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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情绝世的白丝神女会和傲世无敌的黑丝女帝一起败北在仇人胯下磕头,只求献出宝贵的处女吗,雪月神女诛邪录,1

小说:雪月神女诛邪录雪月神女诛邪录 2025-09-10 16:00 5hhhhh 7690 ℃

  大夏,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最为强盛的国度,其辉煌的根基不仅在于皇族的赫赫天威,更依赖于四根坚不可摧的擎天巨柱------东方、南宫、西陵、北辰。这四大家族,既是帝国最忠诚的守护者,亦是悬在皇权之上最严苛的审视者。他们与皇室共治天下,确保着帝国的繁荣与稳定,其权势之盛,甚至能在某些时刻左右帝王的决策。

  而命运仿佛格外垂青,到了这一代,四大家族的嫡长女皆是风华绝代,她们的名字,如同四颗最璀璨的星辰,悬挂在大夏的天穹之上,各自闪耀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

  时值长安,金风送爽,秋意正浓。城中墨月苑内,千姿百态的秋菊竞相怒放,金蕊流霞,暗香浮动。这并非皇家御苑,却比皇宫更引人瞩目。只因今日的主人,是南宫家的嫡长女,被誉为大夏第一才女的南宫月。她在此举办的赏菊会,已成为天下文人雅士趋之若鹜的盛事。

  南宫仙子不仅出身高贵,其才情更是冠绝当代,一纸诗文可令洛阳纸贵。更难得的是,她选拔人才从不拘泥于门第出身,只问真才实学。无数寒门士子都怀揣着一个梦想:若能在此会中一展长才,得到南宫大小姐的青睐,被收为幕僚,便可借助南宫家那通天的权势,一举步入朝堂,实现鲤鱼跃龙门的夙愿。因此,这场有她举办的赏菊会,其声势之浩大,竟隐隐压过了皇室主持的科举大典。

  墨月苑的亭台水榭间,衣冠楚楚的才子们或高声吟咏,或低头唱和,一派风雅景象。就在这片诗词与菊香交织的氛围中,一个身影仿佛踏着水墨而来,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位绝色佳人,身着一袭飘逸的天青色汉服,裙摆随着她温婉的莲步轻轻摇曳,宛若一朵在风中舒展的青莲。她手持一柄精致的绣花团扇,欲语还休般遮住半边倾城娇颜,仅露出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在侍女的轻柔搀扶下,她缓缓落座于赏菊会的主位之上。

  她的美,是江南水乡用最缠绵的烟雨氤氲出的灵秀与风韵。肌肤细腻得仿佛上等越窑白瓷,在午后柔和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眉眼是大师笔下最写意的水墨画,一笔一画都恰到好处,流转着令人沉醉的风致。那双眸子清亮得如同浸在千年寒泉中的墨色宝玉,顾盼之间,满是世家贵女的聪慧与沉静。然而,在那片深邃的清光底下,却又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矜持与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周遭的凡俗喧嚣隔离开来。

  她鼻梁秀挺,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弧线,樱色的娇唇不点而朱,唇角天生般微微上翘,即便沉默不语,也带着三分令人心安的柔和。如云的乌发仅用一支素雅的羊脂白玉簪松松挽住,几缕调皮的青丝垂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侧,随着微风轻轻拂动,更添了几分慵懒而诱人的风情。她端坐在那里,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图,让人只敢远观,却又忍不住在心底生出无数将其彻底玷污、撕碎她那份清高的亵渎念头。尤其引人遐思的是,她那双被裙摆遮掩的玉足,包裹在薄如蝉翼的纯白丝袜之中,踩着一双鞋跟细长、设计精巧的月白色高跟鞋,更衬得她足踝纤细,步态优雅,仿佛云端仙子踏足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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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一姿皆入画,半颦半笑总牵肠!南宫小姐之风采,真乃我辈读书人之幸事!"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微胖、面带油光的男子正满脸谄媚地站起身来。他便是新科探花吕充。这几日,他流连于长安的秦楼楚馆,被那些见钱眼开的姑娘们吹捧得早已飘飘然,真以为自己是文曲星下凡,才高八斗。

