了神谕的信徒,又像是听到了指令的忠犬,他缓缓地、恭敬地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充满了最虔诚的、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他仰望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的主人,这个刚刚在他面前,用最匪夷所思、最淫荡、也最残酷的方式,亲手终结了他亲生父亲性命的女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怨恨,没有一毫悲恸,只有最纯粹的、被彻底征服后的迷恋与顺从。

“主人……”他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秦玥怡看着他这副卑贱如尘土的模样,嘴角那抹残酷而优美的弧度,变得更加明显了。她很满意,非常满意。她享受这种将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曾经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的男人,彻底踩在脚下,碾碎他所有尊严、人格、乃至人伦道德的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比刚才那场极致的性爱与复仇,更加令她沉醉。

她缓缓地伸出那只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玉足,用那纤细如匕首的鞋跟,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挑起了贺建庭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贺建庭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痴迷、更加狂热了。

“我的好老公,我的贱狗,”秦玥怡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如同蛇信般,嘶嘶作响的、致命的诱惑,“你看看,你父亲他……死得好像很不甘心呢。”

她的目光,越过贺建庭的头顶,轻飘飘地落在了不远处地板上那具僵硬的尸体上。

贺建庭顺着她的视线,也扭头看去。

贺雷的尸体,就那样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尸僵的迹象,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灰色。然而,最诡异、最刺眼的,是他双腿之间,那根早已没有了生命迹象的肉棒,却依旧违反了物理常识般,直挺挺地、充满了某种诡异生命力地,高高翘起,直指天花板。

那根肉棒的顶端,依旧是红肿、涨大的,上面甚至还挂着几缕未来得及滴落的、混合了精液与秦玥怡爱液的、半透明的粘稠液体,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暧昧而又肮脏的光。

“你看,”秦玥怡用鞋跟,轻轻拍了拍贺建庭的脸颊,仿佛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上面,还沾着我的味道呢。等会儿,法医来了,只要稍微化验一下,就能查出,你父亲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是和我……死在了一起。”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虽然我并不怕他们查出来,但是……我讨厌麻烦。我更讨厌,我的东西,被除了我允许之外的人……触碰、检验。你明白吗?我的……贱狗老公。”

贺建庭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他当然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

主人的意思,是要他……去处理掉那些“证据”!

而那些证据,是主人的体液!是刚刚从主人那神圣的、令他魂牵梦绕的蜜穴中流淌出来的、最甘美的琼浆玉液!

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恶心、兴奋、以及无上荣耀的、扭曲到了极点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

让他去……清理自己亲生父亲的尸体?用……嘴?

这简直是……

简直是……主人对他无上的恩赐啊!

“贱狗……贱狗……明白!”贺建庭的眼睛里,迸发出了骇人的、亮得惊人的光芒,他因为太过激动,连声音都变了调,“贱狗愿意为主人……清理一切!舔舐一切!吞食一切!”

“呵呵……真乖。”秦玥怡满意地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收回了高跟鞋,那双猩红的鞋底,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优雅的转身印记。

“去吧,”她用一种近乎于施舍的语气,淡淡地说道,“去把你父亲,伺候干净。记住,要像你平时……舔我一样,用心,用舌头,把属于我的每一滴味道,都给我……吃下去。一点,都不许剩下。”

“遵命!主人!”

贺建庭像是领到了圣旨,他甚至顾不上去感受膝盖与冰冷地板摩擦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以一种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到了贺雷的尸体旁边。

他跪在自己父亲的尸体前,看着那张与自己有着七八分相似、此刻却毫无生机、脸上还凝固着死前极乐表情的脸,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他的眼中,只有那根依旧硬挺着的、沾满了主人“神迹”的肉棒。

那是……主人的东西!虽然是借由他父亲的身体流出来的,但本质上,那是属于主人的!是主人身体的一部分!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没有去触碰父亲冰冷的身体,而是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姿态,捧住了那根已经开始变得冰凉、僵硬的肉棒。

触感是那样的冰冷、死寂,与他记忆中父亲那充满生命力的体温,形成了无比鲜明的、令人作呕的对比。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些黏滑的、属于秦玥怡的体液时,他却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激灵。

好温暖……

不,不是温暖,是滚烫!

