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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老公被誘騙沈淪於慾望幻覺,【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小说:【長篇】還陽鄉:農村邪教榨乾我的老公 2025-09-10 16:00 5hhhhh 5230 ℃

小志穿著一身輕便的白色短 T 與工裝短褲,身上圓滾滾的肥厚身軀把上衣撐得有些飽滿,兩頰漲紅,神情焦急地跑向阿城。

阿城訝異地站了起來,心裡卻彷彿有種得到救贖的放鬆感,對他來說,身為「代行」的小志到來,或許也代表他帶了什麼能解救田翔的法子,他的表情有些藏不住的喜悅,剛正的臉龐上,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下一秒卻被小志柔軟的身體給撞上。

小志的身高剛好在阿城的胸膛處,把臉埋進阿城飽滿渾厚的胸肌裡,雙手向後環住阿城鍛鍊得堅硬勇猛的背肌,「城叔,我好擔心你!」

這是在小志小時候時常對他撒嬌的方式,會把整顆頭塞進他的胸肌裡左右蹭蹭,聞著阿城身上散發的獨特雄性體味。在阿城搬離家鄉後,倆人有好陣子沒有如此互動,就連阿城返鄉的這一年裡,小志也從來沒有抱過他。

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刻,小志卻突然做出唐突的行為,讓阿城感到無所適從,他輕嘆一口氣,輕輕將小志推開,「小志啊,別這樣⋯⋯」

小志已經成年了,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毛頭小孩,就算仍然把他當作兒子看待,此刻的親密互動卻讓阿城感到扭捏。

「對不起⋯⋯因為你們就這樣離開,我很擔心⋯⋯」小志低著頭,無辜地嘟著嘴。

「傻瓜,不用跟我道歉。」阿城勉強擠出疼愛的笑容,下一刻又疑惑地詢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小志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心虛,圓滾滾的眼睛往左右轉了轉後,便說道:「城叔車子開得很快,住在醫院附近的阿婆們都在傳,我回家的路上聽到,就趕過來了⋯⋯」

「小翔哥還好嗎?」不等阿城思考這句話的真實性,小志便轉移了話題。

「不太好,醫生也找不到原因。」阿城的雙手抓在小志的肩膀上,成熟的薄唇欲言又止,「你覺得⋯⋯這會是『天罰』嗎?」

阿城的臉著急地確認著,因此靠得離小志很近,小志害羞地縮起身體,「城叔,雖然不想這樣說,但我覺得是。」

過去在村中也曾經傳過,已經通過配偶儀式的伴侶,其中一人在感情無法維持忠貞,當時神明就曾經降下過天罰,不過懲罰的對象,是干預那對伴侶的第三者。這事在村中鬧得很大,也是所有父母從小用以告誡小孩的床邊故事之一。

『填陽神君崇尚一對一關係,被祂所認定的伴侶,是不允許任何人干涉與破壞的。』

而當時那位第三者的情況跟田翔如出一徹,因此當田翔陷入怪病昏迷時,阿城早就心裡有數,他只是需要身為代行的小志,給予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被神明指名需要與代行配對的阿城,其實有著伴侶,神明當然不會允許這個伴侶的存在,也因此天罰才會降臨在田翔身上。

這聽起來很霸道且無賴,明明他們已經交往了那麼久,怎能隨便斷定他們的關係不應存在⋯⋯但是事情就是如此發生了,對長期信仰填陽神君的他們來說,這都是內心一時間無法質疑與違抗的。

「小志⋯⋯拜託你,可以幫幫城叔嗎?」阿城的手開始握緊,壓迫著小志的肩膀,「你有沒有辦法,可以救小翔哥?」

「方法是有⋯⋯」小志整個圓潤的臉頰開始泛紅了起來,「我有請示過神君,小翔哥目前的情況,只是神君給予的警告而已,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要怎麼做?」阿城迫不及待地問著。

