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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档案之——〔天亥〕 ①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1070 ℃

——“是不是老板要来了,他已经几年没来过了啊!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确实,通知昨天就下来了,队长和我们一直在准备,应该会明天到。”……“不过你兴奋什么,你很想见到老板?”

——“因为我想被带走啊!只要他来就有机会对吧!我也想去看看城市!”小员工开心得眼睛要蹦出星星。

——“呵……你早就超龄了,有什么机会?可安分点吧,太过表现小心没命。”

——“死就死呗,这里命贱,一辈子待在这和死也没什么区别,表现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小员工撅起个嘴不服气。

——“〔隼〕队长你认识吧,他够优秀吧,可惜合适的时候老板没来,再来的时候把他带出去玩几天又丢回来了,可见超龄就是不行~”管理层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次,通知明确写了会带走一个……”

——“……,……”

——“……”

——听着他们渐远,〔猪〕手下认真打磨的骨刃也停了下来。带走一个?心里想着八成就是自己了,〔猪〕不免一丝窃喜。他很努力,努力活着,努力成长,努力击败,为的就是这一丝希望,“离开【兽斗场】”。

——“准备一下……虽然你应该没问题,不过还是提醒一下,这大概就是你最后一场了,哎~真是羡慕呢,好好发挥吧。”前来催促的员工带着坏笑说到。

——〔猪〕隐去嘴角的幅度起身走出“兽栏”,员工的话无疑肯定了他的判断,虽然还是沉着脸,心里却愈发兴奋,快步的走向决斗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击败这最后一个对手!

——对面的孩子与他相仿,也不过10岁上下。【兽斗场】就是这样的地方,饲养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孩子,所有的孩子4岁起每天参与1对1死斗,没有观众没有喝彩没有技巧,凭着本能将对方打得再也站不起来,甚至奖励也没有。就这样直到性征开始发育才稍稍得到解放,有幸健全的活到这个时候,就能成为“员工”,为【兽斗场】饲养下一代孩子,往复循环。 ——“虽然,虽然几乎是内定了你,但是,但只要这场我把你彻底打死,那就只能选我了!我不会放弃,我会…弄死你!!!”对手发出嘶吼。

——虽然对手也很激昂,〔猪〕却没有很在意他放的狠话。自今年起他一次也没败过,还摸清了每个对手的底细,他将他们击败,却既不伤害性命也不导致残疾,他们就被留在这个战场继续参与决斗,这样一来每次决斗大概率能再遇上手下败将,他反而安全,这是他摸懂的处世之道。

——〔猪〕快速冲向对手,对手也没怂,直接抱拳朝他头砸去。〔猪〕放低重心转而扑向对手的腿,一下把他撂倒,接着又补了一脚在他侧腹,疼得他直不起腰。可是没有喘息的机会,〔猪〕拿起别在绑腿上的骨刃,猛的朝对手大腿刺去——这是能快速让对手失去战力的手段,只要对手站不起来了,他就算赢了。可是,被躲开了,对手强忍疼痛看准时机滚开又站了起来,趁〔猪〕还没起身,朝他头狠狠的一腿。〔猪〕稍微摆头,调整位置硬生生接下来这一腿,又反手钳住对手的腿一下摔了出去。这次没有机会了,〔猪〕踩住对手的小腿,全力拉扯他的上身,竟直接将腿折断。

——“啊——”一声惨叫,对手疼得晕厥了过去。〔猪〕赢了,毫无悬念。

——下场的〔猪〕被带去吃食。这就是每日的流程,早上醒来之后会有一餐,通常是水、水果、牛奶、鸡蛋,随后可以休息;临近中午便是一场决斗,时间可以持续很久,直到一方倒下为止,之后可以再吃一餐,通常是丰富的肉食;一天剩下的时间便在兽栏中度过了,可以锻炼可以和隔壁的孩子聊天,没人管;晚上了还能分到一桶牛奶,实在饿的话也能向员工申请额外的食物,通常能被满足,但不能有浪费;最后到点就得睡觉了,只有睡觉相当艰苦,手会被绑起来拴在木栏上,眼睛和嘴巴也会被封起来,并且会被脱得一丝不挂,床也只不过是铺的稻草,不过整体环境却很干净,也不会有蚊虫。总之虽然这里不把人当人,待遇却不差,特别是吃的管够还营养,其实也很好理解,【兽斗场】就是为了出货而存在,货品质量得保证。

