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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是上帝#2.5】圣子在地狱,堕落者分食圣血,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3160 ℃

「坠入地狱的1000多年以后,灯已经历遍了痛苦的极致,在极致的虚无与痛苦之后,她聆听到了某种声音,一种超越岩浆咆哮、寒冰震颤、万灵哀鸣…甚至超越了空间,超越了时间本身的声音

“你好,坠落的星火。”这声音非男非女,非老非少,如同宇宙背景辐射般无处不在,又似最细微的粒子振动般清晰,这并非正常的空间可以存在的话言,而是来自更高的纬度

感受到一种奇异安宁的灯的声音平静无波,似乎不感到意外,如同古井深潭,带着历经无数劫难后的清澈:“你好,高处的回响。”

“我观察你很久了,从最初的‘要有光’,到创造星辰万物,再到‘你’让灵性的那一面沉入凡尘,我看到了新生的圣子经历的一切,看到战火化为和平,看到天堂诞生又被黑暗笼罩,看到你坠入地狱承受这无间炼狱之苦。

所以,我有事情想要问你,曾是圣子的灯。”

灯的声音仍然纯粹:“是吗,那,请说吧,我会尽力回应你的。”

“为何,你仍要活着呢?如此的痛苦,任意一天拿出来都能让一个普通人意识消散,你又为何要坚持至此,明明只要放下,便能解脱。”

灯沉默了几秒:“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停下,就意味着放弃,而在外面,在我的身边,还有人在承受痛苦,如果有人会因为我的放弃而失去希望,如果我有机会改变一切而不去做的话,那我便无法原谅自己。”

高维存在发出了一声轻叹,如同水滴上难以言喻的涟漪:“这样吗,那么作为回报,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灯思考了一下,然后平静的问道:“那…为何我要经历这一切呢?明明这应该是我做错了,但堕天使们却说这是我的命运,我是圣子,注定要受难。”

高维存在也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灯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或许是因为你是人,而只要是人,就注定有痛苦,即使是一生圆满之人也会有小小的烦恼,除非是特定环境下培育的存在,在这之前你从来没有感觉到痛苦,一切都当是应该的考验,只有正面情绪会出现在你身上,虽是圣子,但也是不完整的人..这只是一部分解释。”

“经历过这些,我就会成为人类吗?”

“我不知道,又或许之所以会遭受这些,还因为你是‘命运的宠儿’。”

“命运的宠儿?”

“没错,命运的宠儿。

正因为你总是抗争,所以命运总是垂青,不断将苦厄灾难加诸其身,并殷切盼望着你崩溃,亦或升华。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灯的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近乎无奈的感慨:“好坏心眼的命运…”

“当然,还有更多的解释,比如更遥远的地方,圣子和受难绑定到了一起,灯和苦难绑定到了一起,那边也影响到了这边…还有别的解释,其他的解释,或许有好几个理由一起造成了这一切,或许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恶意让这一切发生。”

灯第一次透露出明确的担忧,对象却不是自己:“那其他的灯,该怎么办啊…”

“比起自己更先担忧其他的灯吗?可这份善良又能在这里维持多久呢?

而即使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你也要继续忍受下去吗?”

“如果我不能忍受下去,就会有更多的人遭受伤害,我想看到别人幸福,想看到人间充满爱,仅仅是为了我这…自私的想法,我也要坚持下去。”

“自私嘛?或许你已经成为人类了呢,再见了,灯。”

“再见。”

两人的联系消失,这或许是唯一的一次联系。

而在更高的维度,一道仿佛是灯又仿佛是世间一切的存在将目光投向了与灯交流的存在:“这次的孩子,感觉怎么样。”

那与灯交流的存在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似乎也不需要回答,只是自言自语:

“灯,或许你并非圣子,而是走在崎岖道路上的圣人…亦或者终将堕落的神明,在无穷的未来中,我会对你抱有期待,无论是怎样的结局,我都想见证。”」

而时间调回到最开始

“灯,这几年感觉如何。”丰川祥子拿出一张手帕,为灯擦拭身上的灰尘,她刚在岩浆里被融化几十次,身体重生时沾上了些残渣,灯张口,一小团岩浆吐在了丰川祥子身上,在体内经过了漫长的冷却这口岩浆只有几万摄氏度,仅仅能将丰川祥子身上的衣服烧焦,所以她连躲都懒得躲。