「遵照神君給予的啟示,與代行進行『採陽』儀式⋯⋯如此一來,我們的配對關係成立,神君會解除小翔哥的天罰⋯⋯」

假如與小志成為代行與授陽者的配對關係,他將在代行四年的任期內,專心只與小志進行肉體上的結合。這也同時意味著,他與田翔無論在性愛與情感上,都將面臨四年的停滯。

光是想著就荒謬,這是對他們共同經營多年的感情,最毀滅性的背叛。

但是如果不做的話,在病房內昏迷的田翔,就有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

他壓抑住自己焦急的心,放慢速度、保持沈穩地,繼續與小志溝通。

「小志啊,有沒有別的方法?城叔很愛小翔哥,我不可能拋棄他⋯⋯」

看見阿城不確定的模樣,小志此刻卻顯得更為鎮定,他就只是盯著城叔那鍛鍊得壯碩魁武的肌肉,撐緊了合身的淺色襯衫,襯衫布料上,似乎被激凸的乳頭頂出了兩點。

「其實,我也覺得這對城叔來說太殘忍了,還是⋯⋯城叔跟我一起去廟裡,跟神君求情?」

「求情?」

「因為師父們都視神君的旨意為不可抗令,但其實神君是可以溝通的。」

「以往授陽者不會指名非單身者,今天會發生這樣的失誤,也是有違經文上明定的規則,我認為⋯⋯如果跟神君好好說明你的情況,是有機會說服祂的。」

聽見事情有解方,阿城原先失落的神色頓時明亮了不少,他睜大眼睛,又挺起了胸膛,扶在小志肩膀上的大手再度施力揉捏。

「那,你說,我應該要怎麼做,才能說服神君?」

小志深呼吸一口氣,帶著慎重的語氣繼續說明:「要說服神君,必須要進行另一項儀式,信徒必須藉由代行之手,榨出體內的陽精,並進貢給神明,而後代行的魂魄會被神靈取代,到時就是與神君直接交流與說服他的時刻⋯⋯城叔只要帶著虔誠的心,把你的情況說給神君聽就好了。」

「城叔對小翔哥的愛如果真心,神君會感應得到,或許他就會同意卸除你的授陽者身份。」

這個做法還是有讓阿城感到彆扭的地方,雖然不用拋棄與田翔的感情、也不用與情同父子的小志性交,但是⋯⋯他還是必須得讓小志親手榨出自己的精液。

這似乎是改變困境的辦法,面對未知的神明力量,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小志的提議。

時間是晚上十點,阿城載著小志前往神廟,而此刻的神廟已空無一人,只留下門口的燈籠、與廳堂內微弱的燭火。

他們即將要進行請示與說服神明的儀式,必須要做一項前置作業——信眾必須藉由代行的手,榨出體內的陽精,作為給予神君的供品,以祈求與神君最直接的對話權。

倆人站在正廳莊嚴肅穆的神像下,換上了舉行儀式的服裝。

小志將身上的便服全脫了下來,穿上一條白色的兜襠布後,直接套上金色的道袍;而阿城也將襯衫與長褲都脫下,下半身同樣只穿著兜襠布,但除此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裸露在外。

魁武雄偉的胸肌向前挺立,上頭兩粒黃豆般的乳頭座落於黑褐色的乳暈上,兩隻強猛的手臂自然垂下,能從二頭肌與側身中間,清楚看見腋下中隱約的腋毛;粗厚的腿部肌肉因為鍛鍊與耕作而呈現完美的線條,旺盛的腿毛密佈於上頭,臀部肌肉光滑渾圓,中間被粗糙的白繩給捆住,而那被襠布給包覆的部位,則被飽滿的陰莖與陰囊撐起了一大包,沈重且充滿雄風。

