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气味

墨府里的生活让小牛有些无所适从。自从被老爷从浙江的灾地带回南京的墨府以后，墨老爷对待他就像未曾谋面的亲爷爷一样，而小牛对墨随更多的，是感激。

就算不是官宦人家，墨家在南京也是有头有脸的，因为墨随是数十年来称霸大明的丝绸大户。在小牛的眼里，就连仆人都是锦衣玉食的，这样的生活，小牛以前从不敢想过。在回南京的马车上，老爷对小牛说：“你以后就是我墨家的仆人了，没有取名字？那你以后就跟我姓，姓墨，名字就叫墨泽”。

墨老爷嘴上把墨泽当成仆人，但是墨泽平时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手脚也勤快，让墨老爷无时无刻不心生疼爱，在很多方面把墨泽当作亲生孙子一样养育，教墨泽文房四宝，读书认字。琴棋书画也时时熏染。

清晨，身上只穿了里衣，透着里面壮硕身躯的墨随对正在给自己更衣的墨泽说道：

“阿泽啊，明天有一个教书先生要来，你准备一下笔墨纸砚，以后府上的杂事就不用再跟着管家做了，早上和先生一起做早课，下午温习功课吧。”

小牛听着，围着胖腰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

“老爷，我才刚学会认字呢，能在老爷旁边服侍老爷就已经很满足了。难道还要考取功名不成，哈哈。”

墨老爷一听这话，有些急了，说话的时候身上的胖肉一颤一颤的：

“诶？阿泽你年纪也不小了，这读书就是要趁早，古人云，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没错，我就是要你考功名做官。阿泽啊，你一定要去，这可是南京城里有名的先生，以前中过进士的。是你爷爷我专门为小乖孙子请来的，你可不能怕温书比干活累哦。”

懂事的墨泽顿时明白了其间的分量，也明白了墨老爷的心意。只是他有一个地方有些放不下，语气悄悄带着一丝不舍，红着脸说道：

“我明白了，老爷，阿泽不怕读书苦。那，那阿泽还可以每天早起为老爷更衣吗？”

说着，他替墨随理正了道袍的中缝，感受到了衣服下厚实柔软的身躯。在墨府的这段时间里，不管府上的杂活有多苦多累，他从没有抱怨过。墨老爷年事已高，而丝绸生意免不了让大名鼎鼎的丝绸大商墨随本人出面，所以最近能看到墨老爷的时段，只有早上为墨老爷伺候起床更衣的时候。只要想着每天早上能为墨老爷更衣，感受老爷对他的亲密态度，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他就觉得为府上做什么都不觉得累。其实小牛的吃苦耐劳、任劳任怨都被墨老爷看在眼里，这也是他认定小牛是一个好孩子的原因。

而最近，看到墨老爷穿着薄薄里衣透出的那壮实的躯体，小牛身体的某处开始有了反应，就更加依依不舍了。

墨随心中的石头得以落地，回头看着面前的小黄牛，心想这眉眼是越看越欢喜，心满意足地说道：

“更衣？当然可以了，你这个孩子啊，真是太乖巧了，只要你用功读书，早日考取功名，你想做什么，爷爷都依你。”墨随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大尾巴扫来扫去，并没有察觉问题的异常。听到这里，小牛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墨随穿好了道袍，又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这么守规矩的~来叫声爷爷~”

“爷，爷爷！”小牛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很珍惜这种和墨老爷的相处模式，他自认为上下有别，人有尊卑之分，而自己就是一个下人，他愿意为了墨随做牛做马，只为报答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墨随要他做孙子，他也愿意改变，这何尝不是一种遂墨老爷心愿，报答的方式呢。

“诶~阿泽真乖。爷爷最喜欢你了。”

说着，墨随就一把抱住了墨泽，墨泽只感觉自己身处一片美丽的软棉花堆里，鼻腔里满是爷爷的气味，心里乐开了花。

墨老爷从来就是把小牛当作自己的亲生孙子一样对待。作为龙兽人，种族的优势让他比其他人要长寿许多，但人是害怕孤独的。活得越久，他身边的亲朋好友就越少，一个个熟悉的人接连不断地离去让他的内心一次次地煎熬，更别说他的家人纷纷早于他离世，所以他就更加珍惜这个乖孙子了，在浙江的马车上，心急如焚的他曾经乞求上天保住这个小牛崽子的命，无论上天要什么他都给它。

穿好道袍系上系带，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穿云袜和鞋了。墨随坐在床榻上，脚往前伸，心里盘算着教书先生的事。小牛则看着面前的大肉脚，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由于墨随养尊处优的地位，在南京城里走一步都要坐马车出行，脚上看着是吹弹可破，红润而有光泽。而由于平时注重卫生，运动不断，脚上并没有异味，而是像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道，在小牛的大鼻子记忆里，这和墨老爷的大手无异，又更加厚实柔软。此时此刻，近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他太想用大胖脚抚摸自己的脸了。

