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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门弟子变成大家闺秀:邪祟侵阳魄,金丹堕玉阙;丝缠女儿身,魂惊菱花镜,4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6920 ℃

林慕白也被那极致紧窄、火热湿滑的包裹感刺激得倒抽冷气!少女蜜穴内部的层层嫩肉如同有生命般,在他插入的瞬间就疯狂地缠绕、吮吸上来!那种极致的紧致和吸力,几乎让他瞬间缴械!他强忍着喷射的冲动,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咆哮,双手死死抓住维玲(贾慈心)纤细的腰肢,如同抓住救命的浮木,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呃!呃啊!!”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任何缓冲!林慕白如同一头彻底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开始了最原始、最粗暴的征伐!他每一次都凶狠地退出大半,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次用尽全力,狠狠地、整根没入!粗壮的阳具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摩擦、冲撞!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少女柔嫩耻骨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轻…轻点!♡要…要坏掉了!♡”维玲(贾慈心)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得身体如同狂风中的小舟,在冰冷的石床上无助地颠簸起伏!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灭顶的酥麻快感!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五脏六腑仿佛都错了位!喉咙里的尖叫和呻吟早已不成调子,只剩下破碎的、高亢的哭喊和毫无意义的、充满情欲的呓语:“哈啊…♡顶…顶到了…♡太深了…♡呜…♡”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狂潮般的快感中彻底沉沦、粉碎!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地迎合着!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试图追逐那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幽谷深处的嫩肉更是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缠绕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蜜液,发出更加粘稠的“咕叽咕叽”水声。

“叫!大声叫!叫给老子听!你这欠操的小母狗!”林慕白被身下少女那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紧致吸吮的蜜穴和淫靡的呻吟彻底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一边口吐着污言秽语,大手更是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着少女胸前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柔软的浑圆!将那嫣红的蓓蕾捏得变形、充血!

“啊!♡是…是!♡小母狗…♡我是小母狗!♡主人…♡操我!♡用力操坏你的小母狗!♡”维玲(贾慈心)在极致的感官刺激和媚药、邪裙本能的驱使下,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竟然顺着林慕白的话,哭泣着、尖叫着喊出了最下贱的称呼!身体更是如同最卑贱的娼妓般,疯狂地扭动迎合!那被粗暴揉捏的乳尖传来的刺痛,混合着下体被疯狂抽插带来的灭顶快感,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更高的巅峰!

石洞里,只剩下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喘息、肉体激烈的撞击声、少女高亢破碎的哭叫呻吟、以及那粘腻不绝的“噗嗤咕叽”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般的雄性气息、少女的馨香、精液的腥膻和情欲的甜腻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氛围。

维玲(贾慈心)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在剧痛和快感的漩涡中彻底沉沦、粉碎。属于“维玲”的最后一点印记,那点关于仙剑门、关于纯阳剑体、关于男性尊严的微光,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和身体深处那灭顶的、屈辱的、却又令人沉沦的快感洪流冲刷下,如同被投入熔炉的残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哀鸣,彻底地、永久地……消融了。

在某个被顶到最深处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猛地从她幽谷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发出一声如同濒死天鹅般高亢凄厉、又充满了极致满足的尖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反弓、痉挛!双眼翻白,意识彻底陷入了无边的白光和虚无之中!

与此同时,她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却依旧紧贴肌肤的淡蓝色齐胸襦裙,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悄然闪过一抹幽深的、如同活物般满足的蓝光。

意识如同沉溺在温暖粘稠的蜜糖里,缓慢地、挣扎着向上浮起。眼皮重逾千斤,每一次试图掀开的努力都牵扯着深重的疲惫与一种……奇异的、挥之不去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酥软麻痒。

“嗯……”一声带着浓重鼻音、慵懒又娇媚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滑出。♡ 这声音如此陌生,如此柔腻,尾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轻颤,全然不似清醒时那个端方自持的贾府千金,更与残存意识里属于“维玲”的冷冽清越判若云泥。

维玲终于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帘。

映入视线的,是全然陌生的床顶承尘。深紫檀木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镶嵌着温润的螺钿,在透过茜纱窗棂的晨光里流转着低调的华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冷梅香,混合着淡淡的、属于上好锦缎的熏染气息,以及……一丝若有似无、极其暧昧的、属于男性体液的微腥。

这陌生的环境让她昏沉的头脑瞬间警醒!

