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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两百年的时光,1

小说:两百年的时光 2025-09-10 16:00 5hhhhh 7250 ℃

帐篷里弥漫着烤羊肉的浓烈膻味和篝火的烟气,希雅看着眼前这个盘腿坐在地毯上的豺狼人,其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帐篷的一角,发辫上用兽骨组成的饰物随着头颅的摆动而哗啦作响,看见她被牵被进来后,对方一边把刚扯下的羊腿肉塞进嘴里,一边随意地挥了挥沾满油污的爪子,示意牵她进来的豺狼人战士出去,然后用那双在火光下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狼眼审视着她。

帐篷帘门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希雅挺直了腰背,尽管她一丝不挂,晃荡着宏伟的双峰,双手被反绑在屁股上,又经过白天的沙漠行军,很是狼狈不堪,可金精灵骨子里的高傲让她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仪态。翠绿如玉的眼眸冷冷地扫过眼前这个茹毛饮血的豺狼人酋长,强烈的厌恶与鄙夷如同实质。在贵为神之次子的精灵眼中,兽族比人族那种“猴子”更低劣,而豺狼人则是所有兽族当中最为低劣的其中一支,只不过是学会双足直立行走和口吐人言的野兽。

然而,之前的外交官工作让她明白,哪怕是神之次子也要懂得审时度势,施法能力被封印下的她任何情绪化的反抗都是徒劳,甚至可能招致更直接的暴力对待。于是希雅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恶心感,试图用自己仅次于剑术与魔法的武器——言语。

“请问这位酋长该如何称呼?”希雅的声音带着精灵说话特有的韵律,哪怕是流利的通用语,也变得宛如歌曲般听动悦耳。

“嘿,俺叫卡卡普,赤牙部落滴头头。”卡卡普咽了下嘴里的羊肉,用一种不带情欲的好奇目光审视了希雅一遍,“真是个有礼貌的小娘皮呢。”

“不管是精灵或是豺狼人,都是父神洒播于凡间的生命,不分高低贵贱。”希雅违心的说着奉承的话语,“不知酋长大人是否清楚我的身份?我是精灵联合王国的外交官,希露菲尔达@露迪维雅。将我囚禁于此,对赤牙部落而言,并无益处,反而可能招致难以预料的后果。”

卡卡普扬了扬粗大的眉毛,伸出锋利的爪子去撕扯篝火上的烤羊,狼眼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希雅看到了一丝希望,继续用金精灵和银精灵惯常的带咏叹调的口音说:“精灵联合王国拥有远超你想象的财富与知识。精金秘银打造的武器防具、延长寿命的药剂,甚至能让贫瘠土地焕发生机的自然魔法……这些你无法从人族那边获得的财富,我们都可以提供。只要你将我释放,或者至少将我安全地送回翡翠林海的边境,世界树王庭与永恒女王陛下必定会给予你和你的部落合理的报酬,那是远超苏丹那如同丢给看门狗的一块肉骨头一样的寒酸赏赐的巨大财富。这将是赤牙部落崛起的关键,远比带着一个无用的女奴回乡更有价值。”

金精灵的话语在帐篷里回荡,仿佛在陈述一个必然实现的未来。卡卡普也很有兴趣地捋着下巴长胡子说道:“精金和秘银打造的武器?听起来真不错呢。陛下给俺的赏赐除了你们这几百号细皮嫩肉的女奴,也就一百套刀盾,的确有点像打发看门狗呐。”

“那么,酋长大人,你的决定是?”希雅闻言心中一喜,但俏脸上仍旧是往常那副万年冰山般的高冷表情,精灵的外交就是这么朴华无华,随便从指缝中漏出一点东西,对于其他低等种族来说就是一辈子都想象不出来的财富,然后就能通过这些东西来驱使低等种族去实现自己的目的,毕竟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拒绝一位精灵外交官的“好意”呢?

