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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之花

小说: 2025-09-10 21:59 5hhhhh 7830 ℃

夜已经深了,我跪在主人卧室床畔,白丝膝盖紧贴着主人卧室的木质地面。小脑袋恭敬地低伏下去,耳朵却捕捉着身旁传来的淫靡的声音——夫人娇媚的喘息,床垫弹簧的吱呀声,还有主人低沉的嗓音说着下流的情话。

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女仆裙的蕾丝边。已经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结束。我的舌尖下意识舔过嘴唇,回忆起今早为主人做晨间侍奉时,他那里残留的莫妮卡小姐浓烈的的高级香水味,那刺鼻的感觉似乎还围绕着我的鼻尖。

“尤金尼娅。”主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立刻挺直腰背:“是,主人。”

“起身过来。”

两只白丝包裹着的小细腿颤颤巍巍的支起,将小巧的身体支撑着,抬起头看向床铺——浓郁的性爱气息扑面而来。夫人赤裸地趴在凌乱的床上,白皙的后背布满吻痕。主人靠在床头,下半身盖着丝绒薄被,只露出精壮的胸膛。

“准备清洁。”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手指梳理着夫人汗湿的金发。

“遵命,主人。”

我跪行到床边,额头抵着地毯。视线边缘能看到主人伸出的手,示意我靠近。当我爬到他两腿之间时,被子被掀开——那里还半硬着,沾满夫人体液的阴茎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先清理夫人。”主人突然说。

我愣住了。以往都是先处理主人,再...

“没听见吗?”主人用脚趾挑起我的下巴,威严又蔑视的看着我。

“是、是!”我慌忙转向昏睡的夫人,颤抖的双手分开她红肿的阴唇。咸腥的混合液体立刻沾上我的指尖。我俯下身,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那个还在轻微抽搐的入口。

“唔...”夫人在梦中轻哼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缠住我的发带。

舌头扫过每一道褶皱,收集着主人留下的证据。最羞耻的是,我竟然能分辨出哪些是夫人的爱液,哪些是主人的精液——毕竟这两年来,我已经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够了。”主人的声音突然变冷,“过来。”

我立刻转向他,嘴唇还沾着夫人的体液。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暴起的模样明显是想要第二轮。但按照规矩,我必须先为他清洁。

舌尖先轻触顶端的小孔,尝到熟悉的咸味。然后慢慢将头部含入口中,用嘴唇包裹住冠状沟。主人的手指突然插入我的发间,强迫我抬头。

“今天尤莉来找我了。”他俯视着我,拇指摩挲着我的嘴角,“她说愿意做我的专属女仆。”

我的心脏猛地收紧。尤莉...那个总是穿着比我短两寸裙摆的贱人...

“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主人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将阴茎深深插入我的喉咙。我本能地干呕,却被他牢牢固定住。“我说...我已经有最好的口交女仆了。”

他在我窒息的前一刻松开手。我大口喘息着,唾液顺着下巴滴在白色围裙上。

“谢...谢谢主人...”我哽咽着说,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地流。

主人的表情柔和下来,罕见地摸了摸我的头:“乖孩子。”

就为这三个字,我愿意永远跪在这里。

......

那天之后,主人开始给我更多“奖励”。

有时是在为索菲小姐服务后,允许我舔食他手指上残留的精液;有时是在莫妮卡小姐来访的间隙,突然把我叫进书房,让我用胸部夹住他已经勃起的阴茎。

但最珍贵的,还是他心情极好时,会叫我“叶子”——就像小时候那样。

“叶子。”今晚他又这样呼唤我了。

我几乎是雀跃着跑进入卧室,但是一抬头,却发现尤莉已经赤裸地躺在床上。她挑衅地冲我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正玩弄着自己的乳头。

“主人......?”我的声音卑微又弱小,颤抖站在原地。

“尤莉想试试你的工作。”主人靠在床头,手指把玩着尤莉的发梢,“教教她怎么为我口交。”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双腿一软的就跪在地上,这是要...取代我吗?

“遵命...主人。”我机械地跪爬到床边,看着尤莉笨拙地含住主人的顶端。她根本不懂技巧,牙齿好几次刮到敏感的皮肤。

“不是这样。”我忍不住出声,手指示范性地在空中划圈,“要用舌头先...”

