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像是一面镜子，清晰却冰冷地照出了凌云和凛的组合此时的尴尬地位。

他们位处年级的中上游。

这个成绩并不算差。对于一个出身普通、没有任何竞速背景、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实操经验的平民学院组合来说，这已经是一个相当让人艳羡的成绩了。但是对于将目标锁定在金字塔顶端的他们来说，这种远远算不上顶尖的成绩，无异于在宣告着他们的平庸。他们心有不甘，但却又似乎无能为力。

他们并没有预料到瓶颈期来的如此之快。

训练场上，只要是直线跑道，那台黑银相间的流线型跑车依旧迅猛，但在通过某些对稳定性要求极高的复合型弯道时，总会因为一丝细微的抖动而损失掉宝贵的零点几秒。而在道具赛的模拟训练中，凛依旧无法很好地承受那些带着强烈刺激的负面道具。哪怕只是一次最轻微的“电击器”所带来的酥麻，或是“榨乳器”持续数秒的强制吮吸，都会让她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精神力出现剧烈的波动，进而导致赛车出现短暂的失控。

“我都说了，入弯之前就要减速，不要进了弯道才改变速度！那样根本没法用最好的角度转过去！”

又一次模拟训练结束后，狭小的驾驶舱内，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却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躁。她趴在驾驶位上，纤细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极限驾驶而微微颤抖，小巧的臀部上还残留着凌云为了加速而剧烈撞击所留下的浅浅红晕。

“我明白了。”凌云从她温热紧致的体内退出，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

这样的对话，几乎成了他们每一次训练后的常态。他们拼命地练习，拼命地磨合，试图找到那个完美的同步点，但结果却总是不尽如人意。两人之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沉闷。

而真正让这沉闷的空气凝结成冰的，是自那晚撞见了赵辰阳和安雅的“遛狗事件”之后，凛身上悄然发生的变化。

她变得愈发沉默了。

不论是在食堂吃饭，还是在返回宿舍的路上，她总是低着头，和凌云之间保持着一臂以上的距离。曾经那些虽然带着火药味、却不乏生气的斗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安静。凌云的任何搭话，换来的都只是“嗯”、“哦”、“知道了”这样简短而冰冷的回应。

凌云能感觉到，凛在刻意疏远他。他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可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地询问，凛都只是冷着脸，说一句“没什么”或是“只是有点累了”，然后便不再理他。

他当然不知道，在那双清冷的红色眼眸深处，正翻涌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凛的心里，第一次滋生出了一种名为“自卑”的情绪。

她忘不了那晚在路灯下看到的景象。安雅那具被彻底开发、能够承受任何凌辱、散发着色情气息的完美酮体，以及赵辰阳脸上那种尽在掌握的、炫耀般的残忍笑容。她也忘不了，凌云当时那失神的、不由自主被吸引的目光。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胸部很大、屁股很翘、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坏掉的类型？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凛的心里。她低头看看自己仅有微弱隆起的胸脯，摸了摸自己算不上挺翘的臀部曲线，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自己这副纤细的少女身材。

她更厌恶自己那敏感得不像话的身体。为什么连最轻微的道具刺激都承受不住？为什么只是稍微激烈一点的抽插，就会让她的大脑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导致赛车失控？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所以他们的成绩才一直无法突破？

李皓和安雅置换机娘的事件，更是如同一片阴云，笼罩在她的心头。她害怕，发自内心地害怕。害怕凌云有一天也会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冷冰冰地对自己说：“凛，我们去置换吧。你太弱了，不适合我。”

这些翻江倒海般的恐惧、嫉妒与不安，被她那高傲的自尊心死死地压在心底，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只能用沉默和冷漠来伪装自己，像一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来换取些许虚假的安全感。

————

周末的夜晚，凌云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复杂的赛道图发呆。他和凛又一次不欢而散，晚饭也是各吃各的。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异常烦躁。

而隔壁房间里，凛正抱着膝盖坐在自己的床上，将脸深深地埋在膝间。黑暗中，只有她那双红色的眼眸在闪烁着，里面盛满了委屈和不甘的泪水。

为什么不能像安雅那样？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这个笨蛋就不能多看看自己，而不是总把视线投向那些丰满的女人？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她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包装精美的清酒。那是前几天凌云收到的一份来自老家朋友的礼物，因为学院禁酒，他随手就放在了这里，早就忘到了脑后。