  此刻见到南宫月,他心中更是燃起熊熊欲火。他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南宫月那被汉服包裹得恰到好处的曼妙身姿,尤其在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被裙摆遮掩的浑圆臀部上流连忘返。他幻想着,若是能将这般天仙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让她那清冷的嗓音为自己婉转呻吟,那该是何等的快活!一想到南宫月那如玉般的肌肤,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白丝美腿与高跟鞋的优雅线条,他那张肥脸上猥琐的笑容愈发难以抑制,让周遭几位薄面皮的女子都忍不住蹙眉,别过头去。至于那位在他老家,为了供他读书而日夜劳作、耗尽青春的糟糠之妻,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下吕充,新科探花,"他挺着他那因酒色而虚浮的肚腩,拱手作揖,"不知可否有幸,能与南宫小姐对诗一首,以助今日之雅兴?"他自信满满,觉得凭自己的"才华",定能俘获这位世家小姐的芳心,从此平步青云,财色兼收。

  南宫月手中的团扇轻轻摇动,遮住了唇边一闪而逝的讥诮。她那江南口音独有的软糯声线响起,宛如清泉滴落玉盘:"甚好。小女久闻探花郎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还请吕探花不吝赐教。"这话语中听不出半点情绪,却让吕充备受鼓舞,他本就矮小的身子仿佛都拔高了几分,得意地环视四周,享受着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南宫月优雅地放下团扇,露出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她缓缓起身,走到案前,玉手轻挽天青色的宽大衣袖,露出一截皓白如雪的玉臂。她提起一支紫毫笔,饱蘸墨汁,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轻轻游走,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片刻,她朱唇轻启,念出了第一句诗:"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

  诗句清雅脱俗,意境高远,将在场菊花的姿态与神韵描绘得淋漓尽致。吕充原本扬起的嘴角,在听到这句诗后,却像是被冰水浇灌了一般,瞬间僵硬。他的双眼瞪得溜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搜肠刮肚,将自己毕生所学翻了个底朝天,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在原地,竟是连一个字都对不上来。周围的文人雅士们,先是惊艳于南宫月的才情,随即看到吕充的窘态,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哎呀,"南宫月故作惊讶地用团扇掩口,"莫非是小女子这句诗太过浅薄,上不得台面,污了探花郎的耳朵?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再换一句。"

  她似乎完全没看到吕充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再次提笔,悠然吟道:"清于檐卜香尤耐,韵比猗兰色更多。"

  两句绝句一出,高下立判。

  吕充那点可怜的才学,在南宫月面前,简直如同萤火之于皓月。他那身探花郎的锦袍,此刻仿佛成了一件无比滑稽的戏服,将他内里的草包本质暴露无遗。周遭的议论声和压抑不住的嗤笑声狠狠刺入他的耳中。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这点墨水,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中的探花。"

  那些先前还对他阿谀奉承的人,此刻全都换上了一副鄙夷的面孔。吕充感觉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丢在闹市中央,回到了乡下那个被地主肆意打骂、当牛做马的卑微时光。

  "你们......你们!!"羞辱与愤怒彻底冲垮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吕充面目狰狞,指着众人嘶吼起来,活像一个在街头撒泼的无赖,"我可是女皇陛下亲点的探花!未来的官老爷!你们这群贱民,竟敢嘲笑本官!等我上任,定要将你们通通打入大牢,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吕充丑态百出,状若疯癫之际,一声悠长而威严的通报声划破了墨月苑的喧嚣。

  "陛下驾到------!"

  话音未落,只见一架由八匹神骏白马拉着的金顶玉辇,在数百名金甲禁卫的簇拥下,缓缓驶来。车驾所过之处,金光闪耀,瑞气千条,尽显皇家无上威仪。车帘被一只戴着金丝手套的纤纤玉手掀开,一位头戴鎏金紫凤冠,身着龙凤朝服的绝代佳人,在贴身侍女欧阳媚的搀扶下,步下玉辇。

  她便是大夏帝国如今的统治者,第七代女皇------李紫凌。

  李紫凌一出现,整个园林仿佛都为之失色。她雪肤红唇,青丝如瀑,一双凤眸开阖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与威严。女皇的气质,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尊贵。紧身的朝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丰满高耸的胸脯和挺翘浑圆的臀部,随着她摇曳生姿的步伐微微晃动,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诱惑。最引人遐思的,是她龙袍下摆处若隐若现的、包裹在黑色龙纹丝袜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脚上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这开叉设计巧妙地暴露了她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肌肤,将皇权与极致性感融为一体,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却又在她的威严下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的所有宾客,包括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无不被这股天家威势所震慑,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万岁。他们心中更是惶恐不安,这吕充再怎么说也是女皇陛下钦点的探花,他们方才那般嘲笑,岂不是冒犯了天威?

