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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番外——病房之上操死公公上篇,《随笔短文合集》,3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10 16:01 5hhhhh 9040 ℃

贺建庭的牙齿甚至开始打颤,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股听到女主人夸奖后的那直冲脑门的兴奋!他感受到口腔里那根黑色假阳具的直径在随着他的拉扯而产生微妙的变化,它的表面变得更加湿滑,甚至能感觉到一些粘稠的液体在他口中蔓延。他知道,那都是妖艳妇人的春液,是她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的具象化。他无法避免地吞咽着,那带着美妇体香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仿佛饮下了最毒却也最甜的药剂。

他额角的汗珠,汇聚成线,流淌过他的太阳穴,滴落在藤椅的扶手上,溅开小小的一朵水花。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肺部仿佛要炸裂。但他依旧坚持着,那双死死盯着妖艳妇人面容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他要让她快乐,他要将她身体里那根插着她一天的肉棒彻底取出,让她得以彻底的释放。即使这意味着他将承受更大的痛苦,更深的屈辱,他也要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她的快乐,就是他此刻唯一且至高无上的目标。那是一种奴隶对主人,信徒对神祇的绝对臣服,一种超越了生理疼痛,直达灵魂深处的满足。

“吱啦……噗……嘶……”

蜜穴中传出更加清晰的、水液摩擦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潮水拍打着礁石,带着一种黏腻而淫荡的湿润感。贺建庭看到,在肉色假肉棒从蜜穴中被拉出来的过程中,大量的“春液”不受控制地从熟妇的蜜穴深处溢出,沿着假阳具光滑的表面,一路向下流淌,将它原本温润的肉色染上了一层晶莹的反光。那些晶莹的液体,甚至沾湿了她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那根肉色的假阳具,此刻被完全浸泡在她的春液之中,变得油亮而湿滑。它每退出一寸,都伴随着更多粘稠的液体从蜜穴中被带出,形成一道道淫靡的痕迹。贺建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根肉色的假阳具,以及它下方,那被春液完全润湿、变得湿漉漉的蜜穴入口,那里早已红肿一片,入口处仿佛一个娇艳的花苞,随着假阳具的抽出而微微翕动,似乎在依依不舍,又似乎在期待着更深层次的填充。

“嗯啊……快点……啊……快出来了……”熟妇的声音越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示出她已经到达了某种临界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终于,那根肉色的假肉棒,带着一声最后的水液喷溅声,完全地从熟妇的蜜穴中被拉了出来。

“噗——!”

伴随着它彻底脱离身体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女性体香的春液,如同喷泉一般,猛地从熟妇的蜜穴深处,沿着刚刚被假阳具撑开的通道,喷射而出!

那股蜜液,带着女人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与芬芳,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喷射到了正跪伏在前的贺建庭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混杂着他自己的汗水与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感到那股液体滑过他的额头,流淌过他的眉毛,甚至有几滴溅进了他的眼睛和嘴巴。那是一种带着咸涩,却又弥漫着美妇特有体香的液体。

贺建庭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闭上眼睛,脸上狼狈不堪。那股液体的冲击,以及它所携带的浓烈气味,瞬间将他完全包裹。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独特的、充满女性魅惑的腥甜气息,那是一种饱经欲望滋润的蜜穴所特有的味道,浓烈而又令人沉醉。

他感到无比的狼狈,却又在那种狼狈中,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兴奋与陶醉。那不仅仅是味道,更是一种象征,一种来自女神最深处的馈赠。他被彻底地羞辱,被彻底地征服,却也同时,被彻底地满足。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舔舐着唇边沾染的春液,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而这位冷艳高贵的女王,此刻全身微颤,面色潮红,胸脯剧烈起伏。她的双腿微微敞开,蜜穴口此刻完全暴露,红肿而湿润,仍有晶莹的春液在不断地滴落。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那种极致的清冷与掌控。她俯视着眼前狼狈不堪、却又沉醉其中的贺建庭,唇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那根双头龙,此刻静静地躺在贺建庭的手中,一头是狰狞的黑色,一头是淫靡的肉色,上面沾满了美妇人浓稠的春液,散发着诱人的湿漉光泽。而贺建庭的脸上,更是被那股带着余温的液体所浸润,显得格外狼狈,却也格外地……淫靡。

