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紫萱，今年23岁，生活在罪恶之城，哦，官方名字是自由城。这地方是个独立的岛，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里总是混着海水的咸味和街头烧烤的油烟味。这里没人管你是谁，想干啥就干啥，混乱得像个永不停歇的狂欢派对。治安差得要命，强奸、杀人、抢劫，街上随便走两步都能撞上。警察局倒是有一个，可那是黑道联盟开的，纯粹是摆设。黑道联盟是十大黑帮凑一块儿搞的，专门协调他们之间的利益，普通人谁敢惹？在这儿，法律就是个笑话，自由才是王道，堕落的自由。

我长得挺好看，至少大家都这么说。我有一头长长的黑发，大眼睛，皮肤白得像牛奶，身材也还行，平时穿着比基尼和高跟凉鞋，露得不能再露。这不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们帮派女喽啰的标配。我们帮派叫“夜莺”，全是女人，干的活儿却不轻松。我们的女老大叫红姐，三十多岁，气场强得吓人，眼神一扫过来，我腿肚子都发软。她手底下管着几十个像我这样的女喽啰，我们平时跑跑腿，送送货，陪陪酒，偶尔还得做点“特殊任务”。红姐最喜欢把我们这些长得好看的送去给别的黑帮大佬当“礼物”，我听她们说是肉便器，我不太懂，但每次被叫去陪那些大佬，我都吓得心怦怦跳，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这人胆子小，平时挺放得开的，但那都是装出来的。自由城这地方，男人女人都追着快感跑，管他明天怎么样。街上全是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有些比基尼小得只能遮住乳头，下身就一根绳子，卡在阴道那条缝上，走路一晃跟没穿似的。游客特别多，热带和亚热带的交界，气候好，海滩漂亮，吸引一堆人来度假。我也穿得跟她们差不多，红色比基尼，细细的带子勒在身上，脚上踩着亮闪闪的高跟凉鞋，指甲涂得红艳艳的。走在街上，男人的目光老盯着我看，我表面上笑嘻嘻，心里却慌得要命，总怕哪个不长眼的突然扑上来。这地方太乱了，我这种小喽啰，哪有底气硬气？

这天，我和十几个姐妹在帮派的一个据点里聊天。这是个海边的小仓库，外面看着破，里面倒挺干净，有沙发、酒柜，还有个小吧台。我们都穿着红色比基尼，细带子在身上绕来绕去，露出大片皮肤，脚上踩着高跟凉鞋，跟夜店女郎似的。大家聊得挺开心，有人说昨晚陪了个外地大佬，赚了不少，有人抱怨最近跑腿的活儿太多，累得要死。我坐在沙发角落，抱着胳膊，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没怎么搭话。姐妹们笑我：“紫萱，你咋老这么安静？昨晚又陪谁去了？”我脸一红，小声说：“就……就陪红姐去见了个什么虎哥，吓死我了。”大家哈哈笑，有人还调侃我：“你这胆子，伺候男人还不得吓得腿软？”我没吭声，低头抠指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正聊着，门口突然传来两声尖叫，尖得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门口看守的两个姐妹，平时挺机灵的，这会儿却没声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腿已经开始发软。下一秒，仓库的门被一脚踹开，冲进来一群人，个个拿着刀、棍子，还有几个拎着枪，凶神恶煞的。我一眼就认出他们的衣服上有个黑色狼头标志，那是“黑狼帮”，我们夜莺的老对头。我吓得缩在沙发上，双手攥紧裙角，心跳得像擂鼓。

姐妹们有的尖叫，有的想跑，有的抓起手边的东西想反抗。我完全懵了，脑子里只有“完了完了”三个字。自由城这种地方，帮派火拼太常见了，夜莺和黑狼帮因为地盘的事没少干架，可这次他们来得太突然，明显是有备而来。门口那两个姐妹的惨叫还在我耳朵里回响，估计已经……我不敢往下想，吓得牙齿都在打架。

领头的家伙是个光头，脸上有道刀疤，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地说：“哟，夜莺的娘们儿都在这儿呢，挺热闹啊。”我吓得低头不敢看他，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心想千万别注意到我。姐妹们也没人敢吭声，空气里全是压迫感。光头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挑东西。我穿着那身红色比基尼，胸口和下身露得太多，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我吓得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光头啐了口唾沫，慢悠悠地说：“红姐呢？让她出来，别让你们这些小娘们儿在这儿撑场面。”我心更慌了，红姐今早出去谈生意，根本不在这儿。这群人挑这时候来，八成是算好了的。旁边一个姐妹突然忍不住，喊了句：“你们黑狼帮算什么，敢来我们地盘撒野！”话没说完，光头身后的一个小弟抬手就是一棍子，那姐妹闷哼一声倒下去，嘴角流出血。我吓得一抖，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手死死抓着沙发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光头冷笑一声，挥挥手，他身后的喽啰开始逼近，手里的刀棍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吓得腿都软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可腿像灌了铅，动都动不了。姐妹们有的想冲上去，有的吓得往后退，我缩在角落，头埋得低低的，心想：紫萱啊紫萱，你胆子这么小，活该在这儿吓死。黑狼帮的人越来越近，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盼着他们赶紧走，别注意到我这个小喽啰。

仓库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光头那句嚣张的话还在我耳朵边嗡嗡响，我缩在沙发角落，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黑狼帮的喽啰们拿着刀棍和枪，慢慢逼近，个个脸上带着狞笑，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姐妹们有的吓得尖叫，有的抓起手边的东西想反抗，有的想跑，可仓库就这么大，门又被堵得死死的，哪儿跑得掉？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千万别被他们看到，千万别被他们挑中。我这人胆小，平时装得再骚再浪，遇到这种事，吓得魂儿都没了。