昨夜……混乱而淫靡的记忆碎片,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令人窒息的羞耻感,轰然涌入她混乱的识海!

冰冷的夜风,粗粝的瓦片,腰间陡然收紧的、带着迷香气息的手臂!那个蒙面采花贼淫邪的笑声,撕扯她衣襟的粗暴力量!紧接着,是另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破空而来,剑气纵横,惊走了恶徒……

然后……然后……

记忆的画面陡然变得模糊、粘稠、充满了湿漉漉的水汽和滚烫的喘息。

是林慕白!那位名满江南、温润如玉的林家公子!他将惊魂未定、药性发作的她抱进了这间暖阁。他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可当那双修长干净的手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当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庞时……

一切都失控了!

“唔…林…林公子…不要……” 记忆中,她(维玲)残存的意志在尖叫,试图推开他靠近的胸膛。可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干柴,背叛了所有的理智!她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主动攀上了林慕白劲瘦的腰身,滚烫的脸颊在他微凉的衣襟上难耐地磨蹭。♡ 喉间溢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带着哭腔的娇软呻吟。

“慈心姑娘…你中了极烈的合欢散…在下…得罪了…” 林慕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危险的磁性,像羽毛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紧接着,是滚烫的唇舌覆压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了她虚软无力的齿关!他的吻技高超得可怕,时而温柔吮吸,时而激烈掠夺,灵活的舌尖如同最狡猾的蛇,纠缠着她的,汲取着她口中每一丝津液,也彻底点燃了她体内名为“合欢散”的邪火!记忆中,她的呜咽和推拒,在那霸道而缠绵的深吻里,迅速变成了破碎的、迎合的喘息。属于“贾慈心”的柔顺本能,属于被邪裙改造后身体的极度敏感,在药力的催发下,彻底淹没了维玲那点微弱的抵抗意志。

…………

回忆至此,维玲(或者说,此刻身心都已被深深烙印的贾慈心)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变得无比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凉意和更深的羞耻。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汹涌而至的、足以将她灵魂焚毁的耻辱感。

她做了什么?!

她,仙剑门金丹修士维玲,被邪裙改造成深闺千金也就罢了!昨夜,她竟然……竟然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玩弄!不仅主动迎合,还……还屈辱地叫着“主人”,被对方内射了那么肮脏的东西!

巨大的虚脱感和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低下头,颤抖的手指猛地掀开丝被,看向自己的身体。

寝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原本光洁如玉的颈侧、锁骨、甚至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如同花瓣般的红痕!那是昨夜激烈欢爱留下的印记,是屈辱的勋章!双腿之间,那隐秘的花园入口处,更是残留着一种清晰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粘腻的湿意?她惊恐地并拢双腿,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饱胀的异物感,仿佛还残留着被那凶器贯穿拓开的形状。

“呕……”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修仙者的尊严,大家闺秀的清白……昨夜那一场荒诞的、屈辱的、却又带着灭顶快感的交媾,将两者都践踏得粉碎!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打断了维玲(贾慈心)汹涌的自我厌弃。她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林慕白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缓步走了进来。

晨光勾勒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形。他依旧穿着昨夜那身月白色的锦袍,只是外衫微敞,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鬓边,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愈发温润如玉,全然不见昨夜情欲翻涌时的强势与侵略感。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目光落在维玲(贾慈心)布满泪痕、惊惶失措的小脸上时,流露出深切的怜惜。

“慈心姑娘醒了?” 他的声音温和清朗,如同山涧清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他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里面是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他自然地坐在床沿,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侵占从未发生。

维玲(贾慈心)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如同躲避最危险的毒蛇。她想厉声质问,想痛斥他的趁人之危,想撕碎他这张伪善的面具!

