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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开启,我甘愿为奴才认下的姨娘不可能是别人的胯间玩物,仙界,2

小说:仙界 2025-09-10 16:00 5hhhhh 6730 ℃

  要说这淫贼也算是有本事,不仅画工堪比丹青圣手,登峰造极。还长着一双‘慧眼’,就连女子的身子各处细节,纵然只隔着衣物见了一面,也能画的分毫不差。

春宫图册中的澹台潇潇极尽低贱下流,比起私家豢养的奴畜也毫不为过。那对浑身上下最为显眼的双峰被当成了面团,在淫贼的手中变换着形状。至于那在有凡间铜钱大小的粉嫩乳晕中央昂然挺立的两枚红樱自然不会被放过,男人长满厚重老茧的粗糙指肚先是只环绕着乳晕打转,非要让乳首违背着主人意愿自行兴奋翘起。

  在如此磋磨之下,却也要忍到澹台潇潇这头淫熟奶牛张开紧闭许久的丹唇,用着满是哭腔的声音主动求着他来这大奶的最后一块宝地畅游一番时才能继续下手。两枚指尖对着奶头上下合拢,只是一次没用上多大力气的挤压就让其泄了身子,整个人瘫软在自己流出的水洼上,唯有玉峰仍被抓起折磨。

  纤纤玉指再把春宫图册向后翻开了几页,光是手指的搓揉按压也都不过寻常罢了,那淫贼越发嚣张跋扈,甚至将那两枚被他玩得大了几圈的嫣红葡萄一齐含在了口中细细品味,先舔再咬,连吮带吸,日日夜夜都要饮下从中流出的甘甜汁液。

  到了最后一页,两枚悬着银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乳环被残忍地挂在乳首之上。淫贼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上,周围尽是“森海天域”出类拔萃的貌美女修为他端茶倒水。身为主角的澹台潇潇则是顺从地跪在他胯下主动托起自己硕大的双峰为其阳具乳交,神态再也不复先前模样,而是极尽谄媚地求着他将自己积攒多日的乳汁挤个干干净净。

  

此物的存在,在当时也只有澹台潇潇和那淫贼的徒子徒孙知晓,到了如今,无人知晓是否还存留于世。

  

话分两头,随着试炼的难度提升,越来越多的孩子因为倒在各种各样的危险下而被传送了出来。沈安自然也不例外,失去了赵宁庇佑的他在第三天被一只等候多时的花豹夺去了性命。

  “果然,师姐不在,我什么都做不到。”沈安在最后一刻如此想到。

  

洪亮的声音将沈安从黑暗中唤醒,一名长老高声说道:“所有新入门弟子听好,这枚令牌已与你魂魄绑定,其中记录了所有入门须知的信息,也会储存你未来所得的功绩点数,去往藏书楼等门内重地都需要此令牌,切勿丢失。”

  沈安把不知何时放到他身上的令牌拿出,其中的很多信息他早已从和于勉的闲谈中知晓,倒是省去了不少时间,里面只有几条对他来说格外重要。

  

一,新入门弟子若一年后未能突破至筑基期,则会被下放到附属势力。

  二,洞府只有半年期的免费居住权,半年后再想居住需要每月缴纳相应的功绩点。

  三,弟子达到筑基期,若没有被长老收徒,则必须选择一堂加入。

  时间宝贵,沈安急忙看了眼自己的令牌,上面记载着洞府编号为丁-肆柒捌玖,根据记录是最低级的洞府。也无怪如此,毕竟他的灵根只有四品而已。

  最后向还在参加试炼的赵宁看了一眼,沈安顺着令牌的指示,来到了自己的洞府当中。每个洞府都有相应的禁制,唯有手持令牌才能进入,洞府与洞府间也相隔距离较远,配合着阵法,不用担心弟子之间互相影响的问题。入口处那块黑色的留音石则是可以保存外来者留下的消息,需要拥有者定期进行检查,防止错漏重要消息。

  沈安的洞府倒也算是山清水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走进内室,沈安当即开始进入了修炼状态,配合着赵宁赠与的养气丹,直到深夜才感到精神疲惫,不得不停下来以作休息。

  “咕噜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声音,沈安只得先出门去填饱肚子,临走时倒是看到了赵宁留下的信息。

