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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将军的神罚 4),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小说:双生刑台:雷樱烬与金鱼焰 2025-09-10 16:00 5hhhhh 8730 ℃

天守阁那场终结神罚的仪式,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宵宫灵魂深处刻下永恒的疤。当荧背着她,一步一踉跄地走下九百九十九级染血的“思过阶”时,宵宫伏在荧汗湿的背上,目光空洞地望着逐渐远去的、巍峨如巨兽的天守阁。脚心被特制指压板木屐蹂躏出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每一次颠簸都带来钻心的剧痛,但这痛,远不及她心中翻腾的、冰冷刺骨的恨意。

恨谁?

恨那高踞御座、视众生如蝼蚁的雷电将军?那恨意如同仰望深渊,只有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恨那玉帘之后,目睹她受尽屈辱却始终沉默的神里绫华?那恨意如同毒藤缠绕,带着被同类背弃的尖锐刺痛。

但最汹涌、最灼烫的恨意,却如同岩浆般,烧灼着她对荧的每一寸记忆!是荧!是她亲手执鞭,每日抽打自己的手心脚心整整三十天!三千下!是她,将神罚的痛苦,以“羁绊”之名,亲手烙印在自己身上!那些鞭笞时的泪水,那些事后的拥抱与敷药,此刻在宵宫扭曲的认知里,统统变成了虚伪的怜悯和助纣为虐的证明!她无法向神明挥刀,无法向社奉行大小姐问责,那么,这无处宣泄、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滔天恨火,便只能倾泻在唯一能倾泻的人身上——荧!

回到长野原烟花店那间熟悉的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鞭打声和她的哭喊。荧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榻上,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琉璃。荧的眼眶红肿,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心疼,她拿出最好的伤药,打来温水,准备像过去一个月那样,为宵宫清洗那惨不忍睹的双脚。

“别碰我!” 宵宫猛地抽回脚,动作牵动伤口,痛得她倒吸冷气,但眼中的冰冷和厌恶却比痛楚更甚。

荧的手僵在半空,声音带着受伤的颤抖:“宵宫…你的脚伤得很重,必须处理…”

“处理?” 宵宫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浓浓讽刺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你过去一个月‘处理’我的手脚那样吗?用鞭子‘处理’?” 她盯着荧,琥珀色的眼眸里燃烧着陌生的火焰,那火焰名为仇恨,“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我看着恶心!”

荧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着宵宫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滚出去。” 宵宫的声音冰冷如铁,指着门口,“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荧的身体晃了晃,巨大的悲伤和委屈几乎将她淹没。她看着宵宫脚上那狰狞的伤口,终究还是无法狠心离开。她默默地放下水盆和药瓶,退到房间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悲伤的雕像。

仇恨的种子一旦破土,便以疯狂的速度滋长。在养伤的日子里,荧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宵宫眼中都成了虚伪的表演。每一次换药时指尖的触碰,都让她想起鞭子落在皮肉上的痛楚;每一次担忧的眼神,都被她解读为假仁假义的怜悯。那三千鞭的烙印,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的理智,将曾经温暖的羁绊扭曲成最深的怨毒。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将这焚心蚀骨的恨意,以最直接、最痛苦的方式,报复回去的出口!

几天后,当脚心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勉强能下地缓慢行走时,宵宫行动了。

她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副曾经锁在自己脚踝上整整一个月、象征着神罚与磨砺的暗紫色“雷殛之诫”。冰冷的金属触感入手,那熟悉的、带着雷元素微光的纹路,让她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她又找出了那根缠绕着雷纹、浸透了她血泪的藤鞭。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将房间染成一片血色。宵宫坐在榻上,将那副沉重的脚镣和藤鞭,“哐当”一声,扔在了跪坐在一旁、神情憔悴的荧面前。

荧看着地上的刑具,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宵宫。

宵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恨意,琥珀色的眼眸深处,跳动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戴上它。” 宵宫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地砸在荧的心上。

荧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宵宫…你…”

“我让你戴上它!” 宵宫猛地拔高声音,尖锐得如同玻璃刮擦,眼中恨火熊熊燃烧,“听不懂吗?还是说,只有将军的命令你才听,我的命令就可以无视?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不…不是的…” 荧痛苦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那时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宵宫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好一个迫不得已!三千鞭!整整三千鞭打在我身上!现在,轮到你了!” 她指着地上的脚镣,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戴上!然后,自己把袜子脱了!”