可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属于“贾慈心”的柔顺本能,以及昨夜那深入骨髓的、被征服的快感余韵,如同最顽固的枷锁,牢牢禁锢着她的愤怒。更可怕的是,当林慕白靠近,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梅香混合着属于男性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钻入鼻腔时,她的小腹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隐秘而羞耻的暖流!腿心似乎又变得湿润粘腻起来……

“林…林公子…” 她听到自己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奇异的、无法掩饰的娇软依赖,“昨夜…昨夜…” 她想控诉,话语却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委屈的呜咽,更多的泪水滚落下来。身体甚至违背意志地微微前倾,仿佛在寻求他的安慰和庇护。

林慕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快得如同错觉。他伸出手,动作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指尖温热的触感,让维玲(贾慈心)浑身一颤,昨夜这双手在她身上点燃无数火焰的记忆瞬间回笼,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然而,林慕白的指尖并未停留太久。他缓缓下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轻轻拨开了维玲(贾慈心)颈侧凌乱的发丝,露出了那雪白肌肤上最清晰、最暧昧的一枚吻痕。

他的指腹在那枚嫣红的印记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狎昵意味地摩挲着。

“慈心姑娘……”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情人私语般的亲昵,却又字字句句如同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维玲(贾慈心)早已摇摇欲坠的心防,“昨夜……是在下孟浪了。只是姑娘身中奇毒,情非得已……况且……” 他的声音顿了顿,指尖在那吻痕上暧昧地画着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紧紧并拢、却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

“姑娘的玉壶……当真是世间罕见的妙物。紧致温软,销魂蚀骨……♡” 他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灌入她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令人窒息的羞耻感,“尤其……是姑娘情动之时,那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活物般吸吮缠绕……还有那喷涌而出的琼浆玉液……当真让在下……欲罢不能。” ♡

“轰——!”

维玲(贾慈心)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直冲头顶,整张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他……他竟然用如此下流、如此不堪入耳的词语,描述她昨夜……描述她那最隐秘、最羞耻的反应!

她想捂住耳朵,想尖叫着让他闭嘴!可身体却在这样直白露骨的亵渎下,背叛得更彻底!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暖流,伴随着细微的抽搐,再次从腿心深处涌出!亵裤瞬间湿了一小片!♡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刚刚承受过激烈蹂躏的娇嫩花瓣,在听到他这些淫词秽语时,竟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收缩,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麻痒!

“不…别说了…求你…”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泪水汹涌得更急。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这具身体的敏感和下贱!残存的属于“维玲”的意志在识海中痛苦地嘶吼,却被昨夜那灭顶的快感记忆和此刻身体诚实的反应,冲击得支离破碎。

林慕白看着她这副羞愤欲死、却又在生理上无法抗拒地动情的模样,眼底的掌控欲和征服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不再言语,只是用那种带着审视和狎玩意味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布满吻痕的颈项、微微起伏的胸脯、以及那紧紧并拢却泄露了秘密的双腿之间流连。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薄薄的寝衣,将她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维玲(贾慈心)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冰天雪地里,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冰火两重天,每一秒都是煎熬。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凌迟逼疯时,门外传来了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贾秋生那带着巨大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的呼喊:

“慈心!我的女儿!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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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猛地推开!

贾秋生和贾夫人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神色慌张的贾府家丁和林家试图阻拦的仆人。当贾秋生看到坐在床沿、衣衫凌乱、泪痕满面、颈项间布满暧昧红痕的“女儿”,以及坐在她身边、神色自若甚至带着一丝餍足之色的林慕白时,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他身体剧烈地晃了晃,若不是管家眼疾手快地扶住,几乎要当场栽倒!