“先别急着清理干净。”女人冷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事后的疲惫,却更多的是胜利者的不容置疑。她的目光,扫过贺建庭被春液沾湿的脸庞,没有丝毫情绪,仿佛那只是一件需要完成的任务。

贺建庭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到美妇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潮红,但她的眼神,却已然是那般高高在上,不容亵渎。

“发什么呆!贱货,快点爬过来喝主人的圣水吧!”

那声“圣水”,带着美妇人独有的恩赐与命令,让贺建庭全身猛地一震,如同被电流击中。他刚刚还沉浸在给女主人拔出双头龙肉棒的无上快感中,此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拉回了更深的现实。那不是训斥,更像是对虔诚信徒的召唤。

美艳熟妇的手一扯,那条冰冷的狗链猛地收紧。刚刚还在享受被压迫的男人,就这样被粗暴地拽到了她的胯下。贺建庭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而感到一阵狂喜,他像一条真正的忠犬,顺从地、急切地向着女王的“神秘花园”爬去。他那宽阔的背影,在此刻显得无比卑微,却又带着一种疯狂的崇拜。

贺建庭的脸颊上还沾着美妇喷洒而出的春液,那股带着腥甜与魅惑的体香,像无形的毒药,在他的鼻腔和口腔中弥漫,让他狼狈不堪,却又沉醉其中。他张着被撑到极致的嘴,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那因痛苦、羞辱与极致兴奋而狂跳的心脏。手中的双头龙,一乌黑一肉粉,带着淫靡的湿漉光泽,沉甸甸地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一切。

然而,这份短暂的沉浸很快被打破。

“还不赶紧张开你的狗嘴?”

女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打在贺建庭的心脏上,将他从那片混沌的思绪中猛然拽回现实。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极致的冷酷与掌控,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场景——他将继续受辱、继续臣服——的冷然期待。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凤眸中,此刻只倒映着他卑微狼狈的影子,仿佛在审视一只即将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贺建庭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地绷紧,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和绝对的服从。他知道,女王的命令,是绝对不容置疑的。他颤抖着想要张开嘴,但口腔依然因为刚才的剧烈扩张而酸痛麻木,一时竟无法完全配合。

秦玥怡显然没有给他更多犹豫的时间。她纤长的手指,此刻带着某种仪式感的轻柔,却又蕴含着绝对的掌控力,如同弹奏琴弦一般,优雅地拨开了她身下那单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蕾丝丁字裤。那柔软的布料,在她的指尖下,像是被她温柔撕裂的画布,瞬间瓦解了最后的遮掩。

刹那间,一股原始而野性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美艳熟妇身体深处的芬芳,混合着那即将涌出的、更为丰沛的液体所特有的、令人眩晕的腥甜,猛烈地扑向贺建庭的面门,仿佛要将他彻底淹没。他的鼻腔被这股气味冲击得发胀,身体深处,某种被唤醒的原始冲动,像火山般开始蠢蠢欲动。

他看到了,那藏匿在丁字裤之下,充满了生命力的黑色森林!一根根浓密而富有光泽的阴毛,正澎湃地、张扬地从边缘溢出,如同暗夜里最深邃的魅惑。它们不再是被压抑的,而是完全释放,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幽暗而诱人的光泽,每一根都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目光的深入。那并非少女的羞涩,而是饱经情欲滋润的成熟女性所特有的、肆无忌惮的野性之美。它们狂野地蔓延着,勾勒出下方那片禁地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轮廓。

超薄的黑丝,在秦玥怡那丰腴而匀称的大腿根部被撑到极度透明,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带着一层禁欲的朦胧。然而,在丁字裤被拨开之后,那层薄纱与下方那片深邃的黑色森林,形成了强烈而致命的视觉冲击——黑色的丝袜是文明的束缚,而黑色的阴毛,却是原始欲望的爆发。这种极致的裸露与遮掩的艺术,在这位美艳女王的身上,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更让贺建庭呼吸骤停的,是那片黑色森林中央,完全洞开、大大张着的美艳蜜穴!