作為奉獻陽精的信徒,在高貴的代行面前,他必須以最純粹的肉體示人,才是對神明最大的尊重。

發現小志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阿城有些害羞地側了側身子,「炎哥他們不在嗎?」

「師父他們都知道第一次的天罰並不嚴重,因此不急著要求你實行儀式,時間也晚了,我就請他們先回去休息。」小志的臉已經紅成一片,原先在進行前置作業的動作,變得更加笨拙,「趙炎師父特別擔心你,但我跟他說,我會跟你好好談的。」

「那我們擅自跟神君求情,沒有問題嗎?」

「師父在的話,是不會允許我們嘗試說服神君的,我們只能夠偷偷進行。」

聽起來接下來要做的事,在趙炎長老的角度來看是禁忌,阿城頓時感到有些猶豫,但一想到這或許能拯救他跟田翔的感情,他便用力甩了甩頭,將那些疑惑的思緒都甩散。

小志抱起一盆小盆子,裏頭放有兩條毛巾、上頭擺著一張符咒、以及一柱線香,便領著阿城走到神像旁,有一處木造的密門,推開門後,即是進行儀式的「密室」。

密室裡頭瀰漫著一股略微潮濕的鹹腥氣味,約六坪大的空間內,四面斑駁的石牆無窗,空間中間就擺著一張很古老的雙人床鋪,而在床鋪的正後方,則有著一尊非常巨大的「陰莖石像」。

那是填陽神君的尊像「本體」,高度大約為一個成年男子的身高,由某種岩塊精細鑿成,呈現勃發挺立的的姿態,在粗大無比的根幹部,則落著兩顆圓潤飽滿的,看起來像陰囊的球狀體。

傳說是古時候的石匠依照神君的陰莖外型製作而成,而後被教徒妥善保存,其必須擺置在陰暗無光的空間內,才得以維持神力。而後因為文明興起,教徒為了建造更具有威信、更壯大的神廟,才興建起了外部的廟廳以及「人形」神像。

陰莖尊像的外表上,有著非常多疑似液體潑濺、噴灑的痕跡,在上頭形成各式大小的斑點,那是男性信眾在祈求姻緣時,會對著尊像自慰射出、奉獻給神君的精液,歷經百年風霜,上頭佈滿了各種年代男人的體內精華。

經文中明示信徒貢獻給尊像的精液,是神君的所有物,任何人皆不得清理。除此之外,雙人床與地板皆打理得很乾淨,由此可知,空間內那聞著有些刺鼻的腥味,便是由尊像身上傳來的。

以外人來看,這樣的空間或許讓人毛骨悚然,但對於阿城與小志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城叔,你先坐在床上吧。」

小志捧著盆子,跑到神像前,在神像前跪拜,接著點燃線香,線香頂部閃著微微火光,漸漸升起一縷青煙,慢慢瀰漫在空氣裡。帶著特殊的草本香氣,稍微中和了尊像的腥味。

阿城坐在床邊,側頭看著在尊像前忙東忙西的小志,輕輕嘆了一口氣。

「小志啊⋯⋯你知道,城叔一直把你當作⋯⋯兒子一樣,要你在我面前做這樣的事,我實在是⋯⋯」

小志不急著回應,他將唾液黏在符咒的背面,輕輕張貼在陰莖尊像的根部,雙手合十,念了幾句經文後,拾起尊像旁一罐鋼瓶,便悠悠地轉身走向阿城。

「城叔,如果要直接跟神君對話,就一定要經過我的手。」一邊說著,小志一邊引導阿城壯碩的身軀平躺,「我們都只是為了小翔哥,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看著小志緩緩爬上床,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阿城瞇起了雙眼。那個曾經愛哭又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如今竟然講話變得有邏輯,那麼會安慰人。他原先有些擔憂的心情,不知不覺中開始燃起一股溫暖——那是一種彷彿看著孩子長大般的驕傲,竟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刻悄然升起。