“你…你们…!” 贾秋生指着林慕白,手指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林慕白!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目眦欲裂,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拼命。

贾夫人更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扑到床边,一把将维玲(贾慈心)紧紧搂入怀中,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告诉娘!告诉娘啊!” 她颤抖的手抚摸着女儿颈间的吻痕,如同触碰着滚烫的烙铁,每一道红痕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维玲(贾慈心)被母亲紧紧抱着,那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本该是避风的港湾。可此刻,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和痛苦!昨夜那不堪的记忆,此刻被父母亲眼目睹的羞耻,如同两座大山,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她想推开母亲,想大声告诉他们真相——她不是贾慈心!她是维玲!是被他们害了的维玲!是昨夜被林慕白玷污了的维玲!

然而,那无形的禁锢再次降临!

“娘亲……” 她听到自己开口,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依赖,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女儿…女儿昨夜被歹人劫持…是…是林公子救了女儿…” 她的身体甚至配合着话语,更加紧密地依偎进贾夫人的怀里,寻求着母亲的保护。但当她提到“林公子”时,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林慕白。

这一瞥,被贾秋生精准地捕捉到了!那眼神里的羞怯、依赖,甚至一丝……被征服后的柔顺?绝非一个被强迫凌辱的女子该有的神情!贾秋生心头巨震!难道……难道邪裙的力量被昨夜之事干扰了?还是说……他不敢再想下去。

“救?” 贾秋生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恐惧,声音冰冷得如同淬了寒冰,死死盯着林慕白,“林公子就是这样‘救’我女儿的?救到你的床上?!救得她满身都是……都是……” 他指着女儿颈间的痕迹,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气得浑身发抖。

林慕白面对贾秋生咄咄逼人的质问,却显得异常从容。他优雅地站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襟,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只是眼底深处,再无半分面对维玲(贾慈心)时的温柔,只剩下深不可测的幽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

“贾伯父请息怒。” 他微微躬身,姿态无可挑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昨夜之事,确属意外。令嫒身中江湖下三滥的合欢奇毒,药性猛烈,神智昏聩。在下为保全令嫒性命与清誉,不得已才将其带回别院,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维玲(贾慈心)那羞红欲滴的脸颊,才缓缓道,“以身为引,为令嫒纾解药性。此乃权宜之计,虽于礼不合,却实属无奈。若伯父因此怪罪,慕白愿一力承担。”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既点明了贾慈心“中毒失身”的“无辜”,又强调了自己“牺牲清白”的“无奈”与“担当”,更是将“保全性命与清誉”的大帽子扣了下来。言下之意,若非他林慕白“舍身相救”,贾慈心要么毒发身亡,要么被采花贼糟蹋,下场只会更惨。

贾秋生被这番“义正言辞”堵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几乎上不来。他当然知道昨夜之事有蹊跷,甚至隐隐怀疑林慕白是否就是那幕后推手!可他没有任何证据!更重要的是,女儿此刻的状态……那看向林慕白的眼神,那依赖的姿态……邪裙的力量似乎在昨夜之后,发生了他无法预料的偏移!

“承担?你如何承担?!” 贾秋生怒极反笑,声音尖利,“我女儿清清白白一个闺阁千金,被你……被你如此玷污!她的名声,她的终身,都毁在你手里了!你拿什么承担?!”

林慕白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脸上的温润之色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郑重其事、甚至带着几分深情的严肃。他再次转向维玲(贾慈心),目光灼灼,如同最炽热的星辰,牢牢锁住她惊慌失措、泪眼婆娑的小脸。

“贾伯父此言差矣。” 林慕白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如同宣誓,响彻整个房间,“慕白虽非圣贤,却也知廉耻,明责任。既已与慈心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又岂能不负责任,始乱终弃?那岂非禽兽不如?” 他上前一步,无视贾秋生愤怒的目光,径直走到床边,在维玲(贾慈心)面前单膝跪下!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堂堂江南林氏嫡子,名满天下的才俊,竟然对一个商贾之女行此大礼?!