然而,似乎动心的卡卡普突然发出一阵低沉而粗嘎的笑声,不仅被突然出现的强烈笑意弄得用分出一只手捂住抽搐的肚子,还得让另一只手擦去从眼睛里渗出的泪水。

等到卡卡普终于止住笑声后,他那两只鹅蛋大小的绿色狼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小妞,你滴舌头比沙漠响尾蛇还滑溜呐,说滴话比海市蜃楼还漂亮。俺是豺狼人,是不太聪明滴种族,但是把俺当傻子就是你滴错啦。”

魁梧的豺狼人摊开蒲扇般宽大的手掌,掰着手指数落:“第一,翡翠林海?哈!在大陆的南边,中间隔了多少座山多少条河?光是那个豪莫利亚同盟就比洛曼斯还要大,俺们这几百号人带着你,能穿过去?可能在你眼里,豺狼人跟他们一样是兽族,可他们要是能认豺狼人是兽族的一支,俺滴祖先也不用躲进豺狼沼泽过苦日子呐,风险太大,俺现在只想回家,平平安安把族人和苏丹给滴东西带回去!”

卡卡普掰下第二根手指,绿色的狼眼闪烁着狡黠的光:“第二,精灵滴知识么?好东西!但俺为什么要等?你不就在这儿吗?你现在是俺部落滴女奴,俺滴财产!等到了家,俺有滴是时间慢慢‘问’你。你会说滴,对吗?”

酋长用爪子隔空点了点希雅赤裸的美好娇躯,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占有欲,仿佛希雅已经是他囊中的一件活体知识宝库。

希雅的翠绿美眸燃起怒火,金精灵的骄傲被这粗鄙的言语和“财产”的定位狠狠刺痛。她忍不住反唇相讥:“呵,真是令人惊讶。一个豺狼人酋长,竟对人族的苏丹如此忠诚?甘愿做他驱赶女奴的牧羊犬?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对你们这些‘蛮族’,只是利用吗?用完了就像丢弃一块啃光的骨头!”

卡卡普的笑声更大了,甚至带着点看透世事的沧桑感。“忠诚?小妞,你把俺们想滴太复杂了。苏丹给钱,给粮,给武器,让俺们有活干,还能活着回家,这就够了!”

说完豺狼人灌拿起一个皮水袋拔掉软木塞,屯屯屯地灌了一会枣醴,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继续道:“利用?没错!俺们互相利用!但至少苏丹利用俺们,会给足赏钱,不会让俺们去送死!不像你,还有你们那位躲在树林里的永恒女王!”

卡卡普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帐篷内投下巨大的阴影,压迫感十足。他绕过仍烤着羊肉的篝火堆,踱步到希雅面前,浓重的体味和血腥气扑面而来:“那个可怜滴帕夏是听了谁滴花言巧语?信了谁滴承诺?发起了一场战争。是你,是你们这帮尖耳朵。结果呢?他死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他滴女人、女儿,现在都挂上了俺们部落的编号牌,光着屁股跟着俺们去豺狼沼泽当女奴,这就是你们精灵滴‘帮助’和‘利用’?把人往火坑里推,自己拍拍屁股就想跑?”

每一个单词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像重锤砸在希雅的心上。曼沙帕夏的失败,那些女眷的悲惨命运,确实是她所在的外交使团一手促成的恶果,但这样的结局能怪她吗?苏丹的宫帐军的兵力远超当初情报的预计,起义军更是在曼沙帕夏战死后直接溃散,像被打断了脊梁的哈巴狗那样在沙漠上四处逃窜,将后背暴露给敌人好方便敌人杀死自己。但凡那些猴子能像她那样死战到底,战局的走向未必会像现在这般糟糕。

更重要的是金精灵的骄傲绝不允许她向一个低等生物认错或流露出丝毫悔意。 她漂亮的尖下巴微微抬起,翠绿的眼眸中燃烧起近乎偏执的傲慢。

“愚蠢!”希雅陡然拔高的嗓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斥责,仿佛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曼沙帕夏的失败,源于他自身的贪婪、短视与无能!精灵联合王国提供了机会与蓝图,是点燃火焰的火种,但火焰能否燎原,取决于执火者自身的器量与力量!他自己没能把握住命运,守不住他的家族与基业,他的军队无法按计划完成任务,难道要将这罪责归咎于为他指明道路的引路人吗?战争本就伴随着牺牲与风险,这是任何种族、任何文明都明白的真理!那些女人的命运,是战争失败的必然代价,是她们所依附的男性失败者的连带责任!与我何干?与世界树王庭何干?难道你们豺狼人部落之间争夺猎场失败后,胜利者会仁慈地放过失败者的妻女吗?”

