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杯酒，是澪自己說想喝的。

KSP本來還以為她會像往常那樣，在大家聊天的時候紅著臉笑。

但她錯了。

錯得徹徹底底。

「我今天…想喝點真酒。」澪說這句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KSP看，聲音軟得像在撒嬌。

KSP心頭一緊：「..你確定？」

澪點點頭，伸手就把梅酒倒進了玻璃杯裡。

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

KSP一開始還沒發現，後來發現不對——她只是微醺，澪已經醉得整個人變了樣。

回到家已經接近午夜。

KSP剛開門，澪就踉蹌著靠過來，整個人貼上來。

「欸...K主包...你今天好香.....」她抱著KSP的腰，臉貼在人家肩膀上蹭，「你身上有酒味，好好聞…..」

「你才醉得像顆酒桶.⋯走，去沙發.⋯•」

她話才講一半，澪就整個壓上來，把她推到玄關牆上。

KSP震驚得瞪大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住手腕，唇被重重吻上。

「唔——」

酒氣混著她的呼吸，唇舌用力得不像平時那個連牽手都會結巴的小澪。

KSP想掙脫，卻發現她根本沒力，整個人像被火燒一樣熱。

「⋯你、你現在是怎樣…」

「我想親你⋯好久了….」

澪的聲音沙啞又甜膩，還有點喘，舔過KSP耳垂的時候，KSP全身都縮了一下。

「你平常都好強勢......」含住她的耳条，「那今天換我來好不好.....？」

她一邊說，一邊親吻她的脖子、鎖骨，手也已經探進衣擺裡。

「等…等等......這邊不行.....」

「那我抱你去床上？」

「你……、啊.....」

澪捏了一下她側腰最敏感的點，KSP腿軟得差點跪下，最後真的被抱去房間，整個人直接扔上床。

房間的燈沒關，窗簾半掩。月光落在房裡，光影像水一樣晃動。

KSP已經被澪壓著喘不過氣，衣服被解開到一半，內衣半滑在手肘，整個人像是熟透的水果被擺上了桌。

「澪......你的、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眼神迷離，整個人燙得不行。

澪撫摸著她大腿內側，手指輕輕滑過那層布料後的濕熱。

「嗯。我知道…我想上你。」

說完，她直接拉開內褲，含住那處早已濕透的地方。

「啊…不行.....太髒......不可以舔那邊.....唔嗯…....！」

KSP的聲音破碎又顫抖，一隻手抓著床單，一隻手胡亂地想推開澪的頭，但下一秒就被對方牢牢按住。

澪親得像在報復，又像在討好。

她刻意慢慢舔，偶爾故意停下又忽然用力吸吮，把KSP撩得全身痙攣，淚眼婆娑地求饒。

「等…等等…小澪…不可以….嗚嗯…」

澪的手指還在洞口摩擦，她已經抬頭看著KSP，鼻尖幾乎要碰到對方。

「嗯？為什麼不行」

KSP一時說不出話來，就在他愣住的時候，澪已經低頭吻了上去，眼神深得像夜裡的湖。

KSP全身都快爆炸了。

她抓著澪的肩膀想推開，卻反被澪整個按進被窩，雙腿被架開，一瞬間就感覺被充滿。

「等…小澪！哈啊.......唔....太快了.....我.....」

「我要你現在就被我弄到不能講話。」澪的聲音低得發顫，彷彿也是壓抑了很久。

她一下一下往裡撞，撞得KSP全身都顫，胸前也跟著顫，汗水在脖頸間流淌。

「好緊.....你裡面，好像一直在吸我.....」

「嗚.....哈啊.....我、我沒有...........啊.....」

「你說謊也太可愛了吧…」

澪笑著低頭親她胸口，含住一邊乳尖，牙齒輕咬，手指同時繼續在下方搔弄敏感點。

KSP整個人已經像快被泡爛的果凍，只能反覆顫抖著被頂上高峰。

高潮一波接一波，甚至根本無法分清哪次才是最後。

她哭了，真的哭了，眼角濕濕的，睫毛都黏在一塊。

「.....不行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會死......哈啊.....」

「不會啦…」澪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會舒服到睡著。」

最後真的被她說中。

KSP在第四次高潮後真的斷片，連自己怎麼被擦乾身體、換好睡衣都不知道。

澪抱著她睡，一邊輕拍的背，一邊小聲說：「辛苦你了，晚安」

澪親了一下KSP的額頭，抱著她入睡了。