——晚上了,〔猪〕也按例被栓起来,他已经很习惯这种睡姿了,但今天迟迟的没有睡着,脑袋里的思绪涌动:“老板是什么样的?”他感觉他似乎见过一次,但还小记忆已经模糊了。“外面是什么样的?”其实【兽斗场】也有娱乐,偶尔会放电影,大大的屏幕投影,主要是给员工播的,孩子们也能凑过去看到点,语言、对世界的认知都从这里获取,但是很混乱,时而巨大的动物相互搏斗;时而穿着华丽的人们载歌载舞;时而金属的巨物腾空而起。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世界。最喜欢的是孩子的电影,〔猪〕觉得有小孩的世界最真实,他也时常幻想着自己要是能离开【兽斗场】,是否能过上电影里孩子拥有的生活,虽然他们有的也过得并不好,例如经常会饿肚子,起码在这里不会。但是,“爸爸”、“妈妈”,〔猪〕真的很向往……

——“起来起来,今天赶时间。”

——〔猪〕今天早早被叫醒,心想大概是要为见老板做准备。虽然手被松了,眼睛和嘴巴却没被揭开。被员工牵着到了什么地方,蒙着的眼只感觉比平时亮敞。

——“解开吧,你们几个把他洗干净,每个角落都给我搓认真点!”这时〔猪〕才能睁开了眼睛。光线稍微有点不适应,眨巴了几下,终于看清了。周围是和兽栏截然不同的地方,竟有结实的墙壁和平整的地板,墙壁连着几个金属物件洒出了热气的水。

——“你给我安静哦,什么都别说,也别到处望,你该做的事就是配合。”〔猪〕看清了,讲话的这位正是那位〔隼〕队长。

——〔猪〕才刚有资格上决斗场的时候,〔隼〕也还没退役,正是最强的那个,和现在〔猪〕的地位如出一辙,不同的是,那几年老板都没光顾这里,〔隼〕最后超龄成为了员工,如今已经混成管理层了。

——水温有点高,但是断断续续的。不一会,地上飘起一层污泥,都是从〔猪〕身上搓下来的,整个人白了一个度。看起来干净了不少,头发也不黏浊了。但〔隼〕似乎还不太满意,蹲下捻起〔猪〕的小鸡鸡,〔猪〕浑身一抖打了一个颤,从前从没被别人碰过这个地方,决斗的时候这里也有专门的护具。敏感也带点羞涩,不由得夹紧了腿闷哼了一声。〔隼〕可不管这个,反而招呼员工把〔猪〕按住把胯挺起来,再捻住一推,粉粉嫩嫩的龟头露了出来,还带着一些黄黄白白的分泌物,散发出一阵骚臭。

——〔猪〕觉得好痛,这比被打破皮了还痛,哼哼着说:“别…不要……”

—— “按住了,你也闭嘴,没让你说话。”〔隼〕重复了一下命令,就拿起喷头往上冲,这TM的,〔猪〕从没见过世面的小鸡鸡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两腿一软,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尿喷了〔隼〕一身。〔猪〕一下慌了,上头的泪腺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隼〕倒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把喷头往自己这也冲了几下,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那根小鸡鸡,认真的清洗着直到看不到任何包皮垢才收手。又让员工把〔猪〕翻了个面,拿起个小口的喷头就往小穴怼。“好疼!”疼得〔猪〕开始剧烈挣扎,可是却被按得更紧,任由热水往身体里灌,灌倒小腹隆起。