金精灵的诡辩尖锐而冷酷,将责任完全推卸给了已死的曼沙和战争的残酷本质,甚至带着一丝对失败者及其家眷的鄙夷。神之次子的傲慢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其他种族的苦难与死亡,不过是棋局中无关紧要的尘埃。

卡卡普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对方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还能如此强词夺理和颠倒黑白。他盯着希雅那张在篝火映照下依然美丽绝伦却写满冰冷傲慢的脸,片刻后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狂笑。

“哈哈哈哈……好!说得好!”豺狼人酋长笑得几乎喘不过气,用爪子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不愧是高贵的金精灵!俺有些明白那个帕夏是怎么被你骗到团团转的,你这张小嘴的本事,在不少地方能比苏丹陛下赏给俺们的刀枪还要厉害。哼,把别人全家害得这么惨,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一切都是他们活该,俺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希雅被他粗野的笑声和直白的讽刺刺得脸色一阵青白,但她强撑着,维持着那副拒人千里的高傲姿态,仿佛卡卡普的嘲笑不过是野兽的嚎叫,不值得入耳。

等到卡卡普的笑声平息后,帐篷内陷入短暂的死寂,只有篝火噼啪作响,豺狼人收起了刚才夸张的笑容,但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透的讥诮。

希雅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只剩下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知道自己的信誉在眼前这个豺狼人这里已经彻底破产了,所有的语言技巧都只会被视为欺骗与说谎的前提下,在这种情况下交涉手段只能失效。

“那么,酋长大人,你把我单独叫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为了欣赏一个高贵精灵的窘态,或者重申我作为你‘财产’的地位吗?”

卡卡普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獠牙。他坐回原位,重新拿起那块没啃完的羊腿肉。

“苏丹陛下说了,把你带回老家,当俺滴贴身女奴。俺只是在执行命令。”豺狼人啃了一口肉,一边咀嚼着,一边用像评估货物一样的目光打量希雅,从她沾着沙尘的金发到不着寸缕的曼妙玉体。

当他咽下嘴里的肉之后,语气变得直接而务实,“不过在带你上路之前,俺得知道,你这‘知识宝库’到底能掏出点什么对俺部落有用滴东西?除了那些听起来很美的宝石啊精金啊银秘之类玩意,现在,立刻,在去豺狼沼泽的路上,或者到了俺故乡那片烂泥塘之后,你能为俺,为赤牙部落做些什么?”

卡卡普的问题赤裸而现实,抛开了所有虚妄的承诺和遥远的利益,直指核心:作为一件即将被带回部落的战利品兼工具,你的实用价值在哪里?

希雅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明白自己作为精灵和外交官这两个身份都彻底失效了。在这个豺狼人酋长眼中,她只剩下“女奴”和“可用知识提供者”这两个标签。而后者,还需要她立刻证明自己的价值。漫长的归乡路和未知的豺狼人沼泽,正以一种无比沉重的方式,向她压来。

“不肯说吗?那俺先尝尝你滴身子是啥滋味……”卡卡普一跃而起,闪至希雅的身旁,一只大手放到她的后颈处轻轻一捏奴隶项圈,就将身材高佻的金精灵像拎起一只小鸡似的把她提到一个双足离地的高度。

“呃啊……住手……”由于不是捏住后颈,而是捏着奴隶项圈,被提到半空的希雅如同上吊一般被束缚着自己粉颈的奴隶项圈紧紧勒住,强烈的窒息感开始笼罩心头,修长的美腿马上狠狠地踢向卡卡普的胯下,也不管对方挨上这一记后会不会彻底暴怒。

不料美腿刚一提高,卡卡普便早有预料似的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按住,如同铁铸的枷锁那样任希雅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只能像一条被厨师握在手中的鱼儿那样在半空激烈扭动着丰腴雪白的娇躯。

“别……呃……不要……”在胸腔索要空气的本能驱使下,希蒂的檀口张得老大,可随即就被卡卡普的血盆大嘴压住。两片丰润的樱唇被豺狼人的厚嘴唇挤压至变形,一条湿滑粗壮到像是蟒蛇的巨舌带着呛人的恶臭闯进了她的口腔。