灯粉瞳直视丰川祥子,露出了愤怒和失望的表情:“你们身上的业力…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丰川祥子不在意的一笑,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出二指轻轻的捏住灯胸前的红缨,往上提了提:“不知道呢,千早爱音还挺厉害的,用圣子一部分力量在数百块大陆升起屏障,地狱之门也没法直接在里面打开,这几年还真是给我们造成了不少麻烦,但灯可以开心一点,人类还没有灭绝呢。”

丰川祥子挑起灯的下巴,在上面吻了一下,灯无奈的扭头,她现在完全不在意这个,只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别着急嘛,你是没法离开这里的,除非你把这锁链挣断。”轻轻的扯了扯贯穿灯灵魂的项链,灯的身体随着项链的移动而出现几道裂痕,又迅速修复,丰川祥子把头凑到灯耳边,吐出一口气,“我很期待哦,我们那场未完成的战斗。”

“丰川祥…”灯正要说话,丰川祥子在灯额间一点,灯的身体寸寸湮灭,就连每一粒原子都粉碎,直至变得比夸克更小,但灯的灵魂却没有立刻将身体重生,灯的感知被分散,定格在了虚无之中,失去了除了思考之外的一切,这比痛苦更可怕的,仅仅只要十分钟,就能让一个普通人疯狂,几个小时就能从普通人失去思考。

灯的意识,那团被剥离了所有感官、锚点、甚至自我边界的存在,瞬间被抛入绝对的虚无,没有光,没有暗,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没有声音,连“没有”本身都失去了意义。

时间的概念在最初几秒就崩溃了,去了肉体的限制,思考的速度增加了无数倍,没有痛苦,痛苦至少是一种感知,一种存在。这是存在的彻底消解,是意识被投入了存在本身的对立面——一个连“无”都无法定义的深渊。

最初的冲击足以粉碎任何凡俗心智。一种源于本能的、纯粹的、对存在本身的恐惧洪流般席卷而来,想要将灯那不屈的意志冲垮,她感到“自我”的边缘在溶解,意识的核心在尖叫着试图抓住任何一点“有”,却只捞到一片令人窒息的真空。

但灯没有崩溃。

那曾感受过人间一切痛苦,接受过人间一切欢乐的灯,她的思想里蕴含着很多东西,思考就是“存在”本身,知识就是思考的基石,就连情感都要消散,但灯在一瞬间就构建出了一个幻境般的场景,像程序一样将思想推演了下去。

一转眼十天,时间早已失去意义。灯的意识在虚无的炼狱中,仿佛度过了千年万年,这只能将她的灵魂打得更纯粹。每一“刻”都是极致的折磨,但她承受着,因为她是灯——即使宇宙归于寂静,圣子的意志也要成为那最后燃烧的星星,虽然她已经不是圣子,她也要做最后的石头坚持下去。

一具新的身体在重生,丰川祥子那压制灯重生的力量被她的信念消磨殆尽,她的身躯在岩浆里伴随着痛苦的灼烧重生,从无到有再加上这极致的痛苦,灯失神了数秒,眼神先是平静的如同地上的灰尘,接着情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剧烈波动,重生结束的瞬间身体失去了防护,岩浆便攀附在这颤抖的身体上将其破坏。

“啊…”灯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这具身体便死亡,接着一具新的身体重生出来。

“欢迎回来,灯。”如同王座的椅子上,丰川祥子睁开眼,把灯从岩浆池里拉了上来,将一件血淋淋黏腻腻的,如同生肉一般的衣服披在了灯的身上,“是不是感觉暖和些了?这是用立希的血管编出来的衣服,这为你而流的热血会一直温暖下去呢。”

灯艰难的将视线转向椎名立希,她气息奄奄的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体光洁如新,显然是已经修复过了,但从她疲惫的眼神来看,她也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畜生…”

灯的眼中有什么一闪即逝,丰川祥子却为此兴奋起来,开心的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咬出一个红印。