最后通牒般的命令,带着积压已久的、火山般的恨意。荧看着宵宫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疯狂,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徒劳。巨大的悲伤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认命感攫住了她。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副冰冷的“雷殛之诫”。暗紫色的金属触手冰凉刺骨,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宵宫曾经的体温和绝望。她咬着牙,在宵宫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将沉重的脚镣,锁在了自己纤细的脚踝上。

“咔哒!” 锁扣合拢的声音,如同命运的宣判。

当脚镣锁紧的瞬间,荧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熟悉的、沉重如山岳般的压力瞬间笼罩双腿!更有一股微弱却持续不断的、如同无数细小电流攒刺般的酥麻刺痛感,从脚踝的镣铐接触点,丝丝缕缕地钻入体内!这无时无刻的砥磨之痛,她曾亲眼看着宵宫承受了整整一个月,如今,终于轮到自己亲身体会!

“袜子。” 宵宫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荧闭上眼,泪水终于滑落。她颤抖着,缓缓褪下了自己洁白的足袋,露出一双白皙、尚未受过任何折磨的脚。脚踝被暗紫色的沉重镣铐锁住,形成一种脆弱与禁锢的残酷对比。

“跪好。” 宵宫命令道。

荧依言,在冰冷的地板上,朝着宵宫的方向,挺直脊背跪坐下来。脚镣的沉重和持续的刺痛让她很不适应,但她努力维持着姿势。

宵宫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落在荧那双赤裸的、被镣铐锁住的脚上。那白皙的脚背,圆润的脚趾,光洁的脚心…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辜,那么…可恨!她想起了自己脚心那纵横交错的鞭痕和尚未愈合的伤口,心中的恨火更加炽烈。

“穿上这个。” 宵宫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纯白色的过膝丝袜,扔到荧的面前。那纯白的刺眼,象征着一种即将被玷污的纯洁。

荧看着那双白丝袜,身体又是一颤。她明白了宵宫想做什么。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流淌,但她没有反抗,默默地拿起丝袜,动作僵硬而缓慢地,将纯白的丝袜一点点套上自己的双脚,拉至膝盖上方。丝滑的触感包裹住双足,却带来一种被束缚的窒息感。纯白的丝袜下,脚踝处暗紫色的镣铐轮廓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禁忌的脆弱。

“脚心,抬起来,对着我。” 宵宫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

荧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颤抖着,在身后撑住身体,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被白丝包裹的双脚抬起,将脚心朝向宵宫。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脚镣的重量更是让这个动作变得异常吃力,脚踝处的刺痛感也越发清晰。

宵宫看着眼前这对被纯白丝袜包裹、微微颤抖着抬起的脚心,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即将施虐的快意。她缓缓伸出了手——不是用工具,而是用自己的手指!

那带着薄茧的、曾经灵巧制作烟花的手指,此刻却化作了刑具。她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纯白的丝袜,轻轻地、极其缓慢地,落在了荧的左脚脚心上!

“唔…!” 就在指尖隔着丝袜触碰到脚心最敏感区域的瞬间,荧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无法言喻的痒感,混合着丝袜摩擦的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叫出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抑制,脚趾瞬间蜷缩,整个脚背都弓了起来!

宵宫的手指没有停下。她开始用指尖,隔着那层纯白的丝袜,在荧的左脚脚心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韵律,画着圈。一圈,又一圈。丝袜的纤维与指尖的薄茧共同作用,将那种钻心的痒感放大了数倍!那痒感是如此强烈,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羽毛在脚心最娇嫩的神经上疯狂搔刮!

