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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残躯每受晨昏礼 陋室长存鱼水欢,大明dnd抗倭传

小说:大明dnd抗倭传 2025-09-10 16:00 5hhhhh 6980 ℃

第十一章 残躯每受晨昏礼 陋室长存鱼水欢

我叫宁玉碎,是一名穿越女。

在现代,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孤儿加牛马打工人。物理上真撞了大运,被送到这个大明朝与魔幻世界相融合的异世界。

此界的老爹是白道上的一流高手,家族有着大片耕地和产业,令我衣食无忧。又有着金手指压箱底,可在几分钟内比肩绝顶高手。再加上自身武道天赋还不错,年纪轻轻已成就二流高手,行走江湖游山玩水偶尔行侠仗义,我感觉生活是如此的轻松。堪比前世的躺平米虫二代三代。

说起来,这辈子我一定要找个武艺高强的大帅哥当男朋友!

眼前一片漆黑。

某人惶然立于虚无之中,忽闻远处传来"咔哒咔哒"脆响,似雷声又似鼓点。这黑暗如此深邃,竟不似人间景象。恍惚间,一抹猩红光晕自远方浮现,如鬼火摇曳,映得周身愈发阴冷。

寒意裹着疼痛袭来,如蛆附骨。某人本能挣扎,却觉四肢百骸俱被束缚——双臂反剪,十指尽断;双腿弯折,足趾紧绷如弓弦。更要命的是下体传来阵阵刺痛,显是有淫具在作祟。

"唔......"

喉间挤出半声呜咽,这才惊觉口中巨大铜塞,下颌脱臼多时。冷汗霎时间汩汩而出,寒彻胸背。睁眼,却是一片黑暗。约莫又过了三次呼吸,神志方渐渐清明:妾身楚南枝,江湖人称“灵羽惊鸿”。

那日东海之滨,妾身遭绝顶高手别离岛主樊倾城所擒,囚于倭寇黑牢受刑半月,又被倭人以神道教秘法禁锢。后于押送途中遭遇风暴,船覆人漂,幸得夫君相救。

“嗒、嗒"——外间厨房传来菜刀斫板的声响。是夫君在做饭。

一股鼻腔里残留的海腥味提醒起我昨夜的疯狂。

记忆如潮水漫上来。昨夜月圆,夫君本跟我在海中嬉戏,还约好了要造一个宝宝。他抚着我腰间说要"借月华和妈祖之力孕育麟儿",我还当是闺房戏语。谁知他竟抱着我向深海沉去,越沉越深。

砧板声忽重忽轻

胸中快无气时,我才惊觉不对。肺里的残余空气不断化作银亮的气泡往上窜,神智开始模糊。我拼命踢打挣扎,却被他铁铸般的臂膀箍得更紧。

濒死之际,我忽然松了力道。罢了罢了,若真要死在这人怀里,也算死得其所。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他又骤然带着我急速上浮。

随后出现了一小段空白的记忆,像被人生生撕去一页——唯有他温暖的掌心贴在我后背大穴上,内力如涓涓细流般注入,才助我渐渐清醒过来。

厨房传来蒸笼揭盖的"嗤"声

2025年的记忆突然闪回。下班后的我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手指划过手机屏幕上关于SM的科普文章或小视频。那些被紧缚拘束却又显得异常柔美的小姑娘们,看得我是面红耳赤,没想到如今自己竟成了这般模样。

资料里说,有一脉sm分支的极致,便是主人可肆意操控奴隶的尊严乃至生死,大抵便是"绝对支配"了。只不过...昨夜被绝对支配的…是我…

一想到月光下濒死缠绵的快感,身上的神道教枷锁便因情动而突然发烫——这这是倭寇留下的禁制,非一流高手无法破除。那些嵌在皮肉里的银环铜塞随着我情欲勃发不断收缩振动,疼得我直抽气,却又因鼻中细管而呼吸困难。

可这种痛苦、羞辱和紧缚,反而不断带给我刺激令我唤起。

我不由扪心自问:难道我是个M?

