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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 軍 2,(AI生成)催眠爽文 單篇合集,1

小说:(AI生成)催眠爽文 單篇合集 2025-09-10 16:00 5hhhhh 1170 ℃

我叫阿哲,一个普通上班族,过着朝九晚五,偶尔叫个外卖打打游戏的乏味生活。直到隔壁那栋空了半年的房子搬来了新邻居,我的生活才他妈的开始有了点颜色。

搬家那天,我就在阳台上抽着烟看。来的是个男人,一个光看背影就能让男人都腿软的傢伙。身高少说一米九,宽肩窄腰,搬着一个看起来沉得要死的实木柜子,手臂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贲张起来,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下泛着一层汗光。

他转过身来,我操。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配着个几乎贴着头皮的板寸头,眉毛又浓又黑,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把烟头捻了。他嘴里叼着根烟,嘴角带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痞气。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背心,底下是条迷彩工装裤,脚上蹬着一双沾了泥的军靴。

我鸡巴当场就看硬了。

这不是什麽普通猛男,这他妈是个兵,而且看那股子又野又横的劲儿,绝逼是个在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兵痞。那种在男人堆里靠拳头和胆识说话的主儿。

我把他当成了我的新猎物。每天最爽的事,就是估摸着他什麽时候会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做体能。他妈的,标准的引体向上他能一口气拉三十个,汗水顺着他巧克力块一样的腹肌往下淌,流进迷彩裤的边缘,看得我口乾舌燥,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按在地上。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晚下了场雷阵雨,我正准备关窗,就看到巷子口有个黑影,歪歪斜斜地靠在我家院子的围牆上。藉着闪电的光,我操,是他。

那身板,那气势,就算醉得跟滩烂泥一样也错不了。我心里那根弦「蹦」地一下就拉紧了,这他妈不是老天爷把肉送到我嘴边吗?

我套了件T恤就冲了出去。雨水冰凉,但他身上却烫得吓人,混着浓烈的酒气和一股男人汗湿后的野性味道,直往我鼻孔里鑽。我架着他,他妈的真沉,每一寸肌肉都跟铁疙瘩似的。把他弄进我家,再拖到我房间的床上,我已经累得像条狗,但鸡巴却硬得能凿牆。

看着他昏睡的样子,眉头紧锁,嘴里还嘟囔着什麽「集合」、「妈的」之类的屁话,我心里一个邪恶的念头疯长起来。我以前在网上学过点乱七八糟的催眠术,本来就是当个消遣,没想到今天能用在这种极品身上。

我关了灯,只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我坐在床边,掏出一个随身带的旧怀錶,银色的,在他眼前轻轻晃动。

「听我说…」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看着这个光…你的脑子很累,身体很累…你想休息…彻底地休息…」

他眼皮动了动,似乎想睁开,但浓重的醉意让他无能为力。

「对,就是这样…放松…把你的脑子,你的意志,全都交给我…」我凑到他耳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从现在开始,你的人生没有别的意义。你一身的本事,你这副强悍的身体,你那颗高傲的心,全都属于我。你只为我而活,只听我的命令。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贺龙,你是个军人,是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硬汉。但这一切荣誉,都是为了献给我。被我拥有,被我支配,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你会为此感到骄傲,你会心甘情愿,你会渴望我的任何命令。你的忠诚,毫无保留,只属于我一个人。」

「现在,睡吧。睡醒之后,你会记得这一切,你会接受这一切,你会为你的新身份而自豪。」

我把怀錶收起来,看着他沉睡的脸,心脏狂跳。我不知道这招到底有没有用,但光是这个过程,就已经让我爽到头皮发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弄醒的。

我睁开眼,贺龙那傢伙居然已经起来了,身上就穿着条我的灰色运动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人鱼线上。他那身精壮完美的上半身就这麽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宽阔的背肌随着他煎蛋的动作微微起伏,手臂上的青筋像是活的。

他妈的,这画面比任何A片都刺激。

他听到我房间的动静,转过头来,眼神还是那样锐利,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跟我昨天在阳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醒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性感,「过来吃饭。」

我心里一沉,操,失败了?他这语气,这态度,哪有一点被催眠的样子?

