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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火铸心时——玛薇卡篇,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2430 ℃

为了愿望而步上巡礼

为了荣名而云聚争斗

最后因为梦在灰烬中重燃

最后因为梦在灰烬中重燃

——《苍原的颂灵歌(Anthem of the Savannah)》

纳塔的圣火竞技场在夜色中化作了一片狂欢的乐园,火光冲天,映红了每个人的笑脸。玛薇卡站在高台上,红色长发如烈焰般舞动,她举起一杯醇烈的纳塔烈酒,高声喊道:“为了胜利,为了纳塔!”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如潮水般席卷全场。长桌上摆满了烤得金黄的火蜥蜴肉、香气扑鼻的熔岩果派,还有一桶桶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引得人们争相举杯痛饮。乐师们弹起激昂的旋律,鼓点如战鼓般擂响,舞者们身披流光溢彩的服饰,在火光中翩翩起舞,裙摆翻飞如火焰跳跃。

年轻人中间调侃声与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肆意与自由的气息。竞技场中央,一群壮汉围着篝火比试摔跤,汗水与火花齐飞,而孩子们则在人群中穿梭,嘴里塞满甜腻的熔糖,手里挥舞着从宴会上抢来的彩带。玛薇卡亲自下场,与旅行者对饮一杯,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她豪迈地抹去,眼中闪着胜利的骄傲与对未来的期许。整个纳塔沉浸在这场狂热而生动的欢庆中,夜空下,火光与星光交相辉映,仿佛连天上的神明都在为这场胜利祝福。

美酒灼喉,烤肉喷香,放纵的笑声与暧昧的低语在夜空中发酵,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篝火的烟尘,织成一张名为自由的网。目光相触的男女,无需言语,指尖轻触便是邀约,身影便隐入竞技场边彩布围成的临时帷帐,或是火光照不到的浓重阴影里。玛薇卡慷慨分发的那些小小方寸之物,此刻成了纵情享乐的通行证。帷帐内,压抑的喘息与短促的笑声交织,火光的跃动将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布幔上,扭动、融合,如同古老壁画中祭祀的舞蹈,原始而灼热。

篝火旁,凯旋的战士们深陷在粗糙的木椅里,姿态慵懒而满足。麦色的胸膛起伏,烈酒在粗陶杯盏中荡漾,被大口灌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洇湿了脚下的土地。他们满足地喟叹,笑声粗犷。膝前,有自愿献上崇拜与慰藉的姑娘俯首,乌发如瀑般垂落,掩映着专注的神情。她们灵巧的唇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侍奉着象征力量与胜利的神祇,动作熟练而投入。战士们时而绷紧强健的腰腹,发出低沉的闷哼,时而拍打着大腿放声大笑,任由酒液泼洒,融入这片被激情浸透的尘土。篝火噼啪作响,鼓点般的乐声越催越急,整个场景如同一幅流淌着生命与欲望的狂野卷轴,纳塔的子民正以最古老的本能,燃烧着胜利的狂喜,驱散战争的阴霾。

掀开一顶帐篷,厚实的兽毛毯隔绝了地面的凉意,触感温暖而包容。一对年轻的躯体正忘我纠缠。少年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在摇曳的火光下泛着汗湿的油亮光泽,粗糙的裤腰滑落胯间,铜质腰带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而急促的撞击声。少女跪在他身前,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几缕发丝间还粘着狂欢时沾染的、未融的彩色糖晶。她身上只余一条纳塔风格的轻薄短裙,此刻裙裾已被高高撩起,堆叠在柔韧的腰肢之上,勾勒出饱满浑圆的曲线。她指尖捏着一个银色的小袋,利落地撕开,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嘶啦”声,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练与急切。少年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沙哑催促:“快些,别让篝火旁的酒都凉了。”少女抬眸,眼波流转间带着野性的挑衅,灵巧的手指迅速为他覆上那层薄薄的屏障,随即仰头献上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帐篷内,粗重的喘息与兽皮、布料剧烈摩擦的窸窣声瞬间升温。