"娘子醒了?"

听他进来,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喜悦,耳尖微动,努力转向于他。由于双眼长期被黑绫所缚,山精的血脉汇合人族的内力,令我的长耳逐渐能靠听觉来辨形影。此为以耳代目者也,蝙蝠便是此中翘楚,没想到半山精也不差。

夫君的轮廓在脑海中形成一幅黑白画——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大而深邃的眼眶。虽“看”不清具体容貌,可趾尖和乳肉乃至身上每一寸肌肤曾触碰过的曲线,足以印证"吴岩祖"这个名号不虚,倒也符合了我穿越前的梦想——找个大帅哥当男友。

至于他所担心的我身上枷锁以及手指鼻翼的残疾,我却不甚在意。盖因穿越授予了我一项金手指——每半载可花钱召唤一只"未来乐队",行那虚空换装之法。冥冥中自知,届时诸般禁锢皆消,伤痕尽愈。

待那日来临,便可与夫君携手江湖。两名一体同心的二流高手,天下间何处去不得?

可如今,红绳却已长进了我的皮肉里。

夫君抱着我悬在净桶上时,我能感觉到那些倭寇留下的神道禁具因情动而发烫振动。

"嘘——"

他吹着口哨,手掌贴在我小腹轻轻按压。后庭的铜塞被打开一条小孔,秽物排出的声音令我耳尖发烫。明明连十根脚趾都被红线拽向脚踝绑到难以动弹,此刻却还会为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铜盆水声荡漾。

热布巾游走过每一寸肌肤,所经之处银铃轻颤。当布面擦过乳首银花时,冰凉的金属已被捂得温热。阴蒂的铃铛随着我的颤抖响得愈发急促,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脆。

"擤。"

夫君突然将食指探入我的鼻腔,指腹精准堵住铜塞中央的透气孔。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就像前世在儿科诊所见过的,父亲给幼女擤鼻涕的模样。

我用力从另一个被钢钩撑开的鼻孔喷气,黏稠的液体沾满他用来承接的手指。羞耻感让全身的银器都开始发烫,乳首银花不受控制地收紧,阴蒂铃铛更是颤出细碎的水音。后庭的铜塞随着身体的紧绷自动锁死缓缓振动,发出"咔嗒"的机括声。

"娘子真乖。"

他抽出沾满晶莹的手指,顺势抹在我脱臼的嘴角。这种羞辱远比任何酷刑更难熬——尤其是在我阴蒂硬得发疼,乳头把银花顶出明显凸起的时刻。

更难受的是清理口腔。他捏着我脱臼的下颌,软布探进铜塞四周的微小缝隙,努力将里面擦拭干净,搅动时带出的银丝滴在锁骨上。我想咳嗽,却被项圈卡着喉咙发不出声。

喉间的长塞随着他的擦拭不断刮蹭食道和胃壁,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那些银丝混着血丝滴在胸前,在项圈上凝成透明的珠。他不知道这铜塞前端是直通胃底的。好在有内力护身,本女侠才不会因食道和胃部溃烂而死。

"好了,该吃饭了。"

他托着我的腰肢帮我翻身。我颤巍巍地用膝盖和额头支起身子,钢钩穿透的鼻翼随着动作渗出组织液。屁股高高地撅起,好方便灌食。就在铜塞机关被拧开的瞬间,后庭传来了"噗"的排气声,积压的肠气不受控制地喷了他满手。

我羞到满脸通红,他则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这屁股倒是诚实,"他掌心拍在我臀肉上荡开的波纹,让阴蒂银铃叮咚乱响。漏斗冰凉的边缘抵住后庭时,我下意识缩了缩,却被他一巴掌打得不得不重新撅高。

温热的肉粥缓缓灌入肠道。我努力摇晃腰肢想让进食快些结束,乳首银花蹭在锦褥上沙沙作响。他忽然按住我的腰眼:"急什么?"说着竟放慢了倾倒的速度。

粥流在肠壁蠕动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我数着他每次倾倒的间隔,阴蒂铃铛早就湿淋淋地黏在大腿内侧。当最后一丝粥液滑入体内时,我脱力地瘫在汗湿的被褥上,听着他拧紧铜塞的"咔嗒"声,像听见刑具合鞘。