“啊…不…宵宫…停…停下…” 荧再也忍不住,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破碎的哀求,身体因为强烈的痒感而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缩回脚。但脚镣的重量和跪坐的姿势极大地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泪水汹涌而出。纯白的丝袜因为她的挣扎和脚趾的蜷缩而绷紧,勾勒出足部痛苦的线条。

“停下?” 宵宫冷笑,眼中恨火更炽,手指的动作却更加刁钻,开始用指尖在荧的脚心快速而轻佻地弹动、拨弄,如同在拨弄琴弦,却奏响的是痛苦与屈辱的乐章,“当初我求你停下的时候,你停了吗?嗯?你抽了整整三千下!现在,才刚开始呢!”

她说着,另一只手也加入了“酷刑”,隔着丝袜,同时袭向荧的右脚脚心!双手并用,指尖如同灵蛇般在两只被白丝包裹的脚心上肆虐!时而画圈,时而快速搔刮,时而用指甲隔着丝袜轻轻抠挠那最怕痒的足弓中心!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宵宫!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荧彻底崩溃了!那隔着丝袜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极致痒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堤坝!她爆发出凄厉又癫狂的大笑,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弹跳,试图躲避那可怕的指尖。泪水、汗水、鼻涕糊了一脸,头发散乱,狼狈不堪。沉重的脚镣随着她的挣扎哗啦作响,脚踝被磨得生疼,但那钻心的痒却盖过了一切!她笑得喘不过气,笑得小腹抽筋,笑得眼前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纯白的丝袜,此刻成了传递极致痛苦的媒介,紧紧包裹着那双饱受蹂躏的玉足,随着她疯狂的挣扎而不断变形。

这地狱般的痒刑,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对荧而言,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当宵宫终于停手时,荧已经彻底虚脱,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湿透,纯白的丝袜也凌乱不堪,沾满了泪水和汗渍。她眼神涣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脚心那被丝袜摩擦和搔挠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痛,残留的痒意还在神经末梢跳跃。

然而,宵宫的惩罚,远未结束。她眼中的恨意,并未因荧的痛苦而有丝毫消减。

“起来。” 宵宫的声音依旧冰冷,如同淬毒的冰锥。

荧虚弱地摇头,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让你起来!” 宵宫厉声喝道,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的荧。

荧被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刺得一哆嗦,巨大的恐惧压过了身体的虚脱。她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用手臂支撑着,摇摇晃晃地重新跪坐起来。脚镣的沉重和脚踝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

宵宫…看着荧那虚弱不堪、泪痕斑驳的样子,心中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忍,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她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她转身,从屋外端进来一个沉重的木盆。木盆里,盛满了散发着刺骨寒气的、棱角分明的大块坚冰!冰块在盆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响。更令人心悸的是,每一块冰的内部,都似乎被注入了微弱的雷元素力,隐隐有紫色的电光在冰晶中流转闪烁!这是她特意用神之眼的力量制作的“雷霜寒冰”!

宵宫将沉重的冰盆,“咚”地一声,放在了荧的面前。刺骨的寒气瞬间弥漫开来,让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脱掉袜子,站上去。” 宵宫的命令,如同死神的宣判。

荧看着盆中那冒着森森寒气、内部闪烁着危险紫光的冰块,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刚刚经历了地狱般的痒刑,双脚隔着丝袜都感觉火辣辣的,现在要她赤脚站上这恐怖的冰盆?!

“不…宵宫…不要…求求你…” 荧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站上去!” 宵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和恨意,“或者,你想让我帮你?”

在宵宫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逼视下,荧的抵抗彻底崩溃。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笼罩了她。她颤抖着,流着泪,极其缓慢地,一点点褪下了那双早已凌乱不堪的纯白丝袜。丝袜离开脚掌的瞬间,脚心那被过度搔挠后的红肿和灼痛感更加清晰。

然后,在宵宫冰冷目光的注视下,荧颤抖着,将自己赤裸的、刚刚经历了痒刑折磨的双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踩进了那盛满“雷霜寒冰”的木盆之中!

“嘶——啊!!!”

就在双足接触到那棱角分明、寒气刺骨的冰面的瞬间,荧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那感觉,比直接踩在烧红的烙铁上更恐怖!

**极致的寒冷!** 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的脚掌,疯狂地钻进骨头缝里!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神经被冻得麻木刺痛!