小志呼吸有些急促,直盯盯地把自己喜愛的叔叔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這個成熟男人的身上,每一處肌肉都鍛鍊得如同層層山脈,扎實而分明,飽滿胸肌上那兩粒乳頭,隨著呼吸上下浮動,腹肌上少許的肚毛緩緩延伸至兜襠布裡頭,再更下面,就是一包即將沖天的硬挺陰莖。

沒錯,在不知不覺間,明明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做,阿城卻已經勃起了,把布料撐得很高、很緊。

肥白嫩厚的手,搭在堅實的肌肉腰身上,抓住兜襠布,向下一拉,濃厚熱氣隨著直挺粗大的陰莖一併衝出,還帶著一股悶了整天的腥味,那根陰莖又直又硬,上頭如小蛇的青筋從莖幹底端向上盤踞,最上頭碩大圓滿的龜頭帶著迷人的暗紫紅。

小志打開鋼瓶,從裡頭倒出些許透明黏稠液體,在自己手上抹勻,途中嘴巴仍喃喃念著經文,接著將黏滑的雙手輕輕握住陰莖的龜頭處。

「唔⋯⋯呃⋯⋯」阿城緊閉雙眼,眉頭深鎖,剛毅的臉龐上面露羞澀,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小志的小手握住,同時帶有一股灼熱的包覆感。

陰莖被潤滑液從龜頭抹至根部,原先還有些乾燥的莖身此刻被抹得晶亮濕黏。那灼熱像是會滲透一樣,使他整根陰莖從內部也開始產生躁動不安的感受。

同時,方才點燃的線香,那帶有天然草本的香氣吸進鼻腔,也讓他緊繃的大塊肌肉慢慢放鬆,腦袋也變得輕飄飄的。

耳裡緩緩飄入小志念著經文的聲音,下體同時傳來力道適中的手勁,阿城的身體不知在何時變得無比敏感,小志那笨拙的小手每每劃過陰莖的每一寸,都會帶給他心癢難耐的快感。

他的內心矛盾地掙扎,他知道自己不應對目前的情況感到愉悅,儘管這是為了拯救自己深愛的伴侶,但自己那堅貞的陰莖現在正握在伴侶以外的人手中,而那個人⋯⋯是自己親如兒子的小志,五味雜陳的情緒影響著他的大腦,卻也莫名同時加強他的慾望。

「呃啊⋯⋯」他不自覺發出帶有成熟魅力的低吼,繃緊了肌肉,想要藉由這些身體反應,抵銷掉陰莖處不斷積累卻還無法宣洩的能量。他的肌肉以腰部為軸心,上下扭動了起來,藉以主動迎合小志緩慢如搔癢的握弄。

從小志的視線看來,阿城壯碩魁武的肌肉,就像板塊移動一樣,胸肌、腹肌、斜方肌、二頭三頭肌,都在他扭動的身軀上輪流起伏,上頭漸漸浮起幾顆透亮的汗珠,隱隱閃耀角落的燭光。

小志加強了手部的力道,從龜頭處緊緊握住,再維持著這股握力緩緩向下,比起方才的輕柔套弄,此刻的向下一動,讓阿城更能感受到手指掌之間的縫隙與紋路,讓他有種幹入腸道的錯覺。他猛地挺高自己的胸肌,乳頭在胸肌上微微顫抖,他的眼睛也忍不住睜了開來,睜大眼皮盯著小志看著。

他們的視線終於對上,一時之前也無法離開彼此。

「城叔,這樣舒服嗎?」小志整張圓潤的臉已經紅成一片,將壓到根部的手放鬆,回到龜頭上方後,再用力握住,使勁往下。

「唔呃⋯⋯你⋯⋯」胸肌再度挺了起來,他驚喜地看著小志,心想著這個毛頭小子,何時學會了這麼淫賤的招法。

「舒服嗎?」小志又問了一次,同一組動作,第三次又往下套過。

「呃啊啊啊⋯⋯舒、舒服⋯⋯」阿城的眼神已經轉為迷濛,飽滿的胸肌忍不住挺了又挺,他開始不滿足於只有下體被刺激,腦中開始產生了想要觸碰自己乳頭的想法。

但是不行⋯⋯他不能在小志面前這樣做。

線香清爽而柔和的香氣不斷飄進他的鼻子內,阿城才發覺到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會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發燙、腦袋更加混亂,他抬頭望了望在尊像前燒到一半的香,心中充滿了不安。