夫君把我重新摆放好时,铃铛在黑暗中叮咚作响。这些禁锢确实取不下来——但至少,他连我每一根被紧缚的脚趾都擦得干干净净。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用完早膳,该练功了。

膳后朝阳透过窗纱,照着我被捆成肉团的身躯上暖洋洋的。十趾间的红线早已勒进皮肉,此刻用大脚趾蘸了清水在挂在墙上的木板上写字,每划一笔都带出细小的血痕。

凡我会的,均倾囊相授,只盼夫君早日成就武道高手。

"玉枕穴是这里么?"

他指尖突然点在我后颈,内力激得乳头银花乱颤。我急急用脚趾划了个❌,他却又故意顺着脊椎往下乱摸,在我残掌之间沿着脊背打转——这混账分明是借机调戏我!

不得白日宣淫的木牌就挂在床头,可他那根东西硬邦邦抵在我臀缝里,哪还有半点守约的样子。我慌忙用脚趾写了个"罚"字,他这才笑着退开,表示自己是个乖学生。

待写完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时,脚趾磨得破了皮。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尖的血,喉结滚动着咽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阴蒂…

"娘子休息,为夫外出打鱼,明日继续。"

他扯过薄衾盖住我满身银器,却在被下狠狠揉了把湿透的阴唇。铃铛声被布料闷成呜咽,我隔着眼罩感知着清晨的阳光,突然希望黑夜来得再快些。

一股地窖的味道翻腾起来,眼罩下,我的眉微微皱起。

虽然知道夫君外出打鱼赚钱是正事,虽然也知道倭寇耳目众多,渔村百姓淳朴爱串门。明明知道这一切,但我还是讨厌那个小地窖。它总是会令我回忆起倭寇的黑牢。

当后背触到冰凉的夯土时,我下意识用断掌勾了勾他衣襟——这是唯一能做的挽留。脖颈的项圈因牵扯而收紧,铜塞里的透气孔发出"咻"的声响,仿佛这具身体也在抗议即将到来的囚禁。

"最多四个时辰为夫就回来,娘子请忍一忍。"

他的声音隔着皮革眼罩传来,变得模糊而遥远。盖板落下的瞬间,所有银铃同时震颤,而后归于死寂。绝对的黑暗中,蜷缩的姿势让后庭铜塞顶得更深,机关自动旋紧的"咔嗒"声大得骇人。

同样是夫君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诉他的,这铜塞前端其实是软的,且近有我高(1.5米),按照前世所学过的生理知识,这肛塞竟是堵死了我整条直肠!每一次的灌肠喂食,粥水都要逆流而上一直进入小肠。若非此界内力妙用无穷,换一位普通女子来,早就因营养不良饥渴而死了。真是恶毒的神道教秘法呀!

回过神来,在以耳代目的脑中画面里,外面的部分已经消失了,仅剩下一个狭小的方形的囚牢。

我试图数心跳计算时间,却被自己肠道蠕动消化肉粥的声响打断。大腿根部的红线勒进旧伤,渗出的血珠沿着腿根滑落。我突然意识到,此刻连阴蒂银铃的颤动似乎都听不见了——夫君的气息还留在我身上,可地窖的寒气正慢慢钻进钢钩与鼻骨的缝隙,冻的人心疼。这方寸之地的寂静,竟比任何酷刑都难熬!