这是主人的气息!这是主人的味道!这是主人留下的、神圣的印记!

贺建庭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将空气中那混杂着死亡与情欲的、堕落的芬芳全部吸入肺中。然后,他低下头,张开嘴,用一种虔信徒亲吻圣物般的姿态,将那根属于他父亲的、冰冷的、沾满了属于他妻子粘液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冰冷、僵硬、带着尸体特有的、一丝难以言喻的腥气,混杂着淫靡的、带着麝香般甜腻的、属于秦玥怡的爱液味道……

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味道与触感,在他的口腔中,诡异地融合、爆炸,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变态的刺激!

屈辱吗?

不!

这怎么会是屈辱!

这是荣耀!这是主人对他这条最忠诚的狗的、最高的认可!

贺建庭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混浊的、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生理性反胃而流出的泪水。他开始忘我地、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的口腔,去清理那根肉棒。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仔细,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堪称悖逆人伦的、惊世骇俗的奸尸行为,而是在完成一件最神圣、最伟大的艺术创作。

他用舌尖,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棒身上那些已经开始半凝固的液体,将它们卷入口中。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混合了尸臭与淫靡的液体,吞咽下肚。

每吞咽一口,他心中的那种病态的满足感与崇拜感,就加深一分。

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通过这种最极端、最卑贱的方式,与自己的主人,进行着一场灵魂层面的、神圣的交融。

他正在吞食“神”的污秽。

而“神”的污秽,对于他这样的信徒来说,便是最甘美的圣餐!

“嗒……嗒……嗒……”

身后,传来了那如同死神丧钟般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秦玥怡缓缓地踱步过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理智崩溃的、荒诞绝伦的画面,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最完美作品的、心满意足的、冰冷的微笑。

她看着贺建庭那副如痴如醉、全情投入的模样,看着他嘴角边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溢出的、晶莹的丝线,看着他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后背……

“呵呵……我的贱狗,我的好老公……你果然,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她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无尽妩媚与残忍的语调,轻声赞许道。

听到主人的夸奖,贺建庭的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如同在啃咬最美味的食物般,刮蹭着那根肉棒的根部,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属于主人的“神迹”。

终于,那根肉棒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再也看不到一丝暧昧的水痕,只有尸体本身的、那种死寂的青灰色。

贺建庭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中吐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用一种献宝般的、等待夸奖的眼神,仰望着秦玥怡。他的嘴唇上,还沾着晶亮的、属于她的液体,眼神中,充满了卑微的、乞求般的狂热。

“主人……我……我清理干净了……”

秦玥怡看着他,缓缓地、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她说,“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最听话的一条狗。”

她顿了顿,那双冰冷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

“既然你做得这么好……那么,作为奖励……”

她缓缓地走到那张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浸透了汗水与精血的病床边,然后,姿态优雅地,侧身坐了下来。

她没有脱下那双黑色的丝袜,只是将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动作,让她裙下的风光,在贺建庭的角度,变得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过来。”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

贺建庭的呼吸,再一次停滞了。

奖……奖励?

他连滚带爬地,跪行到了秦玥怡的腿边,像一只最温顺的宠物,将头颅,轻轻地靠在了她那穿着黑丝的大腿上。

丝袜那冰凉、顺滑的触感,透过脸颊的皮肤,瞬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我的好老公,你刚才……一定很辛苦吧?”秦玥怡伸出手,用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力道不重,却充满了绝对的控制意味,“那么现在……就轮到主人我,来好好犒劳犒劳你了。”

她说着,抓着他头发的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他的脸,向着自己那双腿的更深处,那片神秘的、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洗礼的、黑暗的幽谷移去。

“这里……也被你和你父亲,弄得很脏呢。”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刚刚经历过情事后特有的沙哑与妩媚,充满了惊心动魄的魅力,“里面……好像还满满的,都快要流出来了……你闻到了吗?”