“就是这样,灯,想要救立希的话,就要挣脱你身上的锁链,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好了,你们可以对灯下手了,在我醒来之前我不要直接夺走灯的初夜,别的随便你们,努力让她堕落吧。”

丰川祥子扯了扯手里的五根线,线连在其他五位堕天使的心口,很快她们就目露凶光,祥子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

“灯…”椎名立希十分疲惫,这段时间的折磨使她变得虚弱,就连开口都十分勉强,灯与她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换信息,让她不要关注外界。

“小灯你在看哪?现在不看着我们,我可是会吃醋的。”素世好似有些不开心的在灯的脸上戳了戳,灯直视素世的眼睛,眉头皱起,心中闪过一丝悲哀:‘人格完全异化,她已经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素世了,而是一个几乎全新的邪恶存在,只是拥有了素世的记忆而已,而且并没有太多的自主思想,恐怕当初就已经被撒旦改造成了傀儡,只是现在使用权被丰川祥子给抢过来了。’

但她的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至少她可以说她以前的朋友只是死了,不是堕落了。

初音从背后把灯抱住,一手揉按灯的肚子,一手托着灯的左乳,轻轻咬着灯的耳垂:“小祥喜欢的东西,我也想要。”

“啊,初子好狡猾,这下我们不是只能挤在前面了吗。”若麦把灯的右腿抬起,美美把玩起来。

海铃的双眼黯淡无光,变成了骇人的幽绿,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平淡的笑容,蹲在了地上亲吻灯的耻丘。

嘎吱…初华咬下了灯的耳垂,在嘴里咀嚼着,发出脆响,灯的面色平淡,这种痛苦对她来说和蚊子叮咬无异。

“哦哦~灯子的血好香,在做事之前,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喵梦露出了性福的笑容,仿佛在开庆祝演唱会结束的庆功宴,她们凭空手搓了一张桌子,剥去灯身上的血衣,将她的双手双脚钉在桌子上,素世揉了揉灯白嫩可爱的腹部,手持一把刀,从灯的乳沟中刺入向下沿着腹部剥开,划开皮肤,露出由黄白色脂肪和筋膜构成的皮下组织,切开深红的肌肉层,血液汹涌流出,取出所有内脏,像心、肝、肺、胃、肠…

她们唤来水,将灯的腹腔和体腔冲洗干净,去除血水、残留物等,灯的肚子里只剩下了胃,而这胃则被剖开,香料和料酒被揉搓在一起,从灯的口里塞入落入胃中,又从被剖开的胃堆积在腹腔里,灯嚼了一会儿,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尝过味道,只有在之前一直岩浆将她的口舌烧烂时,能够品尝到一瞬间矿物的味道。

接着继续在灯的腹腔内壁、体腔内壁涂抹由盐、孜然、辣椒粉、洋葱、大蒜、香料酱料做的香料,再把香料和酒液混合,拿刷子在灯的皮肤上慢慢的刷着,反复刷出了厚厚一层。

接着只是将灯的腹部贴在一起等待了几秒,无需用铁签或线将剖开的腹部缝合,便缓缓的自动修复,而在将腹部这些异物分解之前,炽热的焰火便在灯的身体上焚烧。

将灯的手脚钉住的桌子变成了烤架,开始旋转起来。

烤制中,灯的肌肉部分溶解, 香料中的风味化合物开始向脂肪组织和肉的表面层扩散,造成表面轻微脱水,这使得灯在烤制时形成脆皮。

灯皮下脂肪和腹腔内壁的脂肪开始软化并慢慢融化,融化的油脂浸润下方的肌肉组织,肉开始从柔软变得略微紧实,但仍然多汁。

灯皮和表层肉的颜色开始从红色向浅棕色转变,又多了一抹焦糖色,更多脂肪融化,一部分滴落产生火焰和烟熏香,一部分持续浸润肌肉,防止肌肉过度干燥,并传递香料风味。

很快灯的肌肉纤维剧烈收缩,挤压出大量汁水,肉的体积明显缩小,质地变紧实,结缔组织中的胶原蛋白开始吸水膨胀、软化,表层颜色加深成诱人的褐色。内部肉色逐渐由鲜红变为粉红再到灰白色。

灯皮和极外层肌肉在持续高温和干燥环境下,水分几乎完全蒸发,蛋白质和糖类深度焦糖化和碳化,形成了深褐色、酥脆、香口的脆皮。

“灯子好香!我开动了!”

