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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宗门小师姐出门时捡到涩涩小魔头之事,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9660 ℃

血腥味,焦臭味,铁锈味,弥漫在这上一个时辰还宁静祥和的小镇之中。惨叫声,哭嚎声,房屋倒塌的声音,利器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小的们!都给爷好好搜干净了!别放过一个活口!男的就地解决,女的嘛,嘿嘿,带来让大爷我送她们上天!”

一名留着络腮胡,须发皆张,面容粗犷,赤裸上身的巨汉,此时正肩扛着一把九环金刀,一脸狞笑着坐在堆积成小山的尸体上。四周他的手下们则各自拿着砍刀,逢人就劈,见人就砍,喷溅的鲜血时不时地飞溅到巨汉的脸上,他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伸出舌头将脸上的血滴舔入口中,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个村子,已经是最近被这伙山匪所祸害的第四个村子了。只因这伙山匪的老大身负修为,手下也在他所教的简单修炼法下个个体魄强于常人。此处方圆百里并非什么灵气丰饶之地,因此也没有什么仙门会选择在这附近开宗立派。加之地处偏远,连朝廷也疏于管理,于是便滋生出了这么一班刀头舔血的法外之徒。而这班恶徒的首领,更是为自己取了一个无比狂气的外号。

目杀虎,凡入其目,所见皆杀。

“放开我的孩子!求你们了!放开我的孩子!”

凄厉无比的叫声引得目杀虎侧目,只见他手下的恶汉们,正抓着头发,拖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村妇。那村妇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胸乳皆露,光溜溜的臀部也遮掩不全。但她此刻却仿佛对自己身上的衣物并无他顾,而是奋力地挣扎着,不停地伸手向着恶徒们虚抓,仿佛想要从他们的手里抢回什么一般。

“呜哇!呜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不合时宜地从一名恶徒手中响起,那妇人听到这声音,顿时更加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是哪怕她已奋不顾身,拼尽全力,又岂是这帮恶汉的对手?一名恶汉狞笑着扬脚,将那妇人重重地踩在地上。另外几人则更是当着妇人的面,将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抛来抛去,看得那妇人睚眦欲裂,发出阵阵绝望的嘶吼。

“啪!”

婴儿再次被抛向高空,而那个方向却空无一人。周围的恶徒们依然在肆意地狂笑着,唯独那被踩在脚下的妇人发出尖锐凄厉的悲鸣。正在此时,一只大手一把接住了半空中的婴孩,周围也在此时瞬间安静了下来。

目杀虎一手抓着婴儿襁褓,咧嘴骂道:

“他妈的!这种没人性的游戏,也就你们这帮孙子能想得出来!跟你们说了,我们现在也算是半路修仙之人了,少干些这种损功德的事。”

目杀虎的手下们一阵沉默,完全没想明白这种[[rb:金句 > 逼话]]是怎么从他们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大口中说出来的。

“老大,你是不是病了?莫不是鬼上身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目杀虎一巴掌拍在说话小弟的后脑勺上,巨大的力量甩得那小弟低头一个趔趄。

“他妈的毛虫,想象力这么好做什么了?去村子那头的羊圈里,给老子牵几头羊过来!你们几个,把这个女人给我架起来,好好捆上!”