我有点不甘心,板着脸走过去,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两份完美的太阳蛋,几片培根和烤吐司,还有热牛奶。

我没动,就这麽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像是野狼在观察自己的头领。

我决定试探一下。我用下巴指了指地面,声音冷了下来:「跪下。」

时间彷彿静止了一秒。

贺龙脸上那股子痞笑没有愤怒,没有屈辱,也没有疑惑。他只是定定地看了我,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高大的身躯就那麽顺从地、毫不犹豫地弯下膝盖,「咚」的一声,双膝结结实实地跪在了我面前冰凉的地板上。

他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是一种炽热的、赤裸裸的虔诚和献祭。他舔了舔嘴唇,沙哑地开口,说出的话让我全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主人。」

一个字,就一个字。

我操。我他妈的成功了。

看着眼前这个昨天还高不可攀的兵痞,这个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猛兽,此刻像一条大型犬一样温顺地跪在我脚边,仰着头,用那种混合着崇拜和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个皇帝。不,比皇帝还爽。

我没让他起来,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自顾自地拿起刀叉,开始吃他做的早餐。味道居然他妈的好极了。

我吃得很慢,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他就那麽跪着,嵴背挺得笔直,像一根标枪,动也不动。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来,但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好吃吗,主人?」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还行。」我故意说得淡淡的,「以后我的一日三餐,你包了。」

「是,主人。」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声音里甚至透着一丝兴奋,「贺龙的荣幸。」

我吃完最后一口吐司,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伸出脚,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他的皮肤很烫,带着点鬍渣的粗糙感。

「你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我问。

「记得一清二楚,主人。」他眼神狂热,「您把我从无意义的人生里拯救出来,给了我唯一效忠的目标。贺龙的命,贺龙的身体,贺龙的意志,全都是您的。能成为主人的奴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他说得如此坦然,如此自豪,好像这不是什麽羞耻的催眠,而是一场神圣的加冕仪式。

我心里爽翻了天,脚尖在他的下巴上用力碾了碾。「很好。记住你的身份。在外面,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贺龙,部队里的精英,没我的命令,不许暴露我们之间的关係,一个字都不行。在家里,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明白吗?」

「明白,主人!」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甚至因为我的粗话而显得更加兴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贺龙是主人最忠诚的狗。」

「抬起头,张开嘴。」我命令道。

他顺从地仰起脸,张开了嘴。我把刚喝完牛奶的杯子递到他嘴边,把剩下的一点奶滴倒进去。他毫不犹豫地吞嚥下去,还伸出舌头,虔诚地舔了舔我递过去的杯口。

我鸡巴硬得快爆炸了。

「去,把碗洗了。然后,光着身子,在客厅做五百个俯卧撑。我没叫停,不准停。」

「是,主人!」

他利索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风,迅速收拾了餐具。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水声。几分钟后,他赤条条地走了出来,那具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体一览无遗。黝黑的皮肤,钢板一样的胸肌,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下面那根尺寸惊人、此刻正半垂着的巨物。

他在客厅中央趴下,双手撑地,开始一下一下地做起了俯卧撑。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每一次下压,背部的肌肉群都像山峦一样隆起,每一次撑起,手臂上的血管都贲张突现。汗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短发,顺着他的嵴椎沟往下流,在地板上砸开一小滩水渍。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沉重而平稳的呼吸声,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他。这件艺术品,这个强悍的男人,现在完全属于我。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取悦我。

这他妈的,才叫人生。

日子就这麽过了下来。

对外,贺龙还是那个贺龙。他似乎在部队里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好像是个什麽特战队的小队长,手底下管着一帮嗷嗷叫的兵蛋子。偶尔他会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出门,肩上扛着闪闪发亮的军衔,那股子生人勿近的煞气能让方圆十米内的邻居都绕道走。

有时候他手下的兵会开着军用吉普来找他,一个个都跟他一样,剃着板寸,眼神跟狼似的,看见贺龙就毕恭毕敬地喊「龙队」。

每到这时候,我就会像个普通邻居一样,在阳台上看着。而贺龙,他会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用眼角的馀光,给我一个只有我们俩才懂的,充满了臣服和献祭的眼神。

这种秘密的快感,简直比直接操他还要爽。看着那些崇拜他的小兵,我心里就在狂笑:你们的战神,你们的偶像,每天晚上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鞋,你们知道吗?