  “沈师弟,若遇到麻烦可来甲-柒贰洞府找我,祝沈师弟修炼顺遂。”-赵宁

  沈安心中感动,自从父母去世,散修老人为救自己而死,除引自己入门的于勉外,赵宁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尽管她的本意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答应的承诺,但对沈安这是极大的恩情。

  “不知我未来有没有可能和师姐并肩呢?”少年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在心中自语道。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他沉重的一击。首先他身无分文,那想在这里吃饭就需要花费每月门派发放的功绩点,就算他每次只点最便宜的饭食,这一百功绩点也只恰好够他维持一月。

  珍贵的功绩点怎么可能用在这里,边吃着饭的沈安边谋算着接下来的出路。

  第二天,自幼学医的沈安就找到了一份在药园帮忙的工作,每天的功绩点恰好能补上餐食的亏损,也正好学习一下仙家草药的知识。

  多亏了养气丹的功效,沈安的进境迅速,加之每天的刻苦修炼,短短不到一月就突破到了练气二层。今日,正是每月唯一一次由门内长老负责讲学的时候,学堂之内人满为患,沈安早早就占据了一个极为靠前的座位。

  “这位小兄弟,可否让一让。”

  “?”

  沈安疑惑地抬起头,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向他问话。沈安先是扫视了一圈,发现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名被多人簇拥着的锦衣少年正盯着他们,可见这来问话之人应该就是这少年的扈从。

  时间已经临近长老开讲的时候,沈安向后望去,再后面也没了位置,若是让出座位怕是要到最末尾找个地方了。正在沈安犹豫之时,一声清脆的铃响打断了他的思绪。那锦衣少年啐了啐,不甘心地向后走去。

  “都肃静~。”

  修长大腿迈开,踏着款款莲步,一袭堇色金丝流云绣裙的澹台潇潇走上台前。她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沈安,以她的修为更是早早感知到了未开课前的小插曲,于是表面不动声色地对着沈安传音道:“下课后不要急着离开,等我。”

  沈安有些诧异,但还是对着台上人不留痕迹地点了点头。

  “今天要讲的是如何构建体内时钟的法门,此法作用于可防止修士进入时间流速不同的地方时而对此毫无感知。”

  澹台潇潇的声音美轮美奂,语气也是不急不缓,听在耳中如闻仙乐,可对比在场之人的人山人海,认真听课的人倒是不多。毕竟这体内构建时钟的法门实在过于通用,大多数弟子早已学会,到场的多为男弟子,谁不是为了一睹澹台长老真容。要知道澹台潇潇平日深居简出,也唯有这轮值授课一事她没法推脱。

  “我就说澹台长老是‘森海天域’的第一美人,谁赞成,谁反对!”

  “说是门内第一美人我赞成,说是‘森海罗天域’第一美人那在下可不认。有合欢道那群妖精在,谁能配得上‘森海罗天域’第一美人的名头?”

  “说的倒也是。”

  对这些尽是下流话的传音,澹台潇潇并非一无所知。这些话被她听入耳中也不羞恼,反而对此极为享受。毕竟,那两根插在身下双穴内的‘角先生’可是做不得假。

  沈安倒是听得极为认真,但这法门最低也要练气三层以后才能修习,今日只能暂且记下,待日后炼成。一个时辰的授课时间很快结束,还是那名男子走到沈安面前。

  男子用略带惋惜地语气说道:“唉……小兄弟,你还不知道吧,刚刚要你这位置的人是金长老最为宠爱的玄孙。你今天算是得罪了金小公子,以后在万毒门可不好过喽。不过嘛……。”

  “不过什么?”沈安问道。

  不知不觉间,另一人走到他们身旁突然说道:“不过,本公子自然是宅心仁厚。你若是将赵师妹介绍给本公子认识,那一切都好说。”

  

此人正是那金小公子,他轻摇手中折扇,倒显得风度翩翩。

 沈安见多了这种两面三刀之人,在他看来这金小公子与谋夺自己家财的亲戚并无二致,都是笑里藏刀之辈。但他因其长老后辈的身份,也不敢得罪对方,只得躬身行礼道:“请公子赎罪,在下与赵师姐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并没有特别熟识。赵师姐在试炼中对我照顾一二,也不过是因在下与她都出身寒水国,尽些同乡情谊罢了。”

