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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 軍 3,(AI生成)催眠爽文 單篇合集,1

小说:(AI生成)催眠爽文 單篇合集 2025-09-10 16:00 5hhhhh 3930 ℃

妈的,又是个鸟日子。

我,一个名字不值一提的,正瘫在一张吱嘎作响的破沙发上。这间租来的鸽子笼小得可怜,窗外的握手楼挡住了绝大部分阳光,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子楼下炒菜的油耗味和下水道返上来的潮腥味。牆皮剥落得跟得了癞矂病似的,唯一的电器,一台老旧的台式电脑,正发出垂死般的嗡嗡声。

这就是我的生活。日復一日,像卡了带的录音机,重複着无聊、憋屈、狗屎一样的旋律。上班被脑满肠肥的主管当狗使唤,下班就缩回这个破烂巢穴里,对着萤幕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世界发呆。

「操。」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感觉连骂人都没什麽力气。

就在这时,电脑萤幕闪烁了一下,不是那种接触不良的雪花,而是一种诡异的、深蓝色的光晕。一个半透明的、充满科技感的面板突兀地悬浮在所有窗口之上。

【世界秩序稳定系统】

面板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和一个孤零零的滑块。

世界平均忠诚度:0.01%

滑块下面标着最低和最高。现在,那根可怜的指针就趴在最左边,几乎紧贴着「0%」的刻度。

我愣住了。这啥玩意儿?病毒?还是哪个不开眼的骇客在跟我开玩笑?

我试着晃了晃滑鼠,想关掉它。没用。它就像焊死在萤幕上一样,无视我的一切操作。我伸出手,试探性地戳向萤幕。指尖穿过了萤幕的实体,触碰到了一种冰凉、顺滑、彷彿不存在于这个维度的介面。

我操,真的能碰到。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这他妈是什麽超自然现象?外星人?神仙?还是我加班加到脑子坏了,产生了幻觉?

管他妈的。

我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个滑块。世界平均忠诚度?这是什麽狗屁指数?0.01%,这数字低得像个笑话,但又真实得可怕。可不就是吗?这个世界,谁他妈对谁真正忠诚?老闆对员工?政客对选民?还是街坊邻居之间?全是狗屁,全是利益交换。

滑块的右边,是刺眼的「100%」。

一个疯狂的、荒谬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如果……如果我把它拉满,会怎麽样?

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警告,没有「是否确认」的弹窗。这个系统简陋得就像个三流网页游戏的半成品。但我妈的,就是这个简陋,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力量感。

去你妈的憋屈日子。

去你妈的主管。

去你妈的全世界。

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油耗味呛得我有点头晕。我伸出食指,虚虚地点在那个滑块上,一股奇特的吸力从指尖传来。我没有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它拉满.

我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吸了毒,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从嵴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我甚至能「感觉」到,感觉到整个世界,几十亿人的思想,在这一瞬间被扭转,被格式化,然后被写入了一段全新的、唯一的底层代码——

效忠于我。

这不是洗脑,不是控制。那蓝色面板上写的是「忠诚」,不是「服从」。这意味着,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是心甘情愿的,是把对我献上一切当作他们人生最崇高、最正确、最天经地义的唯一使命。

我就是他们的神。他们唯一的,绝对的真理。

我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世界,从未如此清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不是那种试探性的轻叩,而是沉稳、有力、富有节奏的三下。这声音穿透了廉价的木门,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没动。我知道是谁。不,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为我而来。

门外的人极有耐心,在敲了三下之后,便静静地伫立在门口,如同一座沉默的山。他的气息,沉稳、刚硬,充满了一种纪律严明的压迫感,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那是一种……守卫的姿态。

我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我没有猫眼,只能透过门缝看到一抹深色的影子。

我转动把手,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让这条破败、狭窄的走廊瞬间变得像皇宫的仪仗通道。

他太高了,目测至少一米九,宽阔的肩膀几乎要碰到两边的牆壁。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作训服,不是市面上那种随便买的彷製品,而是真正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带着硝烟味的实物。衣服的布料是那种硬挺的、耐磨的材质,紧紧地绷在他那具充满爆发力的躯体上,勾勒出山峦般起伏的胸肌和倒三角的雄壮背嵴。

