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网上的那个‘征服者’，就是我！”他终于承认了。这个在现实中道貌岸然、靠权力作威作福的教导主任，在网络世界里，却是那个用淫秽言语和变态幻想，将一个寂寞人妻一步步引向深渊的恶魔。

“那天晚上，我是去找她了…”他的眼神变得迷离，陷入了那晚香艳而致命的回忆中。

“她说她来例假了，骚屄里正流着血，让我去干她…”李斌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到了她家，她真的什么都没穿，就那么光着身子给我开的门。那两只大奶子，那撅着的骚屁股…啧啧…”他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那美妙的滋味。

“我把她按在床上，扒开她那两条腿…那骚屄里头果然湿漉漉的，还带着血腥味…那味道…太他妈刺激了！”他越说越兴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描述一桩奸杀案，“我一边骂她是个欠肏的贱货，一边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捅她的骚屄！她叫得那个浪啊…嘴上喊着‘不要’，小屄却夹得我紧紧的，骚水和血流得到处都是…”

审讯室里的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精液。李斌那番亢奋而淫秽的自白，让房间里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主审将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绕着瘫软的李卫国踱步。

“操得爽吗？李主任？”审讯员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李斌那肥硕的神经里，“把一个口口声声喊你‘主人’的骚货，一个在你鸡巴底下流着血浪叫的贱货，活活憋死在床上，是不是比你平时在办公室里搞那些女老师要刺激得多？”

李斌的肥脸抽搐了一下，刚才那点病态的兴奋迅速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哀求。“不…我没想杀她！真的！我没想杀她！”

“没想杀她？”另一个审讯员把那张布满淫言秽语的网络聊天记录拍在桌子上，“那你他妈倒是说说，你肏完她的骚屄，为什么还要去肏她的屁眼？而且还是硬生生干进去的！”

“是…是她求我的！”李斌急切地辩解，像一个急于摆脱罪名的赌徒，“她在网上就跟我说，说她屁股痒，想试试被大鸡巴操屁眼是什么滋味！她求我满足她！”

“是吗？”主审冷笑一声，俯下身，几乎是贴着李斌的耳朵低语，“那她有没有求你，用枕头捂住她的脸，让她在被你那根鸡巴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顺便断了气？”

这句话像是一把重锤，彻底击溃了李斌的防线。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歇斯底里的疯狂。“是那个贱人！是她逼我的！她叫得太大声了！浪叫得整栋楼都快听见了！我怕…我怕被人发现！我只是想让她闭嘴！真的！我只是想让她别叫了！”

“我用枕头捂住她的嘴…她还在我身下扭…那骚屁股还在夹我的鸡巴…我…我就没停下来…我一直在她屁眼里抽插…”他的声音颤抖着，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等我射出来…等我把那泡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她屁股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不动了…”

李斌说到这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肥胖的身体剧烈地耸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玩得太兴奋了…是那个骚货勾引我的！都是她的错！她是个贱人！死有余辜的贱货！”

两名审讯员对视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主审警员重新坐回椅子上，再次点燃一根烟，语气却变得冰冷而公式化。

“行了，别他妈演了。姓名？”

“李…李斌…”

“年龄？”

“五十二…”

“职业？”

“第七中学…教导主任…”

“案发时间，地点，强奸、故意杀害张澜的犯罪事实，你都承认吗？”

李斌像一滩烂泥，彻底放弃了挣扎，只是机械地点着头，口中喃喃地重复着：“我认…我都认…是我的错…又不是我的错…”

审讯就此结束，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法律程序和一份沾满了精液、鲜血与一个男人龌龊欲望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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