墨随看着小牛咽口水，疑惑说道：

“莫不是饿了？你去厨房吃点东西吧，我来穿鞋就是了。”

“没，没，没有！”小牛连忙矢口否认，抓起旁边的云袜就是一阵套弄，心里赶紧驱除杂念。

一阵忙碌之后，墨随终于穿好了一身暗纹青色道袍，端的是一派慈眉善目又不失庄严大气，配上墨随的厚实身材，宽大的肩膀，黑龙兽人特有的黑白配色，俨然有一种不动如山的稳重和庄严，让小牛心里暗暗仰慕。

两人到了墨府门口，墨泽对着上了马车的墨随说：“老爷慢走。”

墨随回头招了招手，说：“晚上我会来考矫你的识字功课，莫不要放松了~”

此时的小牛，心思已经飞到九重天外了。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一直挂念着今早的云袜。等小牛回到卧房整理床铺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小小牛好像尿了一点，黏糊糊的，这是什么？他的余光看向了前一天换下来的云袜，鬼使神差地揣进了怀里……

傍晚十分，落日余晖洒落在墨府的青瓦顶，一时万籁俱静，夜幕降临，只有内院书房亮着烛火。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以后，小牛就来到书房里，坐在书桌前就着蜡烛的火光开始温习书法。他一遍又一遍地对着墨随的笔迹进行临摹，今天写的是墨随的墨字。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手伸进怀里取出了早上顺走的云袜。闻着熟悉又有些汗臭的云袜，他感到一些安心，又想起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他在想今天给墨老爷穿鞋的时候为什么会对墨老爷的脚产生兴趣呢？还有亵裤上粘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他想到了墨老爷软软的身躯，他宽厚的大手，软软的胡须，坚挺的双峰，白嫩红润的皮肤。。。此时，他觉得下面很胀，解开裤子一看，小小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大了，而且还在往外渗透明的液体。他用手一摸，感觉到一丝快感。

难道，就是书上说的精满自缢？但是男人不是只会对女人有这样的情况吗？而且墨老爷对我恩重如山，他还如同我的爷爷，我不能这样想！

小牛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罪恶感，但面对着膨胀的小小牛，他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他遵从了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让那些每天看到的主卧房里的画面在眼前慢慢放映：

有时墨老爷没穿上衣，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和紧致的圆润双峰，说话的时候还会一颤一颤的，墨老爷笑眯眯地说：“想摸肚子的话可以随便摸哦。”

有时他起得早，去卧房找墨老爷的时候墨老爷还没起床。他看到双峰上大大的乳头，便好奇地动手摸了一下，没想到睡梦中的墨随竟然轻微发出一阵舒服的叫声。吓得小牛赶紧停手。

甚至还有一次，他竟然发现墨老爷全裸，远看上去像是一团温玉躺在床榻上一般。而且红红的龙根直挺地露在外面，墨老爷胖胖的肚子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空气中挥发着一股奇妙的香味，让小牛莫名触动，这味道甚是香甜，小牛不禁贪婪地嗅着。仔细一瞧，让小牛长了见识：原来龙兽人也有男根，看起来是红红的，可以藏在龙缝里。

那一次和墨老爷一起沐浴，没有衣物遮挡的墨老爷第一次将完整的躯体展现在小牛的眼前，那优美的前凸后翘曲线，那富有安全感的肉感，那大大的尾巴和上面毛茸茸的毛发，将一个完美的躯体刻印在小牛脑海中。泡在池子里更是用他的大臂膀将他围住，被四面八方的柔软包围，小牛舒服得似乎就能这样泡着睡着。

一幕幕的画面印象深刻让小牛沉迷其中，脑海里的背德感让这一刻更加刺激。左手按照潜意识的指导轻轻地按压小小牛，右手拿起从卧房捡来的云袜放在大鼻子面前大口大口地嗅，好像墨爷爷就在眼前，用宽大的身躯拥抱着他。

“爷……爷爷~”小牛眼神迷离，不禁叫出了声。

突然，小牛觉得小小牛有动静，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弄脏了亵裤，沾湿了书桌上的宣纸，空气中挥发着一股奇妙的香味，像是那一次在主卧房闻到的味道。小牛莫名觉得很舒服。那感觉比墨老爷抱着他还要舒服。

顿时，小牛回过神来，羞愧难当。我都干了什么？难道我刚才是对着墨老爷意淫了！？这可不是君子所为，这可怎么办？看着桌上的狼藉，小牛打算收拾一下——

“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开了。

“阿泽~你知道我回来了吗？我给你带回来你最喜欢吃的烤……”

正当小牛措手不及之时，墨随高兴地推开了门，手里提着一包荷叶。

映入眼帘的是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小牛衣衫半解，眼神迷离。正一手抓着小小牛，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云袜，桌上一片白浊洒在宣纸上画地图，有一些还飞溅到了砚台里，黑色和白色泾渭分明，空气中一股年轻的麝香味。

墨随心目中的好孩子，竟然在用他的衣物自慰！

二人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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