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重新响起，进入了一段节奏稍缓但张力十足的旋律。

凌用力呼吸了几次，试图平复心跳，哨音发出“嘶——呼——”的稳定声音。她必须集中精神。

他们开始执行连接步法，在冰面上划出复杂的弧线。即使隔着头壳，凌也能感觉到辰的目光紧随着她。每一次擦身而过，每一次短暂的牵手，莱卡布料的摩擦都像静电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

进入死亡螺旋的准备位置。

这个动作要求凌作为轴心，将冰鞋前端的刀齿扎入冰面，身体后仰，形成一个稳固的支点。而辰则要围绕她旋转，身体几乎与冰面平行。

凌和辰双手交握。隔着手套，她能感觉到辰手掌的干燥和力量。

稳住，找到那个点。

她试图将右脚刀齿钉入冰面，但头壳的视野限制在这一刻成了巨大的障碍。她无法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脚下，只能凭感觉摸索。

“嘶…嘶…” 哨音因为她的紧张而变得短促。

"刀齿再深一点，凌。你必须吃住冰。" 辰低声提醒，他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重心的不稳。"相信你的感觉。" 凌咬紧哨子，右脚用力一顿，终于找到了支点。她开始后仰，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那只手上。

“哔——” 随着她开始用力维持轴心，哨音拉长了。

辰开始下降身体，围绕她旋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

对于辰来说，这是一个奇异的视角。他几乎贴着冰面飞行，视线中是快速旋转的冰屑，而中心则是凌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身体。由于他的低姿态，他的视线正好对着凌的腰胯和大腿。那张二次元的笑脸在上方俯视着他。

他能听到哨音在随着旋转传来，时远时近。

“哔咿…咿…咿…”

哨音开始颤抖。凌在极限支撑。维持轴心需要巨大的腿部和核心力量，而头壳内的缺氧感让她的大腿开始酸软。

撑住……再撑住一圈……

"你的轴心在飘！凌！" 辰喊道。他感觉到了拉力的不稳定。

突然，凌的右脚刀齿从冰面滑脱了。

她失去了支点。

“唔！” 凌发出一声被哨子堵住的惊呼。

巨大的离心力瞬间将两人扯向了不同的方向，但他们紧握的手却将他们拽到了一起。

失控来得太快。辰旋转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直接撞向了凌。

他们再次摔倒在冰面上，但这一次比托举失败时更狼狈、更纠缠。

凌被辰的冲力撞得向后倒去，头壳重重地磕在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而辰则完全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压在了凌的身上。

混乱中，辰的一条腿滑入了凌的双腿之间，膝盖深深地顶在了她被紧身衣包裹的私密处。他的脸则撞在了她的胸口上。

“咔！” 音乐戛然而止，似乎是场馆的自动系统检测到了摔倒。

冰场陷入死寂。

“哔——！！”

一声极度尖锐、几乎刺破耳膜的哨音猛然响起，那是凌在被撞击和被异物侵入敏感部位时，下意识猛吸一口气的结果。

哨音在空旷的冰场回荡，久久不息。

辰趴在凌的身上，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冰面的寒气从身下袭来，但他们交叠的地方却热得发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正顶在一个非常不该顶的地方，也能感觉到凌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

“嘶…嘶…嘶…嘶…” 凌的呼吸彻底乱了，哨子发出急促而破碎的气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哭泣，或者……在压抑着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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