「小志,那個香是⋯⋯?」他才剛將視線轉移回到小志身上,便被眼前的畫面驚了一跳。

上一秒還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志,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田翔。

「寶貝⋯⋯?」

小志憨厚的面容早就已經被自己熟悉愛人的面孔取代,肥潤豐滿的體態,慢慢在他面前向內變形成精實強壯。套弄陰莖的手感沒有變,壓在大腿上的重量與方才無異,但從他眼中望過去,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田翔。

田翔穿著道袍,幫自己打著手槍,第四次從龜頭處,緊緊握、用力壓下。

「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

阿城的神智變得異常遲鈍,發現在自己眼前的是田翔,他叫喊出來的聲音更是無法矜持與保留。

然而,在現實中,在他面前的仍然是小志。

那柱香名叫「迷情香」,為法師們採集山中藥物遵循古法製成的禁物,其藥效為提升性慾,通常只會每日定時在密室內點燃一分鐘,使空間內存有微幅的催情粒子,讓信眾進行儀式時更好進入狀況。

但這香若長期點燃,吸入過多,則會產生幻覺,也因此被長老與法師們嚴格管控,也不曾讓村民信眾知曉此物。而為了避免意外,廟中亦存有吃了能抵銷迷情香的解藥,小志便是提前服用解藥,才沒有被受影響。

然而一無所知的阿城,則早已深陷迷情香的幻覺中——大腦會自動將眼前的人,替換成自己最深愛、最催發慾望的樣貌。

阿城根本無暇思考為何田翔會突然出現,甚至忘記自己正在進行什麼樣的儀式,現在的他,已經慢慢地沉浸在最純粹的、與自己愛人的親熱互動中。

「寶貝⋯⋯這樣真爽⋯⋯你怎麼學會這招的⋯⋯唔呃⋯⋯!」

對比方才的矜持、羞澀,此刻阿城深陷情慾而放聲低吼的樣貌,讓小志看得著迷。

小志緩慢脫去金黃色的道袍,展露出裡頭豐滿肥潤的白皙肉體,裹著兜襠布的下體已經充血,他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身上最後的束縛。

他拿起一旁的鋼瓶,將剩餘所有的潤滑液,通通倒在阿城塊狀分明的肉體上,伸出手將他們抹勻,讓自己的手撫過阿城每一寸剛強的肌肉,最後將手停在那寬闊飽滿的胸肌上,使勁抓揉。

「幹⋯⋯」阿城迎合起小志的按壓,挺起自己的胸膛,更主動讓自己的乳頭能夠觸碰到那稚嫩的手掌。

異常靈巧的手感與潤滑液熱感相互加成,讓阿城雄偉堅實的肉體不斷發出脆弱的震顫。

眼前的畫面是田翔,但田翔的手法又不同與以往,這樣安心同時帶有新鮮的體感相互融合疊加,讓他快速沈迷在雙手的撫摸挑逗之中。

小志瞇著雙眼,帶著異常冷冽的眼神盯著自己覬覦已久的肉體,城叔那魁武強壯的肌肉群,此刻就在面前淫蕩地挺動,他不禁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先前說要幫阿城求情什麼的,都只是騙局。

根本就沒有什麼與神君直接溝通的儀式。

他的目的是把阿城拐到密室裡,用迷情香擾亂他的心智,讓他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與自己完成「採陽」儀式,只要儀式完成,阿城就會是他的人了。