他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的房子从来没这麽乾淨过,地板光得能照出人影,连窗户缝里都没一丝灰尘。他会把我的衣服洗好烫平,分门别类挂好。他还学会了做各种菜,每天变着花样满足我的胃口。

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一点娘炮的气质。他妈的,他就算拿着个鸡毛掸子扫灰,那背影都像是在扛着火箭筒。他会光着膀子,穿着条迷彩裤,嘴里叼着烟,一边擦地,一边哼着军歌。那画面,雄性荷尔蒙简直要从天花板上滴下来。

当然,最爽的还是晚上的「训练」。

「贺龙。」

「到!」他会立刻从任何状态中弹起来,在我面前站得笔直,像一棵松树。

「今天训练科目,负重深蹲。」我会拍拍自己的大腿,「我就是你的负重。」

他眼中会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那种渴望被使用的眼神,让我每一次都血脉偾张。他会半跪下来,让我轻松地跨坐在他那比石头还硬的肩膀上。

「报告主人,负重已就位!」

「开始。」

然后,他就会扛着我,稳稳地站起来,开始做深蹲。他妈的,我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在他身上就像个书包。他下蹲,起身,呼吸沉重,汗水把他古铜色的皮肤浇灌得油亮。我能感觉到他肩胛骨的每一次开合,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汗味,能听到他肌肉纤维在极限状态下的呻吟。

我会把手插在他的短发里,像驯服一匹烈马一样,命令他:「快点!」「再下去点!」「没吃饭吗,废物!」

而他,只会用更标准的动作,更快的速度来回应我。他会嘶吼着报告:「报告主人!贺龙不是废物!贺龙还能做一百个!」

这种将一个强者彻底踩在脚下,让他以被奴役为荣的感觉,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有一天晚上,我们正在进行这种日常「训练」,门铃突然响了。

贺龙的动作瞬间停住,肌肉紧绷,眼神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像一头护食的野兽。

「谁?」我皱了皱眉。

「主人,可能是……我队里的人。」他压低声音说,但身体依然保持着扛着我的姿势。

「操。」我骂了一句,从他身上跳下来,「去开门,记住我说的话。」

「是,主人。」他立刻恢復了那副兵痞的模样,随手抓了件背心套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年轻的士兵,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一脸焦急。「龙队!不好了!」

贺龙眉头一皱,一股子煞气顿时就冒了出来。

「知道了。」他对小刘道:「走!」

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凶悍和霸道,让小刘瞬间热血沸腾:「是!龙队!」

看着贺龙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点了根烟,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

我的狗,出去咬人了。

贺龙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血腥味和硝烟味,但不是他的血。他的军绿色背心上有几个泥脚印,更给他增添了几分凶悍的野性。

他一进门,看到我,立刻收起了满身的煞气,像一隻打完架回来邀功的大狗,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

「主人。」他走到我面前,然后「咚」的一声,又跪下了。这是我们的规矩,任务结束,立刻回归奴隶的身份。

「解决了?」我把脚翘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问。

「报告主人,解决了。」

我笑了。我喜欢他这股狠劲。这才是我看上的男人。强悍,凶狠,对敌人像冬天一样冷酷,对我却像夏天一样火热。

「干得不错。」我难得地夸了他一句,「不愧是我的狗。」

「为主人效劳,是贺龙的荣幸!」他因为我一句夸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和骄傲,是任何演技都演出不来的。

「身上一股味儿,去洗乾淨。」我命令道,「洗完过来,给我按按脚。今天让你出去撒了回野,总得有点表示吧?」

「是!主人!」他响亮地回答,眼中的慾望和顺从几乎要满溢出来,「贺龙一定把主人伺候舒服了!」

他站起来,转身走向浴室。我看到他宽阔的背上,有一片青紫色的瘀伤,应该是被什麽钝器打的。他刚才汇报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提。