——〔隼〕坏笑起来,说:“这就受不了了?你最好习惯一下。”说罢把喷头拔了出来,借着水流又把手指伸了进去四处搅动,〔猪〕只觉得好痛,抑制不住的哭出声。好多年没有哭过了,现在的这种疼痛感,无力感,屈辱感,都是以前不曾体会的,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爆发了出来。

——〔猪〕已经被来回灌了几次水,直到拉出的都是清水才作罢,眼泪也哭干了。现在安静的坐着被剃头剪指甲。做完这些,员工取来了全新的护裆与绑带给他装备,又取来了他自己的骨牙挂坠,不过也被擦拭得相当干净。这坠子沉甸甸的挂着30多枚骨牙,其中几条长的其实应该是肋骨,一晃荡就哗啦啦的响。平时吃食残余的骨骼并不会阻止他们收集,所以有的孩子会把合适的部分制作武器或配饰,慢慢还约定俗成了一套规矩——获胜就把对方的挂坠夺走,所谓没有奖励也要创造奖励满足自己,不然真不知如何坚持下去。

——被装扮好的〔猪〕焕然一新,发型也相当帅气,两侧打薄被刻上了酷酷的花纹,额前的碎刘海长短恰到好处不遮挡视线又显精神,后面的长发被保留编成一条整齐的辫子。胸前的骨牙坠宣示着战绩,崭新的绑腿和绑手被加装了以前没有的护具,连护裆也有了四周的帘子。现在的他,更像个战士!等会……难道还得上战场吗?

——没有,暂时没有。他被带到桌子前等待,食物一盘一盘的上,没有平时的分量多,种类却更丰富。〔隼〕过来附在〔猪〕耳边小声说:“我知道有些你没见过,但提醒你等下可别吃多了,会后悔的。”说完又转身去安排其他事情了。〔猪〕被命令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食物却不能吃,他知道,对面空着,正是在等老板到来。

——不一会,所有的员工都退出去了。片刻,一个男人自然的走过,像一阵微风,那么轻松,就像走在自己的家。〔猪〕表达不太出,即使在自己的兽栏也不是这种感觉。生物,天生会防备,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都有可能危险,巢穴也可能被捕猎者发掘,但他没有。〔猪〕想不出形容,但他从自己身旁经过,感受到了,是安心?不是自己,是对方。怎么能如此安心!与此同时〔猪〕紧张得不行,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甚至不敢抬起头看一眼老板的样子。感觉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对面的人却坐下,拿起餐具开始吃,继续吃,〔猪〕感觉到了目光,他边吃边观察着。刹那,悟了,〔猪〕懂了,和面对〔隼〕时是一样的,但段位高得多,太多,以至于无法……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凝视,是捕猎者与被猎者,自己正是弱的一方,并且弱到对方不屑吞食,但〔猪〕不可能不恐惧,简直对方正在咀嚼的是自己的骨肉,是身体本能的在提示【危险】!!!

——“你不吃吗?还是不饿,你好像很紧张,再等命令吗?”

——老板的话像一道闸口,使〔猪〕的恐惧倾泻,他终于又能够吸入空气了。

——“外面没有命令,只有建议或选择,现在也是一样,你可以去习惯,想吃就吃,都准备好了,你也在这里,本来你就可以吃的。”

——“你该不会还不会说话吧,但总会听吧?”

——“我会,不擅长,很多不懂。”〔猪〕回话了,他感觉好多了,听着老板的话,就像本来在一旁等死的猎物,捕猎者忽然开口对猎物说:“你走吧,我不吃你。”小动物一下就跳起来,屁颠屁颠的冲进了草丛。

——“好像还不错,比上一个好。” ——……,毛骨悚然!毛骨悚然!〔猪〕又感觉只不过是被留到下餐吃了。但他还是开动,再不做点什么,对方不动手,自己也要吓死了。他学着往常一样把食物往嘴里塞,企图用吃掩饰紧张。

