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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英雄李淑芳#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3180 ℃

空气里弥漫着煎蛋的焦香、蜂蜜的甜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旧时光的尘埃味。我坐在餐椅上,缓慢的把煎蛋送进嘴里,目光追随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

那是我妈,李淑芬。一个名字普通得像菜市场里任何一位阿姨,身材也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的女人。她腰间系着洗得发白的旧围裙,宽松的家居服下,能隐约看出曾经紧实的线条如今已被岁月和生活,主要是生了我后,温柔地覆盖上了一层软软的“盔甲”。

她弯腰从烤箱里取出烤得有点过火的吐司时,腰间那圈熟悉的“救生圈”便诚实地显现出来,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宝贝乖,再吃一口,啊——” 她把一小勺温热的蜂蜜送到我嘴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似乎还把我当成了个小孩子一般。窗外的阳光给她鬓角几根早生的白发镀上银边。

这就是我的幸福的日常,却又平淡得如同杯子里温吞的白开水。

但我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潜藏着暗流。我知道我妈的“秘密”。

客厅角落那个落满灰尘、被当成了杂物架的老旧立柜,最顶层藏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我曾无意中瞥见妈妈打开它,眼神复杂得像在看另一个世界。里面不是什么珠宝首饰,而是一套折叠整齐、色彩已经不再鲜艳的紧身“战衣”,几枚造型奇特的勋章,还有一张泛黄的剪报。剪报上的少女,眼神锐利如鹰,身形矫健似豹,穿着那套战衣,正将一个张牙舞爪的机械怪人踩在脚下!标题赫然写着:“‘灵雀’再显神威,挫败‘G博士’劫掠市中心银行阴谋!”

“灵雀”……那是我妈。李淑芬,曾经是这座城市家喻户晓的守护者,代号“灵雀”。十几年前,当罪恶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这座城市的角落,是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敏捷和智慧,一次次撕破黑暗,将那些不可一世的恶棍送进监狱。她是这座城市的希望之光,是孩子们睡前故事里的传奇主角。

直到后来,和平终于艰难地降临。最大的几个犯罪集团被瓦解,余孽销声匿迹。“灵雀”也像完成了使命的英雄,悄然隐退。她遇到了我爸,一个普通的工程师,恋爱、结婚、怀孕……曾经属于“灵雀”的锋芒,渐渐被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磨平。她的名字从新闻头条消失,被遗忘在旧报纸堆里,最终只存在于一些老市民模糊的记忆和都市传说中。她成了一个妻子,然后,成了我妈。一个会因为我的啼哭而手忙脚乱,会为了一斤排骨的价格跟小贩讨价还价,肚子上有着妊娠纹和软肉的中年妇女。

然而,那份守护的本能,从未真正熄灭。它只是深深蛰伏,像沉睡的火山。

我能感觉到。当深夜电视新闻里播放抢劫或暴力事件的模糊画面时,她握着遥控器的手指会不自觉地收紧,身体会瞬间绷直,尽管下一秒她又会放松下来,疲惫地打个哈欠。当窗外传来突兀的巨大声响(比如邻居装修砸墙),她总是第一个冲到窗边,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温和,而是瞬间切换成一种鹰隼般的警惕,扫视着街道,仿佛在搜寻潜藏的威胁。她甚至保留了每天清晨,在我爸的鼾声和我背诵功课的背景音中,在阳台上做一套奇奇怪怪、看起来有些笨拙吃力的拉伸动作的习惯——那套动作的雏形,或许曾属于那个在楼宇间飞跃的“灵雀”。

真正的改变发生在一个沉闷的午后。我坐在客厅的地垫上,妈妈正一边哼着跑调的歌谣,一边费力地想把吸尘器推进沙发底下。突然,她搁在茶几上的旧款手机屏幕猛地亮起,不是电话,而是一条自动弹出的、标记着“紧急”的本地新闻快讯标题:

