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沉浸在一股无法言喻的愉悦中，心跳时快时慢，像喝了杯甜得发腻的奶茶，甜味还在舌尖徘徊。第一次插入女性的身体，那种温热紧致的触感像烙印，深深烧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张老师的阴道湿滑而紧实，像是吸吮的触感，赵倩倩的阴唇柔软湿润，像果冻般弹滑，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让我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回到家，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得木地板泛黄，空气里还残留着中午剩菜的油腻味，红烧肉的香气混着米饭的热气。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牛仔裤口袋里的书签，金属凉得刺手，像一块刚从冰箱拿出的铁，提醒我它的力量。我试着翻开数学练习册，字迹歪歪扭扭，像没睡醒写的，但一个公式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张老师的臀部、赵倩倩的阴唇，还有她们毫无察觉的表情。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沈如云在群里发的消息，声音清脆得像铃铛：“今晚去成家林家玩牌，谁去？”我盯着屏幕，心跳猛地加速，像有人在胸口敲鼓，咚咚作响，像是敲开了什么禁忌的门。

傍晚，沈如云在群里点了我的名：“林然，你去不去？”她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响，冷冷的，像带着点挑衅，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回了句“好”，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像怕错过什么。沈如云、李晓雯、刘芬芳、成家林、张小雅、赵倩倩都要去，六个女生的名字在我脑子里转，像一串禁忌的果实，勾得我心痒痒。书签在口袋里硌着大腿，金属的凉意顺着皮肤爬上来，像在催促我抓住这个机会。我换了件干净的灰色T恤，牛仔裤拉链拉上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在提醒我什么。我推开家门，夕阳的余晖洒在街上，空气里弥漫着烧烤摊的油烟味，混着路边花坛的草香，钻进鼻子里。我走向成家林家，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作响，脑子里全是她们的身影，欲望像一团火苗烧上来，烧得我手心出汗，汗水在掌心聚成小水珠，黏黏的。

成家林家在小区尽头，三楼的公寓，门推开时，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老房子在低语，声音细碎得像在耳边呢喃。她的父母不在家，客厅里只有一台风扇嗡嗡转，吹来凉风，带着点茉莉花的香味，像是刚喷了空气清新剂。我们跟着成家林进了她的房间，房间温馨得像杂志里的照片，墙上贴着几张跑步比赛的奖状，纸张边缘有点卷，像是被风吹过。书桌上摆着粉色台灯，灯光柔和，洒在木地板上，泛着暖黄，像烛光。床铺整齐，粉色床单叠得平整，床头放着个毛绒熊，眼睛圆圆的，像在盯着我们。房间角落有个小地毯，毛茸茸的，踩上去软得像云，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味。我们围着地毯坐下，空气里弥漫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混杂着房间里的木头香，钻进鼻子里，让我有点晕，像喝了点酒。

大家在地毯上坐下，有的盘腿，有的因为穿短裙，跪坐着，姿势各异，像一幅活生生的画面，灯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不同的曲线。沈如云盘腿，白色T恤松垮，露出锁骨的线条，运动短裤裹着大腿，肌肉紧实，像经常跑步的痕迹。李晓雯跪坐，天蓝色裙子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像是没晒过太阳。刘芬芳盘腿，校服裙松松垮垮，露出小腿的曲线，皮肤白得像瓷器。成家林盘腿坐在地毯中央，短裤紧贴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线，像雕塑的形状。张小雅跪坐，长腿伸直，校服裙滑到大腿，皮肤白得在灯光下闪光，像涂了层油。赵倩倩盘腿，T恤紧贴胸部，勾勒出饱满的弧线，像是轻轻鼓起的果实。我坐在地毯边，手指在书签上摩挲，金属凉得刺手，像一块冰。我偷偷瞄着她们的腿，皮肤光滑，曲线柔和，心想，今晚可能是一顿大餐，欲望像火苗烧上来，烧得我手心出汗，衬衫后背黏在皮肤上，凉得有点不舒服。

她们开始玩牌，扑克牌在桌上哗哗响，像翻书的声音，纸牌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活了一样。沈如云洗牌，手指灵活，牌在她手里像扇子展开，动作快得像在表演。刘芬芳咯咯笑，声音清脆得像铃铛：“斗地主，输了罚讲鬼故事！”她的短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操场跑回来。我笑着说：“我不太会，先看着吧。”我靠在地毯边，手指捏着书签，凉意顺着手指爬上来，像在催促什么。赵倩倩发牌，短发晃动，汗珠在额头闪光，像一颗小珍珠。李晓雯低头看牌，长发披在肩上，洗发水的清香飘过来，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成家林盘腿，短裤绷得紧，臀部曲线清晰，像画上去的线条。我的目光在她们腿上扫，皮肤光滑，曲线柔和，欲望像潮水涌上来，书签在口袋里像在低语，金属发烫，像是烧红的铁。

