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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侣之尸体农场,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6660 ℃

我们作为现代人,和过去的人们不同,都想得比较开。例如,我们很多人都会捐献遗体。等我们死了,与其白白地烧成灰烬,不如献给我们的同类,让他们利用我们的尸体来研究、学习,也算是一种“废物利用”,为我们的同类尽了最后一份力吧。

在我们想象中,当我们告别这个世界后,我们会被拉去某个医学院,在那里,我们会被洗净,做防腐,好好地保存在一个尸库或尸池中。若干年月后,被取出,作为标本,让一群年轻的男女学生解剖,观察研究我们的脏器,充实他们对人体的知识,让他们在今后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但是,一切都会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吗?其实,并不一定。有可能是另外的样子,譬如:被送去尸体农场。

第一章

我的小名叫凛凛,喜欢运动,中学时代还曾经做过拉拉队员。但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和大家一样,终有一天也会死亡,也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一旦死亡了,会和生活在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会被拉去烧成骨灰,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我们作为现代人,和过去的人们不同,都想得比较开。例如,我们很多人都会捐献遗体。等我们死了,与其白白地烧成灰烬,但是,如果将来是把死后的自己献给我们的同类,让他们利用我们的尸体来研究、学习,也算是一种“废物利用”,是不是为我们的同类尽了最后一份力呢。在我们想象中,当我们告别这个世界后,我们会被拉去某个医学院,在那里,我们会被洗净,做防腐,好好地保存在一个尸库或尸池中。若干年月后,被取出,作为标本,让一群年轻的男女学生解剖,观察研究我们的脏器,充实他们对人体的知识,让他们在今后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终有一天,我会吐出了最后一口气,魂归天国,但是,一切都会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吗?其实,并不一定。有可能是另外的样子,譬如:被送去尸体农场。

当然,我现在不知道会如何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无常。有可能,会是这样的:我可能有隐疾,毕竟小时候得过一次严重感冒,染上过心肌炎。尽管炎症早已治愈,可是已经留下自己都不知道的后遗症。

就在将来的某一天, 起床的时候我觉得有点胸闷,本来我以为是气候的原因,所以我决定还是出去跑几圈。连续两天又闷又热的,整个城市像个蒸锅,是搞得人透不过气来,在这情况下有些中暑也没有什么吧?

我已经坚持跑步好几年了,就因为这份坚持,尽管也吃得不比闺蜜少,但至少仍然保持着诱人的身材。

有一天,我穿上了喜欢的Adidas白色运动衫和蓝色运动裤,套上白色的船袜和跑步鞋,把手机放入手机套,围在左臂上,然后插上耳机,走出家门,走到我熟悉的小河边,开始每天例行的跑步。清晨的河边,跑步的人还不少,有很多因为天天一起跑步,而混得脸熟的人。

我对着跑友们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大家一起跑起来。大概跑了5分钟,突然觉得今天有些不对,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放慢了脚步,想放慢速度休息再跑。

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晕眩,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感到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头开始晕起来, 旁边的人从我身边跑过去,忽然觉得一阵心慌, 两眼一黑,啥也看不见了,这时旁边跑过去的人把我撞了,毫无控制力的我像一块木头似地被撞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我的额头重重地撞到了地面。

我挣扎想翻过身体,但已经无法动弹,这一切来 得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在昏迷中被许多人围到我旁边,依稀听到有人大喊, 我被抬上担架,用救护车一路疾驶送到医院急救, 可我却毫无反应。

终于,我会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即使医生撕开了我运动衫,挂上了仪器,开始做心肺复苏。他们又是按压,又是人工呼吸,还用上了电击,注射了强心针,可是忙半天,但是屏幕上还是一条直线。

15分钟后,医生掰开我的眼皮,用手电照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的瞳孔毫无反应地放大着。医生对我已经回天乏术了,我被宣告死亡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吗?是的。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输液管、输氧管还有乱七八糟的监视设备都从我身上取走了。 医生离开了我,去忙别的病人了。我只能无助地躺在担架床上, 头发微微有些散乱,睁开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张开嘴着,像是想要叫喊:“我没死,别放弃我。” 但死亡就是结束了,他们再也不会理我。我的生命已经逝去, 这个世上,已不復存在,存在的,只是一具女尸。