这条狗,真是忠心得让人心疼。

他很快就洗完了,浑身带着水汽,赤裸着身体走到我面前。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再次跪下,捧起我的脚,放在他那比我大腿还粗的膝盖上,然后用他那双能轻易拧断人脖子的手,以一种极其专业又温柔的力道,开始给我按摩。

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厚厚的老茧,但按在穴位上,力道却恰到好处。酸爽的感觉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舒服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听到我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变得灼热。

「主人…舒服吗?」

「还行。」我故意逗他。

「主人…」他喉结滚动,声音变得沙哑,「贺龙…贺龙想…」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又充满野性的脸,此刻却因为慾望和忍耐而显得有些可怜。我笑了笑,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结实的胸肌立刻绷紧了。

「想什麽?」我明知故问,脚尖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说出来,求我。」

他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主人…求您…求您干我…用您的方式…狠狠地…」

他仰着头,用最卑微的姿态,说着最下流的请求。

「求您把贺龙当成母狗一样操…贺龙的身体是您的,贺龙的屁股也是您的…求主人…用它来满足您…」

我操。

再坚硬的柳下惠也顶不住这种刺激。

我站起身,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毯上。

「自己趴好,屁股噘起来。」我解开自己的皮带,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变调,「今天,就让你这条战功赫赫的狗,嚐嚐被主人奖赏的滋味。」

「谢谢主人!」他发出兴奋的呜咽,像一头野兽一样,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摆好了最顺从、最淫靡的姿势,等待着我的入侵和佔有。

那一夜,整个房间里都迴盪着他压抑的喘息、肌肉碰撞的闷响,以及他用尽全力喊出的,那一句句充满了骄傲和满足的「谢谢主人」。

操,昨晚把他干得狠了,我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子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属于男人的味道。

我翻了个身,摸了摸旁边,空的。床单还是温的。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喀拉一声响。妈的,爽是爽,就是有点费腰。我正琢磨着是叫外卖还是自己煮个泡麵,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动静。

我光着脚走出去,就看见贺龙,我那条天下无敌的军犬,已经把整个屋子收拾得跟部队样板房一样了。地板擦得能当镜子用,家具一尘不染。他自己穿着一条黑色的战术长裤,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正在熨我昨天换下来的衬衫。

他妈的,那画面,性感得让我早上刚洩过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熨衣服的姿势都跟在校准狙击枪一样专注,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宽阔的背肌像一对收拢的翅膀。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啪地一下在我面前立正站好,双脚后跟併拢,身体挺得像根钢筋。

「主人,早上好!」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哪有半点昨晚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我看着他,他脸上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痞气,但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最纯粹的忠诚和崇拜。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嗯。」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立刻跟了过来,但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昨晚爽吗?」

他一听这话,眼神瞬间就亮了,像通了电的灯泡,脸上那股子痞笑也变得有点得意洋洋。「报告主人!爽!爽翻了!能被主人操,是贺龙这辈子最大的荣誉!」

「操,小声点。」我瞪了他一眼。

「是!主人!」他立刻压低了声音,但那股子兴奋劲儿一点没减,反而因为压抑而显得更加灼热。他往前一步,单膝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仰头看着我,像一隻等待主人抚摸的大型猎犬。

「主人,」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带着一种献宝似的期待,「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向您正式汇报。」

「哦?」我来了兴趣,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说来听听。」

他跪直了身体,表情变得肃穆,但嘴角那抹坏笑却怎麽也藏不住。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在军部会议上发言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

「报告主人!您的奴隶,贺龙。汉族。身份证号码370XXXXXXXXXXXXXXXX。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东部战区,『利剑』特种作战旅,狼牙突击大队,现任大队长。军衔,上校。部队内部番号,『头狼』。」

我操。

我夹着烟的手都他妈的抖了一下。

我一直知道这傢伙是个兵,而且是个精英,但没想到精英到这个地步。特战旅大队长?上校军衔?还他妈有个听起来就牛逼哄哄的番号?这他妈在外面是人见人敬,跺一跺脚军区都得震三震的角色啊!