它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带着一种惊人的、被侵犯后的扩张姿态。原本紧致的女性入口,此刻被之前那根肉色假肉棒——它甚至比一般男性阳具还要粗壮——撑开了一整天,此刻虽然假阳具已被抽出,但它的形状依然深刻地烙印在蜜穴的内部结构上。那入口仿佛一个幽深的、黑洞般的漩涡,没有丝毫的收缩,而是完美地保持着被巨物填满时的尺寸,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开放姿态,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所承受过的洗礼。

蜜穴的内壁,粉色的软肉娇嫩欲滴,被高潮后的余韵刺激得微微泛红。那些细密的褶皱和层叠,此刻都清晰可见,在温热的春液浸润下,显得湿润而饱满,仿佛涂抹了一层透明的蜜蜡。它们在假阳具被抽出后,似乎还在微微蠕动着,每一寸都带着一种活生生的肉感,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某物重新吸入,永不餍足。那种蠕动,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生理渴求,是美妇人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本能反应,仿佛一朵娇艳的肉花,正在向外散发着最浓烈的邀请。

而蜜穴的外部,并非少女般的娇嫩粉色,而是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饱经情欲滋润的棕褐色。那是一种被岁月和欢愉反复雕琢的痕迹,如同陈年美酒,散发出更加醇厚、更加诱人的气息。这棕褐色的色泽,非但没有损减它的美丽,反而为它增添了几分妖艳和深沉的韵味,昭示着它经历过的无数次欢愉与索求,使得它充满了对雄性的无穷魅力与诱惑。那边缘的肉瓣,肥厚而饱满,被内里长久的扩张撑得微微外翻,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如同两片熟透的玫瑰花瓣,等待着再次被入侵、被填充。

整个蜜穴,美得令人窒息,妖艳得让人心颤。它以最直白的方式,展现着秦玥怡身体深处那永不满足的、汹涌澎湃的欲望。它敞开着,湿润着,蠕动着,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雄性。此刻,它不仅仅是一个性器官,更是秦玥怡作为SM女王,作为欲望化身的终极图腾,用它极致的开放与成熟,对贺建庭进行着最直接、最无声的勾引与召唤。

“嗤嗤!”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而又带着水声的声响,一道温热的澄黄液体,呈现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从美艳熟妇那高贵而隐秘的神秘花园中激射而出,直直地、精准无误地射进了贺建庭——那名卑微的奴隶——张开的口中。

那不是普通的尿液,那是女王的圣水!

在常人眼中,那或许是腥臊、刺鼻的污秽之物,是带有强烈骚味的排泄物。但对于贺建庭而言,那却不是。在液体喷射而出的那一刹那,空气中似乎真的弥漫开了一股淡淡的、带有他所独有的,难以言喻的腥臊气息,混合着美妇人独特的体香、淡淡的玫瑰香水,以及某种成熟女性的原始体味,形成了一种奇异而诱惑的复合气味。

然而,在贺建庭口中,那黄澄澄的液体,却仿佛真的成了琼浆蜜液,甘甜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那股最初的腥臊味,在触碰到他舌尖的瞬间,就被一种极致的臣服与狂热所转化,变成了无上的芬芳。温热的液体,带着女王的体温,带着她高贵的体液,像最甜美的甘露,滋润着他干涸的灵魂。

“啊!”