“呜唔!”希雅顿时被熏得想要呕吐,哪怕在马士革的监狱,享受过她胯下两穴的狱卒都没胆子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嘴里塞,生怕性子刚烈高傲的金精灵咬断送到牙齿底下的异物。

于是本来无处反抗,如今得来不费功夫的希雅马上拼尽全力咬合,如果能咬断卡卡普的舌头,不仅能狠狠地给这胆敢亵渎神之次子的豺狼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还能激怒他,让他杀死自己,这样就不用当什么女奴了。

然而预想中血肉撕裂的触感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咬在坚韧皮革上的滞涩感。卡卡普在她咬合的瞬间,那条粗壮的巨舌不仅没有收缩回退,居然还继续挺进,闯进她的喉咙,甚至试图进入她的食道。同时豺狼人的下巴如同铁钳般强硬地向下压住了希雅的上颌,巨大的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完全合拢牙关,她只咬到了空气和他舌苔上粗糙的味蕾,以及充斥口腔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唾液。

“呜唔……”希雅发出不甘的闷哼,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上眼眶。

卡卡普却没有暴怒,喉咙里滚出一连串低沉而愉悦的“咕噜”声。他松开了压制她双腿的手,也放开了捏着奴隶项圈的手掌。

“啊……咳、咳、咳……”希雅砰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厚厚的毛毯上,赤裸的身体沾满了沙尘和篝火灰烬。娇躯蜷缩成一团,剧烈地咳嗽干呕,拼命想把口腔里那股恶心的味道和异物感吐出去,粉颈上奴隶项圈的勒痕清晰可见,美眸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燃烧的怒火,以及一丝未能如愿的绝望。

卡卡普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舔了舔自己厚实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短暂而激烈的接触,那双幽绿的狼眼里没有杀意,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兴奋:“对,就是这个味儿,这才够劲!”

希雅喘息着抬起螓首,沾着泪水和沙尘的金发贴在俏脸上,恨恨地瞪着对方,不明白这头野兽在说什么。

卡卡普踱了两步,弯腰捡起地上刚才掉落的半条羊腿肉,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上面的灰,重新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俺的部落里有过不少女奴,人族滴,地精滴,食人魔滴,甚至还有过几匹半人马。她们很多一被抓就吓破了胆,哭哭啼啼,让干啥就干啥,像滩烂泥,没意思透了。”

豺狼人咽下了肉,用那条不久前才闯入希雅喉穴的巨舌舔了舔残留在胡子上的油脂,咧开大嘴露出森白的獠牙:“像你这样滴,被抓了还敢亮爪子,还敢咬人,骨头硬邦邦滴……这才好玩!这才配得上当俺卡卡普滴‘贴身’女奴!千依百顺的软骨头?那跟嚼沙子有啥区别?没劲!”

卡卡普的话像冰冷的鞭子抽在希雅最后的自尊上。原来她的绝望反抗,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种娱乐?一种增添“趣味”的佐料?她引以为傲的精灵骄傲和高洁,此刻彻底沦为满足这头野兽低级趣味的玩物。

“呸!野兽!”希雅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你休想……”

“休想啥?”卡卡普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掉脸上溅到的唾沫星子,重新捏住希雅的奴隶项圈,再次把她提到半空,用带着戏谑的目光审视着希雅的曲线玲珑却布满沙尘和红痕的娇躯在半空中挣扎扭动。“俺说了,你以后就是俺滴财产,俺滴女奴。现在,收起你那套尖耳朵滴花言巧语,也别想着寻死觅活,想咬人什么滴刚才试过了,没用吧?你滴小嘴巴可咬不动俺,还有项圈在,俺随时能让你喘不上气又死不了。”

说完卡卡普又随手一甩,希雅顿时仿佛失去了重量,在帐篷内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一张骆驼皮大毯子上。

没等金精灵爬起来,豺狼人魁梧的身躯就像一座倒塌的巨山那样压在希雅柔软的身体上。

“走开!”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又被封印了魔力的希雅无法推开卡卡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爪子捏住了她那对丰硕果实,随后是意料之外的温柔揉动,就好像第一次摸到女性乳房的小男孩那样。

“诶?”忍受过轮奸之苦的希雅不禁错愕,在卡卡普这意想不到的青涩手法揉弄之下,她居然感受到阵阵酥麻的快感,然后强烈的羞耻感在心中爆发:她的身体竟然会在一头野兽的挑逗下有了感觉!