“慈心姑娘,” 林慕白仰望着她,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真挚的“深情”和“恳切”,他伸出双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维玲(贾慈心)那双冰凉颤抖的小手。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掌控感。

“昨夜虽是情非得已,但姑娘的冰清玉洁,姑娘的温婉柔顺,姑娘的……一切一切,都已深深烙印在慕白心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钻进维玲(贾慈心)混乱的识海,“慕白不敢奢求姑娘原谅昨夜的唐突,只求姑娘能给慕白一个机会,一个弥补的机会,一个……照顾姑娘一生一世的机会。”

他握紧她的手,目光灼灼,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他的神祇:

“慈心,嫁给我。”

“做我林慕白的妻子。”

“我林慕白在此立誓,此生定当珍之重之,爱之护之,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弃!”

铿锵有力的誓言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贾秋生和贾夫人彻底愣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分量极重的求婚震得说不出话来。林家是何等门第?林慕白又是何等人物?这桩婚事若成,对贾家而言,简直是攀上了做梦都不敢想的高枝!先前所有的愤怒和屈辱,在这泼天的富贵和权势面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维玲(贾慈心)更是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不!她不能答应!她是维玲!是仙剑门修士!她怎么能嫁给一个玷污了她的凡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彻底的沉沦!是背叛了她过往的一切!

残存的“维玲”意志在识海中发出凄厉的咆哮,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甩开林慕白紧握的手,试图厉声拒绝!

然而……

那无形的禁锢之力,前所未有的强大!昨夜那灭顶的欢愉,林慕白此刻“深情款款”的誓言,以及那邪裙深处不断涌出的、对“安定”、“被呵护”、“成为人妇”的强烈渴望,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维玲”的咽喉!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林慕白紧紧握着,那温热有力的触感,竟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心安的依赖感。她能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不是因为愤怒和抗拒,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眩晕的悸动?昨夜他强健的臂膀,霸道的吻,在她体内冲撞带来的灭顶快感……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腾,每一次闪现,都让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虚的麻痒和渴望。♡

更让她绝望的是,当林慕白说出“嫁给我”三个字时,当他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她时,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热流,伴随着细微的痉挛,再次从她腿心深处失控地涌出!湿滑粘腻的蜜液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带来一片令人无地自容的濡湿!♡ 这具身体,在用最原始、最羞耻的方式,回应着他的求婚!

“不……” 她在灵魂深处哀鸣。

可她的头,却在贾秋生和贾夫人骤然亮起的、充满狂喜与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在林慕白那深情而志在必得的凝视下,在身体那汹涌的、背叛意志的生理反应驱使下……

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带着一丝茫然,带着一丝挣扎,最终,却无比清晰地、轻轻地点了下去。

“我……愿意。” 娇软婉转、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的三个字,从她嫣红的唇瓣中吐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维玲(贾慈心)清晰地感觉到,识海中属于“维玲”的最后一点微弱的星火,在那件紧贴肌肤的邪裙骤然亮起的幽蓝光芒中,如同风中残烛,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属于“贾慈心”的、对眼前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人的、混杂着恐惧、依赖、羞耻和……一丝隐秘期待的洪流。

贾秋生狂喜!贾夫人喜极而泣!

林慕白的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志得意满的弧度。他握着她的手,如同握住了最珍贵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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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良辰,林家张灯结彩,红绸漫天。江南有头有脸的宾客盈门,贺喜之声不绝于耳。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与脂粉混合的喜庆气息。

新房内,却是一片旖旎的寂静。

龙凤喜烛高燃,跳动的火焰将满室的红映照得如同流淌的血液。大红的“囍”字贴满窗棂,鸳鸯锦被铺陈在宽大的千工拔步床上,处处透着奢华与喜庆。

维玲——不,此刻,她只是贾慈心,林慕白即将过门的妻子——端坐在床沿。头上蒙着沉重的、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销金盖头,眼前只有一片晃动的、令人窒息的红色。身上穿着极致繁复华丽的嫁衣。