我缓缓将全身的内息沉入气海,心跳渐如冬潭止水。龟息功让周身银器都安静下来,连穿透鼻翼的六只钢钩都不再随呼吸颤动。

在这般假死之境中,后庭铜塞缓缓转动的机括"咔嗒"声,都似隔着千山万水传来。唯有阴蒂银铃偶尔轻晃,提醒着这具身体尚未真正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记敲击声穿透龟息之境,我鼻翼的钢钩随之一颤——是夫君回来了。盖板掀开的刹那,熟悉的海腥气息涌来,下一刻,夫君的手掌已托住我的腿。

他将我抱上床,内力如温泉般涌进经脉为我推功过血,我像个初生婴孩在他怀里发颤。阴蒂银铃不知何时已湿透,随着推拿在床单上蹭出水痕。窗外日头偏西的方位,烫得我小腹烧的紧。

这太阳公公怎么如此不识趣?还不下山?

给我把尿后,他说要去淘米做饭,我脚跟轻扣床板三下,表示有话要说。待他注意力转来,我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到:“妾身好无聊,想随夫君理庖厨”

"那便先濯足,再与为夫择菜。"他掌心托着我伤痕累累的双足,用铜盆中的清水为我细细清洗。被红线勒到变形的脚趾在浸湿后愈发像凋零的花瓣,他拇指摩挲过我的每一个趾间时,我后庭铜塞竟自发旋紧了半圈。

洗完脚后,他出去了一会,很快便带着一股芹菜香气回来。

当青翠的芹茎被塞进脚趾缝时,我不得不将大腿绑绳崩得更开。左足双趾死死钳住菜梗,右足脚弓贴着茎秆慢慢下移——突然发力时,银铃乱颤着将菜茎"啪"地折断。汁液溅在小腹,与先前阴唇铃铛处渗出的蜜液混在一处。

如此他帮我插入脚趾,我来择断的模式持续了一会,汁液溅得我满身都是。

"娘子择得甚好。"

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趾上的菜汁,我“”嗤嗤”地笑着,他又得寸进尺来舔我的小腹…一路直舔到我的阴蒂铃。喉结滚动间,我能听见他腰带松开的轻响。窗外日影明明还高悬,可我只觉满身的银器早已开始奏响夜曲…

夫君盘腿坐在粗布被褥上,矮桌吱呀轻响。我耳尖微动,数着他筷子碰碗的清脆声响——今晚定是炒了芹菜腊肉,油脂在陶碗底凝滞的动静格外绵长。虽然只能用后庭灌食肉粥,但听他吃的香甜,我也开心哩。

"娘子,请帮为夫递酒。"

能为夫君做点儿事,自然是极好的。我努力侧卧着一点点挪到桌前,大腿与小腿折叠处的红绳依然生硬。我大开双腿,努力抬起相对的脚掌,脚心刚触到铜壶,便被烫得缩了一下,又急忙贴上去用双脚夹紧。壶身捶纹硌着足心,像踩着晒场上的新打稻谷。

脚心夹住壶颈时,腿根绑绳磨得人发烫。鼻翼钢钩随动作轻晃,阴唇银铃竟未作响——这具身子学得快,已懂得如何在这般紧缚下使巧劲。

“比前日稳当。”他接过酒壶时,指尖在我脚心轻轻一勾。那股痒意让我浑身一颤,鼻腔里的铜塞不受控制地"噗嗤"喷出个欢快的气音,像极了灶膛里火星迸裂的声响。

他低笑着,手指在我脚踝的红绳上轻轻一捻。我听见窗外竹叶沙沙,却看不见月光如何将我们笼罩。只能感觉他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足背,而我的鼻塞又"呼哧呼哧"地冒出几个小气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夫君将粗布衣衫轻轻放在在我腿边时,衣料上还带着井水未干的潮气。片刻后耳畔传来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衣料的沙沙声格外清晰。我的鼻翼钢钩不自觉地轻颤,喉间的铜塞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动——这本该是妻子指尖的活计啊...我下意识想蜷缩手指,却只换来背后红绳更深地勒进断掌皮肉。就连脚趾都被红线紧紧拽向脚踝,每次活动像是在拉扯千钧重物。

若是倭寇不这般折叠腿脚、拉扯脚趾的捆绑而是给我戴上重脚镣。就算蒙着眼,我也能用灵巧的脚趾穿针引线缝补衣服呀…

夫君的剪子"咔嚓"一声裁断线头,我的心跟着一颤。身上银铃无风自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停下针线,温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我的脚心。