  “好的很。”

金小公子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沈安说的话。赵宁在试炼中的表现他在陪同金长老时尽收眼底,要说两人没什么关系,又怎么可能。他只当是这废物不识好歹,说不得也在心中对那轮寒月有几分肖想。

  想到这里,他一收折扇,拂袖而去。

  待这金小公子带着其扈从走后,沈安久久未能平息,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其实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找赵宁帮忙,但此念一出就被迅速否决。他怎么能遇到些挫折就寻求师姐的帮助,这般懦弱行径,枉为男儿!

  “在想怎么应对那金鸿?此子据说睚眦必报,仗着金师兄撑腰,做事也肆无忌惮,你可要当心了。”

  

闻听此言,沈安猛地一回头,发现澹台潇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不过数寸的位置。在这个极近的距离,他甚至能嗅到从对方身体上散发而出的那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见过澹台长老。”沈安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澹台潇潇笑吟吟地摸了摸沈安的头,说道:“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走吧,去我那里详说。”

  

长老令牌在万毒门阵法覆盖的范围内有瞬移之效,除去几个非门内仙君不可去的重地和他人洞府外,其余皆可瞬息到达。沈安观察起目前所处的地方,看其装饰,不像是修炼的地方,倒像是女子的闺房。

  澹台潇潇斜倚在檀木椅上,纤指轻抬,从梳妆台上拈起一根白玉烟杆。她朱唇微启,缓缓含住烟嘴,深吸了一口。袅袅青烟自她唇边逸散,衬得她眉目如画,慵懒中透着几分妖娆。

  

  她缓缓开口说道:“四品灵根,天赋是差了些,说不得一年后突破不了筑基期就要被下放出去了。再加上金鸿必然会去求金师兄在暗中作梗,你若是想继续留在门内,只能去求你的赵师姐。”

  沈安沉思片刻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澹台长老想要我做些什么?”

  对方没急着回答,反而自顾自地说道:“何为修道之基?自然是法侣财地,四项缺一不可。单说法,万毒门所赐的基础功法非是什么随处可见的大路货,反而是最顶尖的练气法决,足够你所用。至于其余三项,你倒是都缺。”

  “请长老教我。”沈安诚恳地说道,他本身一无所有,自是不怕对方所图。

“伸手。”

  澹台潇潇慵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随后漫不经心地屈指一弹,一枚朴素的储物戒指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沈安掌中。

  “送你了。”

  她眼波流转,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之前给我答复就好。”

  言罢,她广袖轻拂,一阵劲风从此间掠过,沈安只觉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已然是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内室。他先是查看起这枚储物戒指,只见戒指内部与他这丁字号洞府大小相仿,偌大的空间内仅有两样物件在孤零零地躺着,其一是一枚由材质为玄铁所铸,泛着幽冷光泽的项圈;其二是刻有澹台潇潇的青玉令牌,需输入灵气来唤醒。

  将戒中这两样物件拿在手中仔细端详,沈安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他心头雪亮,怎能不明白对方的话外之意,若应下此事,法侣财地即可齐全,自己也无需再惧怕那金公子,更不用放下尊严去求师姐。

  正在他踌躇思量之时,沈安收到药园执事的传音,“入门弟子沈安,你在药园的差事已有他人接手,从今日起无需再来。”

  

这冰凉的声音恰似一盆冷水浇在沈安头上,瞬时让他的心情跌落至谷底,他怎么也没想到金鸿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当初几番比较,唯有药园的职务能最大限度地不耽误修炼时间。这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缘,却被他人轻而易举,可能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毁掉了。

  修仙路上,毁人机缘,便是不共戴天之仇。

  与赵宁共乘蜈蚣前往万毒门时,一路上,沈安曾遥想过修仙路上必是劫难重重。可真当他置身其中时才发觉,那些预想中的艰难困苦,都比不上眼前这无解的危局。

  “哈……爹娘,对不起,孩儿不孝。”

  “师姐,我其实只想有足够的尊严站在你面前。”

  沈安再度拿起了那枚玄铁项圈,他指尖微颤,终是将玄铁项圈缓缓扣上脖颈。只听“咔嗒”一声轻响,这项圈严丝合缝地锁在了他的喉间。

  他深吸一口气,引动灵力注入青玉令牌,项圈再度收紧了三分,令他不禁发出闷哼的声音。眼前空间一阵扭曲,熟悉的眩晕感再度袭来。待沈安回过神来,他的双膝已重重磕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跪伏在澹台潇潇的裙裾之前。

  澹台潇潇指尖轻轻挑起沈安下颌,眼神玩味:“应得倒是挺爽快的。少年,这就不想努力了?”