我看着他,他脸上没有半点炫耀自己身份的意思,那是一种……一种在向我展示他作为「资产」的价值。就像在说:主人你看,你得到的不是一条普通的土狗,是一条血统纯正、战功赫赫的冠军级军用獒犬。

我心里那股子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膨胀到了极点。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贺龙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该属于您。贺龙这条命,这身皮囊,这点微不足道的身份地位,能为主人所有,能让主人开心,才是它们存在的唯一价值。」

他说得如此坦荡,如此骄傲。好像把一个上校军官、军二代的所有身家性命全都交给我这个普通人,是一件天经地义、无上光荣的事情。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喷在他英俊的脸上。他非但不躲,反而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像是在沐浴圣光。

「你他妈真是条好狗。」我由衷地赞歎道。

「谢谢主人夸奖!」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白得发亮的牙齿,那笑容灿烂又狂野,「贺龙的荣耀,就是主人的荣耀!主人越强大,贺龙就越有价值!以后在外面,您看谁不顺眼,跟贺龙说。不用您动手,贺龙去处理。保证乾淨利落,没人知道是您下的命令。」

看着他那张写满了「为您摆平一切」的脸,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这他妈哪是养了条狗,我这是给自己配备了一个全自动、高智慧、带有顶级武力值和深厚背景的清道夫啊!

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

「脱。」

「是!主人!」

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着一种「终于来了」的兴奋和得意。他站起身,动作利落得不像话。只听「唰」的一声,他解开战术裤的纽扣,拉开拉鍊,连着内裤,一把就将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潇洒地一脚踢开。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三秒钟。

然后,他就那麽赤条条地,像一尊古希腊的战神凋像,充满了力量和阳刚之气地站在我面前。他那身健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和最残酷的锤鍊打造出来的。黝黑的皮肤上,还能看到一些浅浅的疤痕,那是属于他的勋章。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两腿之间,那根随着他刚才的动作而半勃起的巨物。尺寸惊人,形态狰狞,像一门蓄势待发的重砲。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挺了挺胸,还故意把他那根东西朝我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痞到骨子里的坏笑:「主人,您的武器库已对您完全开放。请您随意检阅、使用。这门砲,永远只听您的指令,为您开火。」

我操。这骚话说的。

我没说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需要仰视他。但他却在我面前,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我伸出手,在他钢板一样的胸肌上拍了拍,触感结实而滚烫。然后我的手一路往下,划过他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最后,握住了他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的巨物。

「唔…」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他站得笔直,动也不动,任由我把玩。

「报告主人…」他呼吸有些粗重,但眼神依旧清亮,甚至带着笑意,「『头狼』的导弹系统已启动,温度持续升高,请求主人下达作战指令!」

我被他这套说辞给逗笑了。我捏着他的龟头,在那小小的马眼上揉了揉,看着它冒出清亮的液体。

「这麽精神?」我问。

「为了伺候主人,贺龙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他骄傲地说,「我的体能,我的精力,我的精液,全都是为主人准备的!」

我松开手,又拍了拍他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体能好是吧?兵王是吧?」

「是!主人!」

「行,」我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今儿个我高兴,赏你。自己坐上来,用你的屁股,好好伺候伺候我这根屌。让我看看你这个兵王,在床上是不是也他妈的是个王。」

我的话音刚落,贺龙的眼睛「轰」地一下就炸开了。那里面迸发出的,是比中了头彩还要狂喜的光芒。对他来说,这不是羞辱,而是天大的恩赐。被动地被我操,是他的本分。而主动地骑上来,那是主人对他表现的最高奖赏。

「谢…谢谢主人!」他的声音都他妈的有点发颤了,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极度的兴奋,「贺龙…贺龙绝不辜负主人的赏识!保证把主人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说着,他转过身去,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他这条狗,心思真是他妈的周到。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在我面前跪下,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捧起我的脚,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看着我:「主人,贺龙准备好了。」

我靠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懒洋洋地看着他表演。

他挤了大量的润滑剂在手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紧实浑圆的屁股蛋子,因为用力而绷紧。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开始做起了扩张。