相邻的另一顶帐篷内,气息更为炽热浓稠。两具年轻男性的躯体与一位少女紧密交缠,厚实的毛毯被揉搓得凌乱不堪。少女半倚在角落,螓首后仰,颈线拉出优美的弧度,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她一只手深深插入身前青年的发间,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摸索着身旁另一位的手臂,掌心湿滑。她赤裸的双腿大大张开,膝盖上还残留着白日竞技留下的、象征勇气的淡淡红痕。脚边,一只倾倒的酒杯兀自流淌着残余的烈酒,刺鼻的醇香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位青年跪伏在她腿间,头颅埋入那片幽暗的谷地,另一位则紧贴在她身后,精壮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胸脯,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浅淡的、如同战纹般的红痕。

用过的银色包装被随意弃置,混着被撕扯下来的彩布碎片。帐篷的布壁随着他们激烈忘我的律动而持续地、不安分地鼓荡着,其上投映的剪影在跃动的火光中剧烈变形、拉长又压缩,上演着一幕无声却撼人心魄的生命仪式。

玛薇卡却悄然抽身离场。宴会场内,火光映照着狂欢的人群,乐声与笑声交织成一片,她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一身火红的华服依旧耀眼,但目光中多了几分深邃与疲惫。路过一群正吃得起劲的少年时,她停下脚步,亲自端起几盘刚烤好的火蜥蜴肉和热气腾腾的熔岩果派,放在他们面前,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多吃点,长身体的时候别亏了自己。”少年们抬头,满嘴油光地连声道谢,眼里满是对火神的敬仰。

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耳边只剩微风拂过的低语。她来到圣火竞技场外的高处露台,倚着石栏,仰头凝望纳塔的星空。夜幕深邃,点点星光如散落的火种,映在她眼中,像是燃尽后的余烬。她双手环胸,红色长发被风吹得微微飘动,衣摆在夜色中轻轻摆荡。她的脸上再无宴会时的豪迈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思的神色。

星光洒在她坚毅的面庞上,她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涌来。曾经的纳塔硝烟弥漫,天空被深渊的暗焰撕裂,她率领战士们浴血奋战,耳边尽是刀剑碰撞的铿锵与同伴倒下的哀鸣。鲜血染红了她的战袍,火焰在她手中咆哮,却无法驱散那场战斗的惨烈。她想起自己跨越时空的艰难,为了守护纳塔,她曾孤身穿梭于崩坏的裂隙,时间在她身上留下无形的刻痕,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五百年前,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多岁,红发如火,战技无双,是纳塔战场上的不败传说。然而,当纳塔面临灭亡之际,她在父母和妹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毅然接过火神之位。那一刻,她与至亲告别,肩负起整个国度的存亡,踏入时空裂隙,穿越五百年的光阴,来到如今的纳塔。她记得母亲颤抖的手,父亲沉默的背影,还有妹妹藏在袖中的呜咽——那是她身为普通女孩时最后的温暖记忆。

五百年后的她,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战士。在战场上,她依然是最强大的存在,烈焰在她手中如活物般咆哮,深渊巨兽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待宰的猎物。在话事处,她是公平正直的火神,言辞铿锵,裁决如铁,纳塔的子民敬她如真正的天神。而在日常生活中,她化身热情似火的大姐姐,豪爽地拍着年轻人的肩,端着烤肉与他们同乐,连声催促“多吃点,别饿着”。她是希诺宁最头疼的甲方,总在设计燃素动力驰轮车时提出天马行空的要求,搞得对方满头大汗却又不敢反驳。她还是解谜游戏的忠实玩家,闲暇时坐在火堆旁,皱着眉破解复杂的机关谜题,嘴里嘀咕着“怎么又卡住了”,模样可爱得与她的威严身份毫不相符。

可剥去这些身份的光环,玛薇卡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她也会在深夜感到孤单,怀念父母的唠叨和妹妹的撒娇;也会在胜利后迷茫,思考火神的职责结束后自己该何去何从。她穿越时空来到五百年后,背负了太多,却依然保留着一颗炽热而柔软的心。她站在露台上,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里曾握着焚尽敌人的火焰,也曾轻抚过妹妹的发梢。她轻声自嘲:“无非是多活了五百年罢了,可我还是那个笨拙的丫头啊。”星光下,她的眼神既坚韧又脆弱,像个普通女孩那样,藏着无人知晓的疲惫与渴望。