  沈安喉结微动:“回禀澹台长老,是那金鸿从中……作梗。”

  项圈内部的符文亮起,条条细碎雷光迸发,万千电蛇在沈安的全身各处的经脉中肆意游走,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宛如被数万根钢针刺穿,就连魂魄也未能幸免,整个人都这突如其来的刑罚中不断战栗。

  澹台潇潇以一副居高临下地姿态俯视着蜷缩在地的沈安,语气冰冷:“怎么?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主……主人。”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沈安强忍着剧痛开口回应,仅受到了一次教训,他就明白了身前这女人看似冰肌玉骨的外表下,潜藏着的尽是蛇蝎心肠。

  澹台潇潇伸出纤纤玉手将沈安从地上扶起,指背替他刮去了眼角泪水的同时,又为少年抚平了衣襟的褶皱。哀叹道:“怎么叫的还是这般生疏?不过~……这次就饶了你这小木头~。”

  她的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似水般的柔情,宛如一名慰藉着稚子的慈母,眉宇间满是爱怜。这如此情真意切的模样,仿佛沈安方才经历的痛苦不过是幻梦一场,那道刺骨雷刑怎可能是由她所为。

  “从今以后,就唤我姨娘吧~。”

  “姨娘。”

  “真乖~,今日就在姨娘这里好好修炼。金鸿之事,自有姨娘去帮你解决。”

  澹台潇潇不待沈安应答,身形就如流萤散落,显然是借用长老令牌的瞬移之能去了他处。这一去,闺阁内顿时寂然,唯剩鲛绡帐幔无声垂落,雕花窗棂下的鎏金宝炉吐出缕缕香雾与窗外花影纠缠,若即若离,却不分彼此。

  少年尽管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但还是静下心来开始修炼。

  金元烈,实力在合体后期,万毒门长老,负责管理药园。若论其自身实力在万毒门众长老内只能排在中下游,但他却极为擅长培育各类灵植,故此在门内地位颇高,凭这本事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他所建府邸更是由仙君亲自为其布置聚灵阵法,单说那会客之地就尽显仙家气象。飞瀑如练,自百丈悬崖倾泻而下,水声轰鸣不歇,坠入下方寒潭激起千层银浪。潭水溢出自蜿蜒成溪,沿山势顺流而下。溪水潺潺,叮咚作响,与涛声和鸣。溪畔建有一座六角凉亭,檐角飞翘,有风铃悬挂其上,铃声清越,山风拂时自与流水之音相和。亭内设一方紫檀矮几,两个蒲团铺地,几上紫砂壶热气袅袅,茶香飘逸非凡。亭外水汽氤氲,亭内却干爽宜人。

  今日,金云烈特意吩咐家中仆人,严禁旁人靠近此地。

  “金师兄这‘云涧灵毫’果真名不虚传,不愧是连仙君都赞赏有加的茶中珍品。我今日有幸尝此灵物,方知从前所饮不过凡间俗露,不值一提。”

  “澹台师妹谬赞,谬赞了。不知今日师妹因何来此?”

  与身穿一袭如火红袍的金云烈对坐品茗之人正是澹台潇潇。这金长老面容枯槁似花甲老人,澹台潇潇却仍是花信佳人容貌,两相对比,倒是让人觉得这是一对爷孙。这就是修士所谓的相由心生,金云烈修到合体境后期已是耗尽了潜力,近百年间都未有寸进,一颗道心渐渐腐朽。澹台潇潇则是在修行路上高歌猛进,如今已是渡劫境后期修为,自然心境圆满。若再得到机缘相助,她即是有望成仙。

  澹台潇潇将手中茶盏放下:“金师兄快人快语,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此番突兀到访,的确有事……嗯,两件事相求。”

  金云烈捋了捋胡须,好奇地问道:“哦?澹台师妹的修为可远胜愚兄不知凡几,敢问是哪两件事?”