凛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瓶酒。

她拧开瓶盖，一股清冽的米香飘散出来。她从未喝过酒，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对着瓶口，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奇特的暖流，从胃里升起，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酒精似乎给了她一丝虚假的勇气。她又喝了一口，接着是第三口，第四口……

凛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低估了这瓶清酒的后劲。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起来。脸颊烫得惊人，在脑海中，平日里那些压抑着的情绪如同泄洪一般，开始肆无忌惮地向外涌出。

委屈、愤怒、嫉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凌云的渴望，在酒精的催化下，凝聚成了一股让她无法再保持沉默的冲动。

“不行……我得去找那个笨蛋……问个清楚！”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连睡衣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都浑然不觉。她赤着脚，轻咬嘴唇，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悲壮，摇摇晃晃地推开自己的房门，闯进了隔壁那片属于凌云的领地。

“砰！”

房门被粗暴地撞开，巨响让正在全神贯注研究赛道的凌云吓了一大跳。他猛地回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凛正站在他的房门口，小脸通红，漂亮的红色眼眸水光潋滟，带着几分迷离的醉意。她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还印有小熊图案的丝质吊带睡衣，因为她刚才的动作，睡裙的下摆被卷起了一角，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大腿。凌乱的银灰色长发有几缕贴在她那因醉酒而酡红的脸颊上，平日里的冰冷和锐利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而诱人的色情。

“凛？你怎么了？”凌云连忙起身，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你喝酒了？！”

“要你管！”凛大着舌头，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却因为脚步不稳，一个趔趄就朝着凌云怀里栽了过去。

凌云下意识地抱住她，入手的是一片惊人的温软和滑腻。凛的身体很烫，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纤细的身体曲线、炽热的肌肤和急促的心跳。

“凌……凌云！”凛口齿不清道，“和我决斗！”

“决斗？”这个奇怪的说辞使得凌云微微一怔，他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哭笑不得，“凛，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我不回去！”凛固执地挣扎着，力气大得惊人，“就……就在这里！现在！立刻！马上！决斗！”

“好好好，决斗，”凌云只好顺着她的话安抚道，“那我们比什么？”

“打……打架！对！打架！”凛的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注意，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凌云的鼻子，“谁……谁先高潮……谁就输了！输的人……就要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不许撒谎！”

这荒唐的赌约让凌云彻底明白了，怀里这个女孩是真的醉得不轻。但看着她那双因醉意而水汽氤氲的红眸，以及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模样，他知道今晚是别想安生了。与其让她继续耍酒疯，不如顺着她的意思来。

“好，我跟你赌。”凌云叹了口气，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他的话音刚落，凛就像一头发起冲锋的小兽，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她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压在了凌云的身上。

“我……我先来！”她宣布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凛撑起身体，跨坐在凌云的腰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姿势此刻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她俯下身，红扑扑的脸颊凑到他的面前，然后，用一种近乎撕咬的、笨拙的方式，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充满了酒气的、带着一丝咸咸泪味的吻。没有技巧，只有一股横冲直撞的、宣泄般的蛮力。她的舌头胡乱地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牙齿甚至好几次磕到了他的嘴唇。

凌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她发泄。

一吻结束，凛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她看着身下已经因为她的举动而起了反应的凌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笨拙地从凌云身上爬下来，跪坐在他的腿边，然后，在凌云震惊的目光中，拉开了他的裤链。那根早已被挑逗得昂首挺立的坚硬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凛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即便是醉酒状态，这种羞耻的举动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一想到赌约，一想到自己那些委屈，她便心一横，闭上眼睛，随即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低下头，用自己温热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滚烫的顶端。

“唔！”

从未有过的异物感和雄性阳物的腥臭味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她忍住了。她学着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技巧，开始用自己笨拙的舌头，生涩地舔舐起来。但她的技巧可以说是糟糕透顶，牙齿时不时就会刮到凌云的肉棒，还因为不知如何呼吸而呛得满脸通红。

这种生涩的技巧难以让人感到任何快感。

但这副笨拙而努力的模样，对凌云来说，却是最极致的刺激。他看着那个平日里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女，此刻正跪在自己的腿间，满脸羞红地为自己进行着她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只为了一个荒唐的赌约。一股混杂着怜爱与强烈欲望的热流在他体内疯狂冲撞。

凛似乎察觉到光是这样还不够，她一咬牙，竟然试图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

“咳！咳咳！”

毫无疑问，她失败了。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剧烈的干呕感让她停了下来，眼角止不住地溢出泪水，显得可怜又可爱。凛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凌云，眼神里满是“你怎么还没射”的控诉。