  唯有一人例外。

  南宫月依旧悠然地坐在她的雅座上,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拿起桌上的白玉酒杯,轻轻把玩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圣驾,便又垂了下去,那份从容与淡定,宛如天上的明月与周围跪了一地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吕充见到救星,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李紫凌的脚边,哭天抢地地开始告状,添油加醋地将自己描绘成一个受尽欺凌的无辜者,将南宫月和众人说成是仗势欺人、藐视皇权的恶徒。然而,李紫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凤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待他说完,女皇陛下甚至没有开口,只是微微抬起她那穿着细高跟的玉足,用那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吕充的胸口。吕充惨叫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滚落在地,昏死过去。

  "来人,"李紫凌清冷的声音响起,"吕充德不配位,言行失据,即刻革去其探花功名,永不录用。拖下去。"

  "陛下圣明!"众人见状,无不心悦诚服,再次山呼。女皇此举,不仅维护了风雅,更赢得了在场所有士子的心。处理完这个小丑,李紫凌的目光才转向了全场唯一还坐着的人。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甚至带着一丝宠溺:"月儿,今日的菊花开得这般好,怎么也不派人请姐姐一同来赏?"

  南宫月这才缓缓起身,却也只是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回应:"陛下日理万机,小女这点私人的雅趣,怎敢劳烦圣驾。"她的回应敷衍而疏离,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不满。

  女皇身边的贴身侍女欧阳媚顿时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放肆!南宫月,见到陛下为何不跪?竟敢如此无礼!"

  南宫月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直视欧阳媚:"心中若存敬意,纵不行跪拜之礼,亦是循规蹈矩;反之,若有人心术不正,即便将这繁文缛节做得再周全,也不过是用来掩饰其龌龊内心的遮羞布罢了。"这话一语双关,不仅呛得欧阳媚满脸通红,更是暗中刺向了女皇。

  说罢,她便以手扶额,作不胜娇弱状:"陛下,小女忽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言毕,竟真的转身,带着侍女便要离去。

  "月儿!"李紫凌连忙出声,拦下了被南宫月讽刺得几欲发作的欧阳媚,"你退下。月儿是我的妹妹,我们姐妹之间,无需那些繁文缛节。"她屏退了左右所有侍卫,竟是不顾帝王仪态,独自一人提着裙摆,快步追了上去。

  看着女皇陛下那焦急离去的背影,欧阳媚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修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那张原本妖冶的丹凤眼中,此刻燃烧着无法遏制的嫉妒与怨毒。

  "不过是仗着出身好,有个好家世,你到底在傲什么?这个婊子!"她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数日前在朝堂上的那一幕。

  那日,正是大朝会。刚刚在边境打了大胜仗、被封为骠骑将军的阎西虎,身着还带着血腥味的狰狞铠甲,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女皇请旨,希望能迎娶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月为妻。阎西虎此人,是帝国新晋的战神,在军中威望极高,仅次于西陵家。他站在大殿中央,身形如铁塔般壮硕,仅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提出联姻,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强强联合,对帝国有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连几位老臣都点头附和。

  然而,当李紫凌将目光投向列席的南宫月时,这位才女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愿。"

  阎西虎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他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语气带着威胁:"南宫郡主,我阎某人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怜香惜玉。你南宫家执掌文官,我阎某手握兵权,你我结合,于国于家都是天作之合。小姐可要想清楚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月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压力时,龙椅上的李紫凌却突然冷笑一声。

  "阎将军,你好大的官威啊。"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金銮殿,"朕的朝堂之上,何时轮到你来逼迫朕的肱骨之臣了?"