美艳熟妇忘情地叹息着,那一声低沉而绵长的叹息,充满了满足与极致的享受。她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往奴隶嘴里排泄的感觉,享受着这种通过身体最原始的排泄方式,将自己的淫荡与肮脏,毫不留情地灌入另一个灵魂深处的快感。从下身中激射而出的凶猛圣水,很快地充满了胯下奴隶贺的口腔。

贺建庭的脸颊因充盈的液体而微微鼓起,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仿佛在进行着一场与时间赛跑的吞咽。那圣水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充沛,让他几乎来不及呼吸。黄澄澄的液体,带着女王的余温和体味,涌入他的食道,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

“咳咳咳!”

他被呛得不轻,剧烈地咳嗽起来,澄黄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打湿了他的胸膛和地毯。然而,他却不敢造次乱动,甚至连眼睛都是紧闭着的,不敢直视女王那高贵而神秘的美穴。他的脸上写满了极度的崇拜与狂热,眼中虽然紧闭,但那份对女王的虔诚却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他屏住呼吸,拼命地鼓动喉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来自女王的赏赐,那股腥臊又甘甜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味蕾,也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渴望着更多,他不想浪费一滴。他的舌尖甚至在口腔中,急切地搜寻着每一丝遗漏的液体,舔舐着上颚,扫过牙齿,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他那双因为过度吞咽而泛着泪光的眼睛,即便紧闭,也无法遮掩那份对圣水的狂热渴求。然而,即便他如此努力,还是有许多来不及喝下的圣水沿着他的下巴和胸膛流淌到了地上,在厚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如同女王随意泼洒下的恩泽。

满足过后,美艳熟妇看到了地面上大片被自己尿下圣水打湿的痕迹。她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阴霾,那是一种对奴隶不够完美表现的不悦。她那双凤眼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她刚想发作,却看见了胯下奴隶胀红了脸,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那副挣扎又卑微的模样,反而让她心中的怒气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于是,狗链又一扯,她命令道:

“行了,狗东西,睁开眼睛吧……”

美妇人把奴隶贺建庭的脸仰了起来,让他直视自己。她缓缓开口,准备给他新的指令,然而没等美妇人说完,奴隶却好像着了魔一般,充耳不闻,眼神狂热地盯着那还往外冒着热气的神秘花园。他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想要靠近,想要替美妇人清理残余的圣水,舔舐掉她身上的最后一丝痕迹。那是一种原始而冲动的忠诚,一种不顾一切的占有欲,让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人的尊严。

“咚!”

美艳熟妇似乎被他这种不长眼的举动气得不轻。那只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带着一股狠厉的劲儿,用力地掼倒了贺建庭的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贺建庭的身体猛地倒在了地上,却依旧保持着对女王的凝视,带着一丝被打的快感,和一丝尚未从那圣水余韵中清醒的迷茫。

“不长眼的东西!主人准许你舔了吗?贱狗!真是欠调教了!”美妇人怒声骂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绝对的威严。她的眼神如刀,狠狠地剜着贺建庭,仿佛要将他凌迟。

他的女主人,或者说,他的女王大人,缓缓收回了目光,她的视线,如同一束精准的聚光灯,冷冷地锁定了跪在她面前的男人——贺建庭。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药物作用和精神驯化,呈现出一种臃肿而顺从的姿态,像一座即将融化的蜡像,失去了所有属于男性应有的棱角和尊严。

“哼。”一声轻蔑的冷哼从她涂着复古正红色唇膏的唇间溢出。

说罢,她高贵而优雅地抬起了穿着订制款尖头高跟鞋的右脚。那鞋子是意大利名匠的手笔,黑色的绒面如最深沉的夜,鞋跟则是一根细长而锋利的银针,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她没有丝毫犹豫,鞋尖带着破风的微响,狠狠地、精准地踢向了他的下体。

一下,又一下。

然而,预想中肉体被钝击的沉闷声响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铛!铛!铛!”的、清脆而怪异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这场暴力仪式的一种荒诞注解。