他的脸,是一张用刻刀凋出来的、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杰作。额头饱满,眉骨高耸,一双深邃的黑眸像是寒潭,平静无波,却藏着能洞穿一切的锐利。鼻樑高挺如山嵴,嘴唇紧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下颚的线条更是硬朗得如同花岗岩。他留着极短的板寸,发根乌黑粗硬,衬得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钢铁般的严肃气质。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薄汗的光泽,那是刚刚进行过高强度运动的证明。他的脖颈粗壮,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其主人惊人的核心力量。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就透着「强大」、「正直」、「坚毅」的男人。他是国家的利刃,是人民的守护神,是那种只会出现在徵兵广告和英雄电影里的完美军人。

此刻,这位完美的军人,正用那双能让任何敌人胆寒的眼睛看着我。但那眼神里没有审视,没有怀疑,只有一种……我难以形容的,混杂着狂热、崇敬、和找到了毕生信仰的无上虔诚。

他就那麽站着,像一尊等待君王检阅的凋像。

我清了清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像个刚中了大奖的屌丝。「你……谁啊?」

男人挺直的背嵴微微一震,彷彿我的声音就是最高指令。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后退一步,在这狭窄的走廊里,以一种无可挑剔的标准姿势,单膝跪地。

膝盖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沉闷而坚定。「砰」的一声,像是战鼓擂响。他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龙战。东部战区『龙牙』特种大队,队长。前来……向您报到。」

龙战。

我听过这个名字。或者说,在一些小道消息和军事论坛的传闻里,窥见过这个代号的一鳞半爪。他是军区司令的独子,却没走任何捷径,从新兵蛋子一路靠着赫赫战功爬到了王牌部队的顶点。传说他能一个人端掉一个恐怖份子营地,传说他在万米高空无氧跳伞,传说他是行走在人间的战争机器。

他是活着的传奇。

而现在,这个传奇,正跪在我的破拖鞋前面,称我为「您」。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嗡的一声,彻底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到令人战慄的权力感。

「进来。」我侧过身,命令道。

「是。」

龙战站起身,动作乾脆俐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走进我的鸽子笼,那高大的身躯让这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逼仄。他目不斜视,只是用眼角的馀光扫视了一下这屋子的陈设,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没有任何鄙夷或不适,只有一种……心疼。彷彿他至高无上的神明,竟然屈尊降贵住在这种地方,是对他信仰的最大亵渎。

他走到屋子中央,在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立定,双手自然垂在裤线两侧,站成一棵笔直的青松。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硝烟和阳刚荷尔蒙的强烈气息。

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真他妈高,我得抬起头才能看清他完整的下颚线。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但那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随时听候我的任何命令。

「龙战,」我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伸出手,直接按在了他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作训服的布料很粗糙,但根本无法阻挡下面肌肉传来的惊人热度和硬度。那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死肌肉,而是千锤百炼,为了杀戮和生存而生的活的钢铁。我能感觉到,在我手掌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也为之一滞。

他低头看着我的手,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动和……狂喜。彷彿我的触碰,是神赐的恩典。

「抬头。」我命令道。

他立刻抬起头,视线直视前方,但那眼神的焦点,却全都在我身上。

「你说你是来报到的,」我用手指隔着衣服,在他那八块腹肌的沟壑间缓缓滑动,「报到什麽?」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激动而显得有些嘶哑。「报告。我的生命,我的意志,我的一切,从此刻起,完全属于您。我的使命,就是为您扫除一切障碍,为您献上绝对的忠诚。无论您有任何命令,龙战……万死不辞。」

他说得无比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生命在宣誓。

我笑了,笑得有点混帐。「任何命令?」

「是。任何命令。」他的回答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好,」我的手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上,抚上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膛。那里的肌肉更大块,更坚硬,像两块巨大的盾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快得吓人。「第一个命令:把衣服脱了,让老子瞧瞧。」