  “师兄掌管本门药园,今日可下了什么命令?”

  金云烈略作思索道:“我倒是并未下任何命令,是我那玄孙借我之名把一新入门弟子从药园逐了出去,难不成这名弟子与澹台师妹有旧?要是有这一层关系在,那混小子可真是该罚!”

  说罢,金云烈还做出一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现在就要起身去收拾金鸿的作态。可谁不知他最宠爱的就是他那玄孙,说到底还是在试探澹台潇潇的反应。

  澹台潇潇明知如此还是装了装样子,劝阻道:“我也是今日授课时恰巧遇见那名弟子才发现他是我故人的后代,故此两件事都是为他而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帮他化解与金师兄玄孙的恩怨。”

  “这倒是好说,愚兄这就把那混小子叫来,当着澹台师妹你的面训斥他一二。”

  金云烈连忙答应下来,毕竟这忙虽微不足道,但也算是让澹台潇潇欠下了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训斥倒也不必,分说清楚即可,这第二……。”

  “澹台师妹莫要着急,还是一件一件来。先喝茶,喝茶。”

  话还没说完就被金云烈急匆匆打断,澹台潇潇虽猜到对方有所谋划,却因自己还是有求于人,只得坐在这里等金鸿到来。

  “晚辈金鸿,见过玄祖,见过澹台长老。”

  才一杯茶不到的功夫就见那依旧是一身锦衣的金鸿快步走来,站定后十分规矩地向他们见礼。不过,澹台潇潇很敏锐地察觉到这名主动为自己俯身添茶的青年可没表面看上去那么乖巧,眼神虽是不偏不倚,但映在茶汤中窜动的幽火恰如他潜藏在心底那漆黑如墨的欲望。

  “你可知那名弟子是澹台长老的晚辈?明日便备上厚礼去登门赔罪!”

  “孙儿实在不知啊,若是早知晓沈师弟还有这层关系,万万不敢做出此等腌臜之事。”

  看着眼前爷孙在自己面前做戏的样子,澹台潇潇苦笑不已,她倒也没想着让金鸿真去找沈安赔罪,她所求的这第二件事才是重中之重。纵然平日里定力极好,她也不想再看他们这拙劣的表演了:“咳咳,师兄切勿再提什么让赔罪之事,倒是潇潇还有第二件事相求于师兄。”

  “是想替那弟子要些风雷果?”金云烈试探着问道。

  “正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金云烈心中有了几分计较,表面上还是做出了十分为难的样子。

  “看来这名弟子与澹台师妹因果颇重,不过……师妹也知道,这风雷果培育起来无比困难,且无法长期留存。故此,愚兄手里也只余两颗,本是要出给凶雷山为我孙儿换取修炼资源。”

  “离‘森海罗天界’开启还有几年,师兄何必苦等,不妨开出条件来。”

  “这……,愚兄倒是怕澹台师妹给不出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金云烈犹豫道。

  见金云烈自以为认定了她与沈安之间因果颇深后,明明已是难掩心中喜色却仍在故作姿态,澹台潇潇在心中冷笑道:“还真是个自以为是的黑心老狐狸。”

  随即也不在与金云烈扯皮,当下挑明了此事:“莫非是师兄想让我与你这孙儿双修不成?且不说差着辈分,还真当我澹台潇潇是青楼楚馆里那些收了几两碎银子,就能人尽可夫的婊子不成?”

  她的语气骤然转冷,霎时间,数条水龙从寒潭中盘旋而出将凉亭紧紧围住,鳞爪间挟着刺骨寒意。

  “澹台师妹,冷静!”