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或者勉强,反而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他扩张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生怕一会儿会因为准备不足而弄伤自己,从而影响了我的兴致。

「报告主人…后方阵地清理完毕,通道已扩建完成,可以容纳主人的重型武器进入…」他一边扩张,一边还不忘用他那套军事骚话向我汇报。

我鸡巴已经硬得发紫了。

「行了,别他妈墨迹了,」我催促道,「上来。」

「是!主人!」

他扔掉润滑剂的瓶子,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但他眼神里的顺从和热忱却中和了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跨开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我圈在他的臂弯之间。

这个姿势,从视觉上看,是他佔据了主导。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个即将领受圣餐的信徒。

他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先俯下身,用他的嘴唇,虔诚地吻了吻我的嘴。然后一路向下,亲吻我的喉结,我的胸膛。最后,他低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了一番。

「主人的鸡巴…是全世界最棒的…」他含糊不清地赞美道。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坚定而热忱。他扶着我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了自己那个被润滑剂弄得亮晶晶的后穴。

「报告主人,『头狼』请求与指挥部对接!」

「准了。」我吐出两个字。

他得到许可,脸上露出一个坚毅的笑容。然后,他腰部一沉,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紧緻湿热的后穴,就这麽毫不犹豫地,将我的整根巨物一口吞了进去。

「操…」

那种被温热紧实的肠肉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的爽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贺龙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显然也在适应我这个异物的入侵。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甚至还故意收缩了一下后穴的肌肉,紧紧地夹了我一下。

「报告主人…武器已成功入鞘…」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脸上却是极度满足和荣耀的表情,「尺寸…完美匹配…主人…贺龙可以开始动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在他那两瓣结实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这就是命令。

「是!主人!」

他立刻就明白了。下一秒,这个人形兵器就化身成了最狂野的打桩机。他挺直了腰板,双手撑着沙发,以一种极其稳定而充满力量的节奏,开始在我的鸡巴上疯狂地起落。

他妈的,这就是兵王的体能吗?

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淫靡,反而像是在执行一项最严肃的军事任务。每一次抬起,屁股都高高噘起,让我的鸡巴几乎要从他身体里滑出。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让我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

「咚!咚!咚!」

他身体的重量,加上他主动下坐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爽得头皮发麻。沙发被他撞得咯吱作响,整个房间里都迴盪着肉体拍击的淫靡声音。

我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一隻手也没闲着。我伸出手,握住他那根随着他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巨物。那东西又粗又长,烫得吓人,前端的马眼里,正不断地涌出兴奋的液体。

我感觉到手心里的巨物,在我握住它的那一刻,又狠狠地搏动了一下。贺龙的身体也随之一颤,起落的动作出现了瞬间的混乱。

「主…主人…」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您…您在摸它…」

「怎麽?不让摸?」我故意使坏,用指甲刮了刮他敏感的龟头。

「不!不是!」他立刻大声反驳,声音里充满了荣耀感,「请您…请您随意把玩!它是您的!它的快感也是为您服务的!能被主人的手握住,是它的荣幸!」

说着,他动得更卖力了。他像是要向我证明他有多享受这一切,腰腹力量惊人,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抛了起来,再重重地坐下。我的鸡...好像要被他那紧热的肠道给夹断了。

「报告主人!后穴紧缩度…百分之一百二十!快感指数…爆表!请求主人…继续对我的鸡巴下达指令!」他一边疯狂地套弄着我的屌,一边还不忘用骚话刺激我。

我笑了,手上加大了力道,开始帮他撸动起来。

「哦…操…主人…」

双重的快感显然让他有些吃不消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但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平稳。他脸上泛起了情慾的潮红,眼神却依旧锐利,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寻求我的肯定。

「爽吗?我的兵王?」我问。

「爽!报告主人!爽得快要升天了!」他大吼道,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同时被主人的鸡巴操,又被主人的手玩弄…这是…这是贺龙能想像到的最高荣誉!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他妈的,这条狗,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我看着他那英武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沉沦和慾望,但嵴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一杆绝不倒下的旗帜。他用着征服者的姿态,做着最卑贱的承欢。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体内的暴虐因子和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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