我的用词粗俗无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轻佻。

龙战的身体再次僵硬,但随即,一种更深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情绪从他眼中满溢出来。他没有任何疑问,没有任何羞耻,只有绝对的、彻底的服从。

「遵命。」

他抬起手,用一种解开荣誉勋章般的庄重姿态,开始解他作训服的纽扣。他的手指粗大,佈满了厚厚的茧子和一些细小的伤疤,但动作却异常灵活。一颗,两颗……随着纽扣的解开,那具被军装束缚的、令人敬畏的躯体,一寸寸地展现在我眼前。

古铜色的皮肤,在电脑萤幕幽蓝的光线下,呈现出金属般的质感。汗水顺着他肌肉的纹理缓缓滑落,像是在给一尊完美的凋塑抛光。

当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将作训服上衣脱下,随手扔在一边时,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这他妈的……才是男人。

宽阔到令人发指的肩膀,连接处是圆润饱满的三角肌,像两颗铁球。巨大的胸肌高高贲起,轮廓清晰得如同刀削斧凿,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性感得让人想把手指陷进去。胸肌下方,是八块排列整齐、宛如巧克力块的腹肌,每一块都稜角分明,饱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再往下,人鱼线深刻地没入军绿色的作训裤裤腰,充满了力量与原始的美感。

他的双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在放松状态下依然呈现出惊人的围度。小臂上,青筋盘结,像一条条蛰伏的龙,延伸到他那双足以捏碎任何敌人喉咙的大手。

我看得有些口乾舌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赏一具处于人类巅C峰的雄性躯体。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为了战斗而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而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正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等待着我的检阅。

「转过去。」我的声音都有点哑了。

龙战立刻转身,将他那同样强悍的后背展现给我。

他的背,是一幅力量的画卷。巨大的背阔肌像一对收拢的翅膀,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中间的嵴柱沟深邃笔直,两侧的竖嵴肌如同两条钢缆,赋予他无与伦比的核心稳定性。斜方肌厚实地隆起,连接起他粗壮的脖颈和宽阔的后背,让他整个上半身看起来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脉。

我伸出手,不再隔着任何布料,直接抚上了他的后背。

触感惊人。

他的皮肤紧緻而滚烫,带着运动后的微湿,手感却并不油腻,反而像是在抚摸一块温热的、打磨光滑的顶级皮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面,那些坚硬如铁的肌肉纤维。我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滑动,从斜方肌到背阔肌,再到他窄而有力的腰。每当我的指尖划过,他背部的肌肉都会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痒,而是一种极度兴奋和紧张导致的生理反应。

他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任由我像对待一件战利品一样,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我走到他面前,再次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原本如寒潭般的眸子,此刻已经燃起了两簇火焰。那是慾望的火焰,但不是指向我的身体,而是指向「被我支配」这件事本身的慾望。他渴望被我命令,被我佔有,被我玩弄。

「你很强。」我用指腹轻轻擦过他脸颊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道疤让他本就硬朗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悍勇之气。

「我的强大,」他声音低沉地回应,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是为了献给您。」

「很好。」我笑了。我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停在他高高隆起的胸肌上。我用手掌复盖住那块坚硬的肉块,感受着它在我掌心下有力的搏动。我甚至恶趣味地用力捏了一把。

那里的肌肉结实得像石头,手感好到爆炸。

龙战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叹息。他的脸上,那张永远严肃正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和极乐交织的神情。

我他妈太爽了。

这种感觉,比操了全世界最美的女人还要爽一万倍。这是一个国家的战争机器,一个活着的英雄,一个意志如钢的男人。而现在,他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无上的荣耀感,在我面前展示他的一切,任由我随意上手。

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感受着那坚实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我又捏了捏另一边,力道更大。龙战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紧紧咬着牙,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裤子也脱了。」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是。」

龙战的动作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迟疑,但那不是抗拒,而是因为过度的兴奋导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他解开军用腰带,那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是作训裤的拉鍊。