【警报!沉寂多年‘G’标志重现!城西废弃工业区发生不明爆炸及人员失踪事件!警方呼吁市民提供线索…】

“G标志”三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进我妈的眼底。

时间仿佛凝固了。吸尘器的嗡鸣声还在继续,但妈妈的身体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她扶着沙发背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她身体里那个沉睡的、被赘肉和家务埋没的影子骤然苏醒!她眼中的温和慈爱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锐利的光芒取代,那光芒穿透了厨房的油烟,穿透了客厅的琐碎,直指窗外某个看不见的威胁方向。

她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了。空气仿佛绷紧的弦。她微微侧头,像是在倾听风中传来的、常人无法捕捉的讯号。宽松的家居服下,那曾被认为只是赘肉的轮廓,此刻却隐隐透出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那不是臃肿,而是经历过岁月沉淀、被生活包裹却未曾消亡的、随时准备再次燃烧的战士之躯。

她缓缓直起身,目光依旧锁定着窗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某个无形的敌人宣战:

“终于……还是回来了。”

然后,她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那锐利如刀的眼神瞬间融化,变回了我熟悉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那里是孕育我的证明,也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啧,”她轻轻拍了拍那圈软肉,带着点自嘲,眼神却异常明亮,“看来这身‘装备’,得提前适应战场了”

第二天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行走在叽叽喳喳的人流里,空气中还飘着油炸小摊的腻香。和平常一样,我习惯性地在接孩子的家长堆里寻找那个微胖的身影。身边的同学都在讨论着什么“G博士”,什么“小女侠”。只有我知道,我妈妈就是那个小女英雄,听着旁边的人说着:“我看过那时候的老照片,她身材苗条得像一道闪电! 穿着紧身的战斗服,胸部虽然丰满但被包裹得匀称有型,腿部修长有力,一双脚丫踩着特制的战斗靴,能轻易踢飞任何一个恶棍。"

”听说她的脸蛋儿尖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漫画里的女侠,头发乌黑长直,随风飘扬。她一个人就可以对抗无数恶人,拳脚如风,力量无穷,从来没败过。“

可现在,妈妈已经四十四岁了,生下我之后,她选择了和平的生活,退出英雄圈子。那些年里,她的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经苗条的腰肢现在丰腴圆润,肚子微微鼓起,像个煮熟透的汤圆。她的乳房,以前是小巧而轻便的肌肉,现在经历怀孕和哺乳已经胀的饱满异常,乳肉沉甸甸的,稍一晃动就颤颤巍巍,像两颗熟透的大木瓜。腿部更是夸张,以前修长的美腿现在变成了两条肉腿,粗壮而多肉,大腿根部堆积着层层脂肪,每走一步都晃荡着白花花的肉浪。小时候她的小脚丫是力量的象征,脚掌小而有力,能轻松踩碎数十块砖头,现在脚丫子却是更大了,脚趾也变得粗壮,脚底板肉呼呼的,踩在地上像两个大肉饼,穿鞋都比原来大了许多个码。她的脸也圆润了许多,下巴多了一层薄肉,眼睛还是那么亮,但眼角多了几道鱼尾纹,头发也剪短了,偶尔夹杂几根白丝。妈妈现在是典型的家庭主妇,穿宽松的家居服,胸前总有汗渍,因为那爆乳太重,夏天一热就往下坠。

“儿子,放学啦?妈妈来接你了!”妈妈的声音从校门口传来,我抬头一看,她笑着朝我挥手。今天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那双肉腿,白皙的皮肤上隐约可见青筋。她的大脚丫踩着一双平底凉鞋,脚趾头挤在一起,脚掌宽宽的,踩在地上啪啪作响。相比小时候的她,现在的妈妈完全变了样,以前她年轻时是风一般的速度,现在走路都慢吞吞的,爆乳晃荡着,肉腿摩擦着,丝毫看不出曾经是个保护城市的女英雄。

“妈,你今天……” 我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她一把拉了过去,力道大得我一个趔趄。

“别说话,快走!” 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另一只手牢牢护住我的肩膀,几乎是用身体推着我,偏离了回家的主干道,拐向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行人稀少,阳光被高墙切割成窄窄的光带。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寂静笼罩下来。

“妈,这是怎么了?”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却不知道为何紧张。

空气中的氛围变得愈加凝重,随着几道破空之声,妈妈脸色一变,立刻大喊:“儿子,躲好!有危险!”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她好多年没战斗过了。她深吸一口气,按下胸前的按钮喃喃道:“变身……英雄模式!”巷子里死寂的空气瞬间绷紧。她眼中属于母亲的温柔被一种冰冷、锐利的寒芒彻底取代,那是沉睡的“灵雀”在绝境中苏醒的信号。

“咔哒——嗡——锵锵锵锵!”