经过烤制的灯,皮脆肉嫩、香气四溢,真是一场风味浓郁的盛宴,而现在将有人享用它。

喵梦猛地撕下一大块金黄油亮的肋排,不顾烫嘴便塞入口中,随即双眼放光,拍着桌子大声嚷道:“哇!这味儿绝了,灯皮酥脆,灯肉嫩得流油,香料都钻进骨头缝里了,简直可以吃一辈子!”

海铃切下了灯的一块大腿肉慢慢品尝,动作从容,沉稳地开口:“火候掌握得极好,外皮焦香酥脆,锁住了内部的汁水。香料配比也讲究,孜然和辣椒的辛香激发了羊肉的鲜甜,却不喧宾夺主。肉质软烂脱骨,胶质丰富,确实是上品。”

素世咬了块灯肩,故意板着脸,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嗯,不愧是小灯呢,这简直是完美的食材。”

睦全程专注地吃着,几乎没发出声音。她直接用手挖起一块连着脆皮的乳肉,认真地咀嚼着,腮帮微微鼓起,当鲜美的肉汁和浓郁的香料在口中爆开时,她动作明显加快,眼睛紧盯着手中肉,专注地挑拣着下一块目标,用近乎风卷残云的速度表达着最高的认可。

喵梦抠出了灯的两颗眼睛,塞入了椎名立希的口中,控制她咀嚼,看着她流泪颤抖的样子,笑嘻嘻着:“很美味吧,这样她就能看到你的内心了哦,虽然是在肚子里呢。”

很快,灯就被吃的差不多,就连骨头都被初华敲开吸髓,接着,她的身躯再次重生,等候着接下来的折磨。

“吃完之后,运动一下吧,好久没有弹贝斯了,我的手都快生疏了。”海铃露出了一个酷酷的诡异笑容,她用两把手术刀从灯的背部剖开,将其中的神经拔了出来抚摸着,看着灯的身躯颤抖,此等疼痛亦能忍受,但却是身体的本能在颤抖,海铃的双手用力,神经竟然被拉得细长,然后又自动的修复,不断的拉长。

拉长,修复,修剪,灯的神经被拧在了吉他和贝斯上,代替琴弦,喵梦则没有,顿时感到不爽,于是她扒了灯的皮,蒙在了自己的鼓上,把灯的小臂骨头拆出来,当做鼓棒,一场别开生宴的演唱会,顿时开始。

烤灯的烟火气还未散尽,血液里的躁动已按捺不住,睦抄起吉他,手指猛地扫过琴弦,一串炸裂的失真音浪瞬间撕裂空气;喵梦怪叫一声扑向架子鼓,鼓槌化作残影,狂暴的节奏如同心脏在胸腔擂动;海铃嘴角微扬,指尖在贝斯弦上沉稳跳跃,浑厚的低频音浪稳稳托住整个旋律的根基;素世也迅速抓起另一把贝斯,身体不自觉地随着节奏摆动,指尖流淌出的律动精准又带着点别扭的炫技,在初华高昂的歌声下,狭小的空间瞬间化为沸腾的熔炉,主唱紧闭双眼,用撕裂般的嗓音嘶吼,仿佛要将所有未言的情绪倾泻而出;张扬的鼓手汗如雨下,每一次敲击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快意;沉稳的贝斯手目光专注,是风暴中定海的锚;傲娇的贝斯手早已忘记矜持,长发飞扬,彻底融入这狂野的声浪。

电流在乐器间奔涌,鼓点敲打着骨头,贝斯震动血液,吉他和嘶吼烧穿灵魂,没有观众,只有彼此和震耳欲聋的快乐,烤灯的满足感在此刻化作纯粹、原始、震彻心扉的摇滚能量,让她们在忘我的轰鸣中燃烧,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血脉贲张的节奏,余音在星空下久久燃烧。

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立希,与作为乐器的灯,以及陷入沉沦中的丰川祥子,就是这场音乐的观众。

“哈啊…”灯发出了一声喘息,神经被拨动,但颤动却跟着痛苦一同传来,让她沉浸的体验到这其中的音乐,这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折磨!