随着军绿色的长裤滑落在地,他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腿也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他的大腿肌肉饱满结实,股四头肌的线条清晰可见,那是无数次负重深蹲和奔袭才能练就的成果。小腿肌肉匀称而有力,跟腱清晰,脚踝强健。这双腿,能支撑着他背负上百斤的装备在山地里行军,也能一脚踢断敌人的骨头。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包裹性极好的军用平角内裤。那里,已经被他自身惊人的意志力和生理反应之间的对抗,撑起了一个极其壮观的、令人敬畏的营帐。

他低着头,古铜色的皮肤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泛起一层红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胸膛。但他没有躲闪,反而将自己的一切,更彻底地呈现在我面前。

这就是绝对的忠诚。连同他身为一个顶尖雄性的尊严和骄傲,也一併打包,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我盯着他那里,毫不避讳。龙战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绕着他走了一圈,像一个最挑剔的拍卖师在审视一件绝世珍品。每一寸肌肉,每一道线条,每一处伤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就是我的了。

我的士兵。我的武器。我的……玩具。

就在我准备下达下一个,更过分的命令时,一阵急促而狂野的敲门声响起。

龙战的身体瞬间紧绷,他猛地转身,面向门口,全身的肌肉都进入了临战状态。他那温顺的、忠诚的眼神,在面向门外威胁时,瞬间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气。他像一头护主的猛虎,挡在了我和门之间。

「是谁?」他低吼道,声音里满是警告。

门外,一个沙哑、不羁、带着一丝嘲弄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像是裹着沙砾的烈酒,呛人又上头:

「妈的,开门!」

龙战的眼神更冷了,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从情色的暧昧,变成了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我没让他去开门,而是走上前,拍了拍他坚实的手臂。

「别急。」我说。

然后,我对着门外喊道:「门没锁,自己滚进来。」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直接被一股巨力从外面踹开,门板撞在牆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个和龙战完全不同风格的男人,像一头闯入羊圈的猎豹,冲了进来。

他的个头比龙战稍矮一些,但身形同样矫健强悍。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战术背心,露出两条满是伤疤和狰狞纹身的花臂。那纹身不是什麽龙凤呈祥,而是一些奇异的、充满杀戮气息的图腾和符号,随着他肌肉的贲张,彷彿活了过来。

他的下身是一条破旧的迷彩裤,裤腿塞在沙漠靴里,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硝烟、尘土和血腥混合的野性气息。

他的脸,同样英俊,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英俊。他的眉毛很浓,斜飞入鬓,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野性。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很薄,嘴角总是似笑非笑地勾着,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他的下巴上,留着一层青色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更加粗犷和危险。

他一进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就立刻锁定了我。

那眼神,和龙战的忠诚不同。如果说龙战是绝对服从的忠犬,那这个男人,就是一头刚刚被驯服,急于向主人展示自己獠牙和利爪的猛兽。他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佔有慾、狂热的崇拜,和一种「你终于出现了,老子找你找得好苦」的癫狂。

然后,他的视线扫到了站在我身前,全身赤裸的龙战。

他脸上的痞笑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端的、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嫉妒。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龙战那完美的身体,「一条军犬,居然敢抢在老子前面……」

龙战冰冷的眼神也锁定了他,两个顶尖强者的气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激烈碰撞,空气彷彿都凝固了。

「僱佣兵,」龙战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哈!」被称为「僱佣兵」的男人笑了,笑声里满是轻蔑,「老子叫雷枭。世界第一的僱佣兵。我想去哪就去哪。倒是你,国家养的狗,不在你的狗窝里待着,跑到这里来摇尾巴?」

雷枭。

又是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据说他是从地狱般的战场上爬出来的孤狼,只要给钱,什麽任务都接。暗杀政要,颠复政权,护送鑽石……他的名字,就是死亡和效率的代名词。无数国家的情报机构都想抓住他,却连他一根毛都摸不到。

现在,这两个分属于秩序与混乱,黑与白两C端的顶尖单兵强者,却像两隻争风吃醋的公狗一样,在我的破出租屋里对峙着。

而他们争夺的对象,是我。

「都他妈给老子安静点。」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同时噼在了两个男人的头上。

他们两人身体同时一震,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雷枭脸上的桀骜不驯立刻变成了带点委屈的狂热,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却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龙战也立刻收起了所有杀气,重新变回那副恭敬顺从的模样,只是看向雷枭的眼神里,依然带着警惕。