“住手啊!”金精灵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高冷,哪怕在马士革的监狱里面对狱卒的轮奸也没有如此失态,可回答她的只是豺狼人的嘲笑:“你说停就停,把俺当什么了?哪有女奴命令主人做事滴。”

卡卡普伸出巨笑开始舔弄着希雅敏感的乳尖,豺狼人的舌头上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若是用力舔过皮肤都会令对方造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在如今巧力抚扫下,却恰到好处地令乳尖产生一波又一波触电般的快感。

“不行……呀……停下来……哦……胸、胸脯变得好奇怪……”这种希雅活了数百年才初次体会到的快感令她不知所措,更不知道有点点黏稠的爱液从张开的蜜穴中渗出来了。

玩过众多不同种族女奴的卡卡普自然不会因为希雅的抗议而停下来,倒是金精灵有别于过往女奴们的魅力而有点沉沦其中,尤其是把希雅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时,居然短暂地令他回想起婴儿时期在母亲怀中吃奶的记忆。

“走开啊……啊呀……你这条毛狗……哦……想吃奶……咿……回家找你妈妈……呜啊……”希雅看着卡卡普这么开心的吸吮着自己的乳头,也联想到母亲给婴儿喂奶的场景,心中一阵恶寒,可蜜穴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喷出一股爱液。

“嘿嘿,俺滴妈可是赤牙部落里最壮硕滴女人,不像你这样又瘦又干。”豺狼人酋长抬起头来冲金精灵咧嘴一笑,接着把她娇嫩的身子从纤腰处对折,肥嫩的大屁股顿时朝着帐篷顶高高翘起,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无助在空中乱蹬,而两腿之间的蚌肉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着透明的爱液。毕竟双方的身材差距太大,卡卡普没办法对希雅一边口含乳尖一边挺腰插穴。

“骚屄却是可爱啊,就像沼泽里滴泥蛤。”卡卡普粗壮如大萝卜的手指戳进希雅的蜜穴,可只是浅浅刮蹭着花径入口附近的媚肉转起圈圈,既不拔出也不进一步深入,就这样挑逗着金精灵。

这样的挑逗对于希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可她对此又无可奈何。

“不说点什么吗?”卡卡普继续用手指轻轻地旋转搅动着希雅的蜜穴,揉捏着撅在眼前的翘臀,似笑非笑的欣赏着金精灵羞愤欲死的表情。

“哼!”希雅闻言扭头看向另一边,不让这头野兽得到更多的快感,已是她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大反抗。

见金精灵不上当,卡卡普也不在乎,扯下长裤,露出那根如同狼牙棒似的表现遍布狰狞凸起肉瘤的男根,然后沉腰一挺,一下子全根没入。

“呃呀呀呀呀呀……”金精灵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压过整个豺狼人营地内的一切喧闹,而希雅也的确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被撕裂成两半那么疼。

可卡卡普从肉棒处只感受到肉穴的夹道欢迎,未经人事的少女那般的紧致与久经开发的熟妇那般的绵密这理应互为相反的感觉,居然同时存在于一个骚屄内,这让他兴致大增,不禁更加用力挺腰抽插了。

“呃啊啊啊……疼、太疼啦……咿呀呀呀……拔出去、快拔出去……哗哇哇哇……要死了……喔啊啊……真的会死的……”在马士革监狱里面对狱卒的轮奸都能一声不哼的希雅如今哭喊得如同一个无助的小女孩,直到刚才她算是明白自己能忍受人族的侵犯并非完全是自己有多么坚强耐忍,更多的是人族的肉棒还没到达足以让她了解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柔弱的程度。

金精灵修长的美腿在空中胡踢乱蹬,不时踹到卡卡普结实的胸膛,甚至是他的脸上,可这些反抗在他眼中只是额外增加的情趣。随着他胯间那壮硕的巨物顶撞着花心,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拱起又躺下,带动着那一对挺拔宏伟的巨乳上下跳动,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触觉上都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而帐篷外面又是一番景象。

一些还围着火堆喝酒吃肉、并未抱起看中的女奴去帐篷睡觉的豺狼人战士自然听见刚才希雅刚被插入时的惨叫,引得他们竖起耳朵,扭头朝向酋长所在的那顶白色帐篷,黄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羡慕,还有一丝男人之间的较量意味。