  "陛下,末将不敢!"阎西虎连忙单膝跪地,但脸上毫无惧色。

  "你不敢?"李紫凌的凤眸眯起,杀机四溢,"你克扣军饷,私吞战利,纵容部下劫掠百姓,这几桩罪,你敢说你没有?朕念你刚刚立下战功,不愿与你计较。但你今日竟敢在朕的面前,威逼朕最疼爱的妹妹!阎西虎,是谁给你的胆子!"女皇的声音陡然拔高,天子之怒如雷霆万钧,压得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她全然不顾阎西虎的难看脸色,当场便要下旨削其兵权。最后还是几位老臣苦苦求情,才改为令其回府闭门思过。

  那一刻,欧阳媚就站在李紫凌的身后,她清楚地看到,女皇在斥责阎西虎时,目光却一直关切地停留在南宫月的身上,那份毫不掩饰的回护与偏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欧阳媚的心里。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南宫月!凭什么她可以对陛下的好意视而不见,可以肆无忌惮地耍脾气,而陛下却还要反过来迁就她?欧阳媚回想起自己还是个小宫女时,为了爬上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代价,受了多少屈辱。她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献给了权力,才换来女皇的一丝垂青。可南宫月呢?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因为她姓南宫,就能轻易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甚至可以不屑一顾。

  "南宫月......李紫凌......"欧阳媚低下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这对姐妹情深的戏码,我总有一天要亲手撕碎它!我要让你们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跪在我的脚下!"

  南宫月快步走在铺满金色落叶的小径上,心中的委屈与烦闷交织在一起,让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果然,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触感,她再熟悉不过。

  "月儿!"李紫凌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喘,她竟是真的有些不顾仪态地追了上来。"你听姐姐给你解释,好吗?"李紫凌拉着她的手,微微低下高贵的头颅,那双睥睨天下的凤眸中,此刻竟流露出一丝近乎恳求的语气。

  这世上,能让她如此放下身段的,恐怕也只有南宫月一人了。

  南宫月心中一颤,那份强撑的冷漠几乎要维持不住。她猛地挣脱开李紫凌的手,转过身来,那双平日里清亮如水的眸子此刻泛着一层水光,柳叶眉微微蹙起,带着无限的委屈。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解释?陛下还想解释什么?"她刻意用上了"陛下"这个称呼,将两人的距离无情地拉开。

  "陛下难道不是怕我与西陵姐姐来往过密,怕我们南宫家和西陵家联手,会威胁到您李家的巍巍皇权,所以才用这种法子,将我软禁在这长安城中吗?"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不停地有人上门求亲,从王公贵族到边疆武将,今天更是连那种货色都敢来羞辱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随便找个男人把我嫁出去,让我这辈子都沦为男人的附庸,只能老死在后宅,成为一只被你彻底掌控的笼中雀?!"

  南宫家乃大夏文官之首,而西陵家则世代执掌兵权,两家同属四大家族,交情匪浅。南宫月与西陵家的嫡女西陵瑶更是情同姐妹。在任何一位帝王看来,这两家若是关系过于紧密,的确是足以动摇国本的巨大威胁。也正因如此,李紫凌将她留在长安,并默许各路人马上门提亲,在南宫月看来,就是一种变相的打压与控制。

  "月儿,我知道你对姐姐有怨气,你这样想,我无可厚非。"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李紫凌心如刀割。她收起了那一丝恳求,神色变得无比郑重,"但是,请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上前一步,不容南宫月反抗,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温暖的怀抱,曾是南宫月童年时最安全的港湾。

  "就在前几日,那位从不出世的北辰国师,动用星神留下的星阵,为大夏演算国运。"李紫凌的声音在南宫月耳边低沉地响起,"她推算出,代表着四大家族的四方守护星辰,光芒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得黯淡。这是大凶之兆,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灾祸,正向我们逼近。"

  被李紫凌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沉稳的心跳,南宫月那颗聪慧的头脑终于从情绪中挣脱出来,开始飞速思考。北辰家的国师从不妄言,她们世代侍奉星神,其占卜之术向来精准无比。

  如果真有此事,那么......