她的心乱了,思绪如纳塔夜空中的星辰,散乱却明亮。她为纳塔的解放而欣慰,五百年的苦战终于画上句号,子民们的欢笑是对她最好的回报。然而,一抹迷茫却悄然爬上心头——身为火神,她的使命似乎已尽,未来又将何去何从?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掌心曾握住焚尽一切的火焰,如今却空空如也。她喃喃自语:“纳塔自由了,可我呢?”风吹过,带走她的低语,星空沉默无言。她想起旅行者那坚定的背影,或许他的旅途还能给她一些启示,但此刻,她只能独自站在露台上,让夜风梳理纷乱的心绪,寻找属于火神的下一段征程。

思绪纷乱,但一个名字清晰地出现在玛薇卡的脑海。“空”——这是古名“杜麦尼”的第一任主人的名讳,更是那位旅行者的大名。当旅行者踏入纳塔这片炽热之地时,玛薇卡以火神的威严审视着他。她站在高处,红色长发如焰火般飘扬,目光锐利如刀,带着几分戒备与试探。作为纳塔的守护者,她对任何外来者都抱有天然的怀疑,尤其是这个背负未知命运的旅人。她曾冷冷地质问:“你来纳塔,究竟是为了什么?”语气中满是防备,甚至在初次交锋中试探性地挥出一道烈焰,测试旅行者的实力与意图。

随着深渊威胁的加剧,玛薇卡逐渐察觉到旅行者的与众不同。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中,她看到他不畏艰险的身影——无论是面对深渊爪牙的围攻,还是在古斯托特巨龙的咆哮下挺身而出,旅行者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她开始放下戒心,语气从冷漠转为平等,甚至偶尔夹杂几分调侃:“你这家伙,还真不怕死。”在燃素动力驰轮车上,她第一次主动与他并肩而坐,风声呼啸中,她的目光不再是审视,而是带着一丝认可。

最终决战成为转折点。当深渊的力量几乎吞噬一切,玛薇卡与旅行者联手对抗古斯托特巨龙时,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她的火焰为他开路,他的光箭为她补位,二人在生死边缘建立起无言的默契。胜利后,她看着他,满眼疲惫却难掩欣慰。她在宴会上公开称他为“纳塔的英雄”,语气中多了几分真挚的感激。

那一刻,她不再将他视为外人,而是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是值得托付的战友。而在露台独思时,玛薇卡对旅行者的态度又多了一层复杂的情感。她回想他的坚韧与无私,心中泛起涟漪——既感激他为纳塔带来的希望,又隐隐期待他能为她迷茫的未来指明方向。她低语道:“你这家伙,总是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依赖,这份感情在她身为火神的孤傲中显得尤为珍贵。从最初的警惕到如今的信赖,旅行者已成为玛薇卡心中不可或缺的存在,而这种变化,也在她凝望星空时,悄然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

宴会场内的热闹还在继续,派蒙早已被满桌的美食迷住了眼,小手抓着一个粒果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含糊地喊着:“旅行者,这也太好吃了!”旅行者站在一旁,宠溺地轻笑一声,目光却有些游离。周围的人群中,几位纳塔的女子对他投来了或明或暗的邀请。

豹女工匠希诺宁倚在帐篷边,手里把玩着一把精巧的扳手,豹纹短裙下露出修长的腿,眼神挑逗地瞟着他。三百岁却面如少女的大萨满茜特菈莉站在火堆旁,神秘的笑意在她唇角流转,紫色纱裙随风轻摆,低声问他要不要“一起参悟星辰的秘密”。女牛仔打扮的调停者恰斯卡斜靠在木栏上,手里转着一把手枪。压低的帽子让英气的脸半遮半掩:“要不要跟我去天上飞一圈,放松放松?”甚至连回声之子的徒弟卡齐娜,那个醉心矿石的小丫头,也凑了过来。她带着厚手套,身后拖着冲天转转,脸上沾着矿灰,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师……师父我……我发现了一块稀有矿,要……要不要……一起看看?”