音乐结束了,这次是初华,她捧起灯的脸亲吻了一下,唇角带着一缕幽香,笑道:“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

五根狰狞的肉棒从五人的身下生出,每一个都有灯的小臂粗长,形状也并不规整,初华一拳打碎灯的胸部,将肉棒插了进去搅动,血肉模糊之中,她能够感受到灯血液的流动,肺部的收缩和心脏的跳动,并且因为自我修复而变得极其精致,哦,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飞机杯!

初华臀部挺动起来,在灯的胸部内抽插,很快她的身体一颤,大量的精液射出,将灯的肺部灌满,一部分流入胃中,一部分又从口腔里喷出,甚至融入她的血液循环当中。

“嗬嗬…”灯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咳出精液,而这一切从烤灯到现在才只过了三个小时,她究竟要受到多少折磨呢?

喵梦低头对着素世耳语了一阵,对方便笑着走到了立希身后,将狰狞的龟头顶住了立希的小穴。

“灯子,如果不想看着立希被玩到惨死,现在就自慰给我们看。”

?灯只是愣了一下,素世的肉棒就重重的挺入了立希的阴道,让她的肚子都凸了起来。

“……不要!”等灯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为立希的痛苦而痛苦,转眼间后穴处被毫不讲道理的撕裂,求情的话语却成了哀求声和助兴的配菜。

“快点啊灯子,立希可是要被操哭了哦~”海铃的肉棒在灯的后穴里抽动,但灯却只能忍着,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用两指揉捏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在自己的花瓣上滑过,揉捏自己的花核,很快就有花蜜低下来,发出动人的喘息,虽然只是演戏,但却真实的有着一点快感。

“这才对嘛,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灯子都不能停下哦~”喵梦挺动着自己长满细小倒刺的肉棒,凑到灯的脸上轻轻摩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倍感不适,然而面对这样的痛苦,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眼睛再次被挖了出来,喵梦的肉棒直接从她的眼眶插了进去,搅动着灯的大脑,不死反而成为了痛苦的根源,灯能感受到强烈的异物感要将自己绞碎,红白之物从自己的眼眶和鼻子中流出,随着喵梦的抽插而倍感痛苦,而当精液喷涌的那一刻,另一个眼镜被挤了出来,脑袋中只有粘稠的精液还存在,双眼、鼻子、双耳、嘴巴…七窍流精。

身体很快修复,双眼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挖出,喵梦的手插进灯的身体,将她左腿的筋给抽了出来,让她的身体随着左腿而扭曲折叠起来,海铃将灯的左腿掰断,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当视力真正恢复,由20几颗眼睛用腿筋串出来的拉珠被喵梦把握在手里。

而在这种情况下,灯仍然在自慰着,换来素世在立希体内缓慢的抽插,终于素世的身体一阵颤抖,大量的精液喷出,让立希的肚子像4月怀胎一样鼓了起来,此刻睦正被初华抱在怀里淫奸着小穴,虽然已经被异化,但初华仍旧对祥子抱有着执念,把她的半身操的死去活来,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睦,缓缓走近,将睦挺立的肉棒抵在了立希的小穴口,贴着素世没有拔出来的肉棒插了进去,将那穴口撑得紧紧的,宛如半透明的水晶包。

“啊啊啊…”听到这如泣血莺啼般的惨叫,初华毫无同情心,反而更为兴奋的用猖狂的大笑和更加用力的打桩动作代替了想表达的话语。

 无论是过去的圣子还是天使,在几人面前,也只不过是如同做工更加精美的肉套罢了,她们的一切美好,都只不过是堕落之物用来享受的飞机机套子,满足那蓬勃劲发的性欲,越是美好,便越有将之占为己有的冲动,哪怕是如折断美丽的花朵那般,即使是以最为极端的方式都要将她的美好彻底毁灭。