主人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推开尤莉:“看到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没人能取代我的叶子。”他对我伸出手,“过来。”

我扑进他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般抽泣。主人亲吻我的发顶,然后命令尤莉在一旁自慰给我们看。

“今天给你特别奖励。”他在我耳边低语,手指解开我女仆装的领结。

当主人浓稠的精液终于第一次直接射进我嘴里时,我哭得更厉害了。这比想象中还要美味,还要温暖...

“吞下去。”他命令道,拇指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顺从地咽下每一滴,然后为他清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尤莉嫉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但此刻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尼酱...”我在心里偷偷呼唤这个禁忌的昵称,舌尖留恋地扫过主人大腿根部。

就这样永远当您的女仆吧。我在心中祈祷着。永远不要抛弃我...

......

过了几天后,又是一个深夜,夫人离开主人房间后不久,我被传唤到主人的书房。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波斯地毯上,主人只穿着睡袍,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我跪在他脚边,白丝膝盖陷入柔软的地毯中,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夫人香水与情欲的气息。

“认得这个吗?”主人突然打开盒子。

我的呼吸停滞了——里面整齐叠放着一块绣着栀子花的手帕,边缘还带着淡黄色的陈旧痕迹。那是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用嘴巴侍奉主人后,慌乱中用来擦拭嘴角的手帕。

“主...主人为什么还留着...”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主人的手指抚过那块布料,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因为这是叶子成为我专属物品的证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我死死盯着地毯上的花纹,生怕一抬头就会泄露眼中的泪水。原来主人一直都记得...记得那个笨拙地含着眼泪为他口交的小女孩。

“尤金尼娅。”他的声音突然恢复平常的冷漠,“把衣服脱了,除了袜子。”

我颤抖着解开女仆装的丝带,一件件褪去所有衣物,股间的贞操锁,也双手接过主人丢过来的钥匙,颤抖着手将它解开,唯独保留了白丝长袜——这是主人特别允许的。冰冷的空气让我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而刚刚得到自由的淫穴更是一位开始微微渗出粘液,但对上了主人审视的目光,又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转过去。”

我顺从地转身,感受到他的视线如实质般扫过我的背脊。突然,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肩胛骨——是那个手帕!主人正用那块陈旧的手帕擦拭我的身体,从后颈到尾椎,每一寸都不放过。

“仔细感受。”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我的耳廓,“用你的身体记录下来现在的感觉,然后永远不要忘记。”

我的双腿发软,私处不合时宜地渗出湿意。当手帕滑到股间时,我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主人...叶子要忍不住...”

“忍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主人冷酷地命令,却用手指隔着丝帕按压我最敏感的部位,“记住,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许高潮。”

那块沾染着少女时期痕迹的布料,此刻正成为折磨我的工具。就在我快要失控的边缘,主人突然收回了手。

“今晚我会给尤莉破处。”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说着让我嫉妒到发狂的事,尤莉...那个贱人...

主人将手帕塞进我嘴里,“含着它,晚上待命。”

月光像融化的银液般从落地窗倾泻而入,我跪在书房角落的丝绒垫上,白丝膝盖陷进柔软的织物里。主人坐在雕花扶手椅中,尤莉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他腿上,那双总是嘲笑我的杏眼里此刻盛满恐惧。

“主、主人...”尤莉的声音在发抖,涂着丹蔻的手指紧紧抓着主人睡袍的衣襟,“我真的可以...”

主人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爬近些。我膝行到他们脚边,闻到了尤莉下体散发出的沐浴露香气——她特意清洗过了。

“舔湿。”主人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向尤莉腿间。

尤莉惊叫着想躲开,却被主人牢牢按住腰肢。我伸出舌头,尝到了她肌肤上残留的玫瑰精油味道。这个总是偷用我发带的贱人,此刻正颤抖得像片落叶。

“啊!不要...那里...”尤莉的指甲陷入我的肩膀,当我舌尖扫过她紧闭的入口时,她的大腿剧烈痉挛起来。

主人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尤金尼娅的技术很好,是不是?”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引导我更用力地舔舐。

尤莉的啜泣声中混入了微妙的水声,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我舌下渐渐湿润。主人突然推开我,将尤莉转了个身背对他。

“看着。”他命令我,同时掀开睡袍下摆。

我睁大眼睛,看着主人紫红色的性器抵上尤莉粉嫩的处女地。她像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般挣扎,却被主人一手钳住双腕。

“数着。”主人对我下令,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一!”我立刻报数,看着一缕鲜血顺着尤莉大腿内侧滑下。

尤莉的惨叫被主人用手帕堵在喉咙里。他缓慢地抽插着,每一寸退出都带出更多血丝。

“二...三...”