**尖锐的棱角!** 冰块坚硬而锋利的边缘,毫不留情地硌在她娇嫩的脚心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如同被切割般的剧痛!尤其是刚刚被搔挠过的敏感区域,痛感更是被放大了数倍!

**雷元素的侵蚀!** 冰晶中蕴含的微弱雷元素力,如同跗骨之蛆,顺着寒气侵入她的脚掌,带来一阵阵麻痹的、如同被微弱电流持续电击般的刺痛和酸胀感!这感觉与纯粹的寒冷和物理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全方位折磨神经的复合型剧痛!

“呃啊啊啊!冷!好冷!痛!好痛啊!” 荧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她本能地想要跳开,但脚踝处那沉重的“雷殛之诫”脚镣,如同生根般将她死死钉在冰盆里!每一次试图抬脚,脚镣的重量都狠狠拉扯着脚踝,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逃离这冰与雷的炼狱!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无孔不入的、仿佛要将双脚彻底冻碎、碾烂、电焦的恐怖痛苦!

她的脚掌在冰面上无意识地、痛苦地扭动、蜷缩,试图寻找一个不那么痛苦的支点,但这只是徒劳,反而让脚心更多的软肉被冰块的尖锐棱角反复摩擦、切割、碾压!很快,白皙的脚心就被冻得发青发紫,被冰棱硌出深红的凹痕和细小的破口,在雷元素的侵蚀下,那些破口周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

宵宫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看着荧在冰盆中痛苦地哀嚎、颤抖,看着她那双曾经完好的玉足在寒冰与雷元素的酷刑下迅速变得青紫、伤痕累累。荧的痛苦哀嚎,如同最动听的乐章,浇灌着她心中那株名为仇恨的毒花,带来一种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快意和解脱感。她想起了自己跪在天守阁冰冷地板上时,脚心承受的剧痛和那无休止的雷光砥磨。现在,轮到你了,荧!好好尝尝这滋味吧!

这冰刑,持续了漫长的十分钟。当宵宫终于允许荧从冰盆中出来时,荧的双脚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冻得如同两块青紫色的石头,布满了被冰棱硌出的深坑和细密的伤口,在雷元素侵蚀下微微发黑。她瘫倒在地,身体因为寒冷和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宵宫的惩罚,还有最后一步。

她捡起了地上那根缠绕着雷纹的藤鞭——那根曾经沾满她血泪的鞭子,那根荧亲手执掌抽打她三千下的鞭子。

“脚心,抬起来。” 宵宫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

荧的意识已经模糊,巨大的痛苦和寒冷让她濒临崩溃。她只是本能地、微弱地抽搐着。

宵宫蹲下身,粗暴地抓住荧那冻得发紫、伤痕累累的脚踝,将她的双脚强行抬起,将那双饱受摧残的脚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然后,她扬起了藤鞭。

“这二十下,是替我自己打的。” 宵宫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刻骨的恨意。

“啪——!”

缠绕着雷纹的藤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荧那青紫肿胀、布满冻伤和擦伤的左脚脚心上!

“啊——!!!” 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那感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早已溃烂的伤口上!冻伤的神经本就敏感脆弱到了极点,加上藤鞭本身的抽打之痛,以及鞭上雷纹带来的麻痹刺痛!三重剧痛叠加,瞬间冲垮了荧仅存的一丝意识!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挺,几乎昏死过去!

“啪!啪!啪!啪!”

宵宫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丝毫怜悯。她如同一个冷酷的执刑者,一鞭,又一鞭,狠狠地、精准地抽打在荧那双惨不忍睹的脚心上!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荧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青紫的脚心皮肤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混合着冻伤流出的组织液,瞬间染红了藤鞭!那暗紫色的脚镣,在鞭打中剧烈晃动,不断撞击着荧伤痕累累的脚踝,带来额外的痛苦。

二十鞭!整整二十鞭!鞭鞭到肉,鞭鞭见血!