旅行者温和地笑着回复:“谢谢你们的好意,可以先让我一个人静静一会吗?”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喧嚣压在心头,宴会的狂热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决定出去透透气。他穿过人群,避开那些热情的目光,走向露台的方向。

夜风渐起,喧闹声被远远抛在身后,他刚踏出门口,便看到了玛薇卡的背影。她独自站在露台上,火红的长发在夜色中失去了往日的炽烈光芒,暗淡得像火塘里的余烬。她的身影显得孤单而沉静,与宴会场的狂欢形成鲜明对比。旅行者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她,脑海中浮现出并肩作战的画面。她高喊着“无赦,天火!”,驾驶着驰轮车从天而降发动烈焰斩击。在深渊和夜神之国,他和玛薇卡那份无需言语的默契,让他们一个手势便能明白彼此的意思。他没有出声,只是站在门口,感受着夜风拂过,心中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然而,他还未靠近,玛薇卡的背影猛地一僵,五百年的战士本能瞬间被触发。她以为是偷袭者靠近,下意识转身,右拳裹挟着烈焰般的劲风,直朝旅行者面门挥去。拳风凌厉,空气中甚至传来一丝焦灼的热意,那是火神的力量在刹那间苏醒。旅行者猝不及防,眼看拳头逼近,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玛薇卡的手悬在他鼻尖前不过一寸,拳上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隐隐刺痛。

她看清是他,眼神从杀意转为惊讶,再迅速柔和下来,收回了手。她呼出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歉意与自责:“抱歉,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反应过头了,五百年的老毛病,改不掉。” 夜风吹过,她火红的头发微微飘动,暗淡的色泽在星光下泛起一丝柔和。她看着旅行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误伤他的愧疚,也有对他出现在此的意外。

露台上的气氛一时沉寂,只有远处宴会的喧嚣隐约传来,她拍了拍身旁的石栏,示意他过来:“既然来了,就一起看看这星空吧,别让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只会动手的莽夫。”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像是在掩饰刚才的失态,也像是在邀请他走进她此刻的内心。

玛薇卡的紧张在夜风中渐渐消散,她靠着石栏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旅行者也放松下来。他顺势坐下,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紧绷,开始东拉西扯地聊了起来。玛薇卡先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怀旧:“纳塔的历史啊,五百年前可没这么热闹。那时候到处是战火,我每天都在想怎么多杀几个敌人,保住这片土地。”她顿了顿,瞥向旅行者,“你呢?在其他国家都见过什么稀奇事?”

旅行者笑了笑,开始讲起他在蒙德的自由风土、璃月的繁华商港、稻妻的雷霆肃杀,还有须弥的智慧与梦境。他提到愚人众的战略时,玛薇卡皱了皱眉,插话道:“那些家伙,阴谋诡计一套接一套,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要不是这次深渊更麻烦,我非得亲自去找他们的麻烦。”她的语气里带着火神的倔强,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话题渐渐轻松起来,聊到晚上的宴会,旅行者说:“那道熔岩果派真不错,甜而不腻。”玛薇卡哈哈一笑,点头附和:“是吧?我特意让厨子多放了点火蜜。不过那烤肉,啧,盐放得有点少,差点没入味。”她咂了咂嘴,像个挑剔的大姐姐,旅行者忍不住笑出声:“你还挺讲究。”

聊着聊着,玛薇卡忽然提起了解谜游戏,眼睛一亮:“对了,你玩过那种机关谜题吗?我最近卡在一个转盘机关上了,三天没解开,气得我差点把桌子砸了。”旅行者听罢,回忆起自己在须弥解过的类似谜题,便耐心地给她分析:“可能是转盘的顺序有规律,你试试先动中间那个,再逆时针转两圈?”玛薇卡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回去我试试。你这家伙,果然有点门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随意而自然,纳塔的星空下,他们仿佛不再是火神与旅人,而是两个普通朋友,在喧嚣之后分享着生活的琐碎。夜风吹过,玛薇卡的红发轻轻拂动,她看向旅行者,嘴角微微上扬,心中那份迷茫似乎也淡了几分。