看惯了生死的护士走上前来,我的衣衫已经被撕开,胸膛袒露在外。尽管经过了电击,结实的乳房依旧坚挺着。她们说我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年轻、漂亮,可是,在这裡, 我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 静静躺在床上。 不过作为人的一生已经结束,可是作为尸体的我,一切的才刚刚开始。

她们把我撕开的运动衫整理了一下,盖住了我胸部,取下左臂上的手机,装入塑料袋,然后用白布单从头到脚盖住,医生填写了一张死亡证书,别在了我胸前的床单上,又在我脚趾上挂着一张尸牌,然后把我的床推出了急救室。作为尸体,我不能再留在急救室。

我既然决定了捐献遗体,就只能和家人、朋友在病房匆匆告别,然后,由护士把我推去传说中的太平间。

太平间在医院地下一层,所以,护士会推我坐电梯下去。运尸的电梯是专用的,不是客梯,而是一个大大的货梯。

电梯下了两层停下了,门又打开了,又一个和我一样,被白布从头盖到脚的躯体躺在铁板床上被推了进来。据脚趾上挂着一张尸牌显示,那是一具男尸,尽管我们不认识,也没有任何约定,却同时死在了同一家医院。你也曾做出决定,不像普通人一样去火葬场,而是把遗体捐给了医学院,所以,我们成了同路人,从此开始相互陪伴。

运尸电梯的门关上后,没有再停,直到地下一层。护士们一前一后,推着我们经过一段走廊,来到了一扇对开木门前,门上写着“太平间”三个字。门没锁,护士把我们推了进去,并排放在了一起,然后安静地关门离开,把我们留在了那里。

我俩安静地沉睡着,白色的尸单从头一直盖到脚踝处,只露出两双光着的脚丫子,大脚趾上挂着两张尸牌,上面写着两个名字:谷雨和林妙凛。那是我们的名字,但我们自己并不知道那是我们的名字,我们没有知觉,没有思想。我们已经不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男尸和女尸。我们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医学院来人,把我们拉去做防腐。然后让我们泡进传说中灌满福尔马林,满是和我们一样的死尸的尸池。让我们一起泡到我们接受解剖那一天。

医学院的人没有让我们久等,一个小时后,就匆匆跑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女。

女的叫夏姗姗,是医学院法医系的博士生,男的是她的男朋友李智,是解剖系的年轻讲师。

夏姗姗正在准备她的博士论文,论文名叫《尸体的早期变化及其在法医实践中的应用》。

她在论文的摘要中写道:“80%案件中的尸体,都是在死后72小时内被发现的。

所以,研究尸体在这72小时内的变化,对破案尤其重要。”她已经阅读了许多参考文献,就是缺乏第一手的实验资料。

为此,她通过法医系,向学院申请领取两具新鲜尸体,以供观察实验之用。

她的申请已经提出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尸体。

她也托了她热恋中的男友李智,李智本来就在接受尸体的解剖系做讲师,和尸体管理员关系不错。

今天,他听见尸体管理员在接市立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医院刚死了两个捐献者,他马上打招呼,让管理员把这两具尸体分配给夏姗姗,并马上拉了姗姗开了解剖系的接尸车来到了医院。

两人风风火火地冲进太平间,看到就我们躺在里面,便抓起我们大脚趾上挂的尸牌,核对了接尸单上的姓名,确认尸体的身份,李智便掀开了我们身上的白布。

瞬息之间,我这具女尸就显露在他们面前。露出了一张漂亮的鹅蛋脸,曾经的大眼,现在半睁着;嘴也微微开启,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玉齿。“哇,好美的美女啊。”李智嘴巴小声念着,看着我。