毛虫和其他几个小弟,在听到目杀虎的指示后,立马行动了起来。那村妇刚以为自己的孩子要被摔成肉饼了,此时早已脱了力,如同一摊软泥一般,任那帮恶徒摆布。只见恶徒们轻而易举地将她提起来,把身上仅剩无几的破烂衣物也给除剥干净。那村妇年纪并不大,长得虽然算不上极美,但也算清秀,加上身材颇为凹凸有致,惹出那些恶徒一阵阵的口哨声。他们手中拿着麻绳,直接就把那妇人五花大绑起来。这些恶徒显然不是第一次干绑女人这件事,手法十分熟练。绳索灵活而快速地穿行在妇人的上半身,将她的双臂扭在了身后,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甚至手背相对,连手指都用绳子绑在了一起。那些麻绳还在村妇那不着寸缕的上身交错着,将她那对正处于哺乳期而肿胀无比的乳房勒起。由于那些恶徒多多少少经过一些修炼,力大无比,可怜那妇人的双乳都被勒得发紫,乳尖更是被勒得挺立,甚至都渗出了几滴乳汁。上半身的关节更是被紧缚得嘎吱作响,丝毫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几人将村妇抓到一棵大树下,又拿起更粗的麻绳,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绑在了树干上。又不知从哪里拖来了一条长凳,让那村妇坐在长凳上,双腿笔直放在长凳上,再用麻绳密密麻麻地捆住那双肉腿,牢牢地绑在长凳上。村妇从一开始被拖过来时脚上就没有穿鞋子,此时双腿向前,脚底也自然而然地展示了出来,不小的脚掌上满是血污泥土。一名强盗索性提来了一桶水,一口气泼向她的脚底,打湿之后,直接上手。一双粗糙的大手使劲搓着少妇的脚底板,甚至还时不时地伸进脚趾缝扣搓几下。没弄几下,倒也把村妇那双脏脚给搓洗干净了。到这还不算完,那伙恶徒又拿过几根稍细的麻绳,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少妇的两颗大脚趾,用细麻绳一圈圈地缠上去,把两颗大脚趾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她的膝盖上。紧绷的麻绳将村妇的两颗大脚趾拉得笔直,丝毫弯曲不得。紧紧并拢的一双脚掌因此绷得平滑无皱,从拇趾球到足弓的曲线都清晰可见。几名负责捆绑少妇的匪徒玩味地审视着她的脚掌,露出淫笑,然后好像觉得还不过瘾一样,又拿来了一捆细麻绳,把她其余的脚趾也分别用麻绳捆住后也绑到了她的膝盖上。那村妇不知道这些恶徒为什么要把她绑成这个样子,但她知道绝不会是因为什么好事。她惊惧地看着那伙凶徒的头目面露淫笑地走向自己。

“求求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咩~~~”

一声羊叫声传来,想来是毛虫按照目杀虎的指示,去把村那头羊圈里的羊都牵来了。听到这个声音,目杀虎露出了凶残而淫猥的笑容,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那少妇,手中拿着一根麻绳,把一头递到了那位少妇的面前。

“张嘴,咬住。”

少妇不敢违抗目杀虎的命令,何况她也反抗不了,于是便只好乖乖地张嘴,用牙齿咬住了麻绳。而下一刻,惊讶与恐惧便充满了她的双眼。只见目杀虎把麻绳的另一头牢牢地系在那婴儿的襁褓上,随后随手一抛,襁褓带着麻绳,绕过了一根树枝,高高地挂了起来。那婴儿的母亲想要开口喊叫制止,但感受到口中那麻绳传来的拉扯之力,顿时便不敢开口了,死死地咬住那根麻绳,口中焦急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你可得好好咬紧了,不然你的孩子摔死了,这杀孽可就是你自己造下的了,跟我们可无关了,啊哈哈哈哈哈!”

目杀虎和那帮小弟全都猖狂地大笑起来,只有那少妇目露绝望之色,两行清泪划过她满是脏污的脸庞。这时毛虫已经牵着好几头羊走了过来,一旁还有两位小弟提着几个装满水的木桶。毛虫把羊一一牵到少妇的脚边拴好,然后和其他几个小弟一起,开始把大量的盐倒入水桶中,又用力搅拌了几下后,毛虫和另一个小弟手持宽大的毛刷,蘸满水桶里的盐水,随后粗暴地刷向村妇那十趾绽放如花,紧绷平滑如镜的脚底上。