  金云烈急忙启动洞府内阵法护住自己身后的金鸿,生怕他抵不住澹台潇潇那强横的威压。他确有此意,本想着徐徐图之,却不料被澹台潇潇直接点破此事,席间融洽的氛围再也不复存在。虽然借助阵法之能,他完全可以强行镇压澹台潇潇,可双方身份同为长老,自己对其当真是无可奈何。况且此事若是在门内传开了去,他金云烈一张老脸还往哪里放。

  “玄祖,澹台长老,不如听晚辈一言。”金鸿压下体内翻腾不止的气血,坦然开口道。金云烈此番为他所谋并未提前告知于他,方才澹台潇潇突然出手的确将他镇在原地,渡劫期的威压落在他身上几乎要将他当场碾碎。作为花丛老手,他自然垂涎于这位长老的仙姿玉貌,势必要紧紧捉住这百年难遇的机会。

  “哦?”

  澹台潇潇暗金色的眼眸中泛起杀意,电光火石间,竟凭空将金鸿摄到自己旁边,连操纵阵法的金云烈都阻挡不及。

  “澹台师妹,切勿伤他!”金云烈急忙喊道。

  看似自己命悬一线,金鸿却知晓若是澹台潇潇想杀他怕是早就杀了,看来是留给了自己说话的机会:“晚辈知晓澹台长老急需风雷果,但也无法让步到此,长老何不与玄祖赌斗一场?”

  “对,对,澹台师妹不如与愚兄赌斗一场,无论输赢,风雷果自当双手奉上。”

  “这……。”

  见澹台潇潇当真在思考赌斗之事,金鸿急忙火上浇油道:“澹台长老的修为可比玄祖高了整整一个大境界,更何况长老一手水法高深莫测,正克制玄祖的‘焚天万毒体’,难道这也不敢赌吗?”

  “你这小辈不必激我,让我赌这一场倒也可以。不过嘛……”

  澹台潇潇将金鸿送回了金云烈身后,一念散去水龙,此间又恢复了先前的一片宁静。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无论输赢,金师兄都要将所留的七颗风雷果尽皆赠与我。”

  金云烈拍案而起,厉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澹台潇潇轻抿了一口茶:“不礼貌,诈一下金师兄罢了。唉~,谁曾想,金师兄还真是把我当成了三岁孩童来戏耍,真是令人心痛啊。”

  言罢,她还捂住心口,作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

  金云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玄孙,叹了口气,多番谋划只为了这最有天赋的家族后辈能在自己死后成为族内的擎天之柱。七颗风雷果的价值,想想都心痛。如此说来,这一场赌斗他必须要赢!若是输了,他怕是要气的折损几年寿元。

  万毒门修士之间的赌斗自然是斗毒,规则也简单,一方下毒,另一方解毒罢了,在一炷香的功夫内决出胜负。

  澹台潇潇伸手相邀道:“请金师兄下毒。”

  “好!”金云烈沉声道。

  万毒门内不少人都知晓澹台潇潇不善用毒一事,但金云烈知道自己与对方相比境界太低,也怕阴沟里翻船。既然对方主动提出接招,那正合了他的意。

  金云烈枯瘦的指节在腰间一抹,一个冰玉凝成的葫芦便现于掌中。只见他周身气息陡然暴涨,原本褶皱层叠的皮肤下竟传出火山复苏之声,赫然是催动了赖以成名的‘焚天万毒体’,伸出的那截苍老手臂寸寸膨胀,道道青筋凸起化作赤红火脉,恰似地脉中流动的岩浆,就连周遭的空间都被这恐怖的高温灼烧到扭曲起来。

道道炽热灵气被金云烈灌入玉葫当中,片刻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散去了‘焚天万毒体’:“澹台师妹,你只需将这葫芦中的‘冰玉酒’尽数饮下,再化解愚兄藏于其中的火毒就算你赢了。”

  澹台潇潇自是好酒之人,金云烈拿出‘冰玉酒’时她的眼中就已然闪烁起光芒。鼻尖微动间,‘冰玉酒’散发出的凛冽醇香早将她勾得喉间微痒,食指大动。待葫芦被抛来时她急忙拿在手中,生怕耽误了一分一秒,也不思量对策,只顾仰首痛饮。浅看与寻常山泉水别无二致的酒浆入口时冰凉爽口,喝进去后更是回味悠长,甘甜不腻。待澹台潇潇将葫内美酒饮尽时更是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舔了舔朱唇,似是对这‘冰玉酒’意犹未尽。

  “不愧是价抵千枚仙玉的‘冰玉酒’,但金师兄你的‘火焚毒’嘛,就差了些……咦?”