女王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微微蹙起描画精致的眉。目光下移,只见贺建庭的胯间,一个设计精巧、闪着银光的金属贞操带正牢牢地锁着他的一切。那本应是羞耻和禁锢的象征,此刻却因为她的踢击而剧烈地颤动着。金属笼内,被束缚的欲望非但没有沉寂,反而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与疼痛中被唤醒,变得愈发坚硬、愈发焦躁,隔着冰冷的金属,无声地叫嚣着它的渴求。

盯着那可耻地、兴奋地一抖一抖的部位,女王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但那并非真正的盛怒,而是一种被低等生物挑衅后,饶有兴味的冷酷。她仿佛一个发现了有趣实验品的科学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哼!看来这段时间给你注射的‘顺从剂’,效果远超我的预期啊……”她的声音平缓而清晰,带着一丝玩味的嘲讽,“现在被我踹几脚,都能让你兴奋成这样。贺建庭,你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狗了。既然这么下贱,这么喜欢被踩在脚下,等等,就由你的狗舌头来给我舔干净这双高跟鞋吧。”

话音未落,贺建庭健壮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剧烈。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一种深入骨髓的激动与狂喜。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而痴迷,仿佛女王刚才那番淬毒的言语,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恩赐。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压抑的喘息,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毫无保留的崇拜与顺从。

女王凤目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份纯粹的狂喜,那份将自我彻底碾碎后的绝对臣服。她心中最后一丝因他反常反应而起的不悦,立刻烟消云散。猎手已经完全洞悉了猎物的心理,剩下的,便是享受狩猎的乐趣。

那只穿着黑色绒面高跟鞋的美脚,再次缓缓抬起。这一次,它不再是猛烈的踢击,而是带着女王绝对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精准而巧妙地,踩在了贺建庭的金属贞操带之上。鞋底的弧度与金属笼的表面完美贴合,将那冰冷的金属狠狠地压向他的小腹。金属的寒意与皮肤的温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激得他浑身一颤。

这仅仅是开始。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根尖锐如锥的金属鞋跟。女王用脚腕发力,巧妙地将鞋跟对准了他被束缚在贞操带里的阴囊。她开始施压,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确度,在薄薄的金属网格之上,辗压着里面那两颗因兴奋而躁动不已的睾丸。

“唔——!”

贺建庭被这位美艳女王榨精调教了整整好几年,早已深谙此道。他的身体,在无数次的痛苦与欢愉的交织中,被彻底改造,对这种职业级的、堪称艺术的榨精手段敏感到了极致。那份透过金属传递而来的、尖锐到极致的压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地狱与天堂并存的煎熬。极致的疼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绷紧,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但他没有丝毫反抗,甚至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只是死死地咬住了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被困在陷阱中时,那种低沉、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认命的呻吟。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只高跟鞋,和女王那妖艳至极的脸。快感与痛感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神经末梢疯狂撕咬、交媾,最终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仅仅是十几秒的辗压,他的身体便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被禁锢的欲望再也无法承受这种酷刑般的刺激,从贞操带前端的开口处,喷涌出第一股浓稠的液体,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软了下去,剧烈地喘息着,眼中一片失神。

看到脚下的奴隶如此迅速地被自己榨干,女王脸上那残忍玩味的神色开始消退,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她缓缓抬起脚,看着鞋跟上沾染的一丝污浊,厌恶地皱了皱眉。

“怎么?不满意我的安排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瘫软在地的贺建庭闻言,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立刻拼命地摇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乞求,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忏悔。

女王的脸上顿时一片寒霜:“没用的废物!给你打了加强剂,居然还射得那么快!看来下次的剂量还要再加大一倍。不然,等你这条老狗死的时候,如果不能爽个够,相信你也会不痛快的,对吗?”

“啪!啪!”