数到第七下时,尤莉已经瘫软得像块破布,只有被主人握住的腰肢还在随着撞击晃动。我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贞操锁里的软垫早已浸透。

“二十。”我机械地报数,看着主人突然拔出性器,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在尤莉被撕裂的入口处。

“清理干净。”主人把尤莉推到我面前。

我凑近那处狼藉,小心地舔食混合着血液的精液。尤莉的体味、主人的味道、铁锈味...这些在舌尖交织成奇异的佳肴。当我舔到她敏感的核心时,濒临崩溃的尤莉竟然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真有趣。”主人俯身观察尤莉潮吹的样子,随手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进我嘴里,“看吧,尤莉高潮的样子多么可爱。”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视线却无法从尤莉腿间红肿的淫穴上移开。那里...曾经是我也拥有过的东西...而现在...只有主人允许的时候,我才能暂时的解开股间的贞操锁,让自己的嫩穴可以暂时的出来透透气...

主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嫉妒了?”

“不...”我急忙摇头,“叶子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才是属于我的下贱女仆”。主人抬脚踩着我的肩膀,将我踩在地上,温柔又不屑的踩踏着我的脸蛋,而我只能痛苦又感激的为主人舔舐着足底,报答着主人的奖励。

......

“听说你很喜欢舔我丈夫用过的东西?”

夫人的扇子挑起我的下巴,我跪在阳光刺眼的花园里,女仆裙被撩到腰间,白丝袜上沾满草屑。从那天书房夜会后,夫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虫子。

“回答夫人,贱婢。”她的贴身女仆安娜狠狠揪住我的头发。

“是...是的...”我耻辱地承认,想起那块被主人当做奖励允许我带回去的手帕,此刻正藏在我枕头下面。

夫人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正好,我有些'礼物'要送给你。”

她示意安娜端来一个银托盘,上面放着三个造型奇特的水晶瓶。第一个瓶子里漂浮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第二个是混着血丝的浑浊液体;第三个则是完全透明的油状物。

“猜猜这些都是什么?”夫人用扇子轻敲瓶身,“第一个是昨晚莫妮卡小姐阴道里的精液;第二个是我月事后,主人非要舔食时的混合物;第三个嘛...”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是主人为索菲小姐破处时用的润滑剂,上面还沾着处女血哦。”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却无法控制地感到下身湿润。这些全是...主人和其他女人的...

“今天你的午餐。”夫人将三个瓶子依次排开在我面前,“选一个吧,小母狗。”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盯着三个瓶子,突然明白这是主人默许的惩罚——为了那块手帕,为了我在他心中特殊的位置。

“我...我全部都要...”我颤抖着伸出手。

夫人的扇子狠狠打在我手背上:“贪心的贱货!”但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安娜,按住她。”

冰凉的瓶口强行塞入我的嘴唇,第一瓶的精液味道浓烈得让我干呕。夫人捏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吞咽,眼泪模糊了视线。第二瓶的腥臭味更甚,我几乎窒息地挣扎着,却被安娜死死按住。

当第三瓶的油脂倒入我口中时,主人突然出现在回廊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手中把玩着一枚熟悉的银钥匙——那是我的贞操带钥匙。

“主人...救救...”我向他伸出手,却见他将钥匙缓缓收入口袋。

“做得不错,夫人。”他淡淡地说,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我一眼,“记得让她把瓶子舔干净。”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地大哭起来,却还是顺从地伸出舌头,开始清理最后一个瓶子的内壁。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继续用那种眼神看我...

......

主人的生日宴会上,我被赐予了“殊荣”。

站在宴会厅角落的特制展示台上,我穿着比平时透明许多的女仆装,脖子上挂着镶有主人家族纹章的银锁。最羞耻的是,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私处前方的贞操带完全暴露在宾客视线中——那个精巧的银制器具中央,还嵌着一颗会随体温变色的宝石。

“这是家父留下的传统。”主人向好奇的宾客解释,“最忠诚的女仆要佩戴贞操带直到主人结婚那天。”

是的,这就是我的命运,在今天之后买这个贞操锁几乎不会有打开的机会,而我也会一辈子被这颗主人赐予的礼物束缚着,但是为什么,心里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甘心,因为这是主人对我特殊的爱吗?