一旁夏姗姗看到我们这两具尸体就展现在他们面前后,微笑着说:年纪不大,男的30多,女的不到30,身材匀称,都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上神色安详,眼睛微睁,似乎是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也似乎是期待着他们把我们拉去医学院。

“恩,这两个材料真不错。”李智阅尸无数,似乎很少看见像我们这样新鲜的,所以感叹了一声。

“好了,先脱光他们的衣服吧”,夏珊珊盯着我们两人的尸体,顺口一回。

“什么?”李智也顺口一问。

“别忘了,医院还得收回去呢...”,夏姗姗沉吟的说着。

李智嘴巴喃喃自语的说:这医院也太抠门,连死人穿过的病号服还要回收,消毒以后给其它病人穿,搞得躺在太平间里的死人只能穿着内衣。不过,他回头一想,又说这样也省了他麻烦,可以少脱几件死人衣服。

他说着说着手已经伸过来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推着我的肩,让我上半身侧过身去,把上衣通过我圆润的肩膀,再一拉袖管,就把那上半身的病号服脱了下来。为了救治的方便,我里面已经没有穿内衣,所以,脱了病号服,就看见我袒露着胸前那一对结实浑圆的双乳,还有乳房上浅灰色的乳晕,还有点缀在一双半球顶部的提子般的两颗褐色的乳头。

那一瞬间,李智盯着我的乳房看着,咽了一口浓厚的口水,忍不住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去捏了把我胸前一对刚失去生命的乳房,捏了一下凸起的乳头。忽然,他看见死女孩那半睁的眼睛在盯着他,他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这个林妙凛已经死了,不会介意他的举动的。

他又一拉病号裤的裤管,把病号裤从我下身拉出。我里面原本穿着的白色内裤,被病号裤带到了你膝盖处,露出了我下体复盖着黑色嫩草的小丘。

我像是羞涩地并拢着双腿,认为自己没有让他一眼看到最终的秘密,但其实只要仔细看,仍然多少露出了自己最隐秘的那条缝隙,不过在意这些也没有用。他又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内裤从膝盖处扯了下来,扔进垃圾袋。

接着,他拉了一下我膝盖,我也只能乖乖地把腿分开了点,他轻松地把那片布扯掉,现在,我这个刚死亡不久的女人,就赤裸裸地躺在这两个陌生人了的面前。

不过,我已经死亡了,一个死掉的女人即使裸身面对着这两个陌生人了也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感到羞耻与可怕。

在谷雨身旁的夏姗姗慢悠悠地解开了谷雨病号服的扣子,因为谷雨比较重,所以,她抬头看着李智,等待着他来帮忙。她看见了李智把我这具年轻女尸扒个精光,便胡思乱想道:“尸体可真可怜,作为一具女尸,更是可怜。如果那个林妙凛知道自己被他扒光,不知道会羞成啥样。”

李智看夏姗姗这副沉思的模样,没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醒醒,她都死了,感受不到羞耻啦。”

“别说她了,我以后死了,大概也要被他们扒光的,那些人,说不定还认识我呢,有啥办法呢?”夏珊珊侧了侧头,表现出无奈的感受。

“说不定,那女的也不知道死后会被扒光”,李智耸耸肩说着,边走向夏珊珊

其实,我是知道死后会被扒光的,知道到了医学院,就是赤条条的人体标本,接受防腐、解剖。也知道,医学院的尸池和尸库是不分男女的,泡在尸池中,不但有像我这样的光屁股女尸,还要面对像谷雨这样的裸体男尸。

我曾经为这事害羞、犹豫过,后来想到如果不捐体的话,死后到了殡仪馆、火葬场这种地方,也难免让人扒光了清洗、消毒。再说,自己死后,就是一块死肉,没有知觉,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被扒光而害羞。而在尸池中遇到的男尸,也是一块块死肉,根本看不到你,更不会对我自己有非分之想。

就这样,我想开了,不再有羞耻感,毅然决定捐出遗体。而当李智把我扒光的时候,已经死亡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丝毫没有人类的那种羞耻感,也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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