第一局结束，沈如云赢了，高举双手，白色T恤掀起，露出腰部的皮肤，白得晃眼，像刚洗净的瓷器。就在这一刻，我刺破手指，血珠慢慢冒出来，腥味钻进鼻子里，像是生锈的铁，刺得鼻腔有点痒。我拨动书签到沙漏（⏳），咔嗒一声，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像老式钟表的发条声。时间静止，房间像被封在玻璃里，扑克牌停在半空，风扇的嗡嗡声没了，空气像凝固成一块，只有我的呼吸在耳边回响，粗重得像喘气。我站起身，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作响，像是敲在我脑子里，汗水从额头滑下来，滴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点。

拉上窗帘

我走向窗户，拉上粉色的窗帘，布料滑过窗轨，发出沙沙声，像翻书的声音，粗糙的质感擦着手指。窗帘遮住窗外的夜色，房间陷入昏暗，只有台灯的暖光洒在地毯上，像一个秘密的舞台，灯光柔和，勾勒出她们定格的身影。我回头看她们，定格在玩牌的姿势，扑克牌停在半空，像是被冻住的画面。这不就是我梦中的更衣室场景吗？欲望像火山在体内翻涌，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滴在地毯上，湿痕扩散，像是画上去的。

我走近她们，手指在布料上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翻书的响动。我把她们手里的扑克牌拿下来，一张张叠好，放在她们身后，牌面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被遗弃的道具。我先脱下沈如云的衣服，白色T恤滑过她的肩膀，露出锁骨和胸部，内衣和运动短裤脱下后叠好，放在地毯上，布料皱巴巴的，像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脱衣时，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温热得像刚晒过的布料，柔软得让我心跳加速，咚咚作响，像是敲鼓。我脱下李晓雯的裙子和上衣，手指滑过她的腰，皮肤白得晃眼，像是没晒过太阳，触感滑腻，像是涂了油，欲望像火苗烧上来。刘芬芳的校服裙和内衣脱下时，皮肤光滑，汗珠停在她的小腹，闪着光，像是小珍珠，我的手指擦过她的腿，温热得让我手心出汗。成家林的短裤和T恤脱下，臀部的曲线清晰，皮肤紧实，像是经常运动的痕迹，手指触碰时弹性十足，像是按在一块海绵上。张小雅的校服裙滑到地上，露出长腿，皮肤白得像瓷器，手指滑过时，温热得让我呼吸急促。赵倩倩的T恤和内裤脱下，胸部饱满，手指擦过她的皮肤，柔软得像棉花，汗水让触感更滑腻。我把她们的姿势调整，像是导演摆弄布景。沈如云被扶起来，蹲在地毯上，腿分开，像在小便的姿势，臀部微微翘起，手指触碰她的臀部时，温热得让我手指颤抖。李晓雯和刘芬芳跪着，脸朝外，臀部朝我，裙子堆在膝盖，手指滑过她们的背，皮肤光滑，像是刚洗完澡。成家林、张小雅、赵倩倩站起来，双腿分得大大的，围成一圈，我坐在中间，累得直喘，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在地毯上，像是画上去的湿痕。每次触碰她们的身体，皮肤的温热和柔软都让我心跳更快，欲望像潮水涌上来，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平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仰头看着她们，台灯的暖光洒在她们身上，像是舞台的聚光灯，勾勒出不同的曲线。沈如云蹲着，阴部暴露在灯光下，阴毛稀疏，黑色的卷曲线条贴在皮肤上，像是画上去的，阴唇粉红，微微分开，湿润的内侧闪着光，像是刚擦过的玻璃，阴蒂小而硬，像一粒珍珠，藏在阴唇上方。她的胸部饱满，乳头粉红，挺立在灯光下，像是两粒小樱桃，皮肤白得晃眼，汗珠停在乳沟，闪着光。我的目光移到李晓雯，她跪着，臀部朝我，阴部阴毛细密，黑色卷曲，像画上去的，阴唇粉红，湿润得像刚洗过的布，阴道口微微张开，闪着光，像是涂了油。她的胸部柔软，乳头浅粉，像是刚成熟的果实，皮肤光滑，泛着夕阳的余光，触感滑腻得让我手指颤抖。刘芬芳的阴部阴毛稀疏，卷曲地贴在皮肤上，阴唇粉红，湿气让皮肤更柔软，像是浸了水，阴蒂藏在阴唇间，像一粒小珍珠。她的胸部小巧，乳头硬得像小石子，皮肤白得像瓷器，按下去时紧实得像在弹。成家林站着，双腿分开，阴部阴毛浓密，黑色卷曲，阴唇粉红，湿润的内侧闪着光，像是涂了蜜，阴道口微微张开，湿气让她看起来更柔软。她的胸部紧实，乳头深粉，像是运动后的皮肤，弹性十足，手指按下去像是按在一块海绵上。张小雅的阴部阴毛细长，阴唇粉红，湿润得像刚洗过的布，阴蒂藏在阴唇间，像是小珍珠，皮肤白得像没晒过太阳。她的胸部柔软，乳头浅粉，手指滑过时，湿气让触感更滑腻，像涂了油。赵倩倩的阴部阴毛稀疏，阴唇粉红，湿润的内侧闪着光，像是刚擦过的玻璃，阴道口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汗味。她的胸部饱满，乳头粉红，挺立得像两粒樱桃，皮肤温热得像刚晒过的布。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阴部的湿润和胸部的柔软让我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地毯上，留下湿痕。