  本在侃侃而谈的澹台潇潇倏然间神色剧变,瞳孔中隐约有红光一闪而逝。不敢耽误,她已是盘膝而坐,十根青葱玉指飞快结印如蝶影纷飞,调动起自身全部灵力意图强行将从体内各处经脉处燃起的欲火扑灭。水火自是不容,迥然不同的力量蓦然碰撞宛如狭路相逢的武者厮杀,奈何实力相仿,谁也无法占据绝对的上风,一招一式间总是互有胜负。

约定好的一炷香已经过了大半,到了这等关键之时,已经送出去七枚风雷果的金云烈自是万分紧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沦为‘演武场’的澹台潇潇,就连手中的茶盏早已空了都没有发觉。

  “唉,想不到这妖女如此厉害。”金云烈在心中叹息道,以为今日自己就要满盘皆输,正想开口化解一二,却见澹台潇潇停下了手中结印的动作,神情也变得有些懊恼,双颊泛起胭脂般的潮红,一双美眸流转间更是饱含春意。

  她才一开口,那嗓音就好似浸了蜜般黏稠软糯:“金师兄,你当真是好算计啊~。看来今日这场赌斗是潇潇输了,按照此前约定,该是任由……师兄发落~。❤️”

  尾音打着旋儿坠下,像融化的雪水渗入石缝之中,无孔不入地勾动着旁人的心弦。

  “承认承认,愚兄这不过是小手段。”金云烈自是大喜,他也不急着澹台潇潇马上兑现承诺,毕竟这由毒道仙君改良后的‘火焚毒’在对方体内能自主吸收灵气壮大,直至将对方的经脉焚毁殆尽,所含毒性更是如附骨之疽,由修士肉身侵入到元神,非刮骨三分难以除掉。

  当然,金云烈此次不过有意点燃澹台潇潇那潜在于体内对男欢女爱的欲望,他年轻时为解自身火毒也是御女无数。故深知,任你是何等冰清玉洁的正道女仙,在体会过欲火焚身时被男人满足的滋味后都休想回到从前,纵然事后还能摆出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下次的床笫之欢间添几分情趣罢了。

  澹台潇潇笑着抿了一口茶,纵使把自己的身子输了出去也丝毫不见其有慌乱之色,反而还能侃侃而谈道:“先借用法阵提升自己修为,再用美酒藏毒诱我放开体内灵力禁制,待我将酒尽数饮下后以酒中寒意激发火毒之力。这相辅相成的三招,足可证明金师兄不仅足智多谋,用毒的本事更是一绝。”

  金云烈捋了捋胡须,见对方一语道破自己的盘外招,也只得摇头叹道:“唉,澹台师妹冰雪聪明更兼实力超群,愚兄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师妹见谅。愚兄虽胜之不武,但师妹是甘愿认输,那就劳烦师妹与我这孙儿双修一场。请尽可放心,此事我爷孙绝不会外传出去,不会损了师妹的名节。”

  “金师兄千谋万算也是为了后辈,潇潇自然理解。不过倒也有趣,我与你这孙儿双修,师兄也不怕他被我一不小心吸干全身修为成了废人?或是他沉迷境界飞跃从而不小心将自身经脉撑爆?美其名曰双修,说得漂亮话而已,到底是要由我作为炉鼎来吸纳他体内那些难以炼化的火毒。”

  澹台潇潇莞尔一笑,更显其气质超群,几句话就轻描淡写地将金云烈的更深层意图识破的一干二净。

  “哈哈哈。”金云烈只能大笑几声掩饰尴尬,他伸手示意金鸿上前:“鸿儿,记得对你澹台长老恭敬些,不可放肆。”

  金鸿走到澹台潇潇近前,却笑容玩味地摇了摇头:“玄祖,看来您还是不如孙儿更懂美人心性。”

  他突然暴起发难,十指如铁钩般对准了眼前在无尽欲火的折磨下已是香汗淋漓的堇发美人,发狠地扣在她的双肩上,再一用力将她掼倒在地。此时此刻,他眼底如熊熊烈火般的炽芒又暴涨三分,平日里要压制火毒已是辛苦万分,忍了那么久他终于有机会亲手将自己乖顺守矩的伪装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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