小志肥短的陰莖也已經勃起,放在阿城鼓起的腹肌上,同時用圓厚屁股,來回磨蹭阿城粗長堅挺的大肉棒,他模擬著田翔叫阿城的語氣,輕柔說著:「阿城⋯⋯幹我⋯⋯」

阿城的心思已經被眼前的幻覺給完全佔據,連身邊的環境也都產生了變化,此刻的他陷入某天下午的自家房內,窗外蟬鳴不斷、斜淌進來的艷陽光帶著灼人的熾熱,卻不減他與田翔激情四射的交合慾望。

而這間熟悉的雙人房一角,卻座落著那尊巨大的陰莖神像。

沒有成功與田翔完成配偶儀式的遺憾,讓他此刻心癢難耐,他原本期待著能與自己深愛的伴侶,在他從小就崇敬的神明面前大肆做愛,讓神明認同他們辛苦經營的感情,得到神明的祝福,他們一定能長長久久⋯⋯

他的陰莖顫抖著,主動向上挺去,找到了田翔後庭的皺摺處,輕輕塞了進去。

「呃⋯⋯」

好緊、好特別的觸感⋯⋯這不像田翔的肛門,田翔的性愛功力了得,懂得怎麼放鬆,但是現在要進入的這道門,卻笨拙地縮得更緊。

他必須要更用力地往裡面塞,才能進入,那肛門被他的粗屌抵著,看似緊閉,卻又在特定的時刻稍微鬆開,一張、一合之中竟然像是具有吸力般地將他的龜頭給整顆納入。

「啊啊啊⋯⋯!好、緊⋯⋯」阿城忍不住讚嘆這道肛門帶給他的觸覺刺激,兩隻粗糙大手扶上田翔結實的腰身,摸起來好柔軟、好陌生,卻充滿了驚喜。

光是龜頭塞入括約肌內,就帶給阿城狂亂的快感,他鼓起雙頰,胸肌繃得很高、很挺,兩粒乳頭在上頭顫抖著,在潤滑液與汗液沾染之下閃著誘人光點。

田翔的手伸了過來,食指頭輕輕點在阿城的乳頭上,上下撥弄,一陣瓦解自己肌肉能量的處電感擊垮了他,他的原本挺起緊縮的肌肉向著床面用力撞去,強烈的反彈力道一下子讓上頭的田翔重心不穩,整根粗大的肉棒就這樣幹進那還未放鬆的肛門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田翔發出了不屬於他的叫喊聲,那聲音相當熟悉,帶著怯懦、與纖細如纏絲的柔滑,傳入阿城的耳中,使得原先浸身於幻覺中的阿城頓時回過了神,他的視線仍然被蠱惑著,大腦卻開始思考著這熟悉的嗓音源自於何人。

「小⋯⋯小志?」在他腦海伸出,挖出了對於這個嗓音的記憶,隨後,溫暖的午後房景開始軟化瓦解,坐在自己身上的田翔,帥氣清秀的面孔、與精實強壯的肉身,也開始向外溢出,變成那憨厚白胖的模樣。

阿城的大腦仍然昏昏沈沈,卻能夠看清眼前的人並不是田翔,他看著小志坐在自己的下半身,而自己粗大的陰莖完全插進小志的肛門裡。

「呃⋯⋯你這小子⋯⋯在幹什麼!」

阿城用手臂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強壯的肌肉上滴滴汗水向下流淌,他想使力將小志甩開,小志卻猛力抬起自己的屁股,讓陰莖脫離肛門後,再度對準、直直坐下!