被毛刷直接刷在脚底上,那少妇的双脚明显一颤,身体也随之紧绷。她拼命地忍耐着,死咬住口中的麻绳,不敢有丝毫松懈。直到她的脚底被涂满了盐水后,那少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知道此时才刚刚开始。那几头被拴在她脚边的山羊此时被毛虫冲她脚底的方向赶了过来,而她也似乎知道了自己将要面临什么,眼睛瞪大看着那些山羊,眼泪不住地往外流,着急地发出呜呜的叫声,拼命地摇着头。它们先是嗅了嗅满是盐水的脚底,然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少妇的身体立刻一颤,浑身绷直,就连脑袋都高高仰起。而那些山羊,也在舔到了脚底的盐水后,津津有味地持续舔舐了起来。

山羊的舌头犹如微型毛刷一般,布满了细小的倒刺。村妇的脚掌此时被麻绳捆住了所有的脚趾,脚底被迫紧绷着,呈现出极致的弧度。山羊的舌头比起一般的毛刷更加恐怖,柔软的舌头可以任意贴合脚底的弧度,确保舌面上所有的“刷毛”都能紧密地接触到。更要命的是,几只羊似乎各自有着自己的喜好,那些舌头也各自舔舐着少妇脚底不同的区域,她的整双脚底几乎都在羊舌的覆盖之下。

一只羊似乎特别喜欢盐水的味道,于是便守在她的脚后跟不住地舔舐,充足的盐水会顺着她的脚底一点点往下流,最后从脚后跟滴落,而它则负责在那个时候用舌头灵活地一卷挂着水滴的脚踵,把那最大的一滴盐水给卷走。两只羊似乎偏爱将舌头伸进凹陷处,于是它们便盯上了村妇那深陷的足弓不肯离开了,与它们两个相反,还有两头羊则对村妇那凸出的前脚掌情有独钟,舌头迷恋无比地在那向前挺出的足肉上舔来舔去。而最特殊的,莫过于两只看起来最瘦小的羊,它们竟然喜欢上了村妇那十根被细麻绳牢牢捆住的脚趾。这两只羊的舌头也不比其他几只那么宽大,却反而更适合把妇人脚趾上与脚趾间的残留盐水给舔舐干净。满是倒刺的舌头拨动脚趾尖,扫过脚趾腹,卷起脚趾根,伸进脚趾缝,如同没有固定形态而无孔不入的毛刷,无论原本藏得多深的痒肉都仿佛被挖掘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洗刷。

那村妇脸色通红,甚至微微发紫,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她不能开口,一旦开口她的孩子就会因她而死。她眼睛开始慢慢向上翻白,牙龈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渗血,沉重的喘息与呜咽不断从她的鼻子和喉咙深处发出。全身犹如筛糠般颤抖,甚至两腿之间开始缓缓地流出了液体。一众小弟见这情形却只是哈哈大笑,嘴里不干不净地调戏着那名村妇。目杀虎大马金刀地坐在尸堆上,一手拿着小弟递来的酒碗畅饮,双目中满是凶狠与嗜虐。而小弟们也在那妇人脚底的盐水快要被舔尽时,适时地又刷上了许多。鲜血从妇人的嘴角流下,她已是无力继续咬着口中的麻绳,绝望伴随着泪水涌出双眼,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截麻绳一点点滑出自己的牙关,然后,她的孩子开始下坠……

“不!!!”

目杀虎身子向前倾,嗜血的双眼盯着坠落的婴孩。小弟们则纷纷拍手叫好,完全不顾发出绝望哭喊的村妇,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道粉绿色的身影闪到了那婴孩的下方。

“哎呀!”

鲜血四溅的一幕并没有如预计一般产生,这让目杀虎的表情一下子黑了下来。他看向地上那正怀抱着婴儿,彻底坏了他好事的娇小身影,青筋暴起。小弟们见状,也纷纷拿起各自的武器,朝着那预料之外的来客围了上去。就连那位村妇,都停止了喊叫,眼中重新流露出希望之色,紧张焦急地伸长脖子想要看她孩子落地后的状况。而那位导致气氛如此剑拔弩张的始作俑者,此时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显然刚才那下子有些疼。

“呜哇!!!”