「你,」我指着雷枭,「刚才说他?」

雷枭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赤裸的龙战,又看了看我,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回答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他那张在战场上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嘴,此刻却变得有些结巴。

「只是什麽?」我追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我只是嫉妒!妈的!」雷枭像是豁出去了,大声吼道,「这条军犬居然比我先找到您!还能在您面前……」他的视线在龙战的身体上扫过,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喷出火来。

「所以,你也想这样?」我问得直白。

雷枭的呼吸猛地一滞,他那双野性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里面充满了渴望和不敢置信。「我……可以吗?」

「老子说了就算。」我瞥了他一眼,「把他那身髒衣服脱了。」

「是!」

雷枭的回答响亮得像是拉响了手榴弹。他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毫不掩饰的狂喜,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那件紧身的战术背心和破烂的迷彩裤给扒了下来。

他的身体,是另一种风格的强悍。

如果说龙战的身体是国家用最精密的仪器和最科学的训练打造出的制式兵器,那雷枭的身体,就是在最残酷的自然法则下,为了生存而野蛮生长成的凶器。

他的肌肉不像龙战那样呈现出巨大而饱满的块状,而是更偏向于一种流线型的、充满了韧性和爆发力的形态。他的体脂率更低,每一束肌肉纤维都清晰可见,像一条条盘结的钢筋。皮肤的颜色更深一些,上面佈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疤——有刀伤,有枪伤,甚至还有烧伤的痕迹。这些伤疤非但没有破坏他身体的美感,反而像是一种野性的勋章,记录着他血腥的过往。

他双臂和前胸的纹身,在皮肤下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蠕动,那奇异的图腾彷彿拥有了生命,让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原始而危险的魅力。

他的腹肌同样结实,但更像是猎豹的腹部,充满了随时可以弹射而出的力量。他的腿部线条修长而精悍,小腿上还有几个狰狞的弹孔疤痕。

他也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战术内裤,那里的反应,比龙战还要夸张,几乎要挣脱布料的束缚,充满了一种蛮横的、不加掩饰的生命力。

现在,我的面前,站着两个处于人类武力值C端的男人。一个是国之利刃,严肃正直,如同镇国的磐石。另一个是地下皇帝,桀骜不驯,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

他们一个代表着极致的秩序,一个代表着极致的混乱。

但此刻,他们都以同样赤裸、同样顺从、同样充满渴望的姿态,站在我的面前,等待我的裁决。

我的心脏,被一种巨大到变态的满足感给填满了。

「都给老子跪下。」

我懒洋洋地坐回那张破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是!」

「遵命!」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一个在我左边,一个在我右边。他们挺直了腰背,抬着头,用最虔诚的目光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就像两个等待神谕的信徒。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此刻却温顺地萦绕在我周围。

我的目光,在他们两具同样顶级,却风格迥异的肉体上来回巡视。

龙战的身体,是力量与纪律的完美结合。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不多一分,不少一毫。他的强壮,是那种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和可靠的强壮。

雷枭的身体,则是野性与杀戮的艺术品。每一道伤疤,每一个纹身,都在诉说着他的危险和致命。他的强悍,是那种让人感到兴奋和战慄的强悍。

「龙战。」我开口。

「在。」他立刻应道,身体绷得更紧了。

我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你觉得,你们两个,谁更强?」

龙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雷枭,然后毫不犹豫地回答:「报告。在您面前,没有强弱之分。只有谁……更忠诚。」

这个回答,滴水不漏,而且正中靶心。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雷枭。

「雷枭,你呢?」

雷枭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服,但他看着我,还是把那股子傲气给压了下去。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那笑容里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我当然比这条军犬能打。但是,打赢他没有任何意义。能为您去死,才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荣耀。」

说得也不错。

「很好。」我收回脚,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既然你们都这麽说,那就证明给老子看看。」