贺建庭怎么会闻不到!

当他的脸靠近那片神秘地带时,一股比刚才浓烈百倍的、混杂着女人体香、汗水、淫水、以及……父子二人那带着腥膻气息的精液味道,如同最猛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

太……太香了!

这才是……女神的味道!

他抬起眼,借着灯光,他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被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花园入口处,正是一片狼藉。黏糊糊的、乳白色的、半透明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神秘的、微微张开的缝隙中,缓缓地、一丝一丝地向外渗出。

有几滴已经滴落了下来,顺着她那象牙般洁白的大腿内侧,划过黑色的丝袜,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令人血脉偾张的痕迹。

“舔干净。”

秦玥怡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带着一丝情欲的、动情的颤音。

“把属于我的,还有……属于你们父子的……所有东西,都给我舔干净,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

她抓着贺建庭头发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他的脸,狠狠地按向了自己的私处。

“啊……”

当贺建庭的嘴唇和舌头,触碰到那片湿热、泥泞、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所在时,秦玥怡的口中,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销魂的、长长的呻吟。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挺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在洁白的床单上,碾磨出一个性感到极致的弧度。

而贺建庭,则在接触到那片“圣地”的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这就是……奖励!

这就是主人对他这条贱狗的,无上的恩赐!

他不再有任何的思绪,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舔!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用尽自己全部的虔诚,去舔舐!去清洁!去崇拜!

他张开嘴,用舌头,贪婪地、忘我地,卷起那些正不断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混合了父子二人生命精华的粘稠液体。

咸的、腥的、甜的、腻的……

种种复杂到极致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疯狂地爆炸,然而对他来说,这却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最无与伦比的美味佳肴!

“嗯……啊……对……就是那里……好老公……舔得再用力一点……”

秦玥怡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妩媚,越来越诱人。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伸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曲线。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建庭的头发,时而用力将他按向自己,时而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失去了力气般,微微放松。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与新一轮情欲的冲击下,变得无比敏感。贺建庭那卑微的、讨好的、却又技巧十足的舔舐,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再一次被点燃了。

一股又一股新的、清澈的爱液,如同决堤的、甘美的泉水,从她的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与那些原本就黏糊糊的、浑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她腿间那片地带,浇灌得更加泥泞、更加淫靡不堪。

“啊……嗯……贱狗……我的好老公……主人要……主人要被你舔得……又要去了……啊……”

她在贺建庭的头顶,放肆地、妩媚地呻吟着,扭动着。

空气中,死亡的冰冷气息,早已被这股更加炽热、更加堕落的情欲所彻底覆盖。

病床之上,尸骨未寒。

病床之下,却是另一场,更加荒诞、更加背德、也更加令人沉沦的……狂欢盛宴。

终于,舔完之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讥诮与怜悯的、残忍的笑容。

然后,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价值不菲的爱马仕坤包里,慢条斯理地,取出了一把小巧的、在病房灯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钥匙。

那把钥匙,很小,很精致。

但对于贺建庭来说,那不是钥匙。

那是通往天堂的圣匙,是赦免他所有罪孽的福音,是他卑微生命中,唯一的、全部的、最终极的渴望!

当他看到那把钥匙出现的瞬间,他那双原本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显得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立刻,就像是被点燃了两团最炙热的、疯狂的鬼火,瞬间就明亮了起来!

“主……主人……求您……求您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可怜的哭腔,“贱狗……贱狗想要……想要释放一下……求您了……呜呜……求您开恩……”

他太激动了,激动到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三天三夜、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他生怕,这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楼,生怕这近在咫尺的、唯一的希望,会再次从他的眼前消失。

“哦?”秦玥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恶毒的、如同小恶魔般的笑容。她用那根夹着钥匙的、涂着鲜红色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歪着头,用一种充满了戏谑的、好奇的语气,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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