嘹亮的啼哭声从怀里传来,那位被包围着的小家伙松了口气,而那村妇更是全身一松,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凄惨笑容——不过只维持了一瞬,便被从脚底传来的羊舌触感给变成了凄惨的大笑。小家伙揉了揉腰,随后站了起来,让所有恶徒都看清楚了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小丫头身长看起来还不足五尺,长得是明眸皓齿,唇红齿白,无比的可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灵动无比,带着些许狡黠的光亮。肌肤白嫩嫩水灵灵,看起来吹弹可破。身上穿着淡粉色的广袖上衣,下身穿着浅绿色的丝织长裙,皓腕和腰间还配着翡翠与珠玉,就连小脚丫上套着的绣鞋看起来都是用上等的蚕丝织成,华贵无比,整个人一看就来历非凡,不似这山野乡村之人。只不过嘛,经过了刚才的救命飞扑,此时小丫头脸蛋上满是灰尘,鼻子上还沾着一块泥,身上价格不菲的衣裙上也东一块西一块地到处是污渍。甚至就连脚上的绣鞋都掉了一只,露出了一只白生生肉嘟嘟,无比粉嫩可爱的小脚丫。

看清小丫头的样貌后,目杀虎那一众小弟顿时又大笑了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但是目杀虎的脸色依然不悦,毕竟他想看到的血腥场面被这不知道哪来的小丫头给彻底破坏了。小丫头怀里抱着还在啼哭的婴孩,昂首挺胸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一伙恶徒,面上毫无惧色,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们,撅着的小嘴看起来很是倔强。目杀虎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那小女孩,高大的身体几乎有两个小丫头这么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豆丁,咧嘴露齿一笑。

“小丫头,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敢坏大爷我的好事,就算你还是个小鬼,也别想有好下场!”

本以为这么点大的小姑娘,见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吓得哇哇大哭,谁知那小丫头竟然闻言后还向自己走了几步,然后提起鞋子掉了的那只小脚丫朝着自己的小腿踹了一下,嘴里还在念念叨叨。

“大笨蛋,我才不怕你!我可是很厉害的!”

本想着看她的打扮,怎么都是一个富家的千金,目杀虎还想着把她抓起来,打听一下去向那家人勒索点钱财花花,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不知死活。听到周围小弟的笑声,目杀虎顿时青筋暴起。他高举起手中的钢刀,准备一刀把眼前这个不要命的小鬼给剁了。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啊!”

一名小弟的惨叫声传来,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目杀虎连忙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小弟们正与一柄白到发亮的飞剑战斗着。那柄飞剑速度极快,飞行轨迹诡秘多变,即便十几小弟同时砍向它也触及不了它分毫,反而它每次经过一名小弟,后者便手脚无力地软倒在地。飞剑可以避开了要害,只是瞬息之间,便让目杀虎的所有小弟全都无力化,只剩下他一人还站立着。

“不知是哪位朋友躲在暗中偷袭,鬼鬼祟祟的可不光彩,敢不敢出面与我斗上一斗。”

目杀虎手持钢刀,大手一伸,将半个他那么高的小姑娘从地上一把挟起来,紧张地环顾四周。他所修炼的多是与体魄力量相关,并不具备这种操控飞剑的本领,也没有强大的感知力,也就无从得知飞剑的主人藏在哪。不过在他认为,对方既然躲在暗中出手,必然是忌惮他的实力,因此他出言相激,想要迫使对方出面与他正面战斗。

“哼!”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哼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轻轻踩在飞剑之上。目杀虎看见来人,不由得又是一愣,怎么今天就跟奇怪的小丫头杠上了?