然后呢?海铃拿起钳子,握住灯的手,将钳口顶在了灯的手指上,用力一夹,一根手指落下,灯的神色闪过哀伤,却不因这痛苦而动摇:这痛苦仍未达到她过去所承受过的。

修复,剪断,48根手指被粘在一起,变成了一根可怖的假阳具,而这假阳具被塞入了椎名立希的小穴中,将阴道撕裂,插入子宫,不断的转动着,而那眼球拉珠也被从她的后穴塞了进去,换来她痛苦的哀嚎,被自己所爱之人的躯体淫奸,搅碎,这又是多么的痛苦呢。

喵梦的双手握住了灯的脖子缓缓收紧,很快灯就面部潮红,几分钟后,嘴唇、耳垂、面部皮肤呈现蓝紫色,毛细血管内压力急剧升高导致破裂,又使面部出现了点状出血,由于头部静脉回流严重受阻,眶内压力增高,导致灯眼球突出,眼白严重充血发红,瞳孔先是缩小又散大固定,对光反射消失, 随着意识初步丧失,眼神空洞、无神,向上翻,嘴唇颜色变为深紫色,唾液从嘴角流出,下颌肌肉松弛,一小节舌头伸出齿外…

“灯子真可爱呢。”咔嚓!脖子被扭断,海铃也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从她的后穴里喷出,灯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在地上扭曲的倒着,身体却又迅速恢复。

海铃一拳打在她肚子上,产生了诡异的深紫色纹路,纹路以十到十分钟之间随机时间周期亮起,亮起则代表痛度被转化成了快感,从0%到100%,到最亮的时候又变成了红色,这表明快感被转化成了痛苦,直到红色变回了深紫色,然后再度亮起。

切下灯的四肢,她们将她丢入了漆黑的陶罐中,无数长有锐利口器的虫子被倒了进去,接着罐口被封好,灯会被喜爱的小虫子们啃食殆尽,又重生,到时她的身体里会有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啃噬着。

这是被正式折磨的第四个小时。

紧接着,灯的意识被扯入了幻境,她看到了什么?

晨光像融化的金子,缓缓流淌过水晶般的建筑外墙,那些建筑如一片片巨大晶莹的露珠,轻轻点缀于苍翠森林之中,与自然浑然相融,树影婆娑之下,一位身着轻软亚麻长裙的姑娘赤着脚,悠闲自在地踏过草地,脸上挂着露水般的微笑,那微笑的纯粹与自然,亦如沾湿她裙裾的草叶尖上的露珠。

城市广场中央,一群孩子团团围坐在一位老者身边,老者银发似雪,目光温和。他正引导孩子们用纯净的意念之力,让泥土里沉睡的种子苏醒、萌发、直至绽放出娇美的花朵。孩子们屏息凝神,只凭专注的眼神,便令幼苗无声破土,然后伸展茎叶,终于一花初绽,孩子们脸上霎时浮现出喜悦与惊奇交织的光芒。此际,花苞绽放的声响仿佛被放大了,如同灵魂深处悄然奏起的一支澄澈无染的乐曲。

午后清风徐徐,市集上人影浮动,一派热闹景象却并不喧嚣。各种奇异的果实琳琅满目,散发着天然香气;精巧的手工织物与器皿陈列于架,却无人看守,亦无任何买卖交易。人们只是欢喜地相互交换着手中的物品:有人递出亲手烤制的面包,另一个人则欣然递过自己捏制的手作陶罐。此时此际,人们眼中饱含的默契与笑意,早已超越了对物质的占有,宛如共同沐浴于生命价值相互映照的光亮里。

丰川祥子坐在长满苔藓的石阶上,目光穿越远处嬉戏的孩子、安闲漫步的人们,最终落在天边温润的云朵上,喃喃道:“这是不是人该有的样子。”并非物质堆砌的楼阁,而在于将人类内心良善与创造的光辉尽情释放,使之如星辰般照亮彼此脚下的土地。

灯此时倚在树边,微微闭起眼睛,一只斑斓的蝴蝶竟轻盈无声地停歇在她轻轻颤动的睫毛上。人间的天堂里,不再有灵魂的荒芜与干涸;当枷锁脱落、心田松绑,人类便回归成了大地之上、星辰之下——那最本真亦最丰饶的种子,在无垠的善意土壤里,终于开出了自由而饱满的生命之花…吗?不!灯不认可:

“不是,这里只是你设定好的世界,他们的思想是被限制的,被引导的,你撒了弥天大谎,他们虽然有着完整的思考能力,但也有着绝对无法越过的精神缺陷,这绝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轰隆!