  "我让你留在长安,只是因为这里是星阵的核心,是整个大夏最安全的地方。"

  李紫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坚定,"我需要你,需要你待在我身边。月儿,请你相信姐姐,等姐姐处理好这一切,你想去哪里,想喜欢谁,姐姐都依着你,绝不再干涉你分毫。"说着,她微微收紧手臂,仿佛要将怀中的珍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姐姐......"南宫月埋在她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真挚的关切,心中的冰山终于开始融化。

  她泛红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轻声说道:"让月儿,再好好想想吧。"

  "好,好,姐姐给你时间。"李紫凌如获至宝,连声答应。

  两人就在这片绚烂的菊花丛边静静相拥,金色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温馨而美好。

  然而,这对沉浸在片刻温情中的姐妹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一棵槐树的阴影里,有一双眼睛正饶有趣味地盯着她们。那是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充满了贪婪、欲望与极致的恶意,这道目光滑腻腻地爬过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这目光的主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剖开那华美的衣衫,仿佛已经看到了衣物下那两具令人垂涎的完美胴体。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南宫月身上,想象着那身天青色的汉服被粗暴撕碎后,会露出怎样一番光景。他贪婪地想象着那粉嫩的肉阜被强行分开,露出内里紧致湿滑的秘径时,她那张清高的脸上会是何等屈辱又迷乱的表情。他甚至想,要用最粗鄙的墨汁,在她那被当做尿壶的小嘴和用来作诗的骚穴里,写满淫荡的诗句。

  随即,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李紫凌。皇权的光环,在她身上反而成了一种最强烈的催情剂。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视线穿透了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凤朝服,在那对被紧身衣料包裹得呼之欲出的硕大乳房上反复流连。他幻想着将这位女皇陛下压在龙椅之上,扯下她那高贵的鎏金凤冠,撕烂她腿上那双诱人的黑色丝袜,用最野蛮的方式贯穿她尊贵的龙体。他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发出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和淫荡的呻吟,让她的皇威与尊严,彻底化为承欢时的浪叫。

  "李紫凌......南宫月......"红光的眼睛中,欲望与毁灭的火焰交织燃烧着,"真是......最顶级的猎物啊。四方星辰......呵呵,等我将你们四人全部抓到,榨干你们的精血,魔神大人必将重临世间。而我,阎西虎,将会成为这个新世界唯一的神。"

  他的身影在阴影中蠕动着,仿佛要将这对绝美的姐妹,连同这片温暖的阳光,一并拖入无尽的黑暗与绝望的深渊。

  ——

  是夜,皇城深处,欧阳媚的寝殿内一片狼藉。名贵的琉璃盏被摔得粉碎,醇香的御酒泼洒一地,与她心中的怨毒一同在空气中发酵。她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却远不及心中嫉妒的火焰来得炙热。

  "凭什么......凭什么!"她低声嘶吼,精致的妆容因愤怒而扭曲,"那个婊子!不就是仗着出身好一点吗?装什么清高!装什么才女!凭什么陛下要那般护着她!"

  白日里在墨月苑所受的屈辱,此刻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理智。在那个南宫月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上蹿下跳却无人理睬的卑贱小丑。南宫月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轻易将她精心构建的尊严与体面碾得粉碎。这份无视,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自从她靠着心机与手段,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爬上这"才人"之位,成为女皇陛下身边的贴心人后,整个朝堂谁见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地让上三分?这份虚荣的满足感,早已成为她赖以为生的精神食粮。可今天,南宫月让她清醒地认识到,她所拥有的一切,在真正的世家贵胄面前,是何等地不堪一击。这份巨大的落差,让自尊心极强的她几近疯狂。

  "可恶!可恶!可恶!!"她抓起桌上一个青瓷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让她感到了一丝泄愤的快感。她恨南宫月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恨她那毫不费力的才情,更恨李紫凌对她那毫无保留的偏爱!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时,一道阴冷的影子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她。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反锁。欧阳媚心中一惊,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影正站在门后,来人,正是本应在府中闭门思过的骠骑将军,阎西虎。

  "这不是我们深受陛下信赖的欧阳才人吗?"阎西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怎么一个人生这么大的闷气?"

  欧阳媚的怒火瞬间被恐惧和更深的怨气所取代。

  "你来做什么?"她强作镇定,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阎西虎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我们的计划......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

  欧阳媚的怒火再次压过了恐惧。她猛地推倒了面前的桌案,上面的杯盘叮当作响。

  "你还有脸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给我的那什么破香,到底有没有用?!"她歇斯底里地指着阎西虎,尖声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心吊胆地在李紫凌的寝殿里点燃那'摄魂香'!我有多不容易!这都快三个月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变成你口中那个予取予求的淫娃荡妇了,她今天甚至还有心情去管她那个假清高的好妹妹的闲事!真是气死我了!"