话说到一半,玛薇卡倚着石栏,斜眼瞥着旅行者,忽然露出一抹坏笑,清了清嗓子,仿佛接下来宣布的是话事处的重大决定,或者归火圣夜巡礼开赛的庄严消息:

“作为纳塔的领袖,我允许你自由地追逐纳塔的巾帼才俊!“

还不等旅行者反应过来,玛薇卡话音一转,用她平时的随和语气继续调侃道:“喂,希诺宁她们几个可都对你有意思啊,豹女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茜特菈莉还说什么参悟星辰,你怎么没跟她们钻帐篷来一发?不会是不行吧?”她故意拉长了尾音,语气戏谑,带着几分挑衅。

夜色渐深,露台上的空气仍裹挟着纳塔特有的炽热余温,晚风送来远处篝火燃烧的松脂香与宴席残留的酒气。玛薇卡与旅行者并肩而坐,冰凉的石栏触感透过衣物渗入肌肤,却压不住心底悄然升腾的那一丝燥热。她红发披散,在残余火光的映照下流淌着暗红光泽,如同熔岩般惑人。姿态放松下来,她慵懒的语调里掺着几分调侃,开始聊起纳塔那些女子们的“风流逸事”。

“希诺宁那丫头,”玛薇卡嘴角噙着一抹揶揄的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羽毛轻搔着耳廓,“工作累极了,不是往树杈上一倒呼呼大睡,就是……随便找个顺眼的男人消遣一番。”她顿了顿,笑意更深,“脱下那身沾满油污的工匠服,豹纹短裙下是汗津津的身体,带着灼人的热度往男人怀里一钻,急促的喘息交织,三两下便能寻得那份极致的欢愉。事了,拍拍尘土爬起来,又一头扎进工坊,精神头足得像是吞了火蜥蜴胆。”话音未落,露台下掠过的风掀起一阵树叶的沙沙低语,仿佛应和着她的笑意。旅行者听着,眼前不由浮现出希诺宁豹女般矫健而野性的身影,喉结微动,继续屏息倾听。

玛薇卡眯起眼,语速放得更缓,添上几分戏谑的暧昧:“再说茜特菈莉,那个三百岁的老妖精,偏生一副少女模样。凡有挑战者上门,败在她手下后,不论男女,总逃不过被她摁在星光笼罩的古老祭台上。她那双看似纤细的手啊,指尖滑过肌肤,轻柔似羽,又锋利如刀,慢条斯理地撩拨、探索,直到对方在她的掌控下颤抖如风中落叶,在崩溃的边缘高潮迭起,泣不成声才肯罢休。”恰在此时,露台上空一只夜鸟尖啸着掠过,刺破寂静,仿佛为茜特菈莉的手段奏响喝彩。玛薇卡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丝玩味:“听说她最爱的,便是欣赏对方彻底失守时那张迷乱的脸……啧,真是恶趣味。”旅行者耳根发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茜特菈莉紫纱飘舞间,星光下汗水淋漓的躯体,压抑的喘息与破碎的低吟交织缠绕。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唇瓣微启欲言。

玛薇卡却未停歇,继续道:“恰斯卡就更直接了。调停纷争靠拳头,也靠……另一种‘说服’。等双方打得筋疲力尽,终于握手言和时,她往中间一站,牛仔帽一掀,手指勾着裤腰,眼神一扫,便能拉着方才还剑拔弩张的双方滚作一团。她那双手,糙得像磨砂的岩石,可落点却准得惊人,三两下就能让人筋骨酥软,在灭顶的浪潮中目眩神迷,瘫软如泥。”她话音刚落,露台下远处适时传来一声战士粗犷的哄笑,宴会未散的喧嚣隐约飘来烤肉的焦香,与她话语间蒸腾的色气混合,将空气熬煮得愈发粘稠暧昧。旅行者心跳如擂鼓,一个冲动,话语脱口而出:“那你呢?”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唐突,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玛薇卡闻言一怔,随即爆出一阵爽朗大笑,笑声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她蓦地转过头,红宝石般的眸子直勾勾地锁住他,眼底跳跃着戏谑又危险的光,声音刻意压低,染上浓稠的挑逗:“很遗憾啊旅行者,我只见过,没做过。”她凑近了些,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暖融融地拂过旅行者的面颊,鼻尖几乎能嗅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汗水、硝烟与炽烈火焰的气息,让他的心跳骤然失序。“五百年的火神,光顾着打仗和解谜了……床笫之事?”她刻意停顿,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我确实是毫无经验。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旅行者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说:“哈哈哈,你用火神那威严的语气说这种话,真是要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呢!”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挤出了泪花。