那是抹绿的汉元素连衣裙,却又远比寻常嫁衣更为大胆精致。最外层是极薄的、近乎透明的翠色鲛绡纱,上面用金线银丝绣着栩栩如生的百鸟朝凤图案,在烛光下流光溢彩,如同笼罩着一层流动的碧色云雾。内里是颜色略深的抹绿主裙,丝绸质地,触感冰凉丝滑,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领口开得比寻常嫁衣更低,一圈精致的白色蕾丝花边簇拥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平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性感。袖口收紧,用蓝绿色的丝线滚边,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最引人遐思的是腰身以下。同色系的丝绦腰带将本就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勒得更加惊心动魄,上面垂挂着那几串翠玉藤蔓叶片,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而裙摆……竟是前短后长的设计!前面只堪堪遮到膝盖上方,露出了穿着大红绣鞋的纤巧足踝和一段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里、笔直修长、白皙如玉的小腿。那丝袜的顶端,隐约可见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箍在圆润的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的勒痕。后摆则长长地拖曳在地,如同孔雀华丽的尾羽。

这身嫁衣,既保留了汉服的古典神韵,又充满了惊世骇俗的现代性感元素,将新嫁娘的清纯与妩媚、端庄与诱惑,糅合得淋漓尽致。也让她在盖头下,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丝酒意,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股浓郁的酒气混合着林慕白身上特有的冷梅香,扑面而来。维玲(贾慈心)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穿透盖头,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流连,仿佛能将她身上这层薄薄的华服彻底剥开。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了秤杆的尾端。冰冷的金属触感隔着盖头都能感觉到。

“慈心……” 林慕白的声音在寂静的新房里响起,带着酒后的微醺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我的妻。”

“唰——”

秤杆干脆利落地挑起了盖头!

眼前骤然一亮,晃动的烛光有些刺眼。维玲(贾慈心)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她抬起眼,怯生生地望向站在身前的男人。

林慕白穿着大红的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只是此刻,他脸上惯有的温润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他的目光如同最炽热的烙铁,从她精心描画的眉眼,扫过嫣红的唇瓣,滑过修长的脖颈,最终,牢牢地、极具穿透力地,落在了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从短款裙摆下露出的、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诱人长腿上。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欣赏,如同在欣赏一件终于到手的、完美无瑕的稀世珍宝。

维玲(贾慈心)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羞得几乎要将头埋进胸口。属于“贾慈心”的羞怯本能让她想要躲避,可身体深处,却因为这极具侵略性的注视,再次泛起那熟悉的、空虚的麻痒感。腿心似乎又开始变得湿润……

林慕白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磁性,震动在寂静的空气里,也震动在维玲(贾慈心)的心尖上。他放下秤杆,拿起旁边托盘上早已备好的两杯合卺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白玉杯中微微荡漾。

他走到她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她。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手指,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喝了它。”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命令的口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合卺交杯,从此夫妻一体,永不分离。”

维玲(贾慈心)颤抖着接过酒杯,浓郁的酒香钻入鼻腔。她从未饮过酒,本能地有些抗拒。可在林慕白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只能顺从地、小口地抿了一下。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让她不适地蹙起了秀眉。

“不够。” 林慕白微微蹙眉,显然不满意她的敷衍。他忽然伸出手,没有去拿自己的酒杯,而是直接握住了维玲(贾慈心)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维玲(贾慈心)惊呼一声,手腕被他带动着,杯中的酒液因为晃动猛地泼洒出来!

冰凉的酒液,不偏不倚,正正泼在了她抹绿嫁衣的胸口!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极薄的鲛绡纱和里面的丝绸瞬间被酒液浸透!深色的酒渍迅速晕染开来,紧紧地贴在了她胸前的肌肤上!布料变得半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里面饱满圆润的、顶端微微凸起的诱人轮廓!冰冷的湿意刺激着敏感的乳尖,让那两点嫣红不受控制地挺立、绷紧,隔着湿透的布料,清晰地凸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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