——

KSP是被熱醒的。

陽光從窗簾縫縫透進來，她渾身黏黏的，腿一開一合就能感覺到下面還有點痛。

身上穿著換過的睡衣，鬆鬆地掛在肩上，裡頭什麼都沒穿。她手一動，發現旁邊的人也醒著──只是背對著她，整個人窩成一團，耳朵紅得快要冒煙。

「……小澪？」

她聲音有點啞，喉嚨乾乾的。

澪抖了一下，沒回話，但耳朵開始發瘋似地抖動。

KSP眨了眨眼，靠近一些，伸手搭在她背上。

「欸，我腰還在痛欸……妳昨晚那麼猛，現在這麼害羞是怎樣？」

澪猛地把整張臉埋進枕頭裡，聲音小得像蚊子：「我……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我不是故意的啦……我真的不知道我喝醉會變這樣……嗚……」

KSP愣了半秒，然後笑到肚子痛。

「妳昨晚不是說『我要你現在就被我弄到不能講話』嗎？」

澪：「……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講了啦！！！」

她整隻狸貓縮成了一團，連尾巴都捲到腳邊了。

「而且妳還說我裡面像在吸妳，還說我腿都合不起來，然後還舔──」

「KSP！！！」澪撐起身整個撲上來，想堵住她嘴，結果一壓到KSP腰她自己也嚇了一跳，「欸、對不起！！妳是不是還很痛──」

「痛啊……誰叫妳昨晚那麼用力。」

「嗚啊啊啊啊──妳不要再說了我真的會死掉我──！」

澪像熱鍋上的小貓一樣在床上打滾，抱著枕頭想把自己埋進去，一邊臉紅一邊發出崩潰的嗚嗚聲，連原本想關心KSP的力氣都變成逃避。

KSP看著她，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她伸出手，一把把小澪拉回懷裡，整隻鎖住。

「別那麼緊張啊，我沒說我不喜歡喔。」

澪埋在她胸口不敢看她，聲音還帶著鼻音：「可、可是我那樣子好可怕……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嗚……萬一妳討厭我……」

KSP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笨蛋，妳親我那麼多次，我要是討厭妳，早就把妳踢下床了。」

「……我真的那麼、那麼主動嗎……？」

「不只是主動，妳還說妳要上我一百次，把我榨乾。」

「────！！」

澪的腦袋整個炸掉，一秒鐘整個人掙扎著想逃，被KSP笑著拉住。

「反正都上過了，怕什麼。」

她捧著澪紅透的臉，貼過去輕輕咬了下對方耳朵。

「妳說的話，我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妳要不要現在負責？」

澪：「……嗚……那個、可是妳、妳不是說妳腰很痛……」

「不代表我不想再一次。」

她語氣一收，唇角上揚，那雙眼彷彿回敬著昨晚澪的那句話：

──「我要妳現在就被我弄到講不出話來。」

這次換KSP挑釁了。

而澪咬著唇，耳朵發抖了幾秒後，整個人壓了上來，臉紅成熟透的蘋果。

「……那我再、再弄一次……輕一點就好……」

KSP：「……騙人，妳才不會輕一點。」

澪：「嗚…我……我會試試看啦……」

第二輪開始得更慢，但也更壞。

澪像是帶著內疚又忍不住欲望的攻，她會親、會舔、會哄著KSP不要怕，但每一下都壓在最深的地方，撐得KSP雙腿夾緊，又喘又哭。

「妳說要輕的，騙人……」

「嗚……可是妳叫起來好好聽……我忍不住嘛……」

「我恨妳……真的……唔啊……」

「不可以恨我啦……我喜歡妳……我很喜歡妳……KSP……」

第三次結束時，KSP是真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澪，抱著她，眼睛還是紅的，像是剛剛從小型崩潰中醒過來，但臉上也泛著滿足又羞澀的紅。

「KSP……我以後……還可以親妳嗎？」

KSP眼睛半闔，虛弱地抱住她。

「妳已經親到我哭了，還問……」

「我還是想問啦……因為我、我真的很喜歡妳……」

這次她沒再回答，而是把臉埋進澪的脖頸裡。

那是個帶著酒氣的吻過後的早晨──

兩人像是鎖鏈，相互聯繫卻也相互捆綁，可又愛的無可救藥，陽光灑落，像是要抹去，他們之間的瘋狂。

最後，KSP窩在澪的脖頸裡默默說了一句：「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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