宾客们发出暧昧的笑声,几位小姐用扇子掩面偷看。我的脸颊烧得通红,却无法抑制地感到兴奋——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主人的所有物。

“听说她能隔着贞操带高潮?”索菲小姐故意大声问道。

主人轻笑一声,拿起餐桌上装饰用的孔雀羽毛走到我面前:“要演示给大家看吗,尤金尼娅?”

“全凭...主人吩咐...”我声音发抖。

羽毛尖轻轻划过贞操带上的宝石,我立刻剧烈颤抖起来。两年来的调教让我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即使隔着金属屏障也能感受到最细微的刺激。

“啊...!”当羽毛扫过某个特定位置时,我失控地尖叫出声,宝石瞬间由蓝变紫。

宾客们的哄笑声刺痛我的耳膜,但更痛的是下身无法宣泄的欲望。就在我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瞬间,主人突然撤走了羽毛。

“到此为止。”他拍拍我滚烫的脸颊,“好孩子要学会忍耐。”

宴会结束后,主人破例允许我进入他的卧室。我跪在床边为他脱鞋,嘴唇轻吻他赤裸的脚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终于问出埋藏已久的问题,“如果主人讨厌叶子,为什么不直接赶走我...”

主人沉默良久,突然将我拉上床,头一次以拥抱的姿势搂住我。他的心跳声近在咫尺,让我想起小时候做噩梦被他安慰的夜晚。

“因为你是特别的。”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句话让我怔在了原地,并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是我明白了主人对我的感情和其他那些贱货不同,就算是夫人,也并不和我一样。我更加恭敬的匍匐下去,在主人的面前卑微到尘土里。

......

婚礼前夜,主人召我去了他的私人礼拜堂。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石板上投下诡谲的光斑。我浑身上下只穿着白丝——当然,贞操带并不能算作是衣物。白丝的小脚踏过冰凉的地面,缓缓地来到了主人的面前。

“跪下。”

主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里回荡。我顺从地跪在祭坛前,看着他从天鹅绒匣子里取出那把熟悉的银钥匙。心脏在我的胸腔里疯狂跳动,贞操带似乎变得更紧了。

“伸手。”

我颤抖着摊开掌心,银钥匙落入手中的重量让我浑身一颤。这是...要给我自由?

“自己选。”主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打开它,或者永远戴着。”

烛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跳动,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银钥匙在掌心渐渐被汗水浸湿,我突然明白这是最后的试炼。

“叶子...选择戴着。”我跪伏下去,却将钥匙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

“哦?”主人有些意外的声音响起,但是却并没有接过我手上的钥匙。“这可不是简单的选择。”主人顿了一下,可以提高了声音。“如果你放弃了这次机会,这颗锁以后再也不会有打开的机会了”

俯伏在地上的我微微颤抖了一下,在犹豫了一小会儿之后,“求主人...永远锁住叶子...”

主人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烛火剧烈摇晃。他接过钥匙,却将它扔进了祭坛的圣火中。

“如你所愿。”他拽着我的项圈将我拖向祭坛后的暗室,“今晚你要见证真正的忠诚仪式。”

暗室里,夫人被铁链锁在墙上,华丽的婚纱被撕得粉碎。她惊恐地看着主人拿起烧红的烙铁,那上面刻着主人的家纹。

“不...亲爱的,你不能...”夫人疯狂挣扎着,妆容被泪水晕开。

主人充耳不闻,将烙铁按在夫人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时,他转头对我命令道:“舔干净。”

我爬过去,舌尖小心地清理着烙印边缘的血迹。夫人痛苦地呻吟着,而我却感到一股奇异的满足——现在她也被主人打上了标记,但我的标记却比她的更早、更深。

“知道区别吗?”主人揪着我的头发让我直视夫人,“她是被迫的,而你是自愿的。”

这句话让我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贞操带内的软垫。主人满意地看着我淫乱下贱的样子,突然将夫人腿间的锁链钥匙扔给我。

“以后由你负责管理她。”他拍了拍我的头,就像奖励一条听话的狗,“每周五检查她的烙印是否完好。”

我紧紧攥住那把钥匙,在夫人怨毒的目光中爬到主人脚边。当他用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时,我看到他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乖孩子。”他轻声说,手指抚摸着我的脑袋。

......