一阵带着强烈机械感和年代感的启动音效骤然炸响!没有炫目的光影,只有急促而务实的金属摩擦与结构咬合声!

只见那看似平平无奇的按钮如同被赋予了狂暴的生命,瞬间解体!几块深蓝与银灰交错的、材质奇特的装甲板,以及内衬的黑色紧身基底材料,如同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带着微弱的蓝色能量流光,呼啸着扑向妈妈的身体!

最大块的胸甲和背甲最先到位,“咔哒”一声在胸前背后严丝合缝地扣紧!那一瞬间,能明显看到妈妈宽松针织衫下原本被遮掩的、属于中年妇女的圆润线条,被这硬质装甲强行包裹、挤压、塑形!腰腹间那圈柔软的“救生圈”在紧身基底和硬甲的联合作用下,无处遁形,被勒成了上下两截鼓起的圆弧,清晰地凸显在战衣的轮廓上。妈妈的身体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力束缚而微微一僵,闷哼了一声。

臂甲和腿甲如同活物般缠绕而上,发出密集的“锵锵”声。臂甲覆盖到她上臂中段,能清晰地看到曾经紧致的肱二头肌线条早已松弛,臂甲末端将上臂的软肉勒出了一道明显的凹陷。腿甲更是灾难——它包裹到大腿根部,硬质的边缘深深嵌入她因生育和缺乏高强度锻炼而变得丰腴的大腿肌肉里,挤出一道令人尴尬的“肉棱”。小腿部分还算贴合,但膝盖处的硬质关节护甲,在她微微屈膝准备战斗的姿态下,显得格外突出,仿佛膝盖肿了两个包,感受到强烈的不适,妈妈只得先放弃腿甲而只保留战裤。

最后,一个流线型、带有护目镜和鸟喙般呼吸口的头盔,从帆布袋碎片中弹出,“咔”地一声严丝合缝地扣在妈妈头上,遮住了她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同时,腰间的能量带自动收紧,发出“滋——”的充能声,试图将腰腹线条收束得更符合战斗姿态。

妈妈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身“铠甲”带来的强烈不适。她能感受到布料勒进皮肤的刺痛,能感觉到赘肉被硬甲挤压的怪异触感,能感觉到每一次发力时腰腹间那圈软肉带来的额外阻力。头盔下,她的脸颊微微发烫,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恼怒在她眼中闪过。她下意识地想吸腹挺胸,让姿态更“英雄”一些,结果只是让被勒紧的腹部更加突出,效果适得其反。

“啧…”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奈和自嘲的咂嘴声从面罩呼吸口里溢出,快得几乎听不见。战斗服是弹性材质,但铠甲可不是,她的爆乳太大了,胸前的布料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乳肉从领口和铠甲的侧边溢出,白花花的像要爆出来一样。她的肉腿塞进裤管里,大腿根部的肉浪层层叠叠,裤腿被撑得紧绷绷的,腿肉从边缘挤出,晃荡着。屁股也圆润得多,战斗服包裹不住,股沟处绷得死紧。以前穿是苗条女侠,现在则是丰腴熟女,爆乳颤巍巍,肉腿晃荡荡。

然而,当那三个戴着金属面罩的敌人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现身时,所有的尴尬和不适都被瞬间抛诸脑后。妈妈的身体猛地沉下,重心放低,尽管启动的瞬间能看出因为身体负担而带来的一丝滞涩,但那紧握的双拳,那透过护目镜射出的、冰冷燃烧着战意的目光,依旧带着足以撕裂黑暗的锋芒!

“呵,‘灵雀’?还真是你?” 为首的一个高个子男人发出刺耳的电子合成音,带着浓浓的嘲讽,“瞧瞧这身赘肉,这迟钝的反应……我第一开始还以为跑错了地方呢”

其余两个人也跟着放肆的大笑起来,满是对妈妈的轻视和不在乎。

“是你乖乖跟我们走一趟,还是要我们”请你“?灵雀大妈?”