——老板吃的差不多了,喝水漱了漱口,又擦干净嘴。〔猪〕也停下,他不是不想吃,但想起了〔隼〕的提醒。 ——“你也好了吗?我要去睡会,坐车太累了。”

——〔猪〕点点头,也学着老板的样子漱口擦嘴——他以前没做过,吃完用手一抹就最多了。老板向他走来,又掏出一张纸,帮他擦了擦干净。又凑得很近,像是在闻,像是在舔,但根本没有张嘴,〔猪〕不敢动,离得很近,不敢看还是看到了,这个男人五官端庄却难以描述外貌,帅?好像差点;普通?却也不是;丑?更加不对——自然!又是自然,自然是什么,就,想到“人”,人就该长这样。

——他把〔猪〕抱起,走出这间房,〔隼〕已经在等候。〔猪〕在老板怀里直向〔隼〕使眼色,似是在求救,〔隼〕根本当没看见,领着他们去了另一间房。这房间更亮堂,都没开灯,竟然有天窗,是天空和阳光,下面是张大床比电影里的看起来还要温柔整洁,【兽斗场】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猪〕连真实的阳光都不曾见过,以前只有生病了的孩子会被带去晒太阳,回来就能好不少,还兴高采烈的的向他人描述“阳光”。需要晒太阳的病可不好得,〔猪〕也一直很健康,没有这个机会。

——“噗通。”〔猪〕被老板丢到了床上,好软好软,“这就是床”〔猪〕想不出其他形容。老板脱了外套,也猫到床上,被子一盖把〔猪〕拉进怀里。〔隼〕按下墙边的开关,上面的天窗似乎变化,缓缓变暗,过滤的阳光竟像月光。

——〔隼〕退出去。老板轻抚着〔猪〕的身体,从上到下,脸也在〔猪〕的头发上摩挲。〔猪〕心跳很快,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身体接触——彼此毛孔相互摩擦吞吐气息,说不尽的温柔。以前打架都是小孩,也很粗暴。但不知怎的,被子很暖,身边的人却很凉,心跳也很微弱,尤其和〔猪〕越来越快的心跳比起来,那脉搏能叫脉搏吗?简直只能用“流动”……〔猪〕竟担心起来,不对吧?不对吧,应该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外面的人都是这样吗?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暖和的身体往男人那边靠了靠,像一颗小火苗,义无反顾的想照亮黑暗……

——“你没睡着,我也有话和你讲。”凑在耳边,吓得〔猪〕一哆嗦,差点挣脱,又被抱得更紧。

——“等休息好,我和你也会进行一场决斗,如果你赢,就能获得我的‘尊重’。如果不能,那你只能以更卑微的身份与我前往。”

——〔猪〕不理解,“尊重”,第一次听说:“那是什么?”

——“尊重意味着更多的选择,但不限于此。”

——〔猪〕若有所思:“就像我能躺在这里,他们不能;我能离开,他们不能。如果我没有赢,就没有这些。” ——“你很聪明,没上过学,却理解得很快。”

——上学?〔猪〕在电影里看过,通常是孩子的电影,许多的孩子,像这里一样,但他们和平,穿得也很好,大部分都很开心。“如果能获得尊重,我也能上学吗。”几乎是带着祈求,像梦一样,自己也有机会过上电影里的生活?

——“可以,在外面你这个年纪上学是很平常的事情。”

——说到这里,〔猪〕感觉这个男人的体温正在回升,自己两腿间也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摩擦,伸手摸去,这是?这个位置?难道是小鸡鸡!?但是怎么这么大!

——触碰到了小手,鸡鸡没有退缩,反而好像更加兴奋,前端的小口不断流出湿滑的黏液,使〔猪〕的腿间变得温润潮湿,摩擦得更加起劲……又慢慢趋于平缓,终于不动了——老板睡着了。

——〔猪〕睡不着,不仅腿间有个硬物卡着,他还不敢动,况且刚刚的摩擦让他也很“爽”?现在小鸡鸡硬邦邦的,但护裆没有摘,顶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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