话音未落,她便弯下腰,扬起手,重重地在他的脸颊上扇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顶层花园里。接着,她一把将他之前一直小心翼翼用嘴叼着,还没来得及献上的、一双崭新的黑色玻璃丝袜给夺了回来,动作间充满了嫌弃。

她施施然地走到一旁的丝绒沙发边,坐下,优雅地脱下脚上那双被弄脏的鞋,然后撕开新丝袜的包装,将光洁如玉的脚伸了进去。丝袜如一层流动的黑雾,顺着她的小腿向上蔓延,完美地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

最后,她重新穿上高跟鞋,恢复了那个冷艳高贵、掌控一切的SM女王风范。她拿起沙发旁一条连接着贺建庭脖颈上皮圈的狗链,轻轻一扯。

“过来。”

贺建庭立刻像得到了指令的忠犬,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最终来到顶层尽头的那张藤椅前。

女王慵懒地在藤椅上坐下,交叠起她那双修长惊人的美腿。而贺建庭则恭敬地跪在她面前,一边用最专业的手法,仔细地为她按摩着穿着黑丝的小腿,一边用沉稳而清晰的语调,向她汇报他动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去关照和扶持她名下公司业务的详细情况。

此刻的美艳妇人,这位被贺建庭尊为“女王”的存在,正以一种慵懒而又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姿态,君临着眼前的一切。她侧着身子,将重心优雅地偏向一边,双手自信地交叠环抱在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欣赏一幅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而这件艺术品,就是她脚下这个被彻底驯服的男人。她硕大而滚圆的肥臀只坐了藤椅的一半边缘,紧身的黑色包臀裙被她丰腴到极致的身体撑得紧绷,布料下的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裙身与藤椅的边缘紧紧相贴,甚至因为挤压而溢出了一圈肥美而肉感的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就如同一颗熟透了的、随时会绽开流蜜的果实,弹性十足。

极短的裙摆,因为她交叠双腿的姿态而大胆地向上收缩,将那被超薄黑丝包裹的丰满大腿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大半。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在射灯的映照下泛着诱人魂魄的微光,将她大腿的肌肤纹理衬得若隐若现,几乎被撑到了极度透明的危险境地。那只悬空的美脚上,尖细的银色高跟鞋正漫不经心地晃悠着,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丰满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在黑色丝袜的紧致包裹下,勾勒出一条性感得令人窒息的修长腿部线条,散发着一股专属于成熟女性的、淫熟而又危险的肉感。

“……所以,基于以上对几个关键节点的布局和对竞争对手的精准打击,我动用私人关系网,确保了集团下个季度的利润预估,可以稳妥地在原基础上,再上浮至少十五个百分点。请主人放心。”贺建庭的汇报,每一个字都精准、专业、详尽、条理分明。他的声音沉稳,逻辑清晰,若非亲眼所见他此刻卑微的姿态,任何人都会以为他正坐在千人大会的董事局主席位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这种极致的反差,正是女王最欣赏的艺术之一。

“嗯。”女人听完了中年男奴的汇报,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表示满意的单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她晃动着脚尖,那墨黑的鞋跟仿佛是天平的指针,正在无声地掂量着他的功劳与他接下来应得的赏赐。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贺建庭屏住呼吸,匍匐的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

终于,熟妇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酒后微醺般的慵懒笑意:“最近公司的业绩,你办得确实不错。在床上伺候我的本事,也还算过得去。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奖励一下你呢?”

那双被黑丝包裹的惊艳美腿,缓缓地、带着无尽的诱惑,向他伸了过来。那根刚刚才辗压过他,沾染过他耻辱液体、此刻却又被他视若神明的尖锐鞋跟,轻轻地、带着无尽的挑逗与威慑,在他的脸颊上缓缓滑动、抚摸着。

冰冷的金属鞋跟划过他因为激动而火热的脸颊,那刺骨的寒意与肌肤的热度交织,带来一阵酥麻入骨的战栗。贺建庭满足地、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殉道者般的、极致享受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一只羞辱过他的鞋,而是女神降下的神吻。他的一切思维,他的商业帝国,他的尊严,他的过去与未来,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整个世界,只剩下女王的爱抚,和他对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无上奖励的无尽期盼。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至高的幸福感中时,女王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一盆从北极冰盖下取来的冰水,混杂着最恶毒的诅咒,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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