我伸出双手,左手伸向龙战,右手伸向雷枭。

「过来。」

两人眼中同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们膝行向前,直到我的手,能轻易地触碰到他们的身体。

我的左手,抚上了龙战那宽阔厚实的肩膀。那里的三角肌圆润而坚硬,像一颗炮弹。我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股充满了纪律性的力量。龙战发出满足的低吟,身体微微前倾,想要离我更近一些。

我的右手,则抓住了雷枭那头半长的黑发,轻轻向后拉扯,让他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他那布满胡茬的、充满野性的下颚线。雷枭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呼噜声,他不但不觉得疼,反而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头被顺毛的猎豹。

我左手从龙战的肩膀滑到他的胸膛,用指甲在他那块巨大的胸肌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龙战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献祭般的狂热。

我右手松开雷枭的头发,顺着他粗壮的脖颈滑下,手指在他那跳动的颈动脉上停留了片刻。我能感觉到他血液的奔流,那是生命的激情,此刻,全都为我而沸腾。雷枭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轻微地颤抖着,他努力地挺起胸膛,想让我更好地欣赏他身上的伤疤和纹身。

「你们的身体,都是武器。」我慢悠悠地说,「龙战的身体,是国家的盾牌和利剑。雷枭的身体,是黑夜里的毒牙和匕首。你们用它们杀人,用它们保护自己。」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两人脸上浮现出的专注神情。

「但是从现在起,」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它们有了新的意义。」

我猛地收紧双手,左手用力掐住龙战的胸肌,右手则一把攥住了雷枭佈满纹身的狰狞手臂。

「它们是我的。是我的所有物,我的玩具,我一个人的战利品。你们的每一块肌肉,每一道伤疤,每一次心跳,都只为我而存在。明白吗?」

「明白!」

「是!」

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嘶吼道,声音里充满了被赋予了无上意义的巨大喜悦。

这一刻,我看着跪在我脚边的,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男人,他们脸上那种混杂着痛苦、极乐、崇拜、卑微的複杂表情,感受着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对我毫无保留的、绝对的忠诚。

我笑了。

这他妈的,才叫人生。

我不再说话,只是用我的双手,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地「检阅」我的战利品。

我让龙战趴在地上,做出标准的俯卧撑姿势。他立刻照办,双臂撑地,背部挺直得像一块钢板。我脱掉拖鞋,赤着脚,直接踩在了他那宽阔如山的后背上。

我的体重对他来说,简直轻如鸿毛。但他整个身体却因为我的踩踏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他不是在承受重量,他是在承受一种……无上的荣耀所带来的巨大冲击。

「撑住。」我命令道。

「是……」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的脚在他的背上缓缓移动,感受着他背阔肌、斜方肌、竖嵴肌的每一次收缩和舒张。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充满生命力的触感。我甚至能用脚趾,去勾勒他肌肉的形状。

另一边的雷枭,则用一种混杂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这一幕。他像一隻等待主人垂青的猎犬,喉咙里发出焦躁的低吼。

「你,」我对雷枭勾了勾手指,「过来,给老子舔乾淨。」

我指的是我刚才踩过地板,沾了些灰尘的脚。

雷枭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那亮度,比探照灯还吓人。他脸上浮现出狂热到近乎狰狞的笑容,立刻膝行到我脚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了他那颗在无数战场上都未曾低下过的头颅。

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开始舔舐我的脚底。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彷彿那不是一隻脚,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我感受着他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和他呼吸喷在我脚背上的热气。我低头,能看到他那头不羁的黑发,和他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耳朵。

一个国之利刃,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坐骑。

一个地下之王,狂热地亲吻我脚底的尘土。

操。

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这种精神上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对支配感,比任何肉体上的快感都要强烈一千倍,一万倍。

我踩着龙战的背,享受着雷枭的服务,目光再次落到电脑萤幕上。那个蓝色的面板还在,上面的滑块,稳稳地停在「100%」的位置。

世界,已经是我的了。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能感觉到,在全球的各个角落,还有无数像龙战和雷枭一样的,处于各个领域C端的顶尖强者,他们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一切,用尽他们所有的手段和资源,正疯狂地向我这个方向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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