我一个一个揉捏她们的胸部，手指在皮肤上滑，触感各异，像在品尝不同的果实。沈如云的胸部饱满，皮肤白得晃眼，乳头粉红，硬得像小樱桃，手指按下去，弹性十足，像按在一块软硬适中的海绵上，温热得让我呼吸急促，汗水滴在她的皮肤上，像是画上去的湿点。李晓雯的胸部柔软，像刚出炉的面包，手指陷进去，像是捏一块棉花，乳头浅粉，像是刚成熟的果实，触感滑腻，汗水让皮肤更湿润，像是涂了油。刘芬芳的胸部小巧，乳头硬得像小石子，皮肤白得像瓷器，按下去时紧实得像在弹，触感让我手指有点抖，像是摸到一块温热的玉。成家林的胸部紧实，像是运动后的肌肉，乳头深粉，手指按下去，弹性十足，像是按在一块海绵上，温热得让我心跳更快。张小雅的胸部柔软，乳头浅粉，像是刚洗过的皮肤，手指滑过时，湿气让触感更滑腻，像涂了油，汗水滴在她的胸部，留下湿痕。赵倩倩的胸部饱满，乳头粉红，挺立得像两粒樱桃，手指按下去，温热得像刚晒过的布，弹性让我呼吸急促，像跑了马拉松。我的手指在她们的乳头上滑，感受不同的硬度和温度，每次触碰，皮肤的温热和弹性都让我心跳更快，欲望像火山在体内翻涌，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滴在地毯上，像是画上去的湿痕。

我的阴茎硬得像石头，裤子紧得硌人，像是裹了一层铁。我索性脱光自己，衣服丢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翻书的声音，T恤和牛仔裤堆成一团，像是被遗弃的布料。我不敢插入她们，觉得她们可能是处女，罪恶感像针扎在后背，刺得我背脊发凉，但欲望压倒了一切，像潮水淹没理智。我走到刘芬芳面前，她跪在地毯上，脸朝外，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定格在说话的瞬间，牙齿白得像珍珠。我把阴茎插入她的嘴里，唇肉柔软而湿润，像果冻般弹滑，温热得像刚喝过的热茶，触感让我全身一震，像被电了一下，电流从脊椎窜到脑子。唇肉的湿气沾在阴茎上，滑腻得像涂了油，摩擦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像是水在皮肤上滑过。我试着套弄，阴茎在她的嘴里滑，湿气沾满，像是涂了蜜。我没来得及多动几下，欲望像火山爆发，喷射在她的嘴里，液体黏腻，滴在她的下巴上，闪着光，像涂了胶。我喘着粗气，脑子空白了几秒，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我没有整理她们的衣服，直接躺在地毯上，毛茸茸的触感擦着背，像是睡在一片云里。我仰头看着她们，阴部和胸部的曲线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禁忌的果实，欲望的余温还在体内烧，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地毯上。我闭上眼睛，心跳慢慢平复，书签在裤子口袋里发烫，像一块烧红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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