妈妈没有废话,身体微微下蹲,重心放低——那姿态依稀可见当年的矫健影子,但启动的瞬间明显带着一丝滞涩。她像一道略显沉重的蓝色闪电,主动迎向正面冲来的敌人!她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去,角度刁钻,直取对方肋下。

“砰!” 沉闷的撞击声。那高个子被击退两步,闷哼一声,显然低估了这“臃肿”身体里残留的力量和战斗经验。

“嗬...那就是没得谈了,给我上!”

但另外两人已经包抄而至!一人挥动带着电流火花的短棍横扫妈妈下盘,另一人则极其阴险地,将目标直接锁定在躲在垃圾桶后面的我!他手中赫然握着一把造型怪异的枪械,枪口闪烁着不祥的蓝光。

“小宝!” 妈妈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吼。她强行扭身,放弃了追击正面敌人的绝佳机会,以一个极其别扭、甚至差点失去平衡的姿势,硬生生用自己穿着战甲的后背撞开了扫向下盘的短棍,同时左手猛地甩出!一道纤细但坚韧的合金索从她腕部射出,“铛”的一声打偏了射向我的那束蓝光能量弹。能量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打在墙壁上,留下一片焦黑,散发出刺鼻的臭氧味。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吓得浑身僵直。

妈妈为了救我,彻底陷入了被动!她以一敌三,本就吃力,此刻更要分神保护我这个巨大的“累赘”。她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变得迟缓和变形。战衣虽然提供了基础防护,但明显跟不上敌人配合默契的进攻节奏。

“抓住那小鬼!” 高个子男人看准了妈妈的软肋,狞笑着再次下令。三人攻势骤然加紧,招招都带着将我卷入战圈的意图。

妈妈疲于奔命。她像一头护崽的母狮,怒吼着在狭小的空间里腾挪格挡。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贴在面罩边缘。每一次格挡沉重的攻击,她的身体都因为冲击而微微颤抖,喘息声透过面罩清晰可闻。我能看到,她每一次发力时,那不合身的战衣在她腰腹间勒出的深深褶皱。

“呃啊!” 一声痛呼!妈妈在格挡高个子重拳的同时,没能完全避开侧面偷袭的电击短棍。带着高压电流的棍头狠狠擦过她的左臂外侧!

“滋啦——!”

刺眼的蓝色电火花瞬间爆开!妈妈整个左臂连带半边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麻痹感和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重重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面罩下的脸色瞬间惨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因为电流的余波而微微抽搐。

“妈!”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

“哈!老东西就是不经打!” 高个子的敌人得意地怪叫,而另一个瘦敌人趁此从背后扑来,死死抱住她的腰,并往上捏了一把:“哇,这腰肉真软!小英雄现在是胖婆子了!”

“放开我,你这贱货!”妈妈挣扎,但她的力量不如从前,又受了伤,被那瘦子死死抱住,动弹不得。那人双手往上摸,从破损的铠甲伸进去抓住了她溢出的乳肉。“哎呀,这奶子真大!老大给的照片里没这么爆啊?!”瘦子大笑,揉捏着妈妈的爆乳,乳肉从指缝挤出,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

她想反击,但那把电击步枪还瞄着她呢。“为了保护儿子,老婊子,你敢动吗?”那金属声音阴笑着,用另只手指着我。

妈妈侧身靠着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麻痹感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她透过面罩,死死盯着那致命的枪口,又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的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不甘,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焦急。

“想让这小子活命,就把你的变身器交出来,我们还有的谈”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麻痹的嘴唇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她试图抬起还能动的右手,却只是徒劳地抽搐了一下。又看向带头的那个敌人,把胸前的按钮向前顶了顶,示意放弃抵抗。

刚刚还在她背后鱼肉的那人这才松手,走上前去取下妈妈胸前的变身器,毕恭毕敬的交到了头领手里,又给了那枪手一个眼神,

“滋——”