皆因每个处于部落时代的种族都很缺乏隐私观念,而父系种族的雄性领袖想要服众,不仅要在武力、品德、智慧等多个方面有过人之处,甚至连床第之上的能力也是很重要的一项。

“嗬!看啊,俺们的酋长真是像头暴怒的沼泥牛!”一个年轻豺狼人战士灌了一大口枣醴,指着因帐篷内火塘的光芒而投射到帐篷布墙上的两个人影,一个人影丰腴娇小,一个人影魁梧壮硕,这两个人影时而重叠,时而分开,不断转轮着各种姿势,每一次动作都引得帐篷剧烈震颤,既像是在摔跤搏斗,又像是洞房花烛。

“嗷呜!这才叫真汉子!”另一个满脸疤痕的老战士拍着大腿,唾沫横飞,吓得依偎在他怀中的人族女奴猛缩一下,“卡卡普酋长就该如此勇猛!听听那动静,比俺们围猎雷霆鳄时还带劲!”

紧接着又是一声几乎要撕裂夜空的尖锐娇吟,穿透帐篷,压过了篝火的噼啪、族人的喧哗,甚至压过了沙漠深处的兽吼。那声音高亢绵长,带着一种痛苦与极乐交织的颤音,正是来自希雅。

“啧,听这叫声,那个尖耳朵今晚怕是要被酋长揉碎了。”一个年轻的豺狼人略带可惜地说着,希雅被领进卡卡普的帐篷里的一幕被很多人看见,不少豺狼人还想着等酋长享用过后自己也去开开洋荤,毕竟金精灵真的太罕见了,错过了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操金精灵了。

“卡卡普酋长真是太强壮了。”一个女豺狼人痴痴地看着投影在帐篷幕布上那充满力量美感的魁梧人影,语气酸溜溜的,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醉醺醺的伴侣。

她旁边几个闺蜜纷纷点头,她们复杂的目光在帐篷幕布上那勇猛无匹的雄性身影和自己身边或醉眼朦胧、或体型稍逊的丈夫身上来回扫视,毫不客气地用尖锐的爪子戳着伴侣的肋骨或腰窝。

“喂,臭皮!学着点,看看俺们滴酋长是怎么让女人发出这种声音的。”一个女豺狼人不满地对着丈夫低吼,引来周围男性豺狼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

被戳的豺狼人战士有的尴尬地缩了缩脖子,有的则借着酒劲不服气地回嘴:“哼!等俺哪天当了酋长……”

“等你当酋长?下辈子吧!先把你那软塌塌滴尾巴翘起来再说!”立刻引来更响亮的嘲笑。

话题很快又转回到白色帐篷内的“盛况”和他们的强悍酋长身上。

“你们说,酋长和那个尖耳朵生下滴崽子,得有多强壮?”一个豺狼人战士满怀期待地说着。

“那尖耳朵又瘦又矮,恐怕生不了什么强壮的崽子,俺倒觉得那崽子应该会一出生就能搓火球扔闪电。”一个毛发大半变白的老战士分析道,豺狼人文明程度远落后于许多种族,但不代表他们对其他种族缺乏了解。

“酋长滴力量,加上尖精灵滴魔法,简直完美!”好几个豺狼人战士充满敬畏地补充着,魔法天赋不佳向来是豺狼人的疼,洛曼斯人只将豺狼人视为很有破坏力的潜在土匪和得力打手,却不将他们视为能够侵占沙漠之国的威胁,主要原因除了豺狼人的文明程度太低,难以组织起能够威胁到洛曼斯的大军以及生产出足够的武器装备以外,便是高端战力严重缺乏,尤其缺少施法者。

在冒险小队规模的较量时,一两位施法者扔出的火球术只是足够吓人却一般造成不了太多战果的震慑类手段,可上升到千人万人规模的会战时,数以百计的施法者被组织起来,一起施展巨型组合法术时,就能制造出山崩海啸般的毁灭性法术。

过去每当豺狼人被某位枭雄组织起来,从豺狼沼泽中杀出,想在异族手中抢得一块好地时,就会在战场上被伍芙尔族、洛曼斯人和豪莫利亚的兽族们的军团级法术教做人,最后终于明白除非自己有办法在魔法上与别人持平,否则还是去给别人当打手佣兵更有出路。