当最后一鞭落下,荧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她的双脚脚心,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青紫、肿胀、破溃、流血…惨不忍睹。脚踝处,暗紫色的脚镣深深嵌入皮肉,周围也是一片淤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雷元素灼烧皮肉的焦糊味。

宵宫扔下沾满荧鲜血的藤鞭,看着地上昏迷不醒、双脚惨烈的荧,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一股巨大的、空虚的疲惫感,伴随着施虐后的短暂快意,席卷了她。恨意发泄了吗?似乎有,但那快意之后,是更深、更冷的空洞和茫然。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房间里,只剩下荧微弱的、痛苦的呼吸声,以及脚镣偶尔发出的冰冷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荧在剧痛中悠悠转醒。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尤其是双脚,那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穿刺、又被放在火上炙烤的剧痛,让她几乎再次晕厥。她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了不远处蜷缩在墙角、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宵宫。

目光落在自己血肉模糊、被脚镣锁住的双脚上,那钻心的痛楚,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那隔着白丝袜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痒刑;那赤足站在雷霜寒冰上、冻入骨髓、痛彻心扉的酷寒;还有那二十下毫不留情、抽得她皮开肉绽的鞭打…这一切,都出自她曾经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人之手。

心,比脚上的伤更痛,更冷,更绝望。

最后一丝羁绊,最后一点温暖,都在那二十鞭下,被抽得粉碎。

荧的眼中,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她不再看宵宫一眼。用尽全身力气,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她颤抖着,摸索到脚镣的锁扣——那锁扣的结构,在她为宵宫解开时,早已烂熟于心。她咬着牙,手指因为疼痛和寒冷而僵硬,但复仇般的意志支撑着她。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沉重的“雷殛之诫”脚镣,被她自己解开了,重重地落在地板上。

墙角,宵宫的身体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抬头。

荧挣扎着,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向门口爬去。每移动一寸,脚心的伤口摩擦着粗糙的地板,都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身后,拖出了一道断断续续的、暗红的血痕。

她爬出了房间,爬过了长野原烟花店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前厅,爬到了屋外冰冷潮湿的街道上。深秋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在她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也刮在她血肉模糊的脚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和更尖锐的痛楚。

她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风元素力微弱的支撑,荧拖着残破的身躯,如同最卑微的流浪者,一路向东。穿过鸣神岛萧瑟的森林,越过荒凉的海滩。脚心的伤口在粗糙的地面和沙砾的摩擦下不断恶化,化脓,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寒冷、饥饿、伤痛…无数次让她濒临倒下,但心中那股被彻底背叛和伤害后的冰冷决绝,支撑着她。

她来到了离岛码头。

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巨大的浪涛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轰鸣。一艘来自璃月的商船“珠钿舫”,正缓缓收起跳板,准备启航。

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向那艘船。船上的水手看到一个浑身是伤、双脚血肉模糊的少女冲来,都吓了一跳。

“带我走…去璃月…求求你们…” 荧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濒死的绝望。

或许是她的样子太过凄惨,或许是那眼中的死寂触动了人心。水手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她彻底倒下之前,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了船。

“起锚!开船!” 船长的吆喝声响起。

沉重的铁锚被拉起,巨大的船帆鼓满了风。商船缓缓驶离了离岛码头,驶向波涛汹涌的稻妻外海。

荧虚弱地靠在冰冷的船舷边,回望那片越来越远的、笼罩在永恒雷云下的岛屿。稻妻,鸣神岛,天守阁,长野原烟花店…那些曾经承载着希望、羁绊、欢笑,最终却化为无尽痛苦和背叛的地方。

她的目光,最终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了长野原的方向。那里,有她曾经视若珍宝的火焰,如今,那火焰已化作焚心的毒焰。

再见了,稻妻。

再见了,宵宫。

凛冽的海风卷起她散乱的金发,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却吹不散眼中那一片死寂的冰冷。脚心传来的剧痛依旧清晰,但更清晰的,是那颗被彻底冰封的心。她转过身,不再回头,面向广阔无垠的大海,面向未知的璃月。身后,是沉入海平线的稻妻,和一段被彻底斩断、埋葬在血与痛中的过往。前方,只有凛冽的风,与深不见底的、复仇的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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