婚礼后的第一个周日,主人命令我参加晨祷。

我穿着特制的修女服跪在教堂最后一排——看似保守的黑色长袍下,是主人亲手给我穿上的镂空贞操带。每当我在长椅上轻微移动,金属就会摩擦敏感处带来细微的刺激。

“请领圣体。”神父宣布道。

信徒们排队上前,我却留在原地——作为“不洁者”,我本没有资格领受圣餐。但主人突然从祭坛转身,手持圣杯向我走来。

“张嘴。”他命令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顺从地仰起头,看着他将一块沾着红酒的圣饼放入我口中。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主人却用拇指将它抹去,然后...当众将那根手指插入我的口腔。

“吞下去。”他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这是用夫人初夜落红混酿的特制圣酒。”

我瞪大眼睛,却立即乖顺地咽下。舌尖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混合着酒精的灼烧感一路滑入喉咙。教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从今天起,”主人提高音量宣布,“尤金尼娅将担任我的私人忏悔神父。”他掀开我的头巾,露出项圈,“当然,是专门负责淫罪的那种。”

夫人坐在第一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但我不敢流露出丝毫得意,只是更加卑微地伏在地上。主人的皮靴踩住我的后颈时,我幸福得几乎晕厥——他正在众人面前宣示对我的所有权。

......

一年后

水晶吊灯将我的影子投射在鎏金墙面上,我跪在特制的展示台上,全身只戴着那副镶有红宝石的贞操带和刻着“专属”字样的铂金项圈。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而我只是主人今晚展示的一件私藏。

“请诸位欣赏我最完美的收藏品。”主人的声音让全场安静下来,他的皮靴踩上我的背脊。我颤抖着,既因为背上的刺痛,更因为主人罕见的占有欲展示。贞操带里的软垫早已湿透,淫靡的液体顺着镂空的贞操带缓缓滴落下来。

“演示基本功能。”主人用剑尖挑开我的嘴唇。

我立刻像训练有素的宠物般伸出舌头,任由他在柔软的舌面上碾灭烟头。焦糊味在口腔蔓延,我却因主人专注的目光而浑身发烫。

“清洁展示。”

管家端来纯银的餐盘,上面盛着主人今早用过的避孕套。我虔诚地捧起它,用牙齿小心撕开,然后将凝固的精块卷入口中。宾客们发出作呕的声音,唯有主人满意地抚摸我的头顶。

“最后是核心功能。”主人解开礼服纽扣。

我立刻调整姿势,像个人形便器般跪伏在地。当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脸上时,我幸福地张开嘴承接。有些液体顺着锁骨流到贞操带上,主人立即用皮鞭抽打我的大腿内侧。

“浪费一滴就切断你一根手指。”

我急忙用舌头舔净每一处水痕,连滴落在展示台上的都不放过。主人捏着我的下巴检查口腔,确认全部咽下后才露出微笑。

“认证完成。”他将一个镶嵌家纹的纯金塞口球扣进我嘴里,“从今夜起,你的每一滴唾液都属于我。”

宴会结束后,主人破例带我去他的私人浴室。我跪在黑色大理石上,看着他亲手为我清洗宾客目光留下的“污秽”。当刷子刮到背部结痂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发出呜咽。

“疼?”主人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进浴池,“这才够格当我的专属容器。”

我在水下睁大眼睛,看着血色在碧波中晕开。濒临窒息时,主人拽着项圈将我提起,我像新生的人鱼般贪婪呼吸着空气。

“知道为什么选择你吗?”他抚过我小腹的烙印。

我摇摇头,水珠顺着睫毛滴落。

“因为你——”他的手指突然探入贞操带的缝隙,“是特别的。”

尽管已经为主人服务过无数污秽的场合,我的处女膜仍完好无损。主人用最下流的方式保存着我的纯洁,就像用最精致的礼盒装着一块腐肉。

当夜我被锁在主人床脚的金属笼子里,看着他与夫人行房。每次夫人达到高潮时,主人就会按下机关让笼底通电。我在电流的刺激下痛苦的痉挛,但是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们交合的部位,那里——才是我真正渴望的归宿。

黎明时分,夫人沉沉睡去。主人来到笼前,将笼子打开,被折磨了一晚上得我瘫软着扑进了主人的腿间,项圈铃铛发出急促的声响。但是却早已经乖乖的含住了主人湿润的肉棒。

“乖。”他抚摸着我的发丝,“这才是你永远的归宿。”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时,我仍虔诚地含着他的柔软。这就是我的幸福——既是圣洁的处女,又是主人下贱的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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