玛薇卡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她清了清嗓子,语气稍微认真了些,但仍带着几分轻松:“笑什么笑,纳塔人就这样。我们这样做,不是欲求不满,而是用本能去感受世界,感受爱人。你也看到了,五百年的战乱,谁知道对方能不能活到下一次庆祝?今晚抱在一起亲密交缠的身子,说不定明天就冰冷了。这是我们的方式,热烈地活着,至少留下点什么。”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目光投向远处的星空,隐隐透出一丝感慨。旅行者收敛了笑意,连忙摆手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笑这个。我明白的,每片土地都有自己的文化,蒙德有酒,璃月有茶,纳塔用这种方式也没什么奇怪的。”他挠了挠头,脸上还挂着余笑,看向玛薇卡的眼神多了几分理解。

玛薇卡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豪爽地说:“行了,别解释了,你这家伙脸皮薄,我懂。反正今晚你去她们那,估计希诺宁她们得失望了。”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真不行,我这儿有秘方,纳塔的特制补剂,保准你……”她没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玛薇卡大笑着继续调侃:“喂,别让那些姑娘们等太久啊,希诺宁她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呢。陪我在这吹风有什么意思,一个老女人唠叨罢了。”她故意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双手环胸,声音拉长,像是在教训不懂事的弟弟:“年轻人就该趁着夜色正浓,去享受享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

旅行者听罢,却没急着反驳,只是轻轻一笑,目光坦然地看向她:“我觉得待在你身边挺好的,又安心又可靠。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我们心连心,总能解决。”他的语气自然而真诚,没有半分矫情,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玛薇卡愣住了。她从未被人这样亲密地诉说过这样的话,五百年来,人们敬仰的是火神的光辉,是领袖的威严。她是纳塔的支柱,是战场上的烈焰,是子民心中的信仰。可谁曾把她当作一个人,一个需要陪伴、可以依靠的普通女子?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强大,要守护纳塔,要扛起所有人的期望,连她自己都快忘了,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还在内心深处……

她眨了眨眼,掩饰住一闪而过的动容,低声嘀咕:“你这家伙……”她转头看向星空,心中却掀起波澜。旅行者很独特,他没有她焚尽一切的力量,也没有她跨越时空的经历,可他的意志却坚韧得让她侧目。从蒙德到纳塔,他一次次在绝境中站起,那份不屈不输于她五百年的坚守。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感兴趣?是她在战场上的英姿,还是她在宴会上的豪爽,亦或是此刻露台上那份无人知晓的脆弱?而她自己,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是战友,是伙伴,还是……某种更复杂的情感?玛薇卡沉默了一会儿,风吹过她的发梢,她终于开口,声音低而柔和:“你倒是会说话……我确实不讨厌你留在这。”她没再劝他离开,只是侧过身,和他并肩看向星空,心中那份迷茫似乎因为他的存在而稍稍明朗了些。

夜风轻拂露台,玛薇卡和旅行者正沉浸在彼此的交谈中时,旁边的露台上却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一个纳塔战士搂着他那身披薄纱的萨满女友,两人步伐踉跄地走着,身体却早已紧密交缠。战士双手托着女子的臀部,她双腿环住他的腰,两人一边缓慢移动,一边激烈地交合着。女子的呻吟声高亢而放肆,夹杂着喘息,在夜空中回荡;战士则发出低沉的吼声,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两人的唇时而分开喘气,时而再次吻在一起,火热而忘我。他们的动作毫不遮掩,纳塔人那直白而本能的情感展露无遗。

这对情侣路过时,瞥见了玛薇卡和旅行者,战士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却带着敬意:“祝福火神大人和英雄大人身体契合,永远强健!”萨满女友也喘着气附和,眼中闪着调皮的光:“愿你们也像我们一样,热烈地活着!”说完,两人笑着继续他们的狂欢,声音渐行渐远,留下露台上的一片暧昧回响。