来人竟也是一位半大不大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道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雀羽作为装饰,下摆裁剪成羽翼状,使少女整个人看起来平添飘逸之感。黑色的丝纱包裹着有些肉肉的双腿,穿着雪白精致布鞋的小脚丫踩在飞剑上。整个人如同一个雪白的精灵,仙气飘飘,羽化独立。

少女的脸蛋也极其精致,五官很是可爱,表情却略带清冷,此时她清灵的目光锁定着站在地上的目杀虎,仿佛看着一只蝼蚁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放开她们两个,便饶尔一条生路。”

少女开口,清冷而空灵的声音响起,仿佛一名无情的判官。目杀虎听着少女的口气,怒极反笑。他一把将手中的小丫头和她怀中的婴儿扔到一边,随后双手握刀,高高跃起,竟是跳得比踩着飞剑站立在半空中的少女更高。周身气势霎时间暴增,高举过顶的巨大钢刀挟风带势,不可一世地劈向空中的少女。

“小娘皮,今日便将你一刀两断!”

然而,目杀虎预想中的鲜血场面却并未出现,少女面对他那刚猛的全力一击,只稍稍后退一步,脚跟一踩飞剑的剑柄,顿时飞剑便斜着向上倾斜。然后少女的另一只脚脚尖对准飞剑尾部,扬腿一踢,飞剑便高速迎着那把钢刀飞射而去。只听得呛啷啷的金铁交击之声,少女飘飘然落地,气定神闲地将飞剑收于身后,而刚才还气势逼人的目杀虎,此时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地上。他那把杀人无数的九环大砍刀,更是已经断成了两截,废铁一般地落在了一边。目杀虎挣扎着起身,惊愕的双目瞪着眼前的少女,仿佛思量了片刻,随后开口说道:

“唏,可以和解吗?”

“和解?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那白衣少女尚未开口,刚才被扔到一边的粉衣女孩倒是又一跳一跳地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好不容易止住啼哭的小婴孩,表情凶凶地瞪着目杀虎,

“可以,你带着手下赶紧离开,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为恶,定不轻饶。”

目杀虎如蒙大赦,连忙跑到自己的小弟身边把他们一一拍醒,然后灰溜溜地带着他们离开。粉衣女孩立刻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不过她还是表现得十分冷静,先是用穿着鞋的脚一跳一跳地去捡起之前掉了的绣鞋穿好,然后跑去了那位村妇的身边,将她从那羊舌地狱之中给解救了出来,然后把怀里的婴孩交还给她。然后也不管拼命叩谢的妇人,一蹦一跳地跑到了少女的身前,看了看对方比自己略高上半个头的身高,斟酌了一下称呼,然后问出了刚才就萦绕在她心头的疑问。

“这个,仙子小姐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放那个大坏蛋走啊?你放了他,他以后继续行凶作恶该怎么办啊?”

“不会,他答应我了的,不会再作恶了。”

“啊?”

粉衣女孩顿时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似乎是明白继续说下去也得不出个结果来,女孩马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在少女身边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希望能跟着她一起。她表示自己是附近某家王姓富商的女儿,跟家里人赌气便一个人跑到了这里,正巧遇见贼人行凶,便一直躲在一边的茅草堆里,直到看见那个小婴孩陷入危机,这才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小女孩围着看上去比她年长少许的白衣少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终于是让对方勉强答应了让自己跟着行动。

“我还有这很重要的事要做,没工夫一直照顾你,所以我会直接把你送回家里。”

“诶?小姐姐你不是出来历练惩恶扬善的嘛?带我一起长长见识吧!我不想回家!”

“我这次出山,是要抓一个很坏很坏的恶人回宗门关押,没工夫带着你到处跑。”

“呜,好叭!小姐姐,那个坏人是什么样的呀?比刚才那个大坏蛋还可怕吗?”

“那可是全天下所有好人坏人都惧怕的存在,是一个外表甜美,内外却无比危险的真正的魔头。”

粉衣女孩听了,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脸上依旧带着那甜美而略带调皮的笑容,黏在白衣少女的身上。

“好可怕哦!那,小姐姐,你不害怕吗?”