  "哦?"阎西虎对她的咆哮不以为意,反而对她提到的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说来听听,我们的女皇陛下,是如何关心她的好妹妹的?"于是,欧阳媚便添油加醋地将白天在墨月苑发生的一切,李紫凌如何回护南宫月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阎西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我们那位意志如钢的女皇陛下,也并非是没有弱点啊!"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轮被乌云渐渐遮蔽的明月,拍了拍手。

  "放心吧,欧阳才人。"他转过头,脸上露出笑容,"我们的计划,离成功已经不远了。是时候,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

  子时,万籁俱寂。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已被浓厚如墨的乌云所吞噬,连一丝星光都无法透出,唯有皇城中的点点灯火,如同鬼火般在黑暗中摇曳。

  在离女皇寝殿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之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正是阎西虎,在他手中,一团紫黑色的邪气正在不断翻滚,这团邪气中,还能隐约能看到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发出无声的尖啸。

  "欧阳媚,你真以为,区区一些迷香就能撼动天境强者的心神吗?"阎西虎自言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对欧阳媚的嘲弄。面对超凡入圣的强者,任何凡间的药物和伎俩都只是辅助。他真正的杀手锏,来自于他所效忠的那位远古魔神。

  他这数月来的布局,让欧阳媚日复一日地点燃那"摄魂香",其真正目的,就如同一只耐心的蜘蛛,在李紫凌的灵魂深处,悄悄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不断削弱她的精神壁垒,直到她最为疲惫、心防最低谷的时刻。

  而今天,在得知南宫月便是李紫凌最大的心结与弱点后,阎西虎知道,时机已到。他要利用李紫凌因南宫月而起的心绪波动,将这张大网彻底收紧!他高高举起手中那团紫黑色的邪气,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吟唱,那团邪气猛地膨胀开来,化作一个妖艳而扭曲的女性轮廓------这便是魔神赐予他的域外天魔,淫魂。

  "去吧,"阎西虎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他朝着女皇寝殿的方向一指,"潜入她的梦境,找到她的欲望,放大她的恐惧,撕碎她的骄傲,让她从灵魂深处,彻底变成一具只知渴求肉欲的淫妇!"那道淫魂发出一声媚笑,化作一缕几乎无法察觉的紫色烟气,悄无声息地飘向那座灯火通明的宫殿。

  "那就让你做个好梦吧......我的女皇陛下。"阎西虎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即将收获的狂喜。

  奢华无比的龙寝之内,熏香袅袅,静谧安详。

  大夏帝国至高无上的女帝,李紫凌,正端庄地躺在她那张宽大的龙榻之上。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依旧保持着一丝不苟的仪态,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呼吸平稳悠长。锦被下,她那玲珑浮凸的玉体横陈,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她那张清冷绝世的容颜在朦胧的夜明珠光辉下,显得圣洁而高贵,不容一丝一毫的亵渎。

  然而,没有人发现,那缕紫色的魔气,已经悄然滑过重重守卫,穿透了坚固的宫墙,顺着她微弱的鼻息,钻入了她的大脑,潜入了她那不设防的梦境深处。

  梦境,是一片温暖和煦的夏日午后。金色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野花的芬芳。

  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笑着向她跑来。

  "李姐姐,月儿最喜欢你了!"那个穿着嫩绿色汉服的少女,脸上洋溢着太阳般灿烂的微笑,像一只快乐的蝴蝶,一头撞进了她的怀里。少女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奶香。

  "月儿......"李紫凌一阵恍惚,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少女。这是她无数次在梦中回忆的场景,是她记忆中最宝贵的一块净土。她永远记得,在她十八岁那年,那个血腥的夏日。她的亲弟弟为了争夺皇位,不惜发动兵变,带兵围攻她的宫殿。她眼睁睁地看着忠心耿耿的侍卫和宫女,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她的世界被染成了一片绝望的猩红。

  虽然在生死之间,她意外突破至圣境,亲手斩杀了叛军,平息了动乱,但那满手的鲜血,和弟弟临死前那怨毒的诅咒,却像梦魇一样,夜夜缠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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