玛薇卡和旅行者对视一眼,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微妙。玛薇卡,堂堂火神,五百年的战士,却从未有过这样的亲密经历。旅行者,纵横六国的英雄,同样在这方面纯净如白纸。两人都是强的过分的存在,却在这最原始的领域里毫无经验。那对情侣的肆意与祝福,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他们心底从未触及的涟漪。

玛薇卡先回过神,干咳一声,试图掩饰尴尬:“这帮家伙,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可她的脸颊却微微泛红,目光不自觉地避开了旅行者。旅行者也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笑着打圆场:“确实非常热情……有生命力……”他的笑声有点干涩,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他偷瞄了玛薇卡一眼,见她低头摆弄着衣角,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可爱。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既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说不清的悸动。玛薇卡终于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你……你该不会在想……”可她的语气却少了平时的威严,反而像个被戳中心事的少女。旅行者连忙摆手:“我……我没有啊……就是……”星空下,两个处子的强者彼此试探着对方的反应,纳塔的夜色仿佛也在这一刻染上了别样的温度。

露台上的气氛愈发暧昧,旁边的喘息声、呻吟声和起哄声混成一片,夜风吹过,带着汗味和酒气扑面而来,让人无处躲藏。玛薇卡瞥了眼旁边那群忘情嬉戏的男女,眉头微皱,脸上却强装镇定。她转头看向旅行者。他耳根红得像绒翼龙的羽毛,手指不自然地攥着衣角,显然也坐立不安。

她干咳一声,打破沉默,语气故意轻松却掩不住一丝尴尬:“旅行者,这里有些……呃,尴尬啊。看来这露台不适合咱们待了。”她顿了顿,瞥了眼旁边那对正靠着栏杆激烈交合的情侣,深吸一口气,转身拍了拍旅行者的肩,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带着她一贯的热烈气息:“我想我们还是把露台留给他们去……‘玩乐’吧。咱们回屋里玩会儿解谜游戏如何?我那还有个转盘机关没解开,正好你帮我参谋参谋。”

旅行者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笑着点头:“好主意!解谜游戏听起来靠谱多了。只是我是新手,你教教我……”他站起身,偷偷瞄了眼旁边的狂欢场面,一个战士正把女伴按在石面上,汗水滴落,女的尖叫声刺破夜空,他赶紧收回目光,脸上热意更甚,跟上玛薇卡的脚步。两人快步离开露台,身后传来一阵调侃的口哨声和喊声:“火神大人,英雄大人,别跑啊,一起来嘛!”玛薇卡回头瞪了一眼,扬声道:“玩你们的去,别烦我!”语气虽硬,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带着点无奈的笑。旅行者低头憋笑,跟在她身后进屋。

二人与旅行者推门而入,一股夹杂着松木燃烧气息和淡淡酒香的暖流扑面而来。壁炉中跃动的火光,将木墙染上一层暗红的光晕,仿佛整个空间都在无声地脉动。然而,屋内的喧嚣与露台的静谧截然不同,三位纳塔女子正以她们独特的方式“欢庆”胜利之夜,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希诺宁宛如一头矫健的雌豹,正跨坐在一名壮硕战士的腰腹之上。豹纹短裙被随意地撩至腰间,汗珠沿着她紧绷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滑落。她双手撑在对方汗湿的胸膛上,腰肢如弓弦般绷紧又舒展,带着一种原始而急切的韵律前后摆动。战士仰躺在宽大的木桌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汗水不断从额头滚落,喉间挤出压抑的低吼:“再…再快些……你这野豹子……”希诺宁低哑地笑着,红发随着动作狂野地甩动,目光瞥见门口的两人,喘息着咧开嘴:“哟,火神大人,英雄大人!愿你们……嗯……也尽兴!”她眼神挑衅地扫过玛薇卡,带着促狭的笑意,“玛薇卡,要不要……嗯啊……我教你怎么用……那玩意儿?”话音未落,她腰身猛地一沉,木桌不堪重负地发出尖锐的吱呀声,战士的嘶吼瞬间被淹没在更粗重的喘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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