讲到这里,白衣少女一直清冷淡漠的双眼中仿佛闪起了亮光。

“我不怕!我一定会抓住她的!”

却说,目杀虎逃跑后,一路不停,直直地往自己的山寨跑去。

“他妈的,今天真是栽大了!没想到来了个真家伙,那小姑娘,年纪不大,修为至少到了元婴期,我在她手上一个回合都走不到!”

“不过还好,一看就是个成天在山里修炼,不常跑出来的主。我只是稍微装怂一下,她就信了,真蠢。”

“这次回寨子,看来得多避一阵子风头了。好在之前抢的东西够多,即便很长一段时间不干也能吃香喝辣。”

“小的们,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目杀虎不悦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小弟,却见到了一幅修罗地狱般的景象。满地的残肢断臂,自己那些小弟,此时竟无一个活口,甚至连全尸都找不到一具,全都变成了残肢碎渣。只有毛虫,他的胸口以下被碾成了肉酱,但还有一口气在,七窍不断向外涌出鲜血。

“大……哥……快……跑……魔……女……”

看着毛虫咽下最后一口气,目杀虎竟然诡异地咧开嘴,发出奇怪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癫狂。随后,他四肢并用,飞快地转身逃跑。

“嘻嘻!我一定要活下去!”

然而,还没等他跑出多远,就觉得自己四肢传来剧痛,随后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目杀虎想要起身,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全都不见了,而更可怕的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目杀虎此时四肢全无,整个人只能蠕动着身子不断后退,他绝望地看着眼前不断向自己靠近的娇小恶魔,发出了人生中最后的哀求。

“吔叭!”

在那声哀求从他口中传出之前,一只白嫩柔软,肉嘟嘟的小巧玉足便踏碎了他的脑袋。娇小迷人的尤物,蘸着鲜血与脑浆,慢慢地从目杀虎无头的尸体上提起。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那道娇小的身影便就此消失不见,留下一地尸山血海……

白衣少女安顿好了那位幸存的村妇,给了她一些防身和生存用的符箓法器,确保她和她的孩子能平安地到达最近的村子。她突然发现周围安静了一阵子,那个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自己身边嗡嗡叫的小姑娘似乎有一阵子没动静了,于是她便四处张望了一下,结果一下子便在河边看到了那一抹粉绿色的身影。

“好了,出发送你回家吧。”

小丫头刚才似乎把脸上和身上的泥土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此时她的两只小脚丫泡在溪水里,咿啊呀地唱着小曲,脚丫子踢着溪水嬉戏着。

柔嫩嫩肉嘟嘟的小脚丫被溪水打湿,踢出水面时,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到反光。溪水中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在经过小丫头乱动的小脚丫之后,非但没被吓跑,竟然还试探性地靠近过来。小丫头似乎也觉得有趣,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那几条小鱼,小脚丫也安分了下来,软嘟嘟的脚趾也用力张开,小脸蛋红彤彤粉嘟嘟的,好像等待着那些小鱼靠近过来一般。小鱼儿见水中的那双小嫩蹄子安分了,还摆出一副等着自己上前地模样,于是便快速游了上去,对准了趾间的嫩肉啄了上去。

“嗯~~哈哈~~,小鱼儿怎么喜欢吃人家的脚脚呀?人家的脚脚好吃吗?嘻嘻!好痒,好舒服哦~~!”

小丫头就这样把自己的嫩脚丫乖乖地放在溪水里,任由小鱼儿们啄食,坐在岸边的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发出阵阵银铃般的轻笑。然而,过了没多久后,她便发现不对劲了。聚在她脚边的小鱼儿越来越多了,仿佛整条溪水中的小鱼都听说了在这边有一双美味的小尤物一般,全都游了过来。一时间,小丫头那双小嫩脚便被数不清的鱼儿给包围了。

“不要呀哈哈哈哈!好鱼儿,乖鱼儿,饶了人家吧!人家知道错了,人家再也不敢了啦!人家的脚丫很弱很怕痒的呀!不要呀!放过人家的弱弱脚丫吧!啊哈哈哈哈哈!”