突然，一阵枪声响起来，震得我耳朵嗡嗡作痛。我吓得一哆嗦，本能地抱住头，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枪声像爆豆子一样，密集得让人心慌，夹杂着姐妹们的尖叫和惨叫。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心都凉了。黑狼帮的人举着枪，对着我们的人扫射，子弹像不要钱似的乱飞。离我最近的一个姐妹，刚才还在跟我开玩笑的那个，胸口中了一枪，血喷得满地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倒下去就没动静了。另一个姐妹想跑，刚冲到门边，就被一枪打中后背，摔在地上，嘴里还吐着血沫。我吓得牙齿打架，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姐妹们吓得四散奔逃，有的往桌子底下钻，有的躲到酒柜后面，可没用，枪声根本不给活路。我看到一个姐妹刚爬到墙角，就被子弹打中腿，惨叫着倒下，紧接着又是一枪，她就不动了。仓库里血腥味浓得呛人，地上全是血，红得刺眼。我吓得腿都软了，想跑又不敢，只能本能地往旁边一滚，扑通一声摔到地上，爬到旁边的床底下，把头死死埋进去。床底下灰尘呛得我直咳嗽，但我哪敢出声？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小时候听过鸵鸟遇到风暴会把头埋进沙子里，我现在不就跟那鸵鸟一样？头钻在床下，屁股却撅在外面，红色比基尼细得跟绳子似的，根本遮不住什么。我知道自己这姿势有多可笑，可我实在没别的办法，吓得魂都飞了，只想躲起来，躲得越深越好。

枪声还在响，姐妹们的惨叫一声接一声，我咬紧牙关，捂住耳朵，眼泪哗哗往下流。每一声枪响都像砸在我心上，我不敢看外面，只能在心里默念：别看到我，别看到我。床底下的空间窄得要命，木板硌得我膝盖生疼，但我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弄出点动静被发现。渐渐地，惨叫声少了，枪声也停了，仓库里安静得让人发毛。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还在，夹杂着黑狼帮那群人的笑声和低骂声。我心里一沉，知道大事不好，姐妹们估计……估计都没了。我脑子里闪过她们的脸，那个爱开玩笑的，那个总爱抢我酒喝的，那个教我怎么化妆的，全都没了。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鼻涕都混着灰尘糊在脸上。

我正抖得像筛糠，突然感觉有人靠近，脚步声就在我旁边停下。我心跳得快炸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接着，我感觉有人蹲下来，一只手粗暴地扯了一下我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本来就只是一根细绳子，卡在下身，根本没啥遮挡，被他一扯就滑到一边了。我吓得一哆嗦，脑子里乱成一团，心想：完了，彻底完了。那人没说话，手指粗鲁地在我身上摸了一把，然后我感觉那根细绳子被拨到一边，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没敢叫出声。那人开始抽插起来，动作粗暴得让我疼得直抽气。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混着灰尘糊在脸上，只能在心里拼命祈祷：别杀我，强奸完就放过我吧，求你们放过我这条骚命。我不敢动，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忍着痛和怕，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

仓库里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枪声停了，姐妹们的惨叫声也彻底没了，只剩下黑狼帮那群人的脚步声和低低的笑声。我缩在床底下，头埋在灰尘里，屁股撅在外面，红色比基尼的细绳子早就被扯到一边。我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糊在脸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只盼着他们赶紧走，别再折腾我了。可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人的动作粗暴得让我疼得直抽气，抽插了好一阵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扩散，黏糊糊的，恶心得我想吐。我咬紧牙关，没敢出声，只能默默忍着，心想只要他们爽够了，也许就会放过我。

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又一个人蹲下来，接替了第一个人的位置，继续在我身上发泄。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疼得身体直哆嗦，可我哪敢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忍着痛和恶心，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个接一个，我数不清有多少人，反正每次有人完事，我都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黏腻的感觉让我恶心得想吐。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活下去，只要他们不杀我，怎么样都行。我这人胆小，平时装得再浪，遇到这种事，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像是十几个人的样子，每个人都在我体内留下了东西，我下身黏糊糊的，疼得像被刀割，可我连叫都不敢叫，只能低低地抽泣，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终于，周围安静了点，我听见脚步声好像远了，以为他们终于要走了。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顶在我下身，硬邦邦的，完全不像之前那些人的触感。我脑子里一激灵，心想：这是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枪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痛，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下身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直接炸开了我的身体。我忍不住惨叫一声，声音尖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从床底下滚了出来，摔在地上，手死死捂住下身，血从指缝里涌出来，热乎乎的，黏得满手都是。我吓得魂都飞了，低头一看，下身血肉模糊，痛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抬头一看，一个黑狼帮的家伙站在我面前，手里握着一把枪，枪口还冒着烟，脸上带着冷笑。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慢慢举起枪，对准我的胸口，我心跳得快炸了，想躲，可身体根本动不了。砰！砰！两声枪响，我的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炸开。我低头看，胸前的比基尼已经被血染红，两个乳房像是被什么东西炸烂了，血肉模糊，痛得我连呼吸都停了。我想叫，想求饶，可喉咙里只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血从嘴里涌出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感觉力气一点点从身体里流走。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来，我吓得想捂住，可手早就没力气了。我意识到自己大小便失禁了，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可我已经顾不上了。眼前越来越模糊，仓库里的灯光好像在晃，晃得我头晕。我脑子里闪过好多画面，自由城的海滩，姐妹们的笑声，红姐的冷脸，还有那些我陪过的男人……可这些都没用了，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冷，痛得麻木了，最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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