熄火许久的枪口又对着妈妈射出一道强烈的电流,时间在刺鼻的臭氧味和妈妈身上传来的、类似烧焦羽毛的微弱糊味中凝固。她像一尊被闪电劈中的雕塑,死死地钉在冰冷的砖墙上。每一次的试图挣扎,都只换来身体更剧烈的、失控的颤抖和抽搐。

“妈!” 我的尖叫被巨大的恐惧扼杀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呜咽和滚烫的泪水。

“电击神经阻断效果完美,目标几乎已丧失反抗能力。” 使用电击枪的敌人,面罩下发出冰冷无波的电子合成音。他手中的枪口蓝光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扫描仪,对准妈妈的身体快速扫过。“生命体征稳定,符合‘样本’运输标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尖叫、在试图回应大脑的指令,但神经信号如同陷入泥沼的电流,微弱而混乱,根本无法驱动沉重的肢体。 面罩下,她的嘴唇徒劳地翕动,拼尽全力想吼出警告,想呼唤我的名字,却只能挤出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嘶气:“嗬…嗬…小…宝…” 汗水浸透了她的鬓角,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再次进行扫描,确认目标已丧失反抗能力,但意识残留。威胁评估:残余外装具仍具潜在风险。” 使用电击枪的敌人,面罩下发出冰冷无波的电子合成音。他手中的枪口蓝光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扫描仪,对准妈妈的身体快速扫过。“生命体征符合‘样本’运输标准。执行‘剥离’及‘静默’程序。”

高个子男人眼神锐利,动作迅捷。他没有丝毫废话,从后腰抽出一个折叠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圆筒状装置——“休眠茧”,按下按钮将其展开。同时,他旁边的另一个敌人,如同拆卸一件故障机械般,动作精准而高效地开始解除妈妈身上那套象征着“灵雀”的旧战衣!

“嗤啦——咔哒!”

肩甲被粗暴地扯下, 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普通深色贴身作战服。

护臂被快速解开剥离, 随意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最显眼的是那双曾让她在楼宇间如履平地的、带有特殊吸盘和缓冲结构的战靴! 敌人蹲下身,没有了变身器的输能,他毫不费力地便解开复杂的卡扣,轻松将它们扒了下来,露出妈妈满是热气和汗水的那双大脚。那双脚在麻痹中无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显得异常脆弱。肉色的丝质战袜同样被扒下,战靴则被随手扔进旁边的污水沟。

腰部的辅助装备带也被解下丢弃。 转眼间,曾经包裹着她的蓝黑色战甲部件散落一地,沾满灰尘和污渍,如同被遗弃的垃圾。只剩下那身深色的、略显陈旧磨损的贴身作战服,勾勒出她因生育和岁月而不再紧致、此刻却因麻痹和恐惧而僵硬的身形。 这剥离的过程,仿佛在当众剥去她最后一点英雄的尊严。

“不!不要!” 我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绝望地尖叫着从藏身处扑出来。

“处理干扰源。” 高个子男人头也不回地下令,同时冷酷地注视着同伴解除武装的动作。

第三个敌人,一个相对矮小但动作异常灵活的家伙,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面前。手中黑色眩晕棒在我眼前猛地一晃!

嗡——

无形的眩晕感瞬间击中大脑!我重重栽倒在地,视野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干呕不止,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妈…” 我徒劳地伸出手。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

被钉在墙上、已被解除大部分武装的妈妈,那双因麻痹而有些失焦的眼睛,猛地爆发出骇人的光芒!她看到了我被击倒!一股源自母亲灵魂最深处的、超越生理极限的暴怒和恐惧,如同火山般在她濒临崩溃的躯体里喷发!

“呃——啊——!!!”

那不再是嘶吼,而是野兽濒死般的、从灵魂深处榨出的咆哮! 伴随着这声咆哮,她那被神经毒素死死锁住、如同灌铅般的右臂,竟然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猛地抬起了一寸!仅仅是一寸!手臂上的肌肉纤维在皮肤下疯狂痉挛、跳动,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撕裂声! 她不是要攻击敌人,而是拼尽这燃烧生命换来的、最后一丝可悲的力量,指向了倒地的我!

保护!保护孩子!