小丫头一双小手抱着脑袋,摇头晃脑的,不断扭动着娇小的身躯。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刚才面对可怕的悍匪与钢刀都没哭的小坚强,此时却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笨笨地向听不懂人话的小鱼儿们拼命讨饶。

白衣少女见女孩都哭了,无奈上前,稍稍释放灵力驱散了鱼群。小脚丫重获自由之后,小丫头连忙把它们从溪水中抽出,抱着膝盖坐在岸边,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小溪满脸后怕的样子。白衣少女看着她打理干净后,可爱乖巧坐着的样子,就连性格清冷的她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赞,真是个绝顶的美人坯子,长大之后不知该是怎样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不知她的资质如何,有没有可能引入宗门。想到这里,少女开口了。

“我名叫白芮,乃是素羽门年轻一辈的弟子。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只见女孩抹了一把眼泪,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白芮,开口用娇滴滴而又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道:

“本姑娘的名字叫王颜,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人家希望小姐姐你能称呼我为,王小姐。”

两个女孩很快便踏上了旅途,说是旅途,倒不如说是白芮将王小姐押送回王家的过程。和王小姐一起行动,白芮自然也无法使用飞剑来移动了,只能和王小姐一起步行。

“小师姐!你说,你是你们门派的小师姐,是真的吗?什么叫小师姐呀?一般不是都叫大师姐的吗?”

白芮现在很后悔,最一开始,她只是本着将门派发扬光大的意图,于是跟王小姐稍微介绍了一下修仙界和素羽门的事。不承想,竟一发不可收拾,从那以后,这王小姐便一直缠着自己,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想要听更多有关修仙界的故事。王小姐所说的她家的位置,确实离这里不远。可是,不用飞剑,只是徒步前往的话,却也得费上些时日。尤其是这王小姐,简直就像个好奇宝宝,无论沿途看到什么,都会凑上去,睁着那双迷人心魄的大眼睛,用酥酥软软的娇声问道:

“这是什么?诶!这是什么?”

深闺大小姐什么的,怎么这么麻烦啊!

白芮在心中吐槽,全然忘记了当初自己第一次从素羽门出山入世的时候,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心比这位王小姐更重的样子。每当王小姐被一些新鲜事物勾弄得偏离正路的时候,白芮便会重新将她抓回正路上。看着对方那满脸哭唧唧的可怜模样,白芮又会有些心疼,不过好在这种可怜的样子并不会持续太久。很快王小姐便会再次被新的事物给吸引,然后环绕在想要翻白眼的白芮身边,发出可爱甜美的声音。

“这是什么?诶!这是什么?”

正当白芮以为自己在接下来的一路上都逃不开被这王小姐吵闹的命运时,她终于发现了一个能彻底让这小丫头安静下来的方法。

那是一个夜晚,圆圆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夜空,将这片望不到尽头的荒野照亮。换作白芮一人要在这野外过夜,只需一个蒲团打坐,吐纳天地之灵气即可。可惜的是,现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只叽喳吵闹的雀儿。

“呜!小师姐~~”

闭目打坐的白芮听到这软软糯糯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蹙,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没睁眼,假装没听见这声呼唤。

“诶,人家无聊嘛!不想这么早睡。”

一颗小脑袋从白芮用法器搭建的临时帐篷之中伸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眨眼时就能扇出风来。王小姐见白芮还是闭着眼睛不理她,撅着小嘴,腮帮子鼓鼓的。突然,她看着白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调皮狡黠的光华,脸上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然后小脑袋便缩回了帐篷中。没过多久,一对可爱娇嫩的小脚丫从帐篷中伸了出来,!慢悠悠地靠近白芮的脸蛋,然后糯米团子般软糯的脚趾头轻轻地碰了下白芮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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