凌云心中一软，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地坐起身，将还在咳嗽的凛一把拉进怀里，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轮到我了。”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

凛还想反抗，却被凌云一个温柔而霸道的深吻堵住了所有的话语。与她那横冲直撞的吻不同，凌云的吻充满了技巧和安抚。他耐心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巧地勾勒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将那残留的清酒气息与她香甜的津液尽数卷走。

在凛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凌云的手已经熟练地撩起了她的睡裙，爱抚着她那纤细敏感的身体。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时，凛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等……等等……我还没……”

凌云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滚烫肉棒，对准入口，缓缓地地挺身而入。

“呀啊……！”

熟悉的充实感和被撑开的感觉让凛的意识清醒了些许，但随之而来的是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淹没。凌云没有像在驾驶舱里那样为了追求速度而进行粗暴的冲撞，他的动作温柔，充满了克制，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缓，耐心地研磨着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不行……这样……太奇怪了……啊……”凛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但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凌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认输吧，凛。你已经输了。”

“我才……没有……”凛嘴硬地反驳着，但她的小穴却诚实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凌云轻笑一声，不再留情。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瞄准了那最能让她失神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击上去。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来，迅速冲垮了凛本就脆弱的理智防线。

“啊！啊啊啊——！”

在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哭叫声中，凛的身体猛地弓起，纤细的腰肢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翻白，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股透明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浇得一片湿透，大量涌出的淫液甚至浸湿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酒精的后劲和被彻底冲垮的情绪堤坝，让凛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她趴在凌云的胸口，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用小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包含了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

“呜哇……你这个……混蛋！笨蛋！”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再无半分平日里冰山美人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总去看别人……呜呜……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胸小……屁股也不够翘……呜……”

“是不是嫌我……身体太敏感……总是拖累你……所以……所以才考得那么差……呜啊啊……你是不是也想……也想像那个李皓一样……把我……把我换掉……”

断断续续的哭诉，像是一把把钥匙，终于打开了那扇紧闭的心门，将里面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暴露在了凌云的面前。

凌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银灰色长发，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小声的、委屈的抽泣。

“哭完了？”他柔声问道。

凛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像只犯了错的小猫，身体蜷缩在一起。

“那就该履行赌约了。”凌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认真，“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吗？”

凛的身体僵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是。”

“傻瓜。”凌云叹了口气，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看着她那双哭得红肿的、惹人怜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凛，你听好了。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一次都没有。”

“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凌云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凛的心上。

“我喜欢的，是你凛。不是什么丰乳肥臀的机娘，而是你。我喜欢你银灰色的头发，喜欢你那双像红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喜欢你纤细的腰肢，也喜欢你那双能够爆发出最快速度的修长双腿。”

他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真诚，让凛一时间忘了哭泣，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认真时候的样子，喜欢你对我严格要求的样子，喜欢你明明很关心我却总是嘴硬的样子，也喜欢你现在这样……在我面前毫无防备地闹别扭的样子。”凌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我喜欢的，是名为‘凛’的这一切，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说着，他的目光顺着凛纤细的身体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起来的、小巧玲珑的玉足上。她的脚型很漂亮，脚趾圆润可爱，像一颗颗饱满的珍珠。

在凛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凌云俯下身，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然后，在凛倒抽一口凉气的惊呼声中，将她的脚趾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脚趾传来，一股异样的、混杂着极度羞耻和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凌云的舌头灵巧地、带着一丝虔诚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呀——！”凛的脸瞬间爆红，像是被煮熟的虾子，她猛地一脚踹在凌云的胸口，将他踢开，整个人像受惊的猫一样缩到了床角，用被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双羞愤欲绝的眼睛。

“变……变态！你这个大变态！”她的声音因为羞耻而变得尖锐，却又因为刚刚哭过而带着一丝软糯。

凌云被她踹得不轻，却毫不在意地笑了。他重新靠近，隔着被子将那个还在发抖的身子整个拥入怀中，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我向你保证，凛。”凌云直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地保证，“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换掉。以后也绝对不会。你是我的机娘，我唯一的搭档。从我召唤出你的那一刻起，就是了。”

凛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她愣愣地看着凌云，看着他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漆黑的眼眸。

“所以，凛，也请你相信我，好吗？”凌云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力量，“不要再一个人胡思乱想，不要再把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我们的成绩不好，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我们是一体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被子下，凛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但这一次，不再是委屈和不安的泪水，而是被巨大的安心感和幸福感所包围的、温热的泪水。

她沉默了许久，才从被子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

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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