幻境剧烈震颤,表面那片美好的景象瞬间被狂暴的污浊洪流淹没!无数光怪陆离、破碎扭曲的幻象在灯的身边出现

有濒死之人对生命最后的贪婪撕咬,有母亲亲手扼杀婴儿时扭曲的“爱意”,有背叛者狂笑着将尖刀捅入挚友后背的“喜悦”,有瘾君子在极致空虚中追逐虚幻满足的“渴求”,有暴徒在毁灭中体验扭曲“存在感”的狞笑……七情六欲,人类灵魂最本能的驱动,此刻在堕落的深渊里发酵成了最致命、

亿万种声音,亿万种画面,亿万种撕裂灵魂的情绪,如同亿万把高速旋转的、沾满污秽的锯子,疯狂地切割、拉扯、侵蚀着灯的意识。七情六欲,人类最本质的情感驱动,此刻被地狱的业力扭曲成了最恐怖的武器。爱变成了病态的占有和毁灭,喜变成了扭曲的施虐快感,哀变成了吞噬一切的怨毒深渊……

“既然这样,承受吧,灯。”丰川祥子的声音穿透了亿万灵魂的尖啸,带着一种冰冷的狂热,声线又在撒旦,素世,喵梦,海铃,初华,睦之中疯狂切换,“看看,你曾经守护的孩子,看看他们在欲望的泥潭里如何挣扎、如何堕落、如何互相撕咬~这就是人性!这就是你曾经为之牺牲一切的可笑信仰!既然不愿意在美好的幻境里停止抵抗,那便在这灵魂的苦海里沉沦吧。”

“不要小看人类了,他们才没有那么脆弱!”

灯行走在苦海之中,无穷无尽的苦难化作漆黑的手要将她拉入海下,每一只手都是痛苦的幻境,她看到了赤地千里,无数饥饿的人将灯撕碎吞食,灯只是不断的重生,用自己去喂饱它们;她看到了爱恨别离,曾经的挚友们背叛她,囚禁她,玩弄她,就连被她保护的人类也唾弃她;她看到了魔蛊惑人心,无数生灵在七宗罪里沉沦,食人的盛宴,性欲的盛宴,血腥的盛宴,恶人的盛宴…而无数的盛宴里,灯都是餐桌上最美味的点心

当她体会这一刻时,一块圣子位格的碎片被塞入了灯的胸口,她看透了无数面镜子,每一个她都无比圣洁,悲天悯人,充满了无穷的决心,但很快,漆黑的情绪从她的心口蔓延,前方有一块她的镜像,眼神如同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的老人,在阴暗的角落用尽最后的力气诅咒着制造幻境的堕天使,那刻骨的怨毒如同硫酸般灼烧着灯的灵魂。

左边有一个镜子,她的影子像是陷入癫狂杀戮的扭曲,看着眼前被自己亲手撕碎的生命,在血腥味中体验到一种扭曲的、令人作呕的“存在感”和病态的“满足”。

头顶的镜中,一个“她”是沉溺于美好幻觉的少女,在虚幻的天堂里追逐着转瞬即逝的“极乐”,每一次“满足”带来的都是灵魂更深的空洞和下一轮更疯狂的“渴求”……

她们想让灯堕落,用她的负面情绪将圣子的位格重塑,灯不知道她们到底要干嘛,却还是在为人间的爱音担心…圣子位格的碎片不应该流落在外才对,而堕落的圣子又将是多么的可怕?绝对不能如他们所愿。

更多的幻境,灯快被撕碎了,意识被强行分割,投入这亿万沉沦灵魂的苦痛轮回中,每一个意念都在经历着不同的地狱,承受着不同的折磨,纯粹的意志在如此庞大、如此污秽的集体疯狂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同怒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会被下一个滔天巨浪彻底拍成齑粉。

沉沦的气息如同粘稠的沥青,包裹着她,拉扯着她向下坠落,无数个声音在诱惑,在低语:放弃吧……融入这苦海……成为我们的一部分……痛苦也是存在……欲望即是永恒……放弃思考……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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