这超越了生物极限的、源自母爱的反抗,如同昙花一现。

“目标出现异常神经反射!快‘静默’!” 持注射器的敌人声音第一次出现一丝波动。他不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动作精准而冷酷,一把捏住妈妈的下颌,将刚刚从她脚上脱下的丝质战袜塞进她的口中,迫使她无法合拢嘴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那闪烁着不祥绿光的针头,狠狠刺入她颈侧跳动的动脉!

“呃——!”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妈妈的身体如同被再次电击般剧烈一弹! 但那莹绿色的液体,如同死亡的潮汐,被迅速而稳定地推入她的血管。

抵抗的火焰,在瞬间被浇灭。

妈妈眼中那骇人的、燃烧着母性怒火的光芒,如同被风吹熄的烛火,迅速黯淡下去。她试图转动眼珠看向我的方向,但眼皮沉重得如同千斤闸,视线开始模糊、发黑,如同坠入无光的深海。 她那只抬起一寸的手臂,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垂落下来,指尖微微抽搐着。

巷子里刺耳的警笛声、敌人的低语、装备被丢弃的声音、我的呜咽…所有声音都开始变得遥远、扭曲,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吸音的海绵。她感觉不到冰冷的墙壁,感觉不到汗水流淌,甚至感觉不到针头刺入的疼痛。 世界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最后的意识像是摔碎的镜子,

“鞋…我的战靴…被…不能睡…不能…小宝…”

“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

随着一管液体全部推入,她的思维也彻底中断。连那点冰冷的绝望和担忧都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在急速下坠,坠入一片无边无际、温暖却令人窒息的黑暗沼泽。身体彻底松弛,像断线的木偶。 最后一丝残存的呼吸也变得微弱而缓慢。那双曾锐利如鹰的眼眸彻底失去了神采,瞳孔微微放大,茫然地对着巷子上方狭窄的天空,映不出任何光影。

“静默程序完成。样本意识已清除。威胁解除。” 持注射器的敌人抽出针头,冷漠地确认。妈妈的身体也跟着彻底瘫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

高个子和另一个敌人立刻上前,像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妈妈瘫软的身体塞进那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休眠茧”中。 束缚装置自动收紧,贴合着她的身体轮廓。当茧体合拢到脚踝位置时,妈妈那双赤裸的、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大脚,无力地从茧口边缘垂落下来,随着搬运的动作而微微晃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脆弱,与冰冷坚硬的金属茧体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她的头歪向一侧,被茧体包裹着,只露出一小部分失去意识的脸庞,无神的双目空洞地半睁着。 面罩被粗暴地扯下后早已丢弃在地。

“样本封装完成。生命维持稳定。” 矮个子敌人汇报。

“撤!” 高个子男人简短下令。他弯腰,像扛起一个没有生命的包裹一样,轻松地将装着妈妈的“休眠茧”扛在肩上!妈妈那双赤裸的脚随着他的步伐,在离地面不高的位置无力地晃动着,脚趾微微蜷着,仿佛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又像是生命被彻底剥夺后留下的最后一点无意识痕迹。她的头也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空洞的眼神对着虚空。

“呜…呜…”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冲过去,但眩晕和无力感牢牢地禁锢着我。我死死盯着那双在敌人肩头晃荡的、属于妈妈的、赤裸的脚,它们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泪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模糊了视线。

三个敌人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迅速朝巷子深处退去。扛着妈妈的敌人走在中间。矮个子敌人扔下烟雾弹。

噗!噗!噗!

浓密的灰色烟雾瞬间弥漫,遮蔽了一切。妈妈那双晃动的脚和幽蓝的茧光,是我最后看到的景象,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呜哇——呜哇——呜哇——!”

尖锐的警笛声终于撕破寂静,红蓝光芒疯狂地扫射进巷口!警察冲了进来,但立刻被浓密的烟雾呛得咳嗽连连,视线受阻。

烟雾稍微散开一点时,巷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还有妈妈被扯下丢弃的、沾着血迹和呕吐物的旧面罩,散落一地的、沾满污水的废弃战甲部件,以及…地上那枚小小的、还残留着一点莹绿色液体的注射器针头帽。

妈妈像一件被拆卸、处理、打包的物品,装进那个冰冷的“茧”里,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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