"慢慢来,不用急。"他低声说着,将另一件衣衫放在我腿间。我拼命点头,下颌撞在项圈上发出闷响。至少...至少让我把衣服叠得平整些。

脚趾死死夹住衣角,腿根的绑绳已经磨出红痕,但我顾不得这许多了。我挪动身子,让大腿折叠处与小腿形成夹缝,像一把生锈的剪子缓缓张开。脚趾碰到麻布衣角的瞬间,鼻翼钢钩轻轻颤动——是那件右肩总爱开线的中衣。

足弓弓起,将衣物顶到腹部。脚掌夹住衣领,脚趾摸索着找到缝线处。突然阴唇银铃轻响——有处补丁针脚歪了!我忙用左脚前脚掌按住布面,右脚趾沿着线脚一点点捋平。腿根红绳勒进皮肉,却阻不了我的动作。

最难的是将衣服对折。我不得不像虾米般弓起背,让膝盖与胸腹形成三角空当。鼻塞"呼哧"作响,喷出的气吹动布料。当终于用足跟压出笔直折痕时,肛门铜塞不知何时已旋开半圈,渗出细密汗珠。

叠到第五件时,右脚无名指突然抽搐——绑得太紧的足趾红线开始作痛。我咬牙用脚掌蹭着衣料调整角度,阴蒂银铃在寂静中叮铃一响。恰好夫君的针线筐传来剪刀落地的脆响,盖过了这声轻鸣。

夜深时,夫君吹灭了油灯。被窝里带着体温的热气裹上来,两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攫上我的阴蒂和乳房。我浑身战栗,急忙用脚跟"咚咚咚"敲了三下床板。

待他松手,我从被窝中伸出一条腿,用脚趾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划拉:"夫君请将阳具放入妾身掌中,今夜用手服侍夫君一回。"——下午才畅快做了一次,现在阴门还疼哩。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这牛他有内力呀!

夫君读罢字迹,喉间滚出低笑。铁钳般的手臂突然穿过我身下,将我整个人提起。鼻翼钢钩撞在他胸膛上,震得鼻腔铜塞"嗡"地一响。后背悬空时,肛门铜塞的机关竟被挤开一线,渗出些羞人的湿气。

片刻后,他大腿肌肉在我脊背下隆起,像枕着刚收割的麦捆。勃发的阳物贴上颈后项圈,烫得全身银铃集体轻颤。我拼命将背后双掌往中间挤,红绳勒进腕骨发出"吱呀"怪响。断掌残存的骨节终于夹住那根炽铁时,鼻塞喷出的气音已带着哭腔。

"动。"他咬着我耳垂下令。我只好靠腰力前后摇晃,让残掌像磨豆浆的石碾般来回推挤。乳首银花随着动作剐蹭他腿毛,发出细碎的"咔嗒"声。腿根绑绳早被汗浸透,每次晃动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夫君的犬齿突然陷入我耳垂,一股疼痛在耳间蔓延。我发狠地扭动腰肢,让残掌间那根怒张的阳物摩擦得愈发急促。皮肤早被磨得发红,却奇异地点燃了某种灼热的快意。

鼻腔铜塞"噗嗤噗嗤"喷着热气,每一次推挤都让肛门铜塞振动更强。阴蒂银铃疯了一般叮当作响,与乳首银花的咔嗒声交织成古怪的韵律。腿间淫水早已浸透绑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席上洇出深色痕迹。

掌心传来他阳具搏动的节奏,我竭力用完整的掌腹包裹那根炽铁。虽无十指,掌肌却仍能如蚌肉般收缩。腕骨处的红绳深陷皮肉,反而将掌根塑成紧致的环,恰好箍住冠状沟的棱角。

每当龟头滑至掌心,便用鱼际肌画着圈揉按马眼。手腕处的绳痕蹭着阴囊,粗糙触感引得他闷哼。掌纹里积满前走液,随着推拉动作扯出缕缕细丝。

突然间他掐住我大腿,阳具在掌间暴涨。我立刻收拢掌弓,让柔软的掌丘紧贴柱身。残留的肌肉记忆肌肉苏醒——这分明是小时候捣衣的韵律!只是此刻捣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他喉间溢出的低喘。

