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色與界線

幾天後

夜色沉靜，須彌的星光從高窗傾瀉，穿過薄紗簾幕，在書房裡灑落斑駁光影。

卡維坐在艾爾海森家中二樓的書桌前，絲質睡袍隨意披在身上，衣襟半開，胸口大片白皙肌膚若隱若現。金髮鬆散地垂落肩側，幾縷貼著脖頸，那條細長的頸項潔白而脆弱，鎖骨像精緻雕刻般浮現，在柔和光線中泛著幾不可見的暖光。

他低著頭翻閱設計草圖，手指握著羽毛筆的筆桿——那根琉璃筆身上雕著龍型浮雕，冰涼、透明，在他掌中顯得格外精緻。卡維的手指纖長靈巧，落筆時極有節奏感，但此刻卻不自覺顫動。

睡袍滑落至膝，腿交疊著坐下，微微露出大腿根部的一小段肌膚，白得近乎透光。柔韌、乾淨，沒有絲毫防備地暴露在夜色中。整個人像被燈光輕輕舔過，散發著低調卻銳利的色氣。

書房門被推開時，卡維一怔，回過頭。

艾爾海森緩步走進書房，身影筆直挺拔，衣袍合身卻不張揚，映著夜色，他的輪廓冷峻而細膩。那雙沉穩的深棕色眼眸，如同靜止的湖面，隱藏著層層波瀾與難以捉摸的深意。微微揚起的眉梢帶著不容挑釁的冷靜與自信，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精確的節奏與掌控感，彷彿這空間裡的一切，都在他的視線和呼吸中靜默服從。

此時他的手中還握著剛從樓下端來的茶杯。目光無聲地掃過卡維，落在他過於鬆散的衣襟與交疊的大腿上。

他停下腳步，那視線略微凝滯了一瞬。

──不只是鬆，卡維……根本沒穿內褲。

並不是招搖的裸露，而是一種極其自然的「沒遮掩」。那布料太薄，光線從側邊穿透，他什麼都沒穿的事實清楚得幾乎無法忽視。

艾爾海森沒有說話，嘴角卻泛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他知道卡維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只是──不肯承認。

像平常一樣的驕傲嘴硬，卻在這夜裡選擇了那件袍子、坐在他的書桌、腿擱得那麼開……那不是不小心，那是潛意識裡的挑釁。

「你這樣穿著在別人家亂坐，不太像建築師的自我修養。」他語氣平靜，話卻一如往常帶著刺。

卡維耳根迅速染紅：「你、你才亂講話。這是我房間，才不是別人家。」

「你寄住在我家，連界線的定義都不清楚嗎？」艾爾海森走近，將茶杯放下，低頭看他，語氣仍冷靜，卻低得幾乎貼近耳畔。「還是說，你其實想讓我注意你坐了多久、袍子掀得多高？」

卡維呼吸一滯，眼神閃避：「……我只是太熱。」

「熱？」艾爾海森笑了一聲，指尖落在卡維裸露的大腿上，慢慢向內劃去，「那你現在感覺如何？」

卡維像被電觸到般抖了一下，腰背不自覺挺直，膝蓋微微內收，卻又無法躲開那隻穩定得可怕的手。

「你、你別亂來……」

「我有說我要做什麼？」艾爾海森語氣溫柔得近乎無害，但他的手掌卻輕巧地打開卡維的腿，指腹沿著肌膚緩慢地向上滑動。「我只是合理地觸摸一位不小心袍子滑太高的室友。」

卡維咬唇，整張臉漲紅，腿根因敏感而發熱，身體在那輕緩的撫摸下不斷顫抖。

「你的皮膚，摸起來比看起來更柔軟。」艾爾海森低聲說，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篤定。

他的指尖終於觸及卡維半勃起的肉體，隔著薄布輕揉，冰涼的觸感與體溫的交織，像火焰在肌膚下燃燒，漸漸喚醒他那隱忍已久的渴望。

「不……不要……嗚……」卡維低吟，羞恥如潮水般猛湧，臉頰染上火紅，喉嚨發緊發顫。雙腿無力地微微張開，膝蓋輕顫，像被欲望和羞赧夾在椅子與現實的縫隙中，束手無策。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膛因興奮而起伏不定，心跳加速到彷彿要跳出胸膛。脖頸筋脈繃緊，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靜脈裡奔騰的熱度。

「你的反應，比我預期還可愛。」艾爾海森一邊低聲說著，一邊掀開薄布，露出粉嫩挺立的根部。他的手掌包覆著那根粉嫩的肉棒，指腹細膩地沿著根部輕揉，慢慢挑逗出滴滴熱液。

卡維的身體微微顫抖，微微抬起的臀部因快感不自覺地拱起，粗細分明的青筋在粉色的根部與根鞘上跳動。那纖細而充滿彈性的陰莖因觸摸而濕潤，滲出透明液體。

「不……啊……艾爾海森……」他喘息破碎，雙唇輕啟，口中溢出黏稠的唾液，唇邊閃著晶瑩的光澤。

他的指尖緊抓椅緣，手指關節發白，背脊被羞恥與快感交織的火焰炙燒著，整個人像被無形的浪潮推著，漸漸陷入難以自拔的深淵。

艾爾海森俯身，熱氣在耳邊輕輕灼燒：「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找你嗎？」他的語氣低沉，聲音像毒液滲入骨髓，「因為我受夠了你光著腿在我家裡走動，還假裝沒事一樣。」