“嗷!那俺们部落回到沼泽会变得更加强大啦!”这份憧憬引发了豺狼人们一阵兴奋的低嚎。

帐篷内的“搏斗”似乎进入了更激烈的阶段。影子纠缠得难解难分,希雅的叫声不再是单一的尖啸,而是变成了一种断断续续、高亢婉转的复杂咏叹调,每一次拔高都让帐外的听众们屏住呼吸,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喝彩和口哨,酒水消耗得更快了,篝火映照着一张张因兴奋和酒精而扭曲的豺狼人脸庞,又让一张张人族女奴的俏秀脸庞充满恐惧——希雅今晚的惨状便是明日她们的境遇。

“看啊!看啊!酋长把她举起来了!”这一刻,帐篷幕布上那个健硕的雄性身影似乎将另一个更纤细的影子整个托离了地面,后者在半空不断扭曲挣扎,修长的双腿胡乱蹬踢,也没能让前者把她放下,引得营地内一片哗然和激动的嚎叫。

“那个尖耳朵居然可以被这样疼爱,真是太幸福了!”一个年轻的女豺狼人捧着秀美的脸蛋,眼神迷离地感叹,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在吃醋。她身边那个被戳了好几次的丈夫,此刻也忘了尴尬,和其他豺狼人战士一样,带着对力量的纯粹崇拜,痴迷地望着帐篷上那场香艳又比狂野的“搏斗”,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勇猛无匹的主角。

就在这狂热的气氛达到顶点时,帐篷内希雅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悠长尖啸,随即那激烈搏斗般的影子猛地一僵,然后如同山岳崩塌般,缓缓叠合在一起,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隐约传来。

帐内瞬间安静了一秒,紧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敬意的欢呼和狼嚎,响彻绿洲,连天上的明月似乎都为之震颤。

当欢呼散去,围坐在篝火旁的豺狼人纷纷散去,搂着选中的人族女奴和自己的妻子返回自己的帐篷,而分派到值夜任务的战士则前往各自的岗位。没过多久,营地内各处的帐篷里又传来女性挨操时发出的呻吟声,令远处本地洛曼斯人部落派来监视他们的游侠们在羡慕之余又无比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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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今天午休时作了一个很离谱的梦。梦里的我在逛动漫星城,见到一个新开的模型店,而模型店里很神奇地只卖战锤的模型,橱窗里更是摆满了不同种族的精涂模型。由于广州是全国战锤IP洼地之一,别说战锤专卖店,就连能让本地锤友打对战的桌游店都没几间,过去倒有几位靠爱燃烧的土豪开着一桌游店来让本地锤友能有个地方打对战。但疫情之后也关门了。

于是按捺不住的我走了进去参照,店主是个看不清脸庞的长发大叔,很热情给我推荐防卫军的各种大包,尤其是最新版本、更换了新比例的新手包和载具包,还说买三送一,满一千打九折之类很诱人的话。

虽然我是防卫军+钛族双坑涂装收藏党,但是那帮米字旗老白男的坦克审美实在欣赏不来,家里所有的防卫军模型除了哨兵机甲和一台女武神运输机,就全是各种步兵班,也没什么兴趣买坦克。

但店主还是不厌其烦地抱着模型盒跟着我继续推荐,直到我有些不嫌其烦想要婉拒时,突然有个也是看不清脸庞的女孩从旁边拽住我胳膊,跟我说“别在这里买模型啦,我知道有一间店卖国外的第三方钛星人模型,跟我去看看吧”

自打娘胎起就没经历过这么玄幻女人缘的我一下子傻站在原地,更重要的是我自入钛族坑之后一直在自己魔改钛族的模型,把火战士改成各种钛族妹子,还不断买入第三方工作室出的钛族妹子模型,这事我身边的胶佬圈朋友都没几个知道。

这时听见店主大叔说“异形,你懂什么,他只要买了这几款大包,发家的班底就有了”

随后我突然看清了店主大叔的脸——特么是帝皇的脸XDDD

接着我感觉到那个女孩拽我胳膊的触感不对——有四只手掌捏着我的胳膊,我扭头看向那个女孩——特么是铵瓦的脸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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