"要来了..."他掐住我腰肢,像翻弄破布娃娃般将我凌空翻转。项圈勒着喉骨发出"咔"的脆响,眼前闪过血红光斑——被突然倒悬时,血液涌向头顶的错觉。

后背撞上床铺的瞬间,滚烫精液如箭矢般射在我双乳之间。黏稠液体顺着"死囚"刺青的笔画流淌,恰好填满那个朱色的"囚"字。"你就是我的小死囚..."他喘息着用阳具拍打刺青,精液从乳首银花的镂空处滴落。

一刹间,颅内突然炸开白光。阴唇银铃疯狂震颤,肛门铜塞被肠肉绞得吱呀作响。鼻翼钢钩扯出鲜血,在乳沟与精液混成粉色的溪流。此刻刺青仿佛烙铁般发烫,每个羞辱的字眼都化作电流窜向阴蒂。

他忽然抓住我项圈前端的小链条将我提起,令我喘不过气来,并一口咬住我的左乳房。濒死的快感中,我听见足趾红线被崩到极致的“咔咔”声响。像被绞索吊到极致的死囚,在窒息间达到了极乐。

高潮余韵里,我瘫软如泥。他粗糙的掌心抚过我腿根绑绳,那里新磨出的红痕正突突跳动,与尚未平息的银铃共振。阴蒂铃铛里还含着几滴白浊,随脉搏轻轻摇曳。

窗外潮声渐远,渔网轻拍船板'啪'地一响。

他忽然将我面朝下压在身下,咬住我颈后红绳,在旧痕上又叠新印。

我除了呻吟,又能如何呢?

——原来是沉烟屑暖,良宵未央,海棠承露春未晚,一夜相见欢。

小彩蛋《开元秘录·红绡劫》

开元年间,长安教坊司新得一名妓,唤作"红绡娘子"。其人身具异相:双臂反剪,以赤绳缠作如意结;十指削尽,断处嵌珊瑚珠;鼻翼穿六枚金环向四方拉扯,环上又系银铃;檀口含玉,玉上穿一孔,仅容米浆渗入。

教坊使王媪善"飞仙缚",每有贵客至,便取七丈红绫,将红绡捆作不同式样。或"倒垂莲",或"折腰柳",最妙是"游仙髻"之缚:双腿对折,足趾以金线紧拽,令其足心相对如合掌。

长安纨绔子最爱此式。每见烛影摇红,雪足成牝,辄以玉杵烛龙挑其足心。姝女颤若惊鸿,而金线映肌,竟成斑斑血痣。更有狂客,以琼琚塞趾缝,阳锋入时,珠玉相击,其声泠泠然如碎冰投壶。

有波斯贾人,解瑟瑟钏贯其足弓。每抽送,则钏环相撞,声如驼铃碎月。女虽泪浸红绡,足心犹自翕张,若离水之鳃。王媪立屏后,视香烬而击云板,乃知时辰至矣。

一日,剑南节度使来观舞。红绡被捆作"霓裳羽衣"状,银铃随乐声叮咚。忽闻"铮"的一声,其项圈崩裂,周身红绫寸断。但见她残肢轻颤,十枚珊瑚珠激射而出,竟将席间五名官员双目射瞎。

及捕快赶到,唯见梁上悬着王媪,被红绳捆得结实,口中塞着那枚带血玉塞。红绡早已不见踪影,只留地上一行血字:

"昔年尔断吾十指,今日还尔双目。两不相欠。"

[后记]

数年后,有胡贾在波斯见一蒙面舞姬,足踝珊瑚珠映日生辉。其舞姿曼妙,惟双臂始终反剪身后,如背负无形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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