卡維的喘息忽然斷裂，全身猛然一顫，熱浪從腰際直衝大腦，彷彿靈魂都被攪動。

「你早就知道我看著你了，對吧？」

「……我沒有……」聲音顫抖得幾乎破碎，帶著恍惚的哀求。

「那你現在這表情……是什麼意思？」艾爾海森一把攬住他，掌心緊扣他早已濕透、脹大的根部，指腹用力揉搓，攪動出更多液體。

卡維的身體瞬間失控，全身繃緊卻又無力地顫抖，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雙腿緊貼桌面，肌膚因快感而泛紅發燙。

他發出一聲細微卻壓抑不住的呻吟，喉嚨裡溢出濕潤且慾望迸發的氣息，似乎要將所有羞恥與慾火一併吐出。

每一次指腹的揉動，都讓他的根部劇烈收縮，從根鞘到龜頭，熱度與敏感度急速升高。

「說出來吧……說你喜歡被我盯著，喜歡被我摸著，喜歡被我……調教。」

卡維的眼淚模糊了視線，他緊咬下唇，顫抖著發出破碎的呢喃：「我……喜歡……」

此刻，身體隨著指尖的節奏猛烈抽搐，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洶湧而至，從根部蔓延至腹股溝，每一次肌肉的痙攣都帶來深刻的快感，濃稠的熱液從根部涌出，濺落在艾爾海森的掌心與桌面。

卡維整個人像被徹底掏空，精疲力盡地癱軟在海森懷中，喘息聲粗重且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

精液濺灑在兩人之間，濃濁而滾燙，滴在艾爾海森的手背與卡維的肚腹上。

室內靜了一瞬，只剩卡維粗重的喘息與微微抽動的身體。

「……你、你這混蛋……」他喘著，紅著臉罵出口，眼神卻一片濕潤，沒有任何憤怒。

艾爾海森彎下腰，吻了吻他耳側仍滾燙的肌膚。

「現在，你願意開始學會怎麼回應我了嗎？」

卡維沒有回答，只是虛弱地倚著他，腳踝微顫、足尖蜷縮，像是從剛才的餘波中尚未脫身。他的腰部依舊不自主地痙攣著，汗濕的長髮黏在肩膀與胸膛間，赤紅的耳尖暴露著他不曾習慣的羞恥與餘韻。

海森低頭望著那雙腿之間仍顫抖的柔軟，掌心感受到掌中人細細顫動的呼吸，理性如他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忍耐著早已喚醒的生理反應。他並未急於佔有，反而抱緊卡維站起身，動作平穩而細緻。

卡維像是瞬間失去了支撐，無力地靠在他胸前。下一刻，他被抱起，身體懶懶地依著海森的肩，腿軟得幾乎無法合攏，剛才洩出的痕跡沿著大腿內側滑落，黏膩、發熱。

艾爾海森將他緩緩地放到書桌上。

木製桌面冰涼，觸碰到裸露的背部與腿彎時，卡維倒抽一口氣，反射性地蜷起腰。艾爾海森按住他的肩，將他穩穩伏在桌面上，指節輕觸頸側，低聲說：「別躲，乖一點。」

卡維咬著唇，臉側貼著桌面，氣息依舊混亂，睫毛濕潤地抖動。他背部起伏細緻，髮絲凌亂散在肩頭，而袍子早已褪至腰下，整個後腰與臀部一覽無遺——雪白柔軟，還沾著剛剛濺出的濁液，微微分開的臀縫間，那尚未完全合攏的穴口悄然收縮著，帶著尚未平息的羞恥痕跡。

「看起來……這裡還尚未結束。」艾爾海森低聲道，語氣雖淡，眼神卻逐漸深沉。

他從桌邊拾起一物——那是卡維之前用過的筆。琉璃製筆桿，筆身透亮，冰涼滑膩。筆桿約莫一指半粗，雕有精緻龍型浮雕，尾部微尖，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藍的光線。

艾爾海森舉起筆桿，微微轉動，在燈光與月色交界中閃爍出冷冽的反光。

「我還記得你這根筆桿上次沾的是墨。」他將筆緩緩貼上卡維的腿側，「這次——會是別的。」

卡維猛然睜大眼：「你……你不會真的——」

話沒說完，他的話被自己的呼吸打斷了。

因為他感受到那筆桿的筆尾，沾著些許他剛才遺落在海森手上的濁液，正被細細塗抹在後穴周圍。冰涼的筆身貼上仍溫熱的皮膚時，讓他像被電流穿過一般，猛地一顫。

「你——別用那個……嗚……」

「怎麼不行？這很適合你。」海森語氣平穩地說，將那濁液在筆身與穴口間反覆抹勻，每一圈都小心地避開真正的深入，卻又讓整個區域敏感得發抖。

筆桿上的龍型浮雕摩擦著柔軟肉縫，透明的筆身已被塗得半濕，透過玻璃能清晰看到體液與柔嫩肌膚之間的曖昧摩擦。

卡維的腿根發顫，整個人幾乎撐不住地伏在桌上，腰部本能地想躲，但又被那種慢條斯理的刺激逼得喘息不止。

卡維的聲音帶著哽咽，咬唇不語，但他的下身卻已不爭氣地泛起水光，內部收縮得幾乎像在渴求那支筆的深入。

艾爾海森俯下身，低聲貼近他耳側：

「這還只是準備。」

「等你適應筆的形狀後，再換成我的手、我的──你能撐得住嗎？」

卡維臉紅得幾乎要哭出聲，雙腳微微顫抖，身體卻無法抗拒那種既羞恥又蠱惑的撫弄。筆桿終於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緩緩地推入了溫熱的穴口。

冰涼、透明的筆身，慢慢地滑進那緊緻的肉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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