「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

倆人同時發出音頻不同的叫喊,小志忍耐不住肛門撕裂的疼痛,放聲尖叫,抓在阿城豐滿胸肌上的手用力抓揉,幾乎要抓出了血痕。

而阿城的叫聲,則帶著一些驚嘆、一些許久未見的舒爽,只跟田翔做過愛的他,從來沒有體驗過別人的身體,被小志那溫熱的直腸包覆與強制進入緊縮肛門的觸感,加上原先就被迷情香放大的感官加成,讓他爽得再度忘記使力,整副強壯的身軀再度向後倒去。

見阿城頓時失去掙扎的力氣,小志繼續忍受懼裂痛感,再度坐起,讓自己被強制撬開的緊緻括約肌刮過燥熱無比的肉棒,雙手在慌亂中找到阿城的乳頭,大力揉捏著。

「停、停下!小志⋯⋯!」壯碩的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都被對方刺激著,阿城的大腦不斷傳遞著愉快的訊息,但他的理智不允許自己沈浸,「快停下⋯⋯這樣⋯⋯城叔會射⋯⋯」

小志快速地上下抬坐屁股,不顧自己的肛門已痛到發麻,他兩眼發直,看著表情逐漸從猙獰變為放鬆、雙眼從有神變為迷離的阿城,原本抗拒崩起又放鬆的肌肉群漸漸不再出力,就只是在一次又一次肉體間的結合中,大力上下起伏。

乳頭被手指逗得發抖不止,分明的腹肌帶動著腰部肌肉,忍不住跟隨著小志的屁股節奏向上頂去。

「會射⋯⋯小志⋯⋯我要射了⋯⋯快離開⋯⋯」阿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嘗試抗拒的理智完全與肉體分離,就只能扯著喉嚨,低聲地求著對方,身體卻不斷迎合,粗壯黝黑的大腿與小志白軟的屁股肉不斷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射進來⋯⋯城叔⋯⋯射進來⋯⋯你就是我的了。」小志裂出了異常病態的笑容,一縷唾液從嘴角滲漏。

「唔⋯⋯」應到小志這聲宣言,阿城的身體被一股強烈的危機意識喚醒,原先即將衝破防線噴發的精液,被他用力縮緊的肌肉給擋下,他猛地撐起身子,用著全身的力量扣住小志,阻止小志的屁股再度坐下。

雖然他擋下了突發的射精慾望,但只要小志再有一絲一毫的移動,他緊閉的精關便會直接瀉湧出來。

「你這小子⋯⋯在耍我嗎?」阿城怒髮衝冠,知道了小志根本不想幫助自己,他的臉與小志靠得很近,喘出的濃厚氣息打在小志漲紅的臉上,「為什麼這樣做?我不能當你的授陽者!」

「城、城叔⋯⋯這樣才能救小翔哥⋯⋯」小志收起了笑容,再度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對著阿城撒嬌。

「閉嘴!你根本不想救他⋯⋯你⋯⋯」阿城大聲怒斥,終於穩定了態勢,找到能一把脫離小志的支點。

「對!我根本不想救小翔哥!」小志帶著泣聲,打斷阿城的話,「我愛城叔,我愛你!我想要你永遠在我身邊!」

小志搶在阿城即將出力之前,將嘴吻上了阿城,舌頭肆無忌憚地闖進阿城成熟的大嘴裡,舔過他的上顎、勾起他肥厚的舌頭,吸取他的唾液。

口腔,是阿城強壯的身體裡,最脆弱、最刺激性慾的地方。

一股轟進腦門的酥麻讓阿城氣力全失,就這樣讓小志的肛門再度向下吸入他紅漲硬挺的肉棒。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陽精,從精囊深處猛烈噴湧,直直地朝著小志的直腸深處注入,強烈的力道沖打著脆弱的腸壁,四十歲的熟成男人、充滿力量與歷練的陽氣,射入身為代行的小志體內。

阿城渾身濕汗的壯碩肉體強烈抽動,陰莖在一次又一次劇烈的抽蓄之中,只是插得更深,純粹地享受著射精的同時,龜頭被腸壁包覆摩擦的急遽快感。

而小志則感受到體內迎來一陣昇華的溫暖,在潮濕陰暗的密室裡,他卻感受到自己被冬日的暖陽給覆蓋,他感受到自己得到了神明的恩惠與祝福。

在填陽神君面前,他們完成了代行與授